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及川小姐被這個質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直接把頭埋在他身側一直哄她的同桌的的女性懷里。
“嗚嗚嗚嗚嗚”
那位同桌的女性,輕輕拍了拍及川的背,對著在場的人怒視著,高聲質問到:“你們這幫人都是怎么想的?不抓緊破案找到兇手,竟然還在這里質問一位剛剛失去愛人的傷心人,你們這些人有心嗎?”
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第三人,也就是那張桌上的另一位男性,見狀輕輕拍了拍這位憤怒的女性的肩膀,柔聲勸到:“麗麗,不要生氣。警察只是例行問話,他們沒有惡意的。早點找到真相,就能早點給平谷院一個真相,這樣他才能瞑目啊。”
被稱作麗麗的女性也不是不聽勸的人,只不過她是很心疼自己的好朋友,見不得她如此難過的樣子。
佐藤警官對于他們的憤怒見怪不怪,這么多的案子她早就習慣了。現在見到他們冷靜下來了,沖著他們感謝的點點頭:“多謝小野小姐和長澤先生的配合。”
接著,佐藤美和子的視線有挪到哭泣不停的及川小姐身上,柔聲問到:“及川小姐,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希望您能誠實的回答這個問題。”
及川小姐拿著手帕擦了擦眼淚,平復了一下呼吸,斷斷續續的說:“那那確實是杯熱水。只不過,這個熱水不是立馬就喝的。”
說著說著,及川小姐好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像是在解答著大家的疑惑,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阿森最愛的就是喝蜂蜜水了,他每一次出來都必點一杯蜂蜜水。但是阿森他對于蜂蜜也是很挑剔的,只喜歡那種很甜的蜂蜜水,店鋪里的蜂蜜水都不甜。知道今天來吃自助,為了讓他好好吃飯,我特意給他帶了家里的蜂蜜給他。”
說到這里,及川小姐像是終于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了,她看著做佐藤美和子,輕聲說到:“那杯熱水就是用來給阿森泡蜂蜜水的。”
佐藤美和子看著傷心的及川小姐,知道繼續問下去也沒有什么結果了。她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及川小姐的肩膀,對這上心的她安撫到:“及川小姐感謝你的配合。請你多注意身體,平谷院先生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及川小姐的朋友小野詩麗聽到這里,也連忙安慰起傷心不已的及川小姐。
佐藤美和子看著及川小姐和小野小姐也知道這二人現在是問不出什么的,她的視線轉移到一直沒有說話的長澤先生身上,繼續詢問著。
“長澤先生,吃飯時平谷院先生有什么不對嗎?或者說了什么話?”
長澤先生思考了一會,遲疑的說:“也沒有什么啊,都是朋友之間的普通閑聊。如果要說特殊的話,他說了今天的蜂蜜水很苦算不算?”
很苦?
這個詞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畢竟很苦能說明很多東西啊。可能有融化的藥啊,或者其他化學產品之類的。
江戶川柯南搶先在佐藤美和子之前,焦急的開口詢問到:“長澤先生,平谷院先生說蜂蜜很苦你們不覺的奇怪嗎?”
長澤先生奇怪的看了這個小學會一眼,柯南看自己這么焦急的態度太讓人懷疑了,立馬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天真的說到:“誒呀,我就想著我一點不喜歡吃藥,要好苦哦。平谷院叔叔好厲害啊,苦苦的水都能喝下去。”
小孩子確實不愛吃藥,因此柯南這句話也沒有讓長澤先生懷疑。他對著這個充滿好奇心的小朋友科普到:“是這樣的,小朋友。有些蜂蜜可能是新釀的,這些蜂蜜因為還沒有沉淀好,還有一些花粉之類的殘留在其間,所以這些蜂蜜的口感是會有些苦的,放一段時間就不苦了。平谷院很喜歡喝蜂蜜水,他對于蜂蜜的消耗很大,因此這些蜂蜜是還沒沉淀好的也正常。”
柯南對于他這個解釋將信將疑,畢竟他對于蜂蜜確實不是很了解。他趁著眾人不注意,來到了安室透身邊,向他詢問著長澤先生的話是否是真的。
安室透想了想,憑借自己多年的做飯經驗,悄悄的低聲回答著柯南的疑問:“是這樣的。有些蜂蜜可能會是因為花粉原因造成苦澀,但是是不是新釀的我就不知道了。”
柯南點點頭,不再說什么了。
佐藤美和子留了兩個警察在這里看著這三個人,她帶著其他人來到另外的地方,然后就去找目暮警官了。她的把這里的問話記錄告訴目暮警官。
江戶川柯南憑借自己的小孩子身體,繼續纏在仁王雅治身邊。他也是突然想起來的,仁王雅治那個位置是能看到死者那一張桌子的,想問問他看沒看到其他疑點。
仁王雅治搖搖頭,他覺得自己能說的都說了,還有什么疑點他也不知道了。
就在這時,被派去化驗桌上食物和死者是否中毒的警察,帶著報告回來了。他回來的動靜這邊這些人自然也知道了,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當然不讓的要去看看化驗結果。
毛利蘭看著柯南都跟過去了,她自然也得跟著。鈴木園子更不用說,她覺得自己作為推理女王,肯定會有大用的。
仁王雅治看著轉眼間這幫人都走了,自己一個留在這里也沒什么一一。因此,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想知道結果,便也抬腳跟上了。
到達現場的時候,仁王雅治皺著眉頭,頗感不適。這還是他第一次面對尸體,對他確實很有沖擊。
毛利蘭細心的看到仁王雅治眉頭皺起,一副不適的樣子,關切的問到:“仁王君,你要不要去旁邊坐一會?”
仁王雅治忍耐著看到尸體的不適,搖搖頭拒絕了。
“我也想知道結果,畢竟我現在也算是牽連其中了不是嗎?毛利小姐。”
毛利蘭覺得仁王雅治說的有道理,也就不再說什么。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了一句:“仁王君,要是不舒服你記得說啊。”
“好的,多謝你,毛利小姐。”
前來的報告的警察,對著目暮警官行了個禮,就打開手中的資料報告到:“報告,目暮警官!死者沒有中毒,死者死于心臟驟停。至于,桌上的食物也都沒檢查出毒物反應。只有一杯蜂蜜水,水中檢測出來了糖精。但是,法醫證明,糖精并不會致人死亡,也不會導致心臟驟停。”
聽到這個敏感的蜂蜜水的時候,柯南和安室透一驚。畢竟這個就是及川小姐給平谷院先生特意準備的,其他同桌人都沒有食用。
但是,聽到糖精不致命的時候,他們的思維又陷入頭腦風暴。如果不是蜂蜜水,還能是因為什么呢?桌子上的食物也沒有檢測出毒藥反應。重點是死者根本不是中毒而亡!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里,直接自信的說到:“我已經知道兇手了!”
目暮警官聽到毛利小五郎這么說,立馬看向他,嘴里詢問到:“毛利老弟啊,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不愧是你啊!”
“啊哈哈哈!”毛利小五郎被目暮警官的話說的飄飄然,嘴里還謙虛的說著:“哪里哪里。”
接著。毛利小五郎咳了咳,正色到:“這并不是謀殺案!這只是一起意外事故!”
“意外事故?!”目暮警官很是詫異“這怎么會是意外事故?”
毛利小五郎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目暮警官你看剛剛的報告也說了,死者是死于心臟驟停,這明顯是因為自身的原因嘛!”
柯南知道現在的毛利叔叔在目暮警官這里是多么有威信,這個案件還有一點,不能讓毛利叔叔這樣草草的定案。如果就這樣就定案的話,死者的冤屈豈不是一直得不到洗刷了嗎!
因此,他直接開口打斷毛利小五郎的話“毛利叔叔,你忘啦,還有糖精的問題呢。”
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秀被柯南這個小鬼打斷,很是不耐煩。
“嘖!你這個小鬼懂什么,你個小孩子家家的能不能別摻和進來,是你懂破案還是我懂啊!”
柯南看著自己完全說服不了毛利叔叔,立馬眼神示意安室透,讓他阻止毛利叔叔。安室透也覺得案件還有疑點,不像是自殺,接到柯南的眼神示意后,直接就上了。
一堆恭維的甜言蜜語脫口而出,哄的毛利小五郎飄飄然,讓他忘了今夕何夕。
就在這時,距離這里不遠的一桌客人中,其中一個老人對著自家的孩子教育到:“小孫孫,你要記住。不要把糖精和雞蛋混合吃哦,這兩個食物天生就不喜歡對方,會大家啊。”
這位老人的小孫孫是個比柯南還小的孩子,聽到自己奶奶的話,也童言童語的問到:“奶奶,那打架之后呢?”
“它們兩個在你身體里打架,你就會被它倆共同打到對不對?那樣你就再也見不到奶奶了。”
小孫孫聽到,立馬用肉乎乎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憐兮兮的說:“亮亮不吃,亮亮不要雞蛋和糖精在亮亮的身體里打架,亮亮怕痛,亮亮也不想看不到奶奶!”
一直抱著小男孩的媽媽看著自己兒子這個樣子,無奈的對著老人說:“媽!亮亮還小,你說這個東西他也記不住啊。”
就是這個!
這位老人的話,讓柯南和安室透精神一振。柯南立馬來到餐廳經理的身邊,拽著他的衣擺問到:“經理叔叔,請問這個死者叔叔吃沒吃雞蛋啊?這個是安室哥哥讓我來問的,說是毛利叔叔給他的任務。”
餐廳經理自然不會懷疑一個孩子的話,但是這個問題他確實不知道。因此,他眼神詢問的看向服務平谷院那一塊的服務員。
服務員秒懂自家經理的意思,彎下腰,對著柯南說到:“小朋友,那位客人確實是吃過雞蛋的。我們店里的牛排,為了追尋口感,都是三分熟的,但是為了保證牛排味道更加鮮美都會在牛排上配上一個二分熟的無菌蛋,配以食用。”
果然!
柯南的眼神一凌,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接著,他沖著經理和服務員乖巧的笑了一下:“謝謝經理叔叔和服務員哥哥,那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安室哥哥去!”
跑開的柯南沒有去找安室透,而是找了個地方躲好,用麻醉針麻醉了毛利小五郎。中針的毛利小五郎直接靠著墻壁坐了下來。
“目暮警官,我剛剛那么說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現在把三位嫌疑人帶過來吧,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目暮警官對于沉睡前后兩種說辭的毛利小五郎已經習慣了,他聽到說知道犯人是誰了,立馬讓手下把三位嫌疑人帶過來。
及川小姐被帶過來的時候,還依靠在小野小姐的懷里哭泣。
他們三人過來的時候,及川小姐看著靠坐著的毛利小五郎詢問到:“毛利先生,你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求求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害死了阿森!”
“及川小姐,你的演技真的很好,我差點就被蒙蔽了。你不是想知道是誰害死平谷院先生嗎?那就是你啊!”
在場的人的一驚,畢竟及川小姐自從知道平谷院先生去世后,有多么傷心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現在毛利先生竟然說她才是兇手?!
這讓他們怎么相信!
及川小姐的朋友小野小姐也不能相信,他直接沖著‘毛利小五郎’質問到:“你究竟在說什么胡話!妍妍是如此的愛平谷院怎么可能會傷害他!你真的是偵探嗎?!”
‘毛利小五郎’沒在意小野小姐的態度,只是繼續說著自己的推理。
“及川小姐,如果不是因為一個小意外,你真的是能逃脫。你給平谷院先生的蜂蜜里加了糖精吧?”
及川小姐一驚,有點驚慌。但是很快鎮定下來,直接承認到:“是的,我是加了糖精。這是因為糖精比糖更甜,阿森愛喝甜甜的蜂蜜水,我就特意為他準備的。這怎么了?據我所知糖精不致命吧?”
“你看,及川小姐,我們說都沒有說過糖精致命的話吧?”
“我!”及川小姐一頓,但是立馬反駁到:“我這是因為要買糖特意查的!畢竟我不能傷害阿森的身體。”
“我看不盡然吧,及川小姐是知道糖精可以和雞蛋相克,所以才提煉了大濃度的糖精吧?我已經問過了,普通的糖精蜂蜜水,就算苦也不會太苦,尤其是像平谷院先生這樣經常喝蜂蜜水的人,他都覺得苦說明這個蜂蜜水是有問題的。”
及川小姐看著‘毛利小五郎’把糖精和雞蛋相克都說出來了,她自己都承認了自己在蜂蜜水里加了糖精也就放棄隱瞞了。她直接擦干臉上的淚水,從故作柔弱傷心的樣子變的冷靜。
“他該死!”
小野小姐不敢置信的看著及川小姐,不明白自己的朋友怎么會變成這樣,能如此淡然的了解一個人的生命。
及川小姐注意到了小野小姐的視線,她沒有在意。只是依舊淡漠的說著自己殺人的理由。
“平谷院這個垃圾,偷偷地為我買了保險,先要殺人騙保。如果我今天不殺他,那他就會殺了我!”
小野小姐不可置信的問到:“妍妍,你知道這個事情為什么不報警啊?!”
及川小姐悲傷的看了一眼小野小姐,然后扭過頭繼續說著原因。
“如果是要騙保就算了!他竟然想要用殺了我的保險金去買豪車別墅,只是因為他想得到麗麗!”
“什么?!”小野詩麗和長澤先生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原因是在是太驚世駭俗了。平谷院不是妍妍的老公嗎?!
“平谷院就是個花心大蘿卜,他早就看上了來家里玩的麗麗,但是知道麗麗有男朋友后,就隱忍了下來。但是,當他見到長澤的時候,他覺得長澤配不上麗麗,覺得長澤不就是有點錢嗎,因此就想著殺了我,騙取保險金然后從長澤手中奪走麗麗。他覺得他只要有豪車豪宅,麗麗就會拋棄長澤跟著他這個人渣!而且,他還想雇兇殺掉長澤,覺得這樣麗麗就只有他一個選擇了。”
小野詩麗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她沖上來抱住及川小姐,哭喊到:“妍妍!你為什么都不說啊!你和我說啊,你說我們都會幫你的啊!”
長澤也是,因為男女有別他不能隨意觸碰及川小姐,但是也語帶哀傷的和及川說:“及川,你說了我們一起想辦法多好啊。現在證據確鑿,我們沒有辦法救你了啊。”
及川小姐從抱著她哭泣的小野詩麗懷里出來,最后看了一眼小野詩麗,然后語重心長的對著長澤說到:“長澤,我不后悔這么做。希望你以后好好照顧麗麗,她身體不好,不能受累,以后我就把我最好的朋友交給你了。”
長澤摟住哭著不停的小野詩麗,對著及川小姐姐點點頭。
在場的大家都沒有說話,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是這樣的。但是,殺人了就是殺人了,無論什么原因,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及川小姐最后抱了一下小野小姐,對著目暮警官說到:“警察先生,真相你們都知道了,帶我走吧。”
及川小姐被帶走了,仁王雅治和蘇醒過來的毛利小五郎回到他們的桌子,但是知道了真相的他們心情都不是很好。
在餐桌這里焦急的等待的立海大眾人看著仁王雅治終于回來了,異口同聲的問到:“仁王!你回來了,你沒事吧?案子怎么樣了?”
第62章
出于對自己隊友的保護,仁王雅治沒有和他們詳細的說發生了什么,只是告訴他們事情解決了,毛利偵探成功的找到了兇手。
其他諸如毛利小五郎、安室透等人也是如此,都不約而同的轉移話題。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順著他們說的話題,繼續聊了下去。不過,因為案件的原因,大家也沒有了什么繼續待下去的欲望,現在案件解決了,就幸村精市就提議時間不早了,他們該回神奈川了。
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異議,畢竟他們也沒有在剛出過事的餐廳吃飯的愛好。
但是,當幸村精市來到柜臺想要結賬的時候,卻發現經理拒絕了幸村精市的付款,反而遞給他們一沓優惠卷,語含歉意的對他們說到:“很抱歉,今天餐廳發生了很多事情。因此,餐廳決定為所有來這里的客人免單。”
幸村精市也知道免單是因為什么,他看著彎腰鞠躬,簡直要把頭低到地上的經理,把遞出去的錢收了回來,順從的接過經理遞過來的優惠券。
餐廳經理看著幸村精市接受了優惠券,終于放松了很多。畢竟他們這一桌客人還是很特殊的,這一桌可是有鈴木家的小姐,不能讓她的朋友對于餐廳有不好的負面印象。
當眾人走出去以后,已經半天沒有說話的鈴木園子,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很是愧疚的說到:“不好意思,幸村君。如果不是我提議的來這里吃飯,你們就不會碰到這么多事情,就會有一個很好的慶祝會。”
幸村精市覺得這完全怪不到鈴木園子身上,怎么能讓她攔這個責任呢。
“沒有這回事,鈴木小姐。相反,我們很感謝鈴木小姐的邀請,你看我們還免費吃了一頓如此豐盛的大餐,這都是鈴木小姐的功勞。”
鈴木園子破涕為笑(并沒有),看著小帥哥如此溫柔的安慰自己,再加上那一張臉,她覺得她又可以了!
振奮的鈴木園子用了拍了拍胸脯,對著幸村精市打著包票,自信的說到:“你們放心!等下次我鈴木園子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們!”
幸村精市對著鈴木園子笑了笑,他一開始覺得鈴木園子這個人有點恐怖,畢竟她那個嗯花癡的樣子有點嚇人。但是,現在看著這個爽朗的鈴木園子,覺得人真的是有兩面性的,很復雜,但是他并不討厭這樣的鈴木園子。
“好,有機會的話,到時候就麻煩鈴木小姐了。”當然了,有沒有機會還是幸村精市說了算,畢竟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渠道就是毛利前輩。只不過,這樣的虛偽的話就不必表現出來了。
“放心吧!”誒嘿嘿,鈴木園子超級開心,畢竟一個如此漂亮的小美人答應了她的下一次邀約誒。當然了,鈴木園子也知道這大概是幸村精市的托詞,但是,鈴木小姐會在乎嗎?當然不會!鈴木小姐會把不可能變為可能。
立海大眾人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不順路,他們要回神奈川,毛利小五郎等人要回米花町,因此在告別后就各奔東西了。
今天發生了如此多的事,仁王雅治當然忍不住拿起手機和種島修二分享。但是,沒想到種島修二在接到他的消息后,直接回了電話。
打電話就打電話吧,還省的打字了,仁王雅治覺得很省事。
“莫西莫西,種島前輩,你現在不忙嗎?”
種島修二磁性的關西腔,順著話筒傳到了仁王雅治的耳邊。仁王雅治不是一個聲控,但是就覺得種島修二的聲音,經過電流的傳導,變得更加好聽了,讓人耳朵癢癢的,想揉一揉。
【小仁王,我訓練剛結束,正好看到你有消息就給你回了電話。】
這個訓練剛結束,就是仁者見智了。畢竟,剛結束訓練的人這么快就能看到消息嗎?
【恭喜你,成為正選第一年就拿到了全國冠軍。說起來,你現在可比我當時強多了,我還沒拿到過國中的全國大賽的冠軍呢。】
“puri,種島前輩你好弱啊,冠軍都拿不到。”
【凈瞎說,我和平等院鳳凰現在起碼能五五分吧,當然了,如果平等院鳳凰不開異次,啊不,沒什么。】
異次?
這個未盡之語,讓仁王雅治很是關注,他覺得通過這個,就能探索到種島修二一直隱瞞的真相。
“puri,種島前輩~”仁王雅治這個種島前輩說的很是意味深長,還特意拉長了音調。“你覺得我是一個傻子嗎?還是我很單純?”
【我當然沒這么覺得。】
那邊的種島修二頓了頓,他知道憑借仁王雅治的敏銳,他脫口而出的異次元已經讓他起疑了,今天沒有一個說法,仁王雅治那邊就過不去了。正好,憑借他和教練組的關系,聽他們的意思是,有考察國中生的念頭,所以他提前和小仁王透漏一點,應該不過分吧?
【我有時候真的是恨不得你不要這么敏銳,有時候又希望你可以更敏銳一點。】
種島修二的話,讓仁王雅治有點意義不明,這是什么意思?種島修二沒有給仁王雅治解答的想法,他只是和仁王雅治說起了一直隱瞞的事情。
【U17你應該知道吧,我上高中之后,就被邀請到了U17來集訓。平時,我訓練那么忙,進步那么快也是因為U17訓練營的緣故。】
仁王雅治當然知道這個U17,畢竟系統和他說過的。但是,那個什么異次什么的,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們和牧之藤都是全國大賽的一員,想必也是聽過平等院鳳凰這個人吧?沒聽過也不要緊,他是我們那一屆的全國第一,帶領牧之藤拿下了全國兩連霸。他也在U17訓練營里,在這里他開啟了異次元。】
“異次元?這是什么?”
但是,沒等種島修二回到,他腦海中的系統就先詫異的問出口了。
【異次元?宿主你要了解異次元嗎?】
仁王雅治聽系統這個語氣,就知道這個系統又有東西沒告訴他,真的是,最近沒被幻術吊起來,難受了是吧。
【你知道?】
【知道啊,只不過宿主一直沒有開啟異次元的想法,訓練計劃里就沒有啊。你看宿主你的訓練計劃里都有無我境界的訓練,你要想開異次元的話,讓教練給你在訓練單上加上?】
【可以,加吧。現在你可以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系統聽到自己宿主無情的話,在他腦海里嘀嘀咕咕。仁王雅治也沒仔細聽,但是大意無外乎就是‘用完就丟’之類的。仁王雅治不想搭理系統了,還不如直接詢問種島修二,畢竟這個話題是他提出來的。
“puri,異次元?種島前輩你懂得,詳細說說?”
【哈哈哈,當然。既然和你提到了,就不會再瞞著你。我會把異次元相關的內容告訴你。】
【其實,這只是一個網球中的境界而已,類似于你們熟知的無我境界。這種境界被稱之為阿修羅神道,這是因為走上這一境界的人都經歷過慘烈的失敗,然后在這種極致的打擊下,失敗的人抱著必死的想法,有著死也要獲得勝利的決心,才能開啟的道路。開啟阿修羅神道的人會獲得一個類似精神力實體化的東西,也被稱為異次元。】
“誒?死也要勝利,必死的決心啊。真可怕啊~”但是,仁王雅治心里,卻覺得這話怎么這么熟悉?但是他想了又想,覺得還是很熟悉,就是忘記在哪里聽到過了。
在仁王雅治腦海里的系統,感覺到了自己宿主的強烈情緒,讓他察覺到了宿主的想法。但是,因為異次元的問題,他有點理虧,現在可算有表現的機會了。
【宿主,死氣丸啊,宿主!你忘了嗎?彭格列家族有個死氣丸,就是可以抱著必死的決心,激發死氣之火,然后大幅度提升實力的方法啊。】
仁王雅治聽到系統的話,終于想起來了是哪里熟悉了。確實啊,這阿修羅神道不就和死氣丸差不多嗎?所以這個異次元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死氣火焰?
這是個好問題,他決定到時候和他的鳳梨師傅研究一下。
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聊了很多,無論是U17還是關于異次元的問題。最后,仁王雅治想到了立海大馬上要到來的活動。現在知道種島修二在U17很忙訓練很辛苦的樣子,還是直接和他說了吧,原本想著到時候再說,但是萬一種島修二沒有時間呢?
“puri,種島前輩,不知道九月份,你有沒有時間呢?”
【啊?不知道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九月份的時候,立海大要辦海原祭,現在誠摯邀請種島修二君來參加立海大的海原祭,你意下如何啊?也可以帶朋友啊,piyo。”
【誒?海原祭啊,小仁王的邀請我當然有時間啊。不過,在海原祭上小仁王要表演什么呢?】
“還沒定,現在只是下來了要舉辦海原祭的統治。不過,無論是什么,等種島前輩來就知道了,piyo”
【好啊,那就當做我們的約定了,正好,到時候我也想和你說一件事。】
“puri,種島前輩,好奸詐啊。我和你賣關子,你這立馬就還回來了,真實不吃虧啊。”
【哈哈哈,彼此彼此。】
第63章
“誒?這就是立海大的海原祭啊,人很多啊。修二,今天是不是就能看到你一直藏起來不給我們看的聊天對象了?對吧鬼?你也很期待吧。”說這話的人,有著一頭卷卷的棕色頭發,帶著圓圓的小眼鏡。
被稱為鬼的人,有著一頭紅色的頭發,臉上還帶著疤痕看起來很兇狠的樣子。他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淡淡的說到:“不感興趣,入江,別這么惡趣味把種島惹生氣了。”
被說會被惹生氣的種島,哈哈一笑,用帶著關西腔的口音說到:“鬼,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氣。不過,提前和你們說,小仁王可不好惹啊。”
入江看著種島修二提到這個小仁王的時候,神秘一笑,沒有再說什么。
種島修二看著陸陸續續的向著立海大校園里走進去的人,來到入江和鬼的身后,輕輕推著他們二人,邊推還邊說:“好啦好啦,我們該進去了。來都來了,就好好逛逛吧!”
三人一進入立海大,就發現立海大的這個海原祭比想象中的熱鬧很多。道路兩邊都是各種各樣的小攤子,在攤位上的每一個立海大的學生都在盡情的吆喝著。
“章魚小丸子!章魚小丸子!比臉大的章魚小丸子,好吃不貴,超級實惠!”
“蘋果糖!甜甜的蘋果糖!會讓你體會戀愛的感覺哦,客人真的不來一個嘗嘗嗎?”
入江奏多看著這喧囂的場面,感嘆出聲:“真是多虧了種島呢,我也是第一次來立海大的海原祭。聽說是和高中部一起舉辦的,所以每年都很盛大呢,如果沒有種島得到邀請我們還來不了啊。”
種島修二沒有把入江奏多這調侃的話當真,反而順著說下去。
“那當然,入江你知道我的好了吧?有這種好東西都想著你和鬼,你們要怎么感謝我啊?”
“哦呀?那看看鬼怎么感謝你的?我照著學學?是吧,鬼。鬼?”
他們二人這才注意到,一直安靜的走在他們身邊的鬼不見了。幸虧鬼的紅發比較好認,最后他們在一個賣倉鼠的攤子前找到了把人家工作人員嚇得瑟瑟發抖的鬼
入江奏多和種島修二不知道說什么,雖然他們知道鬼喜歡小動物,還很有愛心。但是,能不能不要一副這么嚴肅的表情啊。這個攤位上的同學都快要哭出來了。
入江奏多無奈的用手扶了扶額,輕輕拍了拍看小倉鼠入迷的鬼十次郎,無奈的說:“鬼,喜歡就買下來?”
看小倉鼠入迷的鬼十次郎聽到入江奏多的話,終于收回了看入迷的神態,對著后面找來的兩人淡淡的說:“啊,你們來了。不買了,種島不是要去找他的小學弟嗎?我們走吧。”
被當做理由的種島修二倒也沒介意,順勢就說:“啊,可以啊。小仁王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年級B班,我也不知道他們班準備了什么,他一直在保密。”
入江奏多看著這個心情不錯的人,心中不住咂舌。種島修二在訓練營里是出了名的神秘,一般人看不透他的內心,現在他這種直白的表露在臉上的高興還是很少見的。
但是,入江奏多完全忘了,說到神秘和能隱藏,他也不差啊。
等三人順著路況指示牌來到一年級B班的時候,發現外面有很多人圍在這個班級的門口。這個班級神神秘秘的。窗戶都被黑色的窗簾擋著,看不清里面的內容。
但是,聽到里面傳來的一陣又一陣尖叫,種島修二有理由懷疑,小仁王他們班舉辦了鬼屋。
他們三人排在隊伍的末尾,排了有一會,終于輪到了他們。他們走進一年級B班教室的時候,發現里面并不是他們以為的鬼屋,相反還很亮堂。
里面的裝修風格是完完全全的和式風格,里面有各種各樣的打扮成妖怪的工作人員在行走著。幾乎沒有空桌子,都是滿的。
每一桌都有一個妖怪打扮的類似于敬酒的工作人員,他們聽到的尖叫聲就是這些客人傳出來的,無論男女。
入江奏多也為這一班的新奇的創意感覺到驚訝,看起來還不錯誒。
只不過
“種島,你的小學弟呢?我們真的沒有走錯地方?”
種島也迷茫了,他的實力再好,也沒法在這么多的‘妖怪’中找到小仁王啊。
“歡迎光臨,客人。很抱歉今天有點繁忙,沒有及時接待,望客人們多多海涵,piyo。”
這一個‘piyo’的口癖,瞬間讓種島修二辨認出了仁王雅治。
只見仁王雅治穿著一身白色為主,冰藍色打底的女士和服,和服上還點綴著各種雪花的圖案。其中冰藍色的雪花腰帶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身,他的頭上還披著一個白色的輕紗。
種島修二雖然見過仁王雅治穿女士和服的樣子,但是還是再次被驚艷到了。
“你小仁王你這是雪女?”種島修二有點驚訝,語氣也變得磕磕絆絆的。
不過,種島修二得承認,雪女這個妖怪的扮相真的和仁王雅治很搭,他的皮膚本來就白皙,沒有陽光照過的痕跡。而且,仁王雅治本來長的就很秀氣,現在有這套衣服和雪女故事的加成,讓人覺得仁王雅治就是一個雪女本女。
仁王雅治看著種島修二驚訝的樣子心滿意足了。不枉費他一直隱瞞著他,無論怎么試探都沒說。如果說了,豈不是看不到這么好的效果了?
他趁著種島修二沒注意,在自己寬大的和服袖擺中拿出手機,“咔嚓”一聲,記錄下了種島修二驚訝的樣子。
拍照的聲音,讓種島修二立馬把視線挪動到仁王雅治的手機上。他想伸手拿到仁王雅治的手機,畢竟這種有點算是黑歷史的照片,有損他身為學長的光輝形象,還是不要存在為好。
但是,仁王雅治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立馬把手機塞回了袖子里。種島修二的修養,不允許他去翻他人的袖子,就算這個人是個男孩子也一樣。
最后,種島修二只能認命一笑,無奈的對著拍照成功露出笑容的仁王雅治說到:“好吧,小仁王,我不搶了。你得給我們準備個位置吧?總不會讓我們三個站著吧?”
“puri,當然。就算讓種島前輩站著,也不能讓另外兩位來做客的前輩站著啊,那顯得我們立海大多失禮啊。請隨我來吧,客人們~”
仁王雅治帶著他們來帶一個冰藍色的桌子這邊,示意他們上座。在他們坐好后,仁王雅治也跪坐在余下的位置,理了理自己和服的衣袖,對著三人講解著他們班級的活動。
“puri,歡迎前輩光臨妖怪居酒屋。如你們所見,今天這里都是妖怪,每一個接待客人的妖怪都有專屬的位置和食物。如你們所見,我是雪女,所以你們懂得。”
“所以,你這里都是冷的食物,對嗎?”入江奏多頗感興趣的問到。
“是的,前輩,piyo。”
種島修二這才想起他還沒為他們做介紹,主要是注意力一開始都被仁王雅治吸引走了,這又是女裝又是拍照的。他雙手一拍,語含歉意的說到:“抱歉抱歉,都怪我,我來介紹一下。小仁王,我左手邊這個卷發戴眼鏡的叫入江奏多,同樣是高中一年級,不過你不要看他笑的很好看,實際上心黑死了,建議你遠離。我右手邊這個紅色頭發的人叫鬼十次郎,你別看他很兇很暴躁的樣子,實際上是個心很軟很細致的人,你可以多多接觸。順便一提不要和鬼打網球,他的力氣太大了不適合作為你的對手。”
入江奏多對于種島修二介紹二人還夾帶私貨的行為很無語,他看了他一眼,做出很傷心的樣子,語氣是沮喪:“修二,你就是這么看待我和鬼的嗎?嗚嗚嗚我們的友情就是這樣的嗎?你怎么能在小學弟的面前如此的污蔑我們。”
種島修二完全沒把入江奏多這個把戲放在心上,反而聳聳肩,對著看熱鬧的仁王雅治說到:“你也看到了,入江就是個戲精。”
“puri,前輩們關系不錯啊,看來你們都是U17的人?”
入江奏多對于仁王雅治沒上當的樣子,感覺到掃興,演不下去了。不過,聽到他說U17,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又看了一眼笑瞇瞇看不出神色的種島修二一眼。
這個人/種島看來和這個小學弟什么都說了?這不像他啊。
仁王雅治看著三人的樣子,拿出菜單,把這一張桌子上的特色菜給他們看。
“前輩們看看吧,你們想吃什么,我請客。”
種島修二聽到仁王雅治這么說,也不客氣。直接把菜單拿到手里,看了起來。種島修二邊翻著菜單,邊調侃著說要請客的仁王雅治“小仁王你要這么說,我就不客氣了,那我就放開點了,小心被我們吃破產啊。”
仁王雅治毫不在意種島修二的話,只是沖著菜單示意了一下,讓他自己看完菜單再說吧。
種島修二看了一遍菜單,終于知道仁王雅治為什么毫不在意他的話了。雖然知道菜都是冷的,但是這里不是冰激凌就是冰飲料,再不就是能帶著冰塊的食物,他們三個就算能吃下所有也不可能點啊,這吃完還能好?
“小仁王,好奸詐啊。你是不是故意來接待我們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吃這些食物,讓后省錢啊。”種島修二當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這不妨礙他調侃仁王雅治。
“puri,你說對了種島前輩。”
誒~種島修二看著仁王雅治的樣子,感慨頗多。
小仁王不好騙了啊。
最后,種島修二怕入江奏多和鬼不好意思讓小學弟請客,他做主點了三杯飲料,同時還細心的避過了二人不喜歡的食物。
飲料做起來很方便,不一會就上來了。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他們三人閑聊著,畢竟客人不走,他也沒辦法動。
說著說著,仁王雅治想起來一個事。
“種島前輩,下午我們網球部有節目,你千萬別忘了去大禮堂看。入江前輩和鬼前輩有時間的話,也一定要來,piyo。”
種島修二先不說,愛看熱鬧的入江奏多直接答應了仁王雅治的邀請。至于鬼,他直接被入江奏多代替他答應了。看著他平靜的臉色,仁王雅治知道他沒有不高興,就不在關注了。
“好呀,我對小仁王你們網球部的節目也很好奇啊,你們要表演什么?”種島修二頗為好奇,畢竟下午就開始了,現在總能告訴他們了吧?
“puri,下午種島前輩你就知道了。”仁王雅治才不告訴他們,讓種島修二自己看吧。畢竟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手黑成這樣,抽簽就沒有什么好的。
看看這個雪女,再想想下午的話劇,仁王雅治真的想問候一下系統,是不是和他綁定后就會變成大黑鬼,他以前也不這樣啊。
第64章
種島修二三人從仁王雅治這里出去后,就在立海大校園中逛了逛。仁王雅治因為班級的生意比較火,沒有辦法出來陪他們逛校園,但是還是給他們塞了一堆的優惠券,讓他們在校園里盡情的逛,遇到相中的東西,就可以直接拿下。
雖然滿校園的閑逛,但是種島修二可沒有忘記下午仁王雅治網球部的表演。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后,三人就抬腳朝著立海大的大禮堂走過去。
幸運的是,這次他們不用再一點一點的對照路標指示牌了,畢竟一堆學生都朝著大禮堂的方向走,他們只需要跟在他們身后就可以了。
當種島修二等人到達大禮堂后,禮堂里都差不多坐滿了。他們三人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在人流中找到了仁王雅治安排的位置。
坐在在座位上的時候,種島修二長抒了一口氣,虛假的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夸張的和同樣在人流中擠的衣服都褶皺的入江和鬼抱怨:“誒~我對小仁王真的是真愛了,這么多人啊,我都拼著擠進來了。”
入江奏多拿出一個手絹,擦了擦自己的眼鏡。他聽到種島修二的話,笑著和他說:“確實,你對這個小學弟真的很特殊啊。”
說著,還把終于擦干凈的眼鏡重新戴回臉上,看著種島修二。雖然有眼鏡的阻擋,但是種島修二覺得這個眼鏡好像看到了他的心里,讓他有種莫名的心虛感。
但是,很快種島修二就從這種心虛感中掙脫了出來,使勁搖了搖頭,想要搖走自己發散的思緒。
“我對小仁王當然是特殊的!畢竟這個孩子很有網球天賦。你們不知道吧,他才學網球兩年,就有這樣的實力了,怎么能不讓我期待呢。”
對,就是這樣!種島修二一開始還有點心虛,但是后來說話越來越大聲,覺得自己理由超正經的。畢竟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確實想要寵著小仁王,讓他開心。
但是,這不正是說明了他把小仁王當做自己心愛的小學弟嗎?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是一個如此喜歡弟弟的人。只不過,他心里忽略了,自己對于仁王雅治和對自己弟弟的那種微妙的不同的感覺。
入江奏多倒是沒有懷疑種島修二的理由,雖然種島修二提起仁王雅治的語氣總感覺怪怪的。但是這個理由確實很符合種島修二的為人。種島修二雖然看著懶散不正經,但是實際上個很有責任心,心有溝壑的人。
他們這些在U17訓練營的高中都知道現在日本的網球在國際上究竟是什么地位,但是苦于有實力的選手太少。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合眼緣又有天賦的小學弟,可不得多加關注。
在這邊三個高中生打打鬧鬧的時候,大禮堂的舞臺上的燈光終于亮了起來,只見四位穿著禮服的兩男兩女隨著亮起的燈光走了出來。
這些主持人的講話千篇一律,種島修二三人都沒什么興趣去聽。主持人可能也知道話講的太長會讓觀眾覺得不耐煩,他們只是簡單的說了下午參加表演的社團都有哪些之后,就有三個主持人走下臺,只留了一個主持人宣布邊沿情況。
鬼十次郎看著這些表演,覺得實在是太無聊了,全都是千篇一律的內容。如果不是因為種島修二的原因,他早就想離場了。
終于,看完音樂社表演的大合唱之后,鬼十次郎終于不耐煩了。
“嘖,種島,你的小學弟大概什么時候上場。”
種島修二記得仁王雅治說過,他們是最后一個出場表演,也就是壓軸,現在他也不知道表演到了哪里。只不過,看著鬼不耐煩馬上就要崩潰的臉,他還是不走心的安撫著,畢竟又不能讓鬼一個人出去。
“快了快了,下一個就是。”
鬼十次郎聽到仁王雅治這么說,終于選擇耐下心來,等著。反正下一個就是了,等著就等著吧。
但是,當種島修二真的聽到主持人宣布,說下一個由立海大網球部帶來話劇表演,他真的驚訝了。種島修二覺得他的嘴好像開光了,他發誓他真的不知道表演名單。
“接下來,就是我們今天海原祭的重頭戲,由剛剛榮獲全國冠軍的網球部帶來的話劇表演——《金蘋果》!”
“好!!!”
觀眾們還是比較高興地,畢竟話劇表演大多都是常規的童話或者莎翁的巨作。現在可算有一個不一樣的了,他們表示,他們可以!
當舞臺上,重新拉下的帷幕再次拉開的時候,代表著表演正式開始。
臺下的觀眾看到臺上的內容真的繃不住了,哈哈哈大笑一片。種島修二還聽到有人在喊“這渾身的肌肉穿著古希臘的服飾真的不搭,明明古希臘的衣服輕飄飄的,但是傳到他們身上怎么就變成了緊身衣?!”
更讓觀眾大笑的還在后面,只見從后臺上來了三位女神,明白這段故事的都知道,這三位就是金蘋果事件的主角:赫拉、雅典娜、阿芙洛狄忒了。
‘阿芙洛狄忒’:“赫拉,你怎么沒和宙斯大神一起來?哦!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聽說宙斯大神最近瘋狂迷戀一個公主。”說著,扮演阿芙洛狄忒的毛利壽三郎故作抱歉的捂住了嘴,特別矯揉造作的說:“瞧我,真是不會說話,赫拉你不要怪我啊。”
‘赫拉’心中暗恨‘阿芙洛狄忒’的多嘴,還無心的,知道自己無心怎么不把心掏出來扔了?但是,為了維持她神后的顏面,‘赫拉’只能強顏歡笑“沒什么,阿芙洛狄忒你應該是誤會了吧,不知道哪里來的應該打入塔爾塔羅斯的人和你嚼舌根。宙斯作為神王,當然要以身作則,他已經早早的就來了,為了我們今天的二位新人而祝賀。不信你問雅典娜。”
扮演‘赫拉’的藤原松治已經要崩潰了。他從來沒用這么高傲的腔調說過話,而且也沒皮笑肉不笑過,實在是太難為他的臉和嗓子了。
幸村這是改的什么破劇本,說好的金蘋果呢,怎么這么多家長里短?藤原松治這個抱怨又不敢當著幸村精市的面說,只能繼續咽在肚子里。
被赫拉cue到的‘雅典娜’不慌不忙,保持著瞇著眼睛的狀態,淡然的說著和和話題完全不相干的內容。
“說起來最近我的祭祀不太聽話,誒,感覺有了私心。”
“哈哈哈哈哈哈!”堂下的觀眾真的忍不住了,誰懂啊,家人們。這三個‘女神’的扮相真的太絕了!眾所周知,古希臘的衣服都很暴露,尤其是女神。他們三個人穿著這個衣服,就算是身形再纖細,也硬生生的把裙子從寬帶白紗裙,穿成了白色寬帶背心,還是長款的。
這個扮相實在是太逗了,已經讓觀眾們忽視了他們浮夸的表演。更別提,這個衣服配上他們臉上僵硬的表情一起食用,實在是太妙了!
三‘女神’可不知道觀眾的心理,他們也都聽到了觀眾們的笑聲。毛利壽三郎實在是要瘋了,他現在人高馬大的還有肌肉,穿著阿芙洛狄忒的衣服,感覺下半身刷刷漏風啊。
這三位女神有兩個在吵架一個在摸魚,作為吵架的主人公‘宙斯’終于千呼萬喚的走出來了。‘宙斯’出來之后,下面終于沒有哈哈哈的大笑聲了,反而是女生們齊刷刷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帥!”
“啊啊啊啊啊,幸村君!”
幸村精市版的‘宙斯’神態自若的走到舞臺邊緣,手中拿著雷霆權杖。他把權杖和左手一起高高舉起,大聲宣布到:“孩子們!今天是我們人類的英雄帕琉斯和我們美麗的海洋女神忒提斯的新婚典禮,作為神王,作為眾神的父親,我很欣慰,讓我們祝愿他們的婚姻幸福美滿!”
真田版‘帕琉斯’和竹野內崎一版‘忒提斯’僵硬的手牽著手走了出來,來到了舞臺上布置好的婚禮臺子前。幸村版‘宙斯’看到二位新人,立馬把主場讓給他們。
‘赫拉’作為婚姻女神和女性的保護神,看到新人出來后,就來到二人新人身邊,舉起自己手中的權杖,為他們施加祝福。
赫拉:“我將保佑你們婚姻幸福美滿,以我赫拉之名!”
‘赫拉’祝福完新人后,就和‘宙斯’站在了一起。她因為剛剛雅典娜的話,還故意挽住了‘宙斯’的胳膊,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宙斯’的肩膀。
實際上的藤原松治,心中叫苦連連:救命!幸村比我矮一點,我這個動作好痛苦,我的腰!
作為今天的新人,‘帕琉斯’和‘忒提斯’需要講話。身為人類英雄的真田還好一點,竹野內崎一就慘了。他還得裝作溫婉柔美,還得夾著嗓子盡可能的溫柔的說話。
救命!竹野內崎一的心里已經完全被救命二字刷屏。
看到英雄扮相的真田弦一郎,女生們又是一陣尖叫。這個英雄版的真田實在是太帥了,身上的肌肉更讓他和英雄這個身份完美融合。
很多女生都在饞真田露出來的肌肉線條。
只有在臺下的種島修二還在找著仁王雅治的蹤跡,雖然他覺得網球部其他人的扮相確實很好玩,但是,為什么仁王雅治還沒上場?按照劇情剩下的角色不多了啊。
入江奏多倒是沒管旁邊這個坐不住,東張西望的種島修二。他認真的觀察著立海大網球部的表演,看著看著偶爾還點點頭,偶爾還搖搖頭,嘴里還在評價著這場表演。
“嗯嗯!這個宙斯表演的很不錯啊,放得開。”
“這二位新人也不行啊,怎么這么僵硬?要不我教教他們表演?”
這時,舞臺上的場景終于發生了變化,就見一個蘋果被扔了過來。要不是真田‘帕琉斯’反應快,立馬接住了這個蘋果,這個蘋果很可能來不及被爭奪,就碎了。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古希臘女神服的人跳了出來,她怒氣沖沖的對著‘帕琉斯’和‘忒提斯’說:“好哇,你們結婚竟然不通知我紛爭女神厄里斯,是我不配嗎?枉費我還給你們帶來了禮物,piyo。”
這個時候,‘雅典娜’看到厄里斯終于忍不住了,上前勸到:“‘厄里斯’你也知道你的神職是什么,哪有人的婚禮會會希望紛爭和不和出現?你不要誤會了。”
‘厄里斯’可不聽‘雅典娜’這個虛偽的女人的解釋,她直接開懟:“哦,不能請我,請你?請你這個戰爭女神?怎么的?婚禮不需要紛爭和不和需要戰爭是吧?”
‘雅典娜’沒想到這個火還會燒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厄里斯’確實說的沒毛病,她確實有戰爭的神職。
‘厄里斯’可不管這么多,她今天雖然帶了禮物,但是可不是真的來送禮的。她身處染了紫色指甲油的手,指著被‘帕琉斯’拿在手中的蘋果說到:“哼,這個是金蘋果,是我帶來的禮物。只不過,這個金蘋果只配最美的女神擁有,我走了!哦吼吼吼~”
隨著仁王雅治說她走了,舞臺上出現了煙霧,煙霧漸漸的上升,仁王雅治在煙霧的掩蓋下,踩著被后臺人員扔上來的滑板,帶著三段女王式的笑容一陣風一樣的離場了。
第65章
種島修二在仁王雅治出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他了,畢竟他那一頭白毛在網球部五顏六色的頭發重還是很顯眼的。他看到仁王雅治后,也明白為什么仁王雅治無論如何都不和他說他表演什么了。
畢竟,他又女裝了!穿的還不是比較遮擋身體曲線的和服,而是那種輕飄飄的希臘風格的紗裙。但是,真別說,種島修二覺得這種希臘風的紗裙還是挺適合仁王雅治的,他穿著黑色的紗裙,讓他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白。
重點是,仁王雅治身材纖細,身高在網球部中算是中等,也沒有那么多的肌肉,他穿著這個裙子很是合身。眼尖的種島修二還注意到仁王雅治沒有穿鞋子,手上也涂著紫色的指甲油。
當然了,其他的網球部成員也同樣沒穿鞋這一點被種島修二完美忽視了。
這時,舞臺上,自‘厄里斯’扔下金蘋果就走后,氣氛僵硬的三位‘女神’,突然有了動作。她們同一時間把手放在了被‘帕琉斯’放在桌子上的金蘋果的身上。
‘赫拉’‘雅典娜’‘阿芙洛狄忒’作為現場身份最高貴的女神,對于這個獻給最美麗的女神的金蘋果是志在必得,都認為只有自己配得上這個金蘋果。
她們怒瞪和她爭搶的另外兩位‘女神’,每個人都當仁不讓。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幸村版‘宙斯’走了過來,對著三位‘女神’勸慰到。
宙斯:“我的愛妻赫拉、我智慧的女兒雅典娜以及我們美麗的阿芙洛狄忒啊,你們都是美麗的女神,盡然都想要這個金蘋果,那么就找一個裁判吧,讓他決定把這個金蘋果獻給你們之中任意一位。被他獻上金蘋果的女神,就是最美麗的女神。你們意下如何啊?”
‘宙斯’都出面了,這個辦法也確實很好。三位‘女神’無論因為什么原因,她們都松開了握著金蘋果的手,打算按照宙斯說的做。
宙斯很滿意她們三個如此識相的動作,滿意的點點頭,臉上掛著更加燦爛的笑容。
臺下的女觀眾的叫喊聲,把這份美麗表現的淋漓盡致。
宙斯:“既然如此,那就由人類的王子,帕里斯來決定這個金蘋果的歸屬權吧。”
‘帕里斯’飄然而至,是真飄然。畢竟這次沒有煙霧的遮擋,觀眾都看到了他腳下的滑板。
“哈哈哈哈,太逗了,這真是人工飛翔啊。”
“那這也太人工了,和網球部的顏值不搭啊!”
“哈哈哈,一個話劇而已,你在意這么多。”
“那剛剛仁王飄走也是不是因為這個?”
“你還真別說,真有可能!”
觀眾們看到這個滑板,徹底燃起了討論的熱情。家人們,誰懂啊,真的是太逗了吧!
扮演帕里斯得柴崎賀一可不管他出場的時候,觀眾們是什么反應。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走完劇情趕緊下去換衣服。這個希臘風格的男士衣服,下面也是真空的裙子啊,而且,還不如女性的衣服呢。起碼女性的有兩個肩帶,他們只有一邊啊,這上身穿了和沒穿一樣。
算了,光個膀子而已,大男人不怕!讓柴崎賀一崩潰的是,裙子啊不是褲子,算了還是裙子吧,下面是真空的,他滑滑板來的時候,裙子都要飄起來了,還得按著,要命啊!
仁王剛剛是怎么自然的下去的,裙子還沒起來?!
此時,在后臺的仁王雅治深藏功與名,他趁著無人注意,撤掉了身上的幻術。幸虧沒有人在場,不然他們就看到一個原本穿著希臘風裙子的人身上突然變成了校服。
仁王雅治自從拿到裙子之后,就發現這個裙子,輕飄飄的,一點都起不到遮擋的作用。因此,他直接選擇了用幻術作弊,在外人看來他穿著裙子,但是實際上他是穿著校服上場的。
這個幻術可和他的仁王幻影不一樣,這是可以欺騙電子設備的,所以,仁王才敢在明知道話劇會被錄像的前提下依舊敢用幻術的。
在臺上的柴崎賀一自然是沒可能知道這一切了,他強忍住按壓裙子的動作,僵硬的走到放著金蘋果的桌子前面。他一點都不敢大動作,就怕邁步動作太大,他走光了。
柴崎賀一版‘帕里斯’拿起金蘋果,由于伸錯了手,他有另一邊的肩帶還往下劃了劃。這自然又讓覺得大飽眼福的觀眾們驚叫出聲。
柴崎賀一自然聽到了,他的動作變得更加僵硬。沒辦法,他還得走劇情。
帕里斯:“這個金蘋果,我要送給”
但是,還沒等他說完,就被志在必得的三位女神打斷了,她們三位開始紛紛的許以帕里斯好處。
赫拉:“你要是給我,我就賜福與你,讓你的體格更為強壯,你不是打網球的嗎?你應該很想要吧?”
帕里斯知道幸村精市有對劇本進行修改,因此,他對于這個臺詞也不奇怪,畢竟他的臺詞也被改了。
帕里斯:“額,赫拉大神,您不是婚姻和生育的神職嗎?怎么讓我有更強壯的身體?”
赫拉:“我沒有辦法,但是我兒子有辦法!雅典娜有兒子嗎?她一個處女神!還有阿芙洛狄忒,她的兒子,就那個光著屁股的小孩有什么用?”
柴崎帕里斯是真的沒辦法反駁這一觀點,他只覺得幸村精市太有才了,這都是什么魔鬼臺詞。
聽到赫拉這拉踩的話,雅典娜和阿芙洛狄忒忍不住了,紛紛開口。
雅典娜:“雖然我沒有兒子,但是我有智慧啊!你只要把金蘋果給我,我就賜予你智慧,讓讓你成為網球部的軍師,把你們國家網球部的柳蓮二打敗,怎么樣?作為網球之國的王子應該很心動吧?”
柴崎帕里斯想要擦汗了,心中止不住的哀嚎:部長,你這都是什么臺詞啊!讓柳軍師賜予我智慧,打敗他自己,您這是套娃呢?
阿芙洛狄忒看著那兩個臭不要臉膽敢和她這個愛與美的女神爭奪最美女神之位的女神都紛紛表態,她終于忍不住了也開始許以更大的利益。
阿芙洛狄忒:“她們懂什么?只有我阿芙洛狄忒才是最懂你們網球的,你要是把金蘋果給我,我就賜予你永遠曬不黑的皮膚,你們天天風吹日曬的訓練和比賽,我這個獎勵很貼心吧?”
柴崎帕里斯覺得他并不想變白,他覺得他的小麥色皮膚很健康,很有男子氣概!
這是,幸村版宙斯看出來了柴崎帕里斯的糾結,他來到柴崎帕里斯的面前,慈愛的說到:“我的孩子,你跟隨你心的選擇即可,無論你做出了什么選擇我都會為你做主,不要怕!”
柴崎帕里斯狐疑的看了一眼幸村宙斯,懷疑的問到:“真的?我做出什么選擇都行?你要說到做到啊,你可是最大的官。”
幸村宙斯摸了摸柴崎帕里斯的頭,但是,他剛碰到柴崎帕里斯的頭就神色一僵。
柴崎前輩究竟用了多少的啫喱啊,扎手!
雖然手被扎了一下,幸村精市還是憑借自己的強大自控力,維持了自己慈愛的面部表情,對著柴崎帕里斯說到:“是的,我說到做到!”
柴崎帕里斯看著幸村宙斯大神給他撐腰,覺得自己無所畏懼了。因此,他高高的舉起手中的金蘋果,大聲的宣布到:“這個金蘋果,我要送給”
三位女神全神貫注的盯著柴崎帕里斯的嘴,希望能從他的嘴里聽到自己的名字。
柴崎帕里斯也沒有賣關子,他直接宣布結果。
“送給我自己!”
說著,柴崎帕里斯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咔咔把蘋果給啃了。接著,舞臺上出現了一陣煙霧,柴崎帕里斯看到煙霧出現,大聲喊到:“宙斯,我已登神!!!”【注】
柴崎帕里斯:“今天開始,我就是金蘋果之神,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柴崎帕里斯的笑聲,舞臺上的帷幕漸漸地拉上了。
臺下的觀眾對于這神奇的劇情,面面相覷。
金蘋果誰不知道啊,特洛伊戰爭的起源嘛!但是,這神一樣的劇情是怎么回事?怎么魔改成這樣了?啊?古希臘還有網球部呢?能不能別這么夾帶私活啊!
“哈哈哈哈哈哈”
種島修二看到節目完結,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拍著自己的腿大笑起來,感覺笑的都要肚子疼了。他變小邊說:“這幫小學弟太有才了,看前面我還以為是和原本的金蘋果的故事一樣呢,沒想到后面竟然這么神展開。”
入江奏多眼里也帶著笑意,他的語氣因為笑意而變得微微顫抖。
“咳確實,不知道是哪個學弟編的劇情,想認識一下啊。”
“噗!”
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聽到了身邊傳來的短暫的一聲像是漏氣一樣的氣音,他們看向坐在種島修二左手邊的鬼十次郎,發現他臉上的疤痕皺在了一起,拳頭也緊緊握著,甚至出現了青筋。
結合剛剛的氣音,二人都猜出來了原因。
種島修二啪的一下,拍到了鬼十次郎的后背上,表面語重心長實際山是想看熱鬧的說到:“鬼,想笑就不要憋著,憋壞了怎么是好?”
因為種島修二這一拍,鬼十次郎徹底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
在三人笑著的時候,不,應該說,在全部反應過來的觀眾的大笑聲中,主持人宣布了節目的第一名。
“讓我們恭喜網球部,獲得冠軍的是——話劇《金蘋果》。”
后臺,聽到這個消息的網球部眾人歡呼出聲。
“yes!!!不枉費我穿著輕飄飄的裙子。”
“第一啦第一!”
“第一!獎金使我們的了!”
歡呼過后,這幫人才換下身上的衣服。毛利壽三郎直接把換下來的衣服扔在了椅子上,快速的套上校服。
換號衣服后,毛利壽三郎變得軟趴趴的,像是所有力氣都抽空了。
“誒~這個衣服太痛苦了,輕飄飄的,幸虧有裙擺,不然就要走光了。”
柴崎賀一很是感同身受,畢竟他還滑了滑板,更是痛苦。更別提,男士的衣服要比女士的還暴露。說到這里,柴崎賀一摟住早已換好衣服的仁王雅治,好奇的問到:“仁王,你是怎么做到滑滑板還那么自然的,你不怕走光嗎?”
“puri,自然是因為有絲襪和安全褲啊,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僵硬了,畢竟他們真的沒想過還有這兩個防走光神器。尤其是一直提心吊膽擔心走光的柴崎賀一忍不住了,他直接撲倒仁王雅治的身上,揉亂了他的白毛。
“可惡!仁王,你這個家伙,有好東西不知道分享!”
仁王雅治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受著。他說是因為安全褲和絲襪的原因不擔心走光,但是實際上他的是幻術啊。至于安全褲和絲襪真的有人穿,至于是誰,為了在網球部的順心生活著想,他不能說。
反正當時在舞臺上,誰最自然就是誰了。
第66章
“咚咚咚!”
正在打鬧的眾人聽到敲門聲開始手忙腳亂,尤其是那些衣服換到一半然后就加入打鬧隊伍的人,更是驚惶無措。更有甚者,想要把自己藏起來,結果在驚慌奔跑中,被地上的一堆衣服直接絆倒了。
“砰!”
好大的一聲,柳蓮二連忙查看摔到的柴崎賀一,把他扶了起來,仔細的看看身上是否有損傷。
這么大的摔倒聲音,門外不可能聽不見,畢竟這休息室隔音并不怎么樣。門外敲門的人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突然的敲門聲嚇到了他們,于是敲門聲直接戛然而止。
“叮叮叮~”
室內想起了手機的鈴聲,大家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想去摸自己的手機,但是,突然意識到,他們這幫剛從舞臺上下來的人,哪里來的手機啊。
“莫西莫西,啊,種島前輩你到了?好的好的,我現在就開門。沒什么,你敲門敲得好,piyo。”
眾人怒視那個接聽電話的人,現在已經一目了然了,究竟是誰害的他們手忙腳亂的!
仁王雅治!
他們剛想報復回去,就想到了門外還有人等著,因此只能選擇暫時隱忍不發。但死,網球部的被坑害到的,以柴崎賀一為首的人表示,這個仇我記下了!
仁王雅治當然感覺到了他們熾熱的視線,如果他要是害怕的話,就不是仁王雅治了。他掛斷電話后,故意的指了指地上的一堆東西,小聲的說到:“puri,我要不要把門外的人帶進來?讓他們看看你們的杰作?”
一些真的被唬住的眾人,連忙擺手搖頭,示意他們錯了,不要帶人進來,他們還丟不起這個人。
個別看出仁王雅治是故意在逗人的,也沒拆穿,畢竟學長們這個樣子確實挺好玩的。
仁王雅治看著他們的樣子,直接握上了門把手。這幫被唬到的人更加驚慌了,仁王雅治又不是真想暴露休息室里這狼藉的一幕,因此在他們緊張的注視下,直接把門開了一道縫然后快速鉆了出去。
“咣!”
柴崎賀一等人第一次覺得關門聲這么好聽,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簡直是天籟啊。經此一遭,他們自認不是仁王狐貍的對手,開始老老實實打理自己,收拾休息室吧。
而仁王雅治,來到門外就看到了獨自一人的種島修二,他整百無聊賴的依靠在墻邊,抬頭數著頭頂上的裝飾氣球有多少個。
仁王雅治出來的動靜不小,種島修二自然聽到了。他站直了身體,看著穿著校服的仁王雅治眼里閃過了一絲失望。
“puri,前輩,我說你怎么來這么快,原來是想看我穿那套希臘風的裙子?”仁王雅治當然看清了種島修二眼里的失望,自然不介意調侃一下。他雖然不介意在穿裙子了,但是那個希臘風的還是算了吧。
他第一如此的感謝六道骸的存在,幻術,就是永遠的神!
種島修二能承認他想看仁王雅治穿那套衣服嗎?當然是能啊!
“小仁王你這就不實在了,憑借我們兩個的關系,我還不能看你穿個舞臺上的戲服了嗎?”
仁王雅治仁王雅治被這個厚臉皮段位更高的學長直接氣笑了,他直接皮笑肉不笑的說到:“前輩,你這么喜歡,不如你穿一次看看?感受感受?”
“誒~你別說,我還真不適合,你看看我比你高吧,身材也沒有你纖細,我肯定不合適還是得你來。”
“puri,你說穿就穿?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你給我什么好處?”仁王雅治趁機討要好處,想看他穿那套裙子得付出代價。當然了,好處拿到手,怎么兌現承諾還不是他說了算?
仁王雅治表示,穿那套希臘風的裙子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穿那個衣服他還不如身披床單,床單都比那身衣服更安全,更不容易走光。
種島修二還想和仁王雅治辯論幾句,但是還沒等他說話,就有其他正在收拾各種工具的學生,在搬運途中看到了仁王雅治和種島修二在走廊說話。
這個學生雖然覺得貿然插入人家對話中不太好,但是想想規定,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仁王君,現在后勤在搬各種道具其中還有很多大型的道具,像是音樂部的鋼琴之類的,所以,你們二位要是說話的話,最好去外面,這里不太安全。”
這個學生,想了想還是選擇委婉點。畢竟他們后勤的部長原話是:走廊中不許給我留人,如果走廊中有出現不相干的人,你們就給我拿出魄力,像清理雜物一樣,把他們給我清理出去,不要妨礙老子干活!
額哈哈哈,這個學生回憶起部長的話,腦后出現一大滴冷汗。如果他真的敢這么和仁王君說話的話,會被仁王君的后援會的迷妹和謎弟們打死吧!仁王雅治現在在立海大多有名啊,全國大賽出現的變身,神乎其神,迷弟迷妹一大堆。
仁王雅治還沒來得及說話,種島修二聽到這個小學弟這么說,他直接道歉了。
“不好意思,那我們出去說,給學弟你添麻煩了。”
“啊,不,多謝前輩!”小學弟被如此好脾氣的學長弄得感動不已,說話都變得磕磕絆絆了。嗚嗚嗚,這個學長好好啊,這么溫柔,一定是一個很好的學長吧,會是那種有人求助就幫忙的三好學長吧,好羨慕仁王君!
誒?這個學長為什么這么自然的握著仁王君的手腕走出去了,兩個大男人不別扭嗎?小學弟覺得自己很迷茫,但是覺得可能是這個學長在照顧仁王君吧,畢竟仁王君剛表演完話劇,一定是很累了吧。
實際上的種島修二,現在腦海意在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自然的就抓住小仁王的手腕了,并且并不覺得別扭。
這一定是因為,他把小仁王當做親弟弟看待了吧?
種島修二冒出這個想法后,就覺得自己想的實在是太對了,沒毛病,一定是這樣的。
仁王雅治也沒有掙脫種島修二拽著他手腕的手,倒不是別的原因,主要是這么跟在種島修二身后,還不用擔心陽光照射在身上,挺好的,他很滿意。
種島修二也知道仁王雅治不喜歡被陽光照射,他把仁王雅治直接帶到了一個有樹蔭遮擋,憑借現在的陽光完全穿不透的地方。
仁王雅治這才想起來,他一直忽視的點。剛剛看到種島修二的時候,他就覺得有哪里不對,好像缺了點什么。現在他終于想起來了!
“種島前輩,和你一起來的那兩位前輩呢?”仁王雅治不解,這兩個前輩不是一直和種島前輩在一起的嗎?怎么突然分開了。
種島修二一愣,沒想到仁王雅治會關注這個問題,但是這也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他可不想在小仁王心里留下什么扔下同伴自己逛的不好觀念。
“他們說好不容易來一趟立海大,想去逛逛。說我反正有認識,就讓我來找你了。”
種島修二確實沒說話,這是入江奏多的原話。但是,入江奏多倒不是真的想要在立海大逛逛,主要是他覺得種島修二對仁王雅治這個小學弟的態度總有種怪怪的感覺,不像那么純粹的學長和學弟只見的感覺。但是,他又說不出來究竟是什么感覺。
原本入江奏多還懷疑,種島修二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小學弟而不自知了吧。但是后來想想,應該不能。先不說性別,這個小學弟才多大啊,一個國一生,還沒上國二呢,雖然他們國家對于戀愛和結婚的年齡卡的很低,但是種島修二不像這么沒有下限的人。
于是,唯一一個算是發現了連主角自己都沒發現的真相的人,就這么又把自己說服了。當幾年后,入江奏多知道真相的時候,那個眼神,要把種島看出花來了。
仁王雅治自然不覺得種島修二會在這件事上有所隱瞞,畢竟也沒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價值。知道剩下兩位學長去哪里了后,仁王雅治就不關心了。畢竟他會關心的問一嘴,還是因為那兩位學長也算是被他邀請來的,畢竟他邀請了種島修二,種島修二帶來了他們二人,因此人不見了他當然要問一句。
“puri,這樣啊。不過前輩,你是不是有什么話忘記和我說了?”
“什么話?”種島修二一愣,畢竟今天的刺激著實有點多,一連著欣賞了兩種不同風格的小仁王的女裝,還看了一個神展開的話劇,早都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
仁王雅治瞇起眼睛盯著種島修二,沒說話。
種島修二感受到仁王雅治的目光,瘋狂回想自己想說的話。
“啊!”種島修二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我那個時候和你在聊天軟件上說過,有話和你說是吧?”
仁王雅治點頭,依舊不說話。他在懷疑種島修二依舊在賣關子,不得不說,有些人的信譽看來有點堪憂啊。
“是這樣的,我那個時候不是和你說了U17的事嗎?我是想提醒你,你們要更加努力了。聽說教練組有觀察國中生比賽的想法,如果你們被看上了,沒準能提前進U17訓練營。不管怎么說,訓練營的專業設施和專業教練對于你們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仁王雅治一驚,這確實是個好消息。雖然他有系統訓練場,那里有專業的教練,還有專業的訓練設備,但是種島不知道啊。而且,他的隊友們如果能有這份機遇,實力應該會有很大的提升。
“種島前輩,謝謝。”仁王雅治誠懇的道謝,畢竟這對于立海大來說,這的是個天大的好消息。種島修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就相當于告訴了立海大,立海大欠了他很大一個人情。
種島修二對于仁王雅治這個正經的樣子,很不習慣。他直接插科打諢,弄散了現在二人之間嚴肅的氣氛。
“誒呀,小仁王,感動啦?確實該感動。這樣吧,你把你那個希臘風的裙子再穿一次,就當謝禮了,怎么樣?”
“好哇,我再穿一次給前輩看,單獨給前輩看,誰都不知道的那種,如何?”仁王雅治討厭死了那身衣服,但是,他是說穿給他看,可沒說怎么穿給他看。
“誒?”種島修二發誓,這次他真的是開玩笑的!但是,小仁王都答應了,這個,嗯,他作為學長不能讓自己的學弟說話不算話,沒錯,就是這樣。
但是,當在U17訓練營的種島修二接到仁王雅治做的‘厄里斯’版本仁王雅治娃娃的時候,真的是哭笑不得了。他完全被小仁王騙了,不過,種島修二還是珍惜的把‘厄里斯’版的仁王雅治娃娃好好的珍藏起來了。應了那句話,誰都沒給看,只有他自己知道。
種島修二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這個時候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找了過來。他也知道時間很晚了,因此只能和仁王雅治告別。
仁王雅治呢,知道那樣一個大好的消息,也沒心思再說什么。
今天因為海原祭的原因,網球部沒有訓練,但是明天訓練就重新開始了。趁著現在三年級的前輩還沒正式退部,正好一起說了。他們的緣分,還沒有結束。
第67章
第二天網球部訓練的時候,仁王雅治就和幸村精市等三人說了這件事情。他們三個的反應和知道消息的仁王雅治一樣,都很欣喜。
尤其是幸村精市,作為部長他會更關心這點。聽到消息后,他的臉上直接掛上美麗的笑容,語氣卻充滿自信。
“我們立海大全國二連霸沒有死角!現在有這樣的機會,不容錯過。柳你和仁王你可以適當的在身體能承受的范圍內,再提升一些大家的訓練量。因為全國大賽的關系,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更新訓練單了,就怕在比賽前讓部員的身體做出損傷,現在這個時機剛剛好。”
真田弦一郎的臉上,也帶著笑容。但是,由于滿臉戰意的影響,導致他的笑容略微猙獰。
“U17訓練營啊,里面厲害的人會有很多吧,真期待!”
仁王雅治看到三人的反應,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看著幸村精市,緩緩開口說出了一件對于幸村精市來說很好的事。
“幸村,U17訓練營有精神力教練。”
幸村精市聽到這個消息更加開心了,畢竟精神力方面來說,他還是個沒有經驗全憑感覺運用的野路子,不知道什么具體的訓練方法。
仁王和他說過精神力的存在后,他就有意識的搜集職業選手運用精神力比賽的視頻。但是,在世界賽上,精神力網球的存在也很稀少,打發吊詭,能學習到的技巧并不是很多。
現在知道U17訓練營有精神力教練的消息,簡直就是解了幸村精市的燃眉之急。
“不論如何,只要我們拿到冠軍,一定會得到關注,不是嗎。本來冠軍就是我們的目標,這二者之間完全不沖突。”
網球部四巨頭的談話,普通部員并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自己的訓練量又增加了。明明原本都適應了以前的訓練量,現在新更改的訓練單,又把他們的體力完全榨干了。
尤其是,網球部很多人都加上了負重,這些人訓完后,只能攤在地上,完全爬不起來了。不過,為了身體著想,在有了一點體力后,他們還是得動起來走到休息的位置。
畢竟,剛運動完不能癱著不動。
每天被新增的訓練量折磨的要死的三年級部員,尤其是柴崎賀一,都在思索,是不是到了提交退部申請的時候了。但是,想了想又不是很舍得離開網球部的大家,還是在等等吧。
這等啊等啊,就等到了他們所有人都適應了新增加的訓練量。沒辦法人的適應能力就是那么強大,這些因為新的訓練單而崩潰的部員們,都適應了新的節奏。更甚者,如毛利壽三郎,還主動加訓。
網球部眾人看到他這個樣子,苦不堪言。畢竟一個訓練結束加訓的,就有學著他也開始加訓的。然后,就又卷上了啊!
別卷了別卷了,卷不動了!
但是,無論心里如何抗拒,離別終是要到來的。
幸村精市一如既往的看著網球部的訓練,這個時候,柴崎賀一和藤原松治手里拿著一張紙來到了幸村精市的面前。
柴崎賀一滿臉不舍,但還是顫顫巍巍的把這張紙遞給了幸村精市。
“部長,這是我的退部申請。我和松治下學期就要升上高中了。雖然我們的成績很有把握升到立海大高中,但是,還是得復習復習啊。我們只能和網球部一同前行到這里了,很高興在我們最后的一年里,能摸到夢寐以求的冠軍獎杯,我們無憾了。”
藤原松治在柴崎賀一說話的時候,也把手中的退部申請書交給幸村精市。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里充滿著對于網球部的不舍。
這一年里雖然發生了很多很多,但是,幸村精市作為部長,完成了他們的愿望。更別說,幸村精市對于他們這些前輩也很是尊重,投桃報李,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很是不錯。
現在,他們要走了,還真是舍不得啊。
幸村精市也挺不舍的,但是自從在仁王雅治那里知道高中生都會被選擇進入U17后,這種不舍就緩和了很多。但是,他又不能把這種消息說的人盡皆知,畢竟這個消息還沒有公布。如果傳了出去,害了那位和仁王分享情報的前輩如何是好。
因此,幸村精市只能結果退部申請書,嘴里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前輩,到了高中也別忘記網球啊,不要松懈訓練,我們的緣分還沒有結束。”
接著,幸村精市就不管因為這個話而迷茫的柴崎賀一和藤原松治了。這二位前輩是最后來遞交退部申請書的三年級前輩了,其他普通的部員早以遞交完畢。
他們都商量好了,為這些三年級的前輩準備一個退部歡送會。這些三年級的前輩,無論是正選、準正選還是普通部員,都為網球部做出了貢獻,現在他們要離開了,當然也要歡送他們。
當這些三年級的部員,包括柴崎賀一和藤原松治在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網球部外面吵吵鬧鬧的。雖然他們是退部了,但是他們還是網球部的人,聽到這種吵吵鬧鬧自然想去看看,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地方。
但是,當他們來到吵鬧聲音最大的地方的時候,發現竟然網球場。此時的網球場已經大變樣了,球網之類的已經被暫時卸了下去。
整個球場上都擺著桌子,桌子上還有各種食物,其中一個超級大的蛋糕,就在桌子的正中央。
這幫三年級的前輩們看到這一幕,呆愣在原地,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拿著話筒站在最前方搭建的一個小舞臺上的幸村精市,看到這幫前輩們呆站在門口,對著話筒開口說到:“大家,讓我們把我們網球部永遠的同伴,前輩們迎進來吧。今天是為了這些對網球部做出貢獻的所有三年級的前輩特意安排的歡送會,希望前輩們在高中的時候,平安喜樂,有時間可以嘗回來看看。”
“當然了,作為升到高中的前輩,我們也很歡迎你們帶著更厲害的技術來指導我們。”
柴崎賀一等三年級的前輩們,就在這種迷茫中被一二年級的學弟們應進了網球部。他們被學弟們按到座位上,靜靜地聽著這些學弟們在耳邊的嘰嘰喳喳。
“前輩,你到了高中可不要忘記回來看看我們啊。”
“就是啊,前輩,你們上了高中,技術可別下降啊。小心回來愛虐,我可不會等你的。”
這些三年級前輩被眼前的一切都驚呆了,他們個別感性的眼里都出現了淚水。但是,當那個賤兮兮的說要反虐他的學弟出現的時候,柴崎賀一揉了揉眼睛,笑鬧著打了他一下,
“去一邊去,就你還想打敗我?在修煉一百年吧!”
幸村精市看著眼前打打鬧鬧的這一切,繼續說著自己準備好的內容。
“網球部會變得如此好,都是因為前輩們的功勞。他們會主動幫助網球部打理衛生,甚至是帶剛入部的萌新學弟們學習網球。這片網球場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存在的痕跡,讓我們歡送他們!”
隨著幸村精市話音落下,只見每一個一二年級的學生,都像變魔術一樣,手里出現了一朵玫瑰花。他們把這些花送到了這些三年級的前輩手上。
看著他們結果了花朵,激烈的掌聲響徹在整個網球場的上空。
這些三年級的前輩沒想到,原來不是正選的自己也會被記住名字,還會被部長一個一個的點出來,他們為網球部做的事情。原本因為離別而產生的傷感,不知不覺降了很多。
是啊,就像部長說的那樣,他們的緣分還沒有結束。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直升立海大高中部的,他們隨時可以回來看看。
這些前輩們滿懷期待、抱著對未來的憧憬離開了網球部。就像在幸村精市在話里說的那樣,他們雖然離開了網球部,但是永遠是網球部的一份子,有時間了隨時可以回來看看。
隨著三年級的前輩們的離開,網球場空了很多位置。有些不習慣的部員還會在訓練結束后,習慣性的喊一聲學長的名字。但是,已經沒有回應他了。
這個時候,喊人的學弟才反應過來,學長們都退部了。
時間不會為任何人停留,在學校舉辦了畢業典禮后,昭示著,這幫三年級的學生在國中的時光徹底結束了。
仁王雅治參加完畢業典禮后,依舊百無聊賴的掛在了丸井文太的身上,有氣無力的和丸井文太抱怨著校長的啰嗦。
“puri,我們的校長怎么這么能說呢?還是所有的校長都是這樣?為什么就沒有那種一句話就結束的校長或者致辭代表呢?”
仁王雅治不理解,但是,這個講話真的很無聊啊。這讓他夢回國一入學時的新生講話。但是,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平時都是丸井文太靠在仁王雅治身上和他撒嬌的,現在輪到仁王雅治靠著他,丸井文太還挺高興的。畢竟,白毛狐貍偶爾的抱怨撒嬌誒!
哼哼哼,沒準能趁機抓住白毛狐貍的如弱點。到時候,就是他——立海大知名的天才,丸井文太大人用來威脅白毛狐貍的時候了。
丸井文太已經想到了到時候仁王雅治和他求饒的樣子了。比如說:饒了我吧,天才大人,您的網球技術真的好厲害!
誒嘿嘿嘿,丸井文太想著想著,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笑容。
仁王雅治白了一眼丸井文太,這個丸井豬又腦補了什么?但是,仁王雅治才不想管這么多。反正,肯定是和他有關的吧。但時候,見招拆招就是了。仁王雅治覺得自己不可能會被丸井文太算計到,要是被算計到了,他欺詐師的名聲何在?
是的,因為仁王雅治在網球比賽上的行為,被網球周刊賜予了新的外號。終于不再是什么土了吧唧的立海大四局頭了,而是立海大的欺詐師——仁王雅治。
像是原本就有外號的被稱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先不說,真田弦一郎被稱為“皇帝”,柳蓮二被稱為“軍師”。感覺四個人的格調,瞬間高了很多呢。
在回去的路上,仁王雅治因為和丸井文太以及胡狼桑原不順路,他們直接在路口分別了。
仁王雅治如往常一樣,想從地下水道走,躲避討厭的陽光。但是,沒想到他剛到地下水道的入口處,就被打暈了。
打暈仁王雅治的人,看著仁王雅治要倒在地上,他立馬接住了癱軟的仁王雅治,把仁王雅治摟在了懷里。
“很抱歉,仁王閣下,這是那位大人的命令,要把你帶到意大利去。避免您反抗,只能出次下策。我的力道不重,當你醒來的時候,您應該會在飛往意大利的飛機上了。”
“不過,您現在已經聽不到了吧。”
第68章 第六十八掌
當仁王雅治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感受到脖子處傳來的痛感。他的大腦中立馬分析出了具體情況:他被打暈了!
分析出這一情況后,仁王雅治立馬控制自己的肌肉狀態,不能被打暈他的人察覺到他醒了。他還記得,他當時是在回家的路上,在地下水口被打暈了,究竟是誰會來打暈他?
而且,因為閉著眼睛的緣故,仁王雅治的聽覺變得更加靈敏。聽這個聲音,他是在交通工具上嗎?但是,這也不太像汽車的聲音。
平時他是有惡作劇,但是,都很有分寸,被惡作劇的人也沒有真的生氣。
仁王雅治的大腦飛速思考著情況,在想著如何脫身。
這時,他的身旁傳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的聲音。
“仁王閣下,你醒了,就睜開眼睛吧。”
閣下?!
仁王雅治驚訝了,這是什么封建傳統的稱呼,而且,就算被稱為閣下,也不應該是對著他這個年齡段的人啊,這個打暈他的人怎么回事?不是日本人嗎?
但是,既然都被察覺到醒了,他也就不在偽裝了。都被察覺到了,再假裝下去沒有異議,反而可能會激怒這個人。
仁王雅治想明白后,便順從的睜開眼睛。他把頭轉向剛剛傳來聲音的方向,就看到一個褐色頭發,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人,穿著看起來有點像黑手黨,但是表情很是溫和,不像是綁匪啊。
不!等等,黑手黨?!
仁王雅治覺得他發現真相了,不會是因為六道骸他才會被打暈吧
此時,這個褐色頭發的人,看到仁王雅治睜開眼睛了,便開口和他說明當下的情況。
“仁王閣下,我名為巴吉爾,隸屬于彭格列門外顧問,現在是里包恩先生的下屬,想必對于彭格列的情況,身為霧守的弟子應該有所了解。您現在正處于飛往意大利的私人飛機上,因此您可以不用想如何逃走了。”
果然是因為六道骸啊
仁王雅治無奈了,雖然他明白自從拜師六道骸后,早晚會和彭格列扯上關系,但是沒想到是這樣的扯上關系啊。還有這個巴吉爾話中的里包恩,他也聽六道骸說過,據說是個被詛咒的人,變成了小嬰兒,還帶著個奶嘴。
是個鬼畜抖S大魔王!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里包恩會讓人來打暈他綁架啊。
巴吉爾當然看到了仁王雅治聽到里包恩先生的名字后,發生變化的臉色。但是,他作為里包恩桑的下屬,雖然覺得這個任務有點不敢置信,不過既然是任務就得好好完成。
在巴吉爾還想和仁王雅治解釋情況的時候,仁王雅治注意到飛機上的播放器,突然全部亮了起來。播放器中出現了一個帶著禮貌,身穿黑西裝,有兩個彎曲的鬢角,肩膀上還蹲了一只蜥蜴?!的人。
巴吉爾看到這個人后,立馬低下頭,恭敬的打著招呼。
“里包恩先生!”
“嗯,巴吉爾,你做的很好。”里包恩看了一眼在座位上老老實實作著的仁王雅治,對著巴吉爾說到。
“不,您客氣了。”巴吉爾可不敢接受里包恩先生的夸獎,畢竟里包恩先生,嗯,大魔王形象深入人心,還是算了,別夸他了,有點嚇人。
里包恩看著戒備的仁王雅治眼中閃過滿意的神色,六道骸新收的這個徒弟,素養很好啊。遇到這種事也沒大吵大喊,沒有貿然行動激怒人,不錯。
但是,里包恩畢竟不想和六道骸的關系真的弄僵,這次把仁王雅治弄到意大利,只是因為意外從庫洛姆的口中知道了她有個師弟,還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為了彭格列的安全,他必須確認這個孩子的情況,因此才要讓巴吉爾把他帶到意大利。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孩子應該不會是不知道輕重,泄露六道骸和彭格列消信息的人。
既然如此,就不能真的和這個孩子只見弄的太僵硬。畢竟聽庫洛姆所說,這個孩子幻術天賦比她和弗蘭都要好。通過和六道骸在精神世界中學習,實力就遠超普通的二流幻術師了。在這么短的時間就有如此的實力,那么稱為頂流幻術師就指日可待。
這個孩子值得培養一番,畢竟幻術師是最看天賦的職業。他們彭格列雖然人才濟濟,但是對于幻術師的需求一直不少,如果能讓這個孩子加入彭格列就更好了。
“仁王君,多余的寒暄的話我就不說了。簡單來講,作為六道骸的徒弟,你已經和我們彭格列有所牽連。但是你一直被六道骸隱藏著,我相信你也能理解,為了彭格列的安全,作為門外顧問的首領,彭格列的二把手,我自然會采取一些措施,避免彭格列遭受危險。”
“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是綁架你。你家人那邊已經說好了,有幻術師扮作你的樣子對你的父母說,你去意大利找你的師傅學習網球了。”
“你放心,我們不會攔著你,只是需要在你這段假期期間來彭格列待著,在你開學后,我們會把你送回去。而且,在意大利也不會限制你的安全,你可以當做旅游。順便,你不是打網球的嗎,以彭格列的實力,完全可以讓你在意大利期間,和職業網球手對戰。”
“而且,你的師傅六道骸就在彭格列城堡里,你還可以和他深入學習幻術,包括各種體術,槍械之類的。”
仁王雅治看著已經完全安排妥當的里包恩,只能認命。他已經看清了現實,這趟意大利之旅,他必須去,沒有反抗的余地。
還是太弱了!
仁王雅治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弱小,輕易的就被人拿捏。但是,憑借他所知道的彭格列的信息,就知道彭格列是個龐然大物,更別提還有他不知道信息。
“puri,我知道了。”仁王雅治自然不會出言反駁里包恩,雖然他不知道為什在六道骸話中是個小嬰兒的里包恩會變成成年男性,但是無論哪個,都不是他能反抗的。
里包恩看著仁王雅治如此識時務的樣子,也很滿意。六道骸這個弟子是個明白人,比蠢綱強多了,都是國中生,當時的蠢綱在這方面和這個孩子簡直不能比。
嘖,那個笨蛋弟子,想想他國中的時候的樣子就生氣。話說作為首領,蠢綱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吧?該鍛煉鍛煉了!
“那就好,那我在彭格列城堡期待你的到來,再見。”里包恩說完就直接掛了通訊,他現在是很忙的,能有時間和這個孩子說話,還是因為他是六道骸的弟子的身份。
巴吉爾看著聽到里包恩說完話后,表情冷漠的仁王雅治,表示無奈。他明白仁王閣下是因為什么,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仁王閣下,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和我說,在去意大利的途中,和去意大利后都是我負責你。”巴吉爾很無奈,畢竟剛剛里包恩先生那個樣子,簡直就是打一巴掌給一甜棗。
但是能怎么辦呢?作為下屬,就得給自己的上司收拾爛攤子啊。
事已至此,仁王雅治也不能再說什么,只是和巴吉爾確認家里的情況,別真的被父母發現那個不是他本人反而徒增擔心。
不過,在這之前
“巴吉爾君,你為什么要叫我仁王閣下,在日本很少有稱呼我這個年齡段的人為閣下的,你這個稱呼不能改一下嗎?”
巴吉爾一愣,知道自己習慣性的敬稱造成誤會了。
“是這樣的,仁王閣下,是我的師傅告訴我,你們日本的敬稱都是這樣的。雖然后來,我知道不是,但是我已經習慣了改不過來了,希望仁王閣下不要介意。”
“啊,沒事。”仁王雅治能怎么辦,他只是覺得,這個彭格列好像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明明剛剛那個里包恩是一副明顯的黑手黨做派,為什么他的下屬,感覺有點憨憨的。
仁王雅治搖搖頭,想要搖走這種錯覺。畢竟能明目張膽打暈人并且把人帶到飛機上的,就算憨憨的又怎么樣?還不是黑手黨。
腦海里的系統已經開始哭唧唧了,它覺得都是它的錯。要不是它那個時候被六道骸抓住了,宿主就不會為了救它拜師六道骸,現在也就不用碰到這樣的事情了。
嗚嗚嗚,它的宿主還是一個孩子啊,怎么能碰到這樣的事情呢?萬惡的黑手黨!
仁王雅治沒管系統,他現在就想確認一下父母的情況,而且,他還想試探一下,里包恩說的是不是真的。
“巴吉爾君,你們讓其他的幻術師假扮我,確定不會被發現吧?我能和我的父母視頻確認一下嗎?”
“仁王閣下,請你放心,我們的幻術師都是很成熟的幻術師,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巴吉爾雖然是被師傅撿回來的,沒有父母。但是他也能理解仁王閣下擔心親人的舉動。
至于,視頻。
“很抱歉,仁王閣下,視頻的話,需要你到意大利后才可以。”
巴吉爾來之前,里包恩交代過,如果仁王雅治想和父母取得聯系,也必須等到了意大利后。彭格列在意大利就是無冕之王,那個時候仁王雅治想做什么舉動都沒有用。
仁王雅治不意外自己被拒絕視頻,他試探出了彭格列,不如說是那個里包恩的態度。
無論如何,必須去意大利。
知道具體情況就好辦了,仁王雅治不在詢問什么,直接閉上眼睛裝作休息。
實際上,仁王雅治已經在拜托系統,想辦法聯系上六道骸了。畢竟感覺里包恩會稍微顧忌一下六道骸,不然他的行為恐怕會更加激烈。既然如此,必須在到達意大利前,被六道骸知道他被里包恩帶到了意大利。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六道骸確實是他最后的保護傘了。
第69章
但是,仁王雅治剛閉上眼睛,想要練習六道骸的時候,就直接被拽進了六道骸的精神世界。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祥和、寧靜。有著藍天、白云、青青的草地。
仁王雅治進入六道骸的精神世界的時候,六道骸并不是如往常那樣,躺在自己精神世界的草地上。
“KUFUFUFU,真的是笨蛋弟子,我怎么就收了你這樣的一個徒弟?”還沒等仁王雅治說話,六道骸就已經開口直接諷刺了仁王雅治。
一聽到這個話,仁王雅治就明白了。看來自己的便宜師傅已經知道了自己被帶到了意大利的情況,既然如此,他就放心了。畢竟看六道骸這個態度是不會扔下他不管的了。
既然如此,還怕什么?起碼有著六道骸這層關系,里包恩不能殺了他吧。既然他的小命無后顧之憂,那就沒事了。畢竟彭格列名聲再好也是一個黑手黨,黑手黨奉行的就是弱肉強食。
想要在彭格列生活的好,還是得看自己。仁王雅治并不覺得自己會活不下去,他雖然懶懶散散,但是心中的驕傲從來不必任何人少。他怎么可能甘心成為階下囚或者是他人的傀儡。
“puri,師傅,我來看你了。希望你真人和你的精神體一樣,不要是個老頭子啊。”仁王雅治神色放緩,終于有了心情和自己的便宜師傅抬杠。
六道骸看到自己的笨蛋弟子的神色,就知道他明白了。原本他對于徒弟都是持放養狀態的,但是那個Arcobaleno這次有點過分了。當初答應成為彭格列的霧守,還是因為他在復仇者監獄,無法隨時關注到犬和千種,更別說當時的凪身體很不好,需要彭格列的人的照顧。
更別提,他都把弗蘭送到了瓦里安。但是,沒想到那個Arcobaleno竟然還把這個完全處于普通人世界的小徒弟強行帶到了意大利。想到這里,六道骸眼睛微微瞇起,嘴上發出意味不明的“KUFUFUFU”的聲音。
與此同時,意大利西西里島,彭格列總部。
“誒?!骸竟然還有一個普通人徒弟?而且,里包恩你竟然還把骸的這個徒弟帶到意大利來了?”已經成為彭格列十代目許久的沢田綱吉聽到里包恩的話真的是驚訝到不行。
他說呢,里包恩為什么突然來他這里,畢竟當他成為首領之后,里包恩就沒有一直陪在他身邊了。今天里包恩來的時候他就有不好的預感,結果好嘛,事實證明,彭格列的超直感真的是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這個意大利新一代的教父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時候才能從已經變得淡定自若的沢田綱吉身上看到他當時國中的影子。
骸會被氣死的吧,彭格列總部還能存在嗎?沢田綱吉默默寬面條淚。本來彭格列因為這幫拆家比打敵人還快的守護者們就三天兩頭財政赤字,現在好了,里包恩不經骸的同意,把他的小徒弟綁架到了意大利,骸絕對會拆了總部的吧。
“嘖,蠢綱,你在大驚小怪什么?六道骸新收的弟子我們完全不知情,身為首領的你究竟在做什么?!連自己的守護者都管不好,要你何用。”里包恩看著這個一驚一乍的弟子很是煩躁,這種被隱藏起來的徒弟,身為首領這個蠢綱竟然完全不知道,還得需要他這個老師出面。
蠢綱還是欠訓。
“里包恩!不是說好了,不再把普通人牽扯進黑手黨嗎,你這是在干什么呀。”沢田綱吉有點不高興,他現在已經成長不再是當初那個萬事需要他人做決定的廢柴綱了。再說了,當時國中的時候,他就反對把普通人牽扯進黑手黨的世界,現在骸收了一個普通人的徒弟,又不能對彭格列造成什么影響,為什么要把這個孩子帶到意大利來,這樣的話這個孩子和彭格列的關系不就撇不清了嘛。
“嘖!”里包恩看著這個笨蛋弟子是真的有點不高興了,雖然心里很欣慰他現在竟然敢反駁他了。但是,作為他的弟子竟然敢反駁他?
不過,里包恩想了想,這個徒弟再怎么說也是彭格列的首領,還是給他個解釋吧。
“這個孩子很有幻術師的天賦,彭格列很缺少這樣的人才。再說了,蠢綱,你不是想不到,這個孩子拜師六道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和黑手黨尤其是彭格列扯上關系了。”
“反正人我已經帶來了,接下來就是身為首領的你的事情了。無論是如何放置這個孩子還是負責處理六道骸的怒火,都交給你了。”里包恩把事情往自己的笨蛋弟子那里一推,就打開這間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沢田綱吉雖然已經成功的出師,但是里包恩的威懾依舊還在。看著里包恩這個先斬后奏,只是通知他結果的樣子,沢田綱吉能怎么辦?還不是得認命。
都這樣了,還是在骸在彭格列城堡里看到他的徒弟之前補救吧。
當然了,可憐的彭格列首領完全不知道,他的霧守已經知道這件事并且和自己的弟子聯系上了。更重要的是,他的霧守的怒氣,已經要積攢到頂峰了。
為什么會有他這么慘的首領,他就說吧,成為黑手黨沒有好處,成為首領更是沒有好處。國中時期的他一直說著不想成為首領真的是太明智了,如果不成為首領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
沢田綱吉不敢吱聲,只能在心里默默抱怨。
因此,在仁王雅治不知道的情況下,原本應該飛往彭格列下屬城堡的飛機,轉向飛往了彭格列城堡。
彭格列總部有自己的停機坪,載著仁王雅治的飛機直接降落在總部。已經得到沢田綱吉示意的巴吉爾帶著仁王雅治走向彭格列城堡的所在地,沿途還和仁王雅治介紹著這里的景色。
“仁王閣下,這里就是彭格列的總部,當年的彭格列是自衛團出身,幸運的是當初的初代目得到了貴族小姐的支持,并且當時的初代目雖然家道中落,但是還是有一些資產的。這個城堡就是當時初代目繼承的,再后來得到了那位貴族小姐的支持,彭格列才有了充足的資金用來發展壯大自身。目前彭格列已經傳承了十世,現在就是十代目在位期間。”
“不過,仁王閣下可以放心,十代目是個很溫和的人,他已經得知了仁王閣下來到了意大利,已經安排好了仁王閣下的一切事宜,請你放心。”
巴吉爾帶著仁王雅治和一堆手下,在路上走著,邊走邊和仁王雅治說著彭格列的歷史和這邊的大致情況。彭格列總部真的很大,仁王雅治覺得他們得走了三四十分鐘了,才看到總部城堡的大門。
走到城堡大門的時候,有兩個身穿黑西裝,頭上帶著頭訊設備的人守在門口。
“巴吉爾大人,請進!”
這兩個人可能早已得到示意,在沖巴吉爾行了個禮后,直接打開大門,讓仁王雅治和巴吉爾進去。但是,那些跟著巴吉爾的手下,都沒能進來,反而是轉身和那兩個黑西裝的人站在一起,守著大門口。
巴吉爾在帶著仁王雅治走進城堡后,看到很多穿著黑西裝的男男女女。他們臉上都掛著輕松愉快的笑容,并不是仁王雅治想象中的那么嚴酷的樣子,和守在門口的那兩個黑西裝的人表情完全不一樣。
這里就像是一個氛圍很好的普通公司,看起來完全沒有黑手黨的樣子。不是說彭格列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黨嗎?這一任的首領還是新一任的教父,為什么氛圍會是如此的輕松?
仁王雅治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何。
但是,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帶他來意大利的巴吉爾身份并不低的樣子,這里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會和他打招呼。原本仁王雅治以為,那個里包恩會隨便派一個人來‘接’他,但是看來不是這樣啊。
巴吉爾帶著仁王雅治在走廊中走啊走,終于來到了一個很大很豪華,看起來就很貴的歐式大門前。巴吉爾輕輕地敲了敲這個,語氣非常恭敬的說到:“十代目,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把仁王閣下帶過來了。”
說完,巴吉爾就沒有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等待里面的回復。
仁王雅治原本想象中的教父都是嚴厲、殘酷、冷漠、無情的,但是,當他聽到里面的聲音的時候,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得到了沖刷。
這真的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黨的首領嗎?這真的是意大利新一任的教父嗎?聲音為什么這么柔和?讓人一聽就能生出好感。
“啊,巴吉爾嗎?你到了,快進來吧。”
“好的,十代目。”巴吉爾恭敬的回答著,同時手也輕輕地推開這個華麗的大門。
仁王雅治隨著越來越大的門縫,注意到了里面那個正對著大門的辦工作。辦公桌后坐了一個人,在夕陽的渲染下,閃閃發光。
仁王雅治注意到這個坐在辦公桌后的人,雙手放在下顎下,面帶微笑的看著位于門口的他和巴吉爾。不知道是因為陽光的影響,還是這個笑容真的有那么神奇,仁王雅治覺得自從得知要來到意大利之后一直繃緊的神經,突然放松了下來。
至于辦公桌旁邊站著的那個和他一樣的白色頭發,看起來就很兇惡的人,那是誰?仁王雅治完全不關注,反正愛誰誰。
“歡迎來到意大利,仁王君,我是彭格列的十代目,綱吉·彭格列。當然了,你也可以稱呼我為沢田綱吉。”
第70章
仁王雅治睜大了雙眼,這個人的聲音就和在門外聽到的一樣,那么柔和。但是,真正看到這個人后,就覺得,他確實是一個意大利最大黑手黨的首領。
這個人氣度不凡,聲音雖然柔和沒有給人壓力,但是看到他之后,就覺得首領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沢田綱吉?日本人?”
仁王雅治有點詫異的脫口而出,畢竟這是意大利的黑手黨不是嗎?為什么會是一個日本人來擔當boss。但是,說出口后,他就有點懊惱。
這個人一點都沒有壓力傳過來,仁王雅治能從他的精神力中察覺到滿滿的友好,自然就變得很放松。畢竟這是他自從上了飛機后,碰到的第一個完全友好的人。
就連那個巴吉爾,雖然對他也很友好,但是他的精神力總是帶著一絲戒備。仁王雅治也能明白這種戒備,畢竟他是幻術師嗎。
但是,不得不說,彭格列的首領的態度,讓已經做好了表現自己價值的仁王雅治放松很多。有這樣的首領,他在意大利的生活應該會好過不少吧。
沢田綱吉有著超直感,自然能察覺到這個孩子的態度。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孩子現在放松了不少,這就好。這樣起碼在骸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沒準怒氣值會消一點。
當一個首領真的是太難了,還得為自己的老師收拾爛攤子。
想到這里,沢田綱吉的神色更加柔和了。
“仁王君,你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就在這個城堡里。在這里沒人會限制你的行動,你可以隨意。不過,一些禁止進入的地方,仁王君還是要注意一下。至于其他的,仁王君可以隨意,除了禁地你去哪里都可以。對了,我也在城堡里住,如果想找我,也可以哦。”
“十代目!”
“十代目!”
聽到沢田綱吉話的巴吉爾和那個自從仁王雅治進屋后,就一直戒備的看著他的白發男子都異口同聲的喊著,想要阻止自己的首領。
沢田綱吉明白他們的意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這么大驚小怪。先不提仁王雅治只是一個國中的學生,本來就是他們擅自把人家從日本帶到意大利的,現在這種戒備很沒有必要。
更何況,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孩子沒有惡意。
既然如此,對這個孩子好點又何妨?難道非得要用戒備的態度把這個孩子徹底推遠嗎?一邊覺得人家的天賦好,一邊作著推遠人的行為,沒有這樣拉攏人的。
他們彭格列不興強迫那一套,有朝一日這個孩子真的加入彭格列那也得是自愿的。
作為沢田綱吉的左右手的獄寺隼人,自然明白自己認定的首領的意思。雖然他覺得為了首領的安全,應該更謹慎一點,但是既然首領是這樣的態度,那當然是聽首領的。
不過,他一定會保護十代目的安全的!獄寺隼人默默下定決心,他不能違背首領的意思,但是他可以干一些別的。
沢田綱吉也是很忙的,和仁王雅治說了一會話,就讓巴吉爾帶仁王雅治去為他安排好的房間休息。
巴吉爾帶著仁王雅治來到他的房間后,對著他說:“仁王閣下,十代目已經讓人準備了你能穿的衣服和各種生活用品,都已經擺放在你的放假了。如果,你覺得還有什么缺少的,直接找這里的女仆就可以了。當然了,你也可以找我,既然是我把仁王閣下你帶到意大利來的,我就要對你負起責任。”巴吉爾他也很忙的,彭格列一天的事務并不少,各位守護者們都忙的腳不沾地,跟別提他這個門外顧問的文職秘書了。
里包恩先生不是個愛做辦公室的性子,所以門外顧問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他和庫洛姆小姐負責。雖然有碧洋琪小姐和風太在,但是也忙不過來啊。
他一會還得回里包恩先生那里復命。
仁王雅治是真的累了,在巴吉爾和他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洗漱睡了。畢竟,無論是被打暈導致的脖子痛還是因為神經過于繃緊,這兩樣都極大的消耗了仁王雅治的精力。
更別提,為了參加畢業典禮,他還起了個早。
但是,當仁王雅治睡醒的時候,差點被房間里突然出現的人嚇死。直接一個碩大的青蛙頭蹲在他的床頭,面無表情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給仁王雅治嚇得直接就用幻術變出了心愛的網球拍來增加安全感。這個青蛙頭這個時候終于意識到他好像是嚇到人了,他用他那個和表情如初一個的毫無起伏的聲音道著歉。
“抱歉,ME嚇到你了,你就是ME的師弟嗎?ME是你的師兄弗蘭,ME和你一樣都是在鳳梨妖怪手底下掙扎求生的小可憐。”
好的,仁王雅治終于知道這個青蛙頭是誰了。他是聽六道骸說過自己有師兄和師姐,但是,六道骸只是說師兄天賦還不錯,雖然和他自己比差很多。但是,六道骸也沒說,這個師兄這么有個性啊。
“弗蘭師兄?你怎么在這里?”
這一出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仁王雅治被嚇得已經把自己的口癖給忘記了。
聽到仁王雅治的問話,弗蘭才想起來他來這里的目的,面無表情的用左手握拳捶向右手,做恍然大悟樣。
“是的,ME來這里是有任務的。”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說實話,他沒看出來這個師兄有那里恍然大悟。而且,你有事找他,為什么不選擇叫醒他啊。他未曾謀面,在六道骸口中性格很好,很可愛,還愛害羞的師姐不會也這樣吧?這個師門就沒有正常人了是嗎?
“是鳳梨頭師傅讓我來找你的,他回來了。但是,ME來到你門口,敲門你沒有醒,所以ME就進來等你了。”
仁王雅治不知道說什么,算了他搞不懂這些黑手黨的邏輯,他一個普通人理解不了還是放棄吧。不過,聽到六道骸回來的消息,仁王雅治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彭格列的首領雖然對他友好,但是六道骸回來了,他就多了依靠山了。
當然了,以仁王雅治的性格,當然不會把這種高興表現出來。因此,仁王雅治只是很自然的掀開杯子,穿上室內拖鞋。
但是,當他想解自己睡衣的扣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強烈的注視。
盯
想了想,仁王雅治還是把自己的衣服拿到了衛生間去換了。原本他以為這個師兄會避嫌不看他的,但是沒想到這個師兄竟然直勾勾的盯著他看。雖然他不介意在同性面前換衣服,但是他可沒有在別人面前換衣服的愛好,piyo。
仁王雅治換好衣服后,毫不意外弗蘭師兄還留在房間里。睡了一覺,仁王雅治的精神得到很大的放松。
“puri,我們走吧,師兄。”仁王雅治說完,就來到了弗蘭身邊,并且向后退了一步示意弗蘭帶路,畢竟他初來乍到,而且這個城堡還這么打,他完全不認識路。
雖然系統可以指路,但是,經過六道骸闖入小黑屋的事件后,他覺得還是謹慎點吧。他可是知道的,這里都是有死氣之火的人,萬一出來一個像六道骸一樣能發現系統的人怎么辦?他還不想在彭格列本部暴露那么多。
雖然這個首領不像是利益至上的人,但是那個里包恩可不是。畢竟是第一殺手,仁王雅治可不想測試一下他有多少同理心。
弗蘭自然明白自己師弟往自己身后躲的行為是為了讓他帶路,本來他就是負責把仁王雅治帶到師傅六道骸的面前。因此,他直接抬腳向前走。
仁王雅治原本不知道六道骸現在在哪里,但是,有一個嗓門很大的聲音,為他指明了方向。
“喂!六道骸,你又收了個徒弟?告訴你!我們瓦里安這次可不幫你帶孩子了!”
這個嗓門大到仁王雅治和弗蘭都聽到了,弗蘭像是突然意識到一樣,對著仁王雅治解釋到:“這個大嗓門,是ME所在的部門的作戰隊長,雖然嗓門大,但是很像媽媽桑。對了,ME的部門還有另外一個媽媽桑,也不知道我們部門是培養媽媽桑的還是暗殺部隊來著。”
暗殺部隊?仁王雅治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師兄是在暗殺部隊的。不過,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puri。
雖然對于這個暗殺部隊很是好奇,但是,仁王雅治知道,這不是他應該問的問題,他可不想作死。
“啊到了,到了。”弗蘭帶著仁王雅治來到這個時刻傳來很大聲音的門口,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仁王雅治看著弗蘭這個樣子,想了想,他也抬腳跟進去了。
仁王雅治一進屋,就看到了自己的師傅,大刀闊斧的坐在一個沙發上,還有個和師傅發色和發型都一樣的戴著眼罩的女生坐在師傅的身邊,這個應該就是他的師姐庫洛姆·骷髏了吧。在便宜師傅身后還站著兩個男子,一個看起來就像野獸齜牙咧嘴有著犬牙似的,還有一個帶著針織帽臉上帶著不知道是什么標志的。
另外,仁王雅治一進門就被那個白色長頭發,站在便宜師傅面前,左臂是個劍的人吸引了。當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仁王雅治注意到,他在遠處聽到的大嗓門就是這個人傳出來的。
仁王雅治覺得他再一次在彭格列意識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這個白色長發的人,是怎么用那么纖細的身材喊出這么大的聲音的?
他們二人進入房間產生的動靜,吸引了房間中所有人的注意了。這一次,仁王雅治終于看到了這個白色長發的人的樣子,怎么說呢,看起來挺好看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像鯊魚,錯覺嗎?
這個白色長發的人,繼續用他那個大嗓門沖著剛進門的弗蘭吼著:“喂!弗蘭,你這個家伙,進來不知道先敲門嗎?”
弗蘭完全沒把這句話聽進去,反而依舊語氣平淡毫無起伏的反駁到:“啊嘞嘞,斯庫瓦羅作戰隊戰,你怎么能這么污蔑ME,ME敲門了,都是因為斯庫瓦羅作戰隊長的聲音太大了,隨意才沒聽到吧。”
說著,弗蘭又左手握拳,敲擊右手,了然的說:“原來如此,這就是職場霸凌吧。”
“###”斯庫瓦羅聽到這話,覺得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弗蘭這個小鬼,真的是很氣人。他在弗蘭又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直接刷的一下,來到弗蘭的面前,把弗蘭的青蛙頭摁進了墻里。
弗蘭的臉被摁在墻里,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斯庫瓦羅的這個行為,完全沒有讓他住嘴。
“啊,好疼。斯庫瓦羅隊長打人了。”嘴上說著好痛,弗蘭的語氣沒有意思變化,反倒是,仁王雅治被這個神展開嚇到了。
仁王雅治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也就是這一步,吸引了斯庫瓦羅的注意力。他松開摁在弗蘭青蛙頭上的手,來到列仁王雅治的面前,觀察著他。
弗蘭吧自己的頭毫不在意的從墻了扣了出來,輕輕的拍打著青蛙頭上的灰塵,毫不在意斯庫瓦羅把他摁在墻里的事情。
斯庫瓦羅看了一會,嘴里還質疑的問六道骸:“六道骸,你確定讓我把這個人帶到瓦里安去?就他這樣的,去瓦里安一天就被弄死了吧?提前說好,死了不負責啊。”
“KUFUFUFUFU,那你就小看我這個徒弟了。”六道骸還不懷疑,憑借仁王雅治的性格,他在瓦里安也能生活的很好。至于為什么不把這個徒弟留在總部,那當然是他想和沢田綱吉算一算帳了。
說起來,他已經給小麻雀發消息了,KUFUFUFU,小麻雀看到他的消息應該會怒氣沖沖的從日本來到意大利吧。
斯庫瓦羅確認六道骸真的要把這個一看就是不知道里世界殘酷的孩子送到瓦里安,就不再說什么了。畢竟六道骸作為師傅都不擔心,他擔心什么?
“喂!小鬼,我是瓦里安的作戰隊戰,斯貝爾比·斯庫瓦羅。一會你和老子一起去瓦里安,至于什么時候回來,看你師傅。”
想了想,斯庫瓦羅覺得不太放心,還是叮囑了一句,畢竟不能讓這個孩子那么快就被折騰死。
“提前說好,去瓦里安后,把你的警惕心提到最高,不然出事了別怪我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