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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

    不得不說,偶爾的不服輸和競爭意識是很有必要的。最起碼,這對正在訓練的國中生來說是很有必要的。因為每個人的心理都抱著不能輸給立海大的人,都努力訓練。

    再加上,立海大的四人組也不想輸給其他人,讓自己的訓練成果被超過去。因此,也是一直在堅持著。

    好在,他們的不服輸是有效果的。在場的國中生有一個算一個,都比計劃的四個小時要早一點完成了訓練。不過,這時候體力和毅力的差距就很明顯的體現(xiàn)了出來。

    比如手冢、跡部、白石三人,他們雖然也很累,狀態(tài)也不佳。但是,他們只要一看到真田/仁王那個家伙還能站著,他們自然就不想露出疲態(tài)。

    說什么也不能比真田/仁王差!

    而作為對比的立海大四人,都不用提。在經(jīng)過死亡之山里包恩的魔鬼訓練之后,他們就算體力到底了也能保證自己還能站著。沒辦法啊,他們四人也不想的。

    他們也想和其他人一樣在地上坐著休息啊!

    但是,只要他們剛有坐下的念頭就能回憶起死亡之山的訓練。那個熊,總是在他們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來一下子。雖然理智告訴他們這里是U17訓練營,不是死亡之山,沒有熊。

    只可惜,他們身體的殘余記憶讓他們一坐下立馬就神經(jīng)緊繃起來。

    最后,無奈之下,立海大的四人組覺得自己還是站著吧。畢竟站著他們是累了一點,體力恢復的慢了一點,但是不至于被緊繃的神經(jīng)折磨啊。

    但是,他們這些心里的苦楚其他人可不知道。在其他不知情的國中生眼里,那就是立海大的四人簡直是怪物一樣。他們這些累趴在地上就不說了,問題是就算手冢和跡部還有白石他們也是站著的。他們?nèi)说臓顟B(tài)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不太好來。

    立海大的四人整體的狀態(tài)就要比四個人好。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立海大的四人還能再來一段訓練一樣。

    只可惜啊,他們都想錯了。

    這些觀察的目光一直圍繞著立海大四人組的身上,這讓仁王雅治很是不習慣。他平時在校園是個風云人物沒錯,但是他不是那種愛出風頭的性格。

    很多時候,他都躲著那些目光走。尤其是在和經(jīng)過瓦里安的訓練之后,仁王雅治更是習慣性的躲著眾人的目光走。

    沒辦法,瓦里安不管怎么說都是暗殺部,他們很多的技巧都是為了更方便的解決目標而研發(fā)的。和他們學習過后的仁王雅治不可避免的有這種毛病。

    雖然教他的斯庫瓦羅是一個大嗓門,甚至仁王雅治懷疑他的暗殺就是把所有人都殺了自然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那種。但是,仁王雅治的實力和斯庫瓦羅想比可差了很多啊。

    再加上,仁王雅治還學了幻術,每一個幻術師都不可避免的討厭別人的關注。對于他們來說,幻術雖然不是魔術,但是保持神秘感不是什么壞事。

    甚至有時候還可以出其不意利用幻術達成自己想要的效果。

    總而言之,就是這些國中生們看神奇動物一樣的目光讓仁王雅治成功的炸毛了。

    仁王雅治可不是那種覺得不爽了還默默忍受的性格。或者說,如果是不認識六道骸從而完全和彭格列扯上關系的仁王雅治還會忍下來事后再通過其他方式諸如惡作劇找回場子。

    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仁王雅治來說,讓他不爽他就直接還回去了。

    無論是六道骸還是瓦里安的人都不是一個做事情想東想西的,他們都很堅定自我。耳濡目染之下,仁王雅治也變得向他們靠攏。

    雖然知道自己的性格變了很多,但是仁王雅治沒有覺得哪里不好。相反,他還覺得挺輕松的。像是從從前那種一堆束縛的枷鎖中掙脫了開來。

    也因此,仁王雅治看著這幫人直接勾起了一抹危險的笑,說到:“puri,怎么訓練程度不夠嗎?那我們要不要再訓練一輪?”

    說完,仁王雅治一副突然明白了什么的樣子。恍然大悟的說到:“哦,我懂了。你們下次也想和我們一樣,比賽的時候帶負重對吧?這個簡單啊,我到時候和教練推薦一下我的負重牌子,不用客氣。”

    “不不不,不用了。”其他的人諸如原哲也、千石清純、佐伯虎次郎等人瘋狂搖頭,表示拒絕。他們可不是立海大這幫家伙,要是讓他們以后帶著負重比賽,還是直接殺了他們吧。

    倒是忍足侑士,這個家伙仗著自己和仁王雅治的關系好。他直接在體力恢復了一點之后來到了仁王雅治的身邊,頗為好奇的詢問到:“仁王,你的體力竟然這么好的嘛?”沒想到啊。

    “這可是立海大不傳人的秘密,怎么,忍足你想知道?”仁王雅治在剛剛那一出操作之后視線總算沒有了,他的心情也愉悅了很多,也有心情和忍足互相扯皮了。

    “哦呀?你要告訴我嗎?”忍足侑士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他當然知道仁王雅治是胡說的,但是也樂得配合。訓練這么累,不整點樂趣怎么行?

    “嗯哼。”仁王雅治點點頭,一副可以告訴你沒問題的樣子。

    對于仁王雅治口中的立海大的秘密,在場的很多人都很感興趣,開玩笑,這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他們的實力是不是也能增長一波?

    想到這里,在場的一些人不自覺的露出了開心的表情。他們紛紛的豎起耳朵,想要聽聽仁王雅治究竟要說什么。

    但是,還是有少部分人沒有做出表態(tài)。

    諸如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以及不二周助和忍足謙也。

    對于手冢國光來說,他是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而跡部景吾呢?他則是因為出色的洞察力外加上了解忍足侑士這個家伙,知道這兩個臭味相投的人不會有這么好心,肯定是故意的。

    至于不二周助,他也是如此。某種程度上,他也是挺喜歡看熱鬧的和他們很想。也因此,他是最快察覺到他們兩個是故意的。

    而忍足謙也,倒不是他不在意,也不是多聰明,更不是臭味相投。他只是單純的身為忍足侑士的親人,了解忍足侑士而已。

    他在看到忍足侑士說話的時候的樣子就已經(jīng)警惕起來了。根據(jù)他多年的經(jīng)驗,忍足侑士這個樣子,百分之九十不干什么好事。

    對于這幫人偷聽的行為和不吱聲看熱鬧的行為,仁王雅治還是算到了的。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們立海大除了他之外的三人里,有兩個竟然也上當了?!

    這讓仁王雅治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

    他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看起來面無表情,實際上在迷茫的真田。

    真田,你不要以為你一副穩(wěn)重的樣子我就看不出來你在迷茫立海大什么時候有不外傳的秘密了。身為立海大主管訓練的副部長,有沒有什么秘密訓練你還不知道嗎?

    毛利前輩就算了,他一直不關注這個。真田,你究竟在干什么?你看看人家柳,一如既往的淡定。

    當然了,就算真田上當了,仁王雅治也不會太在意的。不如說,如果這個能坑騙到真田,他還挺開心的。

    因此,仁王雅治也不賣關子了。他不被人察覺的掃了一圈在場人好奇的樣子,終于說出了剩余的部分。

    “立海大不外傳的秘密就是”

    就是?

    在場的人心高高的提起,他們緊張不已。終于要知道立海大的秘密了?

    再說之前,仁王雅治和忍足侑士互相對視一眼給足了對方選好逃跑路線的信號。然后,看著忍足侑士調(diào)整好自己的姿勢以后,他終于開口說到:“秘密。”

    “啊?!”

    “什么?”

    在場好奇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統(tǒng)統(tǒng)傻眼。他們覺得自己的聽力是不是因為太累了導致有點失靈?不然的話,他們?yōu)槭裁磿牭剑⒑4蟮拿孛芫褪敲孛苓@種怎么聽怎么像是廢話文學的話啊!

    當然了,這種想法只是在他們的腦海中存在一瞬。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原本會上當也是因為對立海大的秘密很好奇。現(xiàn)在這種好奇濾鏡被打破了,自然明白了他們是被仁王和忍足這兩個家伙聯(lián)手耍了。

    他們對視一眼,然后不著痕跡的像著仁王和忍足靠近。他們漸漸的形成了一個松散的圈,仁王雅治見此,決定自己先跑一步。

    不然的話,一會他肯定會被這幫家伙報復回來。

    這個包圍圈很是松散,仁王雅治眼疾身快的找到了一個比較大的縫隙,直接就鉆了出去。因為他的動作太快,在場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呢。

    看著他的背影,忍足侑士立馬察覺到一件事情。

    仁王這個家伙跑了,那不就輪到他了?!

    反應過來的忍足侑士看著想自己加速沖過來的人,也趕緊拔腿就跑。

    一時間,這里就變成了仁王、忍足、被騙的國中生們這種追逐順序。

    忍足侑士因為跑的慢了,被追的很慘。不過也幸虧他提前看好了逃跑路線,這才沒有被抓住。但是,他邊跑邊沖著前面的仁王雅治喊到:“仁王,你不厚道啊。”

    “這不能怪我,忍足你可以的!你可是冰帝的天才啊,你無所畏懼!”仁王雅治頭也不回的就跑開了。

    多虧了仁王雅治速度太快,他很快就甩掉了他們。

    看著沒有追自己了之后,仁王雅治尋思著,反正他的訓練也完成了,倒不如說趁著這個機會逛一逛這里。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呀嘞呀嘞,小仁王,你們這真是熱鬧啊。”

    第162章

    仁王雅治早就察覺到了有人在他跑的時候跟著他,不過因為這個人沒有什么惡意,氣息也很熟悉的樣子仁王雅治就沒有戳穿這個人。

    現(xiàn)在看到種島修二自己出來了之后,仁王雅治敏感的、警惕的神經(jīng)終于放緩了。一開始他剛察覺到的時候就在心里猜測跟著他的人是不是種島修二,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仁王雅治看著身后的種島修二,微微一笑,故意的說到:“puri,種島前輩出現(xiàn)在這里看來是你的訓練完成了?”

    “當然。”種島修二看著仁王雅治一如既往的調(diào)皮的笑,放下了心。原本還在擔心小仁王承受不住U17的大量訓練,尋思著作為知心學長來安慰安慰小學弟呢。

    現(xiàn)在看來,他是關系則亂想得太多了。

    也是啊,小仁王也是一個很好強的人,只要能增強他的實力,這些訓練有什么的?因為關心的心情導致腦子不好使的種島修二終于反應過來了。

    立海大本身的訓練量就不小,他們這里也有認識小仁王的立海大高中生,對于立海大的訓練程度不說一清二楚怎么說也有三份了解。

    認識小仁王的那幾個高中生在U17混的還不錯,最起碼說他們剛來的時候混的都挺好的。對于U17的訓練量也是接收速度最快的。

    據(jù)他們所說,他們立海大的訓練量雖然沒有這么多,但是也會有卷起來各種自己加訓的情況。

    想到這里,種島修二看著依舊沒有被U17的訓練打擊到的小仁王,欣慰一笑,說到:“小仁王很努力呢。”

    “嘖”仁王雅治覺得種島修二這個語氣頗為驚悚,他沖著種島修二翻了一個白眼,說到:“你這樣真的像是小紅帽的狼外婆,沒安好心。”

    “小仁王,你這可就冤枉我了。”種島修二故作委屈的樣子“我可是好心來叫你去食堂吃飯的。”

    仁王雅治知道種島修二是在故作可憐,但是聽到他特意來找自己一起去食堂他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仁王雅治像著種島修二的方向走了幾步,讓二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更近。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調(diào)笑一般的說到:“種島前輩對這里很熟悉,一會去食堂吃什么就靠種島前輩推薦了。”說到這里,仁王雅治假裝驚訝的和種島修二說到:“種島前輩不會來了這里這么久不知道食堂有什么東西好吃吧?”

    “當然不、會、了。”看著仁王雅治走進自己種島修二是很開心,不過他的話就讓他不是那么的開心了。雖然知道小仁王是故意這么說的,種島修二的心中還是有一種小仁王不信任自己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怪怪的,心酸酸的。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食堂有什么好吃的?他不光知道食堂有什么好吃的,還知道食堂里的食物有哪些是小仁王愛吃的,哪些是不愛吃的。

    也幸虧種島修二對于表情管理這一方面做的并不比仁王雅治差,成功的掩飾住了自己復雜的心緒。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雖然他控制住了表情,但是他突然變得低沉的精神波動還是讓仁王雅治察覺到了。這讓仁王雅治一陣迷茫,不知道種島修二怎么了?

    仁王雅治開始回憶自己剛剛說的內(nèi)容,有什么東西傷害到種島前輩了嗎?不應該啊,他們每次都是這么相處的啊。

    當然了,任仁王雅治怎么想都不會想到,他的話平時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問題是,現(xiàn)在的種島修二不是平時的種島修二。

    現(xiàn)在的種島修二是成功的被人點破了自己對仁王雅治的感情的種島修二,和以前懵懵懂懂甚至是自我逃避時候的種島修二完全不一樣。

    以前的種島修二也警覺過,覺得自己對仁王雅治的感情不太對勁。但是,后來他都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說服了自己。一開始覺得這只是因為自己和小仁王太過于合拍的錯覺,后來這條理由說服不了自己之后,他又覺得小仁王太小了。

    種島修二用不能打擾小仁王為借口,逃避了很久。他覺得自己不能影響小仁王奪冠,成為最好的網(wǎng)球手。

    因此,種島修二才減少了和小仁王的現(xiàn)實見面的次數(shù)。

    原本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克制的很好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在小仁王來到U17之后,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然后成功的被奏多把這一切點破。

    這個是就發(fā)生在剛才不久前。

    種島修二因為是一軍正選,他的訓練很大程度上有一定的自主權(quán)。剛剛因為教練的話的緣故,他從國中生那里離開。原本是去找入江一起訓練的。

    結(jié)果沒想到,在比賽中,成功的被入江抓住了痛腳。

    對于入江奏多的網(wǎng)球,種島修二一直是抱有警惕心的。入江奏多也是一個精神力選手,還是一個最不容易提防的精神力選手。

    他的精神力融入進了他的話語和表演中。這就讓他的對手明明提高了警惕,但是最終還是掉入他的陷阱的原因。

    種島修二也是如此,如果是平時的他還無所謂。但是終于能和仁王雅治一起訓練,還能在一起相處很長時間的這種喜悅的喜慶成功的讓他的防御出現(xiàn)了漏洞,被入江奏多抓住了痛腳。

    當然了,雖然最后還是他贏了。但是,入江奏多的話也完全的留在了他的腦海中。

    就算是現(xiàn)在,入江奏多的話還在影響著他。

    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一句話就是,修,你對于這個小學弟這么關注知道的明白你是找到一個合拍的人不容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心愛的人終于來看你了,視線從自己心愛的人身上離不開呢。

    這句話直接就讓種島修二當時掉了手里的球拍。

    他不知道入江奏多是不是故意,還是他早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自己對小仁王的感情。只是以前有所顧慮才沒有說出口。而現(xiàn)在他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才用這種方式提醒他。

    是的,種島修二覺得入江奏多就是故意的。

    因為,憑借入江奏多的習慣。他很多時候在打網(wǎng)球用到的表演都是用來誤導對手誤解他的真實實力的,而現(xiàn)在入江奏多在和他的對決中選擇了抓住他的心靈漏洞,這不像他。

    當然了,不管入江奏多是如何想的。反正,他的話確實給了種島修二當頭一棒。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原來這段時間一直是他自欺欺人。

    他以為的掩蓋住了沒有被人察覺是假的;他以為的自己只是錯覺是假的;他以為的只要不見面就不會造成影響是假的。

    也幸好,種島修二是一個很看的開的人,他徹底的認清了自己之后把以前的逃避想法全部推翻,他想要努力一把嘗試一下。

    但是,不是現(xiàn)在。

    托了和訓練營的教練關系還行的服,種島修二對于U17突然邀請國中生一事,有了些許猜測。

    當然了,這些猜測都不能宣之于口。但是,這不妨礙種島修二單方面的決定了不要給仁王雅治造成困擾。

    種島修二,對于現(xiàn)在的小仁王來說心里有太多的東西。這些東西占據(jù)了他的心神,都很重要。就算是他和小仁王告白,很大幾率也不會成功。

    現(xiàn)在不是最好的時機,一切都還需要等待。

    不過,等待歸等待。種島修二覺得這不妨礙他宣誓主權(quán)不是嗎?

    因此,這才是種島修二一路跟著仁王雅治想要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原因。他要在小仁王的身上打上他種島修二記號,告訴所有的人,小仁王和他種島修二認識。

    不,不光是認識。他們的關系也好!

    “種島前輩?”仁王雅治伸出手在種島修二的眼前晃了晃,不明白他怎么說完一句后就走神了。他那句話對于種島前輩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啊?

    “啊?什么?”種島修二克制住自己想要握住自己眼前的仁王雅治的手的想法,輕聲詢問到。

    “你有點不對啊,種島前輩。”仁王雅治略帶擔憂的看著種島修二,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奇怪。他究竟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呀。”種島修二對于仁王雅治的擔心很是受用,但還是給出了一個理由“我是在想今天的食堂有什么菜會讓小仁王滿意。”

    他可不想讓小仁王一直擔心他,那多不好啊。

    仁王雅治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感覺種島修二的精神波動狀態(tài)還是不錯的,也就沒有深究。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相處,無論關系有多么的好,還是要掌握分寸的。

    分寸這個問題,仁王雅治一直把握的很好。

    因此,仁王雅治直接順著種島修二的話接了下去。

    “puri,是嗎?”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一挑眉“難道這里的食堂會有烤肉?”

    “嗯”種島修二用手捏著自己的下顎,思考著“我覺得會有!”

    “哦?”仁王雅治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不會吧。

    這里可是培養(yǎng)運動員的地方,竟然會有烤肉?雖然他是很喜歡烤肉,但是也知道烤肉這個東西不是很健康。這種地方的食堂竟然會有,不,應該說是竟然會允許有烤肉?

    “當然!”種島修二肯定的說“小仁王你第一次來不知道,這里的食堂還是很不錯的。”當然了,食堂再不錯,也是有一批人暫時吃不到的。

    至于這個,就不用和小仁王說了。

    這下子仁王雅治真的驚喜了,他原本不著急去食堂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覺得這里的食堂肯定不符合他的口味。現(xiàn)在聽到種島修二的話,他也對這里的食堂有了一些小小的期待。

    種島修二看出來了仁王雅治的心動,他貼心的說到:“那我們現(xiàn)在過去?”

    “正合我意。”仁王雅治頗為開心的說到。

    緊接著,他們二人并肩像著食堂的方向而去。

    在路上,仁王雅治終于想起了被他拋棄在身后的同伴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找到食堂的位置所在,別到時候吃不上飯。

    但是,很快仁王雅治就覺得自己想多了。有柳蓮二在能有什么地方是找不到的?他對他們軍師的資料有信心。

    不過,出于關懷,仁王雅治還是發(fā)了一條信息給了柳蓮二。

    很快,柳蓮二的回信就到了。信息上說,他們也在去食堂的路上,讓他不用擔心,他們直接食堂見。

    仁王雅治見同伴那邊沒有問題了,終于有閑心和種島修二打聽這邊的情況了。

    種島修二很樂意仁王雅治問他問他,能說的他基本都說了。當然了,黑色的外套這樣的問題,種島修二壞心眼的沒有告訴仁王雅治,只是讓他自己發(fā)現(xiàn)。

    他們之間的氣氛正好,身后的影子也在陽光的照耀下漸漸地重疊在一起。

    第163章

    多虧了種島修二的福,仁王雅治整體在U17適應的很快。而且,不光如此。在有著種島修二的帶領下,關于U17不會被擺在明面上的規(guī)則,也都被種島修二帶著仁王雅治一一實驗了一番。

    就比如說,U17有明確的規(guī)定。在沒有安排比賽期間,訓練營中的人不允許私下比賽。

    關于這一點,一開始國中生知道的時候也很是煩躁。但是,沒辦法。他們初來乍到,還什么都不明白。萬一真的觸犯了規(guī)則得不償失。

    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個規(guī)定可給這幫國中生逼的夠嗆。一幫強大的對手在這里,竟然不能像他們挑戰(zhàn)?!這合理嗎!

    尤其是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他們要是知道第一天剛來的時候是唯一的和手冢比賽的機會,他們絕對不會錯過。

    其他人也是,都因為不能比賽有著或多或少的遺憾。

    而像是仁王雅治還好,他對于比賽有沒有都無所謂。更重要的他要是想和訓練營中的誰比賽,直接去系統(tǒng)空間的訓練場不就好了?

    來到這里之后,訓練場的比賽人員也都加上了U17所有人。

    當然了,眼看著這幫人要忍不住了。一直關注著國中生這邊的種島修二終于來啦。

    因為無論是國中生還是高中生,大家都是在一個宿舍樓里,只是不同層而已。這也就方便了種島修二時常來找仁王雅治。

    種島修二來的時候仁王雅治的舍友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當然了,本身也不怎么奇怪。可能是因為立海大來了四個人的緣故,他們四個人正好被分在了同一個宿舍里面。

    對于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的關系,其他三人也知道。更何況,不管是柳蓮二還是真田弦一郎甚至是毛利壽三郎都對這個學長蠻有好感的。

    在他們沒來U17之前,這個學長就和他們說了這個消息。來了這里之后也三五不時的明里暗里照顧他們。雖然他們知道這都是因為有仁王雅治的存在,但是不管怎么說享受到了好處還是要心存感激的。

    種島修二來到了仁王雅治的宿舍,他看著他們寢室門的門框上,身上依舊是一只穿著一只耷拉著的U17外套。他看著在屋里坐在桌子上做手工的仁王雅治,調(diào)笑到:“看得出來小仁王你無聊了。”

    “是是是。”仁王雅治還在縫著桌子上的布娃娃,頭也不抬的回答著種島修二的話。這些布娃娃明顯有一些快完成了的。很明顯,仁王雅治做的是他們這一屆的正選,每個人都穿著立海大的正選服裝。

    種島修二拿起桌子上沒有臉,但是已經(jīng)縫上了白毛的仁王娃娃。他把這個沒有臉的認為那個娃娃拿在手里端詳著,開口說到:“說起來,小仁王你什么時候給我縫一個娃娃送給我?”

    仁王雅治認認真真的縫著娃娃,聽到種島修二這句話終于抬起了頭。他看向種島修二說到:“我不是送給過你娃娃嗎?”

    “一個怎么夠?”種島修二一副詫異的樣子“怎么說也得送我一個網(wǎng)球隊吧?”

    仁王雅治嘴角一抽,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個網(wǎng)球隊指的是正選的八個啊還是網(wǎng)球部整體那么多啊。當然了,仁王雅治也不想問。他覺得問了也得不出什么好的結(jié)論。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直接轉(zhuǎn)移話題看著在這里擺弄他的半成品娃娃的種島修二說到:“種島前輩,你直說吧,你是來干嘛的?”

    “哦,對。”種島修二終于想起來了他來的目的“你和我來,有個驚喜。”

    仁王雅治知道自己要是不跟著種島修二走,他說不準還要干什么。最后,他只能無奈的放下手中縫了一半的娃娃,把他們抱到了自己的床上裝在了自己的包包里。

    等把桌面收拾干凈之后,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說到:“走吧,種島前輩。”

    說著,仁王雅治就要空手和種島修二出去。

    但是,沒想到的是。種島修二竟然示意空手的仁王雅治拿起放在旁邊的網(wǎng)球拍和他走。

    這讓仁王雅治很是詫異,不是說這里不讓私下比賽嗎?那拿著網(wǎng)球拍干嘛?

    隨即,仁王雅治就明白了。他頗為懊惱的拽了拽自己的小辮子,心中想到:沒想到他也犯了這種慣性思維的錯誤。這里是不讓進行私下比賽,但是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不就是不算私下比賽了?

    再說了,這里有這么多的高中生,他們要是一直不能比賽豈不是要憋死了。對于打網(wǎng)球的人而言,很多矛盾都可以用網(wǎng)球來解決。

    如果真的不能比賽,那這里豈不是隔三差五的就得有一堆人打起來?

    終于打破慣性思維的仁王雅治從自己的網(wǎng)球包中抽出了一只網(wǎng)球拍,跟上了種島修二的腳步。

    種島修二看仁王雅治明白自己的意思之后也很是開心,他和小仁王就是這么默契。

    他們二人走啊走,走的地方越來越偏。

    一開始同樓層的國中生們看到仁王雅治手中拿著球拍還很好奇,但是看著在前面帶路的種島修二就一個個的把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還是等一會仁王/仁王君回來后再去問吧,現(xiàn)在有高中生的前輩在身邊,不太好打擾他們。

    于是,因為種島修二的前輩光環(huán)的存在他們二人暢通無阻的出來了。

    只有在這種時候,仁王雅治才覺得種島修二是個前輩真的是太好了,為了他省了很多的麻煩。

    終于,種島修二帶著仁王雅治在訓練營里穿梭,來到了一個體育館前。

    還沒到門口的時候,仁王雅治就聽到了這里傳來的擊球聲。很明顯,這里有人在打球。

    仁王雅治看了身邊的種島修二一眼,沒有說話。到是種島修二,他像是察覺到了仁王雅治的視線一樣。扭頭對他笑了笑,然后直接抬腳來到了門前。

    他毫不在意的隨手推開了這扇門,對著仁王雅治說到:“恭喜你,小仁王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仁王雅治隨著打開的門,對于里面的狀態(tài)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里是一個室內(nèi)的訓練場,各種道具齊全甚至還有網(wǎng)球場。現(xiàn)在網(wǎng)球上比賽的二人仁王雅治也是認識,就是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

    種島修二欣賞著仁王雅治難得一見的驚呆狀態(tài),欣賞夠了他伸手抓住仁王雅治的手腕把他拖了進去,隨即關上了大門。

    也幸虧仁王雅治對于種島修二不設防,不然種島修二這種在他走神的時候抓著他手腕的行為肯定會被他條件反射的反擊的。

    但是,雖然沒有沒有條件反射的反擊,仁王雅治還是被種島修二的動作弄得從驚呆的狀態(tài)退了出來。

    來到一個陌生的空間,他第一件事就是習慣性的探查環(huán)境。他掃視了一周,發(fā)現(xiàn)這里面有隨處可見的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仁王雅治四處觀察的動作,種島修二帶著他來到了無人的座椅上。在他和仁王雅治斗羅做之后,種島修二的視線停留在正在比賽的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身上。

    語氣淡淡的開口說到:“這里是一個算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吧,只有你們國中生因為剛來的原因不知道。這里是U17幾處不設置攝像頭的地方,方便了晚上想要加訓或者比賽的人。”

    “幾處?”仁王雅治直接抓到了種島修二話中的重點。

    “對。”對于仁王雅治能聽出他話里的重點種島修二還是很開心的“U17不論是這樣的室內(nèi)訓練場還是室外的,都有幾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至于是哪里,就需要小仁王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了。”

    說到這里,種島修二閉上一只眼睛,沖著仁王雅治調(diào)皮的說到:“像是尋寶一樣,不是很有意思嘛?”

    明白種島修二偶爾的惡趣味的仁王雅治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只是和種島修二一樣看著場上的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的比賽。

    這一看,可就看出差別來了。

    首先,最先讓仁王雅治注意到的則是,鬼十次郎的球拍,那是只有中間一條線組成十字形狀的球拍。

    仁王雅治的眼睛略微睜大,詫異的說:“這是,鍛煉甜區(qū)有效擊球?”

    “嗯哼~”種島修二沒有說話,只是讓仁王雅治繼續(xù)細看,這場比賽還有讓他驚訝的點呢。

    仁王雅治明白種島修二的意思,他繼續(xù)盯著場地上的比賽。如果說剛剛只有五分的注意力,現(xiàn)在直接變成了十分。沒辦法,甜區(qū)擊球大家都喜歡,這能讓他們的網(wǎng)球效果最大化。

    但是,這不是那么容易達成的。

    而現(xiàn)在鬼十次郎就憑借著兩根線可以喝入江奏多打得有來有往,這難度十分的大。

    不過,也幸虧仁王雅治認真觀察。他這才注意到剛剛沒發(fā)現(xiàn)的點。

    他就說嘛,入江奏多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是那么深不可測,不應該被鬼十次郎用兩根線打成這個樣子。倒不是說鬼十次郎弱,主要是兩根線的球拍首先他的承受力度就很低。

    到了入江奏多這個實力的人,但凡用大點力,這個球拍就壞掉了,不可能還有來有往這么久。

    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他們二人不是在全力比賽。入江奏多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和鬼十次郎打練習賽,他更多的都是在故意發(fā)一些位置很刁鉆的網(wǎng)球。

    也是這個時候,仁王雅治終于看清了他們比賽的時候用的不是一個球而是三個。

    而且,入江奏多還隨時會再添加球。

    仁王雅治看著看著,心中的警惕達到頂峰。

    他一直知道高中生的實力不簡單,但是沒想到高中生和國中生的實力察覺這么大。別說是甜區(qū)有效擊球,大部分的國中生很多都不能兩個球連打。

    就在這時,場地上的球已經(jīng)被入江奏多加到了五個。這個時候鬼十次郎雖然擊球的姿勢依然簡潔有力,但是很明顯開始出現(xiàn)彌補錯處的行為。

    仁王雅治看著鬼十次郎的樣子,心中盤算著,看來五個球是極限了。

    仁王雅治不知道鬼十次郎用普通的球拍可以一次打幾個球。但是很明顯用這個特殊的球拍,目前五個球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隨著‘啪’的一聲,鬼十次郎球拍上的兩根線成功的斷開了。

    斷開之后,鬼十次郎也沒有換球拍,而是順勢和入江奏多走了下來。他隨手把壞掉的球拍放到一邊,拿起一旁的毛巾擦著汗,看著種島說到:“種島,你來了。”

    “是啊。”種島修二攤了攤手“厲害啊,鬼。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五個球了,很快你對這個就能掌握熟練了。”

    說到這里,種島修二又看了仁王雅治明顯一副眼神亮晶晶的,對鬼十次郎很好奇的樣子。他欣賞了一會小仁王可愛的樣子,才開口對鬼十次郎說到:“怎么樣,鬼,體力還夠嗎?”

    “怎么?”鬼十次郎喝了一口運動飲料,隨口說到:“打你還是沒問題的。”

    “哈哈哈,是嗎?”種島修二毫不在意鬼十次郎的話,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肩膀說到:“小仁王對你很好奇啊,怎么樣,要不要用你那個特制的球拍和小仁王比一場?”

    第164章

    仁王雅治被種島修二說中了心事也不慌張,他只是順勢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鬼十次郎,希望能得到他肯定的答復。

    鬼十次郎只是看著嚴肅,實際上對于小學弟們還是很友好的。而這也是仁王雅治故意用期待外加亮晶晶的眼神看著鬼十次郎的原因。

    不為別的,他只是想增加自己被同意的籌碼。仁王雅治對鬼十次郎的實力實在是很好奇。

    鬼十次郎看著仁王雅治的樣子,感受了一番自己的體力。終于開口說到:“可以,不過就七球定勝負吧。”

    “沒問題!”仁王雅治答應的特別快,只要能滿足他的好奇心怎么樣都行。

    鬼十次郎對于仁王雅治這個學弟是真的不怎么熟悉,那次去他們立海大的學園祭也沒有什么接觸。但是,整體來說他們這個學弟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這個學弟都不用細想,一看就知道和種島修二還有入江奏多一樣的腦力派,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要想很多。雖然單純直率的人更得他的心意,但是鬼十次郎對于這樣有腦子、懂禮貌、有分寸的學弟他并不討厭。

    現(xiàn)在看著這個學弟如此豪爽的回答,鬼十次郎心中的滿意就更多了。

    不過,在外面的時候他很多時候都是一副沉著臉一副面無表情還很嚴肅的樣子。因此,他就算覺得仁王雅治這個人還不錯臉上也沒有顯露出來。

    在仁王雅治看來,鬼十次郎就是在他說完之后,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要是一般人看著鬼十次郎這個樣子肯定都要瑟瑟發(fā)抖了。沒辦法,實在是臉上的表情太可怕了。要不是仁王雅治感知到鬼十次郎的精神波動很是柔和,還以為他對他是有什么意見要打人呢。

    因此,對于這種精神波動和外在察覺這么大的鬼十次郎,仁王雅治徹底來了興趣。要說心里和表現(xiàn)出來的人不一樣這種人仁王雅治見多了,但是他目前見得都沒有鬼十次郎的差距大。

    怎么說,鬼十次郎這個人外在的表現(xiàn)看起來就像是隨時要握拳打人。但是他的精神波動明明是一個內(nèi)心很柔軟的人才會有的。

    有意思~

    仁王雅治的目光追隨者在屋里走動的鬼十次郎,他覺得這個人實在是讓他有探索的興趣。比如說,讓他暴露出自己的內(nèi)在。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一直盯著鬼十次郎的目光沒什么的,實際上不光是被盯著的鬼十次郎變得越來越僵硬,就是在他身旁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身上的種島修二也不高興了。

    他雖然下定了決心不對小仁王造成困擾,但是這不代表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用感興趣的目光追著另一個男人他會好受。因此,種島修二直接起身來到了仁王雅治的面前,彎下腰,讓自己的臉湊近仁王雅治的臉。

    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到:“小仁王都不感謝我的嗎?明明是我?guī)托∪释鹾凸碚f的比賽。”

    種島修二說完就一直盯著仁王雅治,像是要看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有沒有什么變化。但是,事實令他失望了。

    仁王雅治面對著他故意湊近的臉一點變化都沒有,就連眼神都沒有什么波動。

    這讓認清這個事實的種島修二很是難受,他雖然知道小仁王對他的想法肯定和他不一樣,也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真的面臨的時候還是很讓人難受。

    至于仁王雅治真的沒有影響嗎?

    這就是種島修二沒有辦法知道的事情了。

    他只知道的是,仁王雅治對于他故意湊近的臉毫不在意。甚至還稍微躲了躲,才回答他剛剛的話。

    “puri,感謝感謝。”仁王雅治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臉,避免二人的臉接觸上“到時候請種島前輩吃烤肉好不好?”

    仁王雅治都這么說了,外加他躲避的動作,種島修二也就順勢回到了剛剛的座位上。為了不讓自己的心跡暴露出來,種島修二臉上掛上了一副懶散的笑容。

    他用手杵著自己的臉,手肘放在自己翹起的腿上。看著仁王雅治一臉調(diào)笑的說到:“請我吃烤肉?那是請我還是滿足小仁王你自己啊?”

    “puri~”仁王雅治沒有說話,但是這在種島修二看起來就是默認了。

    仁王雅治這一系列的行為,更加讓種島修二堅定了他絕對不能現(xiàn)在就讓小仁王察覺到他的心意。不然,萬一小仁王逃避怎么辦?影響了小仁王的網(wǎng)球怎么辦?

    再說了,這不是又和小仁王有了一場約會嗎?雖然約的是吃烤肉,但是可以在吃完扣肉后順勢提出出去玩啊。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終于老實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轉(zhuǎn)移話題還是怎么樣,他看到鬼十次郎拿起了那個特殊的球拍之后,連忙說到:“鬼前輩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要上場了。”

    說著,都不等種島修二反應,仁王雅治直接起身就向著網(wǎng)球場走了過去。

    在路過臉上掛著笑容一直沒有說話的入江奏多之后,仁王雅治才終于松開了自己緊緊捏著球拍的手。他把球拍換到了另一只手上,很明顯,種島修二剛剛的一切對于仁王雅治不是毫無影響的。

    當然了,仁王雅治這邊的情況,正沉浸在失落中的種島修二是沒有發(fā)現(xiàn)的。

    倒是入江奏多,他因為一直關注著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的緣故。注意到了仁王雅治把球拍換手還甩了甩手的一系列動作。

    看到這一幕,入江奏多的笑容變得更深。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先是看了一眼失落的種島修二又看了一眼仁王雅治,心中暗道:有意思,沒想到修這邊還有這么好的戲劇可以看。

    而此時仁王雅治,他站在網(wǎng)球場之后,看著對面那個拿著特殊球拍的鬼十次郎心中心中其余的想法都沒有了。他目前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奇。

    好奇這個球拍能打出什么樣的網(wǎng)球,這個球拍真的不會接到球就壞嗎?

    這是,仁王雅治腦海中的系統(tǒng)像是察覺到了仁王雅治的想法一樣,在他腦海中對他說著:【宿主,這樣的球拍是很脆弱沒錯,但是也是看持拍人的技術的。如果控球能力好的人,在接球的時候讓球正好落在十字中心的位置,這個球拍實際上還是挺堅強的。當然了,這個球拍對于人的要求非常高。只要持拍人有一點失誤,球沒有落在十字的中心位置,那么這個球拍輕則松線,重則斷線。】

    【puri,那看起來這個鬼前輩應該是第一類人了。很明顯,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才會選擇了這樣的一個球拍來鍛煉甜區(qū)擊球技術。】

    仁王雅治只是憑借自己的理智隨口分析了一下,但是沒想到的是系統(tǒng)真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系統(tǒng):【是的,宿主。鬼十次郎這個人的實力在U17排在第一梯隊,在這里是NO.5。】

    仁王雅治幸虧是對自己的面部控制不錯,NO.5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他們來這里也兩天了,目前還沒有被安排比賽。他們這些人只是知道U17分了很多不同的球場,數(shù)字越靠前,球場上的人實力就越強。

    像是鬼他就是五號球場的,這也是種島修二和他說的。但是,種島修二可沒說過這里還有什么NO.5之類的排名。

    仁王雅治不是傻子,很明顯這個NO.5和第五球場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現(xiàn)在,系統(tǒng)既然給了他這個情報,仁王雅治當然要選擇繼續(xù)追問下去。

    但是,再問的時候,系統(tǒng)就不再多說了。只是和他說讓他先專心比賽,對面的鬼十次郎已經(jīng)皺起眉頭了。

    知道在面對網(wǎng)球的時候,系統(tǒng)最不好說話。既然它不說,那仁王雅治絕對問不出來了。

    而且,經(jīng)由系統(tǒng)的提醒,仁王雅治也注意到了鬼十次郎的眉頭略微皺起了。很明顯,他看出來了仁王雅治有點走神。仁王雅治知道,他要是不找個理由,一定會降低在鬼十次郎心中的評價。

    雖然他是不介意有人討厭他,換句話說討厭他的人多了去了。

    但是,目前仁王雅治正是對鬼十次郎的球拍好奇的時候,當然不能讓他討厭了。

    因此,仁王雅治靈機一動,看著鬼十次郎說到:“puri,鬼前輩,我可是找到你這個球拍的弱點了,小心不要被我把球拍打壞了。”

    說完,仁王雅治就注意到鬼十次郎緊皺的眉頭松開了。仁王雅治心中松了一口氣,太好了,終于不擔心掉好感了。

    看來真田還是很有用的嘛?在他身上學會了很多對付這一類人的辦法。現(xiàn)在鬼十次郎肯定就會覺得他走神是在思考怎么才能打敗他,在研究這個球拍的弱點。

    當然,鬼十次郎也確實是這么想的。面對這個能在賽前分析他球拍的學弟,他還是很開心的,說明了這個學弟很認真。

    不過,仁王雅治也不是開玩笑的,他確實是分析出了這個球拍的弱點。只不過,不是他上場之后分析的,而是看鬼十次郎和入江奏多比賽的時候分析出來的。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就嘆了一口氣。這下可好,他沒有辦法按照原計劃打球了。

    原本他想的是一點點試探一下這個球拍能承受的最大力度,現(xiàn)在話都被他說出了,當然要一開始就要全力全開了。

    不過,仁王雅治略一思索,覺得這也無所謂。這正好看看這個所謂的第五球場的守門人的實力。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拿起手中的網(wǎng)球不著痕跡的旋轉(zhuǎn)了一下,隨之把網(wǎng)球拋在空中用自己的球拍沖著鬼十次郎打了過去。

    鬼十次郎看到這個球之后,毫不在意的直接跑動了起來隨意揮拍就正好讓球落在了十字的中心處。

    當然了,接到球之后,鬼十次郎還是蠻驚喜的。

    看來這個小子說自己找到了球拍的弱點不是開玩笑的,這個球雖然力氣不怎么樣,但是這個旋轉(zhuǎn)很不錯嘛!

    但是,鬼十次郎覺得就算不錯,這個球也還是太嫩了!

    他直接單手甩動球拍把球打了回來,邊打邊說:“太輕了!”

    仁王雅治對于鬼十次郎的評價毫不在意,都不用他怎么分析,這個鬼前輩一看就是擅長力量球的人。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就把自己手中的球拍立了起來,讓球拍的底部先接觸鬼十次郎打過來的網(wǎng)球。他用底部把球拍輕輕往上一頂卸去鬼十次郎在網(wǎng)球上施加的力度之后才終于讓自己的球拍網(wǎng)接觸這個網(wǎng)球。

    在接觸到這個球的時候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剛剛卸力的動作實在是太有先見之明了。他不得不把單手握拍變成雙手握拍的狀態(tài),不然這個球拍就要被鬼十次郎的球給打飛出去了。

    很顯然,鬼十次郎完美沒有因為對面是一個瘦弱的國中生就選擇留手。當然了,仁王雅治也不需要,他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鬼十次郎看到仁王雅治一開始卸力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觀察力還不錯,但是看到他成功的接到了自己的網(wǎng)球之后還是蠻驚喜的。

    他這一球雖然沒有用全力,但是怎么說也用了六成實力了。現(xiàn)在仁王雅治接到了,這不免讓鬼十次郎有所期待。看來國中生的實力還不錯嘛!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自己拉高了鬼十次郎對于國中生的印象,他只是在接到球之后,努力的握住球拍,讓球盡可能在球拍上多旋轉(zhuǎn)一會,好卸去大部分的力道。

    隨后,仁王雅治把球重新打了回去。仁王雅治看著飛向鬼十次郎的球,虛偽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到:“好險好險,差點就接不住了,piyo。”

    “哼!”鬼十次郎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后,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冷凝“那你試試這個球!”

    第165章

    說完,鬼十次郎直接把手中的網(wǎng)球高高的拋向空中,隨即他站在原地垂直跳起。在跳起的時候,他的一直腿微微前屈,拿著球拍的手高高揚起。

    在球拍接觸到空中的網(wǎng)球的瞬間,鬼十次郎一個用力直接把扣到仁王雅治的場地上。

    原本,仁王雅治還想嘗試一下硬接的。倒不是他有那么勇,主要是他的心里在這么短短的幾秒鐘就已經(jīng)盤算好了。

    首先,讓會種島修二的已滅無。這一招可以把對手的旋轉(zhuǎn)和招式變成無得狀態(tài),因此仁王雅治覺得沒準可以接下這一球。

    其次,仁王雅治憑借的就是自己和斯庫瓦羅學習體術的時候的經(jīng)驗。雖然他的體術不怎么樣,刀法也學的一塌糊涂。但是,對于卸力和借力打力的技巧是他學得最好的部分。

    雖然,體術和網(wǎng)球不太一樣。但是,萬法同歸總能解決的。

    誰知道,在他剛要嘗試的時候,在場外看比賽的種島修二突然激烈的咳嗽起來。

    而這,就直接讓仁王雅治想要硬接鬼十次郎的球的身體一僵,直接打斷了仁王雅治的謀算。

    原本,仁王雅治還在擔心種島修二這是怎么了。但是,隨即他就立馬反應了過來。

    很明顯,這是種島修二看出來了他要硬接這個網(wǎng)球的動作,選擇用這種方式阻止了他。

    此時的仁王雅治因為剛剛動作的停頓,徹底錯過了接球的最佳時間。等他想要繼續(xù)接球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球已經(jīng)要來到了他的面前。

    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是仁王雅治想不想接球的問題了,而是他要盡快的躲開這個很明顯沒有阻擋之后直接沖著他身體來的球。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一個扭身,讓這個沖著他來的氣勢洶洶的網(wǎng)球直接砸在了他的身后。

    嘖!

    仁王雅治雖然躲開了這個球,但是他的視線是一直追著這個球的。看到這個球落地之后的狀態(tài),直接咂舌。無他,這個球?qū)嵲谑峭μ罅恕?br />
    雖然不像盧卡斯那樣很明顯給地板砸個超級大的坑,但是這個球也是陷入到了地板里面。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球嵌入了地板之后還不夠,還在一直旋轉(zhuǎn)。

    很明顯,這個球還沒有停止。甚至,他嵌入地板的部分越來越多。而球的周邊地板也開始出現(xiàn)裂紋,隨著球越陷越深,裂紋也越來越大。

    仁王雅治眼睜睜的看著地板的壞口越來越大,知道‘轟隆’一聲,哪出地板徹底開裂。

    看到這一幕,還沒等仁王雅治有什么表示,他腦海中的系統(tǒng)已經(jīng)忍不住了。

    仁王雅治感知到自己精神海中那個網(wǎng)球火柴人形象的系統(tǒng),用他黑乎乎細細的火柴胳膊拍了拍他圓滾滾的網(wǎng)球身體,變拍海邊膽戰(zhàn)心驚的說到:【幸好,幸好,宿主你沒有接這個球,實在是太危險了。】

    仁王雅治端詳著這個大坑,和系統(tǒng)說到:【puri,這個鬼前輩,實力真的和其他的國中生不一樣,要高他們一大截啊。】

    系統(tǒng):【當然了,他可是NO.5啊。宿主你平時見過的普通的高中生,他們會不會垂直中心跳打發(fā)都是兩說呢,更別提想要達到這樣的威力了。】

    仁王雅治:【有道理。】

    說完這句話之后,仁王雅治就不在搭理系統(tǒng)了。無他,他怕自己在和系統(tǒng)說一會,在外人面前又像是發(fā)呆又像是被這個球嚇傻了。

    但是,很明顯他多慮了。

    因為,打出這個球的鬼十次郎這個時候沒有心情關注他,反而是把目光對準了場外的種島修二。

    緊接著,仁王雅治就注意到鬼十次郎皺起眉頭,頗為不爽的看著種島修二,說到:“嘖,種島,你這個家伙不要在這里搗亂。你要是心疼就換你來!”

    種島修二無奈的攤了攤手,緊接著沖著鬼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說到:“抱歉抱歉,我不說話了。”

    接著,種島修二像是故意的又像是保證一樣,對著鬼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個拉上拉鎖的動作,示意他自己說的絕對是真的他不會再說話了。

    當然了,從始至終種島修二都沒有多那個心疼的話做出反駁也沒有做出解釋。

    而仁王雅治呢,他就像是根本沒聽到鬼十次郎的話一樣,毫無表示。他看著鬼十次郎,懶散的說到:“鬼前輩,不繼續(xù)了嗎?”

    “嘖!”鬼十次郎聽到仁王雅治的話覺得自己更不爽了,這個語氣和這個給人的感覺,和那邊的黑皮白毛實在是太像了。

    但是,不管怎么說,鬼十次郎還是說話算話的。既然和仁王雅治說了七球定勝負,那就是七球。

    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仁王雅治的身上,像是訓斥又像是教導一般,說到:“小子,作為打網(wǎng)球的人怎么能不接網(wǎng)球反而是躲過去呢!接下來你要是還這樣,你就不要繼續(xù)打網(wǎng)球了,你直接回家玩泥巴吧!太丟人了,你這樣真的能被稱為網(wǎng)球手嗎?”

    仁王雅治沒有反駁鬼十次郎的話,也沒有對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

    他從不認為躲開自己接不住的網(wǎng)球是錯誤的,也不認為自己不接網(wǎng)球是對的。很多時候,他的行為都是出自于自己權(quán)衡利弊之后去能取得的最大效益。

    這一次是因為種島前輩的提示,他沒來得及接球,這種話仁王雅治覺得他不說鬼也能看出來。他也知道鬼說的這一切都是出自好心,畢竟有些時候你不嘗試一把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鬼十次郎對于仁王雅治沒有回答他的話也不介意,直接看著他趁著臉說到:“繼續(xù)!”

    接下來的鬼十次郎像是要逼迫仁王雅治接球一樣,他打的都是各種大力而又沖著仁王雅治來的球。很明顯,他就是逼迫仁王雅治接球而不是權(quán)衡利弊之后對于會傷到自己的球直接躲開。

    認真的想要逼迫仁王雅治接球的鬼十次郎就算是有這樣一副不方便的球拍限制,其實力也是強的可怕。仁王雅治被逼的不得不努力回擊。

    甚至說,仁王雅治連自己想要隱藏實力試探鬼十次郎的想法都沒有了。

    網(wǎng)球就是這么能勾起人的熱血,更遑論熱愛他的人呢?

    此時的仁王雅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接球、回擊、勝利!

    認真起來的仁王雅治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一時間他和有球拍限制的鬼十次郎打的有來有往。

    在這期間,仁王雅治也暴露了很多東西。尤其是,他為了化解鬼十次郎的球,還把種島修二‘已滅無’用了出來,這就更是讓鬼十次郎興奮。

    對于‘已滅無’鬼一點都不陌生,他不止一次的和種島用這一招交手。

    看著仁王雅治能用出這樣的招數(shù),鬼就更加不會留手了。甚至說,他還有一點上頭,忘記了自己的手上究竟拿了一副什么樣的球拍。

    而此時,場外觀賽的二人組也臉色不同。尤其是種島修二,他在看到仁王雅治用出自己的招數(shù)之后,他周身就像是被打了高光一樣,皮卡皮卡的變得閃亮了不少。

    入江奏多看著一臉高興的種島修二臉上充滿了興味,開口挪揄到:“啊,我的眼睛。修君,你現(xiàn)在好晃眼睛。”說著,入江還夸張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在種島的面前胡亂晃悠著。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被入江奏多這一副真實的樣子給騙了。但是種島修二是誰啊?他可是入江奏多的好朋友,還和他一個宿舍的人。對于入江奏多的樣子他早已了如指掌。

    因此,就選擇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入江自己一個人在那里演戲。

    而入江奏多呢,眼看著自己的戲沒有騙到人,他也沒有演下去的欲望了。他是很喜歡演戲,但是這又不是在比賽,既然話中的主角不搭理自己那就算了唄。

    緊接著,他就把手放了下來。然后和變臉一樣,說到:“嗯,看比賽吧。”說完,他頗為好奇的盯著仁王雅治,說到:“不過,沒想到修君竟然把自己的招數(shù)教給了小學弟。”

    “是他自己有天分,自學的。我只是幫他少走了一些歪路而已。”種島修二回憶著自己和小仁王當時在祭典約會的樣子滿心歡喜,那個時候他答應幫小仁王強化已滅無,還和小仁王一起撈金魚。

    想著想著,種島修二的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柔和而又驕傲的笑容。

    入江奏多看著他這一副樣子直搖頭,沒救了,修君真的是陷進去沒救了。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入江奏多和種島修二這邊的情況,他只是在疲憊的應付著鬼十次郎越來越強勢的攻擊。

    本身吧,鬼十次郎對于仁王雅治的了解更多的是出于種島修二。而現(xiàn)在,他是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可了仁王雅治這個人。原本,他還覺得這個國中生心中懦弱所以才要躲避開明顯接不住的球避免受傷,現(xiàn)在看來這都是那個小子自己計算好的。

    不過,鬼十次郎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習慣。雖然他也明白,網(wǎng)球有的時候給人造成的傷害很大。但是,這不是對面的小子選擇權(quán)衡利弊躲的理由。

    鬼十次郎是真的很欣賞這個小子,他不想看到他被這樣的理由拖累,進步緩慢。

    想到這里,鬼十次郎做下了一個決定。既然這個小子自己看不開,那他就幫幫他!

    打定主意的鬼十次郎周身的氣勢瞬間就變了,變得恐怖、陰涼。

    仁王雅治被這一幕驚的瞬間就向后跳了一步,想要借此躲開這股恐怖氣勢的壓制。

    “這是什么?”仁王雅治覺得這個感覺有點熟悉,但是那股恐怖的氣勢直接讓他的大腦無法思考。

    “鬼!”場外的種島修二這個時候看著場上的鬼十次郎喊了出來,鬼整出這個陣勢究竟要干什么?小仁王現(xiàn)在很明顯的承受不住這個的威力啊!

    入江奏多也擔心不已,他聰明的大腦也有點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剛剛二人不是還有來有往打的正好嗎?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緊接著,仁王雅治就注意到,一個東西在鬼十次郎的背后緩緩成型。那是一個很恐怖的鬼神,他只要站在那里,就讓仁王雅治的危機警報直接拉響不敢動彈。

    鬼十次郎不在意場外二人的不解,只是看著僵硬不敢動彈的仁王雅治說到:“小子,怎么樣?接下來試試這個球吧!”

    說著,他的手緩緩的動了起來,他背后的鬼神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

    仁王雅治注意到,隨著鬼十次郎的蓄力,他的網(wǎng)球和網(wǎng)球拍很明顯的開始散發(fā)黑紅的光芒。雖然仁王雅治覺得這一幕很玄幻,但是他的預感告訴他,這一擊他要是躲不過去,會死的!

    也幸好,無論是鬼十次郎還是異次元鬼神雖然給仁王雅治的壓迫感足足的。但是,和瓦里安那和明顯充滿著血腥氣的殺氣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這讓仁王雅治在回歸網(wǎng)球之后,放松的神經(jīng)漸漸的重新緊繃了起來。他在瓦里安被貝爾天天不間斷的放殺氣和扔小刀培養(yǎng)出來的敏感終于再次蘇醒。

    仁王雅治不自覺的捏緊自己手中的球拍,擺出防御的姿勢。

    看到仁王雅治的動作,鬼心中十分開心。原本還以為這個小子會被嚇傻,現(xiàn)在還能反抗干得不錯嘛!

    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一把火。

    鬼抬眼看著仁王雅治,說到:“小子,這一球你是選擇躲開呢還是會接下來呢?如果說,你要是選擇躲開了,那你也就這樣了。”

    仁王雅治原本心中一直叫囂著躲開躲開躲開,現(xiàn)在聽到鬼十次郎很明顯不屑的語氣,心中十分不滿。他一直是個驕傲的人,一開始雖然討厭網(wǎng)球,但是因為入門快也沒有遭受多大的挫折。

    后來面對盧卡斯的時候也是,他對于自己輸給盧卡斯毫不意外,畢竟他是職業(yè)選手不是嗎?再加上還有年齡的差距,仁王就這么順理成章的接受了。

    雖然回去他依舊加強了自己的訓練,但是還是覺得自己和盧卡斯有差距是正常的。

    更何況,他在成功的打敗真田和毛利前輩之后更是無所謂了。他能用短短的時間超越他們,這讓仁王雅治更是覺得自己的路是正確的。

    至于幸村,仁王覺得自己打敗幸村也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而現(xiàn)在,有一個實力強大的人告訴他,他的權(quán)衡利弊限制了他的發(fā)展。甚至,對于他躲開網(wǎng)球的行為很是不屑。這讓一直很驕傲的仁王雅治怎么能接受呢?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直接不管自己腦海中叫囂不停地躲開的想法,兇狠的盯著鬼的球和球拍。

    “好眼神!”鬼十次郎面無表情的夸贊了一句,實際上心里滿意的不得了,覺得這個小子實在是很有靈性嘛!

    緊接著,鬼十次郎就不管不顧的直接把手中的球沖著仁王雅治打了過去。

    看到鬼竟然真的打了這一球,種島修二慌的不行。他連忙拿著自己的球拍想要來到仁王雅治的面前,想幫他把這個球打回去。

    但是,還沒等他跑幾步,就被身邊的入江奏多抓住了肩膀。

    “放開我,入江!”種島修二不耐煩的沖著攔著他的入江奏多大喊。

    看著自己的稱呼從奏多變成了入江,他就知道種島是真的生氣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松手。只是拍了拍種島修二的肩膀,說到:“修君,你看,仁王君的樣子。”他還沒有放棄,他也沒有被嚇到。

    入江奏多的聲音溫和又冷靜,終于喚回了種島修二的理智。他終于能仔細的觀察場上的這情況,這才注意到仁王雅治的狀態(tài)以及鬼的球的特殊。

    被抓住痛點直擊的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就算輸給任何人都不想輸給對面這個家伙,他要讓他知道他不是只會權(quán)衡利弊之后逃跑的!

    他也是喜歡網(wǎng)球的,他也是有能力的。

    想到這里,他的身后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隱隱出現(xiàn)一樣。但是,就像是被什么限制了一樣,這個東西只是像霧氣一樣,在他的背后翻滾著。

    仁王雅治進入玄而又玄的狀態(tài),他的眼中只有這個黑紅色的飛過來的球。

    他的手腕翻轉(zhuǎn)一下,在球拍接到球之后,更是不停地翻轉(zhuǎn)著手腕卸去球拍和球?qū)λ氖滞笤斐傻臎_擊力。但是,這一球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他的在不停的卸力,也是徒勞無功。

    這個球最終還是穿過了他的球拍網(wǎng),像著他的臉飛了過來。

    仁王雅治看到球打破球拍網(wǎng)之后,不在乎球拍網(wǎng)上的大洞在,直接用球拍的后面打在網(wǎng)球的身上。在球拍后面的桿把球打到天上的時候,仁王雅治用手中球拍完好的部分接到球。

    雙手緊握住自己破破爛爛的球拍,隨后用球拍上僅存的完好的部分,把球打了回去。邊打邊喊到:“怎么可能就這樣,認輸!!!”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喊完的瞬間,他身后的霧氣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漸漸的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像是人行的東西。緊接著,這個人形的東西像是承受不住一樣,直接小消散了。

    這一切仁王雅治都不知道,但是被在場的其余三人和一系統(tǒng)都看在眼里。他們都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是默契的選擇了不吱聲。

    就在這時,仁王雅治拼盡全力的回擊終于到了鬼十次郎的那邊。令他意外的是,鬼并沒有接這個球,反而是放任了這個球落在了球網(wǎng)前一點點。

    “你為什么?”仁王雅治錯愕不已,這個球明顯很好接,他不明白鬼前輩為什么就看著這個球落地。

    鬼十次郎沒有說話,只是抬起自己手中的球拍示意仁王雅治自己看。

    仁王雅治這才注意到,剛剛的那一球,已經(jīng)成功的讓他的球拍十字線斷裂了。而他的球拍也破破爛爛了,很明顯,他們的比賽要戛然而止了。

    仁王雅治在成功的回擊后,心中輕松了不少,就像是自己打破了什么一直限制他的東西一樣。他明白,這都是鬼前輩的功勞。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難得尊敬的沖著鬼十次郎鞠了一躬,說到:“多謝指教,鬼前輩。”

    “哼,加油啊,小子!”鬼十次郎隨手把徹底換掉的球拍放到一邊,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腦殼,隨后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第166章

    仁王雅治看著鬼前輩的背影,隨后也像著種島修二走去。在過去之前,他還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雙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后。

    “puri,種島前輩剛剛是不是好擔心我啊。”仁王雅治來到種島修二的面前,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不正經(jīng)的笑容。

    他想要憑借著這樣的姿態(tài)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但是誰能想到種島修二完全沒有被他騙到。

    種島修二沒有管仁王雅治的話,而是直接拿起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臉上面無表情的說到:“別藏了,我都知道。”

    說完,種島修二也不管仁王雅治的反應,而是把他的手蜷縮起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輕柔掰查看起了他手心的情況。也幸虧,仁王雅治在剛剛接哪一個球的時候用了很多的方式卸力,這才讓手受的傷變小了很多。

    眼看著自己無法再掩飾傷痕,仁王雅治也不掙扎了。他直接順著種島修二的力道,攤開手讓他仔細的看。

    仁王雅治看著認真檢查自己的傷情的種島修二頗為感動,但是還是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到:“puri,打網(wǎng)球受傷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才不正常!”種島修二把仁王雅治的手舉到自己的眼前“你現(xiàn)在的手都腫了,還磨出血了。要不是你自己懂得卸力,你這只手沒準就廢了!”

    “嗨嗨,我錯了,種島前輩。”仁王雅治覺得種島修二說的有點嚴重,但是也領了對方的好意。

    種島修二聽到仁王不走心的道歉,白了他一眼。隨后,他拿起仁王雅治破破爛爛的網(wǎng)球拍和自己的網(wǎng)球拍,拽著他就要走。

    “誒?!”仁王雅治被種島修二這一行為弄得不明所以“種島前輩,你要帶我去哪里?”

    “醫(yī)務室!”種島修二說完,對著鬼和入江奏多點頭示意了一下就直接帶著仁王雅治快步的走出了這間訓練室。

    到達醫(yī)務室門口的時候,這里的燈還在亮著。很顯然,里面的醫(yī)生雖然這么晚了,但是依舊在上班。

    種島修二控制住自己不愉快的心情,敲了敲門,禮貌的說:“藤村醫(yī)生,我可以進來嗎?”

    “啊,請進。”醫(yī)務室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嚋睾偷穆曇?br />
    種島修二在得道準許后,拉開醫(yī)務室的大門,牽著仁王雅治的手腕走了進去。

    仁王雅治進入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之后,習慣使然,都會率先觀察一下這里的各種布局。這種危機意識,還得感謝貝爾的友情贊助。

    多虧了他的各種偷襲,不然仁王還養(yǎng)不成這樣的習慣呢。

    在掃視一圈,仁王雅治就對目前的U17多了一點信心。不為別的,這里的醫(yī)療器械都是最新的,還有很多高科技產(chǎn)品。由此,可以看出目前U17究竟得到了什么樣的重視。

    醫(yī)務室的藤村醫(yī)生看到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之后,也沒有說什么亂七八糟的,熟練般的直接問到:“打球受傷了嗎?傷到了哪里?”

    “是的,藤村醫(yī)生。”種島修二很顯然明白這里的流程,直接帶著仁王雅治來到藤村醫(yī)生的辦工桌前,把仁王雅治摁在了凳子上。

    隨即,種島修二把手上一直牽著的手腕輕柔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隨后,才略帶擔心的對藤村醫(yī)生說到:“藤村醫(yī)生,是他的手受傷了。麻煩你幫他看一下,具體是什么情況。”

    “嗯?我看看。”藤村醫(yī)生聽到種島修二的話之后把仁王雅治的手輕柔的抬起放在一旁的海綿墊上。這個小墊子就是用了墊手的,能讓手腕完美的契合。

    藤村醫(yī)生在仔細查看了一番之后,看著種島修二說到:“放心吧,沒事。這位同學的手都是皮外傷,上點藥好好養(yǎng)就行了。不過,這幾天要注意不要沾水,也不要拿網(wǎng)球拍了。”

    說到這里,藤村醫(yī)生直接起身上旁邊的架子中拿來一瓶消毒水之類的藥水,還有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藥,外加一卷繃帶。

    他熟練的用消毒水把仁王雅治的創(chuàng)口清理干凈,再撒上消炎的藥粉,隨后認認真真的把仁王雅治的手用繃帶纏上了。

    仁王雅治注意到,這個醫(yī)生在纏繞繃帶的時候很明顯多纏了幾層。這讓他略顯詫異的看著這個醫(yī)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繃帶的透氣性不一樣,而這款很明顯透氣性很好。但是,這也不用纏這么厚吧?

    像是察覺到了仁王雅治的不解,藤村醫(yī)生看了他一眼,解釋到:“雖然說了讓你不要碰網(wǎng)球拍,但是你們這幫孩子我都了解,肯定不會聽的。所以,我故意給你纏厚一點的蹦點,還選了透氣性最好的一款。”

    說到這里,他沖著仁王雅治微微一笑,熟練的說到:“放心吧,這款綁帶纏厚一點也不妨礙你的手修養(yǎng),更不會耽誤你拿網(wǎng)球拍。”

    說完,藤村醫(yī)生把仁王雅治手翻了過來手背朝上,細心的用繃帶在手背上打了一個結(jié)。

    “好了,你的傷不重只要注意點就行了。”藤村醫(yī)生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各種醫(yī)療用品,隨后把一堆醫(yī)療廢棄物挨個放到各自的垃圾桶里蓋上蓋子。

    看到醫(yī)生上完藥,再加上醫(yī)生親自蓋棺定論的手沒什么事之后,種島修二冷著的臉終于放緩了許多。

    仁王雅治看到種島修二的樣子,縮了縮脖子,也不敢在明顯的挑撥他的心情。他又不傻,種島前輩著心情終于好了一點,如果再因為他的話生氣,那他可真要沒好果子吃了。

    “誒。”種島修二看著仁王雅治小心翼翼的樣子,就算知道是他裝的也沒有辦法再繼續(xù)生氣“走吧,小仁王我送你回寢室。”

    “好哦。”仁王雅治現(xiàn)在就是一個主打的乖巧。

    在二人回到宿舍的時候,仁王雅治受傷的手吸引了很多的視線。再加上看到種島修二手里的一個破破爛爛的球拍,這幫國中生們瞬間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當然了,在場的每一個國中生都是懂得分寸,他們只是用視線跟隨者仁王雅治沒有來打擾他們二人。

    笑話,那個高中生的前輩很明顯的情緒不高,他們再湊上去那不就是搞事嗎?頭鐵也不是這么個鐵法啊。

    種島修二再把仁王雅治送回寢室后,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他要好好注意自己的手,隨后才不放心的走了出去。

    在種島修二離開之后,同宿舍的毛利壽三郎立馬圍了過來。他頗為關心的詢問到:“小仁王,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拿著球拍出去,手就成了這個樣子,球拍也變的破破爛爛的了。”

    柳蓮二也頗為關心仁王雅治的手,要知道對于他們來說手可算是最重要的一個東西了。現(xiàn)在仁王的手受傷,這對他后面的訓練很可能造成影響。

    真田弦一郎也是如此,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用頗為不贊同的視線看著仁王雅治。

    看著自己的三個同伴這么擔心自己,仁王雅治心中一暖。隨即滿不在乎的揚了揚自己受傷的手,說到:“沒事沒事,不會耽誤什么的。”

    柳蓮二可不會被仁王雅治這一套騙到,他睜開眼睛認真的盯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我需要一個解釋。”

    “嗨嗨!”仁王雅治也知道柳蓮二不好糊弄,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寢室緊閉的門,隨后說到:“我和種島前輩去了一個室內(nèi)訓練場,在那里和鬼前輩打了一場。”雖然只是七球?qū)Q,還沒有打完。

    “仁王,你知道的,這不是我要問的主要內(nèi)容。”柳蓮二盯著仁王雅治頗為嚴肅的說到。

    “是是,我知道。”說到這里,仁王雅治把自己的手往柳蓮二身前一遞,說到:“放心吧,不是什么大傷。纏繞這么多繃帶也是為了不妨礙我明天的訓練。”

    “你手上的繃帶厚度超過了平均值的80%。”柳蓮二頗為不贊成的說到。

    “沒事的,這個繃帶是透氣的。”仁王雅治用輕松的語氣解釋到“再說了,你想啊,如果我真的受傷很重的話,種島前輩肯定不是剛剛的態(tài)度。”

    這倒也是,柳蓮二略微點頭。他覺得仁王的這個理由說服他了。按照那位學長對仁王的重視,如果仁王的傷真的很重的話,他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就離開。

    聽到這里,毛利壽三郎和真田弦一郎也終于放心了。不耽誤明天的訓練就行,不然的話他們私下比賽被教練知道肯定會有懲罰的。

    隨即,他們就想起來仁王手上的繃帶又開始犯愁了。這個繃帶這么明顯,要怎么隱藏啊。

    仁王雅治像是注意到了他們的視線都在自己的手和繃帶傷,了然的說到:“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仁王?”柳蓮二皺起了眉頭,他們來這里好幾天了,自然知道U17的規(guī)矩。現(xiàn)在仁王偷摸的私下進行比賽,還受傷了,這種情況怎么可能沒事?

    “放心。”仁王雅治知道柳蓮二的話是什么意思,說起來這對于國中生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這里有沒有監(jiān)控的室內(nèi)訓練場。當然了,還有其他驚喜需要你們自己去發(fā)現(xiàn)了。”

    聽到這里,柳蓮二也終于放心了。很明顯,他理解了仁王雅治的話的意思。既然有沒有監(jiān)控的訓練場,就說明他們雖然是禁止私下比賽的,但是也不是不能比的。

    看著U17里面這攝像頭的分布就知道這不可能是工作人員的疏忽,那就只能是教練組特意的安排。

    而且,仁王話中的驚喜也讓柳蓮二蠻在意的。他是不是可以認為,除了室內(nèi)訓練場之外還有室外的沒有攝像頭的網(wǎng)球場?

    當然了,柳蓮二也明白這都需要他們國中生自己去發(fā)掘。

    想到這里,柳蓮二覺得仁王這個家伙偶爾也干了一點好事。要不是他在這里有認識的人,他們沒準直到走都不知道這里還有沒有攝像頭的網(wǎng)球場呢。

    柳蓮二能想到的事情,其他二人也想到了。畢竟仁王雅治說的話又沒有多么隱晦,他們怎么可能猜不到呢。

    “太好了!”真田弦一郎兼職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他終于可以再次和手冢比賽了!

    但是,還沒等他們說多久,仁王雅治就注意到了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了。仁王雅治像是終于忍耐不住了一樣,他放晴了腳步來到了寢室門前。

    他輕輕的握住門把手,隨即向下一壓。

    “咔嗒。”一聲開門的脆響響起。

    仁王雅治在門打開之后,像是預料到了什么一樣,往后一退。同時,他把手上的門打開的更大了。他看著門外的眾人說到:“puri,來都來了,要進來嗎?”

    第167章

    “啊,不不不不。”門外的人異口同聲的開始拒絕,他們的頭也在瘋狂搖動。

    笑話,他們也是有求生欲的好不好!

    雖然很好奇仁王出去之后都發(fā)生了什么,畢竟這又是手受傷又是球拍變得破破爛爛。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都不用仁王說他們也能猜出來,仁王/仁王君剛剛明顯就是出去和人打網(wǎng)球去了。

    這才是他們關注的重點。

    眼看著仁王沒有因為私下比賽受罰,也沒有聽到教練組的廣播聲,很明顯仁王應該是找到了如何避開教練組和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打比賽的方法。

    就是因為分析到了這一點,這才讓這幫國中生們集體來到了仁王雅治的門前聽墻角,結(jié)果沒想到還被發(fā)現(xiàn)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想到這里,大家的臉都一紅。尤其是躲在后面默不作聲的手冢,他更是不好意思的偏了偏頭。仁王雅治明顯的注意到了他偏過頭去之后,明顯露出來的紅紅的耳朵。

    仁王雅治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幫人,都不用怎么分析就知道他們的心之所想。不過,仁王雅治本身也沒想瞞著他們自己得到的線索。他們在外面雖然是對手,但是在U17訓練營,他們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同伴了。

    想歸想,仁王雅治看到這幫一個個的聽墻角的家伙,心中的惡趣味還是控制不住了。他的手現(xiàn)在還疼著呢,繼續(xù)一些東西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看到了人群最后面害羞的手冢國光和站在一邊雙手抱臂默不作聲的跡部景吾。

    仁王雅治的眼睛輕輕一動,開口說到:“puri,手冢君和跡部君好雅興啊,沒想到你們二人還會加入到這樣的集體活動中來。”

    這句話一出,仁王雅治明顯注意到手冢國光的耳朵變得更加的紅了,而且有像臉上蔓延的痕跡。

    手冢可能是感覺到了仁王雅治的注視,他尷尬的手握拳,放在嘴前咳了咳,說到:“咳,不好意思。”

    雖然手冢國光很想解釋說他不是自己愿意來的,都是不二帶著他來的,但是這個時候說什么都像是在推脫。想了想,手冢國光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了。

    再說了,憑借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出賣不二的這個小小的惡趣味。

    仁王雅治懂得什么叫見好就收,很明顯,手冢的樣子讓他愉悅到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盯著手冢一個人。再說了,他可是注意到了不二句的視線。

    要是再逗弄下去,不二君就要開口護短了。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又把自己的視線移動到不急不慌,一點被抓包的尷尬都沒有的跡部身上。他看著跡部說到:“那跡部君?沒想到華麗如你,也會參與進來。怎么樣,看在我們兩個學校的交情的份上,我單獨和你說一說?”

    “咳!”跡部景吾尷尬的咳了一聲,他原本還沒有什么變化的表情也開始破功。但是,他可是手冢那個會幫人掩飾的,他只是直白的說出:“啊嗯,都是忍足那個不華麗的家伙拽著本大爺來的。”

    想到這里,跡部景吾就在心中暗恨。等回去了,一定要讓忍足那個家伙訓練加倍,外加十場和他的訓練賽!

    想到這里,他一個眼刀就沖著忍足侑士甩了過去,像是再說你這個不華麗的家伙讓本大爺面對這么尷尬的局面,實在是太不符合本大爺?shù)拿缹W了,你給本大爺?shù)戎?br />
    對于跡部大爺傳遞的信息,信號良好的忍足完美的接收到了。他不自覺的苦笑一聲,沖著跡部景吾擺了一個求饒的手勢。

    但是,跡部景吾可沒有打理這個讓他面對這種不華麗局面的家伙,只是撇過頭去不看他。

    事已至此,忍足侑士也知道跡部是炸毛了。都這個地步了,他說什么都不好使了。看來他回去之后的加訓和被破滅是逃不掉的了。

    仁王雅治心滿意足的欣賞著這個局面,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他手都不怎么疼了呢。

    熱鬧也看了,仁王雅治終于決定說正事了。他緩緩后退一步,做出請進的樣子,說到:“你們不是想知道情報嗎?請進吧。”不然一堆人都站在門口,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被人看見。

    門外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跡部景吾看出來仁王這個家伙是真心想要他們進去的,率先一步像著門里走了一步。

    有了帶頭的人,其他的人也都跟上了。

    這個寢室雖然很大,但是進來了這么多的人也變得擁擠了很多。仁王雅治在最后面看著這些人說到:“來者是客,各位自己找地方坐吧。”

    跡部景吾一聽,他率先做到了房間中閑置的四個椅子中的一把上。其他人見跡部行動了,也開始爭搶著椅子。很明顯,這個屋子里只有四個椅子,這就說明其他沒有椅子的人需要做到仁王君他們的床上。

    雖然得到了主人的同意,但是他們覺得這樣還是不好。

    手冢也是如此想的,他沖著閑置的椅子邁了一步,隨后就被真田的聲音阻止了。

    “手冢,來我這里。”

    手冢國光聽到這話,腳步一頓,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過去。

    倒是真田弦一郎在看到手冢聽到他的邀請不動的樣子,冷笑一聲,說到:“手冢,你不會是怕了吧?”

    “啊,不,沒什么。”眼看著他和真田又要成為焦點,手冢國光最終還是無奈的坐到了真田的身邊。

    這些人坐下之后,又變的有點尷尬。他們有些人和立海大是真的不怎么熟悉,現(xiàn)在公然在他們的寢室,這讓他們坐立不安。

    而且

    他們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仁王雅治的手上,他們實在是很在意仁王/仁王君的傷,但是又不知道貿(mào)然開口詢問好不好。

    倒是白石藏之介,他不知道是因為手上同樣纏著紗布的原因,還是怎么樣,他對于仁王雅治的手是最關注的。最后,白石藏之介還是憑借著四天寶寺祖?zhèn)鞯纳缃慌1瓢Y,外加和仁王一直有場比賽的交情,終于問出了口。

    “仁王君,你的手是什么情況,嚴不嚴重啊?我?guī)Я艘恍┧帲恢廊释蹙阌貌挥玫蒙稀!?br />
    沒辦法,他實在是有點擔心仁王君的手是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仁王君的訓練。

    這句話一出,其他人也紛紛開口。有說自己帶了藥的,有說自己帶了噴霧的。他們確實是真心關心仁王的手的情況的,但是也是有一點私心存在的。

    不為別的,主要是仁王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讓他的手受傷。這玩意他們到時候碰上了,也能提早做好準備不是?

    仁王雅治對于他們的關心和目的也能猜到一二,當然了也不會覺得這些關心不純的情況不好。畢竟他們的關心是真的,就是有一點小私心又有什么問題呢?

    而且,這些小心思又不是什么壞心思,更沒有什么可介意的了。

    “沒什么事,都上好藥了。”仁王雅治看著在場的人說到“你們應該也能猜到我是去干什么去了,手就是那個時候受的傷。”

    “究竟是誰可以傷到你?”跡部景吾眉頭一皺,覺得這個事情真的很不簡單。他們承認,很多高中生的實力確實還可以,但是不是他自滿,這些人的實力對仁王造不成這么大的傷害。

    “嗯”說都說了,仁王也沒什么隱瞞的意思“是鬼前輩。”

    “鬼?”

    在場的人紛紛的開動腦筋,想要知道這個人是誰。最后,還是柳蓮二因為資料的問題,率先回憶起來了這個人是誰。他快速的翻動著手中的筆記本,接著詫異的抬頭說到:“是那個紅色頭發(fā)、長相兇惡的高中生?!”

    “對。”仁王雅治點頭,看到大家回憶起了鬼前輩是誰,他就繼續(xù)的說了下去。

    “種島前輩帶我去了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室內(nèi)訓練場,在那里碰到了鬼前輩和入江前輩在打比賽。然后,我和鬼前輩就約了一場,手也是那個時候受傷的。”

    仁王雅治的話讓在場的大家陷入了思索。對于這個鬼前輩,說實話他們的印象不是很深刻。這兩天他們和高中生的訓練基本上沒怎么碰到一起,都是各自練習各自的。

    倒是有一些高中生來找茬,但是都被他們打回去了。

    只有這個鬼前輩,還是因為種島前輩總來找仁王/仁王君的緣故,身邊跟著這個前輩,才有所印象。不過,也僅限于知道他姓鬼就沒有別的了。

    倒是沒想到,這個鬼前輩的實力竟然這么強。

    這讓在場的國中生瞬間警惕起來,沒想到高中生里面竟然還藏著這樣的人。

    仁王雅治看到他們警惕的神色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xù)說出自己的觀察。

    “據(jù)我所知,那個室內(nèi)訓練室沒有監(jiān)控,還有很多器材。”說到這里,仁王雅治就不再說了。他相信憑借著在場的人的聰慧,猜出剩下的部分很簡單。

    果不其然,在他說完后,跡部景吾就摸著淚痣分析到:“既然如此,那么就是說這里雖然表面是不允許私下比賽的,但是也是提供了比賽的場地的。”

    “正所謂,只要不被抓到,就不算是私下比賽。”忍足侑士接著跡部景吾的話繼續(xù)說到。

    恰好,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這一結(jié)論一出來,更是讓他們精神一振。他們這兩天也算是明白這里的規(guī)則有多么殘酷,但是沒想到還有這種明面上禁止比賽實際上私下允許的悖論規(guī)則。

    想到這里,他們決定接下來的訓練要更加認真一點。也不知道究竟還有什么樣的規(guī)則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等待著他們,還是認真點為好。

    想到這里,其他人也坐不住了。接收到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他們急需整理思路。

    于是,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依次和立海大的四人告辭,離開了這間宿舍。

    在他們都走了以后,毛利壽三郎則略顯遲疑的說到:“就都這么走了嗎?他們不想知道仁王說的別的內(nèi)容了嗎?”

    “其他的內(nèi)容都沒有這個重要,畢竟我們最關注的不就是不能私下比賽的事情嗎?”仁王雅治淡淡的說著自己的想法,對于讓他們告辭的舉動一點都不奇怪。

    “也是。”毛利壽三郎點頭,說完他又看向真田,問到:“真田,你不是想和手冢比賽嗎?為什么現(xiàn)在不邀請?”

    “現(xiàn)在手冢突然得到消息,收到?jīng)_擊,肯定會影響他的比賽。”真田弦一郎拉了拉自己的帽子“我等他恢復過來再去邀請,不能全力的手冢,比賽的沒有意義。”

    “哦。”毛利壽三郎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可能這就是真田和手冢的相處方式吧,好奇怪呀。

    仁王雅治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頗為戲虐的說到:“是的是的,毛利前輩,這就是真田的執(zhí)念啊。”

    “哼!”對于仁王,真田弦一郎的態(tài)度就沒有那么好了。不過,看在仁王受傷的份上,真田決定先給他記一筆。

    “好了,我們休息吧。”柳蓮二看著寢室的大家說到“明天開始就要熱鬧起來了。”

    “是啊。”仁王雅治同意柳的說法,知道了這里可以私下比賽,這下國中生可不會覺得無聊了。接下來的邀戰(zhàn)只會只多不少。不過,他目前對于和國中生的比賽沒有興趣。

    現(xiàn)在,他主要的關注點還在系統(tǒng)那個時候隨口說出的‘NO.5’上,很明顯這個稱呼很特別。

    比賽的時候系統(tǒng)不說,不知道現(xiàn)在能不能問出來。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靈機一動,對著腦海中的系統(tǒng)說到:【系統(tǒng),你說NO.5就這么強,那NO.1是不是更強?不知道能不能和NO.1約一場比賽。】

    第168章

    系統(tǒng)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后,不加思考的直接就反駁到:【不可能的!】

    仁王雅治聽后眉頭一挑,到時沒有生氣的意味,就是覺得系統(tǒng)這個斬釘截鐵的回答很有意思。什么不可能?是不可能現(xiàn)在和NO.1約上比賽還是NO.1沒有NO.5強?

    第二點應該不可能,雖然這個排名可能存在一些主觀性,但是NO.1不管怎么說都是特殊的。很多時候NO.1的人都承擔了一定的領導責任,既然鬼前輩排名NO.5都這么強,那么更是說明,這里的NO.1強的過分。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自己一直忽視的點。

    說起來,U17明明是邀請高中生來這里訓練的,但是目前的訓練營里,真正實力強的人沒有幾個。這簡直是最不合理的一個事情。

    按照仁王雅治目前對于U17的了解,這里應該都是對標世界賽的。但是,目前這里的高中生的實力不要說是打世界賽了,個別的高中生去他們國中的比賽都很難獲勝。

    那就說明

    目前的訓練營里,來訓練的高中生人數(shù)不全。

    當然了,這些到目前為止,都是仁王雅治自己的分析。仁王雅治覺得要想論證自己的觀點,有一個更好的方式。那就是系統(tǒng)的反應。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系統(tǒng)在這件事上閃爍其詞,但是仁王雅治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大機密。系統(tǒng)的口風應該不會那么嚴,只需要他小小的試探一下。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對著腦海中的系統(tǒng)說到:【NO.1不可能,那NO.2呢?】

    果不其然,系統(tǒng)雖然對這一點閃爍其詞,但是對于仁王雅治也沒有口風太緊。

    系統(tǒng):【NO.2?這個得宿主你自己找到他。找到了你就可以和他約賽了,畢竟宿主你找到了可以私下比賽的地方不是嗎?】

    哦?

    仁王雅治來了興致,系統(tǒng)的反應不對勁啊。

    首先是讓自己找到他,這句話直接說明了兩個情況。

    第一點,印證了他的猜想,那就是NO.1確實不在訓練營里,所以沒有辦法約賽。第二點那就是,NO.2就在訓練營里,不然系統(tǒng)就會和第一次的回答一樣,直接否認了。

    第二點,那就是這個NO.2是他認識的人。甚至說,還是一個和他關系不錯,不會拒絕他的約戰(zhàn)的人。不然的話,系統(tǒng)不會多加一句,他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私下比賽的地方。

    這么一結(jié)合下來,NO.2的人選已經(jīng)明了了。

    首先是在訓練營里,其次是和他熟悉,最后是不會拒絕他的人。

    那就是——種島修二!

    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早就知道種島修二的不簡單,仁王雅治對于自己猜出來的這個結(jié)果沒有絲毫的奇怪。但是,保險起見仁王雅治決定直接和系統(tǒng)攤牌,再次確認一下。

    仁王:【系統(tǒng),NO.2是種島前輩是嗎?】

    仁王雅治注意到,系統(tǒng)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原本還很活躍的精神波動瞬間不動了。都這樣了,他要是還不能確定真假,那他真的是個傻子了。

    仁王雅治也不想再和系統(tǒng)因為這件事磨磨唧唧的了,直接說到:【系統(tǒng),直說吧。這又不是什么值得隱瞞的東西,你直接告訴我所有的東西吧。】

    【叮咚!】

    出乎仁王雅治預料的是,在他說完之后,系統(tǒng)沒有說話,久違的任務倒是跳了出來。

    【限時任務:在離開訓練營前挑戰(zhàn)一次一軍隊員,并取得勝利。】

    【完成獎勵:平行世界第一職業(yè)網(wǎng)球手的網(wǎng)球經(jīng)驗。】

    【失敗懲罰:進入懲罰空間。】

    懲罰空間?

    仁王雅治眉頭一皺,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和系統(tǒng)綁定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觸發(fā)失敗后進入懲罰空間的任務。這個詞的背后明顯很沉重,想到這里,仁王雅治覺得自己應該找系統(tǒng)詢問清楚。

    【系統(tǒng),這是怎么回事?】

    系統(tǒng)眼看自己躲不掉了,終于顫顫巍巍的出來了對著仁王雅治帶著哭腔的說到:【宿主,你最終還是接到了這個任務。我都故意沒有和你細說關于一軍正選的事情了,結(jié)果宿主你自己還因為追究真相,觸發(fā)了這個任務。】

    仁王雅治皺眉,不知道系統(tǒng)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故意不和我細說這個任務。你不想讓我接到這個任務?你能知道任務的觸發(fā)原因了?】

    都這樣了,系統(tǒng)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接一副哭喪著臉的樣子和仁王雅治解釋到:【嗯,就是宿主你和鬼十次郎比賽的時候,因為宿主你有所突破,所以我就升級了。】

    仁王恍然大悟:【所以說,你才說了之后又不說了,就是因為你升級了可以看到我的任務觸發(fā)標準了?】

    系統(tǒng):【嗯嗯。】

    不對,這不對。

    仁王雅治不想懷疑自己的系統(tǒng),但是它的說辭站不住腳。他和鬼前輩比賽的時候雖然很認真,但是根本就沒有接到系統(tǒng)升級的提示音,以前系統(tǒng)升級都有提示音的。

    當然了,因為系統(tǒng)的存在很特殊,仁王雅治也不能保證他目前對于系統(tǒng)的了解就是全部了。

    于是,仁王雅治決定先把這個疑惑壓在心底,先搞清楚這個任務是怎么回事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也不想其他的了,清空思緒和系統(tǒng)詢問關于懲罰空間的事情。畢竟這個地方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仁王:【都這樣了也躲不掉了,系統(tǒng)你還是和我說說這個懲罰空間是怎么回事吧。】

    系統(tǒng):【好吧。】系統(tǒng)聳拉著腦袋,很顯然因為仁王雅治接到了這個任務而沮喪。

    【是這樣的宿主,懲罰空間是在宿主實力達到一定的標準之后才會開啟的東西。宿主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抽空查看一番自己的五維信息,上面宿主終于突破了限制的瓶頸,這才會在這個任務中開啟懲罰空間。】

    【懲罰空間顧名思義就是在系統(tǒng)的宿主任務失敗的時候進入的,因為系統(tǒng)是網(wǎng)球系統(tǒng)嘛,懲罰空間也會死如此。宿主如果進入那里的話,需要在里面渡過二十四小時才能出來。】

    【而且,是真身進入。】

    【因為宿主現(xiàn)在在U17訓練營觸發(fā)的,也就是說懲罰空間的地點限制在了這里。無論是在還是不在的人,只要是在U17訓練的人都會成為宿主的對手。】

    【這些人會輪番和宿主比賽,直到二十四小時時間到達。重點是,這二十四小時沒有休息時間,必須不停的比賽。如果說宿主想擺爛的話,懲罰空間會有懲罰降臨。】

    【重點是,懲罰空間的懲罰是作用靈魂的。宿主你也和六道骸學了這么久,應該知道,靈魂是個多么重要的東西,損傷后多么難恢復。】

    仁王雅治皺眉,他不理解系統(tǒng)為什么會有這樣殘酷的東西存在。這簡直是要把人逼到一滴都不剩,甚至可能說要被累死。

    無論是誰都承受不住一打就是二十四小時的比賽,還是車輪戰(zhàn)啊。

    難怪叫懲罰空間。

    知道了懲罰空間的真相,仁王雅治皺起眉頭,他心里剛剛升起的對于系統(tǒng)的懷疑少了一點。這么看來,系統(tǒng)真的沒有害他,還想法的想要阻止他接到這個任務。

    不對!

    仁王雅治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系統(tǒng)剛剛說,懲罰空間限制在了U17,那也就是說,如果他現(xiàn)在在網(wǎng)球部,甚至是在家里,他就不用面對這么多的人和這么多的高手。

    在網(wǎng)球部的,懲罰空間里就都是他的隊友。雖然幸村精市也很強,但是網(wǎng)球部只有這一個他打不過的。那他在懲罰空間就會輕松一些。

    甚至說,在家里觸發(fā)的話。他家里只有弟弟和姐姐在打網(wǎng)球,那他在懲罰空間只要面臨他們兩個就夠了。

    想明白的仁王雅治終于懂了,為什么系統(tǒng)怪怪的。原來是他自己把自己的懲罰任務變成了地獄模式。

    但是能怎么辦呢,要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那就不是仁王雅治了。

    自己搞出來的事情,哭著也得走下去啊。再說了,萬一他就贏了呢。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稍微打起了精神,和系統(tǒng)詢問起獎勵的事情。

    系統(tǒng):【啊,那個獎勵啊,對于宿主來說是很有用的哦。】

    仁王;【哦?怎么說?】

    系統(tǒng):【那個平行世界的第一網(wǎng)球手實際山就是宿主你自己,那個經(jīng)驗到時候會直接在宿主的腦海中播放,如果徹底融合的話,宿主的網(wǎng)球?qū)嵙蜐q的。】

    仁王雅治一驚,什么叫平行世界的他自己?這個系統(tǒng)竟然還能聯(lián)系到平行世界的他?當初系統(tǒng)綁定他的時候說的明明是他有的網(wǎng)球的潛力,但是不打網(wǎng)球,浪費天賦。所以才會綁定他,把他培養(yǎng)成世界第一的網(wǎng)球手。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啊。那么,系統(tǒng)前面說的那些真的是可以相信的嘛?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了。這怎么約煩躁的時候事情越多呢?

    索性仁王雅治還分得清輕重緩急,直到系統(tǒng)的問題目前急不來,現(xiàn)在主要的是要避免自己進入懲罰空間。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決定和系統(tǒng)詢問一下,究竟這里還隱藏著什么樣的高手。那個一軍正選究竟代表著什么。

    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仁王:【系統(tǒng),現(xiàn)在你可以和我詳細的說說所謂的一軍正選和NO.5了吧?】

    系統(tǒng):【當然,宿主。】

    【一軍正選就是NO.1到NO.10,他們就是U17和其他國家比賽的主力軍。其他的編號人員都在外比賽,應該是快要回來了。在這里的只有NO.5鬼十次郎和NO.2的種島修二。】

    仁王不解,其他人去比賽,怎么他們兩個人還在?

    系統(tǒng):【那是因為,種島這個家伙他不能坐飛機,只能提前出發(fā)坐輪船,因此他就被教練們留下來了。反正這一場比賽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賽,只是和其他國家的交流賽。只有鬼十次郎,他是自己自愿留下來的。】

    仁王雅治這下終于明白了,他就說么,其他人比賽怎么就把這兩個人剩下了。至于鬼前輩為什么自愿留下來,仁王雅治現(xiàn)在并不想深究到底。

    不過,他注意到,系統(tǒng)有個人沒有說。根據(jù)仁王雅治自己的感知,那個人不應該沒有排名啊。

    仁王:【系統(tǒng),那入江前輩呢?】

    系統(tǒng):【目前入江奏多的號碼是NO.22。】

    目前,也就是說還能往上升。但是,根據(jù)仁王雅治對于入江奏多的了解,他應該不會選擇升了。

    不過,除了前十之外,后面的人竟然也有編號。那么他們是替補嗎?

    系統(tǒng)像是讀到了仁王雅治的想法,直接說到:【是的,后面的編號都算是前十的替補。當然了,如果覺得自己的實力足夠也是可以直接挑戰(zhàn)前十的,贏了就能成為一軍正選。】

    仁王雅治點點頭,表示了解。

    他還想再問一些東西,但是沒想到系統(tǒng)直接給他甩過來了一個U17高中生名單合集,讓他自己看。

    仁王雅治在名單上看到了自己認識的前輩,還有一些沒聽過的人。很顯然,系統(tǒng)是按照實力先后給名單排序的,仁王雅治看到了很多陌生的人。

    這讓他的危機感簡直爆棚,這真的不愧是地獄難度啊。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覺得自己不能在這么下去了。雖然說臨陣磨槍不好,但是有的磨總比不磨好啊。

    于是,在訓練營的國中生就注意到了一個神奇的事情。那就是仁王雅治這個家伙竟然開始卷起來了!

    他只要還能動,就不停止訓練。這個行為也帶動了其他人的情緒,也紛紛開始訓練起來。但是,他們想不到的,仁王雅治不光在外面卷,他在系統(tǒng)訓練場里也在卷。

    他仗著在訓練場里不會受傷,直接讓訓練場里面的松崎教練給他按照目前訓練量的十倍訓練。

    因為這里到處是監(jiān)控,沒有辦法進小黑屋,但是訓練場也不錯啊。雖然可以帶出來的少,但是只要訓練量大,什么都不是問題。

    很快,仁王雅治的這種瘋狂的行為不光是國中生覺得不對勁,就連時常關注他的種島修二也覺得不對勁。他不知道小仁王是因為什么才這么拼命,但是種島修二覺得這樣不好。

    身體要是累傷了,就什么都晚了。只可惜,打定主意的仁王雅治誰勸都沒有用。

    眼看著這都一周了,仁王雅治還在瘋狂的卷,這下教練組徹底坐不住了。這個苗苗天賦這么好,可不能任由他把自己搞壞啊。

    想到這里,他們對視了一眼,決定告訴仁王雅治一個驚喜,希望這個驚喜可以阻止他這個瘋狂的行為吧。原本他們是打算瞞著所有人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只要能轉(zhuǎn)移一下仁王雅治的注意力就行。

    于是,黑部由紀夫直接在廣播中點名,直接讓訓練中的仁王雅治來找教練組。

    咚咚咚!

    不一會,教練室想起了敲門聲。

    黑部由紀夫提高了一點聲音,說到:“是仁王君嗎?進來吧。”

    “嗨,打擾了,我進來了。”

    得到允許的仁王雅治推門進來,隨手帶上了門之后,就看著面前的三個教練。

    齋藤至看著仁王雅治一身汗津津的樣子,苦惱的說到:“仁王君,你最近實在是不太對勁,有什么問題歡迎你來和我嘮嘮,我隨時都在。”

    “多謝您。”仁王雅治沖著齋藤至鞠躬,他明白齋藤教練的好意,但是他因為有那個任務在后面追著,根本不敢停下來。

    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提升實力。

    很顯然,三個教練也明白他們是阻止不了仁王雅治的決心了。想到這里,黑部由紀夫就覺得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太對了,他們不行沒準這個人行呢?

    于是,黑部由紀夫也不賣關子了,直接對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君,有一個人在來訓練營的路上了,應該馬上就到了,辛苦你去門口迎接一下吧。”

    仁王雅治想要拒絕,他還要訓練呢。他現(xiàn)在危機感足足的,神經(jīng)崩的緊緊地。

    像是看出來了仁王雅治的拒絕,黑部由紀夫緊跟著說到:“仁王君,你真的要拒絕教練的請求嗎?”

    仁王雅治知道,這下他是拒絕不了了。

    他也明白,教練們是想讓他接著這個機會休息一會,他也不是不知道感激,最終還是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好吧。”仁王雅治很是無奈“是在門口嗎?那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聽到仁王雅治的回復黑部由紀夫很是滿意的說到:“那就拜托你了,仁王君。”

    仁王雅治百無聊賴的走向訓練營的大鐵門,他看著這道門,覺得真的是改變了很多。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這么拼命的一天。

    但是,不管怎么說,這個懲罰空間的懲罰也太嚴苛了。在加上還有能傷害到靈魂的懲罰在那邊掛著,這怎么能不讓仁王雅治憂心呢。

    不過,他也沒等多長時間就注意到大鐵門打開的聲音。

    仁王雅治就算聽到門開了,也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樣子。這倒不是他想維持的,主要是他現(xiàn)在是真的累,再加上他本身就習慣性的彎著腰走路,兩者疊加就這樣了。

    “puri,歡迎來到U17訓練營。”仁王雅治有氣無力的說到,但是在看到門外的身影之后,就直接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到:“怎么會是你?!”

    第169章

    門外的幸村精市欣賞著仁王難得破功錯愕的眼神,心情頗好的勾起唇角,說到:“怎么,仁王看到我就這么驚訝嗎?”

    仁王雅治被幸村精市的話喚回了思緒,他確實對幸村會出現(xiàn)在這里感到很驚訝。畢竟按照時間來算,幸村現(xiàn)在也才手術一周啊,這怎么能這么快就出院呢?

    不過,他隨即又想到彭格列的那些神奇的手段外加黑科技,覺得也算是能接受吧。

    而且,他需要承認一件事。看到幸村完好的站在這里,面色也不蒼白了,又重新?lián)碛腥绱私】祷盍Φ臉幼樱娴淖屗荛_心。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心情頗好的讓開了路,對著幸村做出了邀請的姿態(tài),說到:“請進吧,幸村。”

    幸村精市感知到仁王的態(tài)度,心情也很好。他跨步走過大鐵門來到了U17訓練營的里面。他邊走邊觀察著這里的環(huán)境,還偶爾出聲詢問仁王一番關于這里的情況。

    仁王雅治注意到幸村雖然盡可能的擺出一副自然的樣子,但是肢體還是有點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雖然有點想詢問幸村的身體狀況,但是他可不是那種會踩人痛腳的人。

    再說了,真田那個家伙不是在這里嗎?他看到幸村的時候肯定會問的,到時候他就能順便的插上話啦。

    仁王雅治的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只可惜啊,被算計的真田要是知道了應該不會開心的。

    就在這是,仁王雅治敏銳的注意到了幸村手上拎著的行禮包。他眼睛略微一轉(zhuǎn),趁著幸村不注意直接從他手上用巧勁奪下了他的行禮。

    同時,避免幸村不高興,他的嘴里還說著早已想好的理由。

    “puri,部長大人難得來到這里,還是讓我這個小小的部員獻獻殷勤吧。”說完,仁王雅治側(cè)身躲過了幸村想要接回自己行李的手。

    幸村精市對著仁王簡直是不知道說什么是好,最后只能無奈的笑了笑,說到:“好吧,那就拜托仁王了。”

    聽到這句話后,仁王雅治就放心了。嗯,看來幸村沒有不高興,完美。

    幸村精市確實沒有不高興,雖然一開始被仁王搶走自己的行禮有些錯愕,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仁王的意圖。想必他應該是注意到他行動還是有點僵硬了吧。

    雖然他極力掩飾了,但是沒辦法,他的病是神經(jīng)方面的疾病,就算是回復的再快也總是會有一些后遺癥的,這些都需要復建來幫助他回復到最好的狀態(tài)。

    而且,他早已和仁王他們說過自己的手術時間。現(xiàn)在這才距離手術過去沒多久,就算他說了自己復建了,回復的很好想必也沒人信吧。

    不過,幸村精市還是很喜歡仁王這種體貼的。從看到他開始,仁王的態(tài)度一點都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對于仁王的這種體貼,幸村還是很開心的。

    想了想,幸村自己主動打開了話題,說到:“仁王,你是剛訓練結(jié)束嗎?”滿身是汗,頗為狼狽的樣子。

    “哪有。”仁王一副夸張的樣子“我明明是訓練中途被教練抓過來接你的。”

    “哦?”幸村精市頗為好奇,仁王干什么了,竟然讓教練主動打斷了他的訓練。

    “沒什么,誒,就是我太優(yōu)秀了,教練想讓我休息一會。”仁王雅治避重就輕的說到,根本就沒有說出自己是因為訓練拼命,教練怕他出事才故意給他找事情。

    說到這里,仁王雅治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看著幸村認真的問到:“幸村,你是什么時候接到邀請的呢?”

    “嗯,什么時候呢。”幸村精市一副沉吟的樣子,隨后笑著說到:“你們那天剛回去之后我就接到了電話。”

    幸村精市回憶著當時的場景,想到當時自己的樣子還有些感慨。

    他原本在病房看著仁王他們的背影頗感悲涼,無他,雖然知道自己的手術沒有危險了,但是馬上就要進行一個能影響自己未來的手術,無論醫(yī)生和他保證的再好,他的心中還是有很多不確定性的。

    畢竟不管怎么說,他就算在成熟,也得承認他心里還是充滿恐慌的。

    幸村精市當時都在想,自己要是真的是那個倒霉的幸運兒,手術失敗的話,他的人生還剩下什么了。

    但是,誰能想到呢,還沒等他思緒發(fā)散完畢,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在電話中,那個人自稱是U17訓練營的教練,要邀請他去參加集訓。

    聽到這個消息,幸村精市一開始是很開心的。畢竟,他早在為去U17參加訓練這一件事做準備了。但是,是能想到這中間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呢。

    幸村精市一開始還以為這個人是騙子來著,畢竟U17這么大的一個地方,再加上他生病的消息傳播的那么廣,U17怎么可能查不到他生病住院要手術的消息。

    于是,幸村精市就想敷衍一下,直接掛掉這個詐騙電話的。

    幸村精市對于敢在網(wǎng)球上欺騙他的人當然是沒有好臉色,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笑容了,滿是冷意。要不是這么多年的禮儀在克制著他,他真的要言辭犀利了。

    不過,就算是在控制,幸村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幸村:【您可能不知道,我生病住院了,明天就手術,沒有辦法去什么U17訓練營了。您的詐騙電話打之前都不調(diào)查一下信息的嘛?】

    說完,幸村精市就把手移動到了掛斷鍵上。但是,還沒等他行動,電話里就傳來了對面加大音量的解釋。

    他并沒有給電話放免提,但是也多虧了對面的人故意加大音量,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晰,但是也算是能聽清主要的內(nèi)容。

    【幸村君,你誤會了!】

    【我并不是詐騙,我的名字是黑部由紀夫,你可以在網(wǎng)協(xié)公布的教練名單中查探,那里有我的信息。】

    聽到這里,幸村精市勉強信了三分,終于把手機又拿回了自己的耳旁。

    幸村:【您說,黑部教練。】

    幸村精市雖不知道這個自稱黑部的教練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既然能自信的說出能在網(wǎng)協(xié)查到他的資料,那他給他三分信任,聽他一言又如何?

    幸村精市自認自己還算是一個能辨明真假的人,如果在交談過程中此人有弄虛作假的由頭,他就直接掛斷電話。

    更何況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幸村精市希望這個人說的都是真的。

    黑部由紀夫不知道幸村精市的心中所想,現(xiàn)在聽到他愿意繼續(xù)聽他說話了之后,也很滿意。

    【是這樣的,幸村君。對于你的情況我們這邊也是知道的。因此,我的本意是想邀請幸村君手術后來訓練營。我知道的,這樣的手術都需要復建。我可以和你保證,在U17里,有著最先進的復建設施,還有優(yōu)秀的醫(yī)生和輔助訓練的醫(yī)生。】

    【幸村君現(xiàn)在所在的醫(yī)院我們也查清楚了,隸屬于風紀財團名下。這家醫(yī)院的設備是很好,但是我們敢說,關于復建方面一定會是U17最懂。】

    【每年這里有很多的接受訓練的學員受傷,對于復建的經(jīng)驗你可以相信我們。】

    【再加上,你要是復建的時候來這里,還能參觀你的隊友們的訓練。甚至說,如果幸村君的恢復情況好的話,未嘗不可提前加入訓練當中去。】

    【最重要的,這里有很多大網(wǎng)球的學員。在幸村君復建結(jié)束后,需要找回手感的時候在,訓練營里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幸村君的對手。】

    黑部由紀夫一口氣說了一長串,這些話里雖然很多都算是說辭,但是黑部由紀夫也不算是說謊。畢竟術業(yè)有專攻嘛!

    他承認,他們這里的醫(yī)生醫(yī)術不會有風紀財團旗下的醫(yī)院的醫(yī)生技術好,但是復建方面的知識,尤其是網(wǎng)球手的復建,他們自問不比國內(nèi)任何一個機構(gòu)差。

    而幸村精市呢,不得不說,這些話真的很觸動他。但是,他對于這個電話和電話后的這個黑部教練還不能百分百的信任,他決定還是需要探查一番再說。

    想到這里,幸村精市沒有直接答應但是也沒有明擺著的拒絕黑部教練的提議,只是說自己還需要再好好考慮一下,畢竟子還要做手術,想在手術后就換地方,他自己一個人說了不算。需要征求他的父母和主治醫(yī)生的意見。

    黑部由紀夫聽到幸村精市這么說就放心了,他相信只要他去查了,最后選擇的一定會是他們。畢竟對于幸村精市這個人,他的資料早已在U17教練組的手上。

    黑部相信,他對于網(wǎng)球的熱愛一定會讓他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正事說完了,二人也沒有什么好溝通的,互選寒暄一番就掛斷電話了。在掛點電話之前,黑部由紀夫還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了幸村,說他要是想好了可以直接打他的電話。

    幸村精市承了這番好意,等待著那邊率先掛斷電話。

    在通話結(jié)束之后,幸村精市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父親,想讓他幫忙查查這個人說的真假,想看看網(wǎng)協(xié)里是不是真的有這么一個教練。

    而U17那邊呢,黑部由紀夫掛斷電話后,柘值龍二皺起眉頭頗為不接的問到:“黑部,這個幸村精市,真的值得你這么邀請嗎?畢竟他就算來了也沒辦法直接加入訓練,實在是浪費時間。”

    畢竟按照資料中說,他現(xiàn)在馬上就要手術了,這實在是太過于耽誤他。

    黑部由紀夫?qū)τ阼现谍埗膯栐捯膊桓杏X奇怪,他笑了笑,神神秘秘的說到:“這個幸村,他是國中生中最強的。就算是現(xiàn)在不能訓練,但是能提前賣一個好也不虧不是嗎?畢竟,改革正式施行還是明年呢,那個時候幸村會成為我們手中一張最為合適的牌。”

    柘值教練沒有再說什么了,反正黑部這家伙是除了總教練之外的負責人,他都決定好了他還說什么。

    不過,雖然不在反駁了,柘值教練還是理智的說了一句:“黑部,我們這里可不是那么好待的,他要是不能證明自己,那他在這里不會好過的。”

    黑部教練笑了笑了,說到:“那這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臺階我們已經(jīng)遞到他的腳下了,能不能爬上來這我們都只能看著了。”

    對于U17教練組這邊的對話,幸村精市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在自己的父親告訴他確實有這么個人的時候,給黑部教練回復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而這,就是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了。

    幸村看著眼前的仁王,微微一笑,心中想到:他終于可以再次拿起網(wǎng)球拍了,不知道仁王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變成什么樣了,真的很期待和仁王再打一場啊。

    被幸村惦記著的仁王雅治一激靈,有意思不好的預感。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幸村精市,想到:不會是幸村在算計他吧。

    算了算了,還是快點把幸村帶到教練那里之后就趕緊溜吧。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開始不著痕跡的帶著幸村精市走近路,想要盡快的把他帶到教練室去。當然了,他也沒做的很明顯,害怕到時候幸存直接滅無感他。

    好在,仁王的努力還是有效果的。

    他們比預計的早了十分鐘到達了教練室,仁王再把幸村放在這里之后就告辭了。

    倒不是他真的沒有那么同伴愛之類的,主要是仁王明白,幸村作為中途進來的,身上也沒有回復好,教練組肯定會對他這種情況好好安排一番,這些事情都不是仁王雅治應該參與的。

    在接完幸村精市之后,仁王雅治就連忙會了訓練的地方。他的訓練還沒有完成呢!

    不過,看到幸村精市之后的好心情還是影響到了他。他回去的一路上腳步都輕快了些許,就連接到地獄難度的任務后,周身的沉悶氣氛都少了很多。

    這種變化自然引起了其他國中生的注意,其他人因為自認和仁王的關系普普通通也不好意思問。最后還是毛利壽三郎站了出來,湊到仁王雅治的身邊,也不嫌棄他滿身的汗味,摟住他的脖子問到:“仁王,教練們找你要干什么?看你心情這么好,怎么,有好事?”

    仁王雅治把毛利壽三郎的手扒拉了下來,好心情的說到:“當然了,有驚喜,你們一會就知道了。”

    說完,仁王雅治就不管他們繼續(xù)訓練了。

    第170章

    對于仁王雅治所說的驚喜聽到的人有點摸不到頭腦,不知道他再說什么。不過,既然仁王說一會就知道了,那他們還是先訓練吧。

    沒看仁王那個家伙又開始卷上了嗎?!

    絕對不能被仁王超過去。

    好在這個驚喜也沒有讓他們等待太久,就成功的和他們見面了。

    當然了,因為‘驚喜’本人目前的狀態(tài)還不足以直接加入到大家的訓練隊伍中來,自然不可能是在訓練場見面的。他們和驚喜是在食堂見面的。

    上午訓練結(jié)束后的大家,結(jié)伴來到食堂。但是吧,雖然是一起來的,但是腳步有快有慢也不奇怪。正因如此,國中生吃飯大部隊出現(xiàn)了一個很奇怪的,人傳人現(xiàn)象。

    那就是,走的快的,在剛邁入食堂的那一刻就停住腳步不動了。后面的人不明所以,在撞到身前人的后背之后,揉了揉自己撞疼的腦殼,不明所以的饒過這個人,邊走還邊說:“千石,你怎么突然不動了?撞死我了。”

    說完,他就抬頭看向食堂內(nèi)部,想知道是什么讓千石清純愣在當場不動。結(jié)果,一打眼,看清是什么之后,他也不動了。

    這下可好,他們二人成功的把門堵上了。后來的其他人不明所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此,也也爭先恐后的墊著腳想要看看他們究竟看到了什么,才變成了這幅樣子。

    最后,就變成了一堆人堵在們亂糟糟的樣子。

    直到最后的真田等人來的時候,看著這幫人堵在門口的樣子,真田和手冢皺起眉頭。他們對于眼前這一切實在是不能理解,但是因為不是同一個學校的人,也不能怎么批評。最后,只能異口同聲的說到:“太大意了!/太松懈了!”

    不得不說,真田和手冢他們二人的氣場還是很足的。在他們說話之后,堵門的眾人終于反應了過來,像是受到驚嚇一樣后退了一步,還顫抖的指著門內(nèi),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到:“幸幸村幸村君在這里!!!”

    “啊嗯,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摸著淚痣看著這幫家伙失態(tài)的樣子如此評價到。隨后,他就立馬反應過來了,他們話里的意思代表著什么。

    跡部景物轉(zhuǎn)頭看向仁王雅治,想要和他確認這是不是就是他說的驚喜。但是,他的反應還是沒有另外一個人快。

    只見真田在反應過來之后直接就沖向了食堂的大門,接著大家受驚后退讓出來的空位置,成功的進入了食堂里面。

    真田弦一郎簡直不敢相信這些人說的話,一定要自己親眼確認才能放心。結(jié)果,當真的看到了坐在食堂里面,聽到動靜后,溫和的沖著他們笑的人之后,快步的向著他走了過去。

    “精精市。”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有很多的話想說,很多的問題想問。但是,當他來到幸村精市身邊的時候覺得一切都不用問了。

    在幸村生病之后,真田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臉上帶著這般輕松的笑容了。

    “弦一郎,好久不見。”幸村精市明白真田的意思,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沖著他說到。

    此時,后面的其他人也陸續(xù)進來了。仁王雅治和柳蓮二以及毛利壽三郎來到幸村精市的身邊,依次站好。其他學校的人雖然對于幸村精市來到這里也很是驚訝,畢竟他的情況大家都知道。

    但是,在場的國中生都是會看人臉色的人。現(xiàn)在立海大的人明顯想交流一番,他們就算是再好奇現(xiàn)在也不是詢問的時候,還不如體貼的給他們流出相處空間。

    柳蓮二在看到幸村精市的時候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仁王說的驚喜是什么,他看了仁王一眼,問到:“仁王,你剛剛訓練的時候出去就是因為幸村來了?”

    說完,他突然想到了他們來的時候種島修二出來接他們。立馬又說到:“你是去接幸村了。”

    這句話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柳蓮二確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puri。”仁王雅治攤手說到:“誰知道呢。”

    柳蓮二看到仁王這家伙這幅擺爛樣子就知道是真的了,不過他相信這個所謂的驚喜不會是幸村的主意是仁王自己搞出來的。

    倒不是幸村精市不喜歡看熱鬧,而是他一定會選擇說都不說直接給他們一個驚喜。比如說,想現(xiàn)在這樣直接在食堂里等著他們。

    是的。柳蓮二在仔細觀察了一圈之后,確認幸村是故意在食堂里等著他們的。

    首先,幸村選了一個他們一進來就能看到他們,他們也能一進來就能看到他的位置。

    其次,幸村身前的桌子上并無吃過飯的痕跡。

    綜上所述,柳蓮二得出了這樣一個判斷。

    想到這里,柳蓮二看了仁王一眼。這個家伙應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只是惡趣味的沒有說想看看真田還有毛利前輩什么時候可以發(fā)現(xiàn)幸村是故意在這里等著他們的。

    幸村精市不在意仁王和柳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故意的,畢竟他也不是要騙過他們。反正,只要弦一郎覺得這是一個巧合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真田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相反,他還被幸村的話試探出來了很多在U17的生活。

    最后,還是柳蓮二看不下去真田被幸村這么逗弄了,開口說到:“我們先去吃飯吧,已經(jīng)耽誤了一段時間了。幸村,你有什么忌口的嗎?”

    “哦,對。吃飯,幸村先吃東西。”真田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來食堂的主要目的,順著柳蓮二的話說了下去。說完,就注意到柳的話里的漏洞。

    嗯?幸村還沒有吃過東西嗎?他詫異的看著幸村一眼。

    啊呀,逗不下去了。幸村精市心中遺憾了一會,不過也不在意。畢竟這次逗不下去了,還有下次嗎。弦一郎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玩的。

    當然了,幸村精市也知道。弦一郎平時也是很敏銳的,這次變現(xiàn)的傻乎乎的樣子還是因為他突然的出現(xiàn)在這里給他的沖擊性太大了。

    更何況,幸村精市會選擇先逗弄弦一郎也是為了讓他不要反應過來一些事情。他還沒有想好應該怎么和弦一郎解釋這才手術完怎么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

    當然了,這件事幸村自己本身也很迷茫。原本他想在看到仁王的時候就想問問他的,畢竟這家醫(yī)院是仁王介紹的。但是,在看到仁王看到他除了驚喜之外,沒有他為什么能站起來的奇怪之后,幸村就覺得自己不必問了。

    每個都有秘密。幸村精市明白,如果是他能知道的事情仁王一定會和他說的。既然仁王選擇了護士這件事,那就說明仁王判斷這件事他不應該知道。

    幸村精市是一個很敏銳謹慎的人,不過他也知道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不好。但是,這不妨礙幸村在心里給仁王的信息上打一個問號。

    當然了,這不是現(xiàn)在幸村精市的重點了。因為真田已經(jīng)激動的帶著幸村來到各個擺放食物的地方開始詢問幸村可以吃什么,為他選食物了。

    仁王和柳還有毛利前輩對視一眼,決定給這對竹馬竹馬留下私人空間。他們快速的選好了自己要吃的食物,來到了跡部他們旁邊的桌子上做好。

    當仁王他們?nèi)俗龊弥螅@段時間熟悉了不少的千石清純率先過來了好奇的詢問到:“仁王君,幸村君他不是”生病了嗎?聽說還要手術,為什么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

    當然了,后面的話千石清純還是很有理智的沒有問出口。畢竟現(xiàn)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萬一戳到他們立海大的傷心事就不好了。

    仁王雅治用自己的筷子戳著自己的烤肉,像是想找到一塊最好的再入口。聽到千石清純的話后,他抬起頭看了千石清純一眼,剛要回答。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就注意到了話題的主人公已經(jīng)來了。

    想了想,仁王雅治豎起食指,在千石清純面前晃了晃,說到:“這個問題啊,千石君,你湊近一點,我悄悄地和你說。”

    “LUCKY!”千石清純聽到仁王要告訴他真相,很是開心的湊近了仁王,千石清純還應景的壓低了音量“什么什么,仁王君。”

    仁王雅治憋住自己的笑意,也配合的壓低音量,說到:“幸村來這里是因為”

    是什么是什么?千石清睜大眼睛期待的看著仁王。

    “是因為,他就在后面,你自己問他吧。”仁王快速的說完后面的話,就直接把自己低下的身子抬了起來。

    “誒?”千石清純愣在當場,這個時候他要是還反應不過來仁王是故意的,那可真就是傻了。

    就在這時,千石清純的身后傳來屬于幸村精市的溫潤的聲音,說到:“千石君對我的情況很好奇嗎?”

    “啊?!”千石清純嚇了一跳,唰的一下站起身轉(zhuǎn)過頭看向幸村精市,頗為不好意思的說到:“啊哈哈哈,抱歉,幸村君。”

    說完,千石就快速的跑回了自己原本的地方。終于回到座位后,千石清純堅定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立海大的人都是乙炔黑心的家伙!

    其余人看到千石這個慘兮兮的樣子,也安耐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好奇心。無他,他們不想和千石一樣被仁王和幸村聯(lián)手恐嚇。

    到是跡部景吾,他對于幸村的情況知道的更多些,直接開口說到:“啊嗯,幸村。本大爺沒記錯的話這個時間你才手術結(jié)束一個星期?”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要身體了?

    “嗯,是這樣的沒錯。”幸村精市說完后,便把手上裝著食物的盤子放到桌子上,坐在了真田拉開的椅子上。等他坐下后,幸村看著跡部說到:“我確實才手術結(jié)束一個星期。”

    “太大意了!”手冢國光不贊同的開口,他覺得幸村這個行為就是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哪有人手術過后一個星期就恢復好的?

    不二周助也頗為不贊同的看著幸村精市,他和幸村精市之間的關系還不錯,二人也因為都喜歡養(yǎng)植物的原因,經(jīng)常在手機上交流。

    倒是忍足侑士頗為理智,他可能是因為家里有醫(yī)院的原因,對于一些病情雖然知道的不多,但也算是略懂一二。現(xiàn)在幸村的情況明顯和他認知的不符合,幸村應該是用了什么其他的辦法吧。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到身體。

    想到這里,忍足侑士覺得自己需要確認一下。就算幸村說的內(nèi)容他不知道的話,也可以回去打電話詢問他的父親。大家相識一場,忍足侑士覺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觀。

    想到這里,忍足侑士試探性的問到:“幸村,正常的格林巴利綜合征,手術結(jié)束之后,最起碼也得需要一個月的復建吧。”你現(xiàn)在怎么就能正常走路了?

    后面的話忍足侑士沒有明說,但是幸村精市懂了。他很不喜歡和其他人討論自己的病情,但是也知道他們是在關系他。想了想,幸村精市還是選擇性的說出了一部分真相。

    “是的,正常來說是這樣的。”

    “只不過,我在那個醫(yī)院,在手術結(jié)束后,他們用了自己的醫(yī)療工具讓我恢復的很快。不光如此,他們的手術也雖然需要復建,但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當我能下床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雖然手術確實對我有影響,但是在走路方面的影響不大。”

    說完,幸村就開始吃自己的食物了。

    大家看到幸村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不想再細說,他們也識趣的不再詢問。倒是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他們兩個把幸村說的情況記在了心里。

    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幸村說的這個情況他們真的不了解。決定還是自己私下去確認調(diào)查一番再說。不管怎么說,幸村都是他們認定的對手,怎么可能對他的情況無動于衷呢。

    他們還不想失去這個對手。

    仁王雅治看到跡部和忍足的樣子就知道在他們那里這件事還沒過去,最后還是出口說了一句:“幸村在的醫(yī)院是風紀財團旗下的。”

    其他的他就不在多說了。畢竟仁王雅治確信,他們不了解風紀財團,他們的家人肯定有所了解。也會阻止他們調(diào)查風紀財團那邊的情況的。

    跡部和忍足對視了一眼,對于風紀財團的名號他們還是知曉的,但是具體的還是得詢問他們的家人。不過心里還是放心了一點,不管怎么說,風紀財團也是一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財團,不至于坑害幸村的。從利益上來說,也不至于。

    立海大的人因為幸村來了的緣故,在吃完飯后,沒有和其他的學校的人一起,而是五人結(jié)伴離開了食堂。

    不知道是不是獨屬于他們的默契,他們不約而同的讓幸村走在了他們的身邊。這是最好的守護的位置。

    幸村也知道自己隊友們對他的關系,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他終于可以再次的和大家一起打球了,用最好的樣子和大家一起站在領獎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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