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一個大大的‘是’字呈現在仁王雅治的眼前。
對于這個結果,仁王雅治不能說是毫無意外,只能說是早有準備。他自己抽簽的手氣如何,已經完全認識到了。不如說,如果哪天他抽簽十連雙黃這才是天上下紅雨——見了鬼了吧。
仁王雅治收起這張紙條,打算看看還有哪些人‘中獎’。憑本心來說,他希望中獎的人中有柳生比呂士的存在,這樣他就可以和柳生比呂士組成雙打,看看他現在的實力如何了。
不知道是不是守恒定律,仁王雅治手黑抽中了出場,結果他心中的祈愿就成功了。在幸村精市統計抽中‘是’的人的時候,仁王雅治很高興看到了出場的人中有柳生比呂士的存在。
既然如此,仁王雅治干脆在幸村精市安排出賽名單的時候,搶先一步說出自己的打算。
“幸村,讓我和柳生組隊吧,我們雙打。”
幸村精市抬眼看了一眼仁王雅治,然后看了一眼柳生比呂士,溫和的詢問到:“柳生君。你怎么看?你對這個安排有異議嗎?”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看了一眼仁王雅治,毫不遲疑的說到:“我都可以。”他明白仁王雅治的意思,不如說能和仁王雅治組成雙打也是他希望的,他已經不是剛剛加入網球部的時候的他了。
幸村精市應到柳生比呂士的回答,便直接在自己的桌面上的那張紙上寫東西。仁王雅治雖然看不到具體是什么,但是無外乎就是記載誰抽中了出戰,怎么安排名單。
其他人對于自己出戰什么位置都隨意,因此就直接等待著幸村精市的安排。
幸村精市在紙上寫寫畫畫,雖然抽簽出來的比賽人員結果存疑,但是他早已為每個人安排好了位置,現在抽簽結果出來之后,只需要把他早已想好的位置寫上即可。
當然了,仁王這個提議確實讓他有點驚訝,畢竟在幸村精市的設想中,仁王雅治這個實力應該是出戰單打的。既然他主動提出要和柳生比呂士雙打,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因此幸村精市才沒有對于仁王雅治的話發表什么建議,而是選擇了直接詢問柳生比呂士的意見。
在場的眾人都看著幸村精市一個人寫寫畫畫,只是記個名字而已,他很快就寫完了。幸村精市停下筆,把筆扣上筆帽規整的放在了桌子上,抬眼看著眾人,宣布到:“比賽名單已經出來了,如過大家有什么意見的話可以提出來,我是很民主的。”
“沒有沒有,我們都可以。”
“是的是的,都可以,幸村/部長你安排就好。”
對于幸村精市的話,在場除了柳蓮二、真田弦一郎外加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這兩個組隊成功的人以外都有志一同的搖頭,表示一切聽幸村/部長的。
他們沒有意見,真的!
他們害怕一提出來,到時候會被幸村以網球部的人不能有明顯的弱點這樣的理由弄去加訓,不可不可。
“既然大家都這么相信我,那我就直接公布比賽名單了。”
“單打三:荻野秋虹”
“雙打二: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單打二:福山介助”
“雙打一:丸井文太、胡狼桑原”
“單打一:切原赤也”
“替補:幸村精市”
對于這個結果,大家都沒有意義。雖然個別的人覺得抽簽決定誰出賽有點玄幻,但是看到這個比賽名單之后,就知道幸村精市是真的早已想好了每個人的位置。
這幫人都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部長這么負責,他們自然也了的擁護幸村精市。
既然由幸村精市在隊伍中,到了比賽那天,自然由幸村精市負責帶隊。
比賽開始的那天,幸村精市還是按照立海大的習慣,帶著比賽的眾人壓點走進比賽場地。他們穿著整齊的隊伍,幸村精市披著外套,其實全開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幸村精市的左邊站著仁王雅治,右邊站著丸井文太則是和胡狼桑原,至于切原赤也則是站在仁王雅治的左后方一點,其他的人以此類推。
眾人井然有序,就連平時慣愛咋咋乎乎的切原赤也和荻野秋虹都老老實實的跟著隊伍行走,沒有人出聲。現在他們出去比賽代表的就不是他們個人,而是立海大。
他們的一舉一動和一言一行,都會讓在場的觀眾和其他學校的人產生看法。
而且,他們這樣的行為也可以說是一種戰術。他們越是自信、越是氣勢驚人,他們的隊伍氣焰越是短小。
這不,幸村精市率領眾人來到要他們比賽的對象,鐮倉學院的網球部前面的時候,他們的部長都不是很敢和幸村精市對視,雙方禮貌示意的時候,鐮倉學院的部長都顯得有點畏畏縮縮。
幸村精市雖然溫和,實際上心中很是驕傲,他對于這樣畏畏縮縮的對手完全看不上眼。
出于禮貌和對家部長點頭示意后,就帶著立海大的眾人直接越過鐮倉學園的人向著報到處走了過去。
立海大眾人傲慢的行為讓鐮倉學院的人有些看不過眼,有的脾氣暴躁的甚至想走出來和幸村精市理論一番。不過,這個人剛氣憤的擼起袖子就直接被身邊的隊友攔住了。
他氣憤的看著自己的隊友,惱怒的說:“東野!你這個家伙不要攔著我,我要給立海大這幫眼高手低的家伙一個教訓。”
被稱為東野的人無奈的苦笑,但是也沒有松開攔著隊友的手。他們這邊吵吵鬧鬧的,自然吸引了鐮倉學院網球部的部長的注意,他也聽到了二人的對話,自然明白發生了什么。
鐮倉學院的部長很是無奈的示意再來兩個人阻攔住氣憤不已的山本,他看著氣憤不已的山本和自家臉上也很是不好看的部員,無奈的說:“我知道你們生氣,但是能怎么辦呢?立海大就是有這樣的實力看不起我們。”
“部長!”山本朝著部長大喊到,想要說什么,但是直接被這個部長抬手阻止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現實就是如此。我們鐮倉學園從來沒打進過全國大賽,關東大賽也今本上無望,與之相反,立海大是關東大賽十四次的冠軍,去年的全國大賽的冠軍,今年的奪冠熱門,我們怎么和他們比啊。”
鐮倉學園的部長不滿嗎?當然是不滿的。但是他從剛剛和幸村精市示意的時候,察覺到幸村精市等人身上的氣勢,就已經有點想要打退堂鼓了。
這樣的怪物隊伍,真的有人能阻止呢?
不過,他因為是部長,剛剛氣勢被壓到顯得畏畏縮縮的就算了,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能再讓鐮倉的人心散了。
“那就這么算了嗎?!”山本也知道自家部長說的是對的,但是心中還是憤懣不已。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只是無能狂怒,實際上什么都改變不了。
“可惡!”山本氣憤的向著立海大的背影揮動拳頭,他現在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這個部長也明白他們心中的氣憤,想了想開口說到:“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心中都有不滿,我們鐮倉的實力是不如立海大,但是我們也不是那么菜雞的隊伍。我剛剛看到立海大的隊伍匯總有一些人在地區賽的時候出場了,有一些人在地區賽根本沒有出場,所以我才這次立海大出場的應該都是正選,最次的也是準正選了。只要你們能打敗他們,立海大的人不就不能如此傲慢了?”
鐮倉的部長和大家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但是能怎么辦,不能讓他們被憤怒沖破頭腦,還不如讓他們把憤怒化為動力。而且,鐮倉部長還有個事情沒有說的是,他覺得這幫人可能還不是正選的全員。
畢竟去年大放光彩的毛利壽三郎、真田弦一郎、柳蓮二都沒有出場。他去年也是見識過這幫人的實力的,他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自己那三個人掉出了正選隊伍。
心中思考著,鐮倉的部長和隊伍中二三年級的人視線對上了。他們互相暗示一番,就都明白鐮倉的部長心中所想了。這些人的心中苦笑不已,能怎么辦?
山本是他們今年的一年級的新生中實力最強的,他們也只能忽悠他讓他冷靜下來了。
此時已經走遠的立海大可不知道鐮倉學園的戲這么多,他們根本沒有把鐮倉學園的這幫人看在眼里。倒不是他們看不起人,主要是剛剛那一照面就讓立海大的眾人看到了他們的對手是什么樣子的。
面對強敵不是奮勇向前,反而是畏畏縮縮,這怎么可能被驕傲的立海大眾人看在眼里。
對于他們來說,面對強敵就算自知不敵也要拼盡全力,怎么可以先露怯。如此,也不怪乎立海大這幫天之驕子不把鐮倉這個對手放在心上。
立海大因為是踩點到的,他們向報到處提交完比賽名單后不就,裁判宣布開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 VS 神奈川鐮倉學園的比賽正是開始,請比賽雙方的單打三做好準備。”
“立海大附屬中學單打三荻野秋虹 VS 鐮倉學院山本由夫”
幸村精市抱著肩膀坐在立海大區域的教練席上,聽到裁判的聲音后,看了荻野秋虹一眼,示意他該上場了。
荻野秋虹早都已經熱身完畢,他們立海大只是踩點入場,又不是踩點到比賽場地。因此,多余的時間,就被荻野秋虹用來熱身了。
他拿著自己慣用的網球拍向著網球場走去,然后看到了一個讓他眼熟的身影。
“誒?是這個人啊?真好啊!我剛剛就想和這個人比一場了,原本以為沒有希望了,但是誰能想到他也是單打三,嘿嘿嘿,今天的神大人也在向著我呢。”
荻野秋虹還沒離開立海大的區域,因此他的話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他們看著鐮倉的出賽選手,立馬明白了荻野秋虹說這個話的意思。
他們又不聾,剛剛離開的時候鐮倉那邊的鬧劇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最先開口說要給立海大的眾人一個教訓的人自然有好奇的人要回頭看一眼,這么口頭一相傳,自然所有人都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像是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這種習慣了對手各種各樣垂死掙扎的人絲毫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幫小的竟然都記在了心里了。
荻野秋虹對這個對手相當滿意,他氣勢洶洶的走到網球場上,看著已經在場上站定的山本右手握拳用大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下劃了一下,暗示意味十足。
“你這個家伙!”山本自然受不了這個氣,他想要沖過來打荻野秋虹,但是直接被裁判阻止了。
“山本選手請在自己的場地站好,請在自己的場地站好!”
山本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也明白裁判在一局比賽中的地位。他不敢在動,就怕裁判紅牌警告。但是,他還是氣不過,于是拿著球拍指著荻野秋虹惡狠狠的說:“你這個金毛小白臉,你得我等著!”
裁判可能是害怕再發生什么糾紛,直接吹響了開賽的號角。
“比賽開始!”
第102章
荻野秋虹心里憋著氣,覺得對面鐮倉學園的山本冒犯了他尊敬的前輩和部長想要給他一個教訓。而山本也是,他的心里也憋著一股氣,想要好好殺一殺立海大的威風,省得他們那么傲慢。
荻野秋虹一張陽光的臉龐在怒火中顯得有點冷冰冰的,這讓他的神色顯得異常的高傲。荻野秋虹的面部神色助長了山本由夫的怒火,他看著荻野秋虹大喊一聲:“接我這一球,光炮!”
“什么光炮啊,真差勁。”荻野秋虹原本還對山本由夫的絕招抱有期待,他的天賦就是模仿,能學會他人的絕招對于他的實力提升也是很有好處的。結果看到這一招后,荻野秋虹什么期待都沒了。
還光炮呢?這個山本也配?仁王前輩那次和真田副部長的比賽打的那一驚天一球都沒說叫做光炮,結果山本由夫起名叫光炮了?這不就是一個快速重力發球嗎?
甚至都不如柳生前輩的鐳射光束,白期待了。
期待感落空的荻野秋虹輕松的接住了這個山本的所謂的光炮,然后用自己的球拍控著球,擺出山本由夫剛剛的動作,頗感興趣的說:“誒?你很為你的招式驕傲嗎?那你說我要是用處你的招式你會怎么樣呢?”
“你在開什么玩笑!”山本由夫怒吼出聲,他菜不相信這個立海大的小鬼能打出讓自己自滿無比的光炮,這一定是這個立海大的家伙擾亂他的心的戰術。
荻野秋虹可不管山本由夫信不信,他直接沖著山本由夫把球打了回去,嘴里還大喊著:“光炮!”
“什么!”山本由夫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的招牌絕招,他看到立海大那個叫荻野的家伙真的打回了光炮目眥欲裂,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原來他真的不是誆騙他的。
場外的眾人尤其是鐮倉學園的人也很是不安,山本是他們網球部數一數二的人物了,現在他的絕招輕輕松松的就被對面打了出來,難道立海大的人關注過他們網球部嗎?
但是這也不可能啊,他們什么水平自己很清楚啊,他們不可能引起立海大的關注。
可能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山本由夫和自己學校的其他隊友冒出的想法一樣的,也懷疑是不是這個小子偷偷去他們學校偵查然后學會了他的招數。
山本也可不想他的同伴那樣理智,對自己的學校有清晰的認知。他只會覺得這個傲慢的家伙,嘴上看不起他還來學他的招數。
山本由夫想到這里,神態就變得傲慢了很多,嘲諷的說:“呵,學我招數花了不少時間吧?說吧,你去了我學校多久?應該是知道對手是我們就去偵查了吧?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擾亂我的心嗎?就你這小身板想學會我的光炮頗費力氣吧?手臂現在是不是都抬不起來了?給你機會,你只要棄權然后對著我們說,你們立海大錯了,山本大爺也不是不能原諒你們立海大這幫菜雞。”
原本說話還想稍微委婉一點的荻野秋虹聽到山本由夫這么沒有自知之明的話簡直要氣炸了。還去他們學校偷學?還棄權?還道歉?還敢說他們立海大是菜雞?
真的是不想活了!
荻野秋虹原本只是覺得要給山本由夫一個教訓,現在是下定決心讓他崩潰了,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呵”荻野秋虹冷笑出聲“讓我去你們學校游學你也配?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就你這樣的絕招這不是看一眼就能學會的東西嗎?難嗎?也就你這種人才會把這么垃圾的招數當做寶吧。”
說到這里,荻野秋虹還沖著山本由夫揮了揮自己的手臂,他的手臂靈活有力,很是打臉了山本由夫剛剛說他的手臂打出光炮后承受不住的猜測。
“你!”山本由夫也知道自己鬧笑話了,他狠狠的咬緊了牙關,感覺能嘗到嘴里的血腥味。
荻野秋虹自然也看到了山本由夫的狀態,雖然受的刺激有點大,但是還不夠,畢竟他是奔著讓他崩潰的念頭來的。
“山山本是吧,山本什么來著?山本馬虎?誒呀,隨便吧。你不是不相信我能嗎?沒關系,接下來就給你一個驚喜,你從來沒享受過和自己比賽的感覺吧?”荻野秋虹故作姿態,一副記不清山本由夫名字的樣子,嘴里還嘲諷的說著。
山本由夫是沖動無腦,但是不傻自然能聽出荻野秋虹嘲諷的意味。更何況,都這么直白的嘲諷了,這要是聽不出來他應該是沒長腦子吧。
雖然明白是嘲諷,但是說實話山本由夫真的沒有弄懂這個立海大的人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和自己比賽的感覺?
荻野秋虹可沒有好心到給這個家伙解惑的意思,他只是對照著山本由夫的狀態調整著自己的動作,力求和山本由夫的動作習慣一模一樣,然后開始發球。
荻野秋虹發球后,山本由夫才終于弄懂他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原來這就是和自己比賽的嗎?
山本由夫知道自己打網球的習慣,他握拍的手法有點像是握著棒球棒的手法,他以前是打棒球的,后來覺得棒球沒有網球更能吸引人的視線于是就轉到了網球。
也幸好他打網球還是有那么一點天賦的,在小學學了三年升上國中后就坐到鐮倉學院正選的位置。也多虧這種經歷才讓他的網球帶著點棒球的感覺。
山本由夫敢拿自己的頭擔保,立海大的這個人原本是沒有這種習慣的,他學了三年的棒球,雖然技術不能說是多好吧,但是他也能看出來這個人沒有打過棒球。
再加上這熟悉的習慣、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動作,一切都已經明了了,這個立海大的人就是在學習他。
想明白了也沒有用,山本由夫就算想明白了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習慣,他只能看著對面那個小子越來越像自己。這讓他有種照著鏡子的感覺,令他恐慌不已。
人能打敗自己嗎?這是一個很值得深究的問題。其他人能不能打破極限成功的擊敗自己山本由夫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場噩夢。每當他打出什么球后,對面就會回他一個一模一樣的球,如果實在是想深究差別的話,那山本由夫只能說對面那個小子的力度越來越強,讓他招架不住。
是的,沒錯。山本由夫明明知道對面那個小子在模仿自己,但是他竟然沒有辦法打敗一個贗品,甚至被一個贗品打得毫無還手指力。
這讓對自己自信滿滿的山本由夫有點懷疑人生,他紅著雙眼,眼中還帶著紅血絲很是嚇人,死死的盯著荻野秋虹,聲音沙啞的說到:“你學啊,我看看你能學到什么程度,哈哈哈哈哈哈。”
山本由夫的樣子有點嚇人,荻野秋虹見此也不想在和他糾纏下去,就放棄了模仿山本由夫,轉而開始模仿真田副部長。因為真田弦一郎的實力高荻野秋虹很多,他的模仿依舊帶著兩三分神韻,但是這對付山本由夫也足夠了。
“Game won by 立海大附屬中學荻野秋虹 6:0”
荻野秋虹看著山本由夫的這個樣子很是不想去和他見禮,總感覺他現在的精神不太對勁。可惜沒辦法,這里就是這樣的一個國家,荻野秋虹只能無奈的踏步上前來到網前。到達網前的時候,荻野秋虹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一直在防備著山本由夫這個人。
荻野秋虹的謹慎是很有必要的,山本由夫在他彎腰行禮的時候,竟然伸出手指要插向他的眼睛!
幸虧荻野秋虹一直在注意著山本由夫這個人,他及時的把自己的腰彎的更低讓山本由夫的意圖打空。他們這邊的行為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裁判看到這一幕后,立馬跳下裁判椅來到山本由夫的面前,沖著他吹響口哨。
與此同時,兩個學校的人也在往網球場上沖,鐮倉學園那邊不說都驚呆了,不明白山本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立海大那邊則是仁王雅治的速度最快,他在山本由夫狀態不對的時候就在盯著他了。
現在他有動作之后,仁王雅治立馬來到網球場。但是由于障礙和距離的關系,仁王雅治沒有裁判到的快,但是和裁判也相差無幾了。
仁王雅治站到荻野秋虹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圖給他安慰。
“仁王前輩!”荻野秋虹感動的看著仁王雅治。他注意到了,仁王前輩是來的最快的,其他學長也很是緊張的要往這邊沖。要不是幸村精市作為部長明白不能太過于破壞規矩攔住了其他人,恐怕其他人也沖過來了。
“山本選手,你要干什么!紅牌一次!”
山本由夫看了一眼裁判的紅牌,沒有在乎。只是用陰冷的視線盯著荻野秋虹,惡狠狠的說:“你竟然那么喜歡模仿其他人,只要毀掉你的眼睛的話,你的模仿是不是就沒有用了?”
仁王雅治皺起眉頭,錯身來到了荻野秋虹的前面,擋住了山本由夫的視線。他看著山本由夫這個樣子也很是不滿,他直接對著他散發著凌冽的殺意,冷冷的警告到:“你看清這是在哪里!”
第103章
仁王雅治沒有傷過人,但是他在彭格列的精力讓他的殺意也是普通人難以抵抗的。
山本由夫被仁王雅治這冷冽的殺意一激,終于從憤怒昏頭的狀態中反應過來了,也是后怕不已。他在干什么?!
山本由夫驚慌的看著裁判,語無倫次的說:“裁判,裁判,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裁判可不管這個,現在證據確鑿,他看著山本由夫不再有動手的意圖后,冷聲宣布到:“山本選手取消參賽資格,成績作廢,立海大勝利。鐮倉學院警告取”
“不要!”山本由夫大喊出聲,他不能讓裁判宣布鐮倉學園被取消資格。他哆哆嗦嗦的看了仁王雅治和荻野秋虹一眼,然后和裁判哀求到:“裁判,真的不要。我解釋,我能證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我我我,我有狂躁癥,我剛剛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真的,我不是故意傷人的。”說到這里,山本由夫哀求的看了一眼仁王雅治,這個人能和立海大的部長走在一起肯定很有地位。
“求求你,我不是沒傷到他嗎?我的成績已經被取消了,就不要取消我們學校的參賽資格了。”
山本由夫這下再也沒有囂張的氣焰了,他低聲下氣的和仁王雅治哀求著。
“這”裁判也不知道怎么辦,他也分辨不出山本由夫是真的有狂躁癥還是裝的,但是如果是真的的話,他這種犯病的行為確實沒有辦法牽連整個學校。
“可以,我們立海大不介意鐮倉繼續比賽。”一個冷凝的聲音響了起來,山本由夫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精市板著臉來到了現場。
幸村精市說到這里,看了一眼山本由夫的背后,他的部長,冷聲說到:“柴村部長,我們不介意讓你們繼續比賽,但是希望你把你們的瘋狗看好。”
“是是是,對不起。”被稱為柴村的鐮倉部長低聲稱是,還在彎腰給幸村精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把山本帶下去。”
裁判看著苦主學校都不介意鐮倉學園繼續比賽,他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只是看著柴村部長警告到:“這種事不要再發生了,不讓誰說什么都不好使。”
“是是是,我知道了。”柴村部長彎腰道歉,接著又看向荻野秋虹,關切的說到:“這位學弟,你沒事吧?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和我說,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荻野秋虹雖然不知道部長為什么還同意讓他們比賽,但是部長說的話他不會反駁的。重點是他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是仁王雅治沒有吱聲幸村精市也同意鐮倉繼續比賽的原因。
而且,誰說能繼續比賽就是好運了?有時候在比賽中一些擦邊的行為都是允許的,不然就不會有暴力網球的存在了。雖然立海大很看不上暴力網球的存在,但是在比賽中不讓對手留下永久傷害的辦法簡直不要太多。
“走吧,我們回去。”幸村精市處理完這里的事,就帶著仁王雅治和荻野秋虹回去了。
再轉身回去的時候,仁王雅治看了一眼山本由夫,悄默默的給他下了幻術。不是說自己有狂躁癥嗎?那就去體驗一番什么是真正的狂躁癥患者的世界吧。
這個幻術不會讓人出事,只是會讓山本由夫在睡夢中來到精神病院然后和狂躁癥還是正好病發的狂躁癥患者做室友。擺脫這個幻術也很簡單,只要山本由夫成功的在夢里逃掉找到大門就會解除。
當然,被追到了被狂躁癥打了,或者殺了也能解除幻術,只不過這樣的話他的精神領域就會受損,得養個三五年,是不是來個偏頭痛吧。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冷笑一聲就不在關注山本由夫了。
他們回到選手席后,其他人都為了上來,拉著荻野秋虹左看右看,就怕他受傷,愛恨分明的切原赤也還憤怒的揮著拳頭對著荻野秋虹保證到:“荻野你放心,我一定會給報仇的!什么狂躁癥啊,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就是就是,小學弟你放心,我們會幫你報仇的。”丸井文太也贊同的點點頭,還看向胡狼桑原詢問到:“對吧,杰克?”
“文太說的對,小學弟你放心,我們會給你報仇的。”胡狼桑原憨厚的揉了揉腦袋,但是語氣可一點都不憨厚。
“puri,哪有你們的事,你們的比賽還遠著呢。”仁王雅治看著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提醒到“而且,馬上就到我和柳生了,還是看我們的吧,對吧,搭檔?”
說著說著,仁王雅治把手搭在柳生比呂士的說肩膀上。柳生比呂士這次罕見的沒有把仁王雅治的手拿下去,反而是推了推眼鏡,贊同的說到:“仁王說的對,還是我們來吧。”
柳生比呂士心中也是憋著氣呢,別看他平時一副紳士有禮和每一個人都保持著恰當好處的距離,實際上柳生比呂士早已把網球部放在了心里。
現在網球部單的小學弟被欺負了,雖然小學弟靠著自己機智的躲過了,但是這件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而且,他也聽到了小學弟的對手說自己有狂躁癥,不管是不是真的,這個隊員是這樣的樣子一點刺激就傷人,柳生比呂士就選擇遷怒他們整個學校。
他不相信這個隊員這個樣子他們網球部的人不知道,那個人一看就不是會掩飾的性子,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群網球部的人知道然后不在意罷了。
就算鐮倉網球部的正選和部長真的是對此事不知情,這個事也不能就這樣算了。遷怒是每個人心中都有的一種情緒,立海大網球部這幫護短的人尤甚。
柳生比呂士當然也考慮過冤枉鐮倉其他人的可能,他又沒打算傷害其余人,只是用網球堂堂正正的取勝不是嗎?至于期間發生了什么,那只是他們實力不濟和他們立海大有什么關系。
恰好,仁王雅治也是這么想的。
二人的性格某些程度上很是相似,他們只要是把人放在心上就會無條件護短,當然了,如果他們記在心上看在眼里的認真的犯錯他們也不會包庇就是了。
不過,無論是仁王雅治還是柳生比呂士都很自信自己看人的目光,如果真的有那種犯事惹事的人也根本不可能讓他們記在心里。
在立海大這幫商量為小學弟報仇的時候,鐮倉學園那邊也很鬧騰,鬧騰的重心就在于山本剛剛干的事情。原本有一些看不慣山本這個一年級總是大放厥詞、看不起人的二三年級正選想要奚落一番山本,但是當他們一想到山本剛剛那個紅眼要對對手下狠手想要毀掉人家眼睛的架勢他們又不敢說話了,他們雖然網球技術不怎么樣,但是眼睛還是很重要。
怕了怕了。
他們怕了,鐮倉的部長柴村健可不能什么都不說,他必須得對此次事情進行表態。他也知道平時山本脾氣是很不好,陰晴不定的,還總是心不天高一副眼高手低的樣子,他也沒想到山本竟然會朝著立海大的選手直接動手啊。
事已至此,還能怎么辦呢?只能先安撫一下山本,讓他去旁邊休息。也幸虧山本還是有點理智的,知道不能讓這個學校被牽連。
可是也沒什么用啊,柴村健心中苦笑不已。
看看剛剛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樣子吧,立海大雖然不介意他們繼續比賽,但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禮立海大的眾人心里都憋著氣呢,接下來的比賽難嘍。
唯一慶幸的是,立海大的人都不是打暴力網球的,頂多是用實力碾壓他們的信心,這也比身體受到傷害強啊。
柴村健就算想明白也只能按照立海大的思路走下去,這就是陽謀啊。立海大仿佛在,明晃晃的說:你們敢比嗎?不敢就直接棄權,比的話就不知道會在比賽場上發生什么了。
能怎么辦呢?他們鐮倉學院本來就一直在縣大賽徘徊,如果現在棄權的話,外邊豈不是就更得說鐮倉學園比賽的時候觸犯規則被裁判懲罰了。
話題的傳播速度那么快,本來學校就對他們網球部沒有成績而一直看不過眼,如果被傳回學校再加上不戰而敗,那他們接下來的經費應該就沒有了。
事已至此,柴村健只能告誡自己的隊友:“你們和立海大比賽的時候小心點,他們有可能會在比賽中針對你們。當然,立海大不會出現故意打人身體的身為,你們只需要端正好心態就行了,保護好自己。”
“哼,有人闖禍讓我們遭罪!”有的實在是過不去這個坎的隊員忍不住嘟嘟囔囔,但是很快就被他身邊的拽了拽衣服下擺阻止了他繼續說話“喂,你不怕被打啊!”
“本來就是!”這個隊員也不是傻子,他還是很怕痛的。現在有人阻止他他也老實的沒有繼續大聲說話,但是還是憤懣不平。
傻子都知道,接下來和立海大的比賽要難了。他們自己什么實力自己心里清楚,立海大的收拾他們不就是和玩一樣?
鐮倉這邊正在愁云慘淡,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悲傷。立海大那邊倒是躍躍欲試,心里都有一團火急待釋放。
裁判可不知道兩個學校這么多戲,他只是履行自己的職責,在和網協那邊下派的工作人員溝通好后,回到了裁判席宣布了下一場比賽的開始。
“接下來進行雙打二比賽,請雙方選手進入比賽場地。”
“立海大附屬中學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VS 鐮倉學園東野望京&海江田萬里”
第104章
被叫到名字的四個人臉上的表情兩極分化,立海大這邊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氣勢洶洶的就上場了,而鐮倉學園那簡直就是頭頂烏云要入刑場一般。
上場之后,仁王雅治就看著對面的二人,故意放大了嗓音開口對柳生比呂士說到:“搭檔,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這么兩個弱者你不會一打二打不過吧?”
“當然不會。”柳生比呂士立馬理解了仁王雅治的意思,還有什么會比雙打變成一打二然后被打敗更能羞辱人的呢?再說了,他們又沒有破壞規則,只是仁王雅治在防守觀察情況,柳生比呂士在進攻而已。
“你們!”鐮倉學院的東野望京和海江田萬里自然聽到了仁王雅治故意放大音量的話,心中很是氣憤不已。但是能怎么辦呢?上場之前,部長都和他們說過了,他們一定會迎來立海大的報復,讓他們還是以自身安全為主。
現在立海大也沒有傷害他們,只是故意羞辱他們罷了。
網球場因為剛剛山本由夫動手要傷人的事,很多來看比賽的人都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不敢大聲說話。在仁王雅治故意放大音量后,自然能聽到場上的對話,不光如此,還聽的一清二楚。
有的觀眾看著立海大過分的樣子,不自覺的嘟嘟囔囔的:“真過分啊,哪有這么故意羞辱人的。”
“你沒病吧?!”
為鐮倉學園抱不平的觀眾聲音再小也被他身邊的人聽到了,他不能理解現在怎么還會有這么腦殘的玩意,為鐮倉學園抱不平呢,長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個事就是鐮倉學院的人不對,他們現在還能參加比賽那簡直都是立海大的寬恕了,還有人為他們抱不平?
“本來就是!”嘟嘟囔囔的觀眾聽到反駁的話,才知道自己的話被聽到了。事已至此,他只能梗著脖子硬是犟到:“是那個山本犯的錯,和鐮倉的其他人有什么關系?多大的仇啊這么故意羞辱人。”
“滾!”反駁的觀眾覺得和這個腦殘玩意說不清,直接怒斥到“你這個腦殘玩意,希望你也有一天被人威脅扣眼珠子,快滾,不然我打你信不信!”
嘟嘟囔囔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膽大的,不然不會悄默默的嘟嘟囔囔,現在看著威脅他的手臂有肌肉的觀眾,灰溜溜的逃走了。
這個觀眾的消失沒有影響在場的人,像是這種家伙在場的人還是很少的。他們都支持立海大出氣,他們又不瞎,立海大雖然要出氣人家可沒有破壞規則。
觀眾席上的熱鬧仁王雅治自然聽到了,他看著對面鐮倉學園的二人,略帶惡意的說到:“你們聽,他們都支持你們鐮倉要灰溜溜的滾出去呢,現在你們能參加比賽就感恩戴德吧。”
仁王雅治說完就不管鐮倉那兩個人面紅耳赤想要反駁的樣子,轉身就向著后場走去。期間路過柳生比呂士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加油啊,搭檔。可別被這兩個弱雞打敗了,不然也太丟人了。”
“我心里有數,不用你多說,仁王。”柳生比呂士淡淡的反駁著仁王雅治的話,也不管仁王雅治要干什么直接就拿著網球走到了發球點。
仁王雅治嘴上說著不管柳生比呂士讓他一對二,實際上注意力還是在柳生比呂士的身上的。他也不知道柳生比呂士一打二能不能贏,還是得做動手準備。
如果柳生比呂士真的承受不住對面二人的攻勢,仁王雅治會立刻出手的。他是想羞辱對面給對面一個教訓,可不是想浪輸的。
幸好,柳生比呂士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在一對二的情況下雖然有些艱難,但總體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
很快到了換場的時間,此時的柳生比呂士已經開始氣息不勻了。對面的兩個人再怎么菜,一打二對于柳生比呂士來說消耗還是很大的。
仁王雅治借著換場的機會,看著柳生比呂士說到:“puri,干的好搭檔。下半場就交給我吧,我們弄一個好玩的。”
柳生比呂士不知道仁王雅治口中的好玩的是什么,就算猜也能猜出來這個好玩針對的一定是仁王雅治,對于他的對手來說肯定一點都不好玩。
柳生比呂士看了一眼仁王雅治沒有說話,只是推了推眼鏡順從的走到了后場的位置。
一切皆在不言中。
“過分啊,搭檔,你傷到我了。”仁王雅治故作可憐兮兮的狀態,一步三回頭的走到球場中央。
鐮倉學園的二人也看到了仁王雅治的耍寶行為,但是他們的關注點都不是仁王雅治的耍寶,而是仁王雅治這個人。
其中,謹慎的東野望京看著海江田萬里說到:“海江田,小心。立海大的欺詐師不簡單,明明對面的柳生比呂士一個人就可以拖死我們,現在他在下半場故意換人一定有了更好教訓我們的方法。”
“我知道!”海江田萬里很是不甘,但是能怎么辦?剛剛那個名不見經傳的柳生比呂士就能一對二的拖住他們,更遑論早已揚名的仁王雅治了。
可惡!立海大是什么怪物培訓營嗎?怎么這么多實力恐怖的怪物。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鐮倉學院二人現在已經轉換了心態,只是想在他和柳生的手下成功結束比賽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在這一場教訓中保住自己就行。
他剛剛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決定好好嘗試一下。
不知道是對面太菜還是仁王雅治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他很輕松的就剝奪了東野望京的視力和海江田萬里的聽覺。仁王雅治感受著這個絲滑的滅五感的手感,心中感謝幸村精市。
感謝他開發了如此好用的能力。
仁王雅治確保二人如他所想的樣子,一個失去了視力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聽的,一個失去了聽覺只能靠看的。
“puri,好玩的來嘍。”
仁王雅治這句話簡直就是一個一個開端,他接下來的每一個球都是抽擊球。先是故意讓球落在地上,然后在彈到另外一個位置。
看不見的東野望京只能靠聽得,他聽到球的聲音就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而此時的海江田萬里呢,他發現自己聽不到落球的聲音了,也很是恐慌。
索性,他還有嘴,想要和東野望京說他聽不見了,讓東野望京去接球。海江田萬里一開始沒想到滅五感的上面去,眾所周知滅五感是幸村精市的絕招。仁王雅治雖然有著欺詐師的名號,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忽略掉他可以幻影別的人。
無他,主要是仁王雅治自身的實力就足以給這些人壓力了,他們自然就想不到仁王雅治還會在這種必勝局費力的用他人的招數。
因此海江田萬里只是覺得應該是仁王雅治做了什么,他想著既然自己出了問題,搭檔肯定是好的啊。對于他的想法,只能說是慣性思維害死人。
但是,他忽略了他聽不到東野望京的話。
東野望京一開始感知到眼前一片漆黑的時候,完全沒敢動。他比海江田萬里想得多一點,自然就聯想到了立海大部長的成名絕技——滅五感身上去。
他聽到了海江田萬里的話,沖著海江田說到:“不行啊,我現在沒有辦法接球,我看不到了!”東野望京的聲音還有點顫抖,雖然明知是自己中了技能,但是眼前一片漆黑,這誰能不恐懼呢?反正他做不到。
東野望京在和海江田萬里說完,發現他毫無反應就心里一涼。海江田聽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海江田萬里能看到東野望京嘴唇在動,這個時候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也聽不到東野說話了。
此種情況下,如果二人有默契的話還好,卻偏偏他們沒有這個默契。
東野望京沒辦法,覺得既然如此那他就聽海江田的吧,他去接球。而海江田呢?他看著東野望京磕磕絆絆的步伐,也終于聯想到了滅五感身上去。
就算知道中了滅五感又有什么用呢?海江田心里一片悲涼。
海江田沒辦法,他想了想,東野這個樣子沒有辦法接到球了,還是他去吧。
二人沒有默契的樣子徹底體現出來,一個沒有了視覺磕磕絆絆的去接球,一個能看到但是偏偏聽不到。
海江田要跑到落球點的時候,東野也磕磕絆絆的過來了。海江田發現他們二人很快就要裝上了,只能驚恐的沖著東野圭吾喊到:“東野,我在這邊,你不要過來!”
“啊?你在哪邊啊?左邊還是右邊啊?我確實聽到你的聲音了。”
海江田不提醒還好,一提醒東野望京徹底慌了,他在附近驚慌失措想要躲開避免和海江田裝上。海江田萬里因為聽不到東野圭吾的回答也是連忙躲著像喝醉酒一樣到處亂晃的東野。
他們二人都不想撞上,偏偏天不遂人愿,他們‘Duang!’的一聲撞到了一起,沖擊力讓這個兩個病殘都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有意思吧,搭檔,piyo”仁王雅治看著對面和他預料到的一樣的場面,很是愉悅。
柳生比呂士看了全程對面二人雞同鴨講,然后還撞上的場面。他為這二人落在仁王雅治的手里感到可憐,不過也是活該。
“惡趣味!”柳生比呂士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忍住。明明有那么多教訓人的辦法,仁王雅治卻偏偏選了最麻煩的一種。
仁王雅治看著柳生比呂士嘴上調笑到:“你明明就很感興趣,還說我惡趣味。大家都被你這張紳士皮騙了。”
柳生比呂士沒有說話,仁王雅治說對了,他確實覺得這個場面挺有意思的。
接下來鐮倉的二人直至比賽結束都沒有緩過來,他們一直在互相撞擊,把自己撞的遍體鱗傷。
“Game won by 立海大附屬中學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6:0”
仁王雅治瞇著眼睛看著比賽結束后,互相攙扶的走下場的二人沒有說什么。他們畢竟不是主要人員,只是被遷怒的。主謀已經被他下了幻術了,只要山本由夫睡覺就會進入幻術,他要不就努力逃出去,要不就在幻術中被殺死。只要這兩種才能解除幻術的影響。
仁王雅治覺得,這件事在他這里就算過了。他等著看山本由夫的慘狀,他會時刻關注的。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下場后,看著各位隊友,尤其是丸井文太,仁王雅治和他顯擺一樣的說到:“puri,文太,你加油吧,說好的要給小學弟報仇,不要不如我們啊。”
“你走開啊!”丸井文太看著仁王雅治顯擺的樣子就一陣來氣,仁王雅治這個家伙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沒有他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能,還氣他。
可惡啊,他也好想學滅五感啊!
福山介助覺得自己被忽略了,他明明才是下一個要出場的人,小仁王怎么可以只對丸井說呢。于是,福山介助直接伸出胳膊摟住了仁王雅治的脖子,開口說到:“小仁王,你怎么只關注丸井?我才是下一個要出場的吧。”
“puri,福山前輩,這說明我相信你啊。你現在的實力打區區一個鐮倉學園還是問題嗎?既然前輩這么想要我的安慰,那來吧,我用真田的臉給你一個親親?”
“不用了!”福山介助聽到仁王雅治的話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用真田的臉給他安慰還是個親親,哪一個他都拒絕!
此時正好響起裁判呼喊福山介助上場的消息,福山介助第一次覺得裁判的聲音這么好聽。他干嘛拿起網球拍就像著場上走去,在路過荻野秋虹的時候,還拍了拍荻野秋虹的肩膀說到:“小學弟你放心,你看我怎么用實力碾壓他們給你報仇,我十分鐘就解決他們!”
“謝謝謝學長!”荻野秋虹額頭落下一大顆汗珠,看到前輩們這么關心他,他是很感動啦,但是這個前輩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吧,他的肩膀好疼啊。
“你等我的好消息吧!”福山介助說完,就大刀闊斧的向著場上走去,這個架勢要不是大家知道是要去比賽打網球還以為要去提刀砍人呢。
上場的福山介助也沒有辜負他和小學弟打的包票,一陣嘭嘭嘭,讓對面的單打二毫無還手之力就輸了。福山介助下場之后,緊張兮兮的來到幸村精市的面前,心虛的詢問到:“部長,我應該沒有超過十分鐘吧?”
“沒有哦,福山前輩表現得很好。”幸村精市看了一下手機,九分半,福山前輩確實表現得可以。
“呼~那就好!”福山介助放心了,知道自己打成諾言之后,成功又飄了起來,來到了仁王雅治面前,開心的說到:“小仁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說十分鐘就十分鐘,絕不超時!”
“福山前輩,我們也行啊!”切原赤也就比較頭鐵了,聽到福山介助的話立馬就竄了出來,大聲反駁到。
“就是就是!”丸井文太看到有頭鐵的上了,立馬緊隨其后,跟著附和道。
“你們只是飄了!”福山介助假裝恐嚇到“你們要是做不到怎么辦?”
“做不到?怎么可能!”切原赤也才不相信自己做不到,他是誰?立海大未來的NO.1,現在的希望,他有什么做不到的?
福山介助看著切原赤也驕傲的樣子,像個小公雞,就想逗逗他。他剛要開口繼續激他,就被幸村精市的話打斷了。
“呵呵,大家都這么有活力,我真的很欣慰啊。那就這樣吧,大家都覺得自己十分鐘可以結束比賽,那就定個時吧?做不到的人回去訓練翻倍怎么樣?”
福山介助咂舌,他只是想逗逗這幫小學弟,沒想到部長來真的啊。作為堅定的擁護部長一派的當然是幸村精市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他不用加訓和他沒有關系了。
福山介助看著露出遲疑神色的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故意說到:“誒呦,部長的這個辦法好!這樣就能看出有沒有人說大話了,如果做不到就加訓吧。”
“誰說大話啊!”切原赤也最先上當,大聲的反駁著福山介助的話“福山前輩你等著看吧,絕對讓你大吃一驚!”
“誒呦呦,這么有自信啊?你看你丸井前輩都沒有說話呢。小赤也啊,你聽我說,有句古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丸井文太還在思索要不要答應,幸村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陽謀啊,福山前輩還在搭腔。結果就聽到了福山介助意有所指的話,腦門上冒出一拍的井號,這誰能忍得了?反正他忍不了,就算是陷阱他也認了!
“誰說的!我只是在思考怎么最快完成,對吧,杰克?”丸井文太看著福山介助說到,怕自己的話沒有力度還扯上了一看就是老實人的胡狼桑原。
可憐的巴西混血發現自己一句話沒說,就被他心愛的文太扯到了溝里。都這樣了,能怎么辦?還是得順著文太的意思來。
“走走走,杰克,我們快上場,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厲害。”丸井文太風風火火的拽著胡狼桑原向著球場走去,路過教練席的時候還不忘和幸村精市說到:“幸村,別忘了幫我們計時啊!”
“好,加油。”幸村精市很是溫和的笑著,看得出來他對于現在的局面很是滿意。
也是,這樣技能鍛煉自家部員又能打臉對面的行為,誰不高興呢?看看仁王雅治吧,他從這件事發生開始就拽著柳生比呂士跑到最容易看到全場戲的位置歡快的看熱鬧了。
“誒?怎么發展成這樣了?”荻野秋虹不明白,剛剛大家不是再說要給對面教訓嗎?怎么變成時間競賽了?他是錯過了什么嗎?這些前輩們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仁王雅治默默‘小可憐’荻野秋虹的腦殼,誘哄般的說到:“這說明學長們是如此強烈的幫你報仇啊,你看他們都開始計時誰贏得快了。”
荻野秋虹捂住自己的頭發,心中激動不已。嗚嗚嗚嗚被崇拜的仁王前輩摸頭了,他要一個星期不洗頭!
荻野秋虹沉浸在崇拜的學長摸頭的喜悅中,直接忽視了仁王雅治說的內容,現在什么都沒有這個摸頭重要。
在這邊打打鬧鬧的時候,出戰的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回來了。一下場丸井文太就沖向幸村精市,激動的問:“怎么樣?幸村,我沒朝是吧?”
“十分鐘,差一點,文太你要繼續努力啊。”幸村精市挺開心的,雙打不比單打十分鐘已經是個很好的成績了,但是他這能說嗎?當然不能啊,于是選擇繼續鼓勵丸井文太。
“十分鐘?可惡啊!”丸井文太聽到自己沒超時還是很開心的,結果反應過來福山前輩是九分半,可惡,他輸了!心懷怨氣的丸井文太看了胡狼桑原一眼,抱怨的說到“杰克!都怪你,一定是你體力不好才讓我們沒有超過福山前輩的,你要是請我吃草莓蛋糕我就原諒你了。”
“好好,瑪麗甜心家的草莓蛋糕?”胡狼桑原已經習慣了丸井文太的性格,也知道他沒有真的要說他的意思,只是想趁機多吃一蛋糕而已。
順毛習慣的胡狼桑原直接抓到了丸井文太的痛點,他聽到瑪麗甜心的名字的時候,瞬間什么情緒都沒有了,腦海里只有這四個字。
“好啊好啊!這家店的草莓蛋糕最好吃了,就是太貴了!”說到這里,丸井文太終于想起來關心一下胡狼桑原的錢包“杰克,你請我吃他家,你的生活費還夠嗎?”
“夠的夠的,這周我媽媽又給我錢了,上次給的還沒花完。”胡狼桑原沒有說謊,他的錢是真的狗,他又不傻不可能說超出自己能力的話。而且,能請文太吃蛋糕,他也很高興。畢竟文太只對他這樣,對別人都是很有禮貌客氣的,這不正是說明他們關系好嗎?
這邊剛比賽結束的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二人正陷入自己的世界中的時候,切原赤也極破壞氣氛的來到了他們中間,說到:“丸井前輩你放心吧,我時間肯定比你的短!”
“你這個臭小子!”丸井文太聽到切原赤也的話后,直接一拳頭砸上了他的后腦勺。砸完后,覺得手感確實很好,不怪真田總是赤也動不動的就鐵拳制裁,他對他們都沒有那樣的,頂多就是加訓而已。
“好痛!”切原赤也抱著自己的腦殼痛呼“丸井前輩,你在干什么?你把我這個聰明的腦袋打壞了怎么辦?那我拿什么給荻野報仇啊。”
“嗨嗨”丸井文太不走心的把手放在切原赤也的頭上“呼嚕呼嚕毛,沒事了,上場吧你!”
切原赤也原本還感受著丸井文太的摸摸頭,結果這個溫柔很快就變了。他只能滿心委屈的上場了,把這些委屈都用對手發泄了出來。
沒有紅眼狀態的切原赤也的不規則發球沒有紅眼狀態下那么快那么針對人體,雖然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的發球究竟會打到哪里去,但是經過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幫助下,他也能稍稍控制下球的落點。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面對鐮倉的人也夠用了。
鐮倉的部長被切原赤也的不規則發球弄的很是狼狽,臉都被打腫了,心中苦笑不已:被騙了,誰說立海大沒有暴力網球的。這個一年級新生雖然沒有暴力網球那么危險,但是也是照著人體來啊。
如果讓仁王雅治或者是幸村精市知道鐮倉的部長心中所想的內容,一定會嘲諷出口:這都承受不住一直被打,還能怪人家的球暴力?這還是切原赤也努力控制的結果,不然沒準就打向鐮倉部長的眼睛了。
切原赤也明白不能故意打人眼睛,這個事情倒是仁王前輩也難得嚴厲的告誡他,不規則發球要盡可能控制,萬一真的打到人體脆弱處那簡直是一場災難。
倒不是批評切原赤也,而是仁王雅治明白,切原赤也這個小學弟是一個很天真可愛的小學弟,如果真的對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他會內疚死的。
作為前輩當然要盡可能的幫助小學弟避免這個情況。
學長們心中的想法切原赤也一概不知,好在他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學長說不要那么做他也就不那么做了。
實力的差距很是明顯,鐮倉的部長直接被切原赤也打的遍體鱗傷,嘴角都出血了。
那又如何呢?鐮倉的部長既然敢放瘋狗出來咬人,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準備。
切原赤也毫不費力的勝利了,理都沒理鐮倉部長,直接沖著幸村精市的方向跑了過去“部長部長!我贏了,應該沒超時吧?”
“沒有哦”幸村精市摸了摸小學弟的海帶頭,發現摸了一手汗,不著痕跡在切原赤也的身上蹭了蹭,把汗蹭掉。蹭掉后,才滿懷欣慰的看著切原赤也,溫柔的說道:“赤也做得很好,八分鐘,實力進步很大。”
“嘿嘿嘿,我就知道!”切原赤也完全沒有察覺到幸村精市用他衣服擦汗的樣子,反而很開心部長摸他的頭了。然后就在幸村精市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時間,心里更開心了。
“歸隊吧,我們該走了。”
比賽已經結束,再留在這里也毫無異議。幸村精市帶著眾人走向出口,正好碰到了渾身是傷、垂頭喪氣的鐮倉眾人。鐮倉的很多人看到立海大的眾人過來后,不自覺的縮脖子想要躲起來。
無他,實在是今天的陰影太大了。
幸村精市在鐮倉的柴村部長面前站住腳步,居高臨下的說到:“柴村部長,下次可要記得栓好自家的瘋狗,不然立海大可不會再這么好說話了。啊對了,記得帶著你家的瘋狗去醫院看看,不是說是有狂躁癥嗎?你放心真的有的話我們立海大會好心的為他介紹精神病院的。”
“一定一定!”柴村健對著幸村精市點頭哈腰的,不敢多數什么。他還敏感的注意到山本由夫這個惹禍精還想說話,直接強硬的讓人拖走了他。
柴村健目送著立海大離去,什么話都不敢說。柴村健性格雖然軟弱,但是還算明白是非的。這種情況他能說什么?說什么都理虧啊。
已經遠去的立海大眾人可不知道柴村健的復雜心緒,這種學校如果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根本不會被他們放在眼里,他們的目標看著的永遠是最高的那個位置,可沒工夫搭理他們。
第105章
縣大賽接下來也就剩兩場比賽,這兩場比賽都沒有碰到如鐮倉中學這樣的學校,立海大輕輕松松的就獲得了勝利。
不過,縣大賽結束后,荻野秋虹總感覺網球部的氣氛怪怪的,大家好像對他特別的友好?不,也不能這么說,應該說是大家對他特別的寵?
荻野秋虹因為和鐮倉的事,打算多學學各種各樣的技能,上次屬實給他氣壞了,如果他更厲害一點他就不信那個山本由夫還敢欺負他。
就比如說
當荻野秋虹在自由練習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蹭到丸井文太的身邊,詢問:“丸井前輩,你這個走鋼絲是什么原理啊?”
原本以為丸井文太會拒絕,這畢竟是丸井前輩的拿手絕招,自己偷學就算了,還上趕著詢問,荻野秋虹總覺得自己有點厚臉皮。
誰承想,丸井文太呢,完全沒介意他的詢問,還特別人熱情的說到:“啊,是小荻野啊。怎么?你想學走鋼絲?”說到這里,丸井文天就叉腰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的走鋼絲絕對是天才之作,來來來,我教你。”
說到這里,丸井文太像是終于想起荻野秋虹的天賦似的,又緊接著說到:“啊,對了,小荻野說起來你可以模仿他人對吧?來來來,我們來打一場吧,我用走鋼絲,你好好學啊。”
“啊啊?哦,是!”荻野秋虹全程就好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應答機器,丸井前輩這個樣子,說實話有點嚇到他了。倒不是說原本前輩們對他不好,如果有問題也會很耐心的解答,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如此詭異的熱情過啊。
這是怎么回事呢?
原來是,征戰縣大賽的眾人回來后,和留守的大家一說,大家都知道荻野秋虹這個熱情開朗的小學弟被欺負了。這怎么能忍?
最后是給小學弟報仇了,但是這在這些學長前輩就是自家的小可憐學弟被欺負了,不敢吱聲,不敢還手。他們已經腦補到了小學弟受了委屈自己悄默默的哭泣,還不敢和他們說,最后什么委屈都往肚子里咽的樣子。
他們那個愁啊,小學弟太乖不是個好事啊,你看這不就被欺負了?
最后還是仁王雅治這個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說:“一切的原因都在于火力不足,piyo。”
“嗯?”柳蓮二原本也在犯愁,該怎么才能不讓小學弟被欺負呢,就聽到了仁王雅治的這番話。認識這么久,柳蓮二覺得仁王雅治嘴里很少有沒用的廢話,只不過他的話大部分的時候都意味不明,大家理解不了,才覺得他說的都是廢話。
因此,柳蓮二在聽到仁王雅治說這話的時候,直接抬頭看向仁王雅治詢問到:“仁王,你有辦法了?”
“嗯~有沒有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仁王雅治故作沉吟,略微低下頭觀察著大家的反應。但是,還沒等他賣關子,就直接被真田弦一郎堵了回來。
“仁王,你不要賣關子,你知道你就直說,不知道就別說。”真田弦一郎最是看不過仁王雅治這幅吞吞吐吐胡作姿態的樣子,有什么話不能直說,非得賣個關子。
“真是沒耐心。”仁王雅治覺得他營造的氣氛都被真田弦一郎這個不解風情的破壞了,事已至此,在繼續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他直接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小學弟回來之后,覺得會被欺負肯定是自己太弱了,畢竟鐮倉的部長在幸村面前連話都不敢說。因此,他回來肯定想要努力提升實力,他的天賦是什么你們也知道了,現在就就看他會和學習了。”說到這里,仁王雅治故意挑事一般的說到:“能被小學弟主動學習的肯定是他認為很厲害能避免自己再次被欺負的招數吧,不知道會找誰呢?”
仁王雅治滿意的看著一些單細胞生物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又故作嘆息一般說到:“誒,可惜了。小學弟要是來找我學習多好啊?畢竟眾所周知,小學弟最喜歡我了,心中最好的前輩可是我啊。”
“你胡說!”丸井文太率先忍不住跳了出來,大聲反駁到:“仁王,你你你,你等著,小學弟心目中最好的學長肯定是我!”
“哦?”仁王雅治一副不屑的狀態,看了一眼丸井文太“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不過失敗的話,文太你要不要失望,對吧?”
“才不會!”丸井文太氣紅了臉,怒氣沖沖的說到:“你等著,小學弟肯定會來找我學習的,我的走鋼絲那么天才的技術,小學弟怎么可能不來學?”
“那萬一要是不來和你學呢?”仁王雅治故意激將到。
“如果不來,我就請你吃烤肉!”丸井文太直截了當的說到,旁邊的胡狼桑原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仁王雅治眼中一喜,立馬接到:“可以,那就這樣。”
“好!你等著看結果吧。”丸井文太說完就沖了出去,從那之后,每天故意把練習的地點選在了荻野秋虹的附近,力圖讓他看到自己的實力。
“文太,等等我!”胡狼桑原看著丸井文太沖了出去后,也追了出去。
其他人見此,也陸陸續續的走了。不過他們心中都想著,要不要把練習的位置挪的距離小學弟近一點?就算不來和他們學習,也看看他們的實力嘛。
再說了,萬一小學弟有疑問,不就能來問他了嗎?他們經常給小學弟解惑,不就會超越仁王,成為小學弟心目中最喜歡的學長了?
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后,留下的只有幸村精市、柳蓮二以及真田弦一郎。其中,幸村精市和柳蓮二沒出去是因為已經看穿了仁王雅治的想法,而真田弦一郎則是對這個不感興趣,更何況他的招數,荻野秋虹早都已經學過了,雖然有點四不像,但是就差的是練習了。
幸村精市似笑非笑的看著仁王雅治,說了一句:“好計謀啊,仁王。”
“puri,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柳蓮二直接拆臺一般的說到:“仁王已經猜出來了荻野秋虹回來會對自己的實力不滿的可能性為89.39%,會找雖所有人學習的可能性為79.58%,仁王在給荻野秋虹鋪路的可能性為92.86%”
仁王雅治對于柳蓮二的數據毫不意外,他聳聳肩,對著柳蓮二說到:“柳,不要拆臺嘛。這樣不是很好?”
“啪!”柳蓮二合上筆記本,‘看著’仁王雅治認真的說到說到:“所以我才沒在你說話的時候拆穿你。”柳蓮二在仁王雅治剛剛故意刺激這些正選(除了切原赤也)外的時候就猜到了仁王雅治的打算。
索性仁王雅治的方法和他估算出的最好的辦法相差不大,荻野秋虹實力的提升迫在眉睫。可惜,因為他天賦的原因,很少有人愿意把自己的招數完全的展現在荻野秋虹的面前。
非親非故的,就算是同一個社團關系好的學長也沒有規定要把自己最擅長的東西都交給另一個人,這種想法本是人之常情,柳蓮二也能理解。
但是他相信,仁王雅治對這個的理解肯定更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荻野秋虹的能力有點類似,荻野秋虹是直接模仿所見過的招式,而仁王雅治則是幻影成那個人,雖不完全一樣,但是也有重合之處。
柳蓮二覺得這也是仁王雅治會如此盡心盡力的幫助荻野秋虹的原因,荻野秋虹現在遇到的困難,仁王雅治當時應該都遇到過,所以才會用這樣打打鬧鬧的方式消除大家心中的芥蒂。
可惜,柳蓮二永遠也不會知道仁王雅治是有外掛在手的。他學別人的招數不用可憐巴巴的偷偷摸摸,而是直接在系統訓練場里花積分就可以了。
但是,柳蓮二的猜測也是中了百分之七十的,仁王雅治確實是這么打算的。他雖然沒有這種麻煩,但是以他的聰明不可能想不到荻野秋虹后期的麻煩。
而這,也是在開會的時候,切原赤也被仁王雅治故意支出去的原因。畢竟切原赤也也還還是個一年級的新生,為人又天真單純,這些彎彎繞繞不適合他。
這些二三年級的學長,就算再單細胞,他們回去之后慢慢回味也能想明白仁王雅治的意思。如果換做切原赤也在這里,仁王雅治相信,他是想不明白的,還是就這么單純著吧,挺好的。
柳蓮二能想到的,幸村精市不可能想不到。這也是他夸仁王雅治好計謀的原因。當然了,他內心也是贊成仁王雅治這個方法的,但是作為部長他又不能明說大家不要介意在荻野秋虹面前用各種絕招。
作為部長,他要是說了,這個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現在可以說是玩鬧一般的想爭奪小學弟心目中最好的前輩一職,如果幸村精市作為部長摻和進來,就變成立海大的部長要求自己部員用自己的絕招當做經驗包培養一年級新生了。
這樣的行為很影響立海大網球部的風評,作為部長的幸村精市必須要考慮全面。
此時,一直置身事外的真田弦一郎聽著柳蓮二的話,回味了半天,終于反映了過來“仁王,你是故意的?”
“誒呦?不錯啊。”仁王雅治很是意外,真田這個不解風情的網球笨蛋竟然反應過來了?
真田弦一郎看了一眼仁王雅治,拉了拉帽子,沉聲說到:“我又不傻,我只是沒有想那么長遠。”
回味過來的真田弦一郎也明白仁王雅治確實是干了一個好事,這是只有他能提出來的建議,還能讓大家毫不介意。如果換做他們三人,部員們就算是嘴上不說心里肯定會有芥蒂。
仁王現在算是把這種芥蒂消除了。
“干得不錯,仁王。”真田弦一郎僵硬的說,可能是一想到自己夸贊仁王雅治就有點承受不住。
仁王雅治夸張的搓了搓胳膊,無語的說:“算了吧,真田。你的夸獎我聽起來總像是不懷好意,你正常點。”
“哼!”真田弦一郎看在仁王雅治剛剛確實干了個好事的份上,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快走!練習去,小心我讓你加訓。”
“嗨嗨~”仁王雅治原本也想走了,事情都解決了,還留在這里干什么?訓練去了。
第106章
網球部眾人因為要爭奪小學弟心中最好的前輩一職,因此每個人都是鼓足了勁。最重要的是,它們不光是在網球上卷,要成為最好的前輩,還在學校其他的活動中卷。
這不,一堆人圍在了荻野秋虹、瀨戶景人、玉川良雄、切原赤也等小學弟的身邊,和他們商量球技大會的事情。
是的,想要成為最好的前輩的主人公已經變成了四個了,這幫學長的人情讓著四個一年級很是摸不著頭腦,甚至還在私下嘀咕學長們是不是想讓他們干點什么事不好意思說,才會這么怪怪的。
如果被這些人知道,他們爭奪的對象心中覺得他們對他們這么好是因為有求于他們,可能要哭死。
作為這一場事件的起源的仁王雅治悄無聲息的在一個適合看戲還不易察覺的位置站了下來,欣賞著一堆學長圍著四個小雞仔,啊不,小學弟。
福山介助:“切原、荻野、玉川、瀨戶,你們球技大會想要參加什么比賽啊?來來來,和學長說說。”
丸井文太:“對啊對啊,你們參加什么啊?我和杰克打算去參加乒乓球了,要一起嗎?”
“額”在場的四個一年級不知道說什么好,學長們都這么熱情了,拒絕他們是不是不好?
在這四小只還在糾結怎么回答才能不傷害學長的一片心意的時候,學長們已經吵起來了,代表人物就是福山介助和丸井文太。
只見福山介助氣憤的看著丸井文太抱怨到:“丸井,是我先問的,動不動先來后到啊,再說了我可是學長啊學長,你要讓著我啊。”
要是剛入學的丸井文太可能會被這番說辭嚇唬到,現在都和福山介助認識一年多了,他是什么樣的人丸井文太一清二楚。
因此,丸井文太對于福山介助的一番說辭毫不相讓,甚至還挺起胸膛,說:“那福山前輩你怎么不愛幼呢?我也是學弟啊。”
福山介助表示無話可說,丸井文太確實沒說錯,他也是學弟。
能怎么辦?福山介助看了看丸井文太和他對視一眼,雙方打定主意:各憑本事!
丸井文太額首示意,表示明白。
這時,四個小學弟就主要到,原本還在爭吵的學長們,注意力又集中在了他們身上,眼神更加可怕簡直要把他們吃了一樣。
四個人挨挨擠擠的站在一起,仿佛像是在報團取暖一樣。
“學學長,你們是想說球技大會的事情嗎?”最后,還是四人中最為成熟穩重的玉川良雄站了出來,有點磕巴的詢問到。
丸井文太雙手一拍,贊同的說到:“誒!對了。怎么樣,玉川?我和杰克報名了乒乓球,要和我們一起嗎?”
福山介助這個時候擠開了丸井文太,直接插話:“參加什么乒乓球啊,來參加排球啊。排球是多好的運動啊,還能鍛煉團隊合作,還能鍛煉力氣。”
丸井文太和福山介助互相拉扯,擠擠攘攘的說到:“快拉倒吧,福山前輩。要說鍛煉人的,還得是乒乓球啊,乒乓球球身輕巧,既能鍛煉控球能力,還能鍛煉身體反應速度。我看這個才是最適合小學弟們的!”
“排球!”
“乒乓球!”
“排球排球排球!”
“乒乓乒乓乒乓!”
眼看著兩個人又吵起來了,二人的戰爭即將進入白熱化,四個小學弟不知道怎么辦了。最后還是一直沒有說話的胡狼桑原看不下去了,他拽了拽丸井文太,把丸井文太拽倒了身邊打斷了二人的爭吵。
胡狼桑原勸著爭吵到臉有點紅的丸井文太“文太,去什么項目還是得看小學弟們的意愿不是嗎?而且。萬一小學弟們不會你和福山前輩說的這兩種球呢?”
“是哦!”丸井文太覺得胡狼桑原說的有道理,萬一讓小學弟參加了不會的球怎么辦?一場游嗎?那也太沒有參加體驗了吧。
福山介助和胡狼桑原離的這么近,自然也聽到了胡狼桑原的話。他理了理自己有點褶皺的衣服,看著四個不知所措的小學弟詢問到:“好吧,你們自己選吧,想要參加什么。”
四人對視一眼,看了看丸井文太和福山介助,最后玉川良雄和瀨戶景人抱歉的對丸井文太說到:“抱歉,前輩,我不會乒乓球。”
“哈哈哈哈哈!”福山介助大笑出聲,看著丸井文太嘲笑到“丸井,你說說你,推銷那么多有什么用?人家小學弟不會啊,不會啊!”
丸井文太氣鼓鼓的看著嘲笑他的福山介助,悶聲說到:“哼,福山前輩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他們兩個也沒說要參加排球啊?”
“誒?對哦!”福山介助這才反應過來,雖然他們兩個拒絕了丸井文太但是也沒說和他一起去參加排球啊。這怎么能行呢?但是剛剛又說了讓他們自己選,太難了。
福山介助不想放棄,還想再掙扎一下。他可憐兮兮的對著二人詢問到:“那你們決定參加什么比賽了?選好了嗎?”
玉川良雄和瀨戶景人對視一眼,看著福山介助一起搖了搖頭:“沒有,我們還沒有選好。”
“那來和我參加排球吧?我的隊伍還差人,來吧來吧來吧。排球真的可以鍛煉力氣,這對你們以后打網球也有好處的不是嗎?”
玉川良雄和瀨戶景人剛要張口說話,就被緊張兮兮的福山介助打斷了“你們不會拒絕我的吧?我的力氣你們是知道的,肯定能帶你們贏的,保送啊!”
“額”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本就不擅長拒絕他人的玉川良雄和瀨戶景人看了看對方,最后異口同聲的說到:“好吧,福山前輩,那我們和你去打排球。”
反正他們也沒想好參加什么球類比賽,球技大會規定球類社團不能參加自己社團的比賽,他們其他的球會的也不多。排球的規則還算是略知一二,那就這樣吧。
畢竟福山前輩都這么可憐了。
“好誒!”福山介助高興了,可憐兮兮的樣子瞬間不見。他仰著頭看著丸井文太,說:“丸井啊,你看看,還得是學長行吧?”
“走走走。我去和你們說說排球比賽的規則,再見見其他的隊友。”福山介助看自己已經籠絡了兩個人,立馬決定開溜,一會兩個小學弟要是反悔了怎么辦?還是得先把名分定下來為好。
“可惡!”丸井文太沒想到真的被福山介助成功了。事已至此,什么都改變不了了,他的目光看向一直在旁邊嘀嘀咕咕的荻野秋虹和切原赤也。
丸井文太覺得他和切原赤也的關系最好,打算先誘拐啊不是,和他分析一下參加乒乓球的好處。
“小赤也啊,你看看,你最近不是說自己打球的速度有點慢嗎?乒乓球就能幫助啊!他對于鍛煉反應速度什么的很有一套的,正適合你啊!”
胡狼桑原看著丸井文太一副不服輸的樣子,毫無辦法。無奈之下,選擇幫著丸井文太勸著切原赤也,說:“是啊,切原,打乒乓球和適合你啊。你看乒乓球和網球一樣也用球拍對吧?也有球網對吧?球本身還輕巧,正是鍛煉人的好道具啊。”
“有道理誒。”切原赤也想了想,覺得丸井前輩和胡狼前輩說的很有道理,他覺得二人肯定不會坑他,他們之間還有一場游戲廳之間的關系不是?
“那就這么決定了,丸井前輩,我參加乒乓球的比賽!”切原赤也大聲說到,嚇了一直等待他的回復的丸井文太一跳。
丸井文太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是他毫不在意。還在意什么啊?成功的忽悠啊不是,安利到人了啊。
“好好好,我和杰克參加的是雙人乒乓,你”丸井文太剛要和切原赤也講一下乒乓球的比賽,結果沒想到切原赤也聽到雙人乒乓之后就立馬打斷了他的說話。
“誒?雙人乒乓?那我只有一個人啊,不行不行,我得找個搭檔。”切原赤也愁眉苦臉,應該找誰呢?誰的實力足夠,還能不影響他鍛煉實力呢?
“有了!”切原赤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直接跑走了。
“誒?!”丸井文太被切原赤也的行為弄懵了“小赤也,你這是要什么去?”
越跑越遠的切原赤也頭也不回的大聲喊到:“我要去找柳前輩,一起參加雙人乒乓!”
“可是乒乓球比賽也能單人參加啊。”丸井文太看著遠去的切原赤也呢喃出聲,被他這風風火火的樣子徹底弄呆了。
事已至此,丸井文太放棄了,人都跑走了還解釋什么啊。去找柳參加雙人乒乓就參加吧,小學弟高興就好。
接下來,丸井文太把視線放在了最后一個沒有答復的小學弟身上,這福山前輩都有兩個人在手,他不能比福山前輩差!
荻野秋虹感受到了丸井前輩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滿頭冷汗的后退一步,舉起雙手磕磕絆絆的說到:“丸井前輩,我已經報好名了,我報的羽毛球。”
說完,荻野秋虹就慌張的沖著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鞠了一躬,立馬跑開了。
“這么快!”丸井文太看著荻野秋虹的背影,沒想到自己最后一個拉人計劃胎死腹中。都已經報名了,他說什么都晚了。算了算了,一個就一個吧,起碼比沒有好。
“噗!”一直躲在旁邊看熱鬧的仁王雅治真的忍不住了,這可真是一出好戲啊,不虧不虧。
仁王雅治的笑聲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立馬像著他的位置看了過來,看到是誰后,他們都一驚。
仁王/白毛狐貍是什么時候來的?!
尤其是丸井文太,他顫顫巍巍的看著仁王雅治,驚恐的詢問到:“仁王,你你你,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嗯~”仁王雅治沉吟了一會,開心的說到:“是從你和福山前輩詢問四個學弟球技大會參加什么比賽的時候來的。”
那不就是全都聽到了!丸井文太覺得他的一世英名都毀了,他已經石化了,同時還伴隨著‘卡拉卡拉’的開裂聲音。
石化了一會,丸井文太覺得他應該封口,避免仁王雅治亂說:“白毛狐貍!我警告你,不要出去亂說,你要是亂說,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樣?”仁王雅治頗感好奇的詢問到:“你就開啟大忽悠模式,順道賣慘嗎?”說完,仁王雅治覺得他又要控制不住的笑出來。
“喂!”丸井文太尷尬中還帶著害羞,害羞中還有一絲惱怒。但是他拿這個白毛狐貍沒有辦法。最后,丸井文太只能看著仁王雅治警告到:“你不許說出去啊,要是我聽到了關于這個事的傳言,我就天天坐在你家門口,早上坐,晚上坐!我不光自己坐在你家門口,我還帶著我家的兩個弟弟一起!就問你怕不怕。”
“可怕可怕,噗。”仁王雅治被這個威脅再次逗笑了。
丸井文太看著仁王雅治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威脅完全沒有效果。一氣之下他直接拽著胡狼桑原跑了,實在是太丟人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仁王雅治看到沒有戲可看了,就打算回教室了,回去的路上,邊走他邊想:球技大會啊,他要報名什么呢,piyo。
第107章
球技大會報名什么項目這個問題,仁王雅治一直在思考。立海大有規定,球技大會除了一些被安排了事務的學生,每個人都要參與,這也算在他們期末的體育成績里。
如果在球技大會取得好名次的話,期末的體育課基本上都是保過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幸村精市和柳蓮二也肯定會讓網球部每一個部員參與球技大會的。
球技大會每一個項目的冠軍都會給他所在的社團獲得經費,這怎么可能不讓幸村精市和柳蓮二這一個身居部長一職一個掌管財務的人開心呢?
哪有人會嫌棄經費多呢?不存在的。
早已看清一切的仁王雅治自然不會用自己的細胳膊去擰他們兩個的粗大腿,但是對于報什么運動對于仁王雅治來說又太難選。
眾所周知,他討厭陽光。要不是有系統的存在,他一開始連網球都不會,怎么可能會其他的運動。
想來想去,最后仁王雅治決定遵循立海大網球部的傳統,抓鬮。
仁王雅治把球技大會上的項目都寫在了紙條上,一個個團了起來,扔在了自己的書桌上。他用手隨意的打亂了沒個紙團的順序,然后閉上眼睛隨機抓了一個。
打開一看,大大的棒球二字映在眼簾。
“puri,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報名棒球吧。”
決定好報名什么,仁王雅治也就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無他,反正他都不會,都得現看看規則,什么都一樣。
仁王雅治原本覺得這件事就這么解決了唄,沒想到關于球技大會這件事,幸村精市還特意召開了一個會議。
會議的中心就是,每個人尤其是正選和準正選都要報名,都盡可能的獲得冠軍。最后柳蓮二還補充了一句:“這都是為了網球部,想想你們打壞的網球,打壞的球網,動不動就需要維修的器材。”
柳蓮二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能怎么樣?已經報名的無事一身輕,沒有報名的則需要絞盡腦汁,思考自己究竟報個什么項目才能獲得名次。
比如毛利壽三郎,他就在糾結自己應該報名什么。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開始轉筆玩的仁王雅治,悄悄的趁人不注意推了推仁王雅治,低聲詢問到:“小仁王,你報名了什么項目?”
“棒~球~”仁王雅治渾身懶洋洋的,拉長了語調回答著毛利壽三郎。
由于仁王雅治沒有可以放低音量,還驚嚇住了打算悄無聲息就解決這個事的毛利壽三郎。他快速的抬頭左右看了看,發現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沒有關注他們這邊,他壓低聲音說到:“噓!小聲點。”
接著,毛利壽三郎又小聲的問到:“仁王,你會棒球啊?你說,我報什么好呢?”
仁王雅治被毛利壽三郎這個怪里怪氣的樣子弄得有點迷茫,他就是在聰明也不懂毛利壽三郎這故意小聲是什么含義啊。要知道,在場的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怎么只有毛利壽三郎把這個事弄得像是特務接頭一樣。
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仁王雅治還是配合的放低了聲音,輕聲詢問到:“毛利前輩,你身高這么高,報名籃球唄?”
“我不會啊。”毛利壽三郎聽到仁王雅治的建議后,立馬回答到。能回答的這么快,說明他也考慮過是不是報名籃球,他自己也知道,他這個身高打籃球的話確實有優勢。
問題是這不還有個但是嗎,他不會啊。籃球規矩那么多,他要是犯規了怎么辦?那豈不是就變成一個一場游,多丟人啊。
毛利壽三郎選擇仁王雅治詢問也是有原因的,網球部的眾人也都知道仁王雅治討厭陽光,討厭一切會在陽光下暴曬的活動。雖然不知道他這么討厭陽光的人為什么會學習網球,不過大家也沒人敢問。
而且,現在的重點也不是這個。
重點是,仁王雅治討厭陽光,說明對于其他運動也不擅長啊。毛利壽三郎覺得他和仁王雅治很有共同語言,他只有一個網球最擅長的,從小到大所有的運動社團選擇的都是網球,其他的球類運動他都沒有關注過。
“仁王,你是怎么選出來的棒球?”毛利壽三郎繼續小聲的詢問到。
“抽簽。”對于這個問題,仁王雅治覺得沒有什么隱瞞的意義。既然毛利壽三郎問了,他也就直接回答了。
“抽簽?!”毛利壽三郎聲音突然變大了,他說完立馬反應過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湊到仁王雅治的身邊繼續說到:“我怎么沒有想到這個好辦法,仁王你的簽還留著嗎?”
“留著啊,piyo”仁王雅治覺得他明白了毛利壽三郎的意思,他主動提出“前輩也要抽簽決定嗎?那些紙團在我的教室需要去教室里取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毛利壽三郎斬釘截鐵的說到,現在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去抽簽。
“那走吧。”仁王雅治說著,就站起了身子,毛利壽三郎緊隨其后。他們二人的動作吸引了在場人的視線,不明白他們突然起身是要干什么。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幸村精市,和他說到:“幸村,我有東西落在教室里了,毛利前輩和我去取一下。”
“可以啊。”幸村精市直接同意了,雖然不知道毛利前輩個仁王要去干什么。但是幸村精市也可以猜到,無外乎就是關于球技大會的事情。
剛剛毛利前輩鬼鬼祟祟的動作,他全部都盡收眼底。而且,他還看戲看的挺歡樂的。
仁王雅治聽到幸村精市的回答,就知道他基本上已經猜到了他們因為什么要出去。得到首肯后,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無他,毛利壽三郎不知道仁王雅治在哪班,他得跟著他走。
走出網球部的會議室,仁王雅治終于可以用正常的音量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毛利前輩,你剛剛為什么那么小聲?新幸村也沒有阻止大家討論啊。”
現在已經是放學后,除了個別社團還沒有結束活動之外,已經沒有學生在學校了。毛利壽三郎因為外面無人,再加上認定他和仁王雅治已經是有共同秘密的人了,也就沒有再隱瞞。
“你想啊,現在網球部三年級的人里,只有我還沒有確定報名,這多有損前輩威嚴啊,我可不就得瞞住大家。”毛利壽三郎義正嚴詞的說到。
“啊,這樣啊。”仁王雅治覺得他有點無語。他敢說,剛剛在會議室里毛利前輩那怪里怪氣的樣子已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很多人都猜到了他是在悄默默的說什么,只是因為他前輩的身份沒有說出來而已。
仁王雅治可不會忘,他起身的時候就看到幸村精市臉帶笑意的看著他們的方向。不過,為了毛利前輩身為前輩的面子,仁王雅治決定把這個真相隱瞞下來。
就讓毛利前輩覺得自己成功了吧。
仁王雅治帶著毛利前輩來到二年級C組,走到自己課桌的位置,在桌子下面掏了掏找到了被他藏起來的紙團。仁王雅治覺得能提前把這個紙團藏起來的自己真的是有先見之明,原本還想留著下次決定出賽記錄的時候用來惡作劇呢,現在能幫到毛利前輩也挺好的。
毛利壽三郎看著他在書桌下面摸了半天,掏出來了一包紙,滿心佩服的說:“仁王,真有你的,你可真能藏,值日生竟然沒有發現把你的紙包扔了。”
“puri”仁王雅治聽到毛利壽三郎的話,打開紙包拿出一個紙團,當著毛利壽三郎的面把紙團攥到了手里,再張開紙團就不見了。
“誒?!”毛利壽三郎好奇的拿起仁王雅治的手左右翻看“真有你的,仁王,這是魔術嗎?”
仁王雅治沒有說話,反而是把手伸到毛利壽三郎的耳后,慢慢的把手縮了回來。他縮回來的手上還拿著一個毛利壽三郎很熟悉的東西。
“紙團?真有一手,不愧是你仁王!”毛利壽三郎贊嘆到“你是怎么做到的?”
“這就和我藏起紙包一樣,都是秘密,piyo。”仁王雅治神神秘秘的,毛利壽三郎看著他沒有要說的意思也就貼心的不再追問。
“來來來,擺出來,我來抽簽。”毛利壽三郎順勢轉移話題,為了省事不給值日生的工作造成麻煩,他們二人來到了室外的走廊窗臺上。
毛利壽三郎對著仁王雅治說:“小仁王,你來弄,我不看!”然后,毛利壽三郎就背過了身去,說不看就不看。
仁王雅治把紙團一一擺出來,還弄亂了順序。
準備好后,仁王雅治對著毛利壽三郎說:“毛利前輩,你轉過來吧,都準備好了。”
毛利壽三郎依言轉過身來,看著窗臺上一堆亂序的紙團,隨便拿起了一個。
他緩緩的打開紙團,紙團上的字一點點展現在毛利壽三郎的眼前。
“棒球!”
毛利壽三郎抽到棒球還是很開心的,不說別的,起碼有仁王陪著他啊。他們都不會,一菜菜兩個,丟人丟一雙,問題不大。
仁王雅治看著毛利毛利壽三郎抽完簽,把紙團重新包了起來隨意的往兜里一塞,對著毛利壽三郎說到:“走吧,我們會去吧。等我們回去和幸村說一下毛利前輩你要報名什么,然后基本上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聽到要走,毛利壽三郎也挺開心的。不過他的面色閃過一絲遲疑,雖然一閃而過,仁王雅治還是注意到了。他詢問到:“毛利前輩,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啊,不是。”想了想,毛利壽三郎還是沒忍住詢問到:“剛剛我們進你的教室,會不會把地板弄臟?要不我再打掃一下吧。”
“不用,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弄臟弄亂。”仁王雅治如此回復著,毛利壽三郎。
毛利壽三郎看著仁王雅治的態度很是肯定,雖然有點遲疑,但是也不再說什么和仁王雅治走出了教學樓。
仁王雅治看著毛利壽三郎的背影,悄悄落后一步,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揮了揮,取消了教室地板上的幻術。
原來,仁王雅治早已細心的在毛利壽三郎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布置了幻術。這個幻術也沒什么技術含量,只是仁王雅治在原有的地板上又制造了一層地板。
因為有真田弦一郎的存在,仁王雅治對于立海大的風紀委員會是個什么狀態一清二楚,他不至于讓今天的值日生因為他的原因被扣分。
“喂,小仁王,你在想什么,快跟上啊!”毛利壽三郎察覺到了仁王雅治落后了,停下腳步喊了喊他。
仁王雅治抬腳跟上,口中應和到:“來了!”
二人的背影漸漸遠去,只有光潔的教室記錄了這一切。
第108章
網球部眾人在球技大會的項目中很多報的都是同一項目,因此他們就打算分成幾波走,同一個項目的人一起走。
毛利壽三郎那天通過抽簽,和仁王雅治報名的是同一個,都是棒球。球技大會分為上午和下午,上午都是初賽和預選,下午就用來進行準決賽和決賽。
也就是說,今天一天網球部的眾人都沒有時間訓練了。
毛利壽三郎把手放在脖頸后面,用手拖著頭,百無聊賴的說:“誒,沒意思。都沒有時間訓練了。話說,小仁王,你最近又強了不少吧?你說說你怎么能進步的這么快?”
仁王雅治也沒什么活力,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跟在毛利壽三郎的身邊。當他聽到毛利壽三郎的問話的時候,頭也不抬的就直接說到:“嗯,因為我有外掛,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能訓練。”
仁王雅治發誓他說的是真話,但是毛利壽三郎會不會信就不知道了。
那么毛利壽三郎聽到仁王雅治的話信了嗎?當然沒有。不光沒有,還覺得不愧是仁王雅治,嘴里一句真話都沒有。
“那我一天還能當三天使用呢。”毛利壽三郎回嘴到。
仁王雅治當然感受到毛利壽三郎的不信任,但是這又沒有什么關系,無所謂了。不過,仁王雅治的心里還是覺得挺好玩的,他難得誠懇,竟然不信。
一路上,懶散二人組就這么說說笑笑的按照指示牌來到了球技大會比賽棒球的地方。
“哇,好多人。”毛利壽三郎站在人群后面,看著把棒球比賽圍的水泄不通的立海大學生們很是納悶“他們都沒有比賽的嗎?都圍在在這里干什么?”
“puri,當然是因為棒球也是我們學校成績很好,年年全國的隊伍啊。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很多人來參加棒球的比賽和觀賽。”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不一樣的是,在毛利壽三郎確定報名棒球后,無事一身輕,直接擺爛了。而仁王雅治呢,則是看起了棒球部的資料和棒球的規則。
未雨綢繆,這是他在意大利學到的道理。
“誒?是這樣嗎?那我們怎么進去?”毛利壽三郎聽到棒球部有這樣的好成績也就不奇怪為什么這里這么多人了。他相信,網球部現在的人也少不到哪里去。
“看我的。”仁王雅治向前走一步,拍了拍后排男生的肩膀“同學,借過一下讓我們進去可以嗎?”
“誰呀!不知道我還要看比賽嗎?借過什么接過啊!”被拍肩膀的男生很是不耐煩的一回頭,結果看到了仁王雅治對他微笑的樣子,立馬愣在了當場“啊,是,是網球部的仁王,仁王君啊,不好意思。你請你請。”
這么說著,這個男生立馬給仁王雅治讓開了路。仁王雅治帶著毛利壽三郎從他讓出的路中鉆了進去,以此類推,前面也是這么解決的,直到來到最前面,棒球比賽的負責人處。
毛利壽三郎想著這一路上的暢通無阻,用自己的肩膀頂了頂仁王雅治的肩膀,調侃到:“呦,仁王君啊,大名人啊。”
仁王雅治可不是那種被調侃就害羞的性格,直接就調侃回去:“誒?毛利前輩羨慕了嗎?那我們回去讓前輩來說?前輩肯定也很有名啊。”
“不用了不用了,這樣挺好的。”毛利壽三郎心中懊惱的打自己的嘴,讓你瞎說,被還回來了吧?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這兩個如此顯眼的立海大明星人物,棒球部的負責人自然是認出來了。他來到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的身邊,對他們二人頗為客氣的說到:“仁王君和毛利君,你們是來參加比賽的是吧?你們的比賽在下一樣,你們下找個位置坐一下等一會吧。”
“謝謝了~學長。”仁王雅治還禮,頗為感謝的對著棒球部的負責人說到。這可真是及時雨啊,有作為誒,不用再太陽下面站著了。雖然現在太陽光還不是很曬,但是仁王雅治依舊不是很喜歡。
“不謝不謝,我讓人帶你們休息區。”那個負責人可不敢接仁王雅治這個校園名人的大禮,他怕被仁王雅治的后援會沖了。
語罷,負責人就叫來了一個在現場明顯就是打雜的學生,讓他帶仁王雅治二人來到了休息區。
這個負責人對仁王雅治他們真的是很好,他讓人安排的位置一打眼就能看到棒球場上的情況。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坐在休息區的等著上,看著場上的比賽。
看著看著,仁王雅治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他和毛利前輩不出意外應該是被發分到同一個組的,他自己還看了看規則,雖然沒實踐過,但是怎么說也算是明白棒球怎么打了。
那么,毛利前輩呢?他知道棒球的規則嗎?
這么想著,仁王雅治也把這句話問出了口。
“誒?”毛利壽三郎聽到仁王雅治的疑問后,揉了揉自己的腦殼,無所謂的回答到:“不知道啊,不過反正不是把球扔進那個戴手套的手里不就行了嗎?”
仁王雅治嘆了一口,他就知道。
為了以防毛利前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違規,仁王雅治決定給毛利前輩大致的講講棒球的規則。
“毛利前輩,棒球比賽分為兩場,一個就是你說的作為防守一方的投球手,把球扔進捕手也就是戴手套的那個人手里。而另一方是攻方,你也看到了,就是拿著棒球棒的那個。他需要把守方的捕手用手套捉到球前把球打飛出去,然后在胖到另外三個壘包那里,重復剛剛的動作。如果你把這四個壘包都征服了,你就要回到第一個壘包那里。當然,做不到也沒關系還有隊友。”【注】
毛利壽三郎一副痛苦面具的樣子,“怎么這么麻煩啊,想網球一樣把球打過來再打回去不好嗎?”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對于毛利壽三郎的說法頗為贊同。巧了,他也是這么想的,怎么這么麻煩啊。
在二人對著棒球場上指指點點的時候,兩個特殊的人來到了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的身邊。
仁王雅治抬眼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的柳蓮二和切原赤也。他敏銳的注意到,切原赤也的狀態有點不對。如果現實有特效的話,仁王雅治覺得他已經在切原赤也的身上看到了烏云,這個烏云還在電閃雷鳴外加下大雨。
毛利壽三郎也是很個敏銳的人,他自然也發現了切原赤也的不對勁。他不明所以的詢問到:“怎么了這時?柳你們不是去參加乒乓球比賽了嗎?小赤也怎么這個樣子回來了?”
令毛利壽三郎沒想到的是,切原赤也在聽到他的詢問后,情緒更加低沉了。如果剛剛是下大雨,下載應該就是下大雪了,一片凄涼啊。
毛利壽三郎見狀不知所措的看向柳蓮二,他說錯了什么嗎?
柳蓮二倒是一如既往的一片淡然的樣子,他看著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決定給赤也留點面子沒有直說,只是說了他們二人第一局就被淘汰了。
仁王雅治通過柳蓮二的話和切原赤也的狀態直接就分析了出來發生了什么。不外乎就是,因為切原赤也的原因,一輪游了唄?
仁王雅治可不是柳那種慈母的心態。他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摟住了切原赤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小赤也,不要灰心嘛。不就是一輪游了嗎?因為什么啊?來來來,說出來讓你仁王前輩我高興一下。”
“仁王前輩”切原赤也有氣無力的,連仁王雅治故意的激將法都沒有讓他活躍起來。這個時候,仁王雅治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柳蓮二看了一眼切原赤也,對他詢問到:“是你說還是我說?”
切原赤也咬咬牙,最終決定還是他自己說。
聽完全程后,仁王雅治明白了前因后果。這個時候就算是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切原赤也已經夠內疚了,尤其是說到都是因為他不知道乒乓球的規則,就以為和網球雙打差不多,就那么頭鐵的上了。結果誰承想,乒乓球的雙打是要二人交替接打球的,根本和網球的雙打不一樣。
而且,乒乓球的規則很嚴苛,發球的時候的位置和握球的狀態也是有規定的。甚至就連擊打球的時候都是有明確規定的,有嚴格的要求。
結果,就因為切原赤也不知道這些情況,屢次用了錯誤的動作姿勢接連被扣分。最后,因為被扣分太多,對手直接就躺贏了。
切原赤也說到這里,都快哭出來了。明明是他信誓旦旦的找柳前輩去打乒乓球雙打比賽的,結果也是因為他讓柳前輩一輪游了。
都是他的錯!想到這里,切原赤也更低沉了。
柳蓮二也明白切原赤也的心結,他會變成這個樣子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一輪游了,而是他拖累了自己。
就算明白怎么回事,柳蓮二也沒有辦法。他再過來的一路上,已經勸了一路了,但是效果甚微。甚至他的勸到讓切原赤也更內疚了。
他們會來到仁王雅治這里也是因為柳蓮二覺得仁王雅治能說會道的,肯能會讓切原赤也的心態好一點。想到這里,柳蓮二示意了一下仁王雅治,讓他想想辦法。
仁王雅治接收到信號,想了想對切原赤也說到:“誒呀,可憐的小赤也啊。你看看你柳前輩擔心的眼神,他有在管你嗎?正相反,因為你的狀態問題,他一直在擔心的看著你。你說說柳這一天天的要管網球部那么多的雜物,本來就心力憔悴,現在還要擔心你,他要是憂思過度生病了怎么辦?”
聽到柳蓮二可能會因為擔心他而生病,切原赤也的神色緩了緩,偷偷地看了一眼柳蓮二。
仁王雅治看到他的話有效果了,繼續說下去。
“再說了,一輪游又怎么樣?我們網球部關東大賽要是得到冠軍全國大賽再得到冠軍,到時候,能拿到手的經費更多,多的超乎你的想象。乒乓球輸了,你網球還能輸嗎?”
“我當然不會輸!”切原赤也聽到這里,抬起頭看向柳蓮二,保證一般的說到:“柳前輩,網球我絕對不會輸,我一定會把今天輸掉的經費通過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拿回來!”
“好,我一直相信你可以的,赤也。”柳蓮二看到切原赤也重新燃起了斗志,心里終于放心了很多。還得是仁王啊,能說會道,很有一手嘛。
仁王雅治推著切原赤也來到他的位置,嘴里說著:“來來來,小赤也坐坐坐。”
柳蓮二這個時候終于有心思詢問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為什么在休息區坐著了。
“沒到你們比賽的時間么?還有多久?”
仁王雅治對于柳蓮二的這個問題表示不知道,他示意柳蓮二看向棒球場上,開口說到:“他們結束了,就是我們了。”
柳蓮二作為數據大師,雖然在切原赤也的身上遭遇了滑鐵盧。但是他們網球部的部員們參加的球類項目的規則他都有收集。他瞇起眼看了一眼棒球場的賽況,對仁王雅治二人說到:“快了,馬上就到你們了。場上的比賽已經到達了尾聲。”
柳蓮二的嘴就和開光了一樣,在他說完,場上就吹響了結束的號角。
這時,從不遠處跑過來一個仁王雅治熟悉的身影。還是那個帶他們來休息區的人,他氣喘吁吁的跑到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身邊,喘了一口氣對他們說到:“仁王君,毛利前輩,你們的比賽要開始了,請和我來。”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起身跟著這個人走,走之前,他們還對切原赤也說到:“小赤也,好好看看我們的英姿。”
當然,英姿不英姿的,柳蓮二對這個話題保持沉默的態度。據他所知,這二人都不會打棒球。柳蓮二只能奢望他們比切原赤也能強點,懂得提前看看規則之類的吧。
第109章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換好棒球比賽專用的服飾道具,準備上場。他們屬于客隊,因此上半場是他們先承擔進攻的位置。
毛利壽三郎人高馬大的,外加上他的實力眾人也都心里有數。因此,仁王雅治他們的隊伍中,就派毛利壽三郎第一個上場打頭陣,然后讓仁王雅治在準備區做準備,隨時接手毛利壽三郎的位置。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的隊員中有很多不是運動社團,現在他們看到他們的隊伍中有兩個運動社團的,還是很有名的網球部的人,覺得這一局穩了。
尤其是他們作為客隊,上半場只需要用棒球棒把主隊扔過來的球打回去就可以了,這不正是相當于另類的接球嗎?因此,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的隊友們對他們兩個很有信心。
接球誒,這可事網球部的強項!隊員們覺得這局穩了,他們這一對準決賽妥妥的。
但是,事實真的會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嗎?
只見毛利壽三郎上場后,在心里拼命回憶著在休息區的時候仁王雅治和他說過的大致的規則。毛利壽三郎已經看到了不懂規則的后果,比如切原赤也。
實在是太慘了,毛利壽三郎不想一輪游。切原赤也和柳蓮二這兩個學弟還在看著呢,他不能這么丟人啊。
毛利壽三郎站在第一個壘包也就是本壘的面前,雙手握緊棒球棒,深吸一口氣。
來了!
毛利壽三郎看著向他疾馳過來的球,飛快的打了出去。他心里還記得仁王在上場前和他說的話,仁王告誡他棒球棒打中球后要把球盡可能的打遠,越遠越好。
因此,毛利壽三郎在棒球和棒球棒接觸的瞬間,就立馬用處全力把球向著來的方向打了回去。
毛利壽三郎的全力不是那么簡單的,在場的主隊成員眼睜睜的看著棒球漸漸的變成一個流星消失在眼前。
毛利壽三郎還記得仁王雅治說過,在打完球之后,要快速的跑向一壘。毛利壽三郎拔腿就跑,想要趁著對面還沒有發球的時候感到,攔截住一壘的那個球。
毛利壽三郎的心里很是堅定,一切都為了不在小學弟面前丟人。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剛要跑向第二個壘包也就是一壘的位置,在場無論是觀眾還是地方隊員都發出了雜亂的聲音。
最令毛利壽三郎摸不到頭腦的就是,敵方隊員變的很是興奮。毛利壽三郎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現在現場的聲音很大,嚴重影響了毛利壽三郎對于聲音的錄入。但是這種怪里怪氣的情況讓毛利壽三郎不知所措,他應該怎么做?還跑不跑?
這個時候,仁王雅治故意放大的音量突破了人群音量的限制,模糊不清的傳入了毛利壽三郎的耳中。
“毛利前輩反了逆時針。”
毛利壽三郎敏銳的察覺到了反了二字,他沒有功夫關注什么逆不逆時針的。他緊急的剎住腳步,立馬掉頭想要去另一個方向。
但是,還沒等他掉頭的時候,裁判已經吹響了口哨。
“嘟!”裁判沖著毛利壽三郎舉起盤,宣布到:“毛利選手跑反,出局!”
因為毛利壽三郎的出局,仁王雅治被緊急換上場。毛利壽三郎垂頭喪氣的和仁王雅治交接,口含歉疚的說到:“抱歉,小仁王,給你添麻煩了。”
“puri,沒什么。事已至此,毛利前輩就去休息區帶著吧,讓下一個擊球手去準備區。”仁王雅治對于這種情況早有準備,雖然他緊急的和毛利壽三郎說了一些棒球規則,但是在比賽中結果都是未知的。
還有那熟知規則的人犯規被罰出局呢,毛利壽三郎這個根本不算什么。
雖然心里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仁王雅治還是瞇起眼睛盯著計分板上對面隊伍名字下面的那個大大紅紅的一字,心中很是不爽。
第二局重新開始,仁王雅治站在本壘的前面,做好接球準備。敵方隊伍的投球手看著仁王雅治嘲笑到:“仁王,別看你在網球部挺有名的樣子,剛剛的毛利不也是你們網球部的?鬧了好大一個笑話啊,跑錯被罰下場,丟人啊。你別也跑錯了,你要是也錯了這場比賽是真的沒什么意思,躺贏也太無聊了。努點力啊,仁王,哈哈哈哈。”
仁王雅治看著對面的投球手,神色不明,口中冷靜的說到:“那就實際看看吧。”
敵方投球手的聲音那么大,毛利壽三郎不可能沒聽到。他懊惱的一錘休息區的凳子,氣憤的說:“可惡!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對這個棒球比賽再上點心,就不會讓仁王因為我被嘲笑。”
是的,毛利壽三郎覺得如果嘲笑他,他可以忍,畢竟他確實是鬧笑話了。但是,接著他的由頭嘲笑他認定的隊友這簡直就是對他的羞辱。
只可惜,毛利壽三郎已經被罰下場了,無能狂怒也沒什么用。
坐在休息區的其他的隊員看著毛利壽三郎一開始完全不敢說話,就怕毛利壽三郎以為他們在指責他。現在看到他這個懊悔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安慰到:“沒事的,毛利君。看仁王君的樣子應該是很有把握的,仁王君不是那種受氣還選擇忍耐下的人,你看著仁王君的表現吧。”
“是啊,毛利君。要對自己的隊友有點信心啊。”
其他隊員們的話,確實舒緩了毛利壽三郎一部分的情緒。但是,他還是緊緊的盯著場上的情況,就怕仁王雅治受欺負再被嘲笑。
仁王雅治頭腦靈活,雖然沒有親身實踐過,但是對于棒球的規則心里有數。
仁王雅治在接到敵方投球手向著這邊扔過來的球后,用力的打飛了出去。雖然棒球棒不是很好操控,但是只是輕微地旋轉仁王雅治還是能做到的。
施加了旋轉的球飛的更快了,敵方隊伍想要攔截也毫無辦法,只能看著球飛遠落地。
仁王雅治可不管敵方隊伍是什么反應,他快速的跑向一壘。在路上,他身姿靈活的躲過敵方七名野手的攔,順利的到達了一壘的位置。他再次重復剛剛在本壘的時候的操作,讓施加了旋轉的球再次飛了出去。
通過這兩球,敵方隊伍已經確認仁王雅治這個人很不簡單了。敵方隊伍對于仁王雅治的攔截更是煞費苦心。七名野手用身體擋住了仁王雅治跑向二壘的必經之路,想要阻擋他到達的時間。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如果被這么輕易的攔住,先不說教導他體術的斯庫瓦羅會殺了他,就連六道骸可能也會捶一頓他吧。仁王雅治已經能想象的到六道骸到時候知情時候的嘴臉了。
肯定是用著陰陽怪氣的‘KUFUFUFU’,嘲諷的對他說:“這你都躲不開,你還有什么用?把你送給那個阿爾克巴雷諾吧。正好那個阿爾克巴雷諾還一直惦記著再把你帶到意大利呢。”
仁王雅治抖了抖被自己的想象激起的雞皮疙瘩,靈活的在各個野手身體的縫隙間穿梭,成功的抵達了二壘。
仁王雅治靈敏的身姿,讓場外的加油聲一聲蓋過一聲。就連他的隊友們,也是滿面喜色,認為他們勝利還是有點希望的。
仁王雅治按著順序一一跑過去,最后回到了本壘的位置,成功的打成本壘打,為自己所在的隊伍獲得一分。他們隊伍的隊員們看著仁王雅治的樣子,一個個歡呼起來,就連剛剛滿心懊悔的毛利壽三郎也很是開心。
仁王雅治趁熱打鐵,一個接一個的本壘打為隊伍的上半場迎來了勝利的曙光。
最終上半場的戰績確定為4:1,仁王雅治在上半場比賽結束后回到休息區,被隊員們圍在中間慶祝著。
毛利壽三郎滿臉愧色的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肩膀,對他說到:“不好意思,小仁王,因為我讓你被嘲笑了。”
“puri,這有什么?毛利前輩實在過意不去的話,可以請我吃頓烤肉,沒有什么事情是一頓烤肉解決不了的。”仁王雅治閉起一只眼睛,搞怪的對著毛利壽三郎說到。
仁王雅治只是在開玩笑,他察覺到了毛利壽三郎愧疚的情緒,他這樣說只是不想讓毛利壽三郎那么愧疚。但是,沒想到的是毛利壽三郎把他的話當真了。
他看著仁王雅治認真的說到:“沒問題,球技大會結束后我們就去吃烤肉。”
“額”對著如此認真的毛利壽三郎仁王雅治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他的本意不是為了訛這一頓烤肉。誰承想毛利前輩就當真了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毛利前輩。我只是”仁王雅治解釋著,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毛利壽三郎打斷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小仁王。你不要推辭了,請你吃烤肉是我自己決定的。”
仁王雅治還想再說什么,毛利壽三郎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一錘定音:“那就這么說定了!”
事已至此,仁王雅治也就不在推辭了。就是一頓烤肉而已,這次毛利前輩請客,他下次再請回來就好了。
仁王他們沒有休息多長時間,下半場的比賽就開始了。下半場是攻擊方和防守方互換,仁王雅治他們隊伍的九個人都可以上場了。
原本,毛利壽三郎是想成為野手攔截對面的擊球手的,因為他看到了擊球手就是剛剛那個嘲笑仁王雅治的扔球手。但是,被他們的隊員勸住了。
按照這幫隊員的意思是,他們很多人的身體素質都沒有毛利壽三郎和仁王雅治好,而且也不如他們二人有默契。因此,這幫人決定讓他們二人承擔最重要的扔球手和捕手一職。
最終,毛利壽三郎接受了扔球手一職。他想了想,讓對面的那個擊球手看到球去碰不到不是更解氣嗎?
毛利壽三郎心里憋著氣,簡直爆發了小宇宙。他扔過來的球都很刁鉆,不是在那個擊球手的身側就是腋下再不就是耳旁飛過。
對于毛利壽三郎扔過來的球,仁王雅治也是照單全收。
對面的擊球手氣得半死,他眼見自己被針對了,直接申請了換人。
只可惜,換人也沒有什么用。最終勝利還是被仁王雅治這一組拿下。
仁王雅治看到勝利了也很是開心,只不過沒有那么喜形于色。而毛利壽三郎和其他隊員們就不是了,他們抱在一起又蹦又跳,互相慶祝著。
最后,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隊員們來到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面前,對他們說到:“毛利前輩、仁王君多虧了你們我們才能勝利,不然就憑著我們的身體素質,我們應該就一輪游了。”
“沒有沒有,主要都是小仁王的功勞,我沒干什么。”毛利壽三郎不是在謙虛,他是真的這么覺得。他不光覺得自己沒干什么一開始還給仁王雅治添麻煩了。
仁王雅治看著這個戴著眼鏡的同齡人,對他說到:“沒什么,接下來的比賽一起加油吧,piyo。”
“好!”戴眼鏡的同齡人很是開心,他欣喜的點頭回答到。
由于仁王雅治這一隊勝利了,自動晉級下一輪。他們的隊伍配合越發默契,毛利壽三郎也越來越熟練。只可惜,因為隊伍里兩個新手和一堆身體素質不是那么強的隊員們,他們這一隊還是折戟在了準決賽的門前。
毛利壽三郎看著這幫垂頭喪氣的人,安慰到:“都打起精神來啊,雖然沒進準決賽很遺憾。但是,你們換位思考一下,我們這個隊伍走到這里已經是每個人努力的結果了,我們都盡力了。既然盡力了,那就不必遺憾,以后在更努力不就好了。”
“是啊,毛利君/毛利前輩說的對!”這幫隊員們聽到毛利壽三郎的話,心里好受了很多,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是啊,我們這樣的隊伍都能走到這里,真的不容易,沒有遺憾了。”
“可不,我往年都是一輪游的,今年這個程度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眾人最后笑笑鬧鬧的告別了,和仁王雅治還有毛利壽三郎約好了有機會一起出去吃東西。
結束比賽的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來到了柳蓮二的身邊,詢問他們接下來想去哪里。柳蓮二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本,回答到:“不知道幸村和真田的比賽結沒結束,他們都選了羽毛球。如果去的巧的話,應該是能正好看到。”
“誒?幸村和真田啊,不知道他們兩個會不會被分成對手啊。”仁王雅治對此很感興趣,切原赤也聽到仁王雅治這么一說,也很感興趣。他也想看部長和副部長的比賽。
柳蓮二制止了切原赤也要沖向羽毛球場的步伐,“赤也,你找的到路嗎?”
“找不到”切原赤也垂頭喪氣,他是個路癡。
柳蓮二看著切原赤也,提醒到:“先不說你能不能找到路的問題,現在是休息時間,先去吃東西吧。”
“好啊好啊!”切原赤也聽到吃東西很是興奮,今天因為是球技大會的原因,校門是不封的,是可以出去吃好吃的的。
毛利壽三郎聽到這里,直接就提議到:“那去吃烤肉怎么樣?我答應仁王請他吃烤肉的。”
“烤肉烤肉!好誒!”切原赤也很是贊成,柳蓮二見此也沒有意義。他直接對毛利壽三郎提議到:“既然如此,那就AA吧。”
“不用,還是我請客吧。”毛利壽三郎拒絕到,柳蓮二淡淡的和毛利壽三郎分析到:“毛利前輩,你和仁王的約定是你們的事,我和赤也不能占你這個便宜。”
仁王雅治也趁機說到:“是啊,毛利前輩,我那個時候就是開玩笑的,AA吧。再說了,你要是真請客,你的錢夠嗎?”
毛利壽三郎思考了一下自己的錢包里還剩多少錢,估算了一番,覺得可能確實不夠請客。而且,仁王這么說,很明顯是打算好了,那就這樣吧。
于是,商議完畢的三人帶著一個滿心烤肉的小海帶沖著烤肉店出發。
第110章
仁王雅治吃了一頓烤肉心情變得很好,滿足的和毛利壽三郎等人向著羽毛球的比賽場地出發。
因為有柳蓮二的存在,在場四人對于時間把握的剛剛好。他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已經站在比賽場地上的真田弦一郎和站在適宜觀賽位置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看到四人的身影,臉帶笑意,溫和的說:“你們來了?很準時啊。”
“嗯,現在是真田的比賽?”柳蓮二看著幸村精市詢問到。
“是啊,真田打完就是我的比賽。”幸村精市和四人說著比賽的流程。
“puri,看來冠軍就在你和真田之間產生了。”仁王雅治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場上真田的比賽。真田弦一郎的對手的實力完全不如真田弦一郎。
雖然羽毛球的規則和網球也不太像,但是他們兩個還是有種異曲同工的感覺。無論是對于真田還是幸村來說,這個比賽可以算是最適合他們二人的。
“是呢。”幸村精市很有底氣的附和著仁王雅治的話,都到這個程度了,進入準決賽的對手實力如何幸村精市心里有數,他一直沒懷疑過自己會倒在準決賽。
果然,幸村很有自信啊。仁王雅治聽到幸村精市的話,心中暗襯到。
真田弦一郎的比賽結束的很快,在他們五個人還在這邊談論的時候,比賽就已經結束了。真田弦一郎拿著手中的羽毛球拍走到五人面前,看著毛利壽三郎打招呼到:“毛利前輩,你們來了。”然后對幸村精市說到:“幸村,該你上場了。”
幸村精市略微點頭,看著真田弦一郎說了一句:“好,那我先去比賽。”
“我等你!”真田弦一郎看著幸村精市認真的說著,態度很是鄭重。
幸村精市明白真田的意思,雖然這不是網球,但是真田也是很期待和他的比賽。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沖著仁王雅治等人示意了一下,就朝著羽毛球場上走去。
“puri~”仁王雅治看了一眼幸村精市的背影,立刻收回視線把視線集中在真田弦一郎的身上,對他戲虐的說到:“真田只看到了毛利前輩和幸村嗎?”說著說著,假裝抹了抹眼淚,拍拍切原赤也的頭,委屈的說到:“誒,小赤也啊,可憐我們一片赤誠的祝福,來看真田和幸村的比賽,結果你的真田前輩竟然沒看到我們。”
“誒?”切原赤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牽連了進去,說實話他都沒注意到仁王前輩說的問題,他的腦海中還閃動著剛剛真田副部長在羽毛球包比賽的時候的動作呢。
柳蓮二不忍心看到切原赤也這個傻傻的娃無辜的被仁王雅治牽扯進去,開口說到:“仁王,戲別太多。”
仁王雅治看著大家現在都不太上當了,倍感無趣。太過熟悉了也不好啊,就連真田現在都不怎么炸毛了,這不就少了一個樂趣了嗎?
嘖!
真田弦一郎現在已經明白了,對于仁王雅治這個人吧,你越搭理他他越來勁,但是,當他在你身上找不到樂趣的時候他自己就放棄了。
從認知到這個事情之后,真田就努力在仁王雅治的面前控制自己。幸好,頗具成效。就連在家練習劍道的時候,他爺爺都夸他最近不喜形于色了,說他有進步了。爺爺還讓他繼續努力戒驕戒躁。
“沒意思,piyo。”仁王雅治見樂子沒有了,他就只能盯著幸村精市的比賽了。看著看著就發現,幸村精市不愧是幸村精市,這個實力在羽毛球上也打的對手毫無還手之力。
不一會,幸村精市就拿下了準決賽的勝利。
因為就剩下最后一場的比賽了,那就是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的比賽。為了讓幸村精市有更好的狀態參加決賽,羽毛球比賽的負責人做主延長了休息時間。
休息的時間一晃而過,聽到比賽號角的吹響,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先后向著場上走去。
一開始,真田弦一郎就火力全開。仁王雅治暗中咂舌,這簡直是在用打網球的力氣再打羽毛球啊,羽毛球和網球可是有個很本質的區別的。
“不妙啊。”柳蓮二開口說到。
仁王雅治聽到聲音看向柳蓮二,就知道他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當然了,他們兩個注意到,身邊還有兩個注意不到的呢。
毛利壽三郎和切原赤也都沉浸在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中,贊嘆著他們二人的實力。尤其是切原赤也,他興奮的指著場上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大喊到:“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超過部長和副部長!”
“有志氣!”毛利壽三郎為切原赤也鼓掌,可見他也很是喜歡切原赤也這種什么挫折都不怕遇強則強的性格。
毛利壽三郎和切原赤也雖然沉浸在場上的比賽中,耳朵也都聽到了柳蓮二的話。他們二人動作一致的完成了扭頭,看著柳蓮二,滿臉疑惑這一系列動作。
柳蓮二看著這兩個一個是前輩一個是心愛的學弟能怎么辦?還不是得給他們講解他為什么那么說。
“啊!球!”
“球碎了!”
柳蓮二剛要說話,就聽到了觀看比賽的立海大學生的大喊,他們四人直接看向比賽場地,發現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已經暫停了。
柳蓮二見狀也不多說什么了,只是示意毛利壽三郎和切原赤也看比賽場上,淡淡的說:“這就是我說不妙的原因。”
“啊這!”毛利壽三郎驚訝的看著比賽場地上那變成一地碎渣的羽毛球,還能看到到慢慢向著地面飄落的零散羽毛。
切原赤也表現的比毛利壽三郎更加直白,他顫抖著伸出手指指向比賽場地,磕磕絆絆的說:“球球碎了羽毛球的質量這個差的嗎?”
柳蓮二看著切原赤也犯傻的樣子,和他解釋到:“你也說了是羽毛球,這個球主要就是幾根羽毛插在了一個橡膠頭上,。真田用打網球的力度打羽毛球,羽毛球可不就承受不住碎了嘛。”
“我就說嘛,真田這樣不行啊。啊哈,啊哈哈。”毛利壽三郎聽到柳蓮二的話后,立馬收回自己驚訝的表情,表示出衣服自己早有發現的樣子。
仁王雅治看著毛利壽三郎這一副故作明白、早已知曉的樣子覺得自己環視了毛利小五郎。那次在案發現場,毛利小五郎就是這樣的一個態度。
毛利前輩和毛利先生真的是親叔侄啊。
柳蓮二自然也看出來了毛利壽三郎的故作姿態,但是作為學弟他要給前輩留面子也就沒有說話。只有傻憨憨的切原赤也看著毛利壽三郎詫異的問:“誒?毛利前輩早就發現了嗎?好厲害,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還以為毛利前輩和我一樣都在認真看比賽呢!”
“噗!”仁王雅治看著毛利壽三郎在切原赤也說完話后一副低沉的樣子就控制不住想笑。只可惜,他要是笑出聲來,毛利前輩可真的要惱羞成怒了,于是仁王只能把自己要控制不住的笑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柳蓮二也把頭撇到一邊,看那樣子應該也是為了前輩的面子而在忍笑。
不得不說,自古天然威力強啊!赤也/小赤也你成功的打擊到了毛利前輩。
“咳嗯!看比賽看比賽,裁判已經給真田換了球了,比賽又開始了。”毛利壽三郎看著他們故意轉移話題,讓他們的注意力從他的身上放到比賽上。
毛利壽三郎不知道自己的轉移話題有沒有成功,畢竟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和兩個人精似的。不過,看著他們三個真的看比賽后,毛利壽三郎還是松了一口氣。
丟人,他這個學長在球技大會上要把學長的面子和里子都丟盡了。
雖然這么想著,毛利壽三郎自己本心也不想錯過幸村和真田難得的比賽。他扔掉自己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思緒,認真地看著比賽。
只見場上真田弦一郎的打球力道放輕了很多,看樣子也是因為剛剛打碎了球的原因。
幸村精市對于真田弦一郎的回擊依舊那么簡潔有力,用最有效的動作達成最大的效果。
比賽上的局勢突然變得莫名其妙的,很多觀眾眼睜睜的看著真田打著打著,就不動了,只是任由幸村精市在那里發球得分。
看出來發生了什么的人,如仁王雅治就略帶感嘆的說到:“幸村最近的實力又變強了啊,都能用羽毛球打出滅五感了。”
而不明所以的人看著真田弦一郎議論紛紛,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幸村精市的滅五感的。網球是這個世界的熱門運動,但是也有人對網球不感興趣的,自然也就沒有關注網球比賽。
“看來是沒有希望了,真田應該是掙不脫了。”仁王雅治看著都到比賽尾聲了,真田還在場上傻傻的站著,就知道結果了。
柳蓮二則是刷刷的翻著自己的筆記本,看著場上站著不懂的真田說到:“真田在比賽結束前能掙脫滅五感的可能性為百分之35.8%。”
“這么低嗎?”毛利壽三郎詫異的問出口,不太敢相信的樣子。按理來說真田的實力不止于此啊。
柳蓮二:“幸村這次的滅五感很是隱晦,而且是在比賽的后半場才控制住真田。真田平時在網球部的練習賽的時候雖然成功掙脫過滅五感,但是大多都是因為幸村開場就是用了滅五感,讓真田有了適應的時間。而現在的真田沒有了這個適應的時間,除非出現奇跡。”有點像仁王的滅五感,錯覺嗎?
不是錯覺,仁王雅治也覺得幸村精市這次的滅五感和他用出來的有點像。他暗自搖搖頭被激起了斗志:幸村進步的這么快他也不會差到哪去!
“真田副部長”切原赤也看著站立不動的真田弦一郎呢喃出聲,又看看幸村精市,憧憬的說到:“早晚有一天,我也可以和部長一樣的。”
事實證明,柳蓮二的預測沒有錯。直到比賽結束,裁判公布完成績真田才擺脫滅五感的控制。
比賽結束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來到四人的面前,看著他們說到:“走吧,都這個時間了,其他的比賽應該也差不多都結束了,先回網球部集合吧。”
四人沒有異議,跟著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就向著網球部走去。夕陽映照著五人的背影,越拉越長,在夕陽的照耀下,五人的影子糾纏在一起,仿佛映照著網球部的過去、現在、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