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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實際上這都是仁王雅治想多了。幸村精市讓他做到教練席只是覺得仁王是四個人中對于網球部最置身事外的人,現在讓他坐到這里也是想增加仁王對于網球部的參與感。

    而這,也是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早就討論過的。他們都覺得仁王明明有管理的能力,但是一直能躲就躲,這樣下去不行啊。怎么可以讓他那么閑他們那么忙呢?

    因此,幸村精市才主動給仁王雅治找了個活,也就是坐在教練席看比賽。

    正好,幸村精市也知道一個仁王雅治絕對無法拒絕的理由,那就是看他比賽。事實果然如此,當幸村精市讓仁王雅治坐在教練席的時候,說了這個理由后,仁王果然沒有拒絕。

    幸村精市在仁王雅治注意不到的死角和柳以及真田對視了一眼,面帶微笑的上場比賽了。

    幸村精市上場后,就發現場上站著一個比較陌生的冰帝正選。應該是正選吧,幸村精市覺得就算冰帝再劍走險招也不可能讓準正選上關東大賽吧。這個喂,于小衍比賽他們立海大都要全陣容出場不敢練兵,幸村精市有這個自信,他們不敢冰帝也不敢。

    鳳長太郎看著幸村精市帶著很強的氣場走到球場上,心中不自覺的懷疑自己。他真的可以嗎?他真的能作為正選嗎?他真的可以再立海大的部長手下拿到分嗎?

    這些問題充斥著鳳長太郎的腦海讓他不自覺的更加不自信。

    但是,鳳長太郎就算心里很不自信自己是否有資格站在這里,他還是很有禮貌的率先和幸村精市打了招呼。

    “前輩,我叫鳳長太郎,請多多指教。”

    幸村精市對這個有禮貌的冰帝新正選還是蠻有好感的,看到他主動打招呼也面帶微笑的回禮。

    “你好,鳳君,請多多指教。”

    鳳長太郎被幸村精市溫和的態度寬慰到了很多,心里的緊張也消失了一點。這么溫柔的前輩,他的網球應該就和他的人一樣吧?

    只可惜,鳳長太郎在接到幸村精市的發球后,這種想法就完全的消失了。只見幸村精市的網球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落在了他的身后。別說是接球了,鳳長太郎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球就已經落地了。

    好快,果然還是他太弱了。

    鳳長太郎看著幸村精市打過來在他這邊的網球場上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記的網球苦笑不已。他看出來了,這對于幸村精市來說只是一個普通的發球,而對他來說已經看不清球的路線了。

    這何談去接球呢?

    鳳長太郎心里帶著巨大的壓力,不光有幸村精市帶來的,還有冰帝的各位前輩以及監督、部長的期望。他們選擇他當了正選,這真的是正確的嗎?

    心中的遲疑讓鳳長太郎的網球開始不自覺的力道越來越小,幸村精市輕松地接住鳳長太郎的球后,不太高興的說到:“風君,你的球越來越慢了,力道也越來越小了,你在走什么嗎?”和他比賽走神?這讓幸村精市簡直不敢相信。

    “啊,是!對不起!”鳳長太郎聽到幸村精市的話立馬反應過來,直接就是一個道歉。

    幸村精市被鳳長太郎的態度弄得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因此他默默地加大了自己的攻勢。

    這讓本就不是對手的鳳長太郎更是疲于奔跑。

    冰帝的選手席向日岳人看著鳳長太郎在幸村精市手上毫無招架之力的樣子,對著他大聲的喊到:“鳳,你還在想什么?為什么不用你的絕招?”

    “哦?絕招?”幸村精市覺得他來了點興趣,這個鳳長太郎的網球技術并不是很高,和剛剛看到的樺地崇弘甚至是宍戶亮都沒有可比之處。原本幸村精市還在懷疑他究竟是因為什么當上正選的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不為人知的殺手锏了?

    “這個”鳳長太郎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幸村精市的話,他確實有絕招,應該算是絕招吧。但是這個招數他控制的并不好,有時候甚至可能飛出場外對外面的觀眾造成傷害。

    現在向日前輩這么說,他也不敢用啊。鳳長太郎心里很有壓力,他害怕對幸村精市造成傷害也害怕發球失誤誤傷場外的觀賽人員。

    這些都讓鳳長太郎的心理壓力不自覺加大,他在心里反復地質問自己,究竟要不要用那個招數。

    向日岳人看到在他喊完話后顯得很是糾結的鳳長太郎繼續喊到:“鳳,你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還不用?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輸掉嗎?”

    他當然不想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輸掉,鳳長太郎聽到向日岳人的話后不自覺的捏緊了手里的球拍。他真的要用那一招嗎?

    這個時候忍足侑士看著鳳長太郎的樣子,想了想也說了一句:“鳳,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你也是冰帝的正選啊,你是優秀的,不然監督和跡部不可能讓你成為正選的。他們認可了你,說明你有這樣的實力,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他們二人的眼光。”

    忍足侑士的話讓鳳長太郎豁然開朗,是啊,他是監督和部長共同承認的正選,他要相信他們的眼光!

    鳳長太郎終于找回了自信,他接下來的網球終于不是總帶有遲疑的感覺了。原本幸村精市已經對于這一場比賽沒有興趣了,現在看到他振作起來終于又提起了點興趣,他是要用絕招了?

    幸村精市還是很期待這個絕招的,他也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樣的招數才能讓他破格成為冰帝的正選。

    鳳長太郎在終于輪到他發球后,捏著網球站在發球區深吸一口氣,心里不住的告誡自己:冷靜、認真、他可以的!

    “一、球、入、魂!”

    鳳長太郎擺好姿勢一字一頓的說出他這一招的名字。

    幸村精市在鳳長太郎擺好姿勢以后就一直在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現在看到他的發球后頗為驚訝。

    “奈斯!”向日岳人看到一球成功的鳳長太郎不自覺的歡呼起來“就是這樣,繼續下去吧,鳳!”

    這個球的速度超乎幸村精市的想象,但是對于他來說也不是接不到。

    幸村精市快速的移動到落球點,雙手握拍接住了這個球。接到球后,幸村精市還在心里盤算著這個球的威力。嗯,比柳生君的鐳射光束要快,力道也大了很多,確實有成為正選的資本。

    立海大坐在觀眾席的仁王雅治看到這個球后,瞳孔一縮。原本他對于這場比賽也是百無聊賴的,覺得幸村精市的這個對手實在是太弱了,讓他連七分力都沒用出來。

    現在看到這個球后,仁王雅治立馬坐直了身體。他看到幸村精市接到這個球后,把視線挪到計速器上,上面一行紅紅的大字:275KM/H。

    好快!仁王雅治在心里捫心自問,他能這么輕松地接到嗎?想了想仁王雅治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的,但是不一定有幸村精市這么輕松。

    快速的球大多數都會導致接球的人在接球的時候感受到很大的力道,而重球恰好是仁王雅治最難以應付的點。仁王雅治是一個比較偏向技巧的人,因此他就算幻影的時候也多數是以技巧性的球員為主。

    鳳長太郎原本看到一次成功的一球入魂特別開心,覺得自己終于一次成功了。但是,當他看到自己的一球入魂輕松的唄幸村精市接到的時候,明明已經認清了現實,可是卻還是對他造成了打擊。

    幸村精市可沒關注自己的對手有沒有受到打擊,他在看過這個絕招后,興致得到滿足就只想盡快結束比賽了。他把球快速的打了回去,因為球上還帶著旋轉,這個球的速度雖然沒有鳳長太郎的一球入魂快,但是也不是現在的鳳長太郎可以接到的。

    見此情景,鳳長太郎心里頗為焦慮。他再次擺好自己一個一球入魂打出。這個球剛脫離球拍的時候鳳長太郎就在心里暗道不好,力度不對,失誤了!

    “快躲開!”鳳長太郎對著幸村精市大聲喊到。幸村精市不明所以,就在這時他看到了鳳長太郎的球以一個不科學的速度和軌道飛了過來。

    幸村精市這才明白鳳長太郎話中的含義,他當機立斷立馬躲開了。在躲開以后,幸村精市心里叫糟。他反應過來了,他要是躲開的話,以這個球的力道肯定會打破鐵絲網,然后飛到他身后的觀眾席上。

    幸村精市刷的一下轉頭看向身后的觀眾席,他沖著那個方向飛快的跑了過去。這個球幸村精市覺得他要是認真的話接住應該是沒問題,現在想明白以后他就在心中懊惱,不應該下意識的躲開的。

    但是,這個球因為失誤的原因,速度比剛剛的那個成功的一球入魂快多了,幸村精市因為剛剛的遲疑現在根本就追不上這個球的速度。

    不光是幸村精市,在場所有的人包括工作人員都在擔憂的看著這里。

    這邊的觀眾們也在驚慌失措的想要躲開這個球,這個球的威力他們都看到了,要是被打到身上絕對討不了好。

    就在這時,一個球拍伸了出來,輕松的接到這個球,并讓球拍隨著手腕在空中旋轉了一下卸掉這個球的力道,然后順著原路打了回去。

    幸村精市已經沒有心情去深究這個突然出現在觀眾席的高手是誰了,他只是看到這個球帶來的危害別解除后,松了一口氣。

    倒是仁王雅治看了一眼這邊,他沒有看清回球的人的全貌,但是總覺得這個卸掉球的力道和旋轉的手法很是熟悉。但是想想又不應該,那個人現在應該是正在訓練,沒時間出現在關東大賽的決賽上才對。

    這個時候,經歷了這些事顯得有些呆愣愣的裁判才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了一樣,他磕磕絆絆的宣布到:“llet ,發球失誤。”

    這一球發球出網,鳳長太郎還有一次重發的機會。經過剛剛的教訓他不敢再冒險用一球入魂,選擇了規規矩矩的發球。

    鳳長太郎本身就不是幸村精市的對手,現在因為后怕實力更是十不存一,直接就被幸村精市輕松的取得了勝利。

    “Game won by 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幸村精市 6:0”

    幸村精市在和鳳長太郎見禮的時候,對他溫柔的鼓勵到:“你的一球入魂很厲害,不過要好好控制啊。”

    “是的,前輩。”鳳長太郎條件反射的答應了幸村精市的話,隨后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說“前輩,對不起”

    “嗯?”幸村精市為這突然地道歉弄的一愣,隨后反應過來溫和的說到:“沒什么的,就是下次你要注意一點。加油,鳳君。”

    “是的!”鳳長太郎感受著幸村精市溫和的態度終于恢復了一點活力,他在和幸村精市見禮結束后,沒有回到冰帝的選手席反而是來到差點被他的球傷害到的觀眾們面前,對著他們九十度鞠躬,真誠的說到:“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有人受傷的話一定要和我說,我會負責的!”

    原本觀眾們因為這個無妄之災還對鳳長太郎怒目而視,現在看到他態度這么誠懇,不也好再生氣,只是讓他下次好好的控球。

    鳳長太郎得到觀眾們的原諒后,回到了冰帝的位置。回去后,鳳長太郎原本向道歉的,結果沒想到向日岳人先向他大聲喊到:“對不起,鳳!”緊接著,就是一個鞠躬。

    鳳長太郎被向日岳人的道歉弄得手忙腳亂,他連忙扶起向日岳人,對他說到:“你不要這樣,向日前輩。”

    “不!”向日岳人低著頭反駁到:“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用一球入魂的,這才發生了剛剛的那樣的失誤,對不起!”

    “啊,我”鳳長太郎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求救的看著忍足侑士,沒想到忍足侑士也一步上前來了一個鞠躬“對不起,鳳,我也有一部分責任,希望你能原諒我。”

    鳳長太郎一會扶扶這個,一會扶扶那個,不知所措。最后還是看向跡部景吾,眼里散發著求救的信號:部長!

    跡部景吾摸著自己的淚痣,看了一眼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隨后對鳳長太郎說到:“啊嗯,原不原諒他們是你的事,看本大爺沒用。不過,鳳,你這次的失誤很大,差點就出事了。回去后,控球訓練五倍,沒問題吧?”

    “是的,我沒問題!”鳳長太郎再答應跡部景吾的加訓要求后,用力一點力氣把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扶了起來,看著他們二人認真的說到:“忍足前輩、向日前輩,我沒有怪你們,你們不要這樣。”

    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對視一眼,看到鳳長太郎這么好說話,在心里決定要多幫著他點,這個孩子太實誠了。

    跡部景吾看著三人已經處理完畢,就招呼著冰帝的重任,帶他們走向立海大的方向。剛剛鳳出了那么大得失誤,于情于理他作為冰帝的部長都應該去和幸村道個歉。

    跡部景吾來到幸村精市面前站好,剛要說話就被幸村精市打斷了。

    “跡部君我知道你來是要干什么的,我真的沒事。”幸村精市笑容已經變得很勉強,他剛剛回來的就已經被立海大的眾人包圍了問東問西。仁王雅治甚至還在幸村精市不知情的時候讓系統掃描了幸村精市的身體,就怕有什么暗傷。

    因為這個掃描是全身的,目前的不到結果需要等待一定的時間。但是仁王雅治還是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幸村精市的身體情況。

    現在跡部景吾因為這個事過來,幸村精市液晶覺得頗為煩躁了。

    跡部景吾看到幸村精市的態度很堅決,就主動開口說到:“既然如此,本大爺也不在客套了。這樣吧,以后幸村你們立海大去跡部家旗下的體育用品店和網球俱樂部統統五折。”

    聽到這里幸村精市的笑容變得燦爛了很多,跡部景吾這個人真的很會做人,處理人情世故非常有一手。

    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寒暄了一會,就帶著冰帝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關西腔的聲音響起:“小仁王,恭喜你,再一次得到了關東大賽的冠軍。”

    第122章

    “嗯?!”仁王雅治聽到聲音驚訝的回頭,像是有點不太相信這個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個時候仁王雅治瞬間想到了那個把冰帝的鳳長太郎的球打回去的人,原本他因為沒看到那個人的樣子,只是看到了一只手并且感覺到卸力技巧很熟悉。他當時也懷疑過那個回球的人是不是種島修二,但是覺得種島修二應該是正在忙著練習,應該沒有時間來看他比賽才對,所以就就把自己的猜測壓在了心底。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種島修二真的來看他比賽了。

    仁王雅治還記得,種島修二說他們這次U17世界賽的比賽成績并不好,所以教練們對于他們的訓練抓的很緊。沒想到種島修二竟然真的來了。

    仁王雅治選擇性的忽視了看到種島修二之后心里冒出的喜悅,他條件反射的揚起一抹看不出深淺的笑容:“puri,種島前輩怎么有功夫來看我比賽了?”

    種島修二看著仁王雅治的樣子無奈一笑:“小仁王,你真的是。行吧,誰讓你是我最喜歡的學弟呢。”說著,種島修二把一直藏在身后的雙手拿了出來。

    只見種島修二的雙手中拿著一束花,他把這一束花往仁王雅治的面前遞了遞,說:“小仁王,恭喜你得到冠軍。”

    “給我的?”仁王雅治不太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疑惑地問到。

    “嗯哼。”種島修二點點頭,示意仁王雅治快把花接過去。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這個樣子有點不太習慣,為什么要突然送他花啊?不過,仁王雅治的心中已經被喜悅盛滿了。

    “這么好啊?種島前輩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啊?”仁王雅治結果花束拿在手里,看這種島修二調侃的說到。說完之后,仁王雅治就后悔了,他再說什么啊!

    不過,心里的這種無措和慌亂并沒有表現在仁王雅治的臉上。

    “冤枉啊!”種島修二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后故作委屈的樣子,他哪有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啊。就連看他比賽都是這一段時間硬擠出來的呢。

    二人笑鬧了一會,種島修二正色到:“小仁王,一束代表勝利的花朵,慶祝你再一次取得了冠軍。”

    “謝謝。”種島修二突然正色的樣子讓仁王雅治還有些不習慣,他看著種島修二的樣子突然覺得臉有一點點熱。他有點迷茫,這是太陽太熱了,把他的臉都曬熱了?

    不行不行,還是趁早完事躲開這么強烈的太陽光吧。

    而此時,在種島修二說話時就一致的遠離了二人一點距離的立海大眾人尤其是丸井文太在和胡狼桑原就著二人的樣子說著悄悄話:“杰克,你有沒有覺得那兩個人現在的氣場有點怪怪的?就像是有一層隔離他人的結界一樣。”

    “嗯,應該吧。”胡狼桑原的話模模糊糊的,沒有像往常一樣明確的附和丸井文太或者是說什么。

    胡狼桑原略感奇怪的看了一眼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作為一個混血,他的另一半血統算是一個很開放的國家,雖然他一直在這個國家生活,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

    他總覺得仁王和那個什么種島前輩二人之間的感情怪怪的,不太像是學長和學弟,反而有點像是情侶?

    胡狼桑原瘋狂的搖了搖頭,想要把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搖出去。一定是他想多了,仁王平時根本沒有戀愛的想法,甚至是女孩子的告白他都是鄭重地拒絕了。

    想到這里,胡狼桑原一驚。對啊!女孩子的告白,這是個男的啊?

    不會吧

    胡狼桑原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瞎想了,萬一把自己的思想帶進溝里就不好了。

    丸井文太用看什么奇怪的東西一樣看著胡狼桑原,怎么杰克也變得怪怪的?這幫人都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丸井文太的注視過于強烈,一直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胡狼桑原終于察覺到了丸井文太的注視。他摸了摸自己的腦殼,疑惑的問:“文太,怎么了?”

    “啊?”丸井文太被胡狼桑原的態度弄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的搖搖頭“沒事沒事。”

    緊接著,又像是要轉移話題一樣,說:“啊,對了!我們是不是該去叫仁王了?工作人員已經叫我們去拍照了?和前輩的haul讓他回來再說唄。”

    說著,丸井文太不等胡狼桑原的反應,就直接沖著仁王雅治喊到:“喂!仁王,要拍照啦!”

    還在說話的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一同看向丸井文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丸井文太覺得仁王的視線還好,那個前輩,為什么有點帶著殺氣?一副他打擾了好事的樣子?

    胡狼桑原阻攔不及,看到這一幕心里的小人啪的一下就把手拍在了眼睛上。

    文太,你明明是有過女朋友的人,為什么這么看不清形式啊。想到這里,胡狼桑原心里的小人又悲痛的搖了搖頭,文太,我救不了你啊。一看就知道,那個前輩是個和仁王一樣心思賊多的人,現在他的樣子明顯是記住你了啊。

    仁王雅治倒是沒想這么多,他甚至還有點感謝丸井文太。他也察覺到了二人之間的氣氛有點怪怪的。要說關系好的學長,仁王不是沒有,就比如毛利前輩,他們兩個在網球部是關系最好的。

    但是,毛利前輩和種島前輩給他的感覺不一樣。

    仁王雅治心里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有點變化,但是仁王雅治選擇性的忽視了這段變化。

    “puri,種島前輩,謝謝你的花,我很喜歡。那我先去拍照了?”仁王雅治對種島修二說到。

    “去吧去吧,一會你們拍完照還需要回去訓練嗎?不訓練的話,我請你吃東西?就當是慶祝你奪冠了。”種島修二攤了攤手對仁王雅治說到。

    “嗯~”仁王雅治沉吟了一下“等我拍完照回來再說?”

    “好啊。”說著,種島修二就來到了仁王雅治的背后,伸出雙手把他推向立海大眾人的方向“那你快去吧。”

    “嗨嗨~”仁王雅治順著種島修二的力道向前走。當然了,種島修二推人的力氣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小的可憐,但是仁王雅治還是順著這股力道行動。

    二人之間自由默契,種島修二看著仁王雅治配合他的動作,會心一笑。他把人推到丸井文太前面不遠的距離就收回了雙手。

    仁王雅治來到丸井文太的面前,對他說到:“走吧。”

    由于仁王雅治對于種島修二送的花愛不釋手,他就連拍照也沒有放下。反正他拍照的時候每一次都往后面站,只要把花放在下面一點就對其他人完全沒有影響。

    他的隊友們對于仁王雅治拿著花完全沒有意義,尤其是幸村精市,他還讓仁王雅治拿著花來到第一排,站到他的旁邊。當然,直接就被仁王雅治拒絕了。

    拍完照后,仁王雅治叫住了幸村精市,說:“幸村,一會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學校了。今天下午就算我請假吧,我明天把訓練量補回來。”

    幸村精市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后,思緒一轉,立馬就明白了因為什么。他對于仁王雅治下午請假的行為沒有異議,只是叮囑的說了一句:“可以,明天把訓練補回來就行。”

    說著,幸村精市就走向立海大的大部隊,而仁王雅治則是和幸村精市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來到了坐在觀眾席等著他的種島修二面前。

    仁王雅治站在坐著的種島修二面前,故意彎腰把臉湊像種島修二。在吧種島修二弄得別扭不已之后,他笑著開口:“走吧,種島前輩,我今天下午的時間都是你的。”

    “嗯?”種島修二一愣,隨之反應過來“這么好啊?”

    “puri,種島前輩好不容易來一趟,我作為東道主當然要負責招待好種島前輩了。”說著說著,仁王雅治攥著自己的衣袖假模假樣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淚,故作憂愁的說到:“誒,就是可憐了我,為了種島前輩,明天又要加訓了。”

    “誒?”種島修二原本還對仁王雅治那句‘下午的時間都屬于他’而感到開心,就聽到了仁王雅治的這句話。他略感不解的發問:“你們關東大賽拿到冠軍都不慶祝的?直接回去就訓練?”

    “當然。”說到這里,仁王雅治的神色也正經了很多“想要從我們立海大拿走冠軍的學校有很多,還有很多想要看我們敗北的熱鬧,這個時候我們怎么能松懈呢?我們還想全國三連霸呢。”

    “現在的國中生真是不得了啊。”種島修二感慨了一番,他國中的時候競爭也蠻激烈的,但是也不像立海大這么拼啊。不過,種島修二又想了想,覺得他國中的時候和立海大還是不一樣的。

    起碼他當時的網球部沒有在平等院鳳凰的手里把全國冠軍拿到手,而立海大則是要保持住自己冠軍的地位。想到這里,種島修二就有種想看熱鬧的沖動。

    他可是知道的,當時的平等院鳳凰國中的時候身上可是只有兩連霸,如果仁王真的能拿到三連霸,那就有熱鬧可以看了。

    想到這里,種島修二覺得,等第三年全國大賽的時候,一定要拽著平等院鳳凰來看比賽。至于平等院鳳凰會不會惱羞成怒,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話里話外,種島修二從來沒有懷疑過立海大不能三連霸。因為賽季的關系,種島修二今天可以說是把立海大的主力都看了一遍。他們立海大的實力目前來看,和其他學校是有著實力斷層的。

    因為種島修二的學校就在關西,他對于關西的比賽還是聽清楚的,他可以肯定地說,這些學校沒有比立海大強的。至于黑馬,種島修二覺得這種黑馬要是存在那也太bug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種島修二覺得他要提前想立海大取得三連霸的時候怎么為仁王雅治慶祝了。

    “種島前輩?種島前輩!”仁王雅治原本想問種島修二他們去吃什么,但是發現種島修二一直處于走神中,他就叫了兩聲,想要喚回種島修二的神志。

    “啊?我在!”種島修二被仁王雅治的呼喊喚回神志,看著仁王雅治說到:“你想吃什么?咖喱飯怎么樣?”

    “我都無所謂啊,種島前輩不是說你請客,那當然是請客的人說了算。”仁王雅治對于種島修二就不像是和毛利壽三郎那樣客氣了,他直白的和種島修二說到。

    “那行,走吧。”說著,種島修二就率先抬起腳步,同時還示意仁王雅治跟上。

    第123章

    種島修二帶仁王雅治去可一家他認為味道很是不錯的拉面店,他帶仁王雅治做到店門前的吧臺上。這個位置比起店里其他的位置來說,可以正好看到老板是如何制作拉面的。

    種島修二對于仁王雅治可謂是用心良苦。二人像是這么長時間,種島修二早就摸清了仁王雅治的過分挑食。他最愛吃烤肉,但是烤肉又不能天天吃。

    其他的,仁王雅治也就是對于味道好的食物會多吃兩口。這家店也是種島修二意外發現的,這是一家家傳的老店,據說在也已經有百年歷史了。

    這家店的拉面本來就不錯,再加上種島修二帶著仁王雅治做到這個能最直觀觀看老板的位置,就是希望仁王雅治能被勾起食欲多吃一點。

    幸虧這家店的老板做拉面手藝確實是一絕,仁王雅治得承認他真的被勾起了食欲。再加上剛比賽完體力消耗了不少,仁王雅治覺得這頓飯應該會很滿意。

    老板的手藝不光好,做拉面的速度也很快,并沒有讓二人就等就把二人所點的拉面端了上來。

    “慢用!”老板爽朗的對二人說完就開始打掃廚房收拾剛剛煮面弄得狼藉的地方。

    仁王雅治看著端上來的叉燒拉面,先是微不可察的抽了抽鼻子,想要聞聞這個味道是不是和剛剛聞到的一模一樣。確認無誤后,他才掰開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拉面。

    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不一樣,他對于事物很多時候都不挑剔。他在拉面上來之后,吸溜吸溜一陣就吃的差不多了。他在吃完拉面后,無事可干,用手拄著自己的臉觀察者仁王雅治慢條斯理的吃面條。

    “小仁王,就按照你吃飯的這個速度,幸虧是趕在我們的國家。要這要是在別的國家,一堆人在一個盤子里夾菜,是不是你就要什么都吃不到了?”種島修二略帶感嘆的開口說到。

    “我可以不吃。”仁王雅治嘴里嗦著面,抽空回了一句種島修二的疑惑。

    種島修二被仁王雅治的話弄得不知道說點什么,他想了又想,怎么能被小仁王這么輕易的就把天聊死呢?于是,他又開口說到:“說起來,你們立海大的訓練任務好像很重的樣子?這都關東大賽了,你們都是冠軍了,都不出來慶祝一下或者放個半天的假調養生息的嗎?”

    仁王雅治這個時候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聽到種島修二的話直接就把筷子放了下來,擦了擦嘴。然后,轉過身盯著種島修二,再把他盯得渾身發毛之前,他才終于開口說到:“說起這個,就得感謝我們好心的種島前輩啊,piyo。”

    “誒?我?!”種島修二不明所以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不明白他們立海大的訓練任務重和他有什么關系?他甚至不是立海大的人誒,這從何說起啊。

    “對,就是你!”仁王雅治點了點頭,終于說出了事情的真相“種島前輩,你去年學園祭的時候不是告訴我說U17要考察國中生嗎?幸村希望能加大大家被選上的可能,真的是要勵志把每一個人的體力榨的一干二凈。”

    說到這里,仁王雅治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變得哀怨了:“去年沒有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關東大賽結束后還去吃烤肉來著”雖然他們走后店里就發生案子了,那也是他第一次聽說毛利小五郎的神奇之處。

    說到這里,仁王雅治就想到了不久后的全國大賽,。雖然這樣想不好,但是他衷心的希望,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不要再來看了,毛利偵探的威力他已經見識過了,他還有幸當了一把證人。

    怕了怕了。

    種島修二可不知道仁王雅治的思緒一下子就從加訓跑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上。他只是在聽完仁王雅治說的話后,就陷入了沉思中。

    仁王雅治不明所以,但是出于禮貌,他也沒有打斷種島修二的思索。

    種島修二現在明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仁王雅治也吃飽了不知道干什么,只能無聊的一根一根挑著剩下的拉面數面條打發時間。

    幸好,種島修二也沒有讓仁王雅治等待太久。他不一會就恢復了過來,臉上掛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抱歉抱歉,剛剛想了點事情。這樣吧,小仁王加訓辛苦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種島修二豎起手指在仁王雅治眼前晃了晃頗為神秘的說到。

    “什么地方?”仁王雅治已經習慣種島修二各種賣關子的行為了。不如說他也有這種習慣,喜歡和人賣關子看著他人著急或者猜測的樣子很有趣啊。

    而且,這也是他們二人獨有的相處方式。

    “你到了就知道了,絕對是一個很好的地方,正好適合你放松一下心情。”種島修二可不會直接告訴仁王雅治答案。

    行吧,不說就不說吧。既然如此,仁王雅治覺得那他就先期待著好了。

    但是,當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終于來到他華麗說出的好地方的時候,仁王雅治指著那個大大的招牌疑惑的問到:“種島前輩,你說的好地方不會就是游戲廳吧?”

    對,就是在這個國家非常火熱的游戲廳。

    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現在就站在這個游戲廳的門口,這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種島修二雙手放在腦后,,歪頭看了一眼仁王雅治說到:“對,就是這里。這里難道不是一個放松的好地方嗎?多適合你啊。”

    來都來了,仁王雅治還能說什么。而且,這也是種島修二一片好心,他又不是那種不知道好歹的人。

    這個國家的人,尤其是男性不論大小天然的都對游戲廳抱有好感,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沒來過這里的。因此,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進門后,直接在自動購幣機前,熟門熟路的換了3000日元的游戲幣。

    這些游戲幣用了兩個小桶裝著,他們二人一人一個小桶。換完游戲幣后,種島修二拉著仁王雅治來到砸地鼠區域。這個游戲廳的人不少,外加現在可能是假期期間,這里還有很多情侶在秀恩愛。

    種島修二也是找了好久,還在后面排隊等了一會,才搶到了一個砸地鼠的機器。種島修二先是拿起一個明顯偏新,整體更加完好的錘子遞給了仁王雅治,接著才是在剩下的兩個錘子中挑挑揀揀,找了一個第二好的。

    種島修二選好錘子后,揮了揮手里的塑料小錘子,看著仁王雅治說到:“小仁王,怎么樣,要不要來比一比?誰打到的底地鼠更多?”

    仁王雅治本身被種島修二的話挑起了興趣,他網球打不過種島修二這個砸地鼠還玩不過?怎么說砸地鼠也是考驗反應力和靈敏度外加觀察力的游戲。他就不信了,他這個學了體術的,還會玩不過種島修二這個沒有網球拍和網球就是戰五渣的人。

    仁王雅治的心中一同分析,覺得這個答應下來不虧。他扔給種島修二一個挑釁的眼神,說:“可以哦,不過種島前輩小心輸了哭鼻子。”

    “哦吼,這么有自信啊?”種島修二一挑眉“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努力了,爭取讓哭鼻子的變成小仁王。”

    “哼~”仁王雅治沖著種島修二一哼聲,沒有說話,反而是躍躍欲試的盯著砸地鼠機,看得出來他很想看到哭鼻子的種島修二了。

    種島修二見此,也不再說什么。他也認真的盯著砸地鼠的機器,舉起手中的錘子。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二人在地鼠冒出頭的一瞬間就快速的揮舞著手中的小錘子,他們游戲模式調成了最高模式,地鼠都快變成殘影了。但是無論是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都有著出色的動態視力,甚至因為打網球的緣故,方應力也是驚人。

    不出預料,他們砸地鼠的動靜吸引了一撥人來觀看。這些觀眾看著二人手中揮舞的錘子殘影,羨慕不已。其中一對情侶中的女孩子還看著二人捂著臉臉紅的說到:“嗚嗚嗚,好帥啊。人長得這么帥,游戲也玩的這么好。”

    這個女生這么一說,他身邊的男朋友可就不高興。他承認這兩個的技術是很不錯,但是哪里帥了?都是白毛,有設呢好看的。但是他身為男生的自尊又不能直白的說出他吃醋女朋友夸贊他人的行為,因此只是酸唧唧的說到:“啊,還行吧,就那么回事吧。”

    那個女生聽到他男朋友的話就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了,她頗為好笑的懟了懟他的小肚子,說到:“吃醋啦?我怎么聞到這里的空氣變得酸了吧唧兒的?”

    那個男生聽到這個女生這么說,立馬仰起頭表示不可能,甚至還嘴硬的說到:“開開什么玩笑!”

    這個男生這幅樣子讓他的女朋友笑出了聲,她摟住了他的胳膊,安慰到:“好啦,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呀,我們好好看他們玩游戲吧。照著他們這個趨勢,沒準會破紀錄呢,不知道他們能贏多少游戲幣。”

    這么一說,男生也好奇了起來。他收斂了自己心里的醋味,認真的看著仁王雅治二人砸地鼠。

    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的游戲已經接近尾聲,最后是仁王雅治略勝一籌。就如他所說,他網球實力不如種島修二,但是他的身體反應力是比種島修二強的。不管怎么說,現在的仁王雅治也不是以前那個戰五渣了。

    “呼~”種島修二在游戲停止之后,收了手,長處一口氣。他看著二人的比分,說:“厲害厲害,是你贏了小仁王。我”

    種島修二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砸地鼠機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注意力被砸地鼠機吸引,只見砸地鼠機的出幣口一直在往外吐著游戲幣。

    很明顯,這是因為二人打破了游戲的最高記錄,游戲機給的獎賞。

    仁王雅治一開始往自己的小桶里收著游戲幣,但是很快這個小桶就要裝不下了,那個游戲及還在往外吐著游戲幣。仁王雅治見此,就直接從種島修二懷里把屬于他的那個小桶拿了過去用于裝游戲幣。

    好在,在第二個小桶也要滿之前,游戲幣成功的被裝完了。二人帶著滿滿的兩個小桶來到了下一個項目。

    種島修二指著新的游戲項目對仁王雅治說到:“怎么樣,我們試試這個?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小仁王做過打網球以外的運動呢。這里沒有太陽,試試這個籃球投籃怎么樣?”

    仁王雅治不喜歡運動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在于絕大多數的運動都在太陽光下,現在聽到種島修二的話后覺得很有道理,確實可以嘗試一番。

    沒準來年就可以用這個籃球去參加球技大會呢?

    打定主意的仁王雅治看著還在等他答復的種島修二,說:“可以哦,那就這個吧,piyo。”

    原本在等待仁王雅治答復的種島修二心里還是有點忐忑的,畢竟他嗯直白來講,他選擇籃球的動機不純。認識這么久了,要說對于仁王雅治知根知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仁王雅治討厭什么、喜歡什么、擅長什么、不擅長什么,種島修二覺得自己還是知道的。

    所以選擇這個籃球,種島修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因為喜歡打游戲,游戲廳之類的也是他常來的地方。雖然他本人對于籃球不是很擅長,但是那只是不擅長而已,又不是不會打。

    僅憑這些,種島修二覺得就足夠他在小仁王面前刷帥了。剛剛在砸地鼠那里小仁王略勝一籌,現在在籃球這個可是他的天下了。想到這里,種島修二心里的小人摸了摸自己的下顎,美滋滋的想到:嗯,還可以讓小仁王欣賞一下他帥氣的身姿。

    打定主意的種島修二特意選了一個相連的兩個球框,他和仁王雅治一人站在一個機器面前,他們分別在這個投籃機器下面的投幣口里扔進去兩個幣之后,種島修二就率先拿球手邊的籃球瞄準不遠處的籃筐。

    “做好準備了嗎,小仁王?”種島修二看著不遠處的籃筐,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仁王雅治對于籃球,只能說知道這個球事扔在框里的,其他的完全不了解。他在拿起籃球之后就后悔了,這個球他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才能拿的更穩,更別提還要把球扔出去。

    要不是仁王雅治對于控球能力很有一手,現在這個球可能就要脫手而出了。沒有辦法,仁王雅治只能學者種島修二的樣子拿球。

    他先是用雙手捧著籃球,然后一點點的照著種島修二姿勢調整著。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盡可能的小動作,避免被種島修二發現的。

    仁王雅治覺得,雖然他和種島修二很熟悉了,但是他還是有自尊心的嘛,這種事情,種島修二越晚發現越好。

    就在這時,仁王雅治聽到了種島修二笑嘻嘻的問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仁王雅治覺得他在種島修二的話里聽出了幸災樂禍和看好戲的滋味。

    仁王雅治再一次在心里后悔,想打死之前同意來到這里的自己。

    他不動聲色的捏緊手中的籃球,嘴里輕快的說到:“當然了,種島前輩才是,不會打慣了網球現在不記得籃球怎么打了吧?”

    “哦?”種島修二聽到仁王雅治的話挑了下眉,頗感興趣的反問道:“那就是說,小仁王很有自信?”

    “誰知道呢。”輸人不輸陣,心里一點底都沒有的仁王雅治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

    真可愛~

    種島修二心中的小人捂臉,不住地感慨著。

    還是那句話,認識這么久了,種島修二能不知道仁王雅治是在嘴硬嗎?他當然知道!但是,他也樂得看仁王雅治這一副嘴硬打死不服輸的樣子。

    為了不讓仁王雅治惱羞成怒,也為了讓他以后可以有跟多的樂趣,種島修二沒有拆穿仁王雅治,反而是默認了仁王雅治說的內容。

    “嘀!!!”

    種島修二的注意力早已轉移到仁王雅治的身上,這個時候,投籃游戲的游戲機終于想起了開始的訊號。由于二人投幣的時間一前一后,所以開始的時間也不太一樣。

    種島修二率先一步開始,他拿起籃球一個接一個的往不遠處的球框中扔著。好在這個投籃游戲沒有球的限制,只是有時間限制而已。

    沒一個機器都有三個球,在種島修二扔過去一個,無論這個球進沒進球框最后都會滾回到種島修二的手邊。

    種島修二的手感越來越好,進球率也越來越高。這個時候,他還能抽空看一眼讓仁王雅治的所在,想看看他的戰績如何。

    結果,當他看向仁王雅治那里的時候,他差點沒笑噴出來。

    只見仁王雅治扔的籃球全部都完美的避開了球框的位置,統統飛向兩側。甚至種島修二還注意到,要不是球框后面還有一個擋板,仁王雅治的籃球甚至要飛出去了。

    好在種島修二知道他要是笑出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因此他硬生生的忍住了沒有笑出聲來。

    種島修二的樣子瞞住了仁王雅治嘛?當然沒有。畢竟仁王雅治可是因為要學習種島修二的動作,充分運用了在意大利的時候學到的監視人的知識。

    他知道怎么樣才能讓被觀察人不被察覺到,也因此,種島修二的樣子他一點都沒有錯過。

    仁王雅治心里的小狐貍氣呼呼的直打滾,他直接把手里的球往機器上一放,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玩了,放棄!

    放棄之后的空氣是那么美好,仁王雅治覺得現在看在種島修二都順眼了不少。種島修二技術不錯,三個球基本上能進兩個。索性,仁王雅治直接靠在了自己的機器邊緣,直接盯著再認真投籃的種島修二看。

    仁王雅治的目光不加掩飾,這次終于被種島修二發覺。

    種島修二察覺到仁王雅治的注視后,他的站姿不自覺的板正了很多,讓自己顯得更加的精神。而且,他的投籃也從原來的精簡有效率變成了以耍帥為主。

    這種耍帥還是很有效果的,起碼種島修二注意到仁王雅治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身上。

    不過,種島修二不知道的是,他根本不用特意去耍帥,仁王雅治也會認真的看著他。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偷懶的時候認真的神色在仁王雅治的心里建起了多大的漣漪。

    不如說,正是他故意耍帥的樣子才喚醒了看著他走神的仁王雅治。

    要是知道這個,不知道種島修二心里會不會后悔,他錯過了一個億有木有!

    當然了,目前的種島修二是不會知道這個事情了。他只是用帥氣花哨的動作扔進最后一個球后,正好游戲機的時間也已經結束了。

    種島修二扭頭看向旁邊的仁王雅治,說:“怎么樣,我帥氣吧。小仁王,你看入迷沒有?”

    “哼~”仁王雅治輕輕一哼,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就走向了距離投籃不遠處的一個設計的機器。

    種島修二被仁王雅治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不明所以,他追在仁王雅治身后不提供的發問:“小仁王,你怎么不回答我?啊,我知道了,小仁王你是不是迷上了我帥氣的身姿,害羞了?”

    種島修二在仁王雅治左右晃來晃去,搖頭晃腦的說:“我知道我很帥氣,不要害羞啊,小仁王你直白點夸我嘛~”

    仁王雅治沒有打理種島修二而是繼續向前走,種島修二這次不在仁王雅治的身后左右晃了,而是跟在他的右手邊,看著他,說:“內,小仁王你怎么不說話?你理理我嘛~”

    仁王雅治突然站住了,種島修二見此以為仁王雅治終于是要理他和他說話了,事實也確實如此。只可惜,仁王說的話和種島修二想聽的內容一點關系都沒有。

    “到了,種島前輩,我們玩這個。”仁王雅治指著前面的設計游戲對著種島修二說到。

    “誒?”種島修二現在簡直是一臉懵逼,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剛剛的話題怎么就這么被小仁王忽略了?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有點懵懵的樣子心中好笑不已。他不是故意不搭理種島修二的,主要是他不知道該說什么。難不成說,你真的很帥,尤其是你認真的樣子,我都看入迷了?

    仁王雅治覺得他說不出口,還不如直接轉移話題。

    “誒~”種島修二觀察了一會仁王雅治的臉色,發現他確實沒有想繼續喝他說籃球的事,種島修二因為心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也不想擺出一副前輩的樣子逼迫他。

    再說了,今天的主要目的不就是讓仁王雅治來放松的嗎?那就這樣吧。

    打定主意的種島修二來到仁王雅治旁邊的機器投幣后,拿起擺放好的木倉,對準游戲上漸漸抬起的靶子。

    種島修二瞄準靶心,聽到機器的開始聲音后,就開始不停的扣動扳機。不過和籃球不同的是,種島修二對于射擊實在不是很擅長,他大多數都是停在了三環、五環,最好的成績也是七環。

    就在這時,種島修二的隔壁傳來了一片密集的子彈聲。

    隔壁?!

    種島修二意識到,他的另一邊沒有人,唯一有人的隔壁是仁王雅治啊。

    想到這里,種島修二也沒有心情繼續玩了。他直接看向仁王雅治的方向,這才發現,仁王雅治根本就沒有想他一樣費心瞄準,反而只是隨意的擺好姿勢,基本上把把都能命中八環以上的位置。

    有時候這種木倉械確實是男人的浪漫,起碼種島修二就被仁王雅治射擊的姿態迷住了。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仁王雅治,知道仁王雅治因為打光了子彈他也沒有回過神來。

    仁王雅治放下手中的木倉來到了種島修二的面前,對他說:“puri,種島前輩,看呆了?”

    種島修二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否認到:“哪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仁王雅治沒有在意種島修二的話,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那你現在和我剛剛想的應該是同一件事情。”

    他的聲音確實很小,要不是種島修二的注意力一直有一部分留在仁王雅治那里可能都不會聽到他的話。本來游戲廳的聲音就吵,再加上仁王雅治有意的放小了聲音,確實很容易讓人錯過。

    不過,種島修二很感謝自己沒有錯過這句話。原本還因為仁王雅治剛剛怪怪的樣子而心里悶悶的種島修二這下心情徹底放晴了。

    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剛剛仁王雅治不說話,他能理解仁王雅治了。

    二人在游戲廳呆了很久,主打的就是一個玩過癮。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二人的技術很好,他們手中買的游戲幣根本就沒有變少,甚至增多了。

    他們玩游戲動不動的就打破人家的記錄,那個時候機器就會往外吐出游戲幣作為獎勵。

    最后,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是拿著更大的桶來到前臺的。前臺的小姑娘看到他們這么多游戲幣也很是驚訝,不過還是憑借自己的專業素養詢問到:“您好,請問二位客人需要把這些游戲幣換成日元嗎?當然了,我們這里也提供游戲卡的,可以把這些游戲幣存到游戲卡了,下次來就直接在游戲幣提款機里取出就可以了呢。”

    說到這里,雖然覺得沒有可能,但是前臺小姐還是順嘴說了一句:“當然啦,如果兩個喜歡我背后的玩偶,也是可以用游戲幣兌換的。”

    說完,這個前臺小姐也不抱希望。這是兩個男孩子又不是情侶,怎么可能換什么玩偶呢?而且,他們這里的玩偶并不便宜,把游戲幣換成錢,出去買一個不是更好嗎?

    但是令這個前臺小姐沒想到的是,在她說完這句話后。這兩個男孩子中,其中一個膚色比較深的男孩子就直接她身后最大的玩偶中的兩只詢問到:“請問,像這樣的玩偶,這些游戲幣夠換兩個嗎?”

    前臺小姐順著種島修二的指示看過去,發現是他們這里存積最久,最不劃算的玩偶。現在看到有人有意向換,她怎么能不激動呢?這都是業績,這都是她的錢啊!

    前臺小姐用看鈔票的眼神看著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熱情的說到:“當然!,我剛剛查過了,你們一共有1869個游戲幣,這兩個玩偶只需要1800個游戲幣,你們還能有69個剩余的游戲幣。請問確認要兌換嗎?”

    種島修二聽到夠之后就不關注前臺小姐后面說的內容了,他指著那一堆玩偶和前臺小姐說到:“那幫我換成那個白色的狐貍和白毛黑皮的綿羊玩偶吧。”

    “好的!”前臺小姐要不是因為禮儀,她簡直要笑出聲來了。終于有人換這個玩偶了,這都是業績啊。賺了賺了,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您拿好~”

    種島修二接過前臺小姐手里的玩偶,把其中的黑皮白毛綿羊遞給仁王雅治,自己則留下了那個白色的狐貍玩偶。

    一直沒有說話的仁王雅治不明所以的看著種島修二,他原本以為種島修二會把那個狐貍給他的,沒想到給他的是綿羊?

    仁王雅治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是他還是接過了這個綿羊玩偶,對著種島修二道謝:“謝謝,種島前輩。”

    種島修二看著仁王雅治接過玩偶后沒有說話,只是變得更加的開心了。

    出了游戲廳,天色也不早了,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告辭回家了。

    回到家后,仁王雅治依舊沒有弄懂為什么要送他綿羊玩偶。這個時候,還是想象力很是豐富的系統打開了仁王雅治的思路。

    【宿主,你不覺得這個綿羊的配色和種島修二很像嗎?而且這個卷毛,和種島修二的有頭發也有一些類似之處。】

    仁王雅治聽到系統的話一驚,不會吧?!

    他拿起綿羊玩偶認真的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系統的話得緣故,他越看越覺得這個綿羊像種島修二。

    那真的是仁王雅治想多了嗎?

    此時的種島修二則剛帶著玩偶回到了U17中他的寢室,他把玩偶放在自己的床上擺放好,心滿意足的看著這個狐貍玩偶。

    此時在寢室擦拭薩卡斯的入江奏多溫和的說:“修君,你回來了?怎么樣?你的小學弟獲勝了嗎?”

    “當然了,他當然拿到了冠軍。”種島修二因為玩偶的緣故心情很好,也樂意回答入江奏多的問題。

    “這個玩偶是?”因為種島修二一直在擺楞這個狐貍玩偶,入江奏多順嘴問了一句。

    “這個玩偶?是在游戲廳換的,可愛吧?”和小仁王一模一樣,又像又可愛。種島修二雖然高興還是有理智的,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口。

    入江奏多被種島修二這個奇怪的樣子弄得不明所以,他在保養完薩卡斯后,就連忙去隔壁寢室找了鬼十次郎,打算和他說,種島修二出去看了個比賽回來就不對勁了!

    種島修二可不知道入江奏多的心思,他只是把玩偶放下,開心的去洗漱了。他一會還打算和小仁王發消息呢,事情很多的。

    第124章

    不得不說種島修二哄人還是很有一套的,最起碼在仁王雅治的身上效果很好。

    仁王雅治自從和種島修二在比完賽后去玩了一下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他帶著難得的好狀態整裝待發,繼續回到網球部開始他的內卷生涯。

    關東大賽之后的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每次仁王雅治覺得疲憊的時候在看到那個白毛黑皮的綿羊玩偶就拿起來搓亂人家的毛。每當這時,仁王雅治就覺得他好像在揉亂種島修二的頭發,這已經成為了他難得的解壓活動。

    這項活動最頻繁的時候就是再給切原赤也補習的時候,但是沒辦法,為了不讓小學弟期末因為成績的原因無法參加全國大賽,他們只能平時抽空就抓他的成績。

    好在,小學弟雖然學習效率不高,但是在強壓下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原本仁王雅治覺得接下來他只要專心的等待著全國大賽的到來就好了,說知道會讓他發現這樣的一件事。

    那還是一次體育課的時候,他們班那一次恰好和幸村精市同一個班一起上體育課。正常來說,體育課的時候仁王雅治那是能躲就躲,畢竟體育課大多數都是在課外進行的。

    而且,也因為仁王雅治所在的網球部屢次為學校取得好成績,他的體育老師也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也導致了他在體育課的話時候自己找個有樹蔭遮擋的地方已經是他們班的同學和老師默認的事情了。

    但也因為這個,就恰好被仁王雅治發現了幸村精市想要隱瞞的事情。

    仁王雅治在體育課的時候按照自己的習慣,來到了他一直用來躲避陽光的樹下。他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人發現,就嗖嗖嗖的上了樹,找了一個寬闊的地方躺下了。

    仁王雅治瞇著眼睛感受著微風吹拂的涼爽,外加聽著樹葉搖動的聲音。

    【puri,這才是生活啊~】

    系統:【宿主,你這樣真的好嗎?你今天可是和你們部長一起上體育課,不怕你部長說你嗎?】

    仁王雅治聽到系統的話沒有表示,只是悠閑搖晃的腳表達了他的不擔心。

    【幸村才不會這么管著我呢,我體育又沒有掛科。再說了,我這個特權也是我自己得來的啊。】

    仁王雅治怕系統再繼續說一些掃雅興的話,就直接轉移了話題。正好,他記得關東大賽的時候,他擔心幸村會被鳳長太郎的一球入魂傷到,讓系統給幸村做了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但是因為幸村再三保證他一點事都沒有,外加他還給出了證明,仁王雅治也就沒在追問系統全面檢查的結果是什么,現在正好用來做轉移話題的道具。

    【系統,關東大賽的時候我不是讓你給幸村做了一個身體全面檢查嗎?結果應該出來了吧,給我看看。】

    【啊?哦,已經出來了。宿主你要看的話我現在給你調記錄。】

    系統這個小笨蛋輕易地就被仁王雅治轉移了話題,它也絲毫沒有懷疑仁王雅治要轉移話題就乖巧的給仁王雅治調幸村精市的檢查報告去了。

    在這個時候,仁王雅治敏銳的聽到不遠處有腳步聲。一開始他也沒有感到奇怪,畢竟他選的這個位置是很好,但也不是沒有缺陷的。

    這里距離打水的位置很近,很多上體育課的學生基本上都會來這里接水。而這,也是仁王雅治會選擇去樹上待著的原因。

    雖然他能出來偷懶他的體育老師是默認的,但是仁王雅治可沒有被其他班級甚至學年的人看到的愛好,先不說會不會給老師造成麻煩,就是仁王雅治一想到這些人打水的時候看到自己問個不停就讓他很是煩躁。

    仁王雅治一開始沒有在意這個腳步聲,就尋思著應該是又一個來打水的打完水很快就會走了。

    但是,仁王雅治聽著聽著,就發現并沒有越走越遠的腳步聲,甚至還傳來了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這個時候,仁王雅治才感到一點好奇。他動了動身體,在保證自己不會被發現的前提下扒開葉片想看看究竟是誰。

    結果就看到了令他驚訝的一幕。

    原來這個來了就沒有走的人是幸村精市,而且他的狀態還很不對勁。剛剛仁王雅治聽到的物體掉落的聲音就是幸村精市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的聲音。

    而現在幸村精市也沒有撿起他的水杯,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捏住看起來原本應該是拿水杯的手。

    這個時候,仁王雅治才覺得事情大條了。

    幸村精市的手有多穩他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出現手抖摔了手上東西的情況。而且,他也不瞎,幸村精市被按住的那只手的狀態明顯不對。

    仁王雅治原本想從樹上下去看看幸村精市的情況的。但是當他剛動一下的時候他就想起了幸村精市的自尊心,他不會允許自己這樣的情況被人尤其是自己的隊友發現的。

    而且,仁王雅治已經猜出來幸村精市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了。幸村精市不可能上體育課不帶水的,這才是體育課剛開始不久,誰也不會消耗的太快。

    尤其,仁王雅治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幸村精市的水杯中原本的水應該也是被他摔掉了。

    仁王雅治不能出去,只能干著急的看著幸村精市在緩和了手的狀態后,用另一只手拿起了地上的水杯,然后慢慢的接滿了水后,才不慌不忙的向著體育課的方向走去。

    仁王雅治的視線一直在跟著幸村精市,心里在不住地思索著究竟是什么原因會導致幸村精市出現這樣的狀況。

    【宿主!!!】

    就在仁王雅治還在思索究竟是什么原因的時候,系統驚慌失措的大喊就在他的腦海中出現。這一聲大喊讓仁王雅治直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頭,直到感覺腦海中傳來的不適過去才放下雙手。

    仁王雅治喘息了一下,才咬牙切齒的問:【系統,你說發生了什么,喊什么。】

    不能怪仁王雅治變臉,換誰被再腦海中突然大喊一聲都會像他一樣痛苦的。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的,甚至耳朵還有一些耳鳴的感覺。

    這個時候系統才意識到他驚慌失措的大喊對自己的宿主造成了傷害,他連忙調整自己的心情,還放出自己的代碼修復著仁王雅治不舒服的大腦。

    【宿主,我不是故意,你沒事吧QAQ】系統怯生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因為系統放出代碼修復仁王雅治的大腦,讓他的不適感漸漸的消失。仁王雅治這才舒展皺起的眉眼,他心里的小人斜了一眼系統,沒有好氣的說到:【你說呢?換別人在你的大腦中喊一下你試試?】

    【額,宿主,我是系統,沒有大腦,只有芯片哦。】

    仁王雅治咬牙,他就是想表達一下這個意思,誰讓這個笨蛋系統真的糾結他有沒有大腦的事情了,他有沒有大腦他不知道嗎?

    【行了,你先說怎么了。】說到這里,仁王雅治突然反應過來,系統剛剛失去看幸村精市的體檢報告了呀。再加上他剛剛看到的幸村精市的樣子,他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原本他還抱著希望,希望這兩件事不要聯系起來。只可惜系統這個讀不懂氣氛的家伙直接就慌亂的和仁王雅治把什么事都吐了出來。

    【就是這個!】

    【宿主,大事不好了!】

    【幸村精市他生病了,還是可能會影響他未來打球的病。】

    【什么?!】系統的話徹底打破了仁王雅治心中的那一抹期望,他連忙追問到:【是什么病?這么嚴重嗎?現在的科技水平能不能治?治療會不會有后遺癥?】

    【額,這個。嚴重,對于運動員來說影響特別大。能治好。后遺癥,說不好啊】

    系統對于仁王雅治一連串的問題,只能邊看幸村精市的記錄邊查找系統資料庫來給仁王雅治講解。這也就造成了他的回復吞吞吐吐的,這讓心中充滿焦急的仁王雅治更是擔憂不已。

    【算了算了,你直接把幸村的體檢記錄給我看好了。哦對了,你再找一找你的資料庫對于這種情況的描述,我也要看。】

    【好的,那我給宿主把幸村精市的體檢記錄投到系統屏幕上。】

    系統話音剛落,仁王雅治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長長的幸村精市詳細的身體狀況單。

    【姓名:幸村精市】

    【年齡:13】

    【五維:105[6](速度)、92[5](力量)、98[5](體力)、115[6](技巧)、120[6](精神力)】(備注:五維異常,起伏不定,會突然大幅度降低)

    【身體狀況:差】

    【有無病癥:有】

    【病癥位置:神經】(備注:初步懷疑為格林-巴利綜合征,又名:急性感染性多發性神經根神經炎)

    【程度:中】(備注:身體應該出現較為明顯的癥狀,如:四肢無力,高燒不退,肢體麻木,肢體刺痛等)

    【建議:去醫院檢查、手術。】(備注:藥物治療也可以,但是對于該患者并不適用。藥物治療僅限于初期萌芽階段,或者不是運動員)

    【危害:手術成功率不高】(備注:目前手術70%,過一段時間將下降至40%)

    【錯誤代碼:該世界有——可以治愈】

    仁王雅治看著幸村精市的體檢記錄越看臉色越不好,他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嚴重的病。雖然報告上顯示懷疑為格利巴利綜合征,但是,仁王雅治覺得應該就是這個了。

    畢竟他剛剛還看到了幸村精市拿不住自己的水杯的情況,和記錄上記載的癥狀很是相似。

    仁王雅治看著看著,尤其是看到手術成功率的時候簡直要愁死了,這也太低了吧。現在才70%,甚至還會往下掉的。仁王雅治不能想象手術失敗的后果。

    就在這時,仁王雅治看到了最下面的一個錯誤代碼,其中中間被掩蓋了看不到是什么內容。但是,后面的可以治愈四個字,還是給了仁王雅治希望。

    這個世界還是有可以治療幸村精市,并且沒有后遺癥的辦法的。

    就在這時,仁王雅治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那個被涂黑的地方會不會是彭格列?他那次去意大利以后也算是開了眼界,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彭格列有那么的多的黑科技。

    甚至,仁王雅治還悄默默的打聽到了,意大利還有一個很特殊的黑手黨家族,叫什么密魯菲奧雷。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彭格列的人都一致的把這個家族隱瞞了下來,但是仁王雅治還是在自己的師傅六道骸那里打聽到了一點皮毛。

    雖然仁王雅治覺得六道骸是故意的,但是對于現在來說不重要了。

    據說那個密魯菲奧雷有超出世界百年的科技,甚至可以通過生物工程,復制人體的DNA達到復活的目的。

    雖然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這個密魯菲奧雷為什么這么神秘,但是他決定還是要試一試。

    心中有了想法,但是仁王雅治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更謹慎一點。這個密魯菲奧雷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萬一這個家族的boss是個不懷好意的怎么辦?

    因此,仁王雅治決定還是先和自己的便宜師傅試探的詢問一下,僅憑彭格列的科技能不能救幸村。而且,雖然不知道密魯菲奧雷復活人的傳言是不是真的,但是仁王雅治可是知道彭格列可以肉白骨的。

    他曾經親眼看著瓦里安的路斯利亞用匣兵器治療傷兵。

    仁王雅治的腦子里已經過了好多種治療方法,甚至連幸村精市要是手術失敗,用路斯利亞的晴孔雀治療的辦法都想到了。

    打定主意的仁王雅治在接收到系統傳給他的關于這個病的消息后,更是堅定了決心。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幸村精市得先去看病。

    仁王雅治覺得按照幸村精市的為人,他一定會隱瞞大家不讓大家發現他生病的。

    既然如此

    那就一直盯著幸村,仁王雅治沒有辦法直接和幸村精市說他有系統,系統查出來他生病了。既然如此,那就一直盯著他,在幸村下一次不舒服的時候直接抓著他去醫院。

    打定主意的仁王雅治跳下了樹,向著他們上體育課的地方走過去。

    第125章

    打定主意的仁王雅治在那天知道幸村精市生病的消息后就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幸村精市,甚至他還一下課或者部活結束后就消失了,這還讓網球部的部員們懷疑是不是仁王有了女朋友。

    而且,知道的比其他人多一點的胡狼桑原還在懷疑是不是仁王和那個種島前輩吵架了。

    當然了,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仁王雅治是沒有心情關注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幸村精市的身上了。仁王雅治越是關注越是發現幸村精市的情況在變得嚴重。

    一開始仁王雅治還在幸村精市不舒服的時候裝作路過詢問他是不是不舒服,結果被幸村精市擺出一副‘你在說什么’的樣子,面帶笑容的轉移了話題。

    仁王雅治心中咬牙,幸村真的是太倔了,什么都不說。他又不能直接因為這點小事就抓著他去醫院,根本就沒有合適的理由。

    仁王雅治的心中焦急不已,他害怕再拖下去幸村就變得更嚴重了。

    在仁王雅治這邊焦頭爛額的時候,實際上幸村精市也并不輕松。他在那天體育課之后時常感覺到手變得無力甚至是產生麻痹敢。

    幸村精市知道自己的身體可能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是眼看著馬上就要全國大賽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影響網球部的比賽。

    仁王雅治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跟著幸村精市。甚至他還變本加厲,除了在學校的時候跟著幸村精市在他放學回家的時候也跟著他和真田走。

    系統:【宿主,你好像一個跟蹤狂。】

    【我有什么辦法,我也不想這樣,還不是幸村他!】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就來氣,他以前只是知道幸村精市自尊心強,但是誰能想到他竟然這么倔啊。

    【煩死了!】仁王雅治的心中焦躁不已,不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幸村精市去醫院。

    系統不是很能理解仁王雅治的心情,他不明白只是帶個人去醫院而已,這有什么難的?

    【宿主,只是帶幸村精市去醫院而已,為什么你會這么煩躁?你看你們網球部那個精神力紊亂癥的切原赤也他不也好你們老老實實去醫院檢查了嗎?】

    【對啊!】仁王雅治被系統的話提醒到了,他有辦法了!

    【系統,你還是挺有用的嘛!】仁王雅治突如其來的夸了一句系統,系統被仁王雅治弄得不明所以,它一直都很有用啊,不過既然宿主這么說了,那它就認領了吧。

    系統再仁王雅治腦海中驕傲的叉腰:【哈哈哈,宿主你終于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厲害著呢,只要你努力打網球,你的好處大大滴有,宿主我和你說】

    仁王雅治沒有管腦海中那個明顯飄了的系統,他無視了系統在他腦海里吵吵鬧鬧的聲音,直接在網球部空閑的時候去找了柳蓮二。

    “什么?”柳蓮二詫異的看著突然來找他的仁王雅治,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突然說組織一場網球部正選體檢。

    仁王雅治算到了柳蓮二會有的反應,他沒有在意,而是直接說出自己想好的理由,他知道這個理由柳蓮二一定會采納的。

    “你看啊,赤也現在好久都沒有體檢過了,他還在關東大賽和跡部比賽的時候紅眼了,雖然很快就控制住了,但是對于他的身體也很不好啊。再加上,我們馬上就全國大賽樂,提前做好準備,去醫院給所有正選做個體檢,看看部員們的身上有沒有暗傷、肌肉勞損之類的,這不才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全國大賽嗎?”

    仁王雅治在說完就一直看著柳蓮二的反應,發現他變得意動之后,就決定再加一把火。

    “再說了,柳,我們剛剛拿到關東大賽的冠軍,學校給的經費也很充足,這都是大家努力的結果。你看這有錢,有機會,現在去體檢不是正合適嗎?”

    “嗯,仁王你說的有道理。”柳蓮二沉吟了一下說到,但是他還是不太敢相信仁王的話。主要是說這話的人是仁王雅治,這要是真田或者幸村來說,柳蓮二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顧慮了。

    眾所周知,仁王雅治是四巨頭中最不管事的那個。現在他竟然主動提出要到網球部正選去體檢,不對勁,很不對勁。想了想,柳蓮二質疑的問了一句:“仁王,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怎么會?”仁王雅治臉色不變,一如往常的回答著“我要是隱瞞你就不是這個態度了對吧?再說了,我隱瞞你有什么好處?這個可是體檢,我有什么可隱瞞的?這不和我的邏輯,這多麻煩啊。”

    柳蓮二覺得仁王雅治說的也對,可能確實是他想多了。仁王雅治這個人雖然平時在網球部不怎么管事,但是對于學弟們還是很關心的,無論是幫助切原赤也控制紅眼模式,還是幫玉川他們提升技術。

    “行吧,那我安排一下,倒時候和幸村說一聲。”柳蓮二最終還是接納了仁王雅治的提議。

    仁王雅治聽到柳蓮二答應了也挺開心的,不過聽到他要和幸村說的時候,他連忙說了一句:“柳,你和幸村說的時候不要說是我提議的。”

    “為什么?你這次是干了一件好事啊,對網球部的幫助很大。”柳蓮二懷疑的看著仁王雅治,仁王雅治現在這個樣子又讓他覺得不對勁了。

    幸村是網球部的部長,為什么不能和他說這個事情是幸村提議的?難道仁王真的在隱瞞什么?

    此時仁王雅治腦海中的系統聽到柳蓮二的話后完全不敢動,還放低了聲音在仁王雅治腦海中說到:【宿主,柳蓮二又懷疑你了,你不應該這么說的。】

    【沒辦法,他要是和幸村說了,沒準幸村就察覺到了我的目的,畢竟幸村知道我在懷疑他生病了。】

    【那怎么辦?!】系統化作的網球小人驚恐捂臉,不知道宿主怎么才能完美度過這個懷疑危機。

    【沒事,我是那么容易被抓住把柄的人嗎?】仁王雅治讓系統方寬心,他早已想好了說辭。

    “那這不是幸村總是在想著要給我安排活嘛,你要是把這個事和幸村說了,那活我還能逃得掉嘛?”說到這里,仁王雅治雙手合十在柳蓮二面前做出可憐兮兮的懇求狀,“柳,你不會告密的對吧?你要是告密的話,我以后就不和你一起幫網球整理訓練表了。”

    柳蓮二看著仁王雅治這個樣子終于打消了心里的懷疑,他無奈的搖搖頭,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和幸村說是你提議的,我就說是我自己突然想到的。”

    “那就太好了,你真是個好人啊,柳。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先走了。”說完,仁王雅治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快撤快撤!這件事終于解決了,接下來幸村體檢的時候應該就會被發現他生病了,然后順勢勸他去治療,完美。】仁王雅治在腦海中和系統分享著喜悅。

    系統也很捧場它那個火柴一樣的小胳膊上出現了兩個紅紅的小花,它用它那火柴一樣的小細腿在地上崩了蹦,然后扭著自己圓鼓鼓的身體,說:【宿主好棒,解決啦~】

    【嗯~】仁王雅治故意拖長了語調,在徹底勾起系統的興趣后,才說到:【還沒有徹底解決,現在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

    【是什么啊?】系統不明白還有什么更重要的問題,宿主不是已經都做完了嗎?幸村精市也能去體檢了,大家也能知道他生病了。

    【當然是,找到給幸村精市治病的方法啊。】說到這里,仁王雅治就想到了他拜托系統的事【話說系統,你還沒解決幸村報告上那個錯誤代碼被涂黑的內容嗎?那究竟是什么啊?究竟是什么可以治療幸村的病情啊。】

    【啊?這個我沒宿主你說嘛?】系統在它的網球身體上弄出來了一只大眼睛 ,這只大眼睛眨了眨,略顯蠢萌的樣子。

    【你沒說啊!】仁王雅治炸毛,這么重要的事,這個蠢系統又出錯,白夸它了。

    【誒?!】系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圓滾滾的網球身體,不好意思的說到:【這樣的嗎?其實被涂黑的內容就是黑科技三個字啦,這個宿主你自己也猜到了,彭格列就有這種黑科技啦。他們的科技水平都能把人送到十年后了,這種病在彭格列根本不算什么啦。】

    【什么?穿越到十年后?!】仁王雅治驚訝極了,這個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嘛?

    【對呀,宿主你不知道嗎?現在這個世界沒有事情是因為彭格列的那個世界基石的守護者,也就是彭格列的首領沢田綱吉干的。】

    【其他平行時空的十年后遭受了災難,是一個名叫白蘭的人的干的,他毀滅了無數的平行世界。當時這個世界還是國中生的沢田綱吉被穿越時空的機器拽倒了十年后的平行世界,最后打敗了密魯菲奧雷和白蘭拯救了世界。當然了,那個平行時空73的奶嘴的守護者也獻祭了,才挽回了眾多世界的死亡悲劇。】

    說到這里,系統像是想起了什么,對著仁王雅治提醒到:【啊,不過宿主你不用擔心哦,這個世界的白蘭是個好白蘭來著,他還和沢田綱吉他們一起打破了阿爾克巴雷諾的詛咒,所以那個里包恩才不是小嬰兒的樣子,他是詛咒被破解后,重新生長的。】

    【這樣啊,系統你知道的真多啊。】仁王雅治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表情,沒辦法,剛剛知道的內容太多了,沖擊有點大。

    同時,仁王雅治也在心里慶幸到他沒有貿然就去打聽密魯菲奧雷的事情。他原本一知半解的,現在從系統這里知道了白蘭和密魯菲奧雷的事后,他覺得自己的謹慎實在是太對了。

    就算系統說白蘭現在是好的,他也不敢信啊。這毀滅無數個世界的大魔王啊,快給他退退退。

    而且,系統也說了彭格列確實能解決幸村精市的病,這才是這個消息里最好最重要的。最起碼,仁王雅治覺得他終于可以放心了,這樣幸村就不會被影響到他的網球生涯了。

    第126章

    仁王雅治自認他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是要隱藏自己,不要被幸村精市發現這里有他的影子存在。

    而柳蓮二呢,自從采納了仁王雅治的提議后,就找了一個空閑的時候去找幸村精市說這個事情了。正如仁王雅治所料,一開始幸村精市聽到柳蓮二的來意后也懷疑是不是仁王雅治示意的,畢竟只有仁王雅治知道他不舒服。

    但是當幸村精市暗中試探了一下的時候,發現柳蓮二說體檢的主要原因是切原赤也。這下無論幸村精市對于即將要去體檢有多么抗拒都沒有了理由,這對于切原赤也來說確實是個好事。

    幸村精市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微笑的看著柳蓮二,說:“既然如此,那就這么辦吧。赤也確實應該再檢查一下,那就這個周末吧。”

    柳蓮二沒有注意到幸村精市的不自然,聽到他的話后,只是不停的翻著自己的筆記本。在終于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目標的時候,柳蓮二看著幸村精市說到:“可以,正好我為了方便網球部早就搜集了一些適合運動員體檢的醫院,到時候我直接給那里打電話預約。”

    “好。”幸村精市表情不變“那就辛苦你了,蓮二。”

    而柳蓮二呢,和幸村精市都談好之后他就直接對著正選們宣布了這個消息。其中切原赤也聽到這個消息后表現最為夸張,他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大喊到:“為什么啊,為什么還要體檢,我不要再喝苦瓜汁啦啊啊啊啊啊啊!”

    “噗呲。”仁王雅治原本心情還是挺沉重不想笑的,但是無奈切原赤也的樣子太搞笑了,他真的忍不住。

    這一笑聲像是開啟了什么奇怪的開關,正選們接連笑出聲。就連嚴肅的真田弦一郎和心情也很沉重的幸村精市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他們想起來,上一次赤也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規定了他的飲食。像是苦瓜汁、苦瓜蒸蛋、秋葵等等食物都是必有的。那段時間一到吃飯時間切原赤也就痛苦面具。

    丸井文太幸災樂禍的拍了拍切原赤也的頭,說:“誒呀呀,可憐的小海帶啊,這次又要吃點什么呢?”

    “丸井前輩!”切原赤也不敢打掉丸井文太的手,只能自己氣鼓鼓的生悶氣,氣到腮幫都鼓起來了,像一個小河豚。

    無論切原赤也怎么抗拒,體檢的日子還是到來了。切原赤也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步步做著體檢項目,心情沉重。他總覺得還會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再向他招手。

    但是誰能想到呢,切原赤也竟然不是出狀況的那一個。

    “你說什么,醫生?!”切原赤也和學長們一起找醫生看他們的體檢病例,就聽到醫生對他尊敬的部長說讓他再好好做一個關于神經方面的檢查。

    仁王雅治聽到醫生的話,心中的大石又像落地,又像沉底沉到谷底一樣,說不出的復雜。他知道,這個醫生應該是看出來了幸村的不對勁。

    仁王雅治一直沒有忘系統對于幸村精市病情的懷疑,說是懷疑他是格林巴利綜合征。在這些日子里,幸村的每一次不舒服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他基本上已經99%確定幸村確實得了這個病。

    現在醫生的話,只是填上了那個1%。

    而幸村精市呢,他雖然心中早已有不好的預感,但是當醫生讓他在細致的做檢查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咯噔一下。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事已至此他不想勉強自己笑出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醫生,說:“醫生,我怎么了?是神經方面有問題嗎?”

    幸村精市說到神經的時候不自覺放空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從醫生嘴里聽到什么答案。

    神經啊,對運動員最重要的位置之一。

    醫生看著眼前這一群孩子,尤其是幸村精市。他還這么小,他希望自己看到報告后,心中的壞預感不會成真。但是作為醫生,他還是要該說的說,“幸村君,你先去做個神經方面的檢查吧,然后下周這個時間來取體檢報告。”

    醫生讓自己的表情盡可能的輕松,不給眼前這個孩子太多的壓力。他知道這群孩子都是打網球的,如果真的是他猜測的那個病癥的話,這個孩子以后還能不能打網球還不好說,現在還是不要再打擊他了。

    生病的人最怕的就是沒有了執念,聽天由命。

    幸村精市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樣的表情去完成了醫生說的體檢項目,他渾渾噩噩的做完體檢,渾渾噩噩的和隊友們回到學校。

    原本切原赤也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直接被丸井文太拉走了。這里就留給那四個人吧,赤也這個說話耿直的現在不適合留在這里。

    幸村精市看著眾人離開的樣子,他看了一眼面色沉重、心事重重的柳蓮二,問:“柳,你說實話,這次的體檢是誰提出來的?”

    仁王雅治知道幸村精市早已明白了一切,他不等柳蓮二說話就直接說到:“是我去找的柳提議的體檢。”

    “果然是你啊,仁王。”說到這里,幸村精市還苦笑略一下“我還是沒有瞞過你啊。”

    “幸村?!”

    “精市!”

    聽到幸村精市的話,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臉色大變,他們不約而同的喊著幸村精市的名字。最后還是真田的急性子終于忍不住了,他開口直接問到:“精市,這么說,你早就有不舒服的樣子了?你怎么可以瞞著我們?!”

    柳蓮二顯然也是這么認為的,他頗為不贊同的看著幸村精市,說:“幸村,我們是隊友啊,我們是你的后盾,你身體不舒服怎么不和大家說呢?”

    說到這里,柳蓮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略微驚慌的看著幸村,詢問到:“幸村,你和我說實話,如果你沒有被仁王發現不舒服,或者是仁王沒有提議我帶大家去體檢,你是不是要一直瞞著?直到再也瞞不住?”

    “我”幸村精市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回答柳蓮二問題,他心里就是這么想的,他不想讓自己成為網球部,成為大家的拖累,他還想和大家一起贏下全國大賽的冠軍。

    “你!”柳蓮二覺得什么都不用說了,他看幸村精市的樣子就什么都明白了。雖然這個時候職責幸村不好,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幸村,你有沒有想過,生病的話越拖越嚴重?”

    “我想過!”幸村精市此時也忍不住了,低吼出聲。他心里本來就一團亂麻,真田和柳他們又是這個樣子,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你們當我沒有想過嗎?但是我怎么甘心啊?我怎么能讓我自己一個人成為大家的拖累啊?”

    “誒!”仁王雅治長嘆一口氣,眼看著事態發展的越來越嚴重,他終于開口了“幸村,你應該多信任網球部的大家一點。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激烈的廝殺才成為的正選,可以說每一個人對于比賽心里都有數。”

    說到這里,仁王雅治正色到:“不如說,如果幸村你在我們沒有準備的時候突然扔下一個你生病的雷對我們的打擊更大。”

    看著幸村精市的面色變得愧疚許多,仁王雅治趁熱打鐵,說:“幸村,你忘了當時國一的時候你還批評人家手冢君不愛惜身體,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和手冢君有著異曲同工的相似嘛?難道幸村你這不是在拿自己的網球未來來賭嗎?你忘記了你說的網球就是你自己了嗎?你要是一直拖著,還隱瞞我們,我們在無知無覺中你的病情變得嚴重,你難道以后不想再打網球了嗎?”

    仁王雅治久違的說了這么多話,沒辦法,幸村精市平時在怎么成熟,他也是一個國中生而已。仁王雅治經歷的事情多,這讓他的心理變得比幸村精市他們都要成熟。

    在幸村精市這些人慌亂的時候只能由仁王雅治扛起這個安慰、緩和的大旗。

    仁王雅治的這番話說出了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的心聲,也說進了幸村精市的心里。幸村精市嘆了一口氣,說:“仁王,也許你是對的,我需要好好想想,你們先出去吧。”

    幸村精市不想再延續這個話題,他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對視了一眼,默默的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只有真田弦一郎還想再說什么,但是他還沒有開口,就直接被仁王雅治和柳蓮二一左一右給拽出去了。

    仁王雅治心里已經確認了幸村精市病,他知道是時候詢問彭格列那邊是否有至于格林巴利綜合征的辦法了。

    結束了一天訓練的仁王雅治坐在自己的床上,他因為剛洗漱完的原因,頭上還滴著水。仁王雅治沒有在意這些事情,他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扒拉著自己的聯系人列表。

    原本仁王雅治是想詢問六道骸的,畢竟他作為六道骸的徒弟和六道骸是最為熟悉的。但是他想了想,覺得如果是六道骸的話,他可能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沒準問他他也不知道彭格列能不能至于這個疾病。

    后來,仁王雅治還是決定打給沢田綱吉了。雖然沢田綱吉作為彭格列的首領很忙,但是他一天總有休息的時間。仁王雅治看了看時間,他特意選了一個在意大利的時候沢田綱吉休息時間打這個電話。

    [嘟嘟嘟!]

    電話撥通了很快就被人接了起來,電話另一邊穿了沢田綱吉溫和、堅定的聲音。

    [莫西莫西,雅治君嗎?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情嗎?]

    仁王雅治閉了閉眼,頗為不好意思的提出自己的請求。

    [阿綱哥,我想問您件事,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時間?]

    [啊,我現在正好是休息時間,有什么事雅治君你就說吧,能幫的我都幫。]

    沢田綱吉的直覺告訴他仁王雅治應該是有什么需要他的幫助,對于仁王雅治這個六道骸的這個學生,一開始沢田綱吉對于他只是作為一個同是被里包恩坑害的對象。畢竟這個孩子好好的在放學被里包恩綁架來了意大利。

    但是相處久了后,這個孩子實在是很討喜。說話做事有分寸、會看人臉色、從來不給人添麻煩。憑心說,沢田綱吉覺得這個孩子真的很優秀,如果他國中的時候碰到,應該是會讓他仰望的存在。

    現在這個孩子有事情求到他這里,沢田綱吉覺得他肯定是沒有辦法了。而且,沢田綱吉也相信這個孩子知道什么樣的請求能說出口,什么樣的不必說出口。

    因此,沢田綱吉才會答應的那么爽快。

    仁王雅治聽到沢田綱吉的話心中略微有了底,他閉了閉眼,直接脫口而出:[阿綱哥,我是想問一下,憑借彭格列的醫療水平能不能治療格林巴利綜合征。]

    話說出去后,仁王雅治覺得羞恥感少了很多,畢竟這還是他久違的求人辦事。他自認和沢田綱吉沒有那么關系好,沢田綱吉還是意大利最大黑手黨的boss,就算不搭理他,仁王雅治也是能理解的。

    但是,還沒輕松一會,仁王雅治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因為沢田綱吉在電話的那一邊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沉吟了一會,才說:[雅治君,我不是醫療部的負責人,我也不知道這個病情屬于什么類型。]

    想了想,沢田綱吉說到:[這樣吧,我幫你把醫療部的負責人叫過來,幫你問問吧。]

    仁王雅治心中一喜,對于沢田綱吉親近了很多。別看他親密的叫著阿綱哥,那邊也叫著他雅治君,在仁王雅治心里這都是在意大利的時候他拼命刷好感的結果。

    現在聽到沢田綱吉能幫他找醫療部的負責人,他心中感動不已。原來弗蘭說的,沢田綱吉是個爛好心的兔子精是真的!真的和里包恩這個大魔王一點都不一樣。

    仁王雅治聽著電話那邊沢田綱吉吩咐人的聲音,以及不一會的開門聲和電話轉移的聲音。

    [莫西莫西,我是醫療部的負責人,是仁王君嗎?你可以叫我科倫坡。]

    第127章

    這個自稱科倫波的醫療部負責人沒有和仁王雅治賣關子,還沒等仁王雅治咨詢,他直接就開口說到:[仁王君,你的問題十代目已經和我說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治愈格林巴利綜合征對于彭格列來說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仁王雅治這下徹底輕松了,這句話簡直是就是仙樂啊。

    [不過]科倫波的語氣有點遲疑,這讓仁王雅治剛放松的小心臟又提起來了。

    仁王雅治很是緊張的追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科倫波先生。]

    [啊,不,不是]科倫波知道他的語氣造成了仁王雅治的誤會,他連忙解釋到,[是這樣的,就算是以彭格列的科技來說治療格林巴利綜合癥也是需要手術的,而且,也是需要調養身體的。]

    ‘呼~’

    仁王雅治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氣,嚇死他了,還以科倫波要說什么呢。

    [啊,是,我知道的。只要能保證治愈就好,至于他的術前調養我會盡可能勸他盡快住院的。]

    [就是這個。]科倫波聽到仁王雅治終于說到了自己想說的內容,直接接話到,[是這樣的,仁王君,你也知道彭格列的科技很多是外面沒有的,因此]

    仁王雅治覺得他懂了,他了然的和科倫波在電話里說到,[我明白了。科倫波先生的意思是需要幸村去彭格列旗下的醫院住院,然后保密對嗎?]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科倫波聽到仁王雅治明白他的話后,終于松了一口。

    主要是他也聽說了,這個病人是完全和黑手黨沒有關系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介意住到黑手黨旗下的醫院。而且,彭格列的技術是保密的,就連對于病人的術前調理也自有法門,如果這個病人要去普通的醫院科倫波也不知道要怎么協調這兩方面的關系。

    仁王雅治并沒有覺得這件事有多么難以操作,不如說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回事,他已經想好了理由。因此,他對著科倫波打著保票說到,[放心吧,科倫波先生,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不會讓你為難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這樣,仁王君盡可能早點勸病人入院接受治療,到時候我會讓醫院做好調理身體的準備。]說著說著,科倫波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說[啊,仁王君可以放心,日/本有我們彭格列的下屬醫院,不用到意大利來的。]

    [好的,謝謝你,科倫波先生。]仁王雅治誠懇的道謝,他知道科倫波就算是處于沢田綱吉的吩咐才對他這么友好,但是他也不能不領這一份情。

    到時候再去意大利的時候看看科倫波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有他多去幫幫他好了。

    科倫波和仁王雅治溝通完畢就告辭了,電話再一次的回到了沢田綱吉的手上。

    仁王雅治再一次真誠的和沢田綱吉道謝,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有沢田綱吉的存在,不然幸村的病手術會不會影響他未來的網球生涯都不好說。

    現在得到彭格列這邊絕對不會影響未來,甚至百分之百成功率的消息仁王雅治真的很開心。他和沢田綱吉寒暄了一會就掛掉了電話。

    得知好消息的仁王雅治和自知自己生病的幸村精市簡直就是狀態互換了。前段時間仁王雅治心里壓著事,心情一直不美麗,現在輪到心里沉重的幸村精市不美麗了。

    過幾天,當幸村精市請假去醫院拿體檢單的時候,仁王雅治就知道一切都要開始了。無論是勸幸村精市住院,還是說出自己心中早已想好的說辭。

    幸村精市請假那一天都沒有回來,他是第二天回來的網球部。

    仁王雅治看著幸村精市的樣子暗中咂舌,這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得知自己得了可能會影響自己未來的病的時候還能把面部表情隱藏的這么好的。

    而幸村精市呢,他就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毫無變化。他神色自然的和大家打著招呼,一如往常一樣監督著大家的訓練。

    仁王雅治覺得要不是自己早已知道幸村精市究竟得了什么病,真的是會被幸村精市騙到吧。他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得了一個小感冒一樣普通平常。

    就連原本對幸村精市的狀態擔心不已的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也都被幸村精市騙了過去,就以為他的檢查結果很是不錯,完全沒有多問的樣子。

    但是仁王雅治不能讓幸村精市這么隱瞞事實,他直接在會議室只有他們四人的時候挑破了幸村精市竭力隱瞞的事實。

    仁王雅治雙手撐在幸村精市做的桌子前面,低下頭認真的看著幸村精市,說:“幸村,你的體檢結果已經出來了,不介意和我們說說吧?大家都很擔心你。就算是‘感冒’,也和大家說一下吧,讓大家心里有個底。”

    感冒二字特意被仁王雅治加重了語氣,那個意思就是在告訴幸村精市不要妄想著可以蒙混過關,他知道他不是感冒。

    幸村精市抬眼看了一眼籠罩在他上方的仁王雅治,盡可能的做出一副平常、無所謂、無事發生的樣子,說:“啊,沒什么事。我也找那天的醫生看過了,說就是我因為訓練的問題,有點‘神經疲勞’,讓我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看不到幸村精市的表情,但是可以聽到他語氣中的輕松,就以為真的如此。他們二人松了一口氣,柳蓮二作為平時最關心網球部眾人身體的人,率先說到:“既然如此,幸村你的訓練就調低一檔,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

    真田弦一郎見自己想說的話都被柳蓮二說了就不再說什么,只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只有直到全部的仁王雅治沒有被糊弄,他重復了一下幸村精市的話,說:“誒?‘神經疲勞’啊。”

    幸村精市微不可察的皺起了眉,他總覺得仁王好像是知道了什么,而這總讓他有些許不好的預感。雖然心里不好的預感一直在瘋狂的警告著幸村精市,但是現在的他不能阻止仁王雅治的話。不然的話,這不就顯得他很心虛,心里有鬼嘛?

    幸村精市只能盡可能的維持著自己的表情,不讓仁王雅治這個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變化。

    但是,仁王雅治要是能被這么輕易的制止那就不是仁王雅治了。

    “puri,那我怎么記得幸村上一次和我們班一起上體育課的時候,手因為無力和麻痹的關系拿不住水杯導致水杯掉在了地上,水撒了呢?”

    他看著幸村精市在他接下來的話說完后,笑容慢慢消失,直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嘖,可怕可怕~

    仁王雅治看著幸村精市現在的表情一陣感慨,這副表情幸村的對手都基本上沒有見過吧。仁王雅治雖然知道這樣逼迫幸村精市不好,但是幸村精市這個人實在是太倔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妄想著隱瞞大家,不逼一把是不行了。

    仁王雅治心中默默地數著數,1.2.3

    “幸村?!”

    “精市?!”

    仁王雅治聽到了兩聲明顯充滿了驚慌的聲音,心中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是故意要在真田和柳的面前挑破這個事實的,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單獨和幸村對峙,幸村絕對會想辦法讓他不要說出去。

    但是,現在多了兩個人,幸村精市就算是想封口也沒有辦法。先不說柳,就以真田的性格他就絕對不會同意的。

    仁王雅治后退了一步,把幸村精市桌前的位置讓了出來。

    他看著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越過他,圍在幸村精市的身邊,二人不住的詢問著他的身體情況。原本他們還因為對幸村精市抱有信任,覺得他的身體是真的沒什么大問題,現在知道了,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幸村/精市在隱瞞他真正的病情!

    他們二人焦急不已,他們已經反應過來這個勁了。能讓幸村這么盡力隱瞞,甚至是能被仁王直接拆穿這樣的,絕對不會是什么‘神經疲勞’這樣的小毛病。

    仁王雅治這個人平時最是有分寸不過了,不可能會做出逼迫人讓人下不來臺的情況。比起明顯在隱瞞自己病情的幸村精市,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更愿意相信此時的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看著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圍著幸村精市嘰嘰喳喳。他看著幸村精市頭疼,不知道怎么解釋的樣子,心中莫名愉快很多。

    仁王雅治心中不住的幸災樂禍:叫他讓他這么擔心,他還在拼命地隱瞞。不給幸村點教訓這個坎他實在是過不去。

    幸村精市此時已經焦頭爛額了,他現在終于明白了仁王雅治完全是故意的。但是此時的幸村精市已經沒有精力去追究了。他最后只能苦笑著對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說出自己的病情。

    “對不起,弦一郎,柳,我騙了你們。”幸村精市不想挖開自己的傷疤,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隱瞞的時候了,這很明顯已經兜不住了。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對視了一眼,知道幸村精市終于要說實話了。他們二人抱臂看著幸村精市,牢牢地盯著他,想知道他究竟要說什么。

    “我”幸村精市吞吞吐吐的,最后還是頗為艱難的說了出來“我得了格林巴利綜合征”

    真田弦一郎對于這個專業的詞匯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柳蓮二則是直接瞳孔一縮,很明顯資料庫龐大的他明白了幸村精市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柳蓮二也變的吞吞吐吐的,他艱難的詢問到:“確確認了嗎?”

    幸村精市苦笑的點了點頭,說:“確認了,急性神經根炎。醫生還建議我盡快住院治療,問題是我”

    “急性神經根炎?!”真田弦一郎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簡直都不敢相信。他雖然不知道格林巴利綜合癥是什么,但是這個急性神經根炎他還是知道的。

    不,不如說這是每一個運動的人都知曉的一個病。

    仁王雅治看著三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他終于開口說出了他早已想好的說辭,“我就知道是急性神經根炎。”

    仁王雅治這一說話讓大家的注意力都挪到了他的身上,柳蓮二不知道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他直接詢問到:“仁王,你是不是有辦法?”說著,柳蓮二像是想起了什么,說,“是了,體檢也是仁王你主動提出的,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說到最后,柳蓮二的表情甚至變的有些微請求,就好像仁王雅治是最后一個救命稻草。

    仁王雅治雖然被柳蓮二的態度弄得不是很舒服,但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聳了聳肩,語氣輕快的對著他們說:“你們還記得我有個專業的教練吧?他曾經也是運動員,也得了急性神經根炎。一開始他也和幸村一樣不能接受,但是后來他也認清了現實,到處尋找辦法。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真的被他找到了一家醫院,那里可以沉底根治急性神經根炎,不會留下后遺癥,也不會影響打球。”

    仁王雅治看著幸村精市的臉上漸漸變得充滿了希望,他繼續說到:“我當時看到幸村的樣子就懷疑是不是急性神經根炎了,結果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幸村你放心,我已經和我的教練把那家的醫院問出來了。恰好,十年前他們在日本開了一家分院,我可以讓我教練說一說,找幫他做手術的那個醫生幫你做手術。”

    說到這里,仁王雅治看了幸村精市一眼,說:“前提是,幸村你要盡快住院。這個手術對于這個醫院來說雖然不是什么太難的手術,也沒什么風險,但是術前調理還是必要的,他們有一套自己的調理方法。現在就看幸村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仁王雅治的話簡直就是在干渴的人面前放上了一杯水,幸村精市還沒有說話真田弦一郎就先抬腳來到了仁王雅治面前,九十度鞠躬道謝到:“謝謝,仁王。”

    “誒,別,你千萬別。”仁王雅治立馬伸手阻止了真田要繼續彎下去的腰,他強硬的扶起了真田弦一郎,看著幸村精市提醒到:“幸村,你好好想想,你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手術成功率百分之百,沒有后遺癥,不會影響到你打球。”

    幸村精市面無表情的看著仁王雅治,突然展顏一笑,說:“真是的,仁王,你這個人”說著說著,幸村精市來到了仁王雅治面前,對他說:“你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有不答應的理由嗎?”

    幸村精市不是生病不治療,他只是不敢賭那一些不確定性。現在仁王把這些顧慮都解決了,他還有什么理由拒絕呢?

    想通了的幸村精市不顧仁王雅治的阻止,給了仁王雅治一個九十度鞠躬。隨后,他抬起頭看著三人,囑托到:“接下來的網球部就交給你們了,我相信你們!”

    “啊,不會松懈!”真田弦一郎率先響應。緊接著是柳蓮二,他也沖幸村精市鄭重的點了點頭,示意交給他吧。

    只有仁王雅治,他皺起了眉頭,抱怨到:“實在是太麻煩了,piyo。”說是這么說,仁王雅治也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不知道幸村精市是如何和家里說的,反正他以很快的速度住進了仁王雅治說的醫院。同時,在住院之前也在網球部宣布了他生病要住院的消息,讓他們在他不在的時候也不要松懈。

    第128章

    自從幸村精市和網球部的眾人說了他要生病住院的消息后,網球部的氣氛就一直處于低迷狀態。雖然他們已經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仁王雅治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網球部的氣氛漸漸變得壓抑,低迷。

    甚至有些人訓練的時候都在走神,要被球打到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在比賽。

    仁王雅治覺得這樣不行,他需要和真田和柳想個辦法,改變一下網球部的氣氛。再這樣下去的話,網球部的大家訓練效率將會大幅度下降。

    打定主意后,仁王雅治在一個空閑的時間和真田弦一郎以及柳蓮二說了一下網球部的情況,其中主要內容就是網球部現在人心不穩,訓練效率低下。

    柳蓮二聽到仁王雅治的話也犯愁的皺起眉頭,略帶憂愁的說:“我也察覺到了,但是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現在只能指望大家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了以前的訓練狀態了。”

    仁王雅治像是在看什么稀奇品種的動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柳蓮二,說:“柳,這不像你會說出來的。”

    柳蓮二自然明白仁王雅治的意思,他苦笑著說:“不瞞你說,仁王,我也是在幸村住院后被影響到的一員。可能是因為我的自制力更強,倒是沒有影響訓練效率。”

    說到這里,柳蓮二不著痕跡的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他總覺得真田也被影響到了,而且心理壓力頗大的樣子。不過由于真田一直都是這幅嚴肅的樣子,倒是沒有讓柳蓮二發現苗頭。

    仁王雅治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柳蓮二也是情緒低落被影響的一員,不光是他,每一個正選,包括自己都被影響到了。

    幸村精市這個人,就是網球部的定海神針。但是現在這根定海神針不在了,他們只能自己立起來了。現在也就是只剩下正選中的個別幾個訓練效率一如既往了,其他的或多或少都有所下降。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也看了一直沒說話,一臉嚴肅表情,抱膀聽著他們講話的真田一眼。他覺得真田也很不對勁,他的情緒顯得過于壓抑了。

    但是,也正如柳蓮二一樣,仁王雅治也沒有發現真田有什么明顯走神或者其他的舉動。

    就在仁王雅治和柳蓮二發愁的時候,真田弦一郎突然放下抱膀的雙手,看著二人堅定的說到:“我有辦法了,不就是訓練效率低下嗎?交給我吧!幸村不在的網球部由我來守護,我不允許他們在幸村不在之后在把冠軍丟掉!”

    說完,真田弦一郎就走了出去。

    “誒?真田,你”柳蓮二伸出手想要阻攔真田弦一郎,但未果。他想要詢問一下真田究竟要用什么辦法來改變網球部的現狀,但是沒有機會問出口了,真田弦一郎已經走遠了。

    仁王雅治見狀按下了柳蓮二伸出的手臂,對著他搖了搖頭,說:“柳,他是副部長。”幸村精市這個部長不在,他們這幫人都要聽真田弦一郎這個副部長的。

    他們只可以提議,不能妨礙副部長的政策,不然會讓網球部的氣氛更加的雪上加霜。而且,真田雖然在他的感覺中整體呈現壓抑的感覺,但是仁王雅治覺得他再怎么樣也不能拿網球部開玩笑吧。

    因此,對著不是很放心的柳蓮二勸到:“放心好了,真田現在又不是像碰到手冢君一樣,一點就炸。看起來還是挺冷靜的,應該不會拿網球部胡鬧的。再說了,那也不是真田的性格。”

    柳蓮二明白仁王雅治說的話的意思,也知道他為什么要攔住他攔截真田的手。但是他擔心的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真田為了不讓網球部的訓練效率低下兵行險招。

    想了想,柳蓮二覺得還是再看看吧。仁王說的也有道理,他是副部長,他們說是軍師之類的,實際上也就是普通的正選。真田要是上頭的話,誰說什么都不好使。

    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在這邊盡可能的吧事情往好了想,希望真田真的是有更好的可以改善網球部目前狀態的方法。

    “誒~”仁王雅治嘆了一口氣,事情真的是比想象中的麻煩啊。希望幸村的身體快點養好,盡快做手術。然后早點回來吧,他后悔答應他在他不在的時候照顧網球部了。

    結果,領仁王雅治沒想到的是,他在嘆氣的時候聽到身邊也傳來了一聲嘆氣聲。這里現在只有他和柳蓮二,嘆氣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仁王雅治看向柳蓮二,就發現他也在看著他。仁王雅治看著柳蓮二滿面愁苦,他相信自己在柳蓮二的眼中應該也差不多。他們二人互相拍了拍肩膀,給對方大氣,隨后就結伴回去繼續訓練了。

    他們回到網球部的時候,就發現網球部的氣氛很是緊張。而且,真田此時也沒有在訓練,反而是在比賽場上。他對面還有一個網球部的部員,真田弦一郎他正在單方面的用網球虐這個部員。

    仁王雅治和柳蓮二不明所以的來到丸井文太的身邊,看著他哭喪著臉的樣子,疑惑地看了看,詢問到:“丸井,這里怎么了?”

    “啊!仁王!柳!你們終于回來了。”丸井文太看到他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他聽到二人的問話求助的看著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哀求到:“你們快阻止真田吧,他剛剛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他一回來就嚴厲要求大家訓練認真,只要是被他抓到走神的他就把人帶到網球場上打比賽,輸了的人直接訓練翻倍。”

    說到這里,丸井文太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在網球部沒有仁王雅治和柳蓮二那么大的權利,他沒有辦法阻止真田的行為。原本他也在找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希望他們能阻止真田,但是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人。

    現在他們二人主動出現了,丸井文太就像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在丸井文太這里了解到了情況,心中都咯噔一下。他們對視一眼,心中最壞的預感成真了。真田真的采取了鐵血政策,用嚴厲苛刻的規則讓大家能專心訓練。

    幸村精市還在的時候用這樣的手段也無所謂,畢竟幸村精市在網球部雖然有大魔王的外號,但是他安慰、開導人確實有一手。

    問題是,現在幸村精市不在啊。而且,網球部的氣氛本就低迷不堪,現在真田還采取這樣的鐵血政策,網球部現在就像一個炸藥桶,隨時等待引燃。

    對于這樣的后果,仁王雅治和柳蓮二都不用多加思考就已經猜出來了如果任由這樣的政策實施下去網球部將會分崩離析。

    到那時,他們怎么和還在醫院對他們抱有期待,等著他們帶著冠軍獎杯去看他們的幸村精市交代這一切呢。

    仁王雅治顧慮頗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插手阻止真田。不是為別的,主要是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平時就經常意見相左,還經常發生口角。如果仁王雅治現在站出來阻止真田的話,萬一給真田弦一郎火上澆油,更是讓他堅定這個想法怎么辦?

    仁王雅治不由自主的向著柳蓮二看過去,然后就對上了正在看他的柳蓮二的眼睛,很顯然柳蓮二也在看著他。仁王雅治猜,柳應該也是想到這一層了,如果他去阻止的話很可能不光沒有用,甚至還會導致火上澆油。

    柳蓮二用自己的筆記本在仁王雅治的背上一拍,說:“我去和真田談一談吧。”

    緊接著,柳蓮二就去真田弦一郎的比賽場地邊上等著真田的比賽結束。真田這一局的對手實力也就普普通通,真田弦一郎都沒有費力氣,直接就給他削了光頭。

    柳蓮二攔住真田弦一郎,對他說:“真田,你真的要用這樣的方式治理網球部嗎?你明明知道網球部目前的氣氛很不好,在這種情況下還采用這樣的政策很可能會造成網球部的動亂。”

    真田弦一郎一直緊皺著自己的眉,他聽到柳蓮二的話站住了腳步,對他沉聲反駁到:“柳,你太優柔寡斷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不用心訓練,是打算把網球部的勝利拱手讓人嗎?”

    “可是,那是因為幸村不在,他們才”柳蓮二想反駁著真田弦一郎的觀點,但是還沒等他說完就直接被真田弦一郎的怒吼打斷了。

    “就是因為幸村不在!正是因為幸村不在我們才不能松懈,如果因為幸村不在我們就把冠軍弄丟了,那應該怎么和新股才能交代?!”

    柳蓮二原本還是挺平和的,只是覺得真田這樣的政策不好。但是他讓真田弦一郎現在的語氣一激,他的脾氣有上來了,不由得加大了聲音,說:“那你也不能用這樣的方式啊,你是想要讓大批的人退部嗎?還是你想讓本就緊繃的網球部徹底炸開?”

    要是以前的真田弦一郎他可能就聽進去了,但是對于現在的真田弦一郎來說,幸村不在他腦海中的弦已經繃得緊緊的,也馬上就要斷裂了。現在聽到柳蓮二的話他并不覺得這是在為網球部甚至是他好,他只會覺得柳蓮二這是不贊同自己,在挑釁自己身為副部長的尊嚴。

    真田弦一郎看著柳蓮二生氣的樣子,一字一頓的說到:“我,才是網球部的副部長!”

    柳蓮二被真田弦一郎這句話一噎,他沒有辦法反駁真田的這句話。同時,柳蓮二的有點心冷,他沒想到真田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因此,柳蓮二也直接陰陽怪氣的回到:“啊,對啊,你是副部。既然如此網球部的其他事宜也應該是你來管,和我這個普通的正選有什么關系?”

    真田弦一郎聽到柳蓮二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說:“柳,你不要分不清情況,說出這么任性的話。”

    “我分不清情況?呵。”柳蓮二都被真田弦一郎這句話氣笑了“我要是分不清狀況就不回來勸你這根木頭!”

    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原本就在網球部的大家的關注之下,現在他們又沒有控制音量在,直接大聲的吵了起來,自然就更是讓大家害怕。

    他們不明白怎么就幸村部長離開網球部去手術了就一切都變了?副部長變得更加嚴苛,現在甚至是和網球部脾氣最好的柳蓮二吵起來了。

    這讓很多人心中都開始喪起來,甚至開始懷疑網球部現在這個樣子真的還能拿到全國冠軍嗎?

    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已經吵出了火氣,完全沒有心思關注其他人了,只是想和對方據理力爭,爭個高下。

    仁王雅治眼看著事情越發的像不好的方向發展,他想了想,打定了主意。他捏緊自己手中球拍來到了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的位置,顯示拍了拍柳蓮二的后背,示意他冷靜下來。

    緊接著,仁王雅治就把手中的球拍舉了起來,對著真田弦一郎說:“真田,你不是說你是副部長嗎?副部長才能在網球部說了算?既然如此,那我要挑戰你的副部長之位,我贏了副部長的位置就是我的,我輸了我就加訓十倍,怎么樣?”

    說完,仁王雅治挑釁的看著真田弦一郎,繼續說到:“你接受挑戰嗎?敢還是不敢?”

    第129章

    真田弦一郎看著仁王雅治直接點名要他的副部長之位感覺自己都要被氣笑了,平時他怎么沒有看出來仁王這個家伙對他的副部長之位有所覬覦?

    仁王雅治的話讓真田弦一郎發熱的大腦冷靜了很多,不過他對于仁王雅治的挑戰欣然接受了。他就算知道仁王雅治要挑戰他副部長的位置是因為什么,他也毫不畏懼。

    而且,真田弦一郎也知道,仁王雅治這個人從來都不是狂妄自大的人。當他說出失敗他就加訓十倍的時候真田就猜到了他已經有把握在和他的比賽中獲勝了。

    這個時候,真田弦一郎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幸村精市曾經對他說的話:弦一郎,仁王那個人隱藏的最深,他暴露出來的實力永遠是想讓被人看到的實力。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全力全開讓大家看看他全部的實力。

    真田弦一郎想到這里心中對當時幸村精市的話予以回答:就是現在啊,仁王雅治這個家伙打算用出全力了。

    真田弦一郎的眼神變得堅定,雖然他不知道仁王雅治的實力看具體如何,他平時究竟隱藏了多少,但是真田家的人從不畏懼任何挑戰!

    真田弦一郎看著仁王雅治捏緊了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沉聲到:“來吧,你贏了副部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說著,真田弦一郎就要向著比賽場上走去。但是他走了兩步卻發現仁王雅治并沒有跟過來,他還站在原地看著他。真田弦一郎疑惑的看了一眼仁王雅治,說:“不是說要比賽?為什么還不過來?”

    仁王雅治沒有動彈自然有他的理由,他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說到:“你剛剛比完賽,我不占你便宜,你休息一下我們再比賽。”

    “不用!”真田弦一郎斬釘截鐵的說“剛剛那個比賽就當賽前熱身了,直接來吧!”

    仁王雅治聳聳肩,他難得的好心,既然真田弦一郎不在意他自然就更不會在意了。

    仁王雅治抬腳要跟上真田弦一郎的步伐,但是還沒等呀邁出一步的時候,他的胳膊就被人拽住了,他回頭一看,發現是柳蓮二略帶擔憂的面容,仁王雅治把柳蓮二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下來,說:“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了。”

    “仁王”柳蓮二不知道說什么好,事情為什么會發展到這一步?柳蓮二知道仁王雅治這個家伙平時一直在隱藏實力,就連他平時說體力不支的時候,柳蓮二也在懷疑他是裝的。

    但是,不管怎么樣,柳蓮二還是對于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感到擔憂。無論是誰贏,對于立海大來說都是一個變動。

    仁王雅治明白柳蓮二的意思,他是覺得他邀戰真田的行為過于突然,可能會讓網球部的氣氛更加的雪上加霜。這個問題仁王雅治也考慮過,但是他覺得這不是問題。

    如果他是一個普通的正選,這個時候突然挑戰真田,如果輸了還好,起碼副部長向大家證明了部長不在他也有實力帶領網球部。但是如果他作為一個普通的正選要是贏了的話,就會讓網球部的大家覺得,副部長都輸了,部長也不在,立海大的全國冠軍是不是就要止步于此了。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他是一名普通的正選。雖然仁王雅治不想承認,平時他也不管是,但是無論是他還是柳蓮二雖然不是網球部的正副部長,他們的地位相對于普通的正選來說,還是要高一些的。

    這個時候仁王雅治也在慶幸,他當時一年級的時候和幸村精市他們一起挑了上一任的部長,并且獲得了四巨頭的稱號。雖然他依舊覺得這個四巨頭的稱號難聽到爆,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稱號在這個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柳蓮二見仁王雅治態度堅定,就不在阻攔仁王雅治要上場的腳步。他心中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事情究竟為什么會變成這個。

    想了想,柳蓮二也明白,其實這個確實是能阻止真田的最好的辦法。真田這個人脾氣倔還認死理,如果只是普通的勸解的話,平時幸村還在的時候對于真田就不怎么管用,更別提幸村不在的現在了。

    柳蓮二也不知道仁王雅治的把握有多少,他只能在心中希冀著仁王雅治能夠獲勝。雖然仁王雅治的性格也不適合成為網球部的副部長,但是這個時候,可能只有仁王這種冷靜的人能帶領大家走出幸村不在的陰影吧。

    柳蓮二心中這些翻來覆去的復雜心緒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都沒有辦法理解。在仁王雅治的心中,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真田弦一郎的手里把副部長之位奪過來,讓他不至于因為頭腦一熱來折騰網球部。

    而真田弦一郎呢,他現在已經明白自己走進了牛角尖。但是以他的驕傲又做不到自己打臉自己。現在他覺得仁王雅治能挑戰他對他來說確實是個好事。

    現在的真田弦一郎,他只想專心享受和明顯要火力全開的仁王雅治的比賽。

    幸虧仁王雅治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的心中所想,不然他一定會在心里再一次評價他是個網球笨蛋,一旦接觸網球就什么都忘記了。

    二人分別在網球場上站好,猜測發球權。

    而早已被這一系列事件弄懵的眾人此時終于反應了過來。天啦擼,仁王/仁王前輩要挑戰副部長的位置了!

    原本網球部的眾人心里在唉聲嘆氣,不知道怎么才能在真田副部長的鐵血政策下活下來。他們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柳蓮二和仁王雅治的身上了,希望他們二人能夠阻止真田副部長。

    原本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的爭吵就足夠讓大家無所適從了,現在仁王竟然要爭奪副部長之位了。

    丸井文太看著比賽場地的仁王雅治,驚訝的長大了嘴,他手上不停地拍打著在他旁邊明顯也很驚訝的胡狼桑原,說:“杰克杰克杰克!你看到了沒有,仁王這個家伙,他的辦法就是直接搶副部長的位置嗎?”

    “啊,嗯,我看到了,文太。”胡狼桑原也很是驚訝,他的表情也木木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不光是他,可以說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事件的主人公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擺出一副什么模樣為好。雖然挑戰正選、部長、副部長什么的是他們立海大的傳統,但是仁王這個家伙也太突然了吧。

    而丸井文太呢,他除了對此事感到驚訝以外心里也充斥著對于仁王雅治的擔憂。仁王這個家伙的實力是很強,但是平時他的實力基本上都是在真田之下,現在挑戰能成功嗎?

    要是輸了的話,仁王可就要加訓十倍了。

    丸井文太為他的小伙伴擔憂不已。立海大的日常訓練量就已經很大了,他們普通的訓練量就相當于其他學校的三倍左右了,在這個基礎上再加十倍,這真的可以嗎?

    但是,無論丸井文太心里如何擔憂,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也已經開始了。

    這次比賽仁王雅治就有如天助一樣,他一上來就拿到了發球權。仁王雅治一個ACE發球沖向了真田弦一郎,他看著這個球眼睛里的光明暗不定。

    這場比賽仁王雅治一點都沒有考慮過留手的可能性,不光是為了要壓倒性的打敗真田弦一郎,也是為了讓這個在幸村不在后就對網球部的實力充滿懷疑的大家心中安定。

    要讓他們知道網球部還是有壓倒性實力的人存在的,這樣更有助于緩和網球部緊繃的氣氛。

    幸村精市曾經評價過仁王雅治,說他這個人平時一副吊兒郎當、隱藏那個的很深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的他只要是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

    真田弦一郎的實力不至于開場就被仁王雅治壓制,他原本還算輕松的表情在接到仁王雅治的ACE球后,變得凝重了很多。從這個球中就可以看出來,仁王雅治的實力變強了很多。

    不,應該說,他平常的實力隱藏了很多。

    真田弦一郎的心里變得更加興奮了,這樣強大的對手,就是真田弦一郎所喜歡的。他略顯興奮的看著仁王雅治,說:“好球,仁王,你終于認真起來了,來吧!”

    “puri,是呢,我認真起來了,就是不知道真田你能不能接受我認真的后果啊。”仁王雅治臉上難得的沒有漏出什么懶散的樣子,反而是戰意慢慢。

    “不動如山!”

    真田弦一郎對著仁王雅治打過來的球,擺出了防守的姿勢,大吼一聲自己的招數。

    仁王雅治看著被真田的‘山’防住的球,吹了個口哨,說:“誒?你的山啊,蠻好用的嘛。但是可惜了,對我沒什么效果啊!”

    話音剛落,仁王雅治就接住了真田打回來的球,他調整了一下自己握拍的姿勢,加大了旋轉力度沖著真田弦一郎甩了過去。

    這個球很是刁鉆,在真田弦一郎想要接的時候,就像是帶著自動導航一樣直接繞過他飛向了他的身后,落地就沒有再彈起來。這個球不光是沒有彈起來,觀看比賽的人都驚嘆的看著明明已經落地了還在不停地旋轉著的球。

    柳蓮二在自己的筆記上瘋狂的記著仁王雅治的數據,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雖然他在寫字,但是也不妨礙他觀察著仁王雅治的實力,他注意到這個落地不再彈起,相反還一直不停在地上旋轉的球,心里倒吸一口涼氣。

    仁王這個家伙,現在對于旋轉的運用簡直是爐火純青,他現在的旋轉可以說是立海大數一數二的。而且,柳蓮二雖然覺得夸張了點,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就是幸村精市本人來,都不一定能打出如此效果的旋轉球。

    仁王雅治沒有管看到這個球后變得更加興奮的真田弦一郎,他只是百無聊賴的抓了抓自己的球拍網,對真田說到:“誒,真田,我記得你一直在追逐著手冢君對吧?”

    “你什么意思?”真田弦一郎不明白仁王雅治這句話究竟是意欲何為,什么叫他追逐著手冢?他想要和手冢打一場那是哦因為手冢是他認定的對手,手冢只能由他來打敗!

    仁王雅治的聲音不小,他的話場外的人也聽到了。切原赤也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咋咋呼呼的說到:“仁王前輩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要變成那個青學的部長?”

    “誒?這樣的嘛?”荻野秋虹看了切原赤也一眼“我還以為仁王前輩不打算用幻影了就用自己的樣子和副部長比賽呢。”

    “當然了!”切原赤也對于自己的猜測非常有自信,他覺得仁王前輩既然有幻影這么好用的技能,那干嘛不用?這可是變身啊,變身!

    “幻影對我無用,仁王。”很顯然真田弦一郎也想到了這里,他看著仁王雅治沉聲到。

    不得不說,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某種意義上真的很有默契,他們的猜測都沒有什么差別。

    但是仁王雅治真的會用幻影嘛?

    仁王雅治才不會好心的真田弦一郎說出他的想法呢。和對手說自己的計劃,那是只有反派才干的事。現在的他可是要打敗鐵血大魔王的勇者啊,當然不可能干反派干的事。

    “沒什么,只是有個好東西想給你看看。”

    仁王雅治話音剛落,他的手臂上就泛起了白光。這個光芒真田弦一郎很是熟悉,他看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你什么時候學會了無我?”

    “你猜?”仁王雅治可不會再和真田弦一郎浪費時間了,他趁著千錘百煉之極限對于身體強化的期間,他可要盡快的拿下比分。

    “哼,不過是個無我,看我打破他!”真田弦一郎原本還在糾結是不是要拿出自己隱藏的絕招,那兩個專門為手冢研究出來的絕招。

    但是,在看到仁王雅治憑借著無我輕松得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不能再藏著掖著了。

    只見,真田弦一郎話音剛落,他的球就像一道閃電一樣,刷的落在了仁王雅治這邊的場地上。

    “那是什么?!”切原赤也看著真田副部長的球直接落在仁王前輩那邊,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總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閃電。

    “動如雷霆!”

    仁王雅治的千錘百煉之極限被破他也就順勢收起了這個招數。這個招數既然已經被破那就沒有用了,而且,仁王雅治感受著自己剩余的體力,暗中咂舌,這個無我境界真的是太費體力了。

    真田弦一郎用‘雷’得了一分,他趁熱打鐵,在球再一次的回到他手上后,再一次用處了這一招。

    但是,對于這一招早有防備的仁王雅治,他在這個球過來直接在最高空的位置接到了這個球,打了回去。

    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的‘雷’被破解,瞳孔緊縮。他這個球雖然還不是最終版本,但是這個球的設計理念就是讓人無法回擊。可是現在,才出現第二次就直接被仁王雅治破解了。

    真田弦一郎認真地盯著仁王雅治看,然后發現仁王雅治身上也很不對勁。大家剛剛都看到了仁王雅治用處了千錘百煉之極限,他們對于仁王雅治身上的白光沒有懷疑,頂多就是覺得仁王雅治應該是開啟了不止一扇門唄。

    但是,作為對手的真田弦一郎卻注意到了,這個白光并不是無我境界開啟的標志。這個白光相對來說,要比無我境界更加耀眼。要是讓那個真田弦一郎來形容的話,就覺得像是不太明亮和刺眼的太陽光。

    “你發現了?”仁王雅治略微吃驚的看著真田弦一郎,說:“你不呆嘛,真田,竟然注意到了。”

    “這是什么?”真田弦一郎沉聲到,仁王雅治的話更是讓他明白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這個真的不是無我境界。

    “puri,心之火,請多多指教。”仁王雅治這個招數是在意大利的時候和盧卡斯學得,但是因為他對于網球沒有盧卡斯那么偏執,他的心之火也就沒有盧卡斯那么刺眼像是一個太陽一樣。

    不過,用心之火和無我境界混用的效果還不錯嘛。不熟悉的人根本就分不清這兩個有什么區別,特別適合仁王雅治隱藏自己。

    心之火對于身體素質的提升很大,就算是不完整的心之火也是如此。如果要讓仁王雅治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他現在是仁王雅治2.0版本,以前覺得模糊的技巧,看不清的球路,現在就像是在他眼前放慢了動作一樣,唾手可得。

    仁王雅治憑借心之火輕松的在真田弦一郎的手里拿到了勝利,在這期間真田弦一郎一直想用自己的‘雷’打破仁王雅治的心之火,可惜因為‘雷’還不夠完善,沒有什么太大的效果,甚至還消耗了自己的膝蓋。

    在比賽結束的一剎那,真田弦一郎就忍不住了直接單膝跪地。仁王雅治來到真田弦一郎的面前,對著他說:“真田,你輸了。”

    說完,仁王雅治才把真田弦一郎扶了起來。

    真田弦一郎不是那種輸了不認賬的人,他因為膝蓋的疼痛,靠在仁王雅治的身上,說:“啊,你贏了,副部長是你了。”

    仁王雅治一步一步的帶著真田弦一郎走了出去,嘴里說到:“你覺得我是真的相當這個副部長嗎?還不是你這個呆子我不這樣你根本聽不進去他人的勸告。”

    “哼,不管怎么說,副部長從現在開始就是你了,仁王。”真田弦一郎明白仁王雅治說的是真的,他沒有反駁仁王雅治的話,反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我才不要,副部長什么的吃力不討好,還是你自己干吧。”

    二人隨著拌嘴聲來到了面露擔憂的網球部大家面前,仁王雅治把真田弦一郎往切原赤也的手里一塞,就轉身走了出去。

    丸井文太看著仁王雅治的背影,大聲喊到:“仁王,你干什么去?!”

    “醫務室!”說著仁王雅治還沖后面擺了擺手“你們也快點把這個呆子帶過來,讓校醫看看他的腿。”

    丸井文太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后,看了柳蓮二一眼。柳蓮二接到視線,說:“走吧,現在大家也訓練不下去,正好陪真田區看看身體,其他人自由活動吧。”

    說著柳蓮二來到切原赤也身邊幫助他攙扶著真田弦一郎把背后議論紛紛的眾人扔在了后面,其他的正選抬腳跟上柳蓮二的步伐。

    他們知道,網球部的烏云,算是解決了一部分,其他的只能靠著大家自己想開了。

    這樣想著,大家在陽光的照耀下一起走向醫務室。就仿佛,陽光在告訴著他們,他們接下來的路,將是一片明亮坦途。

    第130章

    總算處理好了真田和網球部的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這個時候仁王雅治才終于有心情去醫院看看幸村精市。

    在去醫院的路上仁王雅治心里還有點擔心,他害怕以幸村精市的聰明會察覺到醫院的異常,甚至是察覺到這個醫院并沒有什么專門為運動員們治療急性神經根炎的設定,那個時候就算是仁王雅治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了。

    仁王雅治來到醫院后,直奔前臺。那個前臺的工作人員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她看到仁王雅治后,保持著敬業的笑容,面色不變的詢問到:“您好,這里是風紀財團附屬旗下的醫院,請問您有預約嗎?”

    仁王雅治感受著這個女子身上的氣息觀察著她的樣子,發現她身上雖然沒有死氣之火的存在,但是應該有練過體術,而且并不低。

    他心中感慨,不愧是彭格列的醫院,就連前臺都有武力值。不過,仁王雅治很酷啊IDE察覺到不對勁,這個前臺剛剛說這里是風紀財團附屬旗下?不應該是彭格列附屬嗎?

    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風紀財團應該是云守自己的勢利。雖然在里世界風紀財團和彭格列分割不開,但是里面明面上應該是沒有彭格列的人的才對。

    難不成彭格列在日本的一切機關都掛在風紀財團的名下?想想仁王雅治也能理解,畢竟在日本財閥雖然沒有各大世家話語權足,但是大財閥也是一般人不能惹的。

    里世界都知道彭格列的威名,明面上還有風紀財團背書,仁王雅治對這個醫院的安全放下了心。

    系統:【宿主,你為什么還在擔心醫院的安全?彭格列的附屬旗下能有什么事啊。】

    仁王雅治聽到自家傻乎乎的系統的話,很是無奈。但是作為一個好宿主他還是給系統解答了他的擔憂。

    【正是因為是彭格列旗下我才擔心,雖然很多本土的混黑分子都恐懼著彭格列的名聲,但是不保準不會有那種覺得只要踩下了彭格列就能在里世界聞名的腦殘人士。要知道,真的發生這樣的事的話,首當其沖的就一定會是醫院。】

    【那宿主你現在就不擔心了?】

    【嗯,無論是風紀財團還是彭格列名聲都很大,在他們二者的保駕護航下這個醫院不能說一定會發生危險,只能說發生危險的可能性極低。】

    【那就好。】

    仁王雅治不知不覺和系統討論嗨了,就忘記了還有一個前臺正在等他的回復。那個前臺的工作人員叫了他兩聲發現他沒有回應就悄悄的在柜臺下面握住了自己袖珍的女士手木倉。

    這個前臺覺得仁王雅治很是不對勁,而且說說話就走神了,不會是來搞事的吧?想到這里,她警惕的看著仁王雅治。

    而仁王雅治呢,在前臺要忍不住按下提示鈴舉起手木倉的時候終于回過了神來。他察覺人的情緒很有一手,自然察覺到了前臺的想法,這才知道在他和系統談話的時候引起工作人員的警惕了。

    仁王雅治略微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然后在自己的網球袋里掏啊掏,像是要拿什么東西。

    前臺的工作人員看到仁王雅治不先解釋反而是要那什么東西,她瞬間就握緊了手中的木倉,選了一個適合抽出發射的角度。

    幸虧仁王雅治在那個前臺工作人員要開槍的時候把東西掏了出來,他拿著這個東西舉起雙手,示意警惕的前臺工作人員自己看。

    同時,他的嘴里還解釋著:“抱歉抱歉,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給你們看個東西。”

    仁王雅治這邊的事情原本就吸引了在大廳工作的各個人員的注意,他們也都在戒備的看著他。在他掏出東西后,他們看到了不是手木倉之類的,也稍微放下了一絲警惕。

    甚至有的人還在心里笑話自己太敏感了,這么一個背著網球包的國中生能干什么?他還能和黑/道分子扯上關系?

    只可惜,這么想的工作人員立馬被啪啪打臉,臉都要被打腫了。不可能和黑/道有牽扯?呵,仁王雅治他牽扯了一個大的,在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那種。

    仁王雅治把那個帶有彭格列標志的徽章遞給了前臺的工作人員,這個工作人員明面上是一個普通的醫護工作人員,實際上也是彭格列的人。

    她一看到仁王雅治的徽章就是一驚,緊接著就連忙的把在臺下握緊的手木倉重新塞了回去。她看著這個徽章笑容變得親切了很多,詢問到:“啊呀呀,是我們的VIP客人啊?您是可以直接免預約的,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

    成功的和彭格列的人接上頭,仁王雅治看著這個前臺的人詢問到:“是這樣的,我是來看我的同學的。他叫幸村精市,是前兩天入院的,我能知道他在哪個病房嗎?”

    一聽幸村精市的名字這個前臺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她可是知道的,這個幸村精市是霧守的弟子送來的,這可是大人物啊,沒準能成為下一任的霧守呢。

    而且,不得不承認,她原本就對幸村精市的印象很好。有著那樣的一張臉,雖然因為生病脆弱蒼白了很多,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樣子更是讓人覺得有種不同的美感。

    在醫院這種地方能來一個如此美麗的人,能天天看到這樣的一張臉,心情都變得好了。還有小護士和她說,最近就著幸村君的臉,飯都能多吃一點。

    這個前臺因為還有工作在身不能動,她拿起桌前的電話叫了另一個小護士,讓這個小護士帶著仁王雅治去找幸村精市。

    前臺的工作人員用自己的涂著蔻丹的指甲輕輕的敲了敲仁王雅治拿出來的徽章,面帶微笑的和仁王雅治說:“我讓一個小護士帶您去看幸村君吧,這里道路復雜,病房比較多,您放心,這個小護士是醫院的老人了,他絕對認得路的。”

    ‘絕對認得’這個四個還被這個前臺的工作人員加重了語氣,仁王雅治立馬秒懂她的暗示。這個要帶路的小護士也是彭格列的人不是普通的員工,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她。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這個前臺工作人員胸前的銘牌,略帶感激的說:“謝謝你,結木小姐,讓你費心了。”

    “不,您客氣了。”被稱為結木小姐的前臺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能被霧守的弟子記住,賣霧守弟子個好,對以后是有大大的好處的。

    這個小護士的速度很快,電話掛斷不一會她就到了。她看到仁王雅治以后直接就來到了他的面前,對他客氣的說到:“您和我來,我帶您去找幸村君。”

    這個小護士帶著仁王雅治來到住院區,仁王雅治在一路上一直觀察著路過的行人。當他確認自己的身邊終于沒有人了之后,開口對著這個小護士詢問到:“幸村不會發現這里的秘密的對嗎?”

    仁王雅治的話很是突兀,但是這個小護士還是秒懂了。她臉上敬業的笑容不變,只是態度變得更加的恭敬了。

    “您放心,仁王君。雖然幸村君自從住院后也詢問過一些事情,但是他還想不到有關這里的秘密上來。而且,這邊很多的醫護人員也是普通人,他們不知道這里的秘密。照顧幸村君的都是這些普通人,就算幸村君再聰明也不會看出來。”

    仁王雅治放心了很多,他又接著說到:“我說我是有個師傅在這邊做過手術,你們不會露餡吧?”

    “當然不會。”這個小護士斬釘截鐵的說到“我們這邊雖然是意大利旗下的,但是也收普通病人的。雖然能來這里的或多或少都是和那邊有點關系,但是職業選手也不是沒有,這個請您放心。”

    既然如此,仁王雅治徹底放心了。他接下來不再說話反而是跟著小護士走在走廊上。仁王雅治注意到,他們越走越豪華。雖然他覺得幸村精市看到這個肯定會懷疑,但是他也對自己的隊友充滿了信任。

    不管怎么說,幸村還是有分寸的。

    “到了,仁王君,這里就是幸村君的病房。”小護士帶著仁王雅治在一個門上寫著vip888的病房前停了下來,她敲了敲門,輕聲詢問到:“幸村君,你的同學來看你了,請問我們可以進來嗎?”

    “請進。”

    病房里傳來一個柔和帶點虛弱但是總體來說還是蠻有活力的聲音,仁王雅治聽到這個聲音放心了很多。看來幸村的狀態還是不錯的,聲音雖然沒有以前那么中氣十足,但是在幸村精市生病的現在還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這個小護士在得到同意后,輕輕地拉開了病房的門,然后就帶著仁王雅治走了進去。

    “仁王?!”

    仁王雅治剛一露面就聽到了幸村精市略帶驚訝的聲音,他先是看了一眼幸村精市,緊接著注意力就被他身邊那對年輕的,長相和幸村精市有八成相像的母女吸引了。

    這應該就是幸村媽媽和幸村妹妹了吧?

    秉持著禮貌,仁王雅治先是和幸村媽媽打了個招呼,然后才看向幸村精市,略帶調皮的說:“puri,怎么?沒想到是我?以為是真田或者柳?”

    緊接著,仁王雅治在幸村精市沒有回到的時候,就直接又說了一句,“可惜呀,先不說柳,就是真田,現在應該自己找個地方哭著呢吧。”

    “啊?”幸村精市覺得他好像聽不懂仁王雅治的話了,弦一郎竟然能和哭聯系起來?這太魔幻了吧,他只是住院不是穿越啊,這都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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