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教授穿著半領的白襯衣和黑色西裝褲,黑眸短發,身高腿長,抿唇時下頜線更加鋒利,皮膚冷白神情淡漠,把清冷禁欲拉到極致,天生就與旁人有著涇渭分明的距離感,讓人被吸引著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所以他一起身,立刻讓周圍的視線都匯聚了過來。
這一細看,頓時讓人心臟都急速跳動了起來。
此時教授身上的清冷禁欲感像是被打碎了一點,就連平日里一絲不茍的額發都顯得有些微的凌亂,眼尾淺淺的紅暈更是將隱忍的美麗推到了極致。
眼神像是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心臟猶如被鼓槌狂跳時,簡繁已經快速地背過身去。
此刻的簡教授迫不及待地想去洗手間,狠狠教訓一定頓那作惡的章魚。
可是剛剛走了幾步,飛機卻陡然地顛簸了起來。
他身體一晃,胸口在柔軟的椅背上撞了撞,陡然的擠壓深入,讓簡教授身體重重地顫了顫,鼻腔都溢出了一聲喑啞的悶哼。
即便微弱到不可查,可是還是讓簡教授的臉瞬間燒了起來,花一瞬間開到荼蘼,男人體溫不可控地升高,血液急速跳動間散發出了誘人到幾乎致命的芬芳,這讓胸口處的小章魚更興奮了,興奮到吸盤張開得越來越大,急速摩擦緊緊咬住帶來的刺痛很快變成了麻癢。
簡教授死死地咬住唇瓣,睫毛都止不住顫抖,他甚至不得不狼狽地扶著背椅扶手努力讓自己看不出異常。
顛簸持續,空姐很快走了過來“先生,飛機遇上了氣流,麻煩請坐回座位上,系好安全帶。”
簡繁低頭攥著拳,錯開了對方的視線略微點了點頭,咬著牙轉身,盡量裝出正常的模樣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大部分的目光都隱隱約約地落在他的身上,寧要面子不要命的簡教授做不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手伸進自己衣服里的事情。
極度的羞恥感讓他惱羞成怒,一坐回位置上就重重地低斥“斯諾,你給我停下來!”
喑啞含·欲的帶著一點顫意聲音像是世間最誘人的鉤子,想要狠狠蹂躪,想讓這平日冷漠絕情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
觸手們齊齊一顫,受了刺激地瘋狂蠕動著像是恨不得立刻變大,將男人緊緊纏住占有。
瘋狂的蠕動帶來的刺得簡教授微微弓起了脊背,下頜線緊繃到極致時他不得不用微顫的手蓋住眼睫,像是承受不住地喚道:“斯諾……”
愛人的沙啞警告讓章魚腦海中一股意識猛烈地變強,瞬間將其他副腦壓制了下去。
觸手終于慢慢地停下了蠕動,戀戀不舍地一點點從胸口處收了回去,最后乖乖地盤在了鎖骨處不敢再動。
敏感處不再被刺激,簡繁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從余韻中脫離開來,薄紅漸漸消退,簡教授蓋住眼睫的手終于拿了下來。
抿著唇,毫不客氣地伸手將盤亙在鎖骨處的狗東西扒拉了下來,直接摔了出去。
他用的力氣很大,甚至能聽
到傳來的“吧唧”聲。()
簡教授沒有絲毫心軟,拿出口袋里的消毒紙巾,一臉冷淡地開始擦拭衣服上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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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都快把大片的衣服都弄濕之后,才終于肯停下手。
這股低氣壓一直保持到出飛機場坐上一輛出租車,他都沒有去管那膽大包天的狗東西跟上來沒有。
直到關上車門,簡繁瞥見了行李箱上一團透明的粘液!
回到家,簡繁沒去管那變成人形的狗東西,冷著臉去洗完澡后,掃除了一身的狼狽后他終于肯看一眼站在門邊的白發男人。
見他看向自己,斯諾立刻對愛人討好地笑了笑。
簡繁挑了挑眉,“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見躲不過去,斯諾肩膀立刻塌了下去,“對不起。”
簡繁抿了抿唇,沒說話。
以為愛人又會不再理他,斯諾自責地垂下眼角,想要說些保證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本能對簡繁的渴望太過強烈,無時無刻不在忍耐著想纏住貼緊的欲·望。
就像到底下壓制的巖漿,一旦受到刺激,渴望就會被瞬間點燃爆炸,根本無法控制住本能的沖動。
可是這些話他不敢說,怕嚇到喜歡的人。
罕見的沉默,讓簡繁看清了他眼底濃烈的自責。
如果這個時候斯諾為自己辯解或者是早借口之類的,簡繁肯定不會原諒,可是偏偏他卻沒有這樣做。
簡繁記得斯諾之前說過的話,因為精神力污染他控制不住本能,這個本能可能就是指的其他觸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章魚的每條腕足乃至每個吸盤都有獨立思考能力,無須通過大腦就能決定怎么做。
白天在酒店時,有一條觸手就在試圖驅趕其他觸手,這說明祂們的意識有時候不能達到統一。
但是即便如此,想要簡教授擺出好臉色,那也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于是很快,他就轉身準備回房間睡覺。
臥室門被關上的瞬間,斯諾耷拉著肩膀像是一條被遺棄的狗狗。
他站在明亮的光線里,身后拖了很長的影子。
他緩緩地坐回了沙發,無精打采地垂下腦袋。
又惹簡繁生氣了,這次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甚至抱住腦袋,絕望地想著要不要再找個人來殺自己一次……這樣簡繁是不會就會心軟地再次原諒他。
就在他這樣想著時,臥室的門突然打開,斯諾倏地抬頭。
簡繁將手中的薄被扔到了沙發,冷著臉又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直到門再次關上,斯諾才從巨大的驚喜中反應過來,一把撈起被子,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簡繁沒有生氣!
簡繁沒有生氣!
……
好香好香,簡繁的味道好香。
就好像抱著愛人,斯諾緊緊抱著被子眷戀地用臉頰蹭著,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壓不下去。
()
第二天去醫院,簡繁得知盛慕白昨天已經出院了。
聽說出院時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
簡繁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斯諾。
去看望簡青松,辦理好出院手續后,他站在走廊的盡頭給斯諾打電話。
電話幾乎是響起的第一時間就被接聽了。
清朗的帶著蓬勃朝氣的聲音闖入耳膜“簡繁。”
“盛慕白的事你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簡繁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斯諾也有這樣的一雙眼睛,透徹純凈得像是此時的天空,沒有一絲的雜質,每當注視時讓人心情愉悅情不自禁地放松。
簡教授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唇角已經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天空的藍是所有人的,而腦海中的純澈藍色,是他的,獨屬于他的藍。
“他又來找你了嗎?”聲音幾乎是在瞬間變得充滿了冷硬的殺意。
“沒有,他已經出院了。”簡繁打斷了他。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呼吸立刻平緩,他立刻回答道:“我給了他五十萬,讓他離開這個城市。”
“五十萬,你哪里來的?”
斯諾立刻老實交代自己幫科技公司處理了人工智能的算法問題等等技術問題,簡繁這才放下心來。
他沒有去質問斯諾是不是有用了精神力折磨盛慕白,那種惡心的人雖然罪不至死,但是受點折磨是他活該。
掛斷電話之后,簡繁剛準備會辦公室,手機震動。
他拿出來一看,是微信添加好友提示。
看到對方簡團子的名字,簡繁抿唇笑了笑,剛同意好友請求,對方就發來了一長串的親吻表情,就是表情自帶的土掉渣的那種。
接著界面上就探出了一個黃色的轉賬框。
看到上面一連串的0,簡繁手指都頓了頓,還沒等他回復,電話就打了進來。
一接通,斯諾的聲音就立刻響起“簡繁,這破程序為什么只能轉二十萬!”
“你的錢,轉給我做什么?”
“我的就是你的!”他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的是你的,自己留著別給我。”簡繁說了句我要忙了就掛斷了電話。
回到辦公室,簡繁調出了鄭長生的電話。
看著那串陌生的號碼,他神情冷了下來撥通了電話。
意料之中,電話沒有被接聽。
無法報警,斯諾的身份讓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可是想到被刺的那兩刀,如果……不是斯諾特別的體質,他肯定會當場死亡。
等到電話自動掛斷,簡繁嚴重閃過一抹濃重的戾氣。
即便不能利用法律,但是他也絕對不會讓這件事輕易了之。
垂下濃睫,簡繁撥通了一個電話。
等簡繁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將手中的水果放下,沒想到斯諾就立刻將一張銀行卡放到了簡繁手中。
看著手中的卡簡繁挑了挑眉。
無聲的詢問視線讓斯諾立刻解釋道“我吃的穿的都是用你的,這些錢就應該放在你那里。”
掃了一眼他渾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五百塊的衣服褲子鞋子,沉默了一瞬“不用,你自己留著。”
“這點錢確實有點太少了,不過簡繁放心我一定會賺更多錢的!”他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證道“這樣你就不用每天那么辛苦了。”
“我說過,我做的事是我喜歡做的,跟金錢的關系不大。”簡繁瞥向他。
“噢”他握住簡繁的手,搖了搖,眼眸里漾著笑“簡繁收下好不好,我們現在在一起了,我們是戀人是愛人,我的一切都應該是你的。”
“斯諾,即便是在一起了,你也依然是獨立的個體。”簡繁強調道。
“嗯,我是!”斯諾認真地點頭,然后直接將銀行卡塞進了簡繁的手心“簡繁你快收下密碼是123456,我們吃飯了,我好餓好餓!”
“斯諾,我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和你吵架。”簡繁將銀行卡放了回去,語氣平靜但堅定地說道“你每天都在家里也應該多出去走走,拿著這些錢,地球上還有很多美麗的風景你都可以去看一看。”
說完這句話,簡繁轉身就準備去洗手,可是身后傳來的聲音卻讓他的腳步越來越慢。
“在沒有認識你以前,我無數次穿越過無垠宇宙。”斯諾望著愛人的背影,眼里含著濃烈的愛意“看過無數的星球,接觸過數不清的物種,可是唯獨你的出現才讓我找到了歸宿。”
“地球很美,可卻是因為你,否則它不過只是一顆微不足道的藍色星球。”
簡繁的腳步停了下來,在這樣熱烈的告白中他根本無法邁開腳步,好似再走一步就是對這份無視和褻瀆。
斯諾慢慢地走了過去,微微弓腰從后抱住了自己的愛人,他的臉頰在簡繁的肩膀蹭了蹭“我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你同意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我想證明在你的心里我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簡繁,不要推開我,更不要將我推給其他人。從始至終我都只有你一個選擇,無路可退也不會回頭。”
手臂收得越來越緊,“我喜歡你,我愛你,愿意為之付出一切證明。”
這個狗東西真是太煩人了,每次總是用這樣的語氣說著黏黏糊糊的情話。
他也不膩嗎?
簡繁提步想走,可是下一瞬他猛地轉過身,一手摁住斯諾的脖頸,強勢地將他拉到面前,像是發泄似的用力咬住了那冰涼的唇瓣。
陡然的刺痛讓斯諾懵了一瞬,他瞪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愛人,反應過來后他渾身一顫,欣喜若狂地緊緊摟住簡繁的腰,用柔軟的舌尖去輕觸愛人的唇,根本就不管自己的唇瓣被咬得幾欲出血。他激動到渾身的血液上涌,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又好似在鼓勵簡繁讓他更用力,這樣就能證明這一切不是他的一場夢!
他呼吸急促,心臟狂跳,卻克制地輕柔地吻著,無論簡繁如何對他。
舌尖掃過唇瓣帶來了一陣陣的酥麻感
從尾椎骨直竄大腦,簡繁的呼吸被燙得急促了起來,他終于放開了咬住的唇瓣。
濕滑的唇瓣立刻趁虛而入,斯諾一手捧住愛人的臉頰,一手緊緊摟住腰讓身體毫無間隙地貼著,狂熱地親吻攪弄著愛人的唇齒。
愛人的主動回應讓斯諾幾乎都興奮瘋了,身體里的渴望叫囂著,讓他捧著愛人的手都發著抖。
用力親吻吸取著愛人獨有甜蜜,可是不夠,不夠,根本不夠,每個毛孔都渴望到極致,他喘息著掠奪著愛人的甜蜜,恨不得能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攪亂的熾熱呼吸交融,簡繁差點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吻窒息。
“唔……”骨子里升起的細密渴望,讓他劇烈地喘息著溢出了一絲隱忍的悶哼。
空氣在這喑啞的聲音中沸騰了,斯諾再也控制不住將頭埋入簡繁的脖頸,滾燙的唇瓣一路親吻,直到含住了那滾動的喉結。
一切都在失控的邊緣時,簡繁偏頭,喘息著艱難地說道“停!”
“簡繁……”
斯諾的聲音完全沙啞了,被情和欲焚燒得又干又渴,濃烈得讓簡繁狠狠顫了顫,大腦嗡鳴的瞬間他近乎倉皇地偏過頭去,濕潤的嘴唇半張著好幾次才說出“我……餓了!”
“好,我馬上去。”斯諾立刻轉過身朝廚房走去,像是生怕自己再晚一步就會忍不住將簡繁狠狠吞吃入腹。
走進廚房他擰開水龍頭鞠起幾捧冷水澆在臉上,才勉強將蝕骨的渴望壓下。
一頓飯吃得靜謐無聲,兩個人似乎都食不下咽心不在焉。
特別是簡繁因為吃了辣椒而更加殷紅的濕潤的唇瓣就像是烈油,澆在斯諾的身上,讓他焦躁難耐,心猿意馬。
簡繁明顯察覺到了空氣里的粘稠,他盡量逼開了斯諾燙人的目光,快速地解決了晚飯。
直到在書房里半天,簡繁才意識到自己連筆記本電腦都沒有打開。
他抬手蓋住眼,像是有些不忍直視此刻的自己。
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發生過了,可是只是個親吻卻讓他如此的難以自抑。
就在他剛剛打開電腦,準備回復郵件備課時,卻聽到了隔壁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即便沒有看過斯諾不穿衣服的樣子,可是只是從線條體型就知道現在浴室里是什么樣的光景。
緊實的肌肉,修長的大腿……
停!
簡繁趕緊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
他有些脫力一般地朝后靠了靠,用手蓋住了眼里再次翻涌的情潮。
明知道只要開口,斯諾絕對愿意為了他成為承受的那一方。
可是……簡繁卻猶豫了。
所以才不能讓失態發生到不可控的哪一步。
因為他沒有做好心里準備,也沒有想好。
明明已經冷靜下來,可是隔著一扇墻的淅淅瀝瀝水聲卻再次擾得他不勝其煩。
回復的郵件敲了半天敲出了一長串的亂碼。
簡
教授生氣地一把推開筆記本電腦,翻箱倒柜地找來耳塞,渾濁不堪的大腦才慢慢地清醒過來。
而洗手間里,即便洗著冷水澡,斯諾卻依然不好受。
渴望讓他身體滾燙又屹立著,腦子里全是愛人甜美味道和沙啞的喘息。
想吸取更多的味道想聽到更多,欲壑難填,越來越難受。
他不得不雙手撐在墻上,弓起腰,手指顫抖地扶上,近乎粗暴地對待自己。
淅淅瀝瀝的水聲掩蓋了濃濁又滾燙的低喘。
腦子里全是簡繁,他想將自己狠狠埋入愛人的緊致里,想到被絞纏的瞬間,他呼吸都顫抖著,喉嚨急速滾動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一層層堆積的快樂直沖大腦,
緊繃的肩胛骨像拉滿的弓,在薄薄的皮肉下起伏到劇烈,他如野獸般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
“簡繁……簡繁……”在快樂的巔峰中,斯諾在余韻中喘息中,呢喃地喚著愛人的名字。
斯諾用了好一會兒才走了出去。
等出來時,簡繁也剛巧推門。
一聞到愛人的味道看到臉,那原本已經消減了一點的洶涌欲念再次竄入四肢百骸。
他喉嚨又干又緊,像是生怕自己眼神嚇到了面前的愛人。
“簡繁,你忙完啦。”他模模糊糊地打了聲招呼,立刻轉身朝冰箱的方向走去。
他嗓音里殘留的欲念那么濃濁,燙得簡繁頭皮一麻,血液急速流動間牽扯著濃睫都顫了顫。
等他強行壓下這股激烈的情緒時,高大的男人已經走遠了。
簡繁的視線在他身上停了停,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呼吸急促了一瞬,他有些不自然地快速收回視線。
回到房間拿完衣服,推開洗手間的門時,他發現里面并沒有絲毫剛洗完澡殘留的氤氳熱氣。
很快,簡繁脫掉衣服,打開了水龍頭。
他開的熱水溫度并不高,有些微涼的水流卻絲毫也不能趕走渾身的燥熱。
腦袋里甚至全都是斯諾站在這里洗澡時的模樣,想到剛才那沙啞的聲音,只要是男人就知道他剛才做過什么。
單手撐在墻壁上,簡繁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抿著唇關掉了熱水!
客廳里,月光曼妙。
夜深人靜并沒能壓下斯諾洶涌的欲念,反而因為蓋在身上的薄被而又變成了海浪,兜頭朝他打來。
細細密密的渴望如螞蟻在全身游走。
男人難耐地把自己埋入了薄被里,企圖用殘留著愛人稀薄氣味的薄毯紓解這股燥熱。
可是這無疑于飲鴆止渴,微微弓著的脊背都變得越來越緊繃。
尤其是想到隔著一扇墻,簡繁就躺在里面。
斯諾瘋狂地想推開門沖進去,想緊緊摟住愛人,撕扯掉他身上所有礙事的衣物……
可是不行,不能這樣做。
因為太過喜歡太愛深愛而不能!
可是身體卻又好像要好像要……
他焦躁難耐又像是懲罰這具身體似的,狠狠掀開了身上的薄被。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一夜簡繁翻來覆去睡得并不踏實。
好幾次明明已經睡過去了,可是又會很快地清醒過來。
在黑夜里無聲地睜開了眼,他坐起身準備去客廳倒杯水。
一拉開門就聽到了一股低啞又性感的粗喘,簡繁腦袋嗡鳴了一瞬,幾乎是無意識地順著聲音看去。
就見月光下躺著一副半遮半露的年輕身體,一條修長有力的腿曲著,月輝灑在緊實成流暢塊狀的肌肉上讓一切美得像是最完美的雕塑。
男人仰著頭,喉嚨壓著粗啞的聲音,腹部緊繃到了極致,仿佛只要輕輕一觸碰就會瞬間洶涌爆發。
一張充滿情欲的眼轉了過來,在看到簡繁的瞬間,欲念如火山爆發將他燒得又干又渴,幾欲控制不住。
“簡繁……幫幫我……我好難受啊……”聲音因為渴望而低啞渾沉,卻又含著委屈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