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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謝謝,前輩!”切原赤也感謝的對著好心帶自己來網(wǎng)球部的學長一鞠躬,隨后就向著網(wǎng)球部跑了過去。

    切原赤也來到報名處的時候,把入部申請表往網(wǎng)球部的新生報名處的桌子上一拍,驕傲的說:“我,切原赤也,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希望,要加入網(wǎng)球部,我將帶領(lǐng)你們一起成為全國的NO.1!”

    坐在桌子前負責新生入部申請的丸井文太忍不住笑噴了,這個小學弟是誰啊?說話這么逗,他不知道網(wǎng)球部那四個恐怖的家伙的實力嗎?哈哈哈哈,不過,有這樣的一個活寶加入網(wǎng)球部,網(wǎng)球部應該不會缺少樂趣了。

    切原赤也看著新生報名處的紅頭發(fā)學長笑的如此歡樂的樣子有點尷尬,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海帶頭,但是也不知道這個學長為什么要笑。

    不過,想了想,應該是這個學長沒有聽過自己的名號吧。也能理解,這個學長應該不是立海大的正選,不知道他切原大爺?shù)膶嵙Α?br />
    切原赤也覺得,有他這個超級新生的存在,立海大的正選早就已經(jīng)緊張起來了,怕自己搶奪他們的地位。切原赤也入學前可是有好好了解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習俗的,立海大是允許一年級新生挑戰(zhàn)正選的。

    這么一想,切原赤也就原諒了這個學長笑個不停的行為。

    就在切原赤也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只見他身側(cè)傳來了一聲冷哼。

    “呵,區(qū)區(qū)一年級,竟然在這里大言不慚,還妄想能帶領(lǐng)網(wǎng)球部,太不自量力了。”

    “可不是嗎,區(qū)區(qū)一年級,還有這個小身板,還是回家捧著奶瓶玩泥巴去吧!”

    切原赤也順著聲音怒氣沖沖的看過去,只見兩個穿著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訓練服的人抱著雙臂在嘲諷他。切原立馬就忍耐不了了,竟然瞧不起他!

    切原決定給他們一個教訓,正好他們一看就是網(wǎng)球部的一員,他征服網(wǎng)球部的第一步就從他們身上開始吧!

    正好,也讓他看看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實力如何。要是太菜的話,他切原赤也可是不會加入的。這么想著,切原赤也抽回了放在桌子上的入部申請表,覺得等考察完網(wǎng)球部的實力以后再說入部的事情。

    切原赤也拿下自己背在肩膀上的網(wǎng)球包,從中拿出網(wǎng)球拍,指著那兩個嘲諷他的網(wǎng)球部成員挑釁到:“哦?你們這么驕傲的話敢不敢和我比比看啊?小心切原大爺我給你們打的落花流對流水,跪地求饒。”

    切原正挑釁著,結(jié)果突然忘記這個詞應該怎么說了,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慶幸的是,他想起來了!他心里悄默默的摸了一把冷汗觀察了一下那兩個網(wǎng)球部成員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們只有氣憤沒注意他忘詞了,心里放下了心。

    他就知道他是個天才!

    那兩個網(wǎng)球部成員自然不能接受自己被一個一年級的新生挑釁,面對約戰(zhàn)當然就上了。

    不知何時,這場約戰(zhàn)波及到的網(wǎng)球部成員越來越多,當他們知道切原赤也說的大話后,也氣憤的想要給他一個教訓。

    對于這幫真心擁護幸村等人的網(wǎng)球部成員來說,幸村精市就是最好的部長,成功的帶他們?nèi)〉昧巳珖筚惖墓谲姟,F(xiàn)在一個一年級新生都干說出要取代幸村帶領(lǐng)他們的話了,他們自然是不能容忍。

    “啪!”

    切原赤也以再一次的勝利奠定了比賽的結(jié)局。在現(xiàn)場觀賽的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都很驚訝,怪不得這個小學弟敢如此說話,這個實力確實是還不賴嘛。

    丸井文太看著一個接一個戰(zhàn)敗的普通部員,心下思索:目前為止打敗的都是普通部員,沒有正選出場。而且,那四個人現(xiàn)在也不在網(wǎng)球部,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個實力也不可小覷。

    丸井文太心里想的切原赤也可就不知道了。他只是覺得這幫人,真的是弱死了,他們真的是全國第一的網(wǎng)球部的一員嗎?

    此時,幸村精市的等人那邊迎接了匆忙跑過來找人的網(wǎng)球部部員。只見這個部員驚慌失措的敲著會議室的門,還在室內(nèi)說話的眾人自然被這個敲門聲打斷了談話。

    真田弦一郎皺起眉頭,有點生氣的看向門口。

    “不是和他們說今天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擾嗎?只是一個新生入部,能有什么事這么匆忙,真是不像話,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看了看真田,隨后勸到:“好了,真田,人都來了,就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還在和真田弦一郎商討有關(guān)新生是否納入風紀委員會的事情的柳生比呂士見此,自覺地站起身,禮貌的說到:“學生會還有事,我就先不打擾了,今天也商量的差不多了,那我先告辭了,回見。”

    仁王雅治搶在柳蓮二之前,送走了柳生比呂士。

    笑話,這個時候有人來找一定是有事,他才不想摻和進去給自己增加負擔。還是接著送人的空檔出去躲躲吧。

    柳生比呂士對于仁王雅治送他自然沒有什么異議,不過他在走到網(wǎng)球部的門口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對仁王雅治說到:“仁王君,希望你下次惡作劇可以有點分寸。”

    仁王雅治一愣,還沒說什么柳生比呂士接直接自己離開了。

    柳生離開后,仁王雅治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那個小學弟的問題。畢竟他今天這么忙,只惡作劇了這一件事。

    對了,說起來,這個人是學生會主席來著,那確實是能看到找錯地方的小學弟。不過,雖然被警告了,仁王雅治也沒有放在心上。他惡作劇的時候目的地是計算過的,絕對不會讓那個小學弟錯過網(wǎng)球部的報名。再說了,就那個小學弟的樣子,如果錯過了加入網(wǎng)球部的話,那多可惜啊。

    他,不是,網(wǎng)球部會少了一個樂趣啊,piyo。

    要送的客人走了,仁王就必須得回到會議室了。在路上,仁王一直在希望那個部員已經(jīng)說完事離開了,不要牽扯到他。但是,沒成想,仁王雅治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像這邊走來的三人外加那個普通部員。

    看到仁王雅治回來了,幸村精市示意他歸隊。對于仁王,幸村已經(jīng)有了一套對付他的手段,怕仁王雅治不和他們走,還主動和他說起了那個他頗感興趣的小學弟。

    “仁王,你是不是對今天在校門口那個一年級新生感興趣嗎?他在網(wǎng)球場引起了騷動,你不想去看看嘛?”

    仁王雅治得承認,幸村精市這句話抓住了他的痛腳。如果直接讓他去網(wǎng)球場仁王雅治可能不愿意,不過,現(xiàn)在說起那個一年級新生仁王雅治瞬間來了興趣。

    而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接下里的噩夢們要來的切原赤也還在叫囂著。

    這些勝利給了切原赤也很大的自信,讓他膨脹起來,他直起身掃視全場,驕傲的說:“什么呀,成為全國第一就這么簡單?網(wǎng)球部就沒有更強的人存在了嗎?”【注1】

    幸村精市四人到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切原赤也的這句話。不說真田弦一郎,就連其余三人也皺起了眉頭,柳蓮二更是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被四個人的氣場嚇到的普通部員留下汗水,磕磕巴巴的說到:“部長,就就是你們看看到的這樣,這個一年級新生來了后就打敗了很多普通成員。”

    還沒說完,他看到真田弦一郎身上的怒火,瞬間不敢說話了。

    笑話,他是來求助的,又不是找死的。現(xiàn)在副部長這個樣子,誰敢去撞槍口啊。

    在切原赤也正驕傲自滿的時候,一個冷靜的聲音響了起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

    切原赤也注意到在場的網(wǎng)球部成員聽到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瞬間冷靜了下來。切原赤也心中了然,看來是這幫人的主心骨來了,正好,打敗這個主心骨他切原赤也就徹底征服了立海大網(wǎng)球部!

    “吵吵鬧鬧像什么樣子!”

    一個冷硬的聲音教訓著網(wǎng)球部的部員們,對他們現(xiàn)在引起騷動的樣子很是不滿。這些部員聽到這個聲音后都不敢說話,一個接一個的低下頭。

    這個時候,切原赤也才看到了有四個人從在場的網(wǎng)球部部員身后走了出來。

    “部長,副部長!”

    “部長好,副部長好!”

    網(wǎng)球部的部員們一個接一個的不好意思的和幸村等人打招呼。無他,實在是太丟臉了,他們身為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一員,雖然是普通部員吧,但是被一個一年級新生教訓到這個地步,確實很丟人啊。

    幸村精市伸手制止了這些人還想說些什么的話,他看向站在球場上叫囂的切原,對他說到:“這些都是普通部員,打敗他們就滿足了?”

    “當然不會!”切原赤也正是信心十足的時候,現(xiàn)在看到了網(wǎng)球部的部長,自然就直接莽上去了。

    切原赤也:“怎么?你就是部長嗎?要上來試試嗎?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別是虛有其表。畢竟,目前來看,你們網(wǎng)球部的實力,完全不行嗎!”

    那些普通部員還想說什么,卻直接被氣憤的真田弦一郎打斷了。

    “讓我來教訓你!”

    真田弦一郎拿起球拍準備上場,幸村精市自然不會攔著,但是想了想對著切原赤也和真田說到:“七球定勝負,你們沒有異議吧?”

    真田弦一郎自然沒有異議,切原赤也看著自己的對手沒有異議,為了他的尊嚴他自然不會說有異議。

    但是,接下來就仿佛進入了切原赤也的噩夢時間。

    這個副部長的七球他一個沒接到,沒接到就算了,接下來上場的白毛和瞇瞇眼的七球他也完全沒反應過來,這對驕傲的切原赤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他潰敗的跪在地上,此時已經(jīng)站在他對面的幸村精市冷著臉看他,冷聲到:“怎么?這就放棄了?”

    切原赤也聽到這話,氣憤的一錘地,站了起來,大聲說到:“怎么可能,你等著被我擊潰吧!”

    但是,令切原赤也沒想到的是,這個部長竟然這么強,他完全看不到網(wǎng)球的軌跡。

    大量的失敗沖擊了切原赤也的精神,他的眼睛開始發(fā)紅。但是,還沒等他開始發(fā)揮,幸村的七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徹底潰敗的切原沒等幸村精市說話,直接跑了出去。

    負責新生入部的丸井文太有點迷茫,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怎么辦?說起來,這個新生的入部申請還沒有交啊,這可怎么辦?看他這個樣子,還能加入網(wǎng)球部嗎?

    沒有辦法的丸井文太只能求助幸村精市。對于這個一年級新生幸村精市還是很欣賞的,雖然沒有入部申請,但是幸村精市覺得偶爾的特權(quán)也沒什么,畢竟這個切原的實力確實不錯。

    因此,幸村精市直接示意丸井文太直接替切原赤也寫一份入部申請,不知道的信息可以不用填,重要的是姓名寫上就行。幸村精市打算等明天這個一年級新生來網(wǎng)球部的時候,再讓他交入部申請書。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一連一個星期這個一年級新生都沒有出現(xiàn)。再不出現(xiàn)就要過了新生考核,要打新生挑戰(zhàn)賽了,那個時候就算有他們開后門,切原想加入網(wǎng)球部也不可能了。

    不,也不能這么說。過了新生挑戰(zhàn)賽加入網(wǎng)球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想成為正選就難了。畢竟只有新生挑戰(zhàn)賽的前八名可以參加正選選拔賽,這是規(guī)定,幸村精市也不能違背。

    因此,為了保險,幸村精市還是讓丸井文太去安慰安慰這個一年級新生,萬一真的被打擊過頭了怎么辦。

    誰成想,只是一個安慰,丸井文太竟然還超額完成了任務(wù)。

    第82章

    仁王雅治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桌面上的挑戰(zhàn)書,三個字還錯了兩個。仁王雅治覺得他都不用看就猜到了這個挑戰(zhàn)書是誰寫的,畢竟能干出這種事的只有那個可愛的小學弟了吧。

    想了想,仁王雅治拿起挑戰(zhàn)書來到了真田弦一郎的班級。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那天的四個人應該都收到了挑戰(zhàn)書。如他所料,他到的時候也正是如此。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也在真田弦一郎的桌子面前,手上還拿著一個熟悉的紙條和他手里拿的一模一樣。他們?nèi)藢τ谌释跹胖蔚牡絹硪步z毫沒有意外,他們?nèi)齻都有挑戰(zhàn)書了,身為那天的最后一個主要參與人員的仁王雅治怎么可能沒有挑戰(zhàn)書。

    仁王雅治把切原赤也給自己的那份挑戰(zhàn)書扔到了真田弦一郎的桌子上,頗感好奇的詢問著在場的其他三人應該怎么處理?

    真田弦一郎倒是沒有說話,只是皺起眉頭看著這份挑戰(zhàn)書。

    “實在是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不能理解,怎么能有人寫挑戰(zhàn)書里面的字還能錯這么多的?

    幸村精市倒是抱起雙臂,頗為霸氣的開口:“我們立海大不懼怕任何挑戰(zhàn),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人久違想要挑戰(zhàn)我們怎么可能不接受呢?不過”

    柳蓮二結(jié)果了幸村精市的話茬,他明白了幸村精市的言外之意。

    “不過,得等切原君加入網(wǎng)球部參加新生挑戰(zhàn)賽出頭之后我們再說挑戰(zhàn)的事吧?畢竟只有新生挑戰(zhàn)賽出頭的人才可以挑戰(zhàn)正選不是嗎?”

    仁王雅治聽到這心黑二人組的話笑笑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確實,立海大是規(guī)定過了新生挑戰(zhàn)賽才可以參加正選選拔,但是,可沒說正選選拔面臨的對手是誰啊。而且,這個小學弟原本都沒有交入部申請,是幸村特權(quán)操作,讓這個小學弟強行入部了,還得解決這個事情才行。

    黑,實在是太黑了,這幫人怎么能這么心黑呢?不過,仁王雅治也很感興趣,如果那個小學弟知道他要加入網(wǎng)球部打過新生挑戰(zhàn)賽之后才能挑戰(zhàn)他們的時候是什么心情。

    很快,到了挑戰(zhàn)書上約好的時間,仁王雅治四人結(jié)伴來到了網(wǎng)球部。等他們到的時vip 寓。候,切原赤也已經(jīng)在網(wǎng)球場上等著了,他看到他們的到來直接就拿起球拍指著他們挑釁到:“來,你們四個很準時嘛?誰先來接受我的挑戰(zhàn),今天一定要擊潰你們!”

    幸村精市作為部長,向前一步和切原赤也說到:“我們很高興切原君你沒有喪失斗志還能來挑戰(zhàn)我們,不過有一件事情你應該不知道,我們最近要舉辦新生挑戰(zhàn)賽了,沒有時間接受不是網(wǎng)球部的人的挑戰(zhàn)。”

    切原赤也一愣,他只知道立海大允許新生挑戰(zhàn)正選并不知道新生挑戰(zhàn)賽是什么東西。不過,憑借他的小腦袋瓜現(xiàn)在也想不到那么多,他只是覺得幸村精市這句話有推脫的嫌疑。

    “怎么?你怕了?”切原赤也把自己的球拍抗在肩膀上,挑釁的看著幸村精市。

    “當然不是,畢竟你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不是嗎?我們只是要以大局為重,新生挑戰(zhàn)賽很是重要,畢竟這 代表了一年級新生能否參加正選選拔挑戰(zhàn)正選,一年級是否可以成為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正選的關(guān)鍵。恕我抱歉,像切原君你這樣的不=沒有參加社團的自由人應該是不能理解這種集體責任感吧?”

    仁王雅治在心里已經(jīng)笑瘋了,他怎么不知道幸村唬人這么有一套啊。不過,為了不被那個小學弟發(fā)現(xiàn)他被騙了仁王雅治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畢竟幸村精市說這么多,都是為了讓切原赤也能正是加入網(wǎng)球部然后打新生挑戰(zhàn)賽按照規(guī)矩來。

    仁王雅治悄默默的看了兩眼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想看他們此時的表情如何。不過,這兩個人都很奸詐,他們都有能遮住臉的道具啊。

    比如真田,他就把自己的帽子像下拉,完全用帽檐擋住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柳蓮二則是一直在看自己的筆記本,因為低頭的動作,也讓人物從觀察他的臉部表情。

    嘖,不好玩!仁王雅治看到二人的樣子,覺得自己喪失了很多樂趣。

    如果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知道的話,應該會覺得很榮幸吧。畢竟成為仁王雅治的樂趣可不是很好,雖然他惡作劇什么的很有分寸,但是架不住惡作劇頻繁啊。

    他們可不想在發(fā)現(xiàn)什么類似諸如真田弦一郎和女生告白,然后被拒絕淚奔的故事,或者是柳蓮二沉迷搜集情報竟然穿著裙子扮作女生去其他學校和其他學校的正選說說笑笑。

    一開始他們還奇怪哪里來的奇奇怪怪的流言,直到有一次真田弦一郎意外碰到了仁王雅治幻影成他去哄騙門衛(wèi)給他開門,讓他光明正大的逃課,他們這才知道這些流言怎么回事。

    雖然事后仁王雅治也道歉了,還主動幫助二人工作和收集情報。但是,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依舊拒絕成為仁王雅治的樂子。

    而此時,還有一個在瘋狂憋笑的就是知道一切的丸井文太了。畢竟是他造假做的切原赤也的入部申請,可以說除了四巨頭中的三個外,就屬他知道的最多。

    當然了,只有真田,他完全被蒙在了鼓里。雖然他也覺得切原赤也這個有天賦的一年級新生沒有加入網(wǎng)球部有點可惜,不過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可憐的切原赤也不知道這些無良前輩的黑心,他只是覺得幸村精市說的很有道理啊。畢竟他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耽誤其他人啊,雖然他們都是弱旅,但是他也不能耽誤他們的機會啊。

    但是,挑戰(zhàn)書都給了,不比切原赤也又覺得很尷尬。

    最后,還是仁王雅治站了出來,插進二人的對話中,給了切原赤也一個臺階下。

    “puri,切原君,既然如此,你加入網(wǎng)球部不就好了?你那天已經(jīng)看到了我們的實力了,網(wǎng)球部不是那么簡單的。你不想隨時能挑戰(zhàn)我們嗎?只要你加入網(wǎng)球部你就是自己人了,過了這段忙碌的時間,你想一天挑戰(zhàn)我們幾次不都是隨你心意?我們也在網(wǎng)球部又跑不了,你說對吧。”

    當然了,仁王雅治沒說的是,倒是真正開始訓練就不知道這個小學弟還能不能有體力來挑戰(zhàn)他們了,畢竟立海大的訓練,眾所周知是屬于那種只要訓不死就往死里訓的。

    切原赤也原本就在動搖,現(xiàn)在一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就覺得他說的實在是很有道理啊,這個學長真的是個好人啊!

    對仁王雅治存在誤解的切原赤也感激的看了一眼仁王雅治,然后仰起頭像只驕傲的小天鵝一樣對著幸村精市說到:“既然如此那我就加入你們網(wǎng)球部吧,只要我加入你們網(wǎng)球部參加那個什么新生挑戰(zhàn)賽,你們就能接受我的挑戰(zhàn)了對吧?”

    “胡鬧!”真田弦一郎對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切原赤也怒斥到“網(wǎng)球部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你已經(jīng)錯過了報名期,明年再來吧!”

    切原赤也對于這個嚴肅黑臉的前輩也挺害怕的,不是別的,他總覺得這個學長是真的會打人的。

    不過,切原赤也對于這個學長的話,覺得也是很有道理的。確實啊,那天他直接跑了出去忘記交入部申請書了。但是,就這么放棄挑戰(zhàn)四個人的機會他不甘心啊。

    切原赤也可憐巴巴的看向幸村精市:“前輩,你是部長你一定有辦法的吧?你也知道我的實力,雖然我打不過你們,但是你們網(wǎng)球部再多一個我完全不虧啊。”

    仁王雅治看著切原赤也的樣子,心中感嘆:真田真的是神助攻啊!你看看,剛剛還是這個小學弟要不要加入網(wǎng)球部了,現(xiàn)在是這個小學弟想加入網(wǎng)球部沒有門路了,這主次直接就變了。

    真田,好樣的!果然沒告訴你沒經(jīng)過本人同意就讓切原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入部這件事是正確的。

    看到這一幕的柳蓮二也從自己的筆記中抬起了頭,看向了真田弦一郎。他盯著真田看了半天,又回到了筆記中。

    嗯,真田不知道情況,這個應該就是他的想法,雖然無意中造成了助攻,不過應該是無心的。

    “嗯~”幸村精市沒有直接答應切原赤也,沉吟了一會,想了想還是松了口。

    “行吧,切原君,你的實力確實不錯,我就為你特別開個先河吧。不過,我們網(wǎng)球部已經(jīng)訓練了一周多了,你這”

    “我把訓練補回來!不,我加一倍!”切原赤也聽到幸村精市的話,看他態(tài)度松動,怕他反悔直接就作出承諾。

    “好吧,既然如此,切原君,歡迎你加入網(wǎng)球部!”幸村精市對著切原赤也歡迎到,心里一松。

    這個事終于解決了,雖然他動用了一點小手段讓切原赤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加入網(wǎng)球部,不過,如果切原赤也一直不來,他的信息不全,就會被學生會取消入部資格了。

    切原赤也聽到幸村精市的話也終于放下心,他終于加入進來了,有了挑戰(zhàn)那四個人的機會。

    “啊,對了!”切原赤也想起來了一個事,他跑到自己隨意扔在地上的網(wǎng)球包里翻了半天,找到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了幸村精市。

    “前輩,這是我的入部申請,給。”

    幸村精市接過切原赤也,叫來了丸井文太,把這張紙遞給了他。幸村精市沒有說什么,但是丸井文太已經(jīng)明白了幸村精市的意思。他用眼神示意幸村精市自己明白了,一會就去把那張入部申請表替換成這張。

    至于此時的真田,他很是氣憤,不明白幸村怎么能破例呢?這不合規(guī)矩。他覺得無論是作為網(wǎng)球部的副部長還是幸村精市的竹馬竹馬都有制止幸村精市亂用職權(quán)的義務(wù)。

    “幸村,這不合規(guī)矩,這個新生嗚嗚嗚嗚”真田弦一郎還想再說什么,直接被仁王雅治捂住了嘴拖了出去,跟在身邊的還有柳蓮二。

    事已至此,仁王雅治不能讓耿直的真田弦一郎壞事,而且,也是時候告訴他切原赤也入部真相了。

    而此時的切原赤也看著那個唯一反對他入部的黑臉學長被帶走,感動眼淚汪汪的看著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他們。

    這些學長都是好人啊,為了他破例,他一定要好好感謝這些學長!

    第83章

    自從切原赤也加入網(wǎng)球部后,覺得自己因為讓好幾個前輩違背規(guī)則所以異常愧疚,每天都加練到最后一刻,不把體力練干誓不罷休。

    但是,最近的切原赤也覺得怪怪的,總感覺有人在盯著他看。但是,當他順著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個盯著他看的視線又沒了。

    如果就這么簡簡單單的認輸,那就不是切原赤也了。于是,他在網(wǎng)球部每天除了鍛煉就是想要尋找到那個盯著他看的視線。索性功夫不負有心人,雖然這到視線的主人每次都躲避的飛快,但是還是被切原找到了痕跡。

    怎么會是他?!

    知道是誰在看他之后,切原赤也驚呆了。不是別人,就是那個當初反對他入部還說不合規(guī)矩的很嚴肅的學長,他記得這個人應該是網(wǎng)球部的副部長,是叫真田的一個前輩。

    切原赤也這下全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副部長一直在盯著他,應該就是為了找到他偷懶不好好訓練的證據(jù)然后就能把他這個破壞規(guī)矩的人趕出去!

    切原赤也才不會讓這個人得逞呢!

    于是,切原赤也在感知到視線的時候,訓練的更加賣力了。

    而實際上,這都是切原赤也的腦補。真田弦一郎并不是盯著他看找到把柄想把他趕出去,相反,真田弦一郎是知道了他的入部真相之后,絕對對不起他,但是又不能出賣幸村他們,所以只能看著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不知道說什么就變成一直盯著切原赤也看了。

    而網(wǎng)球部的其他成員呢,原本對于切原赤也很有意見的。畢竟這個一年級沒有禮貌,還自大,還讓部長破例收進來,這些不滿簡直堆積到頂峰。

    但是,當他們看到練習如此賣力的切原赤也,又覺得他們是在是太壞了。這個小學弟如此努力,怎么能排擠他呢?于是,網(wǎng)球部的部員們和切原赤也的關(guān)系得到了很大的緩和。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美好的誤會。

    此時,一個對于網(wǎng)球部有此場景早有預料的白毛狐貍輕松飄過。畢竟,當天是他主張把這個事告訴真田的,憑借真田和切原的性格,這一切不都很完美?

    網(wǎng)球部的矛盾沒有了,真田現(xiàn)在充滿了愧疚也不覺得切原破壞規(guī)矩了。

    就在切原赤也努力奮斗,為了打敗四巨頭而努力的時候,新生挑戰(zhàn)賽悄然而來。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還有柳蓮二在商量網(wǎng)球部關(guān)于新生挑戰(zhàn)賽的事情。哦對了,他們旁邊還有一個試圖擺爛不摻和進去但是沒有成功的仁王。

    仁王雅治趴在桌子上很是郁悶:“puri,你們商量新生挑戰(zhàn)賽叫我干什么呀,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正選,快放我出去和丸井他們訓練,而且福山前輩也很想念我了,想和我訓練了。”

    幸村精市:“仁王,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你不要妄想事不關(guān)己了。”說著,幸村精市抬起頭看向其余二人“今年的新生挑戰(zhàn)賽也需要大家關(guān)注一下,有沒有什么值得培養(yǎng)的新生。雖然我們才國二,但是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未來也應該培養(yǎng)起來了。新生中只有切原一人是不夠的,尤其是你,仁王,你觀察力最好,這件事你主要負責。”

    “嗨~”仁王雅治趴在桌子上頭也不抬,他知道幸村精市這么說了,就代表避不開了,都這樣了他不答應還能怎么辦?

    幸村精市這邊看仁王答應下來了就放下心了。仁王雅治這個人雖然沒有管事的心,但是實際上很有能力也說到做到,只要他答應了就一定會盡心盡力辦好。

    幸村精市的視線又看向柳蓮二,這都兩周了,他覺得柳對于新生的情報應該收集的差不多了。

    “柳,你覺得一年級新生里目前來看還算是比較有天賦的?”

    柳蓮二毫不意外幸村精市有此一問,而且他對于這些資料早已準備好了。

    “一年級新生中,今年出彩的不太多。切原先不說,其他的就我目前來看,有一個名叫瀨戶景人的一年級新生,他的基礎(chǔ)是目前的一年級新生中最好的,可以先試著培養(yǎng)一下。其他的目前倒是沒有他出彩的了,就看新生挑戰(zhàn)賽有沒有人能出頭吧。”

    幸村精市點點頭,他本來也沒希望今年的一屆和他們那一屆一樣能直接蹦出來四個一年級正選。但是,聽到除了切原只有一個幸村精市還是比較鬧心的。

    雖然他們還有兩年,但是沒有值得培養(yǎng)的下一代,他們畢業(yè)后網(wǎng)球部青黃不接不一定能不能保住立海大的地位啊。

    此時,仁王雅治從趴著桌子的狀態(tài)變成了坐立。他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個名字。

    “萩野秋虹”

    “嗯?”幸村精市等人詫異的視線挪到仁王雅治身上,不明白他為什么說這個名字。

    這個人他們身為網(wǎng)球部的管理當然有印象,不,不如說,網(wǎng)球部每一個人的名字他們都記得,畢竟立海大的人又不多,就那么幾十個人,身為管理層記不住名字怎么行。

    柳蓮二是對于新生資料最熟悉的人,他刷拉拉的翻開自己的筆記本看了一會,然后抬頭看向仁王雅治質(zhì)疑到:“這個荻野秋虹是一個初學者,他入部的時候?qū)τ诰W(wǎng)球的理解僅限于打球不能出界。雖然,他確實過了新生的考察期,但是恕我直言他的進步并不大,和其他人想比沒有出頭的余地。甚至是,荻野秋虹都不如那個名叫玉川良雄的新生。”

    仁王雅治沒有說這個這個荻野秋虹有什么特別,只是繼續(xù)賣著關(guān)子,神神秘秘的說到:“puri,這個新生很有意思呦,新生挑戰(zhàn)賽的時候你們可以關(guān)注一下他的打球方式。”

    仁王雅治說的神神秘秘的,但是幸村精市等人也沒有懷疑仁王雅治的目光。雖然他們很詫異不知道這個荻野秋虹有什么過人之處,但是仁王有可能注意到了他們沒發(fā)現(xiàn)的點,他們把這個人的名字記在了心上打算重點觀察。

    真田弦一郎沒有說話,雖然他對于這個新生的印象不多,對于仁王雅治也很不喜歡,但是他從來不會小看仁王雅治這個人的觀察力。

    幾人研究完新生這一方面,就開始安排新生挑戰(zhàn)賽的比賽名單。對于這方面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都沒有摻和。仁王雅治是因為懶得管,真田弦一郎則是不負責這一方面。

    像是這種安排比賽名單,考察新生之類的都不是他負責,他負責的都是像監(jiān)督部員訓練、部員請假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用仁王雅治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話來說就是‘真田這個人,直來直去的,需要心機的時候他都不如小學生。他還是去他符合他嚴肅表情的工作吧,比如監(jiān)督部員就挺好,他往那里一站部員都怕他,畢竟看起來就像是要隨時動手打人一樣。’

    真田弦一郎對于干什么沒有想法,他一心只有提高自己的實力和網(wǎng)球部的實力。而且,他們商量事也從不避諱他也讓他參與進來了,他也是有發(fā)言權(quán)和否決權(quán)的。這又不是排擠他就更沒有什么可計較的了。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安排著比賽名單,想了想詢問了一下仁王雅治。

    “仁王,要不要把你看好的荻野秋虹放在一個更好觀察的組?”

    “不用”仁王雅治搖搖頭“你們就隨便把他放在哪組都行,甚至是讓他比賽越多越好。他的才能只有比賽越多才會發(fā)揮的越明顯,也能成長的越快,他就適合大量的比賽。”

    既然仁王雅治這樣說,幸村精市和柳蓮二也就不再特殊安排這個人了。畢竟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有什么特殊的,人仁王雅治是最了解的,既然如此按照他說的話來就完事了。

    這些人都安排完,對于切原赤也他們的安排開始煩了愁。切原的實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他的基礎(chǔ)一塌糊涂,而且比賽的時候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很容易上頭,不夠冷靜。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再糾結(jié)是把他放到實力很強的那組還是放到基礎(chǔ)都不錯的那組。

    最后還是真田弦一郎一錘定音,把切原赤也放到了實力最強的那一組。

    幸村精市看了一眼真田,頗感興趣的說:“真田對于這個小學弟真的很看中呢,不過也不奇怪,這個小學弟和小時候的弦一郎很像呢。”

    說著說著,幸村精市又叫上了弦一郎,原本他和真田很有默契的在網(wǎng)球部都是稱呼對方姓氏的,一是為了不顯得他們過于親密,二是叫姓名也能顯得威嚴一點。

    當然了,大家對于他們怎么稱呼都沒有異議,就是覺得這對竹馬竹馬挺會玩的。他們什么關(guān)系網(wǎng)球部誰不知道啊,但是他們愿意這么稱呼其他人覺得也無所謂。

    他們高興就好。

    真田弦一郎對于幸村精市調(diào)侃的話暗道不好,仁王雅治這個家伙還在這里,如果讓他知道他小時候什么樣子,豈不是風評又要被害了。

    “幸村!”

    但是,真田對于幸村精市也毫無辦法,只能無奈的喊了一聲幸村精市的名字。

    “嗯?聽著呢,有什么事嗎,弦一郎?”幸村精市笑著看向真田弦一郎,把真田弦一郎看的不好意思極了。

    沒辦法,真田弦一郎只能拉下帽檐遮擋住自己臉上的表情。實際上他心里暗暗嘀咕:他覺得他和切原那個毛頭小子一點都不像,動不動就上當炸毛,一點都不穩(wěn)重。

    最麻煩的切原的位置安排好了,其他人就好弄了。他們商量好了后,就把這個打印比賽名單的事情交給了柳蓮二,然后就各自回到訓練位置開始訓練了。

    他們的實力是不錯,但是,這不是松懈的時候。

    新一年的關(guān)東大賽又要來臨了,關(guān)東大賽冠軍的位置必須是他們立海大的!

    第84章

    新生挑戰(zhàn)賽在切原赤也的萬般期待中終于開始了,這次比賽場地還是被分成了四個,分為一到四號球場。切原赤也就在一號球場,那里的實力是最強的。像是仁王雅治和柳蓮二特意提名的瀨戶景人和荻野秋虹他們一人在二號球場一人在四號球場。

    二號球場都是基礎(chǔ)不好但是有自己風格的人,三號球場是基礎(chǔ)最好的那一組,四號球場就是一到三號之外的人。

    原本瀨戶景人要被分到三號球場,還是仁王雅治排版,說他可以去試試二號球場,那里可能更適合他。對于仁王雅治的看法,幸村精市等人自然不會懷疑。而且,雖然分了球場,但是按照真田弦一郎的看法來說,立海大網(wǎng)球部沒有死角!

    至于切原赤也,他正如真田弦一郎安排時所想的那樣。切原赤也對于自己被安排到了全部都是強者的那一組完全不介意,不,不如說他簡直期待極了。

    切原赤也覺得安排這個比賽名單的人真的很懂他,他最喜歡迎難而上挑戰(zhàn)強者了。

    切原赤也拿起球拍走到自己的比賽場地上,他的臉上還攜帶著滿滿的戰(zhàn)意從而讓他的笑容略顯猙獰。這次的新生挑戰(zhàn)賽幸村精市并不是裁判只是讓一個不用打比賽的普通部員充當了裁判。

    對于幸村精市來說,觀察這一場新生挑戰(zhàn)賽從而找到值得培養(yǎng)的下一代才是這次的主要目標。這些值得培養(yǎng)的人中不一定能打過挑戰(zhàn)賽也不一定能當上正選,重點的是他們的天賦、毅力。

    幸村精市不能接受在他們畢業(yè)后網(wǎng)球部像牧之藤那樣青黃不接,甚至現(xiàn)在還擁有了打入不進全國大賽的威脅。

    因此他們的視線大多數(shù)都在那些個在開會被提及的名字身上,比如柳蓮二提到的瀨戶景人和仁王雅治提到的荻野秋虹。至于切原赤也,他已經(jīng)成為板上釘釘?shù)木W(wǎng)球部要重點培養(yǎng)的下一代了。

    這個瀨戶景人確實如柳蓮二所說基礎(chǔ)是在場的人中最好的,但是這個人沒有什么特色。不,不應該這么說,這個人應該說是基礎(chǔ)是有了,但是沒有自己的網(wǎng)球風格。

    幸村精市也是注重基礎(chǔ)的人,但是他的基礎(chǔ)網(wǎng)球往往能讓他的對手產(chǎn)生一種這是強大絕招的錯覺。但是,這個人只是照抄照搬宛若教材一樣的標準,這樣反而限制了他的成長。

    仁王雅治看著這個人沒有說什么,但是,這個人確實有被培養(yǎng)的價值。就連系統(tǒng)也說,這個一年級新生的天賦也還不錯,雖然和他們這些人比差一些,但是對比其他學校的網(wǎng)球部成員也是好了不少。

    而且,多虧了在瓦里安進行的福,仁王雅治已經(jīng)有了如何培養(yǎng)這個瀨戶景人的方針了。不,不如說從柳蓮二那里得知瀨戶景人的信息之后,仁王雅治就有了一些培養(yǎng)的想法,不然他不會干涉這個人被分配的球場。

    至于第二個被提名的荻野秋虹,他也是幸村精市等人觀察的重點。但是,看著看著,真田弦一郎便皺起了眉頭,頗為不解。

    “仁王,我并不覺得這個荻野秋虹有什么值得培養(yǎng)的才能。在他的比賽中很明顯能看出是一個新手,甚至是握拍、站姿、擊球等等動作都有錯誤。”你是不是看錯了?

    真田弦一郎的言外之意沒有說出來,但是仁王雅治已經(jīng)猜到了。他完全不意外這些人沒有發(fā)現(xiàn)荻野秋虹的特點,他會發(fā)現(xiàn)也是意外情況。

    這次的仁王雅治沒有賣關(guān)子,他只是對著露出贊同之意的幸村精市三人說到:“puri,你們仔細看看這個人的握拍和擊球動作,再看看他的對手,好好觀察。”

    三人聽到后沒有說什么,只是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荻野秋虹的動作上。

    一開始他們還沒有明白仁王雅治的話,但是看著看著終于發(fā)現(xiàn)了被他們忽略的點。

    對于數(shù)據(jù)最為敏感熟悉的柳蓮二率先遲疑的開口:“這個人,在模仿他的對手?”

    “對,這個一年級新生的才能便是模仿。”仁王雅治知道自己的隊友同樣觀察力驚人,他們一開始沒有注意到只是忽視了這一點,更多的注意力都是慣性的放在了他們的實力上。

    實際上,這個荻野秋虹的模仿水平很高。他僅僅只是看著就能學會對手的動作,包括對手的一些獨有的小習慣,如果培養(yǎng)的好的話,這個荻野秋虹就能讓人有種和自己比賽的感覺。

    甚至,仁王雅治猜測,如果荻野秋虹整體的實力提升上來后,被他模仿的人還會輸給他這個模仿者。

    幸村精市幾人露出了然的神色,他們終于明白了仁王雅治所說的這個一年級新生的才能了。這個孩子的模仿真的很強。表面上看這個模仿輸了仁王幻影一籌,但是不要忘了,仁王幻影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需要強大的精神力作為支撐。這個一年級的模仿不需要太多的精神力,只是超強的學習能力為他賦予了這種bug,確實值得培養(yǎng)。

    人最大的對手就是自己,這個一年級新生如果能把這種才能發(fā)揚光大他會是這句話最好的貫徹者。

    說完荻野秋虹,仁王雅治敏銳的視線又掃視著其他的比賽人員。這次的一年級新生的質(zhì)量參差不全,比賽比他們當時進行的快。

    雖然他們高興有這么多初學者愛上學習網(wǎng)球,但是從利益上來講,初學者對于網(wǎng)球部的幫助實在是太少了。

    仁王雅治想在這些參差不齊的人中尋找到值得培養(yǎng)的人,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挑戰(zhàn)。但是,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那就得做到,piyo。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在一個加油聲還算強烈的比賽場地找到了一個可以培養(yǎng)的人才。沒辦法,這一屆新生和他們那一屆差遠了,只能矮子里面拔高個了。

    “走吧,我們?nèi)タ纯茨莻正在比賽的新生。”仁王雅治示意幸村精市等人和他走。幸村精市等人毫無異議,畢竟這個事就是幸村精市交給仁王雅治的,他們只是覺得應該是仁王雅治又找到了可以培養(yǎng)一下的對象。

    仁王雅治帶著幸村精市來到了三號比賽場地,來到這里后才發(fā)現(xiàn),給比賽中的部員加油的一年級新生意外的多,甚至是很多被淘汰的都來到了這個場地。

    柳蓮二看著場上的兩個人,他強大的資料再次發(fā)揮了作用。

    “玉川良雄,一年級,學習網(wǎng)球三年,在網(wǎng)球部一年級新生中有強大的好人緣,為人通透擅長調(diào)解糾紛,切原赤也能融入網(wǎng)球部他出了很大一份力。”

    “衛(wèi)宮一郎,一年級,學習網(wǎng)球一年,技術(shù)普普通通不過毅力很好,每次的訓練都努力完成。”

    說完二人的資料,柳蓮二啪的一下扣上自己的筆記本,他不能理解這兩個人有什么特殊的嗎?這個玉川良雄為人處世是不錯,但是他的網(wǎng)球過于平庸,沒有突出的點。至于這個衛(wèi)宮一郎就更別說了,雖然有毅力,但是事實就是這么殘酷,光有毅力是不能讓他在網(wǎng)球部出頭的。

    網(wǎng)球部可能什么都缺,唯獨不缺擁有毅力之人。

    仁王雅治一開始也沒有關(guān)注過玉川良雄,就如柳蓮二所說,他真的太過平庸,各方面都不出彩很難出頭。但是,這是他和盧卡斯認識前的想法,他在盧卡斯那里得知了德國培養(yǎng)網(wǎng)球選手的方式,他剛剛看到這個玉川良雄的時候,就覺得他可以試一試德國的那種培養(yǎng)方式。

    他和瀨戶景人不一樣,瀨戶景人現(xiàn)在需要的是找到自己的風格,走出照抄照搬的死板網(wǎng)球限制,形成自己的網(wǎng)球之路。而玉川良雄他雖然五維平均,但是他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網(wǎng)球風格,所以他更適合德國的那種培養(yǎng)球員的方式。

    仁王雅治把他的打算和幸村精市等人一分析,幸村精市沉吟了一下,覺得可以嘗試,畢竟這如果成功了對于無論是玉川良雄本來還是對于網(wǎng)球部來說都是不虧的一本買賣。就算失敗了,玉川良雄的實力也能得到提升,只是網(wǎng)球部又缺少一個值得培養(yǎng)的球員而已。

    但是,幸村精市覺得他們賭得起。雖然他現(xiàn)在急著培養(yǎng)下一代,但是他還能在網(wǎng)球部兩年,就算今年找不到更多的人才還有下一學年。

    真田弦一郎對此毫無異議,畢竟仁王雅治把利弊都分析到了,他自然不會再攔截。而且,他和幸村精市的想法是一樣的,他們立海大現(xiàn)在的實力賭得起。

    至于柳蓮二,他沒有看法,他在奮筆疾書忙著記載剛剛?cè)释跹胖嗡f的那些內(nèi)容。他也是第一次聽說到德國那邊的培養(yǎng)方式,這是個好數(shù)據(jù),記下來記下來。

    在他們考察這些新生的時候,新生挑戰(zhàn)賽已經(jīng)到了尾聲。這個時候他們才走向切原赤也的網(wǎng)球場,想要看看他的比賽情況。

    他們雖然觀察著其他的新生,但是也沒有忘記這個一年級中天賦最好最值得培養(yǎng)的小學弟。他們自然知道這是他最后一場比賽,如果勝利了,他就能以第一組第一名的身份從新生挑戰(zhàn)賽中脫穎而出。

    在去一號網(wǎng)球場的路上,幸村精市打趣著真田:“真田,你真的很了解切原這種性格的人啊,嗯,不愧是你呢。”

    “幸村,你明明知道的。”真田弦一郎真的是對幸村精市無奈了,他明明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的。他承認他以前確實和這個切原赤也很像,所以才能明白他的想法。

    也正因如此,真田弦一郎才如此的看好切原赤也,他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他確是四人中最看重切原赤也的。所以才不能接受切原赤也開學時輸了就跑掉的行為。

    等他們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來晚了,切原赤也已經(jīng)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在網(wǎng)球場上歡呼。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本大爺不會輸?shù)摹!?br />
    說著說著,切原赤也看到了剛到達此地的四人,他用手中的球拍指向真田弦一郎,大聲說到:“真田副部長,我要挑戰(zhàn)你!”

    切原赤也原本想挑戰(zhàn)幸村精市證明自己的,但是經(jīng)過前兩天被真田弦一郎盯梢的事,他覺得真田弦一郎還在反對自己加入網(wǎng)球部,因此他就更該了挑戰(zhàn)目標,他要和真田弦一郎證明自己的實力!

    “我隨時奉陪!”真田弦一郎面對挑戰(zhàn)自然不會不接。那天接到挑戰(zhàn)書的時候他就想上場和切原打一場讓他明白什么是差距不要仗著有點實力就飄飄然,這種心態(tài)對于切原赤也的實力提升沒有好處。

    但是,卻被幸村精市等人攔下來了,說他們自有成算,現(xiàn)在終于有了和切原赤也打一場的機會,真田弦一郎自然不會不接受。

    都這樣了,幸村精市自然不能再說什么,只是加快了流程,宣布了一共是哪八個人通過了新生挑戰(zhàn)賽。出乎意料的是,無論是瀨戶景人還是荻野秋虹都沒有通過,相反玉川良雄倒是通過了。

    其他七人對于自己的實力很明白,他們不會是正選的對手,因此只是說他們打算等參加正選選拔賽。只有切原赤也頭最鐵。一定要挑戰(zhàn)真田弦一郎。

    既然如此,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約好了,明天進行他們二人的挑戰(zhàn),今天先讓他回去調(diào)整狀態(tài)。原本切原赤也還想拒絕,但是他的反對被仁王雅治三言兩語就輕松忽悠了過去,走的時候還滿心歡喜。

    切原赤也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拿到勝利,讓那個嚴肅的副部長見識一下他的實力。

    第85章

    切原赤也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在萬眾矚目中終于開始了。切原赤也站在比賽場地上,驕傲的看著真田弦一郎,自信的說到:“今天,我一定要讓你見識到我的實力!”

    真田弦一郎對于切原赤也的話表面上看起來毫不在意,實際上真田的心里也覺得應該讓這個一年級的新生見識一下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實力。

    真田弦一郎看著切原赤也淡淡的說到:“好吧,就讓你明白什么叫做差距吧。”

    而且,真田弦一郎也想看看,在這種差距下這個一年級新生究竟會如何應對。是會努力奮斗呢還是會就此放棄呢?真田弦一郎希望會是前者。

    真田弦一郎慢慢的脫下自己隨身穿著的外套,拿起球拍走到網(wǎng)球場上。

    幸村精市看著走到網(wǎng)球場上的真田弦一郎感慨到:“真田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呢,已經(jīng)如此戰(zhàn)意盎然了。”

    切原赤也看著在網(wǎng)球場上站定的真田弦一郎,他用手捏緊手中的網(wǎng)球,大聲說到:“我要上了!”說著,就把球用力的打向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雙手握拍接住這個球,淡淡的評價到:“還不錯,比那天的力道大了不少。但是,還不夠!”說著,真田弦一郎就把這個球打了回去。

    “15:0”

    這個球?qū)嵲谑翘炝耍性嘁餐耆珱]有反應過來就落在了他的球場上。更過分的是,這個球就落在了他的腳邊,他心中懊惱不已,為自己如此慢的反應。

    二人之間有來有往,但是切原赤也被完全壓制住了。

    切原赤也快速奔跑著,想要接到真田弦一郎的球,同時嘴里還不住的說著:“就這種程度嗎?我還沒用盡全力呢,你這種程度可是不能贏了我的!”

    說著,切原赤也終于跑到了球的落腳點并把這個球打了回去。

    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回到自己本來的位置的時候,球又重新落在了他的場地上。

    切原赤也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他的球不是剛過去嗎?

    “其疾如風。”

    真田弦一郎不是賣關(guān)子的人,看著切原赤也驚訝的神色,淡淡的說出這個招數(shù)的名字。

    場外觀看比賽的眾人議論紛紛,真田弦一郎又進步了。原本‘風’就很快,但是國一的時候他們偶爾還能看到球路,但是現(xiàn)在的‘風’他們也是落到球場后才發(fā)現(xiàn)的。

    仁王雅治也在觀賽,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議論紛紛。他悄悄的觀察了一下眾人的神色,按捺住自己的表情,心中思考到:這幫人應該不是在說謊,現(xiàn)在只有幸村的表情沒變,應該也是看到了‘風’的球路。不過沒想到毛利前輩竟然也沒看到,他進步了這么多嗎?

    但是,仁王雅治知道這不是應該說出口的問題。如果被他們知道了他能發(fā)現(xiàn)‘風’的球路,他就別想輕松了。挑戰(zhàn)尤其是毛利前輩的挑戰(zhàn)應該要接踵而至了,還是算了吧,低調(diào)低調(diào)。

    “哇,小碎步!”

    觀眾們的驚呼喚回了仁王雅治的意識,他從思索的狀態(tài)出來看向比賽場地,發(fā)現(xiàn)切原赤也竟然用出了單腳小碎步。

    “puri,小碎步熟練了很多嗎?看來他跑掉的那一周完全沒有放松啊。不過也對,畢竟網(wǎng)球部又他要復仇的對象。”仁王雅治看好戲般說出事不關(guān)己的話。

    但是,很快就被幸村精市打臉了。

    “仁王,你忘了嗎?你也在切原復仇的對象名單里。”幸村精市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笑的越加溫柔。

    看著幸村精市的樣子,仁王雅治不敢說話了。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誰敢反駁啊,除非是不懼怕滅五感了。

    柳蓮二對于這個現(xiàn)象也很感興趣,刷刷刷的記著筆記,嘴里還念念有詞:“嗯,因為仇恨導致切原實力提升的概率為86.39%。”

    “用這等方式激勵其他人成功的可能性為56.28%”

    “因為主人公是切原才會成功的概率為99.98%”

    在柳蓮二身邊的其他人開始不自覺的退退退,他們都聽到了柳蓮二的話,心中驚恐不已。不不不,他們不想要這樣提升的方式,他們不想被四巨頭輪番虐啊,他們不是切原那個容易熱血上頭的單細胞小海帶啊。

    放過他們吧,軍師!

    聽到柳蓮二的話部員們都在心中哀嚎不已,就連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也不自覺的開始退退退。遠離柳蓮二,幸福一大半。

    最后還是幸村精市看不過去這幫人擠擠攘攘的狀態(tài),輕咳了一聲讓大家冷靜下來。

    “好了,不要鬧了,認真看比賽,真田開始認真了。”

    正如幸村精市所說,場上的真田弦一郎開始認真了。他用一個強有力的扣殺打掉了切原赤也手中的球拍。

    切原赤也捏住自己的手腕,感知著手腕的顫抖和疼痛,狠了狠心忍著這種痛感把自己的網(wǎng)球拍撿了回來。他心里告誡自己:一定要打敗這四個人,證明自己的實力!

    他要成為NO.1。

    但是,認真起來的真田弦一郎完全不給切原赤也機會,他開始接連的用著‘侵略如火’。

    切原赤也不信邪,他也不想認輸。他勉強自己一次有一次的接真田的‘火’。但是,每一次都被‘火’的大力給打掉球拍。

    切原赤也漸漸力竭,他被真田的‘火’直接打飛了出去,趴在了地上。

    真田弦一郎看著趴在地上不動的切原赤也淡淡的詢問到:“怎么?站不起來了嗎?那就認輸吧,勝負已定。”

    他看著趴在地上沒有說話的切原赤也有些失望,轉(zhuǎn)身就要走。

    “哈哈哈哈哈,認輸?不可能!”

    在真田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背后的切原赤也終于說話了。真田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得這個聲音怪怪的。

    場外的仁王雅治也皺起了眉頭,他察覺到切原赤也此時的精神力很亂。

    【系統(tǒng),切原的精神力很亂,這是怎么回事?】

    【啊?我不知道啊。這種情況很少見啊,我去查查啊,宿主你等我。】

    說著,系統(tǒng)就沒聲了。

    仁王雅治對于自己這個小廢物系統(tǒng)已經(jīng)無奈了,剛開始出場的時候那種冷酷高大上去哪里了?怎么越來越憨憨了。但是,既然系統(tǒng)去查了,仁王雅治就稍微放下點心。

    不敢怎么說,系統(tǒng)的情報也比他全吧。

    說是這么說,仁王雅治還是緊緊的盯著切原赤也。他想知道這種混亂的精神力會對切原赤也造成什么影響。

    但是,當仁王雅治真的看到的時候,還是很驚訝。這種影響也太可怕了,竟然都波及了外表。

    只見場上的切原赤也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露出了一雙鮮紅的雙眼。

    “這是怎么回事?!”

    場外的觀眾們也都驚呆了,他們剛剛沒看到副部長的網(wǎng)球打到切原的雙眼啊,怎么會變紅呢?

    “竟然真的能變紅?”幸村精市不自覺的呢喃出聲,吸引了仁王雅治和柳蓮二的注意了。

    “幸村你知道?”柳蓮二忍不住的詢問出聲,他對這種情況真的很好奇,而且感覺很不好,不知道會不會對切原造成傷害。

    幸村精市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他也很是納悶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那天切原來網(wǎng)球部挑釁的時候,我和他七球?qū)Q那一局,他的眼睛就紅了一瞬,只不過下一秒就直接比賽結(jié)束了,紅色也消失了。我當時以為我看錯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幸村精市、仁王雅治以及柳蓮二都挺擔心切原赤也的情況的,畢竟不知道這種紅眼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尤其是仁王雅治,他在腦海中詢問著系統(tǒng),但是一直沒有回應,看來是找資料還沒回來。

    場地上的真田也是如此,他對于這種異常情況很不放心。

    但是,比賽情況輪不到他多想了。只見紅眼的切原赤也發(fā)球已經(jīng)隨之而來。

    這個球速度快了很多,因為心里惦記著切原的情況,真田沒來得及接住這個球。這個球直接打在了他的腳邊,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打在他腳邊的球直接沖著他的臉彈了過來。

    這個時候在回擊很明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真田弦一郎沒有辦法只能把球拍立在臉前擋住了這個球。

    幸虧真田當機立斷,不然這個球一定會讓他受傷的。

    真田弦一郎靜靜地看著自己手中球網(wǎng)已經(jīng)壞了的球拍,他臉色沒有變化讓人猜不出心里的想法。他淡淡的來到場地邊換了一副自己的被用球拍又重新回到了網(wǎng)球場上。

    切原這個紅眼狀態(tài)下發(fā)球很是不規(guī)則,一時間真田竟然被壓制住了。

    但是,差距就是差距。真田弦一郎很快就找到了破解的辦法,他抓住機會,直接用‘山’防住了這個球。

    這個狀態(tài)下的切原有理智,但是不多。他看著自己被防住的球,兇狠的說到:“哈哈哈哈,我要擊潰你,染成紅色吧。”

    說著,他接下來的球又不知道從哪里要彈到真田弦一郎的身上。但是,已經(jīng)抓住機會的真田自然不會被這么簡單的打到。

    真田用力的回擊著又一個沖著他膝蓋來的球,大聲喊到:“太松懈了!”暴力網(wǎng)球不是長久之路,真田不希望切原這個有天賦的人踏入暴力網(wǎng)球的深淵。

    真田弦一郎擊球的更加用力,他想喚醒這個不清醒的切原。因此直接火力全開的用網(wǎng)球不斷的打向切原赤也的球場。但是效果不大,真田沒有辦法了,眼看比賽就要結(jié)束了,切原還沒有恢復的樣子。

    他只能讓自己的網(wǎng)球把切原赤也打倒在地,希望能憑借疼痛讓切原清醒過來。

    “結(jié)束了。”真田弦一郎看著躺在地上的切原赤也淡淡的說到。

    他不知道切原赤也清醒過來沒有,但是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好運的是,這個方法應該是奏效了。只見切原被打倒后,一開始一直躺在地上沒動。后來,他漸漸的挪動著想要拿到自己的網(wǎng)球拍,嘴里還不服輸?shù)恼f到:“誰誰會認輸啊。”

    聽到聲音后,真田終于放下了心。

    聲音正常了。

    裁判也被這一系列的情況驚呆了,現(xiàn)在看到這種情況,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職責,磕磕絆絆的宣布著比賽結(jié)果。

    “GameGame won by 真田弦一郎 6:0”

    【宿主,我找到原因了!】

    系統(tǒng)的聲音和裁判的聲音一起響了起來。但是,還沒等仁王雅治具體詢問情況,就看到真田弦一郎驚慌失措的跑向了切原赤也,嘴里還大聲喊到:“喂,切原,你沒事吧?校醫(yī)!快去叫校醫(yī)來!”

    第86章

    在場的其他人也被這種狀況驚呆了,但是幸好還有反應快的存在。有個部員在聽到喊聲就立馬拋出了網(wǎng)球部,看樣子是去叫校醫(yī)了。

    這種意外吸引了大家的視線,幸村精市和柳蓮二還有仁王雅治還來不及下場,就見到真田弦一郎抱著切原赤也出來了,把他放平,讓他躺在了休息椅上。

    在眾人因為切原赤也慌張不已的時候,下線去尋找原因的系統(tǒng)終于回來了。

    【宿主,我回來了!】

    仁王雅治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心下一喜,看來是找到原因了。主要是切原赤也剛剛的樣子真的很嚇人,其他人都關(guān)注在他的紅眼睛上,只有仁王雅治注意到了她紊亂的精神力。

    不,他的精神力當時就像是一團雜亂的毛線,根本找不到頭緒。他都在懷疑切原赤也的紅眼睛就是和這個精神力的怪異有關(guān)系。

    但是,沒想到系統(tǒng)接下來的話證實了他的想法,甚至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宿主,我已經(jīng)查到了切原赤也精神力怪異的原因。他應該是世間罕見的精神力紊亂癥的患者。】

    【精神力紊亂癥?】

    仁王雅治變得嚴肅起來。雖然他不知道精神力紊亂癥是什么,但是既然能被系統(tǒng)稱之為患者,就應該不是一個小問題。

    【精神力紊亂是一種天生的精神力疾病,這種疾病不算是絕癥但是大部分的醫(yī)院是檢查不出來的,他們只能給出患者有高血壓的毛病,但是這個病癥并不是這樣的。】

    【宿主也應該感知到了切原赤也的精神力,如果說你和幸村精市的精神力是河流或者海洋,那么切原赤也的精神力就是毛線而且是找不到線頭的那種。所以他才會在受到刺激的時候發(fā)生眼睛變紅的癥狀,能影響到外表說明他的病癥已經(jīng)不清了,當越來越嚴重的時候甚至他的頭發(fā)也會改變顏色。】

    【不過,這種病證雖然不是絕癥但是放任不管的話也會影響生命。】

    聽到會影響生命仁王雅治的臉色終于變了,系統(tǒng)說的那么輕松又說不是絕癥的仁王雅治原本并沒有把這個病癥太放在心上,畢竟精神力而已,他弄不好不還有六道骸和瑪蒙這兩個專家嗎。但是,誰能想到竟然是可以影響到生命的。

    【系統(tǒng),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原本是沒有更好的解決的辦法的,不過宿主因為意外結(jié)識了六道骸和瑪蒙外加還和具有黑科技的彭格列有了牽連,這種病證以他們的力量和彭格列的科技根本不是問題。】

    【不過,宿主要先想辦法說服六道骸和瑪蒙來幫忙疏導這個精神力,這可不是一個輕松的工作。畢竟要把毛線團還是亂糟糟的毛線團梳理成一根根規(guī)整的毛線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先不說瑪蒙畢竟他有錢就行,這里還需要六道骸的力量,因為僅憑借一個幻術(shù)大師的能力還不夠,所以素組你要想辦法說服六道骸幫忙。等梳理完了,就可以借用彭格列的黑科技對切原赤也的精神力進行療養(yǎng)。】

    仁王雅治咂舌,原本聽到系統(tǒng)說有解決辦法的時候仁王雅治還是挺開心的,但是誰能想到治療的辦法這么苛刻啊。就像系統(tǒng)說的那樣,說服瑪蒙可能給錢就行,但是六道骸可不好辦啊,畢竟讓他幫助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還沒有絲毫的利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六道骸不可能干的。

    讓他研究研究有什么辦法可以說服六道骸。

    “好了,切原君沒有什么大問題,就是情緒起伏太大,然后承受不住這種刺激暈倒了。”

    真田弦一郎聽到校醫(yī)的診斷后連忙追問了一下關(guān)于切原會變成紅色眼睛的情況,畢竟那種狀況是如此明顯的異常,傻子都能看出來應該是切原赤也身體出現(xiàn)了毛病。

    “嗯~”校醫(yī)沉吟了一會,遲疑的說到:“有可能是這個孩子有高血壓,所以才會導致他的眼睛充血變色。不過我手里目前沒有檢測的儀器,你們?nèi)ソ形业娜酥皇钦f了有人暈倒了。如果他的眼睛有充血變紅的情況的話,我建議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畢竟這種情況還是醫(yī)院說的更準確些。”

    “好的,醫(yī)生,真是麻煩您了。”幸村精市聽到醫(yī)生的建議,感激的說著。

    切原赤也剛剛的情況確實很異常,正如校醫(yī)所說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更為保險。

    “沒什么,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校醫(yī)看沒什么大事就收拾了聽診器準備回去了。

    柳蓮二見校醫(yī)要走,主動提議到:“我送您。”而且,他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和校醫(yī)詢問一下,關(guān)于高血壓這方面。雖然他知道這種病證,也有一些資料但是終究不是很全面。

    無論切原是不是高血壓導致的,他覺得他也應該掌握這些資料,萬一能用上呢。

    校醫(yī)自然看出了柳蓮二有情況想問,也就不和這個孩子客套了,帶著柳蓮二走出了網(wǎng)球場。

    在仁王雅治和系統(tǒng)溝通切原赤也的病癥的時候,校醫(yī)已經(jīng)來到了切原赤也的身邊并為他檢查完畢了。聽到校醫(yī)的診斷后。仁王雅治就想起了系統(tǒng)的話。

    這種精神力紊亂癥會被誤診為高血壓,當然也確實有高血壓的并發(fā)癥,但是治療高血壓的辦法并不是長久之計。

    【系統(tǒng),你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先控制一下切原的情況嗎?避免他的情況變得更加嚴重。】

    【嗯~也是有的宿主。控制情況的話就是避免大喜大悲,飲食清淡,多吃降壓的食物吧。宿主你可以和那個校醫(yī)說的那樣,去醫(yī)院看看,然后詢問一聲一些具體的降壓方法。雖然降壓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但是可以緩解他的癥狀。不過,其實最好的還是讓切原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雖然我覺得這應該是最困難的。】

    說著說著,系統(tǒng)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喊了一聲。

    【宿主,還有一個辦法。你和幸村精市的精神力都很強大,雖然因為驚訝欠缺沒有辦法承擔梳理的重擔,但是你們可以用精神力和他對決網(wǎng)球,然后在他精神力陷入紊亂的時候,用你們強大的精神力把這種紊亂壓下去,這樣的話你們可以提高切原赤也的精神閥值,到時候六道骸和瑪蒙梳理起來的時候會更容易。不過要注意,陷入精神力紊亂狀態(tài)的時間越長越容易消耗他的壽命。】

    【所以,如果宿主你和幸村君和切原赤也打精神力網(wǎng)球的時候,必須盡快用你們的精神力把他的紊亂狀態(tài)壓下去。不過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最好的辦法是能讓切原赤也自己也慢慢的梳理他的精神力。】

    【最直接的辦法應該就是,他能用精神力打破你們的精神力。這樣的話其實幸村君比宿主你更適合做這份工作,幸村君的精神力更加龐大恢弘,宿主你的精神力偏向縹緲虛幻。】

    仁王雅治聽系統(tǒng)說了半天,總結(jié)了一下重點。

    那就是經(jīng)常用精神力和切原赤也對決,然后盡可能的打斷他的紅眼狀態(tài)。還得讓幸村精市多用滅五感之類的招數(shù),讓切原赤也能自己打破滅五感為止。

    仁王雅治把自己總結(jié)的話和系統(tǒng)說了一下,系統(tǒng)卡克了,不知道說什么好。

    雖然他知道宿主總結(jié)的沒有什么毛病,但是,他為什么覺得切原赤也的生活會變得很水深火熱。

    慘啊,還是切原赤也慘,太慘了,系統(tǒng)覺得他一個機器都看不下去了。

    都出了這檔子事,幸村精市讓其他普通的部員繼續(xù)訓練,然后他們四人在切原赤也醒來后,帶著他去醫(yī)院做一個具體的檢查。

    在醒來后,他們也詢問過切原赤也是否有高血壓之類的病癥以及對于自己的紅眼狀態(tài)是否有所了解。

    但是,沒想到切原赤也聽到他們的話都要嚇哭了,他超級驚恐的詢問著真田弦一郎“前輩,你不會是被那個狀態(tài)的我打傷了我吧?”

    幸村精市等人,尤其是真田弦一郎被切原赤也的問話導致心頭一軟。這個小學弟看樣子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但是第一反應竟然是來關(guān)心真田弦一郎,不得不說讓他們心里很暖。

    這樣可愛的小學弟說會不喜歡呢?因此,幸村精市更是想要弄懂切原赤也的情況。畢竟只有了解才能化解嘛。

    與此同時,仁王雅治也覺得應該加緊說服六道骸,嗯,就從先和他打一架開始吧。沒準六道骸看到他有進步會高興點,然后借此機會他就能說出這個事情了。

    “沒事,倒是你,你有高血壓怎么不說?你知道你今天這種情況有多危險嗎?太胡鬧了!”真田弦一郎對于小學弟關(guān)心自己很感動,但是該說的還是得說。

    切原赤也被教訓的一激靈,副部長還是好可怕啊,剛剛的溫情絕對是錯覺。

    想著想著,切原赤也想到一個更可怕的事情,讓他瞬間就忘記了對真田弦一郎的恐懼。只見他抓住真田弦一郎的胳膊,追問到:“副部長,比賽呢?我是輸了嗎?那我還能參加正選選拔賽嗎?”

    “噗!”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真的要被這個小學弟笑死,怎么會這么好玩。幸村精市也是,聽到切原赤也的詢問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搖搖頭,什么都沒說。

    看到這兩個學長這個樣子,切原赤也更害怕了,他不會是沒有機會參加正選選拔了吧?不要啊!

    最后還是柳蓮二看不下去他們?nèi)绱硕汉⒆拥男袨椋膶η性嘁步忉尩剑骸安粫绊懩銋⒓诱x選拔賽的,你只是挑戰(zhàn)失敗了,不能以正選的身份參加正選選拔賽。但是你還是新生第一名,所以你根本不用的耐心。”

    聽到柳蓮二淡淡的話語,切原赤也瞬間放心了。他感動不已,嗚嗚嗚柳前輩好好啊,永遠是這么有安全感。

    第87章

    去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和系統(tǒng)說的一樣,醫(yī)生也是說切原赤也有高血壓,還給他們開了一份各種注意事項。這份注意事項最后被柳蓮二鄭重的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柳蓮二也在思考,要不要和博士學一學乾汁的做法,雖然味道很迷,但是他檢驗過,確實很有營養(yǎng)也比較適合切原。

    但是,想想那個口感,柳蓮二又放棄了。讓切原天天喝乾汁會自閉吧,他還是讓切原每天一杯苦瓜汁之類的吧,比乾汁好點。

    只有可憐的切原打了一個激靈,他還不知道自己悲慘的命運已經(jīng)要來了。

    仁王雅治確認了切原赤也的情況后,就如他自己所說,回到家中后,在精神世界和六道骸打了一架,雖然依舊被六道骸一頓虐,但是他看的出來六道骸對于他的進步很感興趣。

    借著他心情好的機會,仁王雅治和六道骸提了一下這個事。仁王雅治很有分寸,他沒有直接和六道骸說需要他幫忙救人,只是說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趣的精神力表現(xiàn)形式。

    六道骸因為經(jīng)歷的原因,對于人們的精神世界很有興趣,現(xiàn)在聽到仁王雅治這么說正好激起了六道骸的興趣,而這也是仁王雅治的目的。

    他把切原赤也的情況和六道骸描述了一下,接著就不在說什么了。畢竟以六道骸的性格,如果他真的感興趣他會自己去看的。

    說服要一步步來,和六道骸賣慘之類的根本沒有用,他不吃這一套。

    不得不說,仁王雅治成功了。在他說完后,六道骸就找借口消失在了小黑屋里。仁王雅治猜測,他應該是去找切原赤也的精神世界去了。

    既然如此,仁王雅治就不管了,畢竟六道骸對于精神力方面比他精通的多。

    仁王雅治在小黑屋繼續(xù)練習著自己的網(wǎng)球,畢竟小黑屋開啟一次超級貴,要不是為了切原赤也他才不會開啟呢。一定要在小學弟身上補償回來,piyo。

    不過,練著練著,仁王雅治就思索起了網(wǎng)球部的情況。他覺得這學期的網(wǎng)球部配置是不是有點不妙?不過,這好像是他的一個機會啊。

    他去年國一的時候就打過雙打,對雙打很感興趣。畢竟和單打不一樣,雙打更能讓他發(fā)揮他的趣味,而且還能偷懶,不用像單打一樣需要統(tǒng)括全局。

    正好,這學期網(wǎng)球部基本上剩下的都是單打好手了。要是仁王雅治來分析,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應該能成為正選,小海帶學弟努努力,憑借他今天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應該也差不多。

    當然不是說竹野內(nèi)前輩弱,而是他過于平庸,各項都不突出,很容易在競爭激烈的立海大被淘汰。不過,也是可惜,如果竹野內(nèi)前輩但凡不是在立海大,憑借他的能力,他的正選之位覺得穩(wěn)的不行。

    【叮咚,察覺到宿主愿望,是否開啟雙打之路,一經(jīng)開啟不可取消。】

    在仁王雅治思索下不定決心的時候,系統(tǒng)機械的提示音想起。

    【系統(tǒng)?】

    【宿主,我在,你要開啟雙打之路嗎?】

    【什么叫雙打之路?開啟后我就不能打單打了嗎?】

    仁王雅治有些不解,雖然他是對雙打很感興趣,但是總不能以后一場單打都不打了吧?這根本做不到啊。

    【不是這樣的宿主,開啟雙打之路宿主可以看做是一個支線。宿主的主線是成為最厲害的網(wǎng)球選手,無論單打還是雙打都是無所謂的。而這個支線就是說宿主開啟之后,必須要在雙打上有建樹不然系統(tǒng)會懲罰你。】

    仁王雅治覺得他有點明白了,也就是說系統(tǒng)不管他打雙打還是單打,但是開啟這個支線任務(wù)之后,他必須要在雙打比賽上哪個獎杯才算結(jié)束。

    那全國大賽算不算,畢竟也有獎杯不是嗎?仁王雅治把心中的疑惑和系統(tǒng)一說。

    【不算,宿主。說句現(xiàn)實點的話,雖然宿主這一屆有潛力的國中生很多,但是你們的全國大賽也是和過家家一樣,想要完成這個支線必須是參加世界賽事,拿到冠軍,這時最基本要求。一個冠軍就可以了,宿主。】

    仁王雅治沉吟了一下,覺得這樣來算的話,應該是不虧。反正他本來就是要參加世界賽事成為職業(yè)選手的,打雙打和單打都一樣。至于隊友的話,到時候試探試探種島修二?

    畢竟他們現(xiàn)在才國中,他不能保證國中時候找到搭檔是否能一起走向職業(yè)之路,變化太多了。種島修二就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高中了,對于自己的未來應該有了規(guī)劃,不虧。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到時候再說。實在不行拽著幸村去打雙打,他從不懷疑幸村不會成為職業(yè)選手。畢竟他是那么熱愛網(wǎng)球。

    想明白之后,仁王雅治就下定了決心。

    【開啟。】

    【叮咚,雙打之路已開啟。】

    【支線任務(wù):雙打之路(未完成)】

    【叮咚,系統(tǒng)即將進行升級,倒計時十秒。】

    【宿主,我又要升級啦!你要等我回來哦~】

    一陣機械音的提示后,仁王雅治的系統(tǒng)又變回了那個活潑靈性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仁王雅治也看明白了,會和他說話擔心他的這個系統(tǒng)和公布任務(wù)的系統(tǒng)不是一個。

    和他關(guān)系很好的這個系統(tǒng)應該是屬于系統(tǒng)的器靈一類的,公布任務(wù)的應該就是死板的程序。

    但是,這些對于仁王雅治來說都不必深究。他只要知道系統(tǒng)不會傷害他就是了,畢竟這個小笨蛋是在六道骸那里過了明路的。如果他真的有壞心呀要傷害他的話,仁王雅治相信以他對六道骸的價值來說,六道骸不會允許的。

    仁王雅治已經(jīng)明白了,他是六道骸準備的另一條退路。雖然沒有成長完全就被彭格列發(fā)現(xiàn)了,導致路有點偏,但是問題不大。

    最起碼他對于六道骸還有價值。

    仁王雅治搖了搖自己的腦殼,想要把自己的亂七八糟的想法搖出去。

    在系統(tǒng)升級的期間,仁王雅治開始思考,究竟有誰可以成為他的雙打搭檔。他把網(wǎng)球部的這些人一一在腦海中過一遍,到那時卻發(fā)現(xiàn)都不是那么的合適。

    柳蓮二吧,他們兩個相性不太好。畢竟一個追求數(shù)據(jù)一個習慣隱藏。

    真田的話,仁王雅治剛想一下,就立馬放棄了。算了,他們組合可能會變成給對手送溫暖吧。他可是知道的,真田這個人完全雙打苦手,他能把雙打打成一對二。

    幸村精市呢?也不行,他必須要坐鎮(zhèn)單打一。畢竟幸村精市坐在那里就是網(wǎng)球部的信心,他對于網(wǎng)球部的意義不同。

    而且,仁王雅治還記得海原祭的時候種島修二和他說的話。U17要考察國中生,那怎么考察?沒準要打滿五場比賽,這樣的話幸村單打一的位置很重要。

    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是搭檔,切原赤也,嗯,還是算了,和真田太像了。

    扒拉來扒拉去,仁王雅治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搭檔。在他都想要放棄,覺得自己是不是沖動了的時候,系統(tǒng)升級回來了,還給他帶來了驚喜。

    【宿主,我回來啦!】

    【puri,你升級完成了?多了什么功能?】

    【嗯,沒有多什么。就是因為宿主開啟了雙打之路,然后和種島修二的羈絆值又過了三顆星,所以系統(tǒng)把這兩種能力整合了一下。現(xiàn)在可以為宿主篩選適配的雙打?qū)ο罅恕!?br />
    嗯?仁王雅治覺得這波就是及時雨啊,他正在犯愁應該選誰當搭檔的,現(xiàn)在系統(tǒng)這功能一出來不就方便了。

    【puri,現(xiàn)在就能篩選嗎?】

    【當然!現(xiàn)在就為宿主篩選熟識的人和宿主的匹配度。】

    原本仁王雅治以為契合度最高的雙打搭檔應該是只有一個,但是沒想到系統(tǒng)給他列了一份名單出來。

    種島修二:98.56%

    柳生比呂士:97.42%

    幸村精市:96.85%

    入江奏多:93.68%

    真田弦一郎:92.98%

    跡部景吾:91.36%

    不二周助:90.74%

    名單上還有其他人,但是低于百分之九十的仁王雅治都沒有看,畢竟要選雙打搭檔當然就要選擇最好的。但是令他吃驚的是,他和種島修二的適配度竟然是最高的。

    【為什么?我和種島前輩怎么會有這么高的適配度?】

    【嗯,我只能說,宿主你們兩個很適合,你們無論是能力還是精神力都能互補。】

    系統(tǒng)的話不明不白的,仁王雅治也懶得深究,反正如果他有機會和種島修二成為搭檔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而且,不sauna種島修二的話,第二個名字才是最令他驚訝的。

    柳生比呂士這個人他認識,但是不熟悉。而且他沒記錯的話,柳生比呂士根本不會打網(wǎng)球,怎么適配度會這么高?!

    但是,系統(tǒng)在這方面應該不會出錯。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系統(tǒng)的利益是一致的,系統(tǒng)不至于在這方面坑他,畢竟他的任務(wù)還在那里掛著呢。

    當然,這都不算,在這里最令他驚訝的是,真田弦一郎和他的適配度竟然這么高?!這合理嗎?這不應該啊!他和真田?完全不可能!

    仁王雅治拒絕相信這個可能性,他直接忽視掉真田弦一郎。

    至于其他人也不可能成為他的搭檔,這么看的話,他應該去接觸一下柳生比呂士這個人了。配合度這么高,柳生比呂士身上應該有他不知道的驚喜,仁王雅治覺得他最近的樂趣有了。

    第88章

    仁王雅治究竟做出了什么決定,網(wǎng)球部的眾人完全不知情。如果能被他們察覺到心思那就不是仁王雅治了。不過,這幫網(wǎng)球部的學員唯一知道的消息就是,仁王雅治最近來網(wǎng)球部的時間變少了。

    很多人甚至在網(wǎng)球部看不到仁王雅治的身影了,這很奇怪。仁王雅治不是那種喜歡逃訓的人,他只會用無與倫比的卷王行為和毛利壽三郎一起卷死他們,然后看著他們被迫卷起來累癱在地的樣子哈哈大笑,這才是仁王雅治。

    但是,現(xiàn)在人呢?

    這也是幸村精市等人的問題,原本幸村精市也沒太關(guān)注仁王雅治,畢竟他確實很有分寸。但是現(xiàn)在仁王雅治已經(jīng)基本上在網(wǎng)球部絕跡了,跑到哪里去了?

    而此時的仁王雅治呢?他正在高爾夫球場埋伏。

    是的,沒有錯,他一個網(wǎng)球部的人跑去了高爾夫球場。他天天在那里盯著高爾夫球部的柳生比呂士打球,什么都不干,就是單純地盯著看。

    “喂,柳生,他又來了,他到底要干嘛啊?找你的?你去和他談?wù)劙 !?br />
    高爾夫球部的人雖然不多,但是還是有人的。他們早就已經(jīng)受不了仁王雅治的目光了,看得他們頭皮發(fā)麻。你要是說仁王雅治干了什么吧,他也沒有,他作為一個觀眾很合格,就在場地邊緣老老實實的觀看也不發(fā)表意見。

    但是,他的目光實在是太嚇人了啊。盯著他們就像是在評估一塊豬肉好不好,讓他們懷疑下一秒就要被送上案板了啊。

    不過,當他們發(fā)現(xiàn)仁王雅治的主要目光都是集中在柳生比呂士的身上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原理了柳生比呂士。但是,高爾夫球場維護費貴,立海大就一個高爾夫球場,也只有一個擊球點,他們能怎么辦?還不是得和柳生有接觸?

    后來,還是高爾夫球部的部長受不了了,畢竟部員們天天來找他抱怨,他只能選擇去勸勸柳生和仁王雅治談一談,他究竟是要干什么啊?

    知道具體的消息才能把這尊大佛送走啊。

    柳生比呂士是個很有禮節(jié)的人,原本他覺得仁王雅治的視線雖然讓他很煩,但是給他造成的麻煩不是很多也就放置不管了。現(xiàn)在部長親自來找他說,于情于理他都應該去解決一下這件事,看看仁王雅治究竟要干什么。

    柳生比呂士他自己的高爾夫球桿小心翼翼的整理好,摘下自己手上戴著的白手套,一步一步的來到了仁王雅治面前,推了推眼鏡對著仁王雅治冷淡的說到:“走吧,我們出去說。”然后率先的走了出去。

    仁王雅治沒有反駁,他聳了聳肩跟上柳生比呂士的步伐。

    他們二人并排走在高爾夫球部到國中部的路上。是的,高爾夫球部因為人少的緣故,是和高中部共用一個高爾夫球場的,而這也是網(wǎng)球部成員看不到仁王雅治的原因,畢竟人都跑高中部這邊了。

    柳生比呂士看著仁王雅治如此能沉住氣的樣子,作為一個帶著任務(wù)的人他還是率先開口了。

    “仁王君,你給我們高爾夫球部造成了困擾。”

    仁王雅治知道自己的行為造成了困擾嗎?他當然知道,畢竟他又不是聾子,高爾夫球部的人說了什么他聽的一清二楚。但是,他是帶著目的來到高爾夫球部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puri,柳生君,你應該知道我來高爾夫球部的目的吧?”

    柳生比呂士自然知道,他是來找他的。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吸引了仁王雅治的注意了,讓他做出這樣的行為。但是柳生比呂士已經(jīng)不想和仁王雅治繼續(xù)賣關(guān)子了,他直接捅破了二人之間心知肚明的窗戶紙。

    “仁王君,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對于柳生比呂士直接揭穿他的目的,仁王雅治已經(jīng)預料到了。他毫不在意的勾起唇角也不在賣關(guān)子,直白的說到:“我是來邀請你加入網(wǎng)球部的,和我打雙打吧。”

    柳生比呂士驚訝的眨了眨眼睛,但是他意識到了自己帶著眼鏡,又連忙推了推他的眼睛。仁王雅治從柳生比呂士這些行為中自然看出來了柳生比呂士的驚訝,不,不如說是驚嚇吧。

    但是,柳生比呂士不愧是學生會長,他調(diào)節(jié)情緒的手段一流,面對大事也毫不慌張。因此,面對這種然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的突兀邀請,柳生比呂士還能冷靜的開口合格仁王雅治搭話。

    “不好意思,我拒絕。我是高爾夫球部的人,目前沒有退部申請其他社團的想法。”

    仁王雅治自然知道柳生比呂士目前不想退出高爾夫球部,但是他還知道一個消息,他相信這個消息柳生比呂士也是知道的。

    “puri,高爾夫部因為人少的緣故馬上就會被解散了,你就算現(xiàn)在不想退部后面也必須退部了。”

    “你怎么知道?”柳生比呂士詫異的開口,這個消息很是隱秘,只有他因為是學生會長才能借助身份便利得知一二。仁王雅治很明顯沒有能知道這個消息的渠道,這不應該。

    仁王雅治神神秘秘的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柳生比呂士攤了攤手繼續(xù)勸到:“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從你的反應來看這個消息是屬實的不是嗎?既然如此,我現(xiàn)在邀請你加入網(wǎng)球部有什么不對嗎?”

    柳生比呂士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性格,他自然不會多加關(guān)注仁王雅治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這個消息雖然隱秘但是又不是什么機密,被人知道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我并不想加入網(wǎng)球部,如你所見,我根本不會打網(wǎng)球。”

    仁王雅治自然知道他不會打網(wǎng)球,但是他相信系統(tǒng)的判斷。柳生比呂士很適合成為他的搭檔,而且,在系統(tǒng)判定中,柳生比呂士的天賦很高。現(xiàn)在會不會網(wǎng)球有什么要緊的?學就是了。

    作為一個球齡同樣很短的人,仁王雅治表示他相信柳生比呂士也可以的。

    “不會打網(wǎng)球根本不是問題,學不就是了?難道說柳生你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嗎?”

    柳生比呂士搖搖頭,淡定的說著:“你不必激我,激將法對我來說無用。如果仁王君這就是你的目的那你可以回網(wǎng)球部了,我是不會加入的。”

    柳生比呂士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但是,仁王雅治隨之而來的一句話就讓他腳步停在了原地。

    “柳生君,不想拿到冠軍獎杯嗎?在高爾夫球部是沒有能觸摸冠軍獎杯的機會的吧,piyo。”

    柳生比呂士沒有回頭,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靜,如果不看他突然緊握的雙手的話。

    “仁王君,你說的不成立,我就算加入網(wǎng)球部也只是一個初學者。你們網(wǎng)球部的戰(zhàn)績我作為學生會長一清二楚,初學者根本沒有成為正選的機會。既然出不了頭,成不了正選,那你們拿到的冠軍獎杯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仁王雅治聽到柳生比呂士的話捧腹大笑,像是聽到了什么搞笑的內(nèi)容。柳生比呂士被仁王雅治的樣子弄得不明所以,他有說什么搞笑的話嗎?

    仁王雅治終于笑夠了,他擦擦自己眼角的眼淚,平緩一下呼吸,對柳生比呂士說到:“puri,你覺得我是這么無聊的人嘛?只是想找個不能當上正選的人就費這么大功夫?”

    當然不是!

    柳生比呂士對仁王雅治了解的不多,但是他根據(jù)仁王雅治和他談話的內(nèi)容就能明白仁王雅治是個很現(xiàn)實的人,他自然不會做無用功。

    雖然覺得自己不差,但是還是那句話。柳生比呂士不認為自己一個初學者就能拿到網(wǎng)球部正選的位置。這件事一個死循環(huán),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仁王雅治說的一切就都是虛妄。

    仁王雅治自然能感知到柳生比呂士的意動,也從他的話中明白了他的顧慮,因此開始和他分析起自己邀請他的原因。

    “柳生君,就像你說的那樣,網(wǎng)球部高手云集,各個都是單打好手。但是,也正為他們都是單打好手,所以網(wǎng)球部很缺少雙打人才。我雖然是網(wǎng)球部的正選,但是實力不強,拿到單打位置比較難,最后都會被扔到雙打,既然如此的話我為什么不找一個合心意的雙打?qū)ο竽兀俊?br />
    柳生比呂士覺得他明白了仁王雅治的意思,網(wǎng)球部單打高手云集不好出頭,但是雙打選手缺少。這確實是一條能成為正選的路,也確實是最快能上場的方向。

    但是柳生比呂士忘了,網(wǎng)球部強者為尊,就算雙打能上場也是需要實力的。

    仁王雅治看著自己的說服有效果了,立馬趁熱打鐵。

    “柳生君,你不相信自己的天賦嗎?只要你努力,這有什么的?別人訓練一個小時,你就訓練兩個小時,別人兩個小時你就四個小時。我覺得以柳生君年紀第一的智商,學會網(wǎng)球應該不難吧?”

    柳生比呂士承認他心動了,高爾夫球部被取消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A⒑4蟮纳鐖F也是算在成績里的,他本來到時候就需要重新找一個社團,現(xiàn)在仁王雅治給了他機會,他覺得錯過有點可惜。

    而且,柳生比呂士也是很慕強的,他覺得如果可以在高手云集的網(wǎng)球部成為正選,不得不說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挑戰(zhàn)。不過謹慎起見,柳生比呂士沒有立即答應仁王雅治,只是說自己要好好想一想。

    而這,也是后來仁王雅治基本上不出現(xiàn)在網(wǎng)球部的原因了。因為,他在忙著忽悠柳生比呂士練習網(wǎng)球和給他喂球。

    仁王雅治一天又一天神出鬼沒的樣子,終于吸引了網(wǎng)球部大boss幸村精市的注意。

    幸村精市詢問過網(wǎng)球部其他人,他們也不知道仁王雅治在哪里。他沒有辦法,最后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詢問著柳蓮二:“柳,你知道仁王去哪里了嗎?”

    原本幸村精市是沒報希望的,畢竟他身為部長都不知道仁王雅治去哪里了,柳蓮二在網(wǎng)球部管著那么多繁而雜的事物怎么可能有時間去看著仁王雅治呢。

    但是,誰能想到呢,事情真的就這么巧,柳蓮二真的知道仁王雅治去了哪里。

    “仁王目前在和柳生學生會長打網(wǎng)球的概率為97.68%”???

    幸村精市迷茫了,這怎么還有學生會長的事情?

    真田弦一郎也不明白,但是他確實很關(guān)注仁王雅治的去向。仁王雅治沒有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網(wǎng)球部就是他發(fā)現(xiàn)的,雖然不知道啊的本意是否是想看住仁王,但是不管怎么說,確實是真田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仁王雅治不見了的人。

    現(xiàn)在真田聽到柳蓮二這么說,他只有一念頭,那就是仁王雅治又要作妖了!

    “我去找他!”真田弦一郎扔下一句話就想要出網(wǎng)球部去把到處亂跑的仁王雅治找回來。但是,當他剛邁出腳的時候,就被幸村精市阻止了。

    “不,不用了弦一郎。仁王是個很有分寸的人,當他選擇這么多天神出鬼沒的悄悄去接近學生會長說明他心中自有成算。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接近學生會長比他來網(wǎng)球部這件事更重要,你就算找到他也是叫不回來的。”

    幸村精市已經(jīng)打算好了,仁王雅治的蹤跡再神出鬼沒每天也回來網(wǎng)球部的。雖然在網(wǎng)球部待的時間不長,但是因為網(wǎng)球部的規(guī)定他必須每天來網(wǎng)球部報到。

    到時候他們在仁王雅治來的時候,只要捉住他問一下就能知道答案了。

    只不過,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們找到仁王雅治詢問一番緣由,仁王雅治就光明正大的回來網(wǎng)球部了,身邊還跟著柳生比呂士。

    仁王雅治沖著幸村精市等人揮揮手,興高采烈的說:“puri,幸村,我給網(wǎng)球部帶回來了一個新人哦~”。

    第89章

    “新人?!”

    幸村精市等人被這一幕驚呆了,柳生學生會長怎么會和仁王來網(wǎng)球部?突然,幸村精市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詫異的問出口:“仁王,這不會就是你這幾天在網(wǎng)球部神出鬼沒甚至看不到人影的原因吧?”

    仁王雅治不意外幸村精市等人發(fā)現(xiàn)他不在網(wǎng)球部,他唯一比較驚訝的是,真田竟然沒有在發(fā)現(xiàn)他不在網(wǎng)球部后氣憤的出去找他,這不像他啊。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

    仁王雅治用胳膊摟住柳生比呂士的脖子,對著幸村精市三人介紹到:“介紹一下,這是我自己拐來的雙打搭檔,piyo。”

    柳生比呂士被仁王雅治的行為弄得不太舒服,掙了掙。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仁王雅治竟然體貼的稍稍松開了對他脖子的牽制。

    脖子舒服不少的柳生比呂士也不喜歡被人攔著脖子的行為,他直接拿下仁王雅治的胳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推了推眼鏡對幸村精市說到:“幸村君,你好。就如仁王所說,我是來加入網(wǎng)球部的。”

    既然當事人都這么淡定,幸村精市也就無所謂了。立海大雖然很少有人中途改換社團的,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柳生比呂士為什么要來網(wǎng)球部,但是他既然來了,網(wǎng)球部就敢收。

    不過,幸村精市覺得話得說在前頭,既然柳生比呂士要加入網(wǎng)球部那就要遵守網(wǎng)球部的規(guī)定。

    “柳生君”幸村精市輕輕一笑,態(tài)度溫和,但是語氣卻不容置疑的說到:“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我很高興柳生君可以選擇網(wǎng)球部。不過,我們網(wǎng)球部原本是有新生測試的。柳生君由于是中途加入的,沒有趕上,但是這個測試也是要進行的。”

    柳生比呂士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每個社團有每個社團的機會。而且,他也聽說網(wǎng)球部的新生測試還是比較嚴苛的,淘汰率也是比較高的。

    但是,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加入網(wǎng)球部,自然就不會怕這種挑戰(zhàn)。

    幸村精市看著柳生比呂士懂得了他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柳蓮二示意柳蓮二把用來新生做測試的訓練單遞給柳生比呂士。

    柳蓮二明白幸村精市的意思,他從自己的筆記本中找到夾著訓練單的那一頁,把這個訓練單遞給柳生比呂士,同時嘴里還說著:“柳生君,這就是測試內(nèi)容了。你只要按照這個訓練單加持兩周就可以了。當然了,如果你覺得訓練量不夠的話,自己也是可以在身體允許的范圍加訓的,不過要注意身體的極限,身體健康最重要。”

    “多謝,柳君。”柳生比呂士很感謝柳蓮二的提點,但是他不是性格外向的人,他只是輕輕的對著柳蓮二道謝。不過,他把這份情,記載了心上,有機會會還給他的。

    接下來柳生比呂士不再搭理仁王雅治了,他對著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二人示意一下,然后就去訓練了。

    看著柳生比呂士遠去的背影,仁王雅治也想跟著去,但是他還沒等抬腳離開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動彈不得。仁王雅治順著那個按住他肩膀的胳膊看去,就發(fā)現(xiàn)是真田弦一郎按住了他。

    他剛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真田弦一郎的動作,畢竟和斯庫瓦羅的體術(shù)不是白學的。但是因為是隊友的緣故,又沒有惡意,仁王雅治就沒有防備,就直接被摁住了。

    “puri,我唔唔唔”仁王雅治剛想說話,就直接被身后的真田弦一郎捂住了嘴。

    見此,仁王雅治終于知道事情大頭了。他相信,如果這沒有幸村精市的示意,真田弦一郎絕對不會這么干的。事已至此,仁王雅治覺得自己求饒也沒有用,還是見招拆招看看幸村精市究竟要干什么吧。

    因此,仁王雅治毫不反抗的順著真田弦一郎的力道,被帶進了只有他們四人的會議室。最后進屋的幸村精市還鎖上了會議室的大門,確保無人會闖入。

    到屋子里后,真田弦一郎終于放開了捂住仁王雅治嘴的手。

    “呸呸呸,真田,你洗手沒有?”仁王雅治故意氣著真田弦一郎,雖然知道把他綁架這個事情真田不是主謀,幸村精市才是,但是他又不敢找幸村精市的茬,畢竟他打不過幸村精市也不想嘗試滅五感,因此只能對真田弦一郎發(fā)泄怒氣了。

    “你!”真田弦一郎剛要和仁王雅治吵起來,就直接被幸村精市制止了。

    幸村精市來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他把下顎放在支起的雙手上,看著仁王雅治,臉上沒有了笑容,神色不明的詢問到:“仁王,你究竟要干什么?你不要告訴我你神出鬼沒這么多天就為了讓一個網(wǎng)球新手加入網(wǎng)球部。”

    以幸村精市的眼力,他自然能看到柳生比呂士的手上雖然有繭,但是都不是網(wǎng)球留下的。由此可以得出,柳生比呂士就是一個網(wǎng)球新手。

    幸村精市當時沒有說,但是他也確實沒有弄懂仁王雅治這一個操作是什么意思。而且,聽仁王雅治剛剛的話,看樣子還是要和柳生比呂士組成雙打?

    幸村精市不明白仁王雅治整這一出意欲何為,以他的實力在比賽的時候單打一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而且,再說了打雙打在正選里選不也可以嗎?為什么非得要找一個初學者。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見幸村精市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認真了。真田弦一郎沒有說話,他只是抱起雙臂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很明顯還是在為仁王雅治剛剛的話生氣。

    柳蓮二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是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紙和筆,很明顯打算把仁王雅治說的記錄下來作為資料。

    仁王雅治看著三個人的樣子,知道這里糊弄不過去了。他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難得認真的說:“網(wǎng)球部現(xiàn)在的單打選手太多了,自從柴崎前輩和藤原前輩畢業(yè)后,就沒有什么能安排的固定雙打了。本來我也不是非得要打單打的位置上,借此機會我轉(zhuǎn)去雙打也是很好的。”

    “而且,雙打可以偷懶,piyo。”

    說著說著,仁王雅治又不正經(jīng)起來。

    但是,他這番說辭,幸村精市不是很相信。雙打搭檔找網(wǎng)球部現(xiàn)成的不是很好嗎?他上學期和毛利前輩搭檔的也不錯,為什么要找一個新手。

    幸村精市直接把自己的疑問說出口,而這也是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不明白的點。

    “誒”仁王雅治嘆了口氣,這些人真的是太激靈了,不好糊弄啊。但是又不能說出系統(tǒng)吧,讓他想想還能怎么圓過去。

    有了!

    仁王雅治表面不動聲色的,掩飾自己的面部表情,避免他們發(fā)現(xiàn)他有所隱瞞。

    “原本我也想在網(wǎng)球部找的,但是我和柳相性不是很好。幸村你也要單打,毛利前輩還有一年就畢業(yè)了,搭檔時間不能長久,到時候換新搭檔還得磨合。至于真田,還是算了吧,我怕我們在網(wǎng)球場上吵起來。因此,我直接自己培養(yǎng)一個順心的搭檔不是很好嘛?還能一起國中畢業(yè)。”

    最真實的謊話就是七分真,三分假。仁王雅治心里確實是這么打算的,但是他沒說的是,他知道只要他詢問的話,為了立海大的勝利,無論是幸村還是柳甚至是真田都會和他組搭檔的。

    當然了,他也從來沒有詢問過他們。但是,因為有系統(tǒng)匹配出的適配度來說,柳生比呂士比他們都適合成為他的搭檔,可是這又不能明說。

    因此,只能用各種理由來把這個事掩蓋過去了。

    幸村精市的神色沒有變化,他的掩飾越來越好了。仁王雅治也不能從幸村精市的精神力中察覺到幸村精市的想法,因此,仁王雅治也不知道幸村精市究竟信沒信。

    不過,幸村精市接下來的話,終于讓仁王雅治松了一口氣,幸村精市放過他了。

    幸村精市:“仁王,那對于柳生君你是怎么想的?他是初學者,目前來看是跟不上你的實力了,更別提他成為正選都可能困難。”

    見到熟悉的笑容重新浮現(xiàn)在幸村精市的臉上,仁王雅治也恢復了不正經(jīng)的樣子。

    “puri,你們不要小瞧他,你們就看著吧,他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哼,那我就看著了,看看你仁王雅治自己選出來的人究竟是什么樣子的。”真田弦一郎冷哼一聲說到。

    仁王雅治決定為柳生比呂士提前默哀,被真田這個認真過了頭的盯上,真慘啊。

    柳蓮二一直在他的筆記本上刷刷的寫著什么,寫了半天他終于寫完了。他抬頭看著仁王雅治詢問到:“那么,仁王現(xiàn)在需要為柳生比呂士打造更適合他的訓練單嗎?”

    “不用。”仁王雅治淡淡的拒絕了“先讓他過了新生測試再說吧,雖然他是我拉進來的,但是沒有實力也是沒有價值的,等他過了新生測試再說吧。”

    柳蓮二不再說話了,這畢竟是仁王雅治自己的選擇,還是讓他自己決定吧。

    仁王雅治倒不是真的那么冷酷,而是柳生比呂士作為一個中途加入的,不能好好融入進來就有特權(quán)的話,在網(wǎng)球部會被排擠的。

    一開始的切原赤也不就是如此,不過那個孩子心大,完全沒察覺到排擠,而且還有同為一年級新生的人在其中協(xié)調(diào)。而這些柳生比呂士都沒有,因此他只能憑借自己取得大家的信任,才能徹底融入網(wǎng)球部。

    經(jīng)過這一周和柳生比呂士的偷偷接觸,他發(fā)現(xiàn)柳生比呂士不愧是第二適配他的雙打搭檔。他的性格真的很對仁王雅治的胃口,有原則但是不死板,有禮貌但是不強求他人,而且還有毅力有恒心。他已經(jīng)開始期待柳生比呂士和他搭檔一起打球的日子了。

    系統(tǒng)還是很準的,仁王雅治輕輕的呢喃到:“puri,柳生不要讓我失望啊。”

    第90章

    仁王雅治雖然對于柳生比呂士抱有很大的信心,但是他在柳生比呂士入部以后就沒有再明面的關(guān)注他了。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人品性都不差,不會發(fā)生什么校園霸凌時間。但是仁王雅治謹慎慣了,他覺得他一直關(guān)注一個初學者不是一個好選擇,會給他帶來麻煩。

    不管柳生比呂士,他感興趣的那個具有復制天賦的孩子他也都是偷偷關(guān)注的。

    那個孩子的天賦真的很強,只要給他足夠的比賽經(jīng)驗,他就會成長起來。在這短短的幾周內(nèi),那個孩子已經(jīng)能把球齡一兩年的普通部員打敗了。仁王雅治對于這個孩子很有信心,他相信如果沒有系統(tǒng)的存在,這個孩子的路沒準會走的比他長。

    畢竟,他的幻影是有弊端的,他至今還沒有更好的阻擋精神污染的辦法。

    不過,說到精神,他就想起了六道骸。他那天誘哄六道骸去關(guān)注切原赤也,但是六道骸卻一去不復返了。原本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切原赤也那個大嘴巴是藏不住事的。

    他意外的在切原赤也那里聽到,他氣走了一個在夢里要把他精神帶走,哄騙他的鳳梨妖怪。仁王雅治不想吐槽,但是不得不說這句話中的要素也太齊全了吧。

    仁王雅治聽到的時候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小海帶你知不知道你氣走了可以給你治病的希望之一啊。仁王雅治還不敢細問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能試探性的東拼西湊。

    但是,他覺得自己還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切原赤也是怎么嘲諷鳳梨妖怪的,他也不知道切原赤也是怎么嘲諷鳳梨妖怪竟然拿個魚叉的,他也不知道切原赤也是怎么和鳳梨妖怪說,說他一個水果變的妖怪竟然愛吃海鮮,說水果和海鮮是沒有前途的。

    這真的是在作死啊!

    仁王雅治覺得這個事他必須爛在肚子里,絕對不能讓六道骸知道他猜出來大致細節(jié),不然六道骸可能會惱羞成怒的把他打死吧。

    仁王雅治不知道說什么了。小學弟啊,你為什么要把你寥寥無幾的智慧用在這里啊,六道骸沒打死你,看來是真的對你很感興趣啊。

    病人這么不配合,仁王雅治覺得也很無奈了。讓他在想想還有什么辦法可以哄騙六道骸吧。

    仁王雅治選擇擺爛了,反正自從在醫(yī)院回來柳按照醫(yī)生說的,每天都讓切原赤也按照醫(yī)囑辦事和吃東西,甚至每天切原赤也還有一杯苦瓜汁喝。

    切原赤也反抗也沒有用,因為柳不知道什么時候和切原赤也的姐姐和媽媽聯(lián)系上了。在學校有柳監(jiān)督在家有姐姐和媽媽的監(jiān)督,他的情況被控制的很好,目前為止沒有再出現(xiàn)紅眼狀態(tài)。

    六道骸短期內(nèi),仁王雅治覺得是沒可能了,等等吧。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正選選拔賽,正選選拔賽的名單早就出來了,其他部員不知道,但是他們四個人可是知道比賽名單的。

    現(xiàn)在該犯愁的應該是仁王雅治自己了,他的對手是毛利壽三郎和真田弦一郎,一個比一個不好對付。

    為了在選拔賽上不出問題,仁王雅治又和系統(tǒng)訓練場的松崎教練商量增加了訓練。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用系統(tǒng)當時獎勵的負重球拍和負重球鞋訓練了,雖然比賽的時候還是得換掉,但是這對于體力廢的仁王雅治來說真的是個不小的進步。

    每天都在心里感謝一遍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的斯庫瓦羅,感謝劍帝的教導。

    仁王雅治對于正選選拔賽已經(jīng)全副武裝好了,他在系統(tǒng)訓練場也和毛利壽三郎還有真田弦一郎打過比賽。他現(xiàn)在的戰(zhàn)績有輸有贏,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勝利下去,雖然這是不可能的。

    正選選拔賽就在仁王雅治如此糾結(jié)的情況下到來了,說實話他對于和毛利壽三郎比賽真的是挺期待的。雖然系統(tǒng)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適配度中沒有他,但是仁王雅治覺得覺醒后的毛利壽三郎真的很對他的胃口。

    這次的正選選拔賽幸村特意安排在了周末,就是避免像上次那樣只能在放學后,一打打好幾天的情況。按照幸存的意思是,四個球場一起用,爭取一天比賽結(jié)束。

    早點確定完正選名單,早點為即將到來的地區(qū)賽做準備。用地區(qū)賽和縣大賽來練兵,這確實最好的選擇。這樣部員們既能有比賽經(jīng)驗,還獲得了參與感。

    仁王雅治站在自己的比賽場地上,對面就是毛利壽三郎。毛利壽三郎的姿勢和仁王一樣也是懶懶散散的,他倆這算什么?有緣嗎?

    反正觀賽的丸井文太覺得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個人給人的感覺有一點點的像。但是,丸井文太也知道,這兩個人的實力都不簡單。

    平時是有練習賽,但是練習賽的時候大家都默契的沒有用盡全力。今天他們二人為了正選之位,一定會用出全力的,他們現(xiàn)在都是對手,可以好好考察一下了。

    畢竟,丸井文太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他這次一定要成為正選。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都是喜歡賽前說話的人,他們在球場上吧啦吧啦個沒完。

    一會是仁王雅治說:“毛利前輩,你的心態(tài)不會那么脆弱了吧?別像那個時候一樣哭著跑出去,還得我去哄你。”

    一會是毛利壽三郎的反擊:“哼哼,小仁王,你也就現(xiàn)在能說說大話了。你也不看看我比你多學了多久的網(wǎng)球,別到時候是我去哄你。”

    仁王雅治:“誒?毛利前輩真有自信呢,我可是有底牌的,你怕不怕?”

    毛利壽三郎:“我怕你?你小子開什么玩笑?我可是前輩啊前輩,能怕你這個后背?你的底牌大半是騙人的吧。”

    毛利壽三郎嘴上說著不信任仁王雅治藏了底牌,但是他已經(jīng)警惕起來了。仁王雅治這個人藏得極深,輕易看不透。每個和他打過比賽的人都覺得他像是留手了,沒有全部暴露出來。

    所以,毛利壽三郎也說不準,仁王雅治這一年里是不是會了什么新的招數(shù)。

    仁王雅治感知到了毛利壽三郎緊繃的情緒,眼中閃過滿意的神色。

    他是故意這么說的!

    毛利壽三郎是個聰明人,仁王雅也是聰明人,所以他明白聰明人的特點,那就是會多想,把一切的可能性都考慮到。毛利壽三郎聽到仁王雅治說他有底牌,他必定會多想,而這也就是仁王雅治想要打成的效果。

    而且,他是不是真的有底牌,這可是說不準的。

    毛利壽三郎可不知道他自己上了仁王雅治的當,他只是帶著滿心的戒備開啟了和仁王雅治的比賽。

    發(fā)球權(quán)是毛利壽三郎的,他拿著網(wǎng)球看著對面站沒站樣的仁王雅治,手中捏著網(wǎng)球的力道變重,把球都要捏的變形了。他不自覺的又開始多想,仁王那個這么輕松的樣子,是不是真的掌握了能戰(zhàn)勝他的方法?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邊上觀賽的群眾們開始議論紛紛,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懂毛利壽三郎為什么不發(fā)球。

    幸村精市一開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當他認真去感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球場不同尋常的氣氛,他瞬間就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

    他略帶笑意的說到:“仁王這個人,真的是不簡單。”但是,他的心里卻戒備了起來。無他,仁王雅治成長的太快了,總是給幸村精市一種他很快就要追上來的感覺,這種戰(zhàn)栗感讓幸村精市不自覺地有點興奮起來。

    他很期待仁王雅治能追上他,自從掌握滅五感以后,在同齡人中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了。

    但是,幸村精市的興奮感很快又消失了。他心中搖搖頭,雖然不知道仁王雅治藏了什么后手,但是就憑借他能察覺到仁王雅治的布局這一點來看,仁王雅治和他還是有差距的。

    還需要成長。

    幸村精市這古里古怪的話和行為,自然吸引了在他旁邊的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的注意了。真田弦一郎不明所以,但是作為一個了解幸村精市的人,他也明白這不是他應該問的。

    先不說問了幸村精市會不會說,問了一定會得到幸村精市的‘特殊照顧’的。

    只有柳蓮二敏銳的看了一眼幸村精市,他覺得幸村精市一定是察覺到了他們沒有察覺到的東西。

    然而,此時的毛利壽三郎還是沒有發(fā)球。有和毛利壽三郎關(guān)系好的三年級學長見此情形略帶擔憂的開口:“毛利這個家伙,怎么還不發(fā)球?再不發(fā)球裁判就要吹哨了。”

    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這個三年級的前輩剛說完,裁判的口哨聲就響了起來。

    “毛利,你再不發(fā)球就算違規(guī)了!”

    當裁判的竹野內(nèi)崎一看著毛利大聲喊到,他不知道毛利壽三郎是怎么了,但是作為裁判他需要做出他應有的反應,這是他的職責。

    這個響亮的口哨聲讓毛利壽三郎精神一振,他立馬反應過來,他的樣子不對勁!他是很戒備仁王雅治的后手,但是他不至于如此恐慌甚至是遺忘了發(fā)球。

    毛利壽三郎懷疑的看了一眼仁王雅治,他懷疑是仁王雅治做了什么。

    不,一定是仁王雅治做了什么!毛利壽三郎心中有這樣的直覺,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他的所有不對的狀態(tài)都是仁王雅治做的。

    仁王雅治做了嗎?他真的做了!

    他看著被哨聲喚醒的毛利壽三郎眼中閃過一絲遺憾,默默的收回了悄無聲息像是空氣一樣散播在網(wǎng)球場的精神力。他去意大利之后,虧了弗蘭和瑪蒙,他在他們身上也學到了很多。

    尤其是弗蘭,他的幻術(shù)讓人防不勝防,他這一招就是根據(jù)弗蘭得來的。

    精神力融入到空氣中,無知無覺,但是會放大人的內(nèi)心的隱患。毛利壽三郎被他的話影響到,一直擔憂他會有什么后手。在精神力的影響下,他會覺得自己必須要謹慎,不然就會被仁王雅治的后手打敗。

    而這也是幸村精市古里古怪的原因。

    仁王雅治畢竟是用的精神力,不是幻術(shù)。幸村精市的精神力比他強,雖然他一開始沒察覺。但是當幸村精市認真感受的時候,還是能察覺到的。

    已經(jīng)被破的精神力招數(shù)就沒用了。仁王雅治放棄精神力影響毛利壽三郎后,毛利覺得自己的頭腦一清,他已經(jīng)明白了就是仁王雅治做的。

    毛利壽三郎眼神凌厲,他捏緊網(wǎng)球看著仁王雅治說到:“小仁王,雖然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但是,我已經(jīng)恢復了!”說著,毛利壽三郎就用力的把球打向了仁王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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