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波本,危
赤井秀一的第一目標當然是琴酒。
他接觸的最多,接觸過的人中地位最高,對組織夠了解的一個。
但是同樣因為他對于琴酒非常的了解,很清楚他能夠帶走琴酒的可能幾乎是不存在的。
畢竟琴酒那種性格,去做個最不起眼的安全的不行的交易任務都要提前派人進去三趟查看情況,他安排在周圍的人不可能不被琴酒發現。
除非是把人安排在距離非常遠的地方。
但是距離遠,對于琴酒的圍堵就很難完成了。
琴酒轉身已經撤了,他的人都還沒有聚集起來呢。
或者也可以用人海戰術,又能夠離得遠不被注意,人多了也不擔心被琴酒跑掉。
但是這里又不是阿美利卡本土,這里是櫻花,他手下根本就沒有足以使用人海戰術的人手。
至于現在從阿美利卡那邊調人過來,不說上級會不會同意,他們有沒有那么多人,就算這些都不是問題,短時間之內非法入境這么多人,一直裝瞎的櫻花,現在就算真的瞎了,也不可能什么反應都沒有的。
畢竟這人數都能去突襲首相搞個恐怖襲擊了,櫻花怎么知道阿美利卡的人過來了,到底是來打擊黑惡勢力的,還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實際上看他們首相不順眼,準備把他換了的?
尤其是在這任首相不太愿意給阿美利卡當小弟的情況下,這非常的讓人擔憂。
總之可行性不高。
除非有一個特定的地點,可以讓琴酒沒有辦法離開。
但是這種地點琴酒又不太可能去。
于是赤井秀一思考了片刻,猶豫著要不然帶其他的人走。
但是這個其他的人的人選就很難確定。
他總不能隨便抓一個對組織沒什么了解,一問三不知的小嘍嘍走吧?
但是符合他要求的人又實在太少了。
這時,赤井秀一很快想到了之前見過的苦杏仁。
這位根據他的猜測,在組織里面的地位很高,雖然不知道他具體的負責內容,但是肯定知道組織不少的情報的樣子。
如果能抓到他倒是不錯。
但是想要抓這位甚至還不如去抓琴酒呢。
至少他隔三差五的能看見琴酒,對于琴酒的行動路線也知道個大概。
而苦杏仁,他的行蹤還不如全世界到處亂竄的貝爾摩德好找。
至少貝爾摩德明面上的身份是個知名女星,看看娛樂新聞還能推測出來一點她相關的蹤跡。
而苦杏仁──那是真的來無影,去無蹤的。
他加入組織這么久,就見過苦杏仁一次面,拿到了對方的一個通信號碼而已。
之前赤井秀一還把苦杏仁的號碼和外貌描述送出去了,讓自己的同事對于苦杏仁進行調查,但是那些同事們也沒有調查個所以然出來。
畢竟至今fbi的人都沒見過上野真的樣子,赤井秀一又不是什么打印機成精,能夠自動生成照片。
就算他能,當時在燈光昏暗的酒吧里,加上琴酒幾人就在旁邊,赤井秀一其實也就是大概的看了苦杏仁幾眼,一些細節記得也不是特別清楚。
況且也沒人能夠保證苦杏仁當時的臉就是他真正的臉──誰知道組織里面有沒有別人也和貝爾摩德一樣,會易容呢?
至于通訊號碼,那是一張經過特殊加密的電話卡,他們沒有辦法獲得更多信息。
不過赤井秀一的同事發現這張卡一直在正常使用,主動的提出了他們可以給苦杏仁發垃圾短信惡心他,廢掉他的卡讓苦杏仁被迫換一張新的。
赤井秀一拒絕了這個十分誘人的提議。
雖然他覺得導致他變成現在這個境地的上野真確實還挺缺德的,真的對這條建議很心動。
最后赤井秀一思考了一圈,也沒找出來一個合適的目標人選出來。
他思考了一段時間,在到處探聽情報,確定了組織最近很想要一批阿美利卡那邊的新型軍火,正在想辦法之后,聯系了上級,經過上面的同意之后,找了幾個fbi的同事偽裝成了一伙急于出手手上來路不明,但是貨物絕對貨真價實的阿美利卡軍最新武器的不法分子,并且放出了風聲。
果不其然,組織很快聯系上了他的魚餌。
魚餌那邊迅速的提出了要求,說明了他們需要面談,而地點就定在了三天后的東京灣公主號上。
具體的時間和街頭地點等上船之后,他們會另行通知。
黑衣組織那邊很快答應了下來。
至于赤井秀一為什么特意向上級申請,為了釣魚找來了這么大的一個魚餌——一是擔心黑衣組織不咬鉤。
畢竟小生意組織可能根本就看不上。
更重要的是,這么重要的生意,組織肯定會派一位地位比較高的組織成員來負責。
他也不用去思考到底把誰打包帶走了,反正他只要布下天羅地網,到時候組織派誰來談生意他抓誰。
就看誰和他fbi有緣份了。
反正見面的地點是在輪船上,動手的時候輪船已經遠離海平面了,黑衣組織的人總不能跳進海里,游個幾十公里回去吧?
……
這條交易的消息是琴酒負責的范圍,交易申請很快放在了琴酒的郵箱里。
琴酒大概的看了兩遍,就能判斷出這里面的不正常。
黑衣組織目前都沒有辦法拿到的阿美利卡軍隊最新出的武器,這人是怎么可能拿到還沒被打死,甚至還準備這么光明正大的找人出手的?
寫明了有詐。
里面肯定有問題,誰信他嘲笑誰沒長腦袋。
不過……
信息可能是假的,對面的人也可能是假的,但是貨應該是真的。
琴酒看著對方發過來的貨物視頻之后,下了判斷。
對方很明顯是在釣魚,但是魚餌確實是誘人。
琴酒思考了半響,下了決定。
——值得一去。
不過去的人選就要慎重思考了。
不然一不小心就會翻船的。
別魚餌沒吃到,魚還賠出去了。
組織里面的人雖然多,但是能用的人卻不多,還是要珍惜的。
不能隨隨便便就廢掉。
現在這種情況……
琴酒腦海中開始閃過組織成員們的名字,然后緩緩停止。
一個處理這件事情的絕佳人選出現在了琴酒的腦海中。
安室透,最近拿到了代號不久的櫻花公安臥底,波本威士忌。
他想起來了那人讓人厭惡的笑臉和對方的臥底身份,以及那神秘兮兮的做派就覺得作嘔,不過這人確實很奸詐圓滑,而且絕對和釣魚的人不是一伙兒的。
能用阿美利卡那邊的最近武器釣魚的,肯定是阿美利卡那邊的人。
和櫻花公安大概率不對付的。
就是不知道這雙方到底是誰技高一籌了。
不管是波本贏,帶回那批貨物,還是對方贏,帶走波本這個臥底,琴酒都覺得可以接受。
于是琴酒很快把這個任務發給了安室透。
上野真站在沙發后面,看著琴酒發出去的任務,忽然想到了自己最近好像收到了一封關于這次釣魚的約組織見面地點的請帖。
內容好像是慶祝公主號航行二十周年紀念日。
雖然上野真搞不懂一個船為什么還要有個下水紀念日,但是不妨礙他想要去近距離看熱鬧的心思。
畢竟這一看就是游戲里面的重要劇情!
他怎么能不去!
于是他開口,態度熱情的邀請琴酒和他一起去看熱鬧。
琴酒本來是想要拒絕來著。
他對于看熱鬧向來敬而遠之,擔心引火燒身。
況且他對于所有的封閉場所都沒有任何好感和安全感。
所以就算上野真和背后靈一樣的跟在琴酒身后契而不舍,琴酒也沒有同意上野真的要求。
不過最近上野真的好感度慢慢的不但恢復了赤井秀一搞事之前的68好感,甚至還更進一步,打破七十大關!
成功的解鎖了【摸摸·最終版!】
已經可以……咳咳。
反正經過了上野真連續三個晚上的歡快努力,琴酒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終于是答應了上野真的要求。
而且整個過程中琴酒一次都沒有把上野真從床上踹下去呢!
上野真覺得琴酒應該還是挺喜歡的。
不然早就和他動手了。
……說不定是故意的呢。
果然,琴酒從小時候開始就是個可愛的口嫌體直的傲嬌來著。
于是在琴酒答應了和上野真一去看熱鬧之后,上野真就歇了一天,就重新開始忙碌了起來。
又是兩天之后,琴酒終于沒忍住,把自己身上努力的上野真掀翻了下去,出去做任務了。
上野真,“……”
看來這次是真的不想要了。
被迫加班的伏特加:“……”
之后琴酒消失了一整天,上野真發消息也一概不會,在第三天上野真要去上郵輪看熱鬧的時候才臭著臉出現在了上野真面前,身上穿著那身經典的出任務專屬黑色大衣。
上野真稍微下移視線,看了一眼這人的腰身,就能看出這人是帶了一身裝備上來了,大概什么防彈衣,槍,子/彈,藥,刀,□□,手榴彈的一應俱全。
完全能就地把整個郵輪上的人給滅掉了。
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有安全感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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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漂亮的大哥哥
之后上野真笑容如初的上前和琴酒打了招呼,然后和人一起上了船。
他們上船的時候還看見了已經偽裝成船上工作人員的安室透,正在兢兢業業的給客人們引路介紹,笑容溫和。
怎么說,雖然知道安室透的目的應該是提前上船了解船上的各種情況,為之后的交易做準備,但是這人表現出來的感覺,就讓人覺得他好像是真的非常熱愛打工呢。
同時上野真和琴酒上船的畫面,也被提前已經上船,躲在暗處進行觀察的赤井秀一發現了。
本來赤井秀一確認了安室透上船負責這次交易之后,還有些失望來著。
畢竟他覺得這位雖然是代號成員,還是對組織了解的比較多的情報人員,但是畢竟加入組織的時間有限,拿到代號的時間還沒有他的長,想來就是抓住了也拿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當然,抓住了肯定比空手而歸要好。
他本來都已經接受了帶著安室透一起走人的這個設想了。
沒想到居然看見琴酒也上來了。
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甚至還有之前只見過一次的苦杏仁也跟在琴酒的身邊!和他一起上船了!
簡直是天上掉連環大肉餡餅!!
他現在看苦杏仁,都不像之前一樣覺得他面目可憎,而是覺得他英俊帥氣了。
畢竟之前他覺得苦杏仁面目可憎是因為上野真害得他要盡快撤離黑衣組織,和他的計劃不符合,導致他沒有帶走什么關于黑衣組織有用的證據。
現在苦杏仁把他自己都貢獻出來了,他還有什么可以不滿意的呢?
總之他覺得苦杏仁簡直是越看越帥,不似凡人。
順便因為這次計劃,船上已經被他安插了攝像頭,他終于清晰的搞到了苦杏仁的照片,發去了fbi讓人對于上野真進行調查。
他其實也沒想要查出來什么東西,本來只是準備用苦杏仁的照片填充一下苦杏仁在fbi這里一片空白的檔案來著。
畢竟像是苦杏仁這種混黑的人,一般都是隱姓埋名,黑戶的可能性都很大,就是那種世界各地都沒辦法查到戶籍的人,黑衣組織里面的不少人都是這種情況。
比如琴酒和伏特加這種從小在組織里面長大的人就是這種情況,他們走在外面都是用的假證來著。
赤井秀一本來以為苦杏仁也差不多,應該是查不出來什么東西的,但是沒想到,他的信息還真的被查出來了。
還不是一點半點,而是非常多,他甚至沒打開,看了一下文件的大小就覺得疑惑。
他把這些東西發給fbi負責情報的人還沒有三分鐘吧?
對面是怎么這么快速的查出來這么多關于上野真的情報的?
總不可能苦杏仁和貝爾摩德一樣,也是個明星什么的吧?
他不記得見過苦杏仁的臉?
赤井秀一疑惑的沖著對面問道。
對面回復的非?,[谷歌查的,上面有他的詳細資料。]
赤井秀一:[……?]
什么東西?
對面的消息發的接連不斷。
[他的生平資料谷歌上都有,不過都是一些大眾都能看的官方資料,你懂。]
[和黑衣組織有關的資料我們正在查,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你可以先看一下這些官方資料,我掃了一下雖然有修飾的部分的,不過基本上都是真的。]
[但你的計劃應該行不通了,他這個身份,你就算是抓到他的現行,也不能把他怎么樣的,你自己折進去的可能性倒是很高,說不準到時候還要我這里派人去把你撈出來。
赤井秀一:[……好的。]
赤井秀一立刻打開苦杏仁的資料看了起來。
上野真,32歲,……上野集團董事長。
上野集團他是知道的,一家大型跨國綜合類集團,涉及的產業非常廣,雖然重點在阿美利卡,但是世界各地都有產業。
在世界層次里都是排名非?壳暗募瘓F了。
最離譜的地方就是上野真幾乎稱得上是白手起家,速度不亞于火箭往天上竄。
不到十年的時間,就打敗了其他人百年的積累。
而且一直還是往上升的趨勢。
簡直是離譜,之前赤井秀一了解過一些上野集團的相關資料,不是他主動了解的,他對于這些沒興趣,是他的一些朋友用驚嘆的語氣提起過上野真的事情,讓他有了些印象而已。
早知道他當時就應該去查一下上野真的照片的。
其實上野真沒有什么公開的照片之類的,也沒有接受過采訪。
谷歌上最清楚的幾張,也就是各種記者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拍下來的幾張模糊的側臉,或者是從上野真畢業學校那里拿到的不甚清晰的集體畢業照中裁剪下來的部分。
赤井秀一掃了一眼,和現在的上野真有些區別,不過認識的人還是能夠通過那幾張照片看出一些上野真本人的影子的。
如果他之前見過這幾張照片的話,在見過上野真之后,早就應該把人認出來了。
之后赤井秀一沉默的看完了手上的資料,臉色從剛才的天上掉餡餅砸到他了的表情換成了被告知餡餅不能吃的被耍了的表情。
他微微皺眉,眼神沉郁,到底是心理素質好,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計劃,把原本準備好重點圍堵上野真和琴酒的人重新安排去盯波本臉。
至于為什么不抓上野真之后連琴酒也不動了……他不覺得上野真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帶走琴酒。
到時候的結果,估計也和他們動手抓走上野真的差別不大了。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放棄。
……他就說上野真和琴酒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琴酒那種性格果然不可能沒有后手來這里的。
不過如果在苦杏仁是上野真的這個前提下判斷,苦杏仁在組織里面,應該更類似于組織的支持者的身份,代號更應該像是個名頭,實際意義和權利還需要具體確定。
至于為什么這么想,并且沒有懷疑過上野集團是黑衣組織的,上野真只是個傀儡──他在看過了上野真的發家史之后就能判斷出不可能了。
上野集團的發家過程清楚明了,沒有什么除了正常的商業競爭之外的任何意外情況出現。
比如什么敵對公司的董事意外去世啊,什么敵對公司的重要人員忽然干出什么蠢事主動退出和上野集團的競爭啊,什么家庭出現矛盾,女兒失蹤啊私奔啊之類的全部都沒有出現!
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畢竟這個世界的治安一直不太好的樣子,不過都是正常范圍之內。
非要說的話,上野集團自己的情況可能會更嚴重一些……
好像是運氣非常不好的原因,上野集團自己出事的概率平均比其他的集團至少要多一倍以上……
當然,就算在這種艱辛的條件下,上野真還是帶領著上野集團一騎絕塵。
在合法的情況下迅速的發展公司。
不是赤井秀一看不起黑衣組織,但是……黑衣組織要是有上野集團的發展速度,那他加入的怎么也應該是在阿美利卡那邊的黑衣組織,而不是櫻這邊作為黑衣組織總部的黑衣組織部分了。
不過就算赤井秀一動不了上野真和琴酒,至少他也不會是空著手走的。
能帶著波本的話……他也能接受。
赤井秀一這么想著,很快的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波本的身上。
而上野真那邊在和琴酒上船的過程中,琴酒已經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暗處的窺伺視線。
他敏銳的沖著那里看了一眼,那道視線卻已經迅速的消失。
上野真疑惑的沖著琴酒的方向歪了歪腦袋,琴酒收回視線,冷笑一聲,嗤道,“一只藏在暗地里的陰暗的老鼠!
“海上的老鼠,牛逼。”上野真贊道。
琴酒:“……”
算了。
這時,上野真和琴酒的后方忽然傳來了一道少年的聲音,“你好,這位先生,你看上去好像有點眼熟哎。”
上野真:“?”
上野真回頭,看見了是一個剛到他胸口的男孩,大概還不到一米七,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長發女孩,更后面是一個穿著西裝的小胡子男人。
上野真:“……”
他怎么也覺得對方這配置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熟?
兩人對視,電光火石之間,上野真猛的想起來,這人好像是世界主線的主角!
那個憑借一己之力干掉黑衣組織的比他還能裝逼的不科學的龍傲天!
……看著好矮。
上野真平視不往下看的話都看不見自己面前有人。
不過按照他現在的年齡來說……應該還能漲。
大概。
而對方也終于想起來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小時候被媽媽帶著去游樂園,自己和媽媽走散后遇見的那個可疑的男人!
他當時懷疑這人綁架了他旁邊的一個漂亮的大哥哥,很擔心,在找到媽媽之后還報警了。
結果警察居然什么線索都沒有找到,問了很多路人,都說根本沒人見過那兩個人,讓警察差點以為他在騙人!
讓他懷疑了好長一段時間的人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
導致他對于這件事情印象深刻。
沒錯!當時的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他小時候腦海中經常浮現這個人,甚至還養成了走在路上觀察別人的習慣,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可疑的男人!
沒想到時間過了這么久,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被他找到了!
他就知道他早晚能夠找到這個人!
工藤新一差點沒笑出來,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抓住面前男人的手,生怕對方跑掉,再次在他眼前消失!
然后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間,男人身邊的另一個高大男人轉過頭,把視線看向他。
冰冷刺骨的眼神毫無感情的看向他,工藤新一下意識的身體一僵,整個人愣了一下,覺得這人是不是什么可怕的殺了很多人的罪犯。
不然正常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可怕的眼神。
但是在工藤新一冷靜了下來之后,他忽然注意到,這個眼神可怕的男人,居然有一頭像是緞子一樣美麗的鉑金色頭發,皮膚極白,一雙極其純粹的綠色的瞳孔,看上去……不知道怎么的,很像是很多年前,他見過的那個漂亮的大哥哥。
除了氣質完全不像,身材大概比那時候強壯了兩圈之外,五官輪廓之類的,還是依稀能看出來以前的感覺的。
……
感受著琴酒冰冷的眼神,新一抿了下唇,還是不太能接受那個以前的漂亮大哥哥怎么就變成了這個可怕的男人了。
大人都是這樣子的嗎?
小蘭長大以后不會也從漂亮的女孩子變成一個可怕的女人吧?
一定不能會的啊。
第63章
不妙的預感
“新一,你在干什么呀?”小蘭被新一富有深意的眼神看的有些難受。
“啊,沒什么啦。”新一說道,很快收回視線,直接用手指向上野真和琴酒。
“小蘭你快看!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消失掉的男人和大哥哥!”
小蘭順著新一手的方向看過去,整個人茫然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新一指的消失掉的男人和大哥哥是怎么回事。
是新一小時候經常和她說的一件事情,她當時很長一段時間還一直幫新一注意過來著,希望找到那兩個消失掉的人。
但是……小蘭的視線凝住,表情遲疑。
這兩個人和新一描述的哪里像了!
男人看上去一點也不可疑!反而很有壓迫感倒是真的,不過看上去長的很英俊。
至于大哥哥……雖然確實很好看,但是怎么也不應該用漂亮這個形容詞來形容他吧?
怪不得她一直都沒有找到過這兩個人呢。
要是找到了才奇怪!
“這和你描述的明明完全不一樣的嘛!”小蘭說道,“你確定這是你要找的人?”
“……那不是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嗎?有點區別很正常的。”新一說道,本人更加不敢相信來著。
“這樣嗎?”小蘭的表情還是有些懷疑,但是沒說什么了。
而新一看著上野真和琴酒,因為兩人現在還在一起的狀態——尤其是琴酒看上去這么能打,一看就很可怕,上野真大概能被一腳踹飛的樣子,也想明白了這個看上去很可疑的男人應該也不是什么綁架犯之類的了。
他應該只是一個……長的不太像好人的男人而已。
可能和這個曾經漂亮的大哥哥是朋友或者親人之類的。
這時候,新一兩人身后的毛利小五郎已經終于趕了過來,看兩人現在站在上野真和琴酒面前,很快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怎么還不上船?”
在新一和小蘭回答的時候,琴酒在已經確認了新一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鬼之后,對他失去了興趣,收回視線準備沖著船上走去。
上野真跟在了琴酒的身后,開口,“我現在心中有了點不妙的感覺!
其實在看見了新一,尤其是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后,上野真心中生出來了一點不妙的預感。
尤其是想到了這個世界的主線,不但是打倒黑衣組織,還有主角到處破案的日常。
他總覺得剛剛看著還活生生的輪船上,忽然一片陰沉,整個輪船上下都在散發著淡淡的黑色的死亡氣息。
給他一種這艘船很快就要完蛋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還特別的明顯。
他覺得自己的感覺是真的。
……
琴酒:“?”
“什么感覺?”
上野真沉吟一下,很是鄭重,“我覺得這艘船馬上就要沉了!
“你會游泳嗎?體力怎么樣?”
琴酒,“……”
顯然,上野真的話并沒有被琴酒相信。
不是他不相信上野真,上野真認真的時候還非?孔V,很值得信任的。
但是琴酒也不能每時每刻的準確分辨上野真是不是認真的。
畢竟上野真的狀態……比較隨機。
現在上一秒還好好的,上野真忽然無憑無據的說船要沉了,琴酒信他才有鬼。
上野真見琴酒沒信也沒在意,而且直接拿出手機提前聯系了海上救援隊和自己的船隊。
他在這附近是有個打撈船隊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船隊經常打撈上來一堆沒什么用的東西,賠上野真的錢,導致上野真好幾次猶豫要不要把船隊賣掉。
但是每次要賣的時候都覺得說不定以后有用就留下來了。
現在看來果然有用。
畢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很快就到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因為有了準備,上野真倒是也沒有再和琴酒提出船要沉了的事情。
不過琴酒依然十分有職業素養的觀察了一下船上的情況,并且在和上野真上船,去了一趟房間,確認沒問題之后,就很快的準備去轉一圈整個船上有沒有有問題的地方。
兩人先是去了整個船上視野最好的甲板位置。
最近已經有一些客人在活動了。
而且兩人不負眾望的再次遇見了新一和小蘭,還有毛利小五郎,以及正在和他們說話的穿著制服的船長和大副。
本來正在說話的幾人看見了上野真和琴酒之后,尤其是知道上野真身份的船長,笑顏如花的沖著走了過來。
之后更是熱情道,“上野先生您好,您能來船上真是讓我倍感榮幸,這位是你的朋友吧?不知道怎么稱呼?”
他看向琴酒。
琴酒沒說話,上野真微微點頭,道,“黑澤陣!
“黑澤先生!”船長笑道,“鄙姓真田,真田丸,您叫我真田船長或者直接叫我真田就可以。”
“真田船長!鼻倬普f道。
船長這才重新看向上野真,“您已經去過船上的客房了吧,覺得怎么樣?我給您安排的可是整個船上視野最好的最大的房間。”
“對了,您要是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吩咐船上的服務人員,他們都非常樂意給您和您的朋友提供服務!
然后他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什么,說道,“對了,我并不知道您是和您的朋友一起來的,還以為您是一個人來的呢!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覺得上野真會來,完全是順手發的請帖,抱著有沒有棗,打一桿子也不虧的想法。
上野真來了是驚喜,不來也不失望。
沒想到上野真不但來了,還帶了一個朋友一起來了。
不是說上野真參加活動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個人,連那種實在不行干脆帶個助理都不帶的嗎?
他馬上說道,“雖然您的套房應該還有個小間,但是住在那里,未免就太委屈您的朋友了!
“船上其實還留有備用的房間,要不然我安排人,帶您的朋友去備用的房間里面怎么樣,和您是一層,距離很近,做什么都很方便的!”
上野真,“不用了!
這人大幾十歲了,怎么拍馬屁完全沒有拍到點子上?
看來這輩子也就干到頭了。
上野真的眼中透出幾分嫌棄。
被船長敏銳的察覺到,但是完全不是上野真的嫌棄來自何處。
他覺得他的建議非常的合理?
然后他就聽見上野真說道,“我們睡一個房間,床夠用了!
船長,“?”
船長和旁邊一直聚精會神偷聽的新一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倒是旁邊的大副迅速的明白了什么,干咳了兩聲。
船長看向他,大副靠近船長的耳朵,小聲的說道,“咳……這兩位是那種關系!
船長作為一個老直男,甚至是老處男,立志把櫻花號當老婆過一輩子的男人,表情還是十分的茫然。
新一湊近,其實是聽見了大副的話,但是和老處男船長一樣,也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總之是兩臉懵逼。
大幅嘴上不停的小聲提醒船長那個那個,船長照舊懵逼,甚至更加懵逼了幾分。
最后越說越急的大副干脆放棄掙扎,直白說道,“他們應該是戀人關系!
船長懵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十分有情商的一點驚訝也沒有表現出來,情緒收攏的非常完美。
直接再也沒有提過剛才的話題。
至于新一,就沒有這么好的心理素質了。
他脫口而出,“什么?戀人關系?他們兩個?”
“可是他們兩個不是男的嗎?”
第一次接觸新世界的新一十分震驚。
震驚完才發現現在眾人的視線都被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
尤其是上野真。
正在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
新一,“……”
略感不妙。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的身后涼涼的。
……
他收住了聲音,表情尷尬的慢慢往后退去。
上野真收回自己的視線。
但是新一越想越不對。
這兩個人居然是那種關系嗎?可是自己很小的時候就看見這兩個人在一起了。
當時這個可怕的男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大哥哥來著。
年紀看上去還是少年和青年混合的感覺,看不出來多大,但是肯定很年輕。
當時兩人應該不是這種關系吧?
新一沒忍住,開口問道,“那個,上野先生,您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上野真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新一再接再厲,這種時候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面子了。
“上野先生,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哎!毙乱慌Ρ牬笱劬,別說,他現在臉上帶點可愛的嬰兒肥,確實挺可愛的。
“告訴我吧,上野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直覺之類的東西,新一下意識的沒有問琴酒。
上野真于是算了算,說道,“七八年吧!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
上野真充眼不聞。
雖然琴酒可能不認同這個時間,畢竟當時琴酒的好感度……有點低,不應該是戀愛雙方的好感,但是這怎么說也是一個戀愛游戲。
就算琴酒好感度低也是他老婆!
另一邊,在場眾人沒忍住驚訝一下,沒想到居然有這么長時間了。
只有新一一個人想的是其他的部分。
就比如,七八年前……琴酒多大?
這個問題其實挺簡單的,只要知道琴酒今年多大就可以知道了。
于是新一小心的打量了一下琴酒,覺得這人看上去……雖然氣質放在那,看上去有些成熟的樣子,但是觀察一下眼周,脖子,之類的皮膚,怎么看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哎。
這么一算……
上野真的道德真的是岌岌可危哎。
這時,新一頭頂忽然出現就一道幽幽的聲音,“你在想什么呢?”
“啊,我在想上野先生他可能犯了……嗯?”新一反應過來,就看見了上野真超可怕的一張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他呼吸一滯,整個人身體僵硬住,只覺得這個角度和表情的上野真,比之前的琴酒都可怕多了。
真的超級可怕!
第64章
船沒的開始
“哈哈哈哈……”新一干笑了兩聲,努力散發著單純無害的氣息,“其實我剛剛什么都沒有想,我就是……在想上野先生您看上去真是十分英俊瀟灑,氣度不凡,肯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呢!”
“我正在猜測上野先生您和這位……先生的身份呢!”新一說道,表情誠懇。
也不能算他說話,他剛才確實是思考了一下上野真兩人的身份。
琴酒不論,他非常有可能是一位混血,或者外國人。
但是上野真雖然也五官立體,身形高大,看上去比琴酒還要高一些,但卻完全是黃種人的感覺。
──尤其是在從船長的口中知道了上野真的姓氏后,基本能確定上野真是櫻花人了。
他十分快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腦海中所有姓上野的家族之類的。
畢竟上野真看上去就是個有錢人嘛。
可惜并沒有想起來什么能和上野真對的上的姓上野的人。
這時候船長哈哈笑了一下,確認了上野真和琴酒不在意之后,立刻非常熱情的給大家相互之間做了個自我介紹。
“這位小弟弟你剛才猜測的沒錯,這位上野先生可確實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大人物呢!你聽說過上野集團嗎?”他微微低頭,沖著新一說道。
“就是那個原本是櫻花本土的一家食品公司,特產是雞爪,后來在短短的七八年時間里就成為了世界頂級的商業集團的那個上野集團嗎?”新一睜大眼睛,驚訝的看向了上野真。
上野真:“……”
倒也不必把他原本是賣雞爪的事情說出來。
重點說后面就可以了。
這小鬼的情商怎么一會兒有一會兒沒的?他是不是故意找事?
上野真嚴重懷疑這小鬼是故意的。
也就幸好琴酒對于上野真的情況一直是比較了解的,加上上野真覺得游戲讓他賣雞爪開局,很有可能是琴酒很喜歡雞爪,所以沒有因為某些原因隱瞞琴酒自己一開始是干什么的。
不然……新一大概是笑不出來了。
至于上野真為什么堅信琴酒喜歡雞爪──這實在是非常合理的猜測。
游戲里面怎么可能在很重要的,占地很大的地方放什么沒用的東西呢?
就好像看電影,鏡頭只要給到了一把槍,那最多十分鐘這把槍絕對要響起來。
游戲是肯定不會設定一些沒用的內容的。
這雞爪絕對非常重要。
說不定等很久很久之后,游戲大結局的時候,他和琴酒還要頭發胡子白花花的一起吃雞爪,然后說點很肉麻的話,比如這是我這輩子最喜歡吃的東西之類的,我這輩子過的好幸福,我好愛你之類的話。
于是上野真自信滿滿的給琴酒送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雞爪。
雖然他當時的重點已經去開展別的業務了,食品方面本來應該被上野真給優化掉的,但是為了這個目的,上野真不但保留了這部分,還特意請了不少的人,精進研究雞爪的口味來著。
雖然每次上野真送雞爪的時候,琴酒的表情都看上去很冷漠,不太喜歡的樣子,但是反正琴酒一直這個表情,上野真堅信他其實是個傲嬌。
總之在三個月后,伏特加終于沒忍住在一次意外碰見上野真的時候,猶豫半天終于開口和上野真提建議,說上野真送給自己吃的雞爪味道是很不錯,但是也不用只送雞爪吧?偶爾也可以換換口味,他會更加感謝上野真之類的話之后,上野真才發現自己送了這么久的雞爪,除了開頭兩三次,全都進了伏特加的肚子!
上野真:“……”
上野真當時意志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
甚至去找了系統投訴,說自己把雞爪送給琴酒之后,就是擔心琴酒不喜歡,還好幾次看了琴酒的狀態,明明琴酒的狀態一點也沒有討厭雞爪的意思,雖然也沒說好吃吧……但是琴酒的好感度還偶爾升了那么兩次呢!
系統想了想,說可能琴酒喜歡的不是雞爪而是上野真呢?
上野真感動的要死,高高興興的走了。
……
不過雞爪因為上野真的用心研制,口味獨特,十分美味,確實賣的不錯,所以上野真后來就把他保留了。
船長開開心心的點頭,說道,“沒錯,小弟弟你猜的很準呢!”
“旁邊的這位是上野先生的好朋友,黑澤先生!
因為不是很清楚琴酒的情況,于是他的介紹非常的簡短。
就這么個名字,和上野真好朋友的身份了。
“原來如此!真是久仰大名啊!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十分驚訝的看向上野真,“我之前還在電視和報紙上看見過您的新聞呢,不過倒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是啊,沒想到上野先生您這么厲害,長得還這么英俊!”小蘭也在旁邊非常符合氣氛的夸贊道,表情真誠。
新一看著上野真的眼神立刻警惕了幾分。
上野真都一下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
反應過來之后覺得新一這小子,醋缸成精吧。
簡直比他都離譜……也不一定。
如果是琴酒的話,就算琴酒說他們腳底下的這條船長的很順眼,上野真大概也會不爽的。
況且是一位活著的能喘氣的東西?
但是他和新一這小子怎么能一樣?
他可是琴酒名正言順的男朋友,至于這小子……一看就什么都不是呢。
嘻嘻嘻。
上野真頂著新一充滿怨念的眼神,忽然沖著小蘭笑了一下,整個人的氣場看著都溫和了幾分,眉目濃重,眼瞳中忽然透出來了一抹耀眼的艷金色。
小蘭一下愣住。
新一見了小蘭的狀態,怒火中燒,整個人氣的差點跳起來打上野真的腦袋。
但是因為是差點,所以他并沒有真的跳起來就是了。
上野真笑的更加明顯了幾分,已經脫離了溫和的范圍,變得有些……猖狂。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上野真立刻老實了不少。
這時,小蘭才回神,開口有些意外的說道,“上野先生您是混血嗎,好奇怪,我剛剛在您的眼睛里看見了很好看的金色呢。”
聞言,新一大松了一口氣,他剛才還以為……總之,不是就好。
不過他也有了些疑惑,“應該不是吧,我記得上野先生應該是櫻花血統。”
“而且上野先生的眼睛里面有金色嗎,我記得沒有?”
他明明記得上野真的眼睛是一種很少見的濃黑色。
因為大部分亞洲人雖然說是黑發黑眼,其實頭發雖然是黑色,但是眼睛很少有黑色。
一般都是一些深深淺淺的棕色,褐色,琥珀色之類的。
像是上野真顏色這么深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說完他重新沖著上野真的眼睛看去。
可惜并沒有看見什么所謂的金色。
還是那種如墨一樣的黑。
倒是旁邊的琴酒微微偏頭,掃了上野真一眼。
小蘭說的金色……他倒是經常見過。
一般上野真有情緒起伏的時候都會出現。
當然上野真一般有情緒起伏的地方都是……
想到這里,琴酒重新嫌棄的收回視線。
“我不是混血!鄙弦罢嬲f道,“至于金色,應該是你看錯了吧?”
他本身的眼睛倒是金色的,但是游戲里面的角色確實是黑色。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小蘭于是說道。
上野真并沒有在意。
之后船長給上野真和琴酒介紹了一下毛利小五郎和新一小蘭。
“這位是毛利小五郎,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了,之前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警察,目前辭職,成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現在是一名偵探呢!”
“旁邊這位是他的女兒,毛利蘭,至于這位……”船長看著完全陌生,自己之前根本沒見過,剛剛見了第一面的新一猶豫了一下,說道,“啊,應該是個男的。”
上野真,“?”
這我自己難道看不出來嗎?
之后是一頭黑線的新一自己開口了,“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上野真點頭,看向旁邊的琴酒,“是個叫工藤新一的中二期臭屁小鬼!
新一:“……”
“喂!我聽得見!”
上野真回頭,“不好意思,不過你看著就很大方的樣子,不是那種小氣鬼,應該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吧?”
新一:“……”
“我、當、然、不、在、意!
“那就好,不然我可是會內疚的!鄙弦罢骜R上說道,還做了一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新一嘴角抽搐,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看見上野真這么……一點也不大人的大人。
明明遠看的時候很嚴肅正經的。
怎么忽然就這樣子了?
真的是……讓人一言難盡。
不過,新一的眼神忽然轉移到了一直在船長身后沉默的假裝背景的大幅身上,問道,“大幅先生,您的胸口里是什么東西?”
大幅忽然被叫,意外的看向了新一。
新一笑了一下,說道,“是因為我看您站在那里,不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摸了胸口好幾次了嘛!
“里面是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嗎?”
大幅沉默了一下,從中拿出來了一塊精致的懷表。
“是我的懷表。”
“那您一定非常珍惜他吧?”新一說道。
大幅點頭,笑的清淺,“是,這是我很重要的東西!
這時,旁邊的船長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很快開口打斷了大家,說道,“對了,既然大家已經認識了,還有緣分能一起在櫻花號上相遇,不如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艘櫻花號的歷史吧?”
上野真的余光看了一眼旁邊眼中忽然一冷的大幅,挑了下眉。
第65章
雙目震驚
在船長滔滔不絕的介紹自己和這艘櫻花號的輝煌歷史的時候,上野真心不在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貼近琴酒,“這個大副,看著對這個船長積怨很深的樣子哎。”
“看上去馬上就要動手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大副為什么恨船長,但這里又不是正常世界,什么離譜的理由都可能出現的。
如果是正常的情況,就算大副對船長積怨深重,也有非常大的可能性忍了。
畢竟怎么說也是法治社會嘛,真要動手殺人,那心理壓力還是要很大的。
一般人沒有這么好的心理素質。
況且怎么說呢,大家都差不不多,你過的差,別人也不見的就比你過的好。
一對比立刻就平衡了。
除了變態,和反社會人格,殺人的比較多的情況還是激情殺人之類的。
但是這個世界……武德比較充沛。
講究的就是一個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要不然當場報仇,要不然等幾年報仇,要不自己死了,自己的親戚朋友繼承你的遺志幫你報仇,以慰你的在天之靈。
反正今天這個仇就是一定要報!
尤其是米花。
哥譚市都不一定有米花的非正常死亡率。
市民們經常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動手殺人。
比如對方每天都太早起床扔垃圾吵醒自己把人殺了,或者是對方的店鋪位置選的不好,擋著了自己的視野,把人殺了,或者因為被褐色頭發的前女友甩了,就去殺所有褐色頭發的女人。
還有因為男友拒絕吃會導致自己過敏致死的螃蟹,就把男朋友用螃蟹殺死,或者是因為被發了惡意評論,心態崩了,于是順著網線把對方弄死了……
總之米花大舞臺,有命你就來。
而這艘輪船雖然不位于米花,但是因為上面十分充沛的米花人氣息,已經被傳染了。
上野真覺得大副身上現在全是米花人的氣息。
這人絕對會動手的,而且就在一天之內。
于是上野真和琴酒開口,“琴酒,我們賭一下吧,如果這個大副在今天一天之內動手了,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反之我答應你一件事情怎么樣?”
他現在已經想好讓琴酒答應自己什么事情了。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可以!
“怎么算他動手?”琴酒問。
“死人了就算是我贏了。”上野真很自信,畢竟這個世界,只要發生案件,那肯定要死個人的。
他特意擔心萬一大副對船長動手,沒打過,被反殺了的情況出現,于是選擇說的是死人了就算是他贏了。
雖然不應該這么坑琴酒,但是……獎勵誘人。
上野真沒忍住。
琴酒點頭。
算是同意了這個約定。
之后在船長滔滔不絕的介紹中,琴酒的神色很快不耐起來,掃了眼上野真。
示意上野真把人解決,自己還有正事。
上野真伸手打斷了船長,說道,“我和朋友現在想先在船上到處轉一下,不知道可以嗎?”
船長被打斷了表情上也沒有什么不快的地方,很快點頭答應下來,找了個人帶著上野真和琴酒去轉一下船上。
還邀請了上野真和琴酒一定要去參加今晚的宴會,有他精心準備的特殊節目,絕對能讓人大開眼界。
上野真點頭答應了下來,真心希望自己到時候看見的是船長的尸體,而不是船長的節目。
“上野先生和黑澤先生要一去去逛船上嗎?我也可以一起去看嗎?我很想一起去哎!”新一忽然開口。
上野真立刻拒絕了他。
“小鬼去和小鬼一起玩,不要打擾大人。”上野真伸手指了一步不遠處甲板上兒童泳池里面的一群歡騰的小鬼頭,沖著新一建議。
新一回頭看了一眼:“……”
“可是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毛利小五郎一把拽回去。
毛利小五郎沖著上野真抱歉的笑了一下,“這小子不太有眼色,您見諒!
“既然你們還有事情,那我就帶著這個小子先走了。”
上野真點頭。
之后上野真和琴酒在船上轉的非常仔細,每個位置都轉到了。
重點觀察的地方是船上的酒吧──這里就是組織和對方越好的,之后波本和人交易的場所。
時間就是在晚上八點,宴會舉辦的時候,這個時間船上幾乎所有的人都應該前往宴會廳了,非常適合干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在確定沒什么問題了之后,琴酒和上野真一起去了整個船上視野最好的甲板處吹風。
琴酒居高臨下的觀察著船上的人有沒有問題,而上野真在琴酒身邊,正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來了一包薯條喂海鷗。
很快琴酒觀察到了什么,神色微凝。
他能看出船上,就他現在的位置就能看見有好幾個人完全不像是正常的游客。
一直在向著四處觀望,身體緊繃,身上能看出帶了武器,很警惕的樣子。
雖然做了偽裝并且偽裝的不錯,不過他們的演技自然抵擋不住琴酒的眼睛。
對方來談生意,不放心自己的安危,帶一些人保護自己的安全其實是很正常的情況。
黑衣組織也不是只派來波本一個光桿司令來的船上。
而是在別的地方也安插了人,只是時間緊,地方不熟悉,又為了避免引起對方的警惕,安插的人手少而已。
也就幾個人,肯定和對方能帶上來的人手比不了。
不過本身這地點都是對方自己選的,肯定是方便對方帶人的。
……雖然對方這人,按照比例來算,帶的有些多了。
已經讓琴酒下意識的提起來了警惕。
開始考慮起來了對方想要動手的解決方案──這其實和他沒什么關系來著。
這次的任務是全權交給波本負責的,他甚至都不負責監督,只是負責查收一下最終結果來著。
甚至他本身對于波本能不能順利完成任務都不太在意。
他來這里完全是為了上野真,并不是來做任務了。
現在下意識的想方案,完全是工作習慣了,遇見這種情況就開始想解決方案安排人手……
琴酒很快反應過來,于是放棄了思考。
同時發現了一件更奇怪的地方。
琴酒的位置站的其實很明顯,雖然有隱藏身形和視線,但是這種沒有遮擋的地方,他的特征又明顯,只要下面這些人不是瞎子,就不可能看不見他。
而他在黑衣組織的人里面非常的有名。
至少在其他人的對比下是很有名的。
那幾個人的視線明明也掃過他了,但是掃過他之后,就很自然的轉移了。
就好像根本不認識他這個人一樣。
──這些人,真的靠譜嗎?
這個來和組織街頭的人,來了櫻花和組織交易,要是連他都不知道的話……琴酒是真的很懷疑這些人手上到底是哪里來的那批貨。
以及覺得波本大概是能成功帶著那批貨回來組織了。
嘖。
之后琴酒被上野真叫去一起喂了點海鷗,然后去船上的娛樂室玩了幾局麻將。
這時候再次遇見了在船上到處亂晃的新一和小蘭。
小蘭說跟著新一來的,至于毛利小五郎,據說現在已經在船上的酒吧去喝酒了。
總之新一他們很快自告奮勇的上前和上野真與琴酒一起打麻將。
然后……
情況十分復雜。
上野真和小蘭一個靠技術一個靠命運,你來我往的胡牌。
琴酒憑借著自己的腦子和一定的技術,雖然沒贏但是一般也不會輸──至少他能保證自己不會幫別人贏。
至于新一,他聰明的腦子對于他打牌沒什么作用。
他也沒去什么夏威夷學打麻將。
反正幸好這里只是游戲,沒上籌碼,不然新一今天絕對是光著屁股離開牌桌的。
大家玩了一下午,新一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興沖沖,到后來的發生了什么,怎么回事,又到了這怎么可能的懷疑人生,最后變成了生無可戀四個階段。
崩潰的十分的有層次感。
最后等有人提示大家晚宴即將開始,請大家有興趣參加的人可以前往宴會廳參加的時候,已經完全崩潰的新一這才大松了一口氣,興沖沖的看向眾人,“宴會要開始了,我們去參加宴會吧!”
“船長之前還說要給上野先生準備驚喜呢!我好期待啊!”新一說道,滿臉寫著快走快走,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相信有了這次經歷之后,他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和上野真或者是小蘭玩麻將了。
簡直是太慘了。
慘絕人寰。
上野真欣賞了一下新一崩潰的表情,也沒有繼續逗人玩,很爽快的起身,答應了下來。
畢竟他和琴酒的賭約還要去看看呢。
于是琴酒和小蘭也起身,大家一起沖著宴會廳走去。
進入之后,船長已經開始站在最前方的臺子上沖著大家講話,表情雀躍興奮,一臉喜色。
上野真清楚的看見了就站在臺子下面,因為被黑暗籠罩,完全沒有做面部管理,導致表情扭曲,含著恨意的大副。
這一看就是要動手的樣子!
然后就在上野真期待的眼神中,在船長激情澎湃的表示要給大家展示他的驚喜的時候,在船的下層,酒吧里,波本剛剛和交易對象碰上頭,準備開□□易,而對面fin的人激動萬分的準備動手抓人的時候。
“砰──!”
“砰砰砰──。
幾聲巨響,船身震蕩。
大家東倒西歪,驚慌失措。
波本和fbi的人面面相覷,震驚的看著對方。
都以為這是對方干的。
包括琴酒,也以為這是對方的手筆,發瘋想要炸毀船艙。
但是船上的他們的人是不是多了一點?
至于上野真……他看著臺子上東倒西歪,但是活生生的船長和大副,十分難過。
第66章
波本應該是不能一起走了
上野真面上不動,眼神難過的站在原地,腳上生根,在一群東倒西歪的人中不動如山,鶴立雞群。
他身邊的琴酒扶著上野真的肩膀穩定了一下身形,立刻起身沖著門口走去,然后確定了爆炸的地方應該的底下的船艙。
現在船艙表情已經被炸開洞,開始進水了。
而且炸的位置非常的關鍵,是那種人工無法修補,至少也要棄船的程度。
放置炸彈的人顯然是對船身構造有一定了解的人,而不是隨便放置的炸彈。
不過炸彈的量不大,只要沒有人倒霉的站在□□附近,應該不會有人受傷。
而且按照這艘船的大小和爆炸造成的傷害來推測,就算船已經廢了,也完全可以等到海上救援隊的人來進行救援。
船上的人應該不會有事的。
但是琴酒并不確定船上還有沒有未被引爆的炸彈。
畢竟不管是誰動的手,這人既然已經動手了,目標總不能只是炸掉一條船吧?
肯定還有后手。
而且他上船之后就在整個船內轉過了,很確定當時船上一點問題都沒有。
炸彈只能是在船離開岸邊之后被人安裝好的。
剛才琴酒上下意識的覺得可能是和組織交易的人是故意把他們引到船上想要把人解決掉的。
但是仔細一想,又不可能。
動手的人目標不會是他們黑衣組織。
動手的人大概率也不是約他們來這里交易的人。
應該是第三方的人。
畢竟如果是對方的人,想要把黑衣組織的人解決了,自然是直接炸人,炸船干什么?
這效果還不如直接拿一把沖鋒槍跳到他面前掃射,再扔兩個地雷的效果好。
擔心對沖不過的話,也應該多放點炸彈,把船上的洞炸大點,讓進水的速度加快,防止船上的人等到救援,被人救下才是。
況且只要是正常人,也不會選擇這種地方動手。
船上可不是只有黑衣組織的人。
還有已經被他確定的是交易對方的許多手下──可能他們都是廢物,對方就是想讓這些人和他們黑衣組織的幾個人死在一起陪葬也無所謂,不在乎這幾個人的命。
但是這船上可不是只有這些人。
還有不少被邀請來的客人身份都是不簡單的,比如上野真自己和其他的一些商界人士政界人士。
這些人要是一起在這里玩完,櫻花立刻就要震蕩。
動手的人結局絕對不會比船上的這些人好。
應該沒有人瘋到這種程度。
琴酒不是偵探或者警察,他現在的第一選擇當然不是去調查這個第三方是誰,目的是什么。
他目前最佳的選擇,自然是安全的離開這艘要完蛋的輪船。
至于交易,現在船上出了這種事情,自然交易作廢,回頭重新約時間和地點談。
琴酒迅速的拿出手機,發了消息讓附近黑衣組織的船隊過來。
同時很確定,自己不愿意來這種封閉場所果然是正常的選擇。
很容易出事。
出事之后跑都不好跑,要等人。
果然不應該因為上野真來這里的。
不過……他很快想起來了上野真上船的時候和自己說的那個預感。
他側臉看向身后的上野真,問,“你知道船會爆炸?”
緊跟琴酒后面從宴會廳沖出來的新一正要沖著爆炸地點沖過去,調查情況,結果動腳前一秒聽見了琴酒的話。
他腳步一頓,震驚的抬眼看向了上野真。
上野真眼神懷疑的看了新一一眼,覺得這家伙的被動技能里面不會除了去什么地方什么地方死人之外,還有百分之百能偷聽別人說話的能力吧?
他沖著琴酒點頭,“我知道。”
“上野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新一立刻問道,表情期待,“你是看見了什么情況,或者是猜到了什么嗎?”
為了打探消息,他無師自通,十分自動的把上野先生換成了上野哥哥,試圖拉進兩人的關系。
上野真點頭,然后在新一期待的眼神中開口,“上船的時候我看見了你!
新一:“?”
“其實我會算命!鄙弦罢婧苷J真的說道。
因為他的臉和外形,加上他現在很是正經嚴肅的表情,讓他的話特別的有說服力。
至少新一的表情明顯是遲疑了半響。
他其實覺得上野真的話挺扯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上野真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很讓人忍不住相信他的感覺哎。
于是他試探的繼續開口,“那你算出什么來了?”
“你知道閻王嗎?”上野真問。
新一立刻點頭,說道,“知道!華國的一位神,和西方死神類似。”
“你就是天生的閻王命,走到哪里,哪里死人!鄙弦罢嬲Z氣堅定。
新一:“?”
這人說話真不好聽。
況且雖然他遇見的案件上多了那么一點點,但是這怎么會是什么閻王命啊,這明明是案件和名偵探之間不解的緣分!
就好像福爾摩德,不也是和他一樣的嗎!
這明明是名偵探的宿命!
他立刻反駁,“等等,不論亂七八糟的閻王命了,這里死人了嗎,不是只是船上有爆炸了嗎,明明沒有死人啊!”
他剛才沖著炸彈爆炸的地方看了一眼,很確定那附近沒有死人。
受傷的人都沒有。
所以上野真的說法絕對是錯誤的!
上野真皺眉,立刻說道,“怎么沒有,這艘船不是馬上就要死了嗎?”
“船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新一:“……”
這時新一才注意到黑澤先生已經去了另一邊正在對著手機發消息了,顯然,他早就知道上野先生要瞎扯了。
他剛剛就應該先看看黑澤先生的!就不會在這里被上野真浪費時間了!
在這里浪費了時間,爆炸現場那里說不定會有線索被犯人給解決掉的!
他很快隨口和上野真說了一句他很急,要去上衛生間,就沖著爆炸的地方溜掉了。
上野真:“……”
這小鬼上衛生間的地方還挺有創意的。
另一邊的琴酒已經聯系了船另一邊的波本,發了消息。
【琴酒:交易取消,準備撤退,自己解決或者來甲板和我一起走!
任務失敗或者成功都是看波本自己的能力,琴酒不會幫忙,但是眼下這種情況,顯然是意外。
這種情況下,對方算是琴酒的下屬,雖然對方實際上是臥底,但是琴酒也沒準備就這么放生對方。
可惜另一邊的波本雖然聽見了手機里面發來的提示音,但是根本就沒辦法分神打開手機查看消息。
畢竟自從爆炸聲響起來了之后,他和對面的人就相互警惕的看著對方,疑心這是對方做的好事,連對面一絲一毫的動作都不敢忽略。
畢竟在他們相互的視角中,對方都能喪心病狂的炸輪船了,現在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出來也是很正常的情況。
現在雙方都在暗恨自己出門的時候東西帶少了。
不過就在波本的手機響了一下之后,對方的耳麥里也很快的有聲音傳來。
波本因為是自己負責指揮這次行動的,沒戴耳麥,所以琴酒發消息只能通過手機。
FBI的人可不是和波本一樣單槍匹馬的出現在這里的。
雖然目標并不怎么大,只是帶走一個組織代號成員,不過怎么說也是赤井秀一的收官之戰。
同時也是fbi第一次對于組織的光明正大的動手。
耳麥后面的人能夠組成一個足球隊了。
現在就是赤井秀一的聲音傳來。
至于赤井秀一為什么沒在船上。
──赤井秀一做為狙擊手,在這種海上,船上作戰的時候作用其實沒那么大,畢竟沒有使用狙擊手的條件。
而雖然赤井秀一的身手很好,但是FBI也不是很缺一個身手好的人。
萬一出了點意外,赤井秀一這個難得一見的狙擊手折在這里,才是他們更加不能接受的事情。
于是他本人并沒有出現在船上,而是負責遠程指揮的一員,和其他人一起作出決策等。
赤井秀一在確定了船上發生了爆炸,以及爆炸的地點和規模之后,很快判斷道,“爆炸的事情不是黑衣組織的人做的,應該是出了意外!
旁邊其他的人有些不確定赤井秀一的說法,畢竟他們手上現在也沒什么信息。
就赤井秀一知道的船發生了爆炸,也就是知道了地點和規模而已,這么簡單的信息,赤井秀一憑什么得出爆炸的事情不是黑衣組織的人做的呢?
要知道這艘櫻花號上面的情況可是他們再三確定的沒問題的,船上還有不少他們的人早就上船了,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而且他們還檢查了這么多遍,可一直到爆炸之前,都沒發現什么問題!
現在船爆炸了,不是黑衣組織的人做的,還能是誰做的?
有人能夠瞞著他們和黑衣組織的人,在這艘被人層層把守的櫻花號上安個炸彈放著玩嗎?
赤井秀一開口,“我在組織的這段時間,對于組織的作風已經很了解了!
大家等著他繼續說。
“如果是組織放置的炸彈,那就只能有兩個目的!
“一是把這艘輪船炸毀,銷毀證據!
“二就是威懾,至少也要炸死幾個人,或者十幾個人的樣子,然后開始提出條件!
“所以我不覺得這個炸彈是組織的人干的,他們不會有這個的……閑情逸致!
其他人:“……”
聽起來還是挺有道理的哎。
總之最后,赤井秀一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給船上的人的命令,就是計劃有意外,炸彈是第三方的人安裝的,小心自己,見機行事,任務目標還是和之前一樣,想辦法帶走波本。
而波本也終于趁著他們聽命令微微走神的時候,快速的掃了一眼手機的消息。
然后更加快速的回了句馬上。
顯然,他覺得現在的情況,與其走自己準備的路,還是琴酒的身邊更能給他安全感。
總之波本和fbi的人在分別收到了信息之后,表現出來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大家都虛偽的笑了一下之后,波本非常明顯的想要各自跑路,回頭重新約個時間再做生意。
fbi的人則是極力勸說波本,這點小事,他們看那個爆炸也不怎么嚴重的樣子,船一時半會兒也沉不下去,波本現在想走人也不方便,畢竟他又不能游回去,坐船的話……櫻花號上當然有救生艇,但是除非他們強搶,不然船長肯定安排老人小孩女人先走,他們去了也沒用,只能干看著。
不如趁著這個時間,干脆把生意談完吧。
很快的!
總之雙方的態度鮮明,極力勸說對方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動,最后……fbi看著波本一定要走,相互對視一眼,覺得反正外面鬧哄哄的,酒吧里面基本都是他們的人,波本就一個,就算有后手也沒幾個人,不如現在就動手吧。
而他們的眼神自然也沒有逃避過波本的眼睛。
于是下一秒,雙方當場打了起來。
一開始雙方還顧及著什么,沒有用槍,但是隨著時間的進展,大家越來越著急,很快,就有了第一聲槍響。
之后槍聲不絕于耳。
本身就處于驚嚇中的船上的人們,更加恐懼害怕了起來。
琴酒站在甲板處,眼神看向了船上酒吧的位置,微微挑眉。
看來波本是不能和他們一起走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6-2823:58:58~2023-06-2917:31: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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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離得近看的清楚
隨著琴酒收回視線,伴隨著槍/聲,船上已經開始發布了廣播,通知乘客們不要緊張,冷靜下來,前往甲板,排隊進入救生艇進行逃難。
老人,小孩和女人優先上船。
幸好船上的乘客并不算多,大家雖然緊張害怕,根本冷靜不下來,但還是很快的紛紛前往了甲板,很快開始在船員的安排下排隊上救生艇。
不過琴酒也沒有上這些救生艇的意思。
相對于更加陌生的救生艇上面的環境,他還是更想要等著組織的船隊。
況且按照時間和組織船隊的位置來說,他們頂多再有十五分鐘就會來了。
而這艘船要沉,至少還需要兩個小時。
只要接下來沒有意外。
就算有意外,他也完全可以跳船,用定位器傳遞自己的位置,等待組織的船隊。
反正他很確定自己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所以他完全拒絕上船上的救生艇。
誰知道這上面會不會再出現兩個炸彈之類的東西。
這救生艇一共就這么大,真的炸了效果可就不和船上一樣了。
他現在又沒有辦法檢查救生艇上的情況。
當然上野真和琴酒兩人作為強壯的年輕男性——至少上野真看上去還是挺年輕并且強壯的,連排隊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旁邊看著。
很快大部分的乘客都上了救生艇逃生了。
最后船上只剩下了幾個零星的男性青年乘客,和一些船員,船長,大副。
還有上野真和琴酒。
剩下的幾個客人上船,船員招呼上野真和琴酒上船,被拒絕后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甚至還想要下來拉人。
結果再次被上野真拒絕。
“不用了,我們已經安排了人來救援,他們馬上就要來了!鄙弦罢嬲f道,“我們等自己的人!
這種有病的有錢人船員們已經見過不少了。
不就是船快沉了死也不上他們的船,要等自己的船嗎?
很正常,可以接受。
之前他們還遇見過一個自己準備好的食物意外被撞掉,寧愿再餓,也不吃他們船上一口吃的的人呢。
據說是因為這人覺得外面的食物有雜質,吃了就會污染他圣潔的身體。
和高尚的靈魂。
幸好整個行程也就兩天的時間,并且這位乘客的自帶的沒有雜質,不會污染他的身體的水還在,所以人除了餓得要死之外沒出什么問題。
萬一這人的行程要個五天七天的,他們都不知道最后下船的是這位乘客圣潔的尸體,還是被玷污了的靈魂。
……
總之船員們猶豫了一下,決定尊重上野真和琴酒的想法。
當然,他們也不會直接走,直接把船停附近,等船要完蛋了的時候,上野真和琴酒的人還沒來,他們就再來讓上野真和琴酒上船唄。
又不是什么難事。
于是船員們略過了上野真和琴酒,看向了旁邊的船長和大副,催促道,“船長!大副,你們快上來!船都要沉了!”
船長沒有說話,表情再也不見一絲之前的喜色,回頭看向了身后的櫻花號,半響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我不走!
“你們走吧,我要陪著櫻花號一起!
“我之前說過,櫻花號就是我的愛人,我要永遠和她在一起。”
“既然我說了,就不打算食言!
說完他表情決絕的轉過了身。
表現出了一副和心愛的妻子同生共死的悲壯氣魄和壯烈身影。
如果他的妻子不是一艘船的話,應該能感動不少人。
船員們:“?”
嘚,又瘋了一個。
于是船員們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向了船長身邊的大副,希望眼前四人中出現一個正常人。
至少之前,在他們的印象中,這位大副一直十分的成熟穩重,還很溫柔。
而且看上去真的非常,非常的正常!
他肯定能非常正常的在船出現問題之后,上逃生艙離開危險的吧?
他們這么想著,希望的看著大副。
大副溫柔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要留在這里,和船長在一起!
船員們:“……”
——通殺!
而船長聞言感動的回頭抱住了大副,激動的拍著他的后背,“好兄弟!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
很快他又反應過來了什么,忽然放開了懷中的大副,眼神狐疑,“等等,你是想要陪著我,還是想要陪著櫻花號?”
“我可告訴你,櫻花號是我一個人的,就算死也是我一個人的!”
“你不要想著圖謀不軌!”
大副嘴角微微僵硬,說道,“你誤會了,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我只是想要……”
他的話還沒說完,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沖出來的毛利小五郎喝小蘭表情著急而且慌張,沖著大家問道,“你們看見新一了沒有?”
大家搖頭。
“之前船上發生了爆炸之后,新一忽然就不見了,現在我們在船上到處都找了,都沒有找到他!毙√m說著眼眶泛紅,很是著急。
旁邊的毛利小五郎也是同樣。
畢竟新一怎么說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小孩——雖然不知道怎么這小子越看越不順眼,但是好賴大家還是又感情基礎在的。
況且他帶著別人家的孩子出來玩,萬一帶不回去了……
反正兩人現在是全都非常非常的著急。
上野真給兩人提供了線索。
“發生爆炸之后,我在門口查看情況的時候看見新一了!
“他當時說自己要去衛生間,然后就沖著爆炸的地方跑掉了。”
大家:“啊?”
爆炸的地方和衛生間有什么關系?
不過很快小蘭反應了過來,說道,“新一他肯定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去爆炸的地方調查案件了!”
說完她的臉色忽然一沉,“新一這個笨蛋!這次要是被我抓住的話……”
在場眾人,除了上野真和琴酒之外,身上都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那些船員在聽見了有一個初中男生在船上消失之后,很快留了兩位駕駛救生艙的船員之后,其他人重新上船,準備一起幫忙找人。
就連船長和大副都不再一個心如死灰的等死,一個似乎很開心的陪著上一個等死了。
非常有職業素養的準備一起去幫忙找新一。
簡直是業界模范。
而就在他們剛剛分完組,確認了幾個人一組,去搜查什么地方的時候,不遠處,新一就自己跑到了大家的面前,臉上還帶著點灰。
雖然看上去臟兮兮的,但是表情十分的興奮。
眼神亮閃閃的沖過來。
然后興奮的伸手指向了大副,說道“我已經發現證據了!穿上爆炸案的兇手,就是你吧,大副先生!”
說完他就十分自信的看著大副,等著大副矢口否認,死不悔改,然后被他推理出全部過程,拿出證據之后,心思如灰的認罪。
而就在新一都已經想好了自己的臺詞之后,大副居然沒有按照米花市一貫的程序走,而是淺笑一聲,笑的如之前溫柔,“對,小弟弟,你真聰明,這件事就是我干的。”
新一:“?”
不是你這人怎么回事?
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我臺詞可都想好了,姿勢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反駁了。
你就這么承認了嗎?
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的新一明顯愣住了。
不知道自己之后準備好的臺詞還要不要說出來。
不過這位一點也不米花市,也確實并不是米花人的大副居然一副要敞開心扉的愉悅樣子,轉臉看向了旁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船長。
船長用手指著他,手指顫抖,眼神震動,不敢相信,但是又十足憤怒的質問道,“你,你這個混蛋,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是你傷害的櫻花號?”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櫻花號有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我還以為你是我的兄弟呢!你剛才不是還要陪著我一起死的嗎!?”
上野真眼底興奮的沖著這里看了過來。
琴酒嫌棄的看了上野真一眼。
然后就聽見大副冷笑一聲,說道,“櫻花號自然是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不然我為什么要炸掉她!”
“櫻花號一艘船能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船長質問。
“你還知道櫻花號她只不過是一艘船?”大副情緒激動,“那你當初為什么為了一艘船,拒絕我妹妹花子對你的追求,說什么自己已經愛上了櫻花號,要和櫻花號一直在一起,害的我妹妹覺得自己比不過一艘船,抑郁自殺!”
“都怪這艘船!”大副喊道!
“你他媽神經病啊!”船長更加激動,“你妹妹自殺的關我的船屁事,難道我喜歡一棟大樓,你要去把這棟大樓炸了嗎?”
“當然不止是因為我妹妹!還有我在你手下干了六七年,但是你根本就看不起我!”
“當著人的面,你好幾次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是什么垃圾一樣!”
“還有我妹妹送給我的那個懷表,你好幾次都很嫌棄她!”大副問道,“我妹妹都已經死了,那是她唯一留下來給我的東西!你憑什么還用這種眼神看著她。俊
船長更加覺得離譜,“我他媽怎么知道那是你妹妹的遺物,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花子的哥哥!”
“我純粹是因為你老拿出那塊我爸爸用都嫌老土的懷表在我的櫻花號上,玷污了櫻花號的圣潔而已!”
“呵呵,這都是借口!”大副說道,“無所謂,反正這些都是櫻花號害的,我今天已經動手毀了櫻花號了!
“這東西已經再也不會存在了。”
船長還是有最后一點不清楚,“那你剛才為什么要留下來陪我和櫻花號永遠在一起,你要玷污我們的關系?”
“不,我要親眼看著你死掉!”大副兇狠的說道。
一直聽著這兩個好像腦子都有些問題的船長和大副爭辯的船員們,“那你在救生艇上也能看啊……干嘛要一起死?”
大副,“我眼神不好,離得近看的清楚。”
眾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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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孤獨的波本
雖然沒有人能夠理解大副的想法,無論是炸掉櫻花號還是因為眼神不好,想要近距離觀摩船長死掉而愿意陪著船長一起死。
但是這目前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讓大家先離開這一艘馬上就要沉沒的輪船。
至于什么炸輪船啊,炸大樓的啊,都交給警察去處理就是了。
于是他們上船,試圖強行把人帶走。
這時,不遠處重新傳來了幾聲零星的槍聲。
眾人被之前一系列事情震驚到不行的腦子終于回過神來,想到了被他們遺漏的地方。
比如,除了爆炸之外,船上之前傳來的幾聲槍聲。
“大副先生,之前船上的槍聲和你有關嗎?”新一猛的沖著大副問道。
大副茫然,“什么槍聲?”
新一著急了幾分,“就是之前船上酒吧那邊傳來的槍聲!”
大副更加茫然的搖頭,說道,“有嗎?我耳朵不好,沒有聽見。”
眾人:“……”
這什么人啊,怎么又眼睛不好又耳朵不好的?大副沒有身體檢查的嗎?
這身體素質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這槍聲如果不是大副干的的話……會是誰干的?
船長忽然沖著大副再次質問,情緒激動,“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干的?你不會在裝傻吧?”
大副義正言辭,語氣也很激烈,“你這是什么話?我是那種人?我從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絕對不會傷害無辜的人!”
“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人的話,我一開始就不會只放那么一點炸彈了!直接放更多的炸彈不是直接解決了櫻花號和上面的人!把所有人炸上天!哪里還用什么槍!”
正在眾人覺得大副說的很有道理的時候,上野真開口,“說的好像你有那么多炸彈,能安裝好一樣。”
眾人,“……”
大副惱羞成怒,瞪了上野真一眼。
上野真不為所動。
最后,大副咬牙說道,“那我憑什么就能弄到槍來,還有開槍的人來?”
大家:“……”
倒是略有一些道理。
上野真笑一下,“我只是說你弄不到那么多的炸彈,又沒說那些開槍的人是你弄來的。”
琴酒,“嗤!
“你,你們……!”大副氣的腦門痛。
不過除了上野真的其他人,表情還是一副似信似疑的樣子。
尤其是船長,看上去態度最為激烈,還是覺得大副很可疑。
“就算我沒有炸彈,炸不了人,我難道不能趁著晚上,提前把船上救生艇上面的汽油放掉,讓船上的乘客都沒辦法離開這里嗎?”
“實在不行我也可以在船上下毒。∥铱沙苏鸦ㄌ,什么都沒干!”
聽起來略感猥瑣,不過有些道理?
大家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幾分。
感覺自己的清白回來了,大副這才松了口氣,最后總結,“總之,槍的事情絕對和我無關!”
“雖然我可能做了一些我必須要做,但是不太好的事情,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干出這種,讓帶著槍/支的危險分子上船的決定的!”
“我是一名大副,我是絕對會對船上的乘客的安全負責的!”
“船上會有槍聲這件事,絕對和我,也和船上的所有工作人員無關!”
“啊,也不見得吧!鄙弦罢娴穆曇粼俅纬霈F,引得大副怒目而視。
大副正想問問上野真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這么懷疑自己的時候,結果發現上野真的視線看的并不是自己,而且……一邊的船長。
船長?
他疑惑的看了過去,發現船長的臉色居然有些不對,看上去有些……心虛。
想著船長剛才激烈的和平時不太對勁的異常的態度,大副不敢置信的看著船長,問道,“船長,這是怎么回事?這件事難道和你有關系?”
“我,我……”船長含糊一下,最后在眾人的注視中,開口解釋。
比如他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現在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也不確定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嗎。
他知道的情況,也就是之前有一個曾經關系非常好,青梅竹馬的老朋友聯系了他,表明了自己現在是fbi探員的身份,說明了自己最近正在執行一項任務,需要他的幫助。
他一開始是有些緊張和不知所措的,甚至有些想要拒絕,畢竟fbi和他有什么關系,但是吧……
對面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感情真摯,令人動容……總之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反正是同意了幫忙。
反正幫忙的內容也就是讓一些fbi的人上下櫻花號調查一個人而已,也就十來人,就當他請這些人來船上玩玩嘛!
……
至于現在,他是真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
完全的兩眼一摸黑,絕對不比在場的任何人知道更多消息。
大副一臉失望的看著船長,讓船長感受到了一種自己小學三年級數學考試得了60分,回家后他爸看他的眼神。
夾雜著失望,遺憾,可惜,恨鐵不成鋼之類的情感,讓他內心十分難受。
他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半響之后忽然反應過來了大副又不是他爸,他愧疚個屁!
而上野真在聽完了船長的話之后,忽然沉聲開口,“你被騙了!
船長,“?”
上野真一邊從衣服里面掏出來一個小本,打開面向船長,一邊說道,“那人不是fbi,我才是。”
船長:“?”
“上野先生,你別開玩笑了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你怎么會是什么……fbi呢。”
他話還沒說完,終于看見了上野真手上的東西。
fbi調查員證件。
他雙眼茫然的看著上野真,等著上野真給他一個解釋。
然后就聽見上野真開口。
“fbi調查員,上野真,編號ex38551812。”
“我最近正在調查一伙名為紅色的恐怖分子團伙,他們經常性偽裝成fbi等能獲取大家信任的身份,騙取受害者信任,綁架搶劫勒索,而且每次事后都會進行毀尸滅跡,手段十分殘忍!
“我現在懷疑他們就在利用船長你的信任上船,準備掠奪搶劫櫻花號!
“可惜遇見了意外,沒想到大副會炸船,這才正好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也幸好如此,不然船上的乘客們就要危險了。”
船長表情慌亂,不敢置信的說道,“怎么會呢,榆樹他可是我從小的青梅竹馬,他從小就是個好孩子,特別聽話懂事,怎么可能干這種事情呢,我怎么可能被騙了呢?這肯定是個誤會吧?”
“……或者其實榆樹他也被那些壞人給騙了?或者被威脅了?”
船長的話越說越偏,雖然他極力否認著,還在給自己和榆樹找理由,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只是嘴上不承認而已,想必心中已經相信了上野真的話的。
他甚至一句質疑上野真身份的話都沒有,下意識的已經相信了上野真。
畢竟相對于上野真這個大富翁有點特殊愛好去做fbi的調查員,還是他的青梅竹馬榆樹可能是個恐怖分子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雖然后者完全是在前者的基礎上形成的,但是船長現在滿腦子榆樹,恐怖分子和自己被榆樹騙了之類的情緒,根本就沒想到這一點。
這和上野真身上就是有一種神奇的,讓人覺得他說的話肯定是真的的錯覺有關。
一般在上野真正常的情況下,他說的話不論多離譜,就是非常的能讓人信服。
基本上沒有誰會懷疑上野真的話。
……除了一些極少數情況。
比如現在,旁新一突然開口,“上野先生,你真的是fbi的調查員嗎,能不能給我看一下你的證件?”
“我有點好奇,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真的fbi的調查員呢!”
上野真看了新一一眼,說道說道,“你這表情可不是好奇的樣子!
“但是很像探究懷疑。”
“小鬼,你該不會不相信我是fbi的人吧?”
新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怎么會呢,上野哥哥你一看就不是那種會騙人的人啊,我當然相信你了!
他說著還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上野真一笑,說道,“真的相信我是好人?”
新一堅定點頭。
“那恭喜你猜錯了,我不是什么fbi調查員。”上野真說道,“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有錢人而已。”
新一:“?”
“等一下,上野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船長猛的抬頭開口。
上野真看他,語氣淡淡,“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你挺蠢的,腦子不太好用的樣子,想試試是不是真的!
“沒想到是真的,你腦子確實是不他好用的樣子,我這種鬼話都信!
“所以……您在騙我,您不是什么fbi的調查員,榆樹他也不是什么騙子?”船長馬上問。
“前面是對的,至于后面……我不覺得這兩句話有任何的前后關系。”
“不,我相信榆樹,這件事一定是誤會!”船長說著,甚至沖著槍聲的位置走了幾步。
正在這時,一道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一個穿著船上服務生衣服的黑皮金發男人沖出。
他手上拿著一個手/槍,捂住腹部,那里滲出了些猩紅的鮮血,抬頭看向眾人。
眾人震驚一下,甚至好幾人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尤其是站在最前方的船長。
波本剛才和fbi的人打了起來,他和對方都不知道相互的身份,一個覺得對方是罪惡的黑衣組織成員,一個覺得對方是國際犯罪分子,雙方都沒留手,所以打的特別真情實感。
波本中了兩槍,對方好幾個人都被他打中了,可惜對方人多,他就算再強,也雙拳難敵四手。
只能找機會跑路。
沖著的就是琴酒之前說的位置。
怎么說他現在也是黑衣組織的同伙,琴酒不可能對他見死不救的。
結果他剛過來,就看見琴酒和上野真的身邊還站著一群普通人。
正臉色驚慌的看著他。
波本腳步一頓,正想著說什么,他身后窮追不舍的幾位fbi的人也一臉殺氣的舉槍追到了他的身后。
眾人面色更是震驚,瑟瑟發抖,可憐兮兮的看著面前的場景,問道,“這,這是怎么回事?這些人是做什么的?”
“……恐怖分子內訌?”
“媽媽!媽媽快救我。鑶鑶瑁!”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新一和小蘭看著受了傷在流血,還被十來個人追著的波本,還是覺得應該先救人。
于是兩人飛快準備上前,把人救下。
口中還在詢問波本的情況。
波本立刻制止住兩人,讓兩人離遠點注意安全。
然后一邊警惕著身后的fbi,一邊瘋狂給琴酒和上野真打眼色,試圖讓兩人趕緊動手。
上野真和琴酒現在一群嚇得要死的小可憐里面,面色如此,不動如山。
而fbi的幾人商量了一下,顯然是不準備讓到嘴的鴨子飛了,重新開始動手——是躲著普通人動手的,但是動起來了,很多也是難免。
也幸好波本可比對面有意識多了,一直避著人和fbi的打。
又是幾個來回之后,見上野真和琴酒堅持裝死不動,波本咬牙,終于沒忍住,拼著得罪兩人開口喊,“琴酒,苦杏仁,你們兩個還在等什么?快動手!”
fbi的人下意識的沖著波本看向的方向看去,又很快收回視線,對于上野真和琴酒兩人的存在一點反應都沒有,盯著波本一個打。
波本,“???”
什么東西?這些人是聾子嗎?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波本沒死心,再次沖著上野真和琴酒喊了一聲。
聲音洪亮,指向明顯。
就差指著上野真和琴酒說他們兩個是黑衣組織的人你們快去抓他們啊!
結果對面的人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死盯著波本一個打。
波本人都傻了,完全想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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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笑容被轉移了。
上野真和琴酒身邊的新一幾人顯然和裝聾作啞,假裝自己是瞎子的FBI不一樣。
他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上野真和琴酒,新一沖著上野真問道,“上野先生,那個金發的男人是在叫你們幫他嗎?你們認識他嗎?”
“他剛才好像是叫了黑澤先生的名字哎,還叫了苦杏仁,這是上野先生您的名字嗎?”
這小鬼真的是見風使舵啊,就一下子不喊上野哥哥,改喊上野先生了?
上野真被他的靈活震驚到了,之后才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怎么會有苦杏仁這么土的名字。俊
琴酒,“……?”
上野真面色毫無變化,繼續看著新一,說道,“剛才我還以為你和船長不一樣,是個聰明的孩子,現在看來,你也和他差不多嘛!
船長,“?”
新一,“?”
船長臉色不滿,很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想著剛才的事情,又覺得上野真說的有道理,于是把自己的不滿憋回去了。
而新一的臉色同樣不滿,而且他還沒有做出什么蠢事來,讓他不好意思問話,于是直接沖著上野真問道,“上野先生,你為什么這么說,我哪里和船長先生一樣了?”
船長,“……”
感覺自己被二次傷害了。
“你怎么能夠因為一個恐怖分子的隨便一句話,就懷疑我和黑澤的身份呢?”上野真問道。
“上野先生,我覺得這個人也不一定是恐怖分子吧?”新一率先說道。
上野真從善如流的改口,“你怎么能夠因為一個很可能就是恐怖分子的隨便一句話,就懷疑我和黑澤的身份呢?”
新一再次反駁,“可是這個人的表情看上去很真實啊,而且他還叫出來了黑澤先生的名字呢。”
“如果是不認識的人,應該做不到這種程度吧?”
“可能他只是運氣比較好吧?”上野真說道,“不是只說對了一個名字嗎?”
“可是……”新一想說這個金發男人雖然是他第一次見,看上去也不是特別像是好人的樣子,但是他就是覺得這個人說的話是真的。
上野真和琴酒兩個人絕對和這個金發男人認識。
但是他可是個偵探,總不能用直覺說事,肯定是需要證據的。
但是他現在一時之間,又拿不出什么證據來。
他著急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正想要說些什么,就被上野真打斷了。
“所以你是寧愿相信一個很可能恐怖分子的陌生人,也不相信我這個已經非常熟悉的長輩了?”上野真問道。
新一:“……?”
怎么就熟悉的長輩了啊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他這輩子就和上野真見了兩面而已吧!
上一次還是小時候的他走丟了向上野真求助被拒。
怎么就非常熟悉的長輩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而且你明知道我是上野集團的董事長,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去當一個不法分子,畢竟我又有錢又沒時間,命還特別值錢!
“這還不能說明你是個蠢貨嗎?”
新一:“……”
反正就是哪里都很不對,但是又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好難。
而另一位被上野真影射為蠢貨的船長深以為然,沖著新一說道,“我覺得上野先生說的真的是非常有道理,小朋友你應該多向上野先生學習啊!
船員中還有一個人搭腔,連聲說道,“就是啊,你們看那邊的恐怖分子就很聰明,一點也沒有被那個一個人的恐怖分子哄騙,轉移注意力,還是就盯著那唯一一個恐怖分子打!
“就是,還是那些恐怖分子比較聰、狡詐!陰險狡詐!識破了那一個人一伙的恐怖分子的詭計!
“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
“我覺得你說的好有道理!”
新一,“……”
反正就是很難搞,心情復雜。
就在大家相互吹捧上野真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中,北方忽然傳出來了一陣直升飛機在天上的轟鳴聲。
可以看出不是櫻花官方的救援用直升機,但是到底是誰叫來的——不好說。
一般情況直升飛機的機身上都會有比較鮮明的身份特征,讓人能夠一眼認出來這是誰們家的飛機。
但是在場的人中,除了安室透這個藏在黑衣組織的櫻花公安臥底能夠光明正大的叫來光明正大的櫻花公安的直升機之外,剩下的兩個,不管是fbi還是黑衣組織的飛機,都不是那種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的。
當然只是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不是不能出現。
而安室透雖然可以叫來光明正大的飛機,但是他本人是不能光明正大的。
反正現在大家看著從遠處飛來的飛機,并不清楚這是誰家的飛機來了。
大家下意識的就要用耳麥或者其他的工具詢問情況。
但是在那之前,在剛剛的那輛直升飛機后面不到十來米的位置,重新出現了一個新的直升飛機。
渾身上下一點特征都沒有,和上一架飛機長的很像是一對雙胞胎兄弟。
正在這時,出現了一架明顯是官方的救援直升飛機和船隊出現。
就跟在了前面的兩架直升飛機后不遠處。
官方救援組的人有些疑惑的看著前面的兩架直升飛機,在聯系上級,確認了上面沒有派出其他的救援之后,馬上眉頭一緊,發現了事情并不簡單。
他指揮直升機上前,并且用喇叭喊話,和申請連接通訊等方式,試圖確認前面兩架直升飛機的身份。
而前方的兩架直升飛機,本來在相互確認了對方的時候就已經有些緊迫的加速沖著前方開去了,現在身后有了官方的人追,更是不約而同的加速往前面跑。
官方的救援組在后面追。
三方和跑步比賽一樣,還是沖刺短跑的那種。
而在三方的身后,又出現了一個船隊。
在看見了前方窮追不舍的大家之后,眉頭一緊,下意識的也向前追去。
就在三隊直升飛機已經沖向終點的時候,船上的人們都接收到了救援已經來到的消息。
眾人抬眼看著天上的飛機,表情茫然的根本分不出來誰是誰。
還好是fbi的人多,分出了兩個人和飛機上的人溝通,確認哪個飛機是自己的。
同時剩下的幾人更加兇猛了起來,試圖趕緊把波本捉走。
波本眼看著自己就要不行了,要被人抓起來了,最后看了一眼沒事人一樣和那些普通人在一起看熱鬧的看著他的上野真——琴酒沒看,正在確認黑衣組織救援直升飛機的情況。
他終于咬牙,沖著上野真和琴酒的方向沖去,然后直接躲在了兩人的身后。
上野真:“?”
上野真正想要把人讓出來的時候,對面的FBI的人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直升飛機,現在他們的直升飛機見狀,已經直接在上面擺放了一把加特林沖著船上上野真等人,這群可憐的民眾的身后的安室透腦袋上,同時沖著安室透喊道,“出來,不然我們直接開槍了!”
其實FBI的人并不會真的開槍。
不說上野真和琴酒就站在那里,他們根本就不能動,波本的前面還有很多的普通群眾呢。
就算這些人的身份不重要,但是一下子殺了這么多人,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從有一點小小的瑕疵的抓捕犯罪分子的正義事件,直接變成跨國的,有政治性質的恐怖襲擊了。
到時候肯定會和櫻花產生沖突的。
不過現在的波本又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還以為他們是國際的恐怖分子呢。
他非常相信這些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非常的有可能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直接射殺群眾。
于是他終于還是從人群的后面站了出來。
fbi的人堪稱迅速的上前結結實實的把波本綁住,保證了一絲一毫的縫隙都沒有給波本留下,讓他動彈不得,根本就沒有辦法,也不可能逃脫。
之后飛快的就要帶著人回去了直升飛機上面,立刻跑路。
反正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而這時,波本忽然開口了,“琴酒和苦杏仁就在那邊,他們兩個人在組織的身份比我重要的多,你們其實可以抓他們!
上野真:“?”
這人好生缺德!
琴酒的手伸進了口袋。
不過fbi的人還是和之前波本暗示他們的時候一樣,充耳不聞,完全無視了上野真和琴酒兩人。
然后掏出一塊布堵住了波本的嘴,把他飛速的帶上飛機跑了。
上野真看著跑的飛快的飛機眨了眨眼,看向了旁邊的新一,若尤其事的開口,“我就說了我不是什么壞人吧?”
新一:“……”
就是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被FBI帶走了的安室透其實在站出來之后,就已經接受了自己死亡的結局。
就是很遺憾沒有再見景光一面,還有——這些人憑什么不捉走上野真和琴酒!只抓他!
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根本死不瞑目!
fbi的飛機一路飛奔,中間還轉了幾次交通工具,在十幾個小時候后,已經位于阿美莉卡FBI審訊室的波本終于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黑麥威士忌。
不過現在他有了一個嶄新的名字。
FBI的搜查官,赤井秀一。
男人笑著向波本介紹了他的真實身份,然后開口,“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關于你知道的組織的信息,我相信你很清楚你目前的情況,反抗并不能讓你得到任何的好處!
“我相信我們會談的很愉快的!
波本忽然笑了一下,“我也這么覺得。”
赤井秀一從波本臉上的笑容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然后就聽見了波本說道,“重新認識一下,櫻花公安,降谷零!
赤井秀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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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得加錢
“你說什么?”赤井秀一剛才分明已經聽清楚了波本的話,但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得到進一步的確定。
于是波本臉上帶著十分溫和,但是在赤井秀一的眼中看著分外嘲諷的微笑,對著赤井秀一說道,“櫻花公安,降谷零!
赤井秀一:“……”
“你們可以聯系我的上級,經過上級同意之中,我可以和你們進行情報共享。”
“很期待我們的合作!辈ū拘Φ。
赤井秀一死死的盯著波本,半響,他終于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轉身離開。
步子邁的特別大。
一看就是根本不想在這里多呆哪怕一秒。
安室透冷哼了一聲,看赤井秀一同樣不順眼。
甚至可以說是怨念深重。
畢竟要不是赤井秀一的話,他現在還好好的在黑衣組織里面臥底著呢,哪里會遇見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
他現在就兩個選擇,一是順勢退出臥底任務,能夠保證自身的安全。
但是他根本就不愿意。
他和赤井秀一那種不退出絕對馬上死的情況又不一樣,他現在在組織里面的形勢非常的好,已經成功的初步取得了朗姆的信任,終于要開始接觸到組織里面的重點內容了。
簡直就是勝利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棄?
況且還有景光。
雖然他多次強烈的和上級說明了景光的身份絕對沒有問題,他絕對不會背叛公安,但是上級也不可能空口白牙的相信他,對景光還是懷疑警惕的。
頂多就是不準備動手陰景光了而已。
他現在如果退出了臥底,公安絕對馬上放棄景光。
他現在非常需要一些切實的證據,證明景光還是他們的人的證據。
如果他能拿到一些關于組織非常關鍵的信息,說這是和景光一起合作拿到的,等到上面確認了情報是真的,應該就能相信景光了。
如果能夠直接消滅組織那就更好了。
總之他是根本不可能退出這次的臥底行動的。
但是如果不退出的話,他現在在黑衣組織那邊的身份,是一個已經被fbi抓走了的人質。
他很清楚按照自己的價值,和自己被抓走之前背刺的琴酒和上野真的那一下,黑衣組織的人不可能來救他。
倒是很可能因為擔心他說了什么關于組織的信息,派人來解決他。
——他這段時間還要注意點,躲著點窗戶走路。
但是黑衣組織不來救他,他就只能自己回去了。
不過……他就算是回去了,要怎么和黑衣組織那邊的人解釋,讓他們相信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成功從fbi的層層包圍之中,一個人突出重圍的?
他又不是超人或者假面超人。
想來黑衣組織肯定馬上會懷疑他對于組織的忠誠。
甚至他的前車之鑒景光不就擺在他的眼前嗎?
就連公安都懷疑了景光,黑衣組織怎么可能不懷疑他?
說不定手段還能更激烈一點,他回去了之后直接把他捉住送去審訊室嚴刑拷打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對于黑衣組織的良心并沒有什么期待。
而且就算黑衣組織的人腦袋忽然全體抽了,就是相信了他就有這么厲害,身手有這么好,萬一之后遇見了什么類似的危險情況,黑衣組織的人讓他過去,那他怎么辦?
他又不是真的能夠以一敵百。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非常不好。
他完全是進退兩難的情況。
……
最后fbi的人聯系上了櫻花公安,雙方經過了一定的探討之后,成功的達成了合作關系。
赤井秀一再次出現在了波本的面前,臭著臉打開了審訊室的門,示意波本出來。
波本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去,皮笑肉不笑的沖著赤井秀一笑了一下。
雙方的臉色都非常難看的互通了信息,然后制定出來了一個,至少也能勉強說的過去的波本的逃逸計劃。
波本在被fbi的人綁走了之后,在飛機上奮力反抗,抓住了機會,松掉了自己身上的繩索,趁人不備在他們換班的時候干掉了飛機上的人,然后就地降落,一路顛沛流離,躲避fbi的追殺,最后靠著偽裝成了一個流浪漢艱苦的逃回了櫻花,重新回到了組織的懷抱。
之后為了取信于組織,波本還在自己的身上添了點傷口,非常的有真實性的找了個適合自己描述中飛機墜落的地方,墜落了一架飛機,然后沖著櫻花的方向逃竄。
fbi也真的派了人窮追猛打。
力求真實,取信于組織。
至于組織到底相不相信他……
那就只能看波本的運氣了。
不過這已經是他們能夠想出來的最合理,最沒有破綻的解釋了。
上野真從琴酒哪里得知波本居然回來了的時候,十分震驚。
“他還敢回來?”上野真問道。
琴酒點頭,臉上也有些驚訝,很好奇安室透哪里來的膽子還敢回來組織。
于是兩人去見了安室透。
在組織的一個隱蔽基地的醫療室中。
安室透傷的不清,身上也臟兮兮的,像是個流浪漢一樣。
那張本來俊美的臉現在都看不出來了,反正黑乎乎的一片。
這人對自己是挺狠的啊。
怪不得組織最后完蛋了,這都是大家的團結一致,艱苦奮斗的結果。
看看人家多狠啊,要是他肯定是狠不下心,對自己的臉做出這種事情的。
上野真隔著單視窗戶感嘆著。
“他說的自己回來的過程很完整,組織那邊沒有查出什么不對的地方!鼻倬瓶粗ū菊f道,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冷笑一聲,“真是廢物。”
“怎么處理的?”上野真詢問。
“功過相抵,恢復原職!鼻倬普f道。
“還有,全力追殺黑麥威士忌,同時掃清組織里面fbi的臥底。”
上野真挑了下眉毛,沒說什么。
他之前已經把該做的做了。
之前波本被帶走之后,上野真就很快的確認了另一邊的赤井秀一叛逃,對于這個可能他早有預料,甚至樂見其成。
他開開心心的轉身就去找了雪莉和宮野明美兩人,施加壓力,說明了宮野明美辦事不利,組織現在很懷疑她對于組織的忠心,決定把她處理了。
立刻把兩人嚇得花容失色,雪莉非常強烈的表示這件事情絕對和她們無關,至于她姐姐什么不對都沒有發現,沒有報告給組織,也絕對不是她姐姐對于組織不忠心,完全是敵人太狡猾了,她姐姐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畢竟她姐姐根本沒參加過什么訓練,任務從小到大都沒干過兩次,能夠察覺到黑麥的不對才是不對的地方。
況且如果對方真的在意她們的話,怎么可能這么直接就跑掉,留下她姐姐呢?
上野真對于這些廢話一個字都沒聽,直接表示他其實可以幫忙遮掩這件事情,讓組織不對他們動手。
雪莉聞言,臉上的激動之色一閃而過,很快警惕的看著上野真。
畢竟上野真在她這里的形象,一直是陰狠冷厲,深不可測,損人利己,不是好人這種的,她不相信上野真這種人會有善心這種東西。
上野真也不在意她防備的眼神,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目的。
他要雪莉成他的人。
雪莉表情一變,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上野真,眼神好像在看什么無恥的混蛋。
宮野明美更是臉色又紅又白的看著上野真,失聲喊道,“不行,絕對不行!”
上野真,“?”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愿去死!泵髅谰o緊的抱住了自己身邊的雪莉,低聲卻聲音堅定的說道。
上野真,“?”
“你們對于組織這么忠心耿耿嗎?”上野真震驚的問道。
他還真沒看出來。
他一直以為這兩姐妹全身上下都是反骨,對于組織一點的忠心都沒有呢。
沒想到他居然看錯了?
這不可能吧?
還是說這兩姐妹就為了不成為他的人,寧愿明美去死?
他也沒干過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這兩人的態度怎么這么激烈?
而雪莉兩人也是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誤會了什么事情。
兩人正想要解釋什么,上野真看著她們的表情,已經知道了她們誤會了什么,無語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滿腦子都在想著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又不是什么變態,怎么可能對一個還沒有我腰高,一眼看過去甚至分不出男女的小鬼有興趣。”
雪莉今年剛剛15歲,可能是用腦過度,腦子比較需要營養,加上平時不曬太陽不運動,所以她的身高和身材,目前都還沒有怎么發育,身材很平,身高也還不到一米六。
可能要再過段時間,才能進入迅速發育的階段。
“而且我的品味看上去這么差嗎,你們居然覺得我會喜歡這種小鬼?”上野真一直覺得自己看上去還挺不錯的來著。
一看就很帥,很有錢,很有品位,很有審美。
就應該喜歡琴酒這種類型的才對!
肯定不是他有問題,而是雪莉姐妹兩個人的眼神不好!
雪莉聞言臉上的表情一僵,整個人的表情都難看了不少,也就是想著自己姐姐的命還在對方的手里,這才沒有出聲反駁上野真。
雖然她已經把自己想要說的話都放在臉上了。
雪莉:‘%……%**!’
“抱歉,苦杏仁大人,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也是太,太緊張了……”宮野明美結結巴巴的道歉,表情尷尬。
因為自己剛才居然誤會了上野真,以為對方是那種人。
“我現在就比你的腰高,而且我很快就會發育的!毖├蚶浜吡艘宦暎暗綍r候絕對和姐姐一樣,成為一個又高身材又很好的大美女!
“我以為你還記得,赤井秀一和我自薦枕席的事情!鄙弦罢骈_口提醒她。
“我喜歡男的。”
他喜歡琴酒,琴酒是男的,那他應該是喜歡男的的。
“對了,以防你們不知道赤井秀一是誰,就是你們親愛的表哥,諸星大!
雪莉和宮野明美兩人一下子沉默了。
半響,還是宮野明美問道,“所以,這是他真正的名字了!
“我居然是現在,在他離開了之后才從您的口中得知呢!彼哪樕贤钢膽n愁,看上去格外的讓人心生憐惜。
上野真挑眉看著宮野明美,轉臉看向了旁邊的雪莉,“哇偶,所以你姐姐這是舊情未了,一看就還向著那個臥底,完全不把組織和我當回事嘛!
“我覺得組織有理由直接把你姐姐擊斃當場了!
雪莉臉色立刻著急了起來,緊緊的拽了一下姐姐的胳膊,立刻說道,“不是的,姐姐絕對沒有什么不應該有的心思了!剛剛就是,就是……”
宮野明美也反應過來了什么,臉色一白,惶恐的看著上野真。
上野真笑了一下,說道,“不用和我解釋!
姐妹兩人的臉色一片灰白。
然后才聽見上野真繼續說道,“你們背叛的是組織又不是我,我其實根本就不在意你們有沒有背叛組織,我只在意一件事情!
“想讓我幫組織隱瞞你們做的事情,得加錢!
……
最后,上野真心滿意足的和雪莉簽訂了一系列的不平等喪權辱國的條約。
他很高興。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7-0401:28:28~2023-07-0422:4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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