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說不定是傲嬌呢
【叮!黑澤陣對您的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為-1。】
【黑澤陣狀態(tài):生氣[黑澤陣覺得你的腦子有問題!居然問他這種問題,昨天你明明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上野真:“?”
怎么回事,琴酒為什么要減掉他的好感度?
他好不容易變成正數(shù)的好感度!
而且他昨天晚上表現(xiàn)的到底怎么樣?
這個游戲拉燈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
而且這個游戲怎么回事,怎么出現(xiàn)了一堆屏蔽詞?
他現(xiàn)在連琴酒想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辣雞游戲!他就說這是個假冒偽劣產品,早晚要出問題!
上野真立刻戳了客服,質問他這個游戲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看不見琴酒的狀態(tài)了。
【小助手:親親,這不是游戲出了問題哦!】
【?】
【那為什么一堆亂碼,我現(xiàn)在都看不見琴酒想要說什么?】
【小助手:親親,這是我們的設定哦,因為這部分的內容不是太綠色健康,所以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自動屏蔽了哦!所以親親您才看不見這部分內容的。】
上野真一腦袋問號,【所以你們是有什么毛病,為什么要做這種缺德的設計?】
【昨天關鍵時刻黑屏就已經(jīng)很缺德了,沒想到你們完全是一次更比一次強!現(xiàn)在完全是缺德的冒煙!】
【小助手:親親,我們也不想的呢,但是我們確實沒有辦法顯示這部分的內容呢,我也沒有辦法能夠幫助您。】
【小助手:不過雖然這部分內容我們不能顯示,但是親親您可以發(fā)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對于這部分的內容進行猜想呢!】
【小助手:只要進行前后文聯(lián)系,我相信這件事情對于您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問題的呢!】
上野真:“……”
他為什么要在這里被一個完全不能解決他的問題,并且不知道是不是能喘氣的客服說廢話,浪費時間?
半響,上野真關掉了投訴頁面。
他對著琴酒的狀態(tài)欄看了半天,思考了半響,猜測大概自己昨天是真的很離譜的程度,才會讓琴酒這么生氣。
就是不知道是厲害的很離譜,還是不厲害的很離譜了。
半響,什么都沒分析出來的上野真開口,沖著琴酒試探道,“琴酒,我昨天表現(xiàn)的怎么樣?有什么可以改進的地方嗎?”
琴酒:“?”
你昨天表現(xiàn)了?
你明明和個尸體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裝死!
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會找他來問這種問題?
還改進,他有什么值得改進的地方?
往左邊躺一點或者身體躺的更端正一點嗎?
還是說上野真這個蠢貨,真的覺得兩個人睡覺,就是一左一右乖巧的躺在床上睡一晚上?
還是連天都不用聊的那種?
他腦子有毛病吧?
半響,琴酒開口,冷笑一聲,“不用,你表現(xiàn)的非常好,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上野真還是摸不出來自己表現(xiàn)的是太好了還是太不好了。
但是很輕易的從琴酒的表情中讀出來他對自己很不滿。
半響,上野真深吸一口氣,決定不管具體情況,既然琴酒有意見了自己自然就應該改進。
同時要讓琴酒相信自己能改進!
于是他開口,表情真誠,“其實……昨天我是第一次,我之前沒有什么經(jīng)驗,之后等時間長了,我肯定會表現(xiàn)的不一樣的。”
他是真的這么想的,不管具體情況,這里畢竟是一個游戲,新技能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使用起來發(fā)揮的不好很正常。
比如剛剛入門的魔法師,火球術能夠點著個煙就很不錯了,但是之后等魔法師經(jīng)驗豐富了,肯定是來個星火燎原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上野真對于這方面還是有著很廣大的期望的。
可惜琴酒看上去對他沒什么期望的樣子。
他稍顯冷淡的看了上野真一眼,從床上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去洗漱。
門外傳來了魚冢三郎和琴酒問好的聲音。
上野真也很快起身,在琴酒的身后走出房間。
“苦、苦杏仁大人!您怎么在大哥的房……”魚冢三郎看著上野真,震驚的開口問道,不過在問道一半的時候又很是自覺的收回了聲音。
上野真這么一大早的從琴酒的房間里面出來,而且他回家之后也沒聽見上野真進來的聲音,那上野真肯定是昨天晚上他回家之前就已經(jīng)進了琴酒的房間了,為什么出現(xiàn)在琴酒的房間里面,以及他在里面干了什么,已經(jīng)是非常清楚的了。
上野真也不可能是特意過來和琴酒兩個人一起,在床上蓋著被子聊天吧?
肯定是……
他就說,他早就看出來苦杏仁和大哥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不太對了!今天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魚冢三郎表情有些興奮,甚至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對著上野真說道,“苦杏仁大人,您放心,我懂!”
上野真:“……”
而魚冢三郎說完,一副若無其事,其實滿眼都是八卦的樣子,興奮的走到了琴酒面前,開口,“大哥,我今天上午有早課,可能要先走,早餐我剛才已經(jīng)給您買好了,就放在餐廳的桌子上,還是熱的!您趁熱吃!”
說道這里,他又想起來了什么,看了一下琴酒身后的上野真,把自己身后包里,本來準備自己吃的早餐貢獻了出來。
“我沒想到苦杏仁大人也會來,這個本來是我要吃的,不知道合不合適苦杏仁大人的口味。”魚冢三郎說道,準備自己重新在去大學的路上的便利店里買兩個飯團。
魚冢三郎之后很快被琴酒示意去上課,于是和兩人告別之后離開。
上野真去看了一下魚冢三郎留下的早餐,是兩份包裝的很精致的雞蛋豬扒三明治,還是溫熱的,面包松軟,肉香濃郁,新鮮的生菜露出一點邊,散發(fā)著十分誘人的香氣。
琴酒已經(jīng)去了廚房的咖啡機那邊磨咖啡了。
上野真看了一眼,覺得這塊三明治雖然看上去很好吃,聞起來也很好吃的樣子,吃起來大概也會非常的好吃,但是——這是魚冢三郎準備的早餐,完完全全不能體現(xiàn)出來他對于琴酒的心意。
他昨天剛剛做了錯事,現(xiàn)在的好感度都已經(jīng)重新到了負數(shù)了——雖然只是-1,讓他覺得琴酒說不定其實也不是特別的對他不滿意,只是傲嬌之類的。
不然要是真的很不滿意的話,按照琴酒之前的脾氣,應該直接扣掉他至少十個好感度才對。
二十個也很有可能!
這個奇怪的好感度,讓上野真對于昨晚還保留著一絲絲的幻想。
不過現(xiàn)在好感度畢竟是負數(shù),上野真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讓琴酒的好感度重回正數(shù)。
而現(xiàn)在這個時間,這個情況,他覺得一頓充滿愛的早餐,完全能夠體現(xiàn)出來他的心意,讓琴酒回心轉意。
于是他和琴酒表達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琴技看了他一眼,沒什么所謂的同意了。
他拿著磨好的兩杯咖啡走到了餐桌放好,坐在了自己常做的那把椅子上面,無視了眼前香噴噴的三明治,小口的喝著自己的咖啡看手機,處理組織的事情。
而上野真的嘗試……比較失敗。
琴酒聞著什么東西糊掉的味道,幾次之后沒忍住,收起手機起身沖著上野真的方向走去,看著鍋里面上野真煎著的兩個已經(jīng)漆黑發(fā)亮的雞蛋,沖著上野真問,“你準備毒死我?”
上野真:“…….”
“應該也不到這種程度吧……頂多去洗胃。”
琴酒沉默的看著上野真。
上野真關火,去把兩個煎雞蛋毀尸滅跡。
不過小小的挫折自然打不敗他,他第一次動手有點失誤很正常,多練兩次自然就好了。
他重新煎了兩個雞蛋。
……
在上野真從冰箱里面取出最后兩個雞蛋的時候,琴酒上前,接過了上野真手上的鏟子。
上野真表情驚訝,“你會做飯?”
他記得琴酒應該沒有這項技能才對。
他看了琴酒這么久,琴酒可是一次廚房都沒有進過。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不會。”
“那你這是…….”上野真看著琴酒已經(jīng)開始熟練的往鍋里放了合適的油,然后打了雞蛋上去。
雖然動作沒多熟練,但是看著絕對不是沒有經(jīng)驗的樣子。
琴酒淡淡道,“剛才看你看會的。”
上野真疑惑,“我也沒成功過啊,你是怎么看我的失敗經(jīng)歷看會的?”
琴酒看他,嗤笑一下,“你不是已經(jīng)把所有可能失敗的情況都演示出來了嗎?只要不照著你的做,自然就能成功了。”
說完,他把兩個煎雞蛋放進了盤子里面,端出去,放在餐桌上,順便沖著還站在廚房里面猶豫的上野真說道,“別浪費糧食了。”
“雞下蛋也不容易。”
上野真:“……”
上野真乖巧的湊過去,坐在了琴酒的身邊,沒有吃上自己準備做給琴酒的愛心早餐,但是吃到了琴酒做的沒有愛心的煎雞蛋。
還有魚冢三郎友情提供的兩個三明治。
已經(jīng)有些溫涼了。
但是別說,三明治不愧看上去好吃聞上去也好吃的外表,吃起來還真的挺好吃的。
不管是他的‘毒藥’還是琴酒的沒有愛心的煎雞蛋,都完全比不上這塊三明治的味道。
……呸!
他怎么能這么想?明明還是琴酒的沒有愛心的煎雞蛋最好吃!
不管琴酒的愛心雞蛋到底好不好吃。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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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不允許我的游戲里面有比我還厲害的人
那次不太成功的傳宗接代之后,上野真一直想要重新來一次,再接再厲,努力升級。
不過有一個小小的問題。
上野真現(xiàn)在的好感度還是可憐兮兮的-1,別說是傳宗接代了,他現(xiàn)在連主動碰琴酒的權力都沒有。
傳宗接代完全是癡心妄想。
他現(xiàn)在只能等著琴酒主動來寵/幸他。
但是等琴酒主動的話……他玩這個游戲兩年多了,琴酒目前就主動過一次。
而且結果大概琴酒很不滿意。
上野真很懷疑自己老老實實等著的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下一次了。
于是他決定主動出擊。
上野真不停的在琴酒的面前亂冒頭,刷存在感,送禮物。
然后不停的從正面和側面等方向,試圖讓琴酒明白之前那次只是意外。
他現(xiàn)在有長進了,進步的十分明顯,琴酒完全可以親自來驗貨一下試試!
絕對不騙人!
弄得琴酒很煩。
不過上野真騷擾的多了,琴酒也不知道是煩了,還是覺得說不定上野真只是腦子有問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好了呢?
畢竟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這么發(fā)達,就算上野真腦子有問題,難道他還能眼睛也有問題嗎?
說不定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看見了什么,發(fā)現(xiàn)了自己有問題了,改正了呢?
于是他選擇了相信上野真,再次進行了嘗試。
……
怎么說呢?
毫無寸進。
上野真躺在床上裝死的姿勢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樣,半點不差。
琴酒黑著臉在上野真旁邊睡下了,決定自己再信上野真這個蠢貨,自己就是一個更大的蠢貨。
在第二天早晨,上野真問琴酒感受如何的時候,琴酒狠狠的甩給了上野真臉色看,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了。
上野真雖然有點失望,但是看著琴酒并沒有減去自己的好感度,覺得自己肯定比上一次是有進步的。
相信下一次會更好。
反正他再次再接再厲的騷擾了琴酒。
琴酒沒忍住,他覺得上野真就算是真的不行,也可以借助現(xiàn)代發(fā)明啊!
甚至只要上野真不在床上裝死,那他就能覺得上野真有進步。
但是上野真是真的一丁點的進步都沒有。
不但沒有進步,他還一丁點也不自知,特別喜歡,特別想要和琴酒一起做那種事情。
幾天不做就抽風,在琴酒面前使勁晃悠。
而做那種事情……就是和琴酒兩個人干巴巴的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純睡覺,清白的離譜。
手都不拉,天都不聊的那種真睡覺。
做不做琴酒都很氣。
導致他這段時間看誰都不順眼。
上野真尤甚。
……
這段時間,上野真和魚冢三郎都覺得琴酒的脾氣比平日里暴躁了一些。
雖然行事上一如既往,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兩人都敏銳的從琴酒的眼神和氣場上感受到了。
兩個人甚至還相互打聽了一下交流情報,但是都沒有研究出來個所以然,于是都悻悻地離開了。
三年之后,琴酒跳了一級,加上提前修夠了學分,成功本科畢業(yè)。
魚冢三郎則是為了跟上琴酒的腳步,緊趕慢趕的想要和琴酒一起畢業(yè)——不過最后還是靠著找了上野真,讓上野真幫忙走后門,才勉強和琴酒一起順利的畢業(yè)了。
不過他雖然畢業(yè)了,之后有時間,不和琴酒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偶爾還會去東京大里面聽課,精進自己的技術。
魚冢三郎在畢業(yè)之后,也終于艱辛的獲得了伏特加這個代號。
兩人畢業(yè)的時候上野真還去參加了兩人的畢業(yè)典禮,還送了花,拍了幾張照片。
為了慶祝兩人畢業(yè),以及伏特加獲得代號,他還請兩人去吃了一頓大餐。
吃完飯之后伏特加很有眼力見的消失掉了。
琴酒:“……”
倒也不必。
這三年的時間里,上野真經(jīng)過自己的不懈努力,不但成功的把琴酒的好感度刷到了40。
權限上完全能夠隨便碰琴酒了。
于是這段時間,他和琴酒的傳宗接代的過程中,有了質的提升!
上野真會在每次躺平睡覺之前,和琴酒拉著手聊幾句天,抱一下之后再躺好。
進步非常的大!
雖然琴酒并不覺得這算是什么進步。
而上野真至今不知道拉燈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但上野真看著琴酒的臉色從一開始的非常難看,到現(xiàn)在的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他還覺得自己的進步非常大。
偶爾琴酒連續(xù)讓他傳宗接代的時候,或者琴酒很累的時候,還會很貼心的拒絕琴酒,讓琴酒自己好好休息來著。
就是琴酒的表情看著并不感動。
反而有些……無語的樣子。
上野真沒有深究。
又過了兩年,琴酒25歲。
這兩年中,琴酒對于上野真的好感度再次增加了20,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60。
上野真已經(jīng)有了能夠隨便親琴酒的權力。
于是他們的傳宗接代過程再次發(fā)生了質的變化。
每次躺平之前,會拉著手聊天,然后親幾口嘴。
然后再躺平睡覺。
也算是有點內部的接觸了。
同時,上野真在這些年中已經(jīng)漸漸的把自己的事業(yè)由外轉內,吞食了組織非常大的部分,已經(jīng)基本上掌握了造反或者是把組織干掉大半的能力。
不過他基本上都是自下而上的發(fā)展的,現(xiàn)在的權力雖然已經(jīng)牢牢的把握住了,但是可惜他目前還是沒有摸到最頂層的那部分組織成員的檔案以及他們的具體行蹤之類的東西。
尤其是boss,這老兔子簡直是離譜,這么多年是真的一下都不冒頭。
和他聯(lián)系最密切的貝爾摩德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見過他的面還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上野真甚至讓人都搜去北極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人到底縮在哪個洞里。
這人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秘主義者,上野真疑惑這人也不怕自己死了都沒人發(fā)現(xiàn)的。
當然神秘主義者雖然難找,但是好處很明顯。
要不是這人這么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上野真侵蝕組織的速度也不可能這么快。
總的來說還是優(yōu)點大于缺點的。
而另一邊,琴酒在專心的在組織里面發(fā)展之后,升職迅速,現(xiàn)在已經(jīng)飛快的升級到了櫻花區(qū)域,行動組負責人的身份了,并且還已經(jīng)負責了不少管理部門的工作。
簡單來說,現(xiàn)在整個櫻花區(qū)域,壓在他頭上的就只有朗姆整個櫻花區(qū)域負責人了。
基本上只要朗姆死了琴酒立刻能上位接手櫻花區(qū)域,不會有人不長眼的來反對的程度。
朗姆現(xiàn)在也很清楚這件事情,目前也開始了神秘主義的做派,防止自己不小心出點什么意外。
反正也有段時間沒在人前露面了。
左右很多需要人出面的工作也被琴酒接收了,他確實可以當只縮頭烏龜在自己覺得安全的殼子里面縮著。
不過琴酒倒是沒有什么想要弄死朗姆上位之類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沒有,是沒有特意的想要去做這件事情。
處于有機會了順手弄死也行,沒機會的話不會特意去做的程度。
上野真其實一直記得自己的主線任務,是把琴酒從邪惡的黑衣組織里面拯救出來,打倒邪惡的黑衣組織來著。
現(xiàn)在看來,黑衣組織是挺邪惡的,但是琴酒完全也沒有需要他拯救的樣子。
甚至在黑衣組織里面混的如魚得水,都快做到櫻花區(qū)域的老大了。
雖然他一直為這這個目標做努力,但是他真的需要打倒黑衣組織嗎?
總有點擔心第一個被他打倒的就是琴酒啊。
他問了客服這個問題。
客服立刻回復他。
【小助手:親親,邪惡的黑衣組織被打倒是我們的主線劇情,是一定會完成的哦!】
【一定會完成?】上野真挑眉,【我不做也會完成的嗎?】
【小助手:是的!這時我們的主線劇情,玩家如果不完成的話,就會由我們的主角團完成這個任務!到時候親親您的戀人黑澤陣可能會因為您沒有把他拯救出去,而隨著黑衣組織一起消失呢!】
【等一下!主角團是什么東西,我不是主角嗎?】上野真震驚。
【小助手:親親,您在世界主線里面,并不是主角哦。】
上野真:【?】
【為什么?為什么我不是主角,這不是一個戀愛游戲嗎,我作為玩家居然不是主角?】
【小助手:親親,很抱歉,但是您確實不是主角呢。】
上野真:“……”
算了,這坑爹游戲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了。
【所以主角是誰,他們要怎么打敗黑衣組織?】上野真說著猜測了一下,【國際刑警?超人?美國隊長?還是大洋游俠和美人魚戰(zhàn)士?】
【小助手:是一個高中生偵探呢!親親您還見過他的!】
上野真:“……”
【小助手:就是您在進入游戲沒多久,和您的戀人第一次出去約會,遇見的那個小學生。】
上野真模模糊糊的想起來了那個過分活潑,說話不好聽,眼神也不是很好使,還聽不懂人話的小屁孩,怎么想怎么離譜。
【過分了吧?這什么龍傲天劇情啊,黑衣組織可是個國際型犯罪組織,經(jīng)歷了一個多世紀的時間,成員數(shù)十萬,不算我偷偷干的壞事的部分,黑衣組織現(xiàn)在發(fā)展的一直很不錯,官警商三界都有很硬的關系,就這么被一個高中生解決了?】
【光環(huán)開的有點太大了,太離譜了,我不允許我的游戲里面有比我還裝逼的人。】
【我強烈要求你把他給切了。】
【或者我去切了他。】
上野真很認真的說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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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半夜兩點
小助手立刻勸阻了上野真危險的想法。
【小助手:親親,消滅組織這件事情并不是主角一個人干的,這當然是因為主角有很多正義的伙伴的幫助,才一起完成的艱巨的偉大任務!】
上野真的態(tài)度很是堅決,【那就把他們全都切掉!】
【小助手:請親親不要為難我呢,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呢,這是游戲的底層設定,主角和他正義的伙伴們的身上是有著特殊設定的,是絕對不可能被切掉,或者不能完成主線任務的!】
【小助手:所以黑衣組織的覆滅是一定的,請您一定要在黑衣組織覆滅之前拯救您的戀人!救他于水火之中,這樣才能夠順利的和您的戀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上野真很不滿,【可是你們每天半夜都給我拉燈,我過的一點都不幸福。】
【小助手:親親,其實這件事情是可以改變的呢!】
上野真雙眼放光。
【小助手:親親,只要等您刷滿您的戀人的好感度,達到了100的程度,您獲得了主動的和您的戀人進行傳宗接代的權限之后,就可以不需要拉燈了!】
【小助手:相信只要親親您拯救了您的戀人黑澤陣,那他一定會對你心生好感,增加對您的好感度,讓您能夠開啟傳宗接代的權限的!】
上野真被說的心中充滿了干勁!十分的有激情!
之后上野真詳細的和客服詢問了主角團的信息和這個世界的主線劇情。
這部分小助手倒是很容易的告訴了上野真大致的主線劇情,不過說完之后補充了一句,這是原本的設定,現(xiàn)在上野真已經(jīng)進入游戲,改變了劇情,很多設定都可能會進行改變。
不過主角和最重要的主線劇情的結局是不會變的,肯定會殊途同歸的。
說完這些之后,小助手有些小心的沖著上野真問,【親親,您現(xiàn)在對于組織和您的主線任務是什么看法呢?】
上野真覺得客服的態(tài)度不對,有些疑心小助手之前說的那些話有沒有可能是騙他的。
不過他來玩的是個戀愛游戲,又不是什么爭霸游戲,他對黑衣組織又沒什么感情,沒了就沒了唄。
上野真很是隨和的開口,【沒什么看法。】
小助手有些不確定上野真的意思,再次試探,【親親,那如果主角和黑衣組織對抗起來了的話,您會幫誰呢?】
上野真很是直接,【我會幫贏家那邊。】
【小助手:那就是主角那邊?】
【不,我說的是贏家那邊,不是主角,是贏了的主角。】上野真說道。
【小助手:……】
你不如直接說你要看好戲,等人贏了之后去蹭,享受別人的勝利果實算了。
好無恥。
……
也就在這不久,出國了四年的宮野志保回國。
就是那個幾年前誘發(fā)上野真送琴酒去上大學想法,導致了至今有黑衣組織的成員去上大學,讓大家深受其害的那三名去往阿美莉卡的小鬼中的一個。
今年十四歲,據(jù)說已經(jīng)拿到了博士的學位,回國主持組織一個很重要的藥物的研究方向。
上野真一直很好奇基因和遺傳到底有沒有用。
要說有用的話,為什么宮野志保的姐姐就普普通通,靠著父母和妹妹在組織里面混吃等死,當一個只拿錢不干活的混子。
他很確定十分缺人,尤其是缺能夠獨立帶項目的研究人員的組織,絕對是確定了宮野明美真的是什么研究天賦都沒有,才放養(yǎng)她的。
但是要說沒用,宮野志保憑什么14歲拿博士學位?她父母在她這個年紀也沒這個水平吧?
還是說她一個人占了兩份的研究天賦,她姐姐的研究天賦留在肚子里面沒帶走,全給宮野志保了?
而就在宮野志保回國沒有幾個月之后,組織忽然涌入了一批能力非常不錯的新人。
上野真看著手上的新人檔案里面,一個兩個三個……很多個熟悉的名字,知道主線劇情已經(jīng)開啟了。
組織完蛋的倒計時可以開始走表了。
上野真十分當機立斷的開始調整了自己對于黑衣組織的策略。
之前他也沒想到黑衣組織很快就要完蛋了,一直以獲利掌控為主,方便自己操盤,不過那是基于組織是他的囊中之物的情況下,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還是應該趕緊脫手。
當然,因為組織完蛋的倒計時還沒有那么快,所以上野真也不是真的那么著急。
甚至組織應該還會有一個小小的再次往上漲的趨勢。
畢竟那些進來想要解決組織的臥底們,想要解決組織,得到他們想要的證據(jù)之類的東西,先要往上爬,到了高位才會動手。
而想要往上爬,自然就要為了組織出工出力了。
不過上野真最近還是為了調整策略,有點忙。
當然這完全不影響他去找琴酒,讓琴酒主動提出和他一起躺平。
雖然他完全看不見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上野真對于此事熱情非常,每周最少去想辦法和琴酒一起躺平三天。
琴酒基本上有時間就會同意。
就是隔三岔五的,上野真總覺得次日醒過來之后,琴酒看著他的臉色很臭。
上野真和之前想的一樣,還是覺得肯定是自己的技術不好,應該多加磨練。
直到今天。
琴酒和上野真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感受著身邊人平緩的呼吸,只覺得身上和心里的火都在不停的亂竄,完全睡不著覺。
身上的火是因為他是一個正常男性,還是一個精力旺盛,身體非常健康的正常男性,有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還是比較強烈的那種。
之前和上野真單純的躺平的時候還好,有點想法忍一下,或者去個衛(wèi)生間就算了,但是這幾年上野真越來越過分了。
每次躺平之前還要給他點下火,點完了就去躺平,簡直是混蛋!
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不行!
再說他不行也可以用別的啊!就算不用他從黑衣組織其他成員那里聽來的花里胡哨的東西,至少他也可以不用裝死啊!
琴酒越想越氣,去了衛(wèi)生間一樣之后還是睡不著,干脆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出門叫上了伏特加就去做任務。
因為是大半夜,能做的任務也不多,琴酒拿出來手機挑挑揀揀,很是不容易的找出來了最近幾個馬上要拿到代號的組織成員,大半夜的把人都叫了出來做代號任務的考核。
而伏特加看著臉色分外難看的琴酒,大氣都不敢喘,默默的去附近的便利店給琴酒買了一瓶冰水,給自己買了一瓶罐裝咖啡回來。
冰水是給琴酒消火的。
咖啡給他自己提神。
之后在等人的過程中,伏特加看著臉色難看的琴酒,想了想,小心的沖著琴酒開口,“大哥,您和苦杏仁是吵架了嗎?”
畢竟琴酒是大半夜的忽然從房間里面出來,然后提上他決定出任務的。
表情還這么難看。
肯定是吵架了。
不過他不知道兩人是為什么吵架的。
畢竟晚上睡覺之前的時候,兩人還好好的,上野真還說了好幾個很冷的冷笑話逗大哥開心來著——大哥還笑了來著,雖然是那種嘲笑。
但是看著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怎么忽然就生氣了?
難道是夜生活不和諧?
……作為大哥的頭號貼心小弟,他要不要給苦杏仁買點藥啊?之前黑櫻桃還給他推薦了來著,說是組織研究室出品的,特別有用,一夜七次打底那種。
除了價格貴點沒什么缺點。
他當時還吐槽了組織的實驗室都在研究什么鬼東西,并且說自己沒女朋友不需要,就算有女朋友也不需要,黑櫻桃還推薦他可以先備著點的。
……早知道自己就應該備著的。
一邊的琴酒很兇的抽著煙,譏笑一下,冷聲道,“沒吵。”
伏特加看出來琴酒不想說話的樣子,老實的閉嘴了。
很快,兩個身影差不多時間的出現(xiàn)在了琴酒的車子面前。
祝星大和綠川光兩人到了。
這兩位是差不多時間加入組織的,一位是專門的狙擊手,一位是比較均衡的全能型選手。
能力都非常出眾,目前已經(jīng)都是要獲得代號的程度了。
只等著他們的代號考核任務完成,就能夠獲得代號了。
不過考核任務的時間應該要再等幾周,并且這個考核任務的監(jiān)督人也不應該是琴酒,而應該是琴酒安排的合適人選進行,一般應該就是他們所在小組的組長直接對他們進行考核。
但是大半夜的琴酒實在是沒什么任務做,于是干脆就把這兩位提出來了。
雖然是半夜兩點半忽然被上司叫起來,三點匆匆趕到目的地,但是這兩人倒是都很精神,一點也沒有困意的樣子。
完全不是正常人,正常人為什么一點也不困啊?
伏特加看著沖著車子走過來的兩人,默默的想著,喝掉了最后一口咖啡。
這兩人之前應該也沒有見過,過來的路也不是一條,在不遠處的小巷子撞見了對方的身影時候都有些謹慎,在往前走了一點,看見了前面對他們兩人閃了一下燈的車子之后,才確認了兩人應該都是黑衣組織的成員,是同伙。
不過兩人并沒有打招呼,而是繼續(xù)沖著前方的車子走去。
琴酒示意兩人上車。
諸星大和綠川光兩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琴酒,但是倒不是第一次聽見琴酒的消息。
琴酒在組織里面很有名,畢竟他負責的組織事務很多,其中一部分就是他負責人事部分的處理組織里面的叛徒和廢物。
他們兩人進入組織之后沒多久,就聽見過琴酒的傳聞。
但是兩人都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能見到琴酒本人。
他們本來以為這還需要很長時間,至少也應該在他們獲得代號之后。
畢竟他們雖然不清楚琴酒在組織里面的具體地位,但是肯定很高,不是他們目前所能接觸的。
完全沒想到他們連代號都沒有拿到,就會忽然接到琴酒的簡訊,能夠見到琴酒。
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也是危險。
畢竟琴酒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聯(lián)系他們這種剛剛加入組織沒多久的小人物。
說不定是琴酒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身份有問題……兩人下意識的想著,雖然自覺自己加入組織的時間很短,至今甚至都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后面的人,不應該被發(fā)現(xiàn),但是琴酒更不應該忽然聯(lián)系他們。
兩人在接到了琴酒簡訊之后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現(xiàn)在見到了琴酒,更是提起了自己的全部精神,謹慎小心到了極點。
別說是困了,他們這輩子就沒這么精神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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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嘗試一下新花樣
“諸星大,綠川光?”琴酒借著后視鏡看向兩人。
“琴酒大人。”兩人和琴酒問好,態(tài)度恭敬卻也不過分,帶著謹慎和輕微的激動,看上去都非常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忽然見到自己不應該見到的上級的組織成員。
琴酒微微點頭,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要交給他們完成的考核任務。
一個連續(xù)的任務。
有個組織的叛徒,拿著組織的一項重要數(shù)據(jù)叛逃了,目前正在逃竄中,諸星大和綠川光的任務,是去找到這個叛徒,從他的手上拿回那個數(shù)據(jù)。
順便有消息說這個叛徒不是忽然自己想不開或者想的太開才叛逃的,而是后面有人指使的。
這位叛徒叛出組織后,很快就會用手上的重要數(shù)據(jù)和他背后的人進行交易,離開櫻花。
他們最好能找出來那個指使了這個叛徒的人或者組織是誰,不需要他們進行處理,只要找到人,就能夠讓他們的這次考核獲得加分。
琴酒介紹完他們兩人的任務之后,很快把這個叛徒本人的資料和相關信息發(fā)到了諸星大和綠川光的手機上,讓他們立刻查看,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我和伏特加會跟著你們,但是我們不會出手幫忙。”琴酒說道。
諸星大和綠川光兩人很快的查看了整個相關的情報,看完之后,諸星大忽然沖著琴酒開口了。
“琴酒大人,我能不能問一下,為什么忽然通知我和這位,”他看了一眼身邊正直挺挺的坐著,表情平淡卻身上帶著幾分柔和氣質的綠川光,接著說道,“要現(xiàn)在進行考核任務呢?”
他的表情中帶著點笑意,語氣輕快又恭敬,而且很大膽。
至少伏特加是這么覺得。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有人在琴酒下了命令之后不去做自己的任務,而是有膽子反問琴酒問題的人。
……就是眼神不太好。
伏特加用余光掃了一眼身邊的琴酒,很確定琴酒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還是臭的要死。
一看就是氣還沒有消下去,心情差的要死。
這人實在是太沒眼力見了,一點也沒有給人當小弟的天賦。
也就是大哥人好,就算是心情不好也從來不會遷怒別人,或者遷怒自己的下屬。
這個叫諸星大的,要是在哥頓那里敢這么說話,現(xiàn)在絕對已經(jīng)被揍了。
這么說來這人雖然眼神不好,但是運氣還挺好的。
“抱歉,但是我真的很好奇。”諸星大笑著說道,“因為我的負責人今天,或者說是昨天才告訴我,我的考核任務還有一段時間,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做好準備呢。”
“沒想到我剛睡著兩個小時,考核任務這么快,而且這么突然的就開始了。”諸星大說道,“還是琴酒大人您負責進行審核,所以我忍不住有些好奇。”
諸星大抬眼注視著琴酒的表情,很認真。
琴酒回看他,表情冰冷。
諸星大臉上帶出一個輕輕的笑。
他在賭。
半響,琴酒開口,“任務調整。”
任務調整?為什么?
這個問題不但出現(xiàn)在了諸星大的腦海中,同樣出現(xiàn)在了綠川光的腦海中。
但是話題到了這里,后面的事情顯然就不適合他們繼續(xù)往下問了。
不然就不是試探,而是找死了。
于是諸星大見好就收,很快的開始在琴酒同意之后,商量起來了任務的事情,并且在做好了計劃之后,就很是快速的和綠川光兩人一起行動了起來。
兩人是有分開行動的部分的。
這個時候琴酒和伏特加就要分開跟著兩人了。
琴酒選了諸星大,而伏特加自然的跟在了綠川光的身后。
諸星大一邊做著任務,一邊觀察著琴酒,試圖對琴酒進行側寫。
這個男人看著就很強大,身材高挑精壯,身上氣息冰冷,殺氣很重,眼神冰冷無情,一看就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血,是個非常純粹的完全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殺人犯,和他在組織里面打聽到的那些消息沒什么兩樣。
身上看起來就沒有任何能夠被稱之為弱點的地方。
而且這人的性格,卻和外表完全不一樣的謹慎小心,到了離譜的程度。
就算是負責監(jiān)視他考核任務的完成情況,也一直很緊惕,完全沒有近距離跟著他的意思。
而是一直在他周圍,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還并不固定地點,經(jīng)常變換。
等他要去什么比較封閉的地形的時候,就更加沒有跟著他的意思了,直接扔給他了一個定位裝置和攝像錄音裝置,自己不知道找了個什么地方?jīng)_著他的位置瞄。
通過他的觀察和猜測,這人應該是在附近的大樓上面瞄他。
諸星大都覺得好奇,琴酒的腦袋到底是值多少錢,還是他被人坑過多少次,給他留下了什么心理陰影,讓他能夠謹慎到了這種程度?
阿美莉卡總統(tǒng)出行也沒有他這么謹慎吧?
看來他以后要是想要逮捕個人回去,可以放棄琴酒的這個可能了。
看琴酒的操作,他想要逮捕琴酒,不如去搖琴酒的漂流瓶——反正都是幾乎是不可能的程度。
搖漂流瓶可能還更輕松些。
另一邊的綠川光就沒諸星大這么的苦大仇深了。
和一路上根本沒看見過琴酒幾眼的諸星大不一樣。
伏特加雖然受到了琴酒的不小影響,深知能放炸彈不動刀,能遠距離狙擊不面對面開槍,但是那也是他自己動手的時候。
現(xiàn)在他是跟著綠川光,看著綠川光做任務的。
綠川光想要近身,他也不可能推薦綠川光把人給炸死不是?
于是他老老實實的跟在了綠川光的身后,甚至在綠川光在等待的間隔中,表示要請他喝飲料的時候,在飲料店坐下之后喝著飲料還和主動搭話的綠川光聊了幾句——他當然沒提任何不應該提的部分,這點腦子他還是有的。
琴酒的事情他和人聊天的時候是從來不會提的。
至于組織的事情,他和一些關系比較好,熟悉的組織成員聊天的時候倒是會吐槽兩句,但是也不會提什么任務的事情。
他只是不聰明,又不是蠢。
而面對根本不熟悉,第一次見面的綠川管,他當然就是單純的說了些飲料的味道如何,附近有沒有什么好喝的店鋪之類,相互推薦一下的日常閑話。
綠川光也沒有什么剛見面臉都沒記住,就想要從伏特加的嘴里問出來點重要情報的想法。
就算真的問出來了,他也不敢信啊。
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先拉近一下關系,徐徐圖之之類的。
他的臥底計劃是一個長期任務,現(xiàn)在能讓伏特加跟他開口說幾句廢話,獲得初步進展,他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反正之后他有的是別的機會。
諸星大和綠川光兩人的行動力都非常強,很快兩人完成了各自前置任務,做好了準備,就開始正式的動手了。
諸星大負責遠程狙擊,綠川光近距離確定目標動向,并且在諸星大把人解決之后,上前去回收目標身上的資料,搜集那個要和目標進行交易的組織是哪個組織。
任務一切順利,兩人都把各自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
能力都很強。
完成任務回來的路上,跟著綠川光一起行動的伏特加很貼心的在回來的路上覺得之前喝的飲料的味道不錯,給琴酒帶了一杯冰美式。
甚至還附帶了七八塊曲奇餅干。
他們已經(jīng)從昨天半夜三點開始,忙到了現(xiàn)在上午十點多了。
他估摸著大哥應該也餓了,可以用小餅干墊一下肚子。
不吃飯對胃不好,苦杏仁對此事十分看重,千叮萬囑的讓他看著琴酒好好吃飯——還給了伏特加一筆不菲的……辛苦費。
名義上當然不叫辛苦費,但是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他拿到之后很快就和琴酒說了這件事情,琴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讓他拿著那筆錢。
他收了錢就很認真的干事——琴酒倒是也從來沒有拒絕過。
之前任務的時候,他也買過幾次,但是琴酒說麻煩,任務的時候都是任務為重,有空順便的的時候就隨便吃兩口,沒空的時候就不太吃,任務完成之后再說。
現(xiàn)在倒是經(jīng)常吃了。
雖然伏特加一直覺得苦杏仁根本就不用擔心大哥不吃飯胃不好——大哥的身體素質是他見過的人中最好的,強度堪比大象,誰胃不好大哥也不可能胃不好的。
琴酒平常在不做任務的時候嘴比較刁,對食物要求高些,偏好肉類和海鮮之類的食物,不太喜歡吃甜食和點心類。
不過在做任務的時候,琴酒對于吃什么無所謂,比較經(jīng)常吃些甜度高熱量高的,能夠盡快恢復體力的食物。
比如伏特加這次買的這種曲奇餅干,琴酒之前經(jīng)常吃,一口一個很快就能吃掉。
所以伏特加順手買了和之前差不多的曲奇。
自己還在路上吃了兩個。
味道其實還不錯。
不過伏特加本身就比較喜歡吃點甜的,不像是琴酒,只有出任務的時候才吃。
但是這次伏特加把咖啡和曲奇餅干遞給琴酒的時候,卻意外的看見琴酒接過咖啡,卻把曲奇餅干順手放在了車子的扶手下方,完全沒有要吃的意思。
啊,大哥不餓嗎?
伏特加疑惑的想著,就看見琴酒看向了綠川光,等待著去搜尸的他說出得到的信息。
綠川光很快的把找到的資料交給了琴酒,然后把自己查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目標和要和他交易的雙方并沒有透露出來各自的身份,但是他發(fā)現(xiàn)了目標本來要在今天晚上的時候,和對方約定在一個碼頭附近接頭。
看樣子是打算干完這一票就直接偷渡出櫻花了。
琴酒點頭,表示知道了,繼續(xù)看著諸星大和綠川光行動。
兩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很快安排了不少組織的外圍成員提前去了目標約定好和人進行交易的碼頭進行踩點,至于他們自己,暫時是沒什么事情做了。
琴酒把手上裝好資料的u盤扔給了旁邊的伏特加,伏特加拿出來了一臺筆記本電腦,把u盤插進去,確定了里面的資料之后對著琴酒點頭。
諸星大和綠川光看著琴酒的,等著琴酒解下來對他們的安排。
現(xiàn)在距離晚上的交易時間還有大概七八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總不能全都在車子里面無所事事的坐著。
琴酒想了一下晚上行動的地點,轉頭看向了伏特加,說道,“去烏鴉。”
伏特加馬上點頭。
他對于那家酒吧記憶深刻。
不僅因為那是他去過的第一家酒吧,他當時還沒有成年,就偷偷混進去了。
他干過的更加出格的事情多了去了,這點小事并不值得他把這件事情記得這個久。
主要是因為在那家酒吧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他記得當時是貝爾摩德是馬上要離開櫻花的時候,說好要請他和大哥一起去喝酒的,接過酒桌上說了好大一通苦杏仁的壞話。
瘋狂的渲染了苦杏仁是個神經(jīng)病,而且是個很小氣的神經(jīng)病。
因為貝爾摩德的情緒過于強烈,導致他至今對此記憶深刻。
同時至今很想吐槽。
明明苦杏仁大方的不得了,不管是是對大哥還是順帶的他,哪有小氣了?
小氣的明明是貝爾摩德——說好了請他和大哥喝酒,結果最后連她自己的酒錢都沒給,還是讓大哥結的錢。
雖然大哥也沒說什么,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
……很快到了酒吧。
四人下車,大概因為時間不合適的原因,酒吧里面的人并不多,稀稀疏疏的分散坐著,中間的臺子上,有個貌美的女歌手正用有些沙啞曖昧的嗓音低低的唱著一首曲調平緩的歌。
琴酒選了和上次一樣的位置,伏特加和諸星大以及綠川光坐下。
這家酒吧除了酒,也提供一些簡單的食物。
四人都分別要了些,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等待。
不多時,有一個服務生沖著琴酒幾人的位置走了過來,手上端著四杯顏色猩紅的酒液,輕巧的放在了琴酒幾人的桌子上。
“您好,這好像不是我們桌子點的,您是不是送錯了?”綠川光問道。
服務生笑道,給綠川光隨便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位吧臺旁的高挑英俊的男人,然后看向了琴酒,開口說道,“這酒是那位先生特意送給這位先生……和你們的。”
任誰都能聽出來他們是順帶的。
琴酒才是所謂的正主。
諸星大和綠川光兩人一下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意思——最后還是處于思想更加開放一些地域長大的諸星大率先反應了過來。
他眼神中閃過了幾絲驚異,不太相信貝爾摩德的話,下意識的覺得這可能是什么暗語。
比如是什么接頭暗號之類的。
雖然有些另類,但是真的有人在這個酒吧看上琴酒了,主動搭訕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琴酒怎么看也不是那種會被人搭訕的類型啊!
伏特加則是反應的更加迅速一些。
他很是緊張的看著琴酒。
他倒是沒想過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之類的,在他看來自己大哥的魅力無窮,有人能夠喜歡上自己大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前車之鑒上野真現(xiàn)在還天天都在他面前晃悠呢。
他緊張是因為那小子遠遠的看著長的還不錯的樣子,雖然好像是比不上苦杏仁,但是……大哥他今天忽然半夜不睡覺了出來做任務,就是因為和苦杏仁吵架了啊!
大哥現(xiàn)在看著酒還在氣頭上,不會一氣之下就被加外面的野花迷惑了,對不起苦杏仁了吧?
雖然他肯定對大哥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大哥,就算大哥對不起了苦杏仁,他也不可能去出賣大哥,但是……他和苦杏仁也認識挺久的了,苦杏仁對他不錯,對大哥也挺好的,兩人在一起這么久了,有點摩擦也不算是什么大事,要是因為這點摩擦大哥就犯下了錯誤,那兩人……
如果大哥意動的話,他是不是應該勸勸大哥啊?
但是大哥會聽他的嗎?
伏特加一邊糾結,一邊看著琴酒,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他要幫苦杏仁一把!
提醒大哥不能對不起苦杏仁!
不管成不成功,至少他算是對的起和苦杏仁的友誼了!
沒錯!他是個有義氣的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琴酒看著眼前的服務生,忽然冷笑一聲,不耐煩的問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服務生表情茫然,“先生,您說什么?”
“我說你的目的是什么。”琴酒繼續(xù)說道,加重了語氣。
服務生繼續(xù)裝傻,“先生,我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琴酒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了桌子上的冰錐,就要沖著服務生的腦袋扎去。
對面坐著的諸星大和綠川光堪稱是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神震驚,不敢相信。
這里可是酒吧!周圍有很多的普通人,琴酒直接在這里動手殺人是什么意思?他不怕人看見嗎?
他是瘋了嗎?
而且他為什么要忽然對一個服務生動手?
兩人心思急轉,全身繃緊,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自己身上武器的位置,已經(jīng)準備好了馬上跑路了。
另一邊的伏特加就沒有這兩人反應迅速了,就是傻不拉幾的看著琴酒的動作。
還好他臉上還帶著墨鏡,遮擋住了他的表情,就算他看上去再蠢,也沒人看的見。
而就在這時,服務生忽然掙脫了琴酒的手,留下一個皮制的東西在了琴酒手上,本人卻是直起腰來,一頭淺金色的燦爛卷發(fā)垂落,貝爾摩德拿出一根頭繩綁住自己的頭發(fā),笑著有點抱怨的看著琴酒,“哎呀,這么生氣做什么?”
琴酒收回手,偏過頭,沒說話。
“貝爾摩德,你怎么在這里!”伏特加驚訝的開口,自從上一次之后,他可是一次都沒有在櫻花見過貝爾摩德,倒是琴酒帶著他去阿美莉卡,歐洲那邊的時間見過幾次。
這次貝爾摩德忽然出現(xiàn)在了櫻花……
“朗姆他又要完蛋了?”伏特加脫口問道。
對面的諸星大和綠川光立刻,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貝爾摩德表情一僵,抽抽嘴角,半響說道,“那倒沒有。”
“不是工作,我就是來櫻花這邊放個假而已。”
貝爾摩德笑道,走到琴酒面前,微微瞇眼,笑容曖昧,“沒想到剛到這里就撞見了你們,正好看見琴酒你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所以想要幫你介紹個男人而已。”
琴酒用要殺人的眼神看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充眼不聞,“雖然酒是我送你們的,但是那個男人是真的還不錯哦。”
“年輕氣盛,精力充沛。”
“我試過了,至少能打八分。”
“吃膩了老的,偶爾也可以換下新花樣,調節(jié)一下心情嘛。”
琴酒的回答十分簡潔,“滾。”
作者有話說:
對上野真怨念深重的貝爾摩德試圖說服琴酒綠了上野真感謝在2023-06-0605:07:42~2023-06-0722:51: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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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釣魚
聽見了琴酒的拒絕,貝爾摩德十分失望。
“那個男人真的很不錯哎,雖然我不知道苦杏仁怎么樣,但是我覺得比苦杏仁肯定好多了。”貝爾摩德說道,“那個摳門的混蛋看著就一副性冷淡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很變態(tài),但是那種事情上肯定不怎么樣子,沒什么意思的。”
“說不定從頭到尾都用一個經(jīng)典姿勢,十年也不會換個新花樣。”
“你真的不考慮換個口味嗎?”貝爾摩德眨眼,看著琴酒。
琴酒沒反應。
貝爾摩德的眼神終于看向了琴酒身邊的其他幾人,“還是說你擔心伏特加去和苦杏仁告密,苦杏仁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和你吵架?”
“貝爾摩德你說什么呢!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大哥的!”伏特加立刻開口,聲音有點過大了。
他反應過來,很快息聲,臉上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戴著墨鏡,沒人看見他的表情。
琴酒根本就沒有看伏特加,語氣冷淡的對著貝爾摩德說道,“你有事嗎?”沒事快滾。
“真無情啊。”貝爾摩德說道,“你現(xiàn)在看起來完全沒有小時候可愛了。”
當時的琴酒對她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
越來越難搞了。
這時,一邊真正的服務生過來,手上端著琴酒既然點的酒和食物,站在不遠處不知道應不應該過來。
還是被一邊一直安安靜靜裝死的綠川光示意了一下,服務生才上前把東西都放下。
貝爾摩德在服務生離開之后,又想了想,重新開口,“還是說你其實不喜歡那個男人的類型?你喜歡什么類型?”
她的眼神忽然看向了坐在對面安安靜靜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諸星大和綠川光。
“這兩個是組織的成員吧,他們兩個看著倒是很不錯的樣子,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
難得一見的美人諸星大和綠川光:“……”
諸星大還好,綠川光則是整個人都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微微僵住。
他從貝爾摩德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因為信息量太高沒有反應過來了,現(xiàn)在聽見了貝爾摩德這話,已經(jīng)是接近死機的狀態(tài)了。
他是做好了付出自己的一切,在這個組織里面潛伏下去的決心,但是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一切中,居然還包括……那個。
琴酒皺起了眉頭,覺得貝爾摩德今天發(fā)瘋發(fā)的有點太久了。
而貝爾摩德看著依然沒什么興趣,眼神冷淡的琴酒,視線忽然移動到了琴酒微微豐滿,淺色的,因為剛剛喝了酒,而有些濕潤的嘴唇上。
她的聲音微微放低,沙啞曖昧了起來,“……其實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調一杯馬提尼的。”
琴酒終于看向了貝爾摩德,“苦杏仁做了什么?”
貝爾摩德:“……”
半響,貝爾摩德?lián)Q了個咬牙切齒的表情,伸手拿過一杯本來說是她送給琴酒幾人的酒,喝了一大口,狠狠說道,“他這個摳門的混蛋,我早晚……”
最后這句話她沒說出口,但是絕對能看出來怨念深重。
大概是又被坑了。
不過這之后貝爾摩德總算是正常了,不再想辦法試圖說服琴酒把上野真踹掉了。
反正琴酒看著也沒什么把上野真踹掉的打算。
而對面的諸星大和綠川光面上不顯,實際上心情激動,沒想到這次意外,居然一下子能夠拿到這么多關于組織的信息。
算是一個非常大的進展了。
不但見到了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甚至還聽到了一個名字叫做苦杏仁酒的,他們之前在組織里面根本就完全沒有聽過他的消息的人。
琴酒和伏特加不用說,貝爾摩德其實他們之前就有過了解了。
貝爾摩德在組織里面非常有名,幾乎算的上是組織的招牌——憑借著她那種經(jīng)久不衰的臉,和國際知名女明星的身份。
很多對組織進行了調查的人都能夠知道貝爾摩德是組織的人,而且貝爾摩德在組織里面的身份很不一樣,有傳聞她和組織的boss有不同尋常的關系。
所以就算很多人都知道貝爾摩德有問題,但是也沒有人明面上真的試圖抓她。
沒有證據(jù),貝爾摩德還是公眾人物,他們根本就完全沒有理由去抓捕貝爾摩德——就算真的抓了貝爾摩德也會很快的被保釋出來,除非他們有人能夠得到貝爾摩德斬釘截鐵的犯罪的線索。
而且黑衣組織又還好好的活著,什么事情都沒有,利益關系很穩(wěn)定,下面的人想要抓貝爾摩德,上層的人卻不一定想。
至少肯定有一部分和組織有利益牽連的人不想。
除非組織要完蛋了,那他們無所謂,甚至很可能去加把火之類的。
但是現(xiàn)在,絕對不行。
畢竟貝爾摩德又不是什么普通的死了也無所謂的組織成員,她要是出事了,組織boss絕對要找事,讓他們付出代價。
他有這個能力。
組織boss找事倒也不一定是為了貝爾摩德出氣,還是單純的就是為了利益,上層的人也不關心理由。
反正讓他們付出代價就不行!
不過這也說明了貝爾摩德的身份在組織里面很重要。
而剛剛貝爾摩德口中多次提到的那個苦杏仁,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組織代號成員。
至少也是和貝爾摩德一個等級的,或者在組織里面地位比貝爾摩德還要高的。
不然不可能坑了貝爾摩德后,讓貝爾摩德用這么缺德的辦法,試圖說服和苦杏仁有那種關系的琴酒……綠了苦杏仁。
畢竟正常人肯定是直接當場坑回去,或者是下一次算計回去之類的,不可能用這種辦法吧?
只能說明貝爾摩德解決不了上野真,于是想了這么個缺德的辦法。
而比貝爾摩德在組織里面地位還高的人,在組織里面一共也不可能有多少個的。
就是可惜,他們得到的關于苦杏仁的信息也不多。
頂多能確定這人是個男性,性格可能比較嚴肅死板……可能很摳門。
和琴酒有那種方面的關系,就是不確定兩人之間的關系具體是怎么樣的。
……
而就在兩人思索的時候,貝爾摩德的視線重新看向了兩人,半響,她的眼神放在了諸星大的身上,‘咦’了一下,忽然饒有興味的沖著琴酒說道,“這個人長得和你還挺像的,是差不多一個類型。”
聞言,伏特加這才仔細的沖著諸星大打量了一下,驚訝道,“真的哎!這人長的是和大哥很像哎。”
都是長頭發(fā),身材高大,攻擊性強的類型。
而且兩個人都是綠眼睛!
不過兩人之間的性格差別倒是比較大。
這個諸星大明顯比他大哥性格柔和一些,身上沒有那種殺氣。
并不是說諸星大的性格柔和,就是和琴酒相比柔和了那么一點。
比如現(xiàn)在,諸星大聞言就很自然的開口,臉上帶點似笑非笑的感覺,“真的嗎,和琴酒大人長得像,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呢。”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貝爾摩德沖著琴酒繼續(xù)道,“這人完全就是苦杏仁喜歡的類型啊,你可千萬要小心一點,別你還沒有動手,苦杏仁他就先你一步動手了。”
諸星大本來還想要順勢拍兩句馬屁的嘴閉上,只覺得離譜和無妄之災。
他腦子急速運轉,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
他不是特別確定琴酒的性格是不是那種嗜殺的人,但是很確定琴酒的性格非常的小心謹慎。
萬一琴酒覺得貝爾摩德的鬼話有道理,為了防止自己被苦杏仁看上,為了以防萬一,干脆找個理由弄死他的話,那自己不是死的很冤枉?
他快速的掃了對面的琴酒一眼,試圖看出來琴酒所想。
琴酒面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坐在那里。
不知道為什么,諸星大越看越覺得琴酒像是在想怎么把他砍了殺人滅口。
……
于是他飛速開口,解釋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并不喜歡男人,而且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啊,你有女朋友?”伏特加震驚開口。
旁邊的從頭到尾不停的被震驚的綠川光,現(xiàn)在對于諸星大這個和自己一個批次的組織成員有了女朋友這件事情已經(jīng)反應很平淡了。
“是的,她叫宮野明美,我就是因為她才進入組織的。”諸星大臉上帶著一抹幸福的笑意。
試圖說明自己對男人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
琴酒完全不用擔心他!
他對自己的女朋友至死不渝!
琴酒忽然沖著諸星大看過來,重復一遍,“宮野明美?”
這名字有點耳熟。
他想了一下,問道,“雪莉的姐姐?”
諸星大馬上點頭。
另外幾人不太清楚雪莉這個人,貝爾摩德沖著琴酒問道,“我怎么沒聽過雪莉這個人?”
琴酒看向她,簡單說道,“剛剛從阿美莉卡回來的科研人員,接管了米花市第二研究所的主要研究項目。”
“代號是前不久獲得的。”
貝爾摩德聽見了雪莉是組織的科研人員,臉上馬上閃過了一絲厭惡。
她很快的越過了諸星大,轉回話題。
“但是就算不是這個,也會有其他的人吧?”
“所以你要不要還是考慮一下先下手為強?”
貝爾摩德慫恿。
琴酒:“……”
上野真到底干了什么?把貝爾摩德氣成這個鬼樣子。
最后琴酒還是拒絕了貝爾摩德的提議,并且在時間差不多了之后,離開了酒吧,跟著諸星大和綠川光去做了這個任務的后續(xù)。
任務進行的很順利,在當天晚上12點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成功的完美的完成了任務,解散了。
琴酒已經(jīng)表明了他們通過了代號任務的審核,只要回去等著組織再次的人事組的背景審核通過,就可以獲得自己的代號了。
兩人回去之后,很快的把今天得到的各種重要信息匯總,通過自己的辦法傳遞了出去。
并且不約而同的把注意力放在了苦杏仁的身上。
就是目的不太一樣。
綠川光的目的自然不用說,諸星大則是想著貝爾摩德提醒琴酒的那句話。
苦杏仁喜歡自己這個類型。
而且苦杏仁在組織里面的地位很高,至少比在組織里面已經(jīng)非常重要的貝爾摩德還高。
如果自己能夠成功接近苦杏仁的話……說不定能夠釣上一條大魚。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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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左右為男
可惜雖然兩人都對于苦杏仁十分感興趣,想要盡快調查出來關于苦杏仁的情報,但是一無所獲。
苦杏仁在組織里面根本一點的風聲都沒有,兩人試探了好幾個人,也什么信息都沒有得到。
所有人聽見了苦杏仁這個名字之后,都是一臉茫然的的表情搖頭,表示從來沒有在組織里面聽過這個人。
兩人當然不覺得苦杏仁真的不存在,只能判斷可能是因為他們目前的等級還接觸不到苦杏仁的相關信息。
這人絕對是組織里面的高層,還是很神秘的那種高層。
在確認自己打探不出來什么有用的情報,問的多了只能引起別人不必要的注意之后,兩人都先把心思按捺了下來,而是在拿到代號之后,繼續(xù)穩(wěn)扎穩(wěn)打的一步步在組織里面奮斗,努力上位。
而另一邊的上野真對于這邊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頂多就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早上打開游戲的時候,琴酒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上野真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畢竟這種情況之前也出現(xiàn)過,比如組織里面有什么緊急任務之類的,或者是什么地方出了事情要琴酒趕過去救場。
這種事情雖然不多,但是之前遇見過。
畢竟琴酒現(xiàn)在負責的范圍還挺廣的,很多事情都要琴酒處理,而琴酒是那種喜歡親力親為的類型。
于是他沒當什么回事,切到琴酒那邊的畫面,見他正在忙任務,什么事情都沒有之后,就發(fā)了幾條短信后,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不過在那之后,他倒是很快收到了手下傳上來的,有人在打聽他的信息。
人物就是不久前被琴酒進行了考核任務的兩個人。
大概是當時在琴酒那邊聽見了他的名字吧。
琴酒果然很愛他,做任務的時候都要想起來他,還和自己的手下提他的名字。
上野真:超級感動!
直到上野真看見了這兩位打探自己的情報的組織成員,剛剛分別拿到了自己的代號。
蘇格蘭和黑麥。
上野真覺得這兩個代號有些耳熟。
他很是認真的想了想,終于想起來,這兩位不就是之前系統(tǒng)給他的主線劇情中,主角的正義的小伙伴嗎?
可惜當時系統(tǒng)就給了他一個大概的主線劇情走向和名字,他并不知道這兩人的詳細信息。
于是上野真很快的去調查了兩人的身份背景。
上野真的手下動作非常麻利,不到兩天,他們兩人的全套檔案就出現(xiàn)在了上野真的郵箱里面躺好了。
諸星大,真名赤井秀一,阿美莉卡fbi的人,母親是……英國mi6的人?父親失蹤,失蹤前在調查關于組織的事情,而赤井秀一緊隨其后,為了調查關于自己的父親的失蹤,加入了組織。
加入組織的原因還挺有意思的,他用了美男計,勾搭了宮野明美,接觸到了雪莉,靠著裙帶關系上位。
不過裙帶關系確實好用,他比綠川光可是足足晚了好幾個月加入的組織,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綠川光一起獲得了代號。
就是他的計劃中有一個很是意外的巧合。
宮野明美和雪莉是他的表妹。
不過雙方看樣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真的很神奇,也不知道宮野明美和雪莉的母親和赤井秀一的母親到底是什么樣的天選神秘主義者。
這兩位姐妹可不是那種深仇大恨,老死不相往來的關系,而是活著的時候關系一直很好,有很正常的聯(lián)系。
雖然因為異國的原因聯(lián)系不頻繁,但是隔三岔五的也要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的那種關系。
但是雙方的孩子居然完全沒有見過面,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根本不清楚。
畢竟雖然赤井秀一用的是假名,但是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可一直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
所以很明顯,赤井秀一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表妹們的名字——說不定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個小姨。
不然的話遇見了特征明顯的宮野姐妹,他不可能一點懷疑都沒有。
所以說,這兩姐妹才是真正的神秘主義者。
虛假的神秘主義者貝爾摩德只是喜歡不說人話,遮遮掩掩而已。
真正的神秘主義者,別說是讓自己的孩子見見自己姐妹的孩子,甚至都沒和自己的孩子說過你還有個活得好好的小姨。
這素質,不去保密局干活完全是浪費天賦。
不過赤井秀一的媽媽確實是去了應該的cia干活了就是。
至于另一位的綠川光,真名諸伏景光,櫻花公安的人,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在長野縣當警察的哥哥。
因為父母雙亡,他進入組織倒是沒什么特殊原因,不和赤井秀一一樣終極目的是調查自己父親的失蹤,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臥底警察,想要來干掉黑衣組織而已。
比上一位單純多了。
上野真看完了兩人的資料后就隨手刪除了,沒有想要把他們交給黑衣組織。
這對他又沒什么好處。
在他們之前,上野真一直也在組織里面發(fā)現(xiàn)過一些臥底。
他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過,直接根據(jù)他們的性格,或者戳穿了他們的身份,或者沒戳穿直接用,都安排在了合適的位置上,反正全都用的都挺順手的。
畢竟他是知道要這個世界是有主線劇情的人。
主線劇情是對他的束縛,也是對這個世界的束縛。
主線劇情證明了組織要完蛋,但是主線劇情也說明了組織是被主角帶著人消滅的。
而那個主角是個高中生偵探。
高中生。
但是現(xiàn)在算算年紀,那個主角現(xiàn)在還不一定上了初中呢,這充分的說明了組織現(xiàn)在完全不會有事,就算黑衣組織里面現(xiàn)在全都是臥底撐起來的,組織也不可能有事。
況且組織也不是全都是臥底撐起來的。
再說了,上野真雖然人在黑衣組織,但是一直也沒干過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生意,稅收這種正經(jīng)人都要想辦法缺斤短兩的事情,上野真都是沒有少過的。
別說是手下有幾個臥底了,全都是臥底也不影響上野真。
畢竟他是真的什么都沒干過,清白的不行。
所以上野真也沒把那些臥底放在眼里。
況且誰家的大型組織里面沒有幾個臥底啊,真要是沒有才有問題,說出去都丟人。
說明沒人看得起你,臥底都不屑給你塞兩個。
不過上野真想著反正已經(jīng)查了諸星大和綠川光兩個臥底了,不如干脆全部清查一下組織里面的臥底,好讓他心中有個底。
于是他派人把組織里面所有的臥底的資料都整理好給他,并且重新把組織里面所有人的背景都查上兩遍。
……
最后,上野真看著自己手上那搭子厚厚的臥底資料,忽然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有點過于看的起組織了?
看上去黑衣組織都能和神盾局當結拜兄弟了。
當然具體的情況肯定是神盾局的情況更嚴重一些。
神盾局已經(jīng)完全被邪惡的九頭蛇全方面的滲透了,不管是下層的人,中間的人,還是上層的人,全都是九頭蛇的人,都能直接改名叫九頭蛇分部了。
黑衣組織還沒有到這種程度,只能說是組織里面的臥底真的非常多,但是絕對不到改換門庭的程度。
但是……和黑衣組織對標的也不應該是神盾局啊!
人家是正義的一方,和黑衣組織對標的人明明就應該是同樣是反派的九頭蛇啊。
這么一對比,黑衣組織簡直是完敗。
不管是業(yè)務能力,還是手下成員的能力,還是科技水平,或者是成員們的信仰水平,黑衣組織完全就是個弟弟啊。
上野真都覺得黑衣組織作為整個世界最大的反派,實在是有點丟人了。
或者說是太丟人了。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反正黑衣組織也不是他的,甚至他明明算是撬了黑衣組織的人,完全可以和九頭蛇對標,他實在是很厲害。
上野真的心情又飛快的調整了過來。
不過他猶豫了一下,覺得雖然這些臥底可以放著不管,但是琴酒肯定是要知道一下這件事情的。
畢竟萬一這些人陰了琴酒怎么辦?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要以防萬一。
于是他直接動身,準備去找琴酒。
……
琴酒現(xiàn)在剛剛帶著伏特加,和幾個狙擊手基安蒂,科恩,卡爾瓦多斯,以及最近很愿意往琴酒這邊靠攏,很明顯的想要站琴酒這邊,能力算是很不錯的狙擊手黑麥幾人剛剛完成了一個擊殺任務,準備散了。
但是基安蒂提出反正任務完成的很早,不如去喝酒。
正好卡爾瓦多斯前兩天和她打賭輸了,答應請她喝酒。
而她愿意請大家一起享受她的勝利果實。
能蹭吃蹭喝的,大家自然沒有人反對。
琴酒對于這種事情的興趣一般,不過今天來的人除了新拿到代號沒多久的黑麥,其他人都算是和琴酒比較熟悉的組織成員了,他經(jīng)常帶著這幾個一起出任務,用起來也順手,大家關系還不錯,于是也沒有拒絕。
于是除了苦著臉的卡爾瓦多斯,大家吵吵嚷嚷的去了基安蒂挑的附近一家有猛男脫衣舞的酒吧。
不得不說,猛男的身材很猛,長得也很帥,讓這家比其他正常酒吧貴上百分之三十的酒水價格都合理了很多。
酒吧里面的氣氛也十分活躍。
基安蒂很興奮。
可惜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看著不是很興奮的樣子。
……
“不是我說,我請客就請客,但是基安蒂你下次好賴也要考慮一下大家的需求吧,這種地方……除了你根本就沒人想來的啊,我們又不喜歡男人。”卡爾瓦多斯說道,表情不爽的喝著酒。
“輸家沒資格說話!”基安蒂立刻說道,“之前打賭的時候說了地方隨便我挑的!”
“再說了,我覺的大家也未必不想來這里,”基安蒂看向科恩,“科恩就很喜歡這里的!”
科恩拿著一杯酒,沉默點頭,“嗯。”
“你看!科恩點頭了吧!”基安蒂立刻指著科恩說道。
“你在說什么鬼話啊,科恩他明明只是順著你說話而已,他的眼睛都沒有往臺子上看一眼,你哪里看出來他想要來這里了!”卡爾瓦多斯立刻反駁。
“科恩在別的地方也是這樣子啊!而且反正他說了他想來!”
說完基安蒂也覺得科恩一個人不夠,于是看了看大家,自動跳過了琴酒,眼神在伏特加和黑麥身上移動了一下,最終把視線放在了嘴上含笑,看著性格大概還行,并且身為新人的黑麥身上。
“黑麥他肯定也很想來!他都看笑了!”
諸星大笑容僵住:“?”
卡爾瓦多斯立刻說道,“你看錯了,他根本就沒笑!”
“黑麥他有女朋友,我還認識他女朋友的妹妹雪莉呢,他怎么可能在這里看猛男脫衣舞看笑?”
“除非……他不喜歡女人。”說著,他的視線含著威脅的看向了諸星大。
意思很明顯,順著他的話說,不然小心我去給你女朋友告狀,說你喜歡男人。
諸星大:“……”
左右為男。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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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個人還挺像苦杏仁的
在諸星大頂著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虎視眈眈的眼神下,很慎重的思考選擇什么說法對自己的傷害比較小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安靜坐著看手機一看就是在處理工作的琴酒終于收回了自己的手機,抬起了頭。
“基安蒂,卡爾瓦多斯。”琴酒沉聲開口,提醒兩人不要鬧的太過分。
基安蒂撇撇嘴,從諸星大身上收回了視線。
卡爾瓦多斯同樣。
直接拯救了左右為難的諸星大。
諸星大感激的看向了琴酒,第一次覺得琴酒人很好。
之前完全沒看出來!是他誤會琴酒了!
不過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雖然不再逼問諸星大,傷及無辜了,但是兩人之間的沖突并沒有消失。
“這次就算了,下次等我贏了你,我肯定要讓你請我們去看一點男人真正喜歡看的東西,大家等著吧,我肯定很快就能贏了基安蒂。”卡爾瓦多斯很是自信的沖著大家說道。
基安蒂冷嗤一聲,“你做夢。”
“你要請我們去看什么東西?”伏特加在旁邊好奇。
“辣妹脫衣舞!這才是男人真正喜歡看的,應該看的東西!”卡爾瓦多斯振振有詞。
說著卡爾瓦多斯還伸手拍了拍科恩的肩膀。
“切——”基安蒂很是嫌棄,一臉鄙視,“膚淺。”
“哈,猛男脫衣舞就不膚淺了?再說了,男人都喜歡這個!”卡爾瓦多斯大聲說道。
“我不喜歡。”科恩忽然插嘴。
“你是假的!”卡爾瓦多斯立刻說道,“你沒有說實話!”
“我有。”科恩重復。
但是卡爾瓦多斯不要科恩覺得,他要自己覺得。
他堅決不相信科恩的話,覺得科恩肯定是為了基安蒂說謊。
不過他又不能逼著科恩改口,讓他說自己喜歡辣妹脫衣舞。
卡爾瓦多斯氣的要死,整張臉都紅掉了。
他一著急,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增加說服力,話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我都說了男人絕對都喜歡,你肯定是裝的,就算是琴酒這種整天一副死人臉,對女人不屑一顧,看都不看一眼的男人肯定背地里也喜歡這種東西的!”
說完了這句話之后,他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干了什么,臉色一僵。
他頂著對面基安蒂一臉看好戲的你死定了的表情,和琴酒沖著他看過來的冷淡眼神,馬上心虛,低聲對著琴酒解釋,“琴酒,我沒什么意思,誤會,其實我就是想說……那個,雖然之前我沒看見過你喜歡什么女人之類的,但是你應該是喜歡的吧?”
“正常男人都喜歡的吧?”他試探的開口問道。
琴酒沒說話。
旁邊的伏特加已經(jīng)是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了。
在一旁安安靜靜坐著的諸星大挑眉,有些意外這些人好像不知道琴酒和苦杏仁的事情。
奇怪。
根據(jù)上次的事情,能夠看出來琴酒并沒有遮攔這件事情的意思,這幾人都是和琴酒關系不錯的組織成員吧,居然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正在這時,科恩忽然再次開口,打斷了諸星大的思緒。
“琴酒不喜歡。”他沒什么表情,淡淡說道。
“你怎么知道琴酒不喜歡?你不能自己不喜歡就說別人也不喜歡吧?”卡爾瓦多斯不服。
科恩繼續(xù)說,“我見過。”
“見過什么?”卡爾瓦多斯追問,同時被科恩折磨的夠嗆,“你說話就不能快一點嗎?”
“科恩,你見過什么?”基安蒂也好奇的看向了科恩。
科恩沒說話,看向琴酒。
琴酒喝了一口酒,沒什么反應。
這就是無所謂可以說的意思了。
于是科恩繼續(xù)開口,“以前見過一個男人來找琴酒,應該是琴酒的情人。”
“你說什么?!”卡爾瓦多斯震驚道,甚至向后靠了一下。
基安蒂也是一臉震驚,不過她隨后就看向了科恩,“開什么玩笑?這種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科恩,你太不夠意思了!我之前知道了卡爾瓦多斯喜歡貝爾摩德還被拒絕了之后,可是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
卡爾瓦多斯對基安蒂怒目而視。
被基安蒂無視了。
科恩沒說話。
在大家震驚消化了這個消息之后,終于紛紛看向了琴酒。
基安蒂好奇的問道,“所以琴酒你居然喜歡男人,之前從來沒聽你說過。”
“我就說組織里面不少人對你有意思,你怎么全都拒絕了,原來是喜歡男人啊……等等,但是我記得組織里面喜歡你的人里面也有男人的啊,也沒見你對他們有什么好臉色。”基安蒂忽然想到,問。
“那人不是大哥的情人啦,算是大哥的男朋友吧?”伏特加在旁邊開口。
“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好多年了。”
基安蒂的表情更加震驚,“好多年是多少年?”
“至少有個七年了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伏特加說道,回頭看向了琴酒。
琴酒開口,“七年。”
大家的眼睛差點從眼眶里面蹦出來。
“七年,琴酒,我今天對你完全是刮目相看。”基安蒂用佩服的語氣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冷血無情的類型呢,結果居然是這種專一的類型……完全想象不到。”
“讓人震驚。”卡爾瓦多斯補充。
基安蒂狠狠點頭。
琴酒依然沒什么表情。
“對了,你的那個情人是什么樣子的,是組織外面的人嗎?你之前不告訴我們這個人,為了保護他的嗎?”基安蒂繼續(xù)打探消息,十分熱情。
“是組織里面的人,不是。”琴酒說道。
“不是?不是保護他,那我們怎么會這么久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基安蒂問道。
旁邊的伏特加開口,“你們根本就沒有問過啊,再說了,苦杏仁經(jīng)常來找大哥的,是你們根本就沒人注意……”
“我們怎么會想到琴酒長了這么一張冷血無情,孤獨終生的臉,結果居然一直在和人談戀愛啊,這怎么可能怪我!”基安蒂反駁。
這誰能聯(lián)想的到啊。
誰能想到琴酒每天頂著一樣冷若冰霜的臉去男人親嘴啊!
他們猜不到才是正常的。
“所以那人是代號成員,苦杏仁?我怎么沒聽過這個名字?”基安蒂問道,然后轉臉看向了卡爾瓦多斯和科恩,“你們聽過這個代號嗎?”
來了!
一直在等著的諸星大立刻興奮了起來,等著聽到關于苦杏仁的情報。
他已經(jīng)接近了琴酒幾個月了,這還是他終于要聽到一些關于苦杏仁的情報了。
他聚精會神。
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卡爾瓦多斯和科恩搖了搖頭,都表示自己根本就沒聽過這個代號。
諸星大有些失望,微微瞇眼,懷疑這個苦杏仁可能不是櫻花區(qū)域的,而是負責其他區(qū)域。
比如貝爾摩德所在的阿美莉卡那邊,就很有可能。
基安蒂三人在確定了沒有人對這個人有印象之后,也沒有再去問琴酒關于苦杏仁再酒廠里面的身份信息。
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應該問的,他們好奇互相問一下有人知道就算了,全都不知道找琴酒問,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琴酒也不可能告訴他們。
畢竟這是組織的規(guī)定。
況且大家對于苦杏仁是干什么的興趣,顯然沒有對于他這個人的興趣大。
于是很快又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既然那個苦杏仁經(jīng)常來找琴酒,我們有沒有見過他啊?”基安蒂問,看向旁邊的科恩,問,“科恩,你見過那個人的話,他長什么樣子啊,是不是很辣?”
“對了,你可以看看臺子上面的有沒有長得和琴酒的男朋友長的像的,讓我們參考一下回憶苦杏仁長什么樣子。”
科恩認真的看向臺子。
而基安蒂眉眼飛舞的看向了旁邊的卡爾瓦多斯,嘻嘻的笑,“我就說大家肯定喜歡看猛男脫衣舞的人多吧,現(xiàn)在琴酒也是喜歡看猛男脫衣舞的人了,你輸了!”
這次輪到卡爾瓦多斯不屑的嗤笑一下了。
而基安蒂試圖很義氣的和琴酒表示她還知道好幾個好地方,可以回頭帶琴酒去玩玩。
可惜話沒說完,她就被琴酒身上冒的黑氣嚇回去了……
這么看來琴酒好像不是很喜歡猛男脫衣舞的樣子。
卡爾瓦多斯不屑的嘲諷她,哈哈笑,“你這個蠢貨,該不會以為琴酒的審美和你的一樣膚淺吧,琴酒怎么可能會喜歡這種?”
基安蒂不服,“你一個喜歡辣妹脫衣舞的哪有資格嘲笑我?”
“就是啊,你們兩個明明半斤八兩……不相上下。”伏特加在旁邊說道。
這時候,科恩已經(jīng)找到了一位和他記憶中的苦杏仁有些相似的男人,指給基安蒂看。
“那個,很像。”
大家順著科恩的手指看過去,發(fā)現(xiàn)科恩指的居然不是臺子上面的脫衣舞猛男,而是一個剛剛從門口處進來的男人。
男人身形高挑,至少一米九幾,身上還穿著一身很正式的深色西裝三件套,他比例十分完美的身材被衣服勾勒的更明顯了幾分,看上去肩膀寬闊,肌肉清晰,非常有力量感。
好像是感受到了他們的視線,男人轉頭沖著他們看過來,露出來了一張俊美凌厲的臉。
男人面無表情,甚至能說得上表情有點難看,沉著臉,身上散發(fā)出一種陰沉的,危險的感覺。
……
卡爾瓦多斯‘嘖’了一聲,挑刺道,“這男的好做作,都來這種跳猛男脫衣舞的酒吧了,還穿成那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來這里上班的呢。”
“而且這男的表情怎么那么難看,好像自己被老婆綠了一樣,該不會是被甩了來這里找安慰吧?”
基安蒂也覺得這個男人的表情有點奇怪,不過她不太在意,轉頭沖旁邊的科恩好奇問,“這人和苦杏仁有多像?”
科恩思考一下,“□□成。”
“這么像?”基安蒂驚訝,沒想到琴酒居然喜歡這個類型的。
她又沖著男人的方向看去,想要多看兩眼記得仔細點。
然后居然看見男人正大步的沖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啊?
為什么?
這人搞什么?
還沒等基安蒂問出聲,就看見旁邊的伏特加已經(jīng)驚訝,甚至稱得上是驚慌的站起來,沖著走過來的男人開口叫道,“苦杏仁?你怎么在這里?”
上野真走到了大家面前,想了想,說道,“來看你們看猛男脫衣舞?”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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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諸星大的紙條
聽了上野真的話,伏特加的表情更加慌張了幾分。
他回頭快速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很是平靜的大哥,深刻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畢竟城門失火,禍及池魚,城門有沒有事他不知道,魚是肯定會有事的。
他想著幾個月前琴酒半夜從房間里面出來,一看就是和上野真吵架了,半夜不睡覺去做任務的事情之后,更加著急了。
他一點也不想半夜三點不睡覺去通宵加班!
況且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個誤會啊!
他立刻開口幫琴酒解釋,“苦杏仁,這是個誤會!”
上野真看著他。
伏特加立刻說道,“雖然我們來了這里,但是大哥根本就沒有看猛男脫衣舞的,他對這種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都是基安蒂想看,我們才來的,我們來之前完全就不知道這里是干什么的地方!”
說完他看向基安蒂。
基安蒂對著伏特加快承認快承認不然你完蛋了的眼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承認,“啊,是我要來的。”
說完之后她補充一句,“所以你就是苦杏仁嗎?”
上野真點頭。
基安蒂用看珍稀物種,比如看玻璃柜里面的大熊貓的眼神看著上野真。
其他幾人也用著差不多的眼神看著上野真。
他們完全沒想到這么久都沒見到的人,只是隨便的來看個猛男脫衣舞,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了。
早知道來這里就能聽見這么大的八卦,還能見到真人,他們早就來了啊!
就連剛才一直對于來這里非常不滿意的卡爾瓦多斯都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滿,十分興奮,很后悔自己沒有早點輸給基安蒂,來這里。
這樣他就能更早的聽八卦了。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
他們新奇的看著面前的上野真,順便紛紛給自己做了個自我介紹。
唯一和他們有些區(qū)別的就是諸星大。
他的眼神相對于其他人,少了幾分驚訝和新奇,多了幾分觀察。
上野真的外貌和諸星大之前猜測過的并不相似。
或者說是非常的不相似。
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就算是陰沉著臉,身上透著危險的氣息站在那里,也和其他的組織成員格格不入。
他身上沒有那種組織成員身上的那種屬于犯罪分子的感覺,看上去反而像是……他之前在fbi里面,一次保護任務中見過的高層,那個所謂的大人物給他的感覺。
不管表面上怎么樣,是笑著的還是面無表情的,親和的還是嚴肅的,這人的內里,是毫無感情的。
就好像在這人眼中,一個人和路邊雜草毫無區(qū)別。
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高高在上,平等的無視所有人的冷漠。
……讓人很不爽。
不過諸星大并沒有把自己的不爽表達出來,而是沖著男人輕笑一下,禮貌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上野真的視線在掃過諸星大的時候,相對于其他人,眼神稍微的停頓了一下。
這點動作很細微,不是一直觀察上野真,并且觀察力非常敏銳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上野真這點微弱的停頓。
但是上野真的輕微停頓已經(jīng)被兩個人注意到了。
一個是諸星大自己。
另一個就是琴酒。
兩個人分別把上野真的這點停頓理解成為了不同的意思。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在上野真坐在他身邊之后,微微偏頭,態(tài)度如常,一點也沒提脫衣舞的事情,問,“有事?你過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
他根本不覺得這是個什么問題,并不在意,所以提都沒提。
上野真本來要來找琴酒,是要和往常一樣,提前告訴琴酒自己要過來,讓琴酒解決一下手上的事情的。
或者琴酒的時間不合適,直接拒絕上野真。
畢竟琴酒經(jīng)常要出任務,有組織的事情要忙。
但是這次他看見了琴酒的地點在酒吧,而且是一家有猛男脫衣舞的酒吧之后,雖然知道琴酒應該是有原因才來的,對這種事情沒什么興趣,還是氣的要死,直接就沖過來了。
完全忘記了提前告訴琴酒一聲。
或者沒忘記他也不會說的。
于是上野真悶悶的沖琴酒說道,“有事,但是不方便在這里說。”
“和黑麥有關?”琴酒想著剛才上野真面對黑麥的停頓,小聲在上野真的耳邊問道,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諸星大一眼。
上野真的耳朵被琴酒說話的氣息拂的有些癢,整個人的動作停頓,耳尖帶上了幾分紅,心里不知道想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琴酒說的話根本一個字都沒聽清,甚至自己要說什么都忘了個干干凈凈。
而琴酒見上野真沒說話,便覺得上野真確實是要說關于黑麥的話,不方便在這里說,已經(jīng)起身,示意眼神熱切的盯著自己的基安蒂等人等一會兒,自己有點事情要和上野真說。
然后他在眾人熱切的眼神中離開。
上野真下意識的同樣站起來,跟在了琴酒的身后。
兩人去了偏僻處,琴酒示意上野真開口,說事。
上野真很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這里不方便說。”
琴酒:“?”
“地方太小了,周圍還有人能看見。”上野真回答。
琴酒左右看了看這個雖然被稱之為偏僻處的拐角,實際占地十米不止的拐角,覺得自己沒太理解上野真的話。
這地方就算是開車都能開的,怎么會太小了?
上野真要在這里養(yǎng)大象嗎?
至于周圍還有人,那都是遠處了,而且燈光昏暗,那些人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能夠聽見他和上野真的聲音的,有沒有人能看見又有什么所謂?
琴酒疑惑的眼神分外強烈。
上野真開口,“你喜歡看脫衣舞嗎?”
琴酒皺眉,覺得上野真在發(fā)神經(jīng)。
“喜歡也很正常的,大家都喜歡,其實我也很喜歡的。”上野真說道,一臉的我理解你的表情。
更讓人覺得詭異。
之后上野真開口,“等回家,我可以一邊給你跳脫衣舞一邊給你說事情。”
“我跳舞很騷的。”
“你肯定會很喜歡的。”
上野真覺得自己是時候給琴酒展示一點自己的才藝,讓琴酒開開眼了。
他對自己十分自信,覺得自己的舞姿,別說是臺上那幾個猛男了,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絕對能夠讓琴酒□□熏心,從此對自己迷迷糊糊,言聽計從。
好感度也能一舉破百,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琴酒:“……”
神經(jīng)病。
琴酒直接轉身離開,回去了之前的座位那邊。
上野真粗略的判斷,琴酒是害羞了。
……
另一邊,在上野真和琴酒兩人離開之后,基安蒂幾人看著兩人的背影,猜測兩個人去做什么了,順便詢問明顯對于兩個人的情況很清楚的伏特加一些內幕。
非常的八卦。
就連一直不愛說話,沉默寡言的科恩,都在用自己的眼神傳遞出求知的信息。
伏特加根本無力對抗三人,只能假裝自己是個啞巴,一聲不吭,恨不得跳起來追去琴酒的身后,讓基安蒂他們不要問了。
而幾人熱情不減,使勁希望伏特加說一點他們不知道的信息,他們知道和組織有關的信息不能說,只想要知道一些無關的就可以。
什么都行,他們不挑。
他們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伏特加,琴酒和苦杏仁兩個人私下在一起的時候什么樣子啊?”
基安蒂好奇,“琴酒不做任務的時候話很少,苦杏仁看著一副冰山的樣子,該不會這兩個人在家里的時候,都是安靜的對對坐,一言不發(fā)的吧?哈哈哈,那也太搞笑了。”
基安蒂見伏特加沒說話,催促,“這和組織又沒什么關系,說出來也不會怎么樣子的吧?說嘛。”
伏特加糾結一下,“苦杏仁其實話很多來著。”
卡爾瓦多斯不敢置信,“你說什么鬼話,他話多?他坐下來之后說的話還沒有我的手指頭多。”
“他可能和你們不太熟,不知道說什么。”伏特加說道。
“你確定?他明顯是不想和我們說什么吧?”基安蒂說道,很是不滿,“他都沒正眼看過我哎!”
伏特加尷尬的笑了一下,沒說話。
基安蒂也不在意,忽然想到了什么,追問道,“對了,琴酒和那個苦杏仁誰上誰下?”
她本來是想當然的覺得琴酒肯定是上面的那個的,但是她看著剛才的上野真,又陷入了猶豫。
畢竟上野真身上的氣場看著也很強啊,而且感覺就不像是下面的那個。
但是琴酒同樣不像,于是她特別好奇。
另外兩人也很好奇。
伏特加沒說話。
卡爾瓦多斯立刻說道,“你告訴我這個,我包你半年的酒費。”
“我又不是很愛喝酒……”伏特加說道。
他半年的酒費根本就沒多少錢,還沒卡爾瓦多斯一個任務的錢多呢。
“晚飯,晚飯好了吧!”卡爾瓦多斯狠心說道。
最后,伏特加沉默半響,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緩緩開口。
“我也不知道啊。”
三人:“???”
伏特加盯著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躲閃一下,弱弱說道,“你們這么看我也沒用啊,我真的不知道。”
“你天天和琴酒混在一起,甚至都住在一起吧,怎么可能連這都不知道?”基安蒂質疑。
“我是和大哥住在一起,但是又不是睡在一起……大哥和人上床的時候,總不可能也叫我去看看吧?”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
一陣沉默過后,卡爾瓦多斯干脆開口,看向眾人,“既然伏特加也不知道的話,我們干脆賭一下吧?”
“誰贏了就再請客好了。”
基安蒂聞言十分有興趣,當即表示同意,猶豫一下最終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直覺,說道,“那我賭琴酒下。”
“你瘋了吧,居然覺得琴酒下,我賭苦杏仁下。”卡爾瓦多斯說道,看向另外三人。
科恩開口,“苦杏仁下。”
伏特加其實有點猶豫,最后還是開口,“苦杏仁下吧。”
之后三人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諸星大。
“喂,你要不要賭?”基安蒂問。
一直沉默的坐在一邊喝酒的諸星大放下酒杯,想了一下選擇了賭琴酒下,然后起身,抱歉的沖著眾人笑笑,說道,“我想去個衛(wèi)生間,抱歉了。”
說完之后,他起身離開,一邊沖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一邊用眼神的余光注意著上野真和琴酒離開的那個角落。
他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去衛(wèi)生間,而是有別的計劃要做。
然而就在他走了沒兩步,身后忽然傳來伏特加的聲音。
“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諸星大的腳步一頓,這才回頭看向了身后的伏特加,臉上重新掛上了微笑,“真是太巧了。”
“是啊是啊,本來不想去的,看你一去我就想去了。”伏特加快步走在了諸星大的旁邊,說道。
諸星大:“……”
最后兩人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伏特加動作很快,諸星大動作刻意的慢了一些,等伏特加完了之后,有些抱歉的說道,“我可能還要一會兒,要不然伏特加你先回去吧。”
伏特加和諸星大其實關系一般,也沒什么留在衛(wèi)生間的愛好,聽見諸星大這么說,沒多猶豫就離開了。
不過臨走之前聲音有點放低,關心道,“那我先走了,對了……黑麥,你要是身體不好要趕緊治,不要不把小病當回事。”
“以后拖出來了大問題就不好了。”
諸星大咬牙:“……謝謝。”
等確認伏特加離開了之后,諸星大很快從身上掏出來紙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轉身出了衛(wèi)生間。
他沖著周圍一掃,尤其注意了之前上野真和琴酒去了的那個角落,很快注意到了因為身高在黑暗中也比較明顯的上野真,并且注意到了上野真是一個人。
天賜良機。
他快速過去,走到了上野真的身邊,把之前寫好的那張紙條順手塞到了上野真的口袋里,之后快速離開。
上野真人都愣住了,都忘記了反抗或者是作出反應、
他實在是沒想到現(xiàn)在的小偷這么猖狂,偷東西都這么光明正大了。
而且偷的還是熟人的東西。
話說這人不是主角的小伙伴,正義的使者嗎,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
而且他口袋里面……
上野真把手伸進口袋,忽然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都沒少,反而多了點東西。
一張紙。
上面寫著諸星大三個字,下面是一串數(shù)字,看上去像是個電話號碼。
應該就是諸星大自己的。
上野真:“……”
這人什么意思?為什么給他這個紙條?
而且……這紙上面怎么一股子衛(wèi)生間空氣香氛的味道?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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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只要您能偶爾看看我
上野真拿著那張紙條費解了半響,猶豫一下還是把紙條重新放回了口袋里面,決定回頭再說。
琴酒還在那邊等著他呢。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領口等,重新前往了基安蒂他們那里。
上野真過去的時候,琴酒和諸星大都已經(jīng)回去了自己之前的座位了,上野真沖著大家點頭,重新坐在了琴酒的身邊。
琴酒不會動離開過自己視線的東西,于是抬起手,重新點了一杯酒讓服務生送過來。
上野真剛才就沒有點酒,來了之后和琴酒說了兩句話就走去一邊了,現(xiàn)在剛剛回來,于是也準備點一杯酒。
不過他之前沒怎么來過這種地方,口味也比較……純真。
所以他對著一堆花里胡哨,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口味的酒名猶豫了一下要喝什么酒比較好。
哪款看上去好喝一點。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很明顯的看出來了上野真的糾結,剛要開口,就聽見一邊一直沉默著的諸星大忽然開口,沖著上野真說道,“可以點一杯自由古巴,比較好入口。”
上野真沖著諸星大看去。
諸星大對著上野真輕微的笑笑,眼神浮動,解釋道,“我看你在猶豫,好像是不太經(jīng)常喝酒的樣子,所以推薦一下。”
上野真:“……?”
這人剛才……怎么感覺好像是對著他眨了一下眼睛?
是他的錯覺嗎?
上野真無視了諸星大,把菜單遞給一邊的服務生,開口,“一杯琴酒。”
其實上野真還挺想根據(jù)菜單上面的圖片,不管好不好喝,點一杯至少看著很好看的紅粉佳人,愛琴海,天使之吻之類的嘗一下。
但是現(xiàn)在這里坐著的又不是只有琴酒和伏特加,還有好幾個根本不熟悉的琴酒的同事們。
他要是點了那種一看就是女孩子喝的酒,別說他自己的氣質了,琴酒的氣質都要當場沒掉大半。
他很確定琴酒雖然看著不在意,但是其實是個很要面子的人。
于是他干脆點了杯琴酒。
點完之后上野真還沖著琴酒笑了一下。
琴酒沒什么反應,而是用審視的眼神看向了諸星大一眼。
諸星大在剛剛聽見了上野真沒有點他推薦的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好心推薦一下而已。
在察覺到了琴酒的視線之后,也沒什么異常的反應,還用很無辜茫然的眼神看向琴酒,眨眼,臉上還帶了點疑惑。
好像在奇怪琴酒怎么忽然這么看他。
……
半響,琴酒收回視線。
服務生收回菜單,確認道,“是一杯純琴酒嗎?”
上野真點頭,服務生見狀離開。
“琴酒,我剛才和他們打了個賭。”基安蒂開口沖著琴酒說道。
其他幾人興沖沖的看向琴酒和一邊的上野真。
琴酒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妙的氣息,他微微皺眉,問道,“你們賭的什么?”
然后就看基安蒂光明正大的沖著他問道,“你和上野真上床的時候誰上誰下啊?”
琴酒沒說話。
基安蒂頓時十分失望,抱怨道,“這種事情有什么不好說的,你要是愿意的話我都能把我的上床視頻分享給你看,只是要你說一下位置而已,怎么這么小氣?”
“你真的愿意?”旁邊的卡爾瓦多斯立刻精神起來。
“她不愿意!”科恩立刻說道,語氣上揚,語速飛快。
之前出任務的時候,他狙擊的位置被人發(fā)現(xiàn)了,被十來個人圍堵受傷逃跑,報自己的位置求援時候的語氣都沒現(xiàn)在這么著急,說話速度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快。
可見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著急了。
“我又沒問你!你搞的好像我要看的是你的視頻一樣。”卡爾瓦多斯嫌棄道,“我對你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完他沒管科恩,重新看向了基安蒂。
……然后腦袋被狠狠的揍了一拳。
“你做夢。”基安蒂冷冷的說道。
卡爾瓦多斯抱著頭,忍痛含淚抱怨,“不行就不行唄,你揍人干嘛……”
“而且你這也太雙標了,為什么琴酒能看,我就不能看?”
“區(qū)別對待!”卡爾瓦多次斥責。
基安蒂冷哼一聲,“因為琴酒根本就不會看,我就是舉個例子,而你是真想看。”
“齷齪。”
卡爾瓦多斯:“……你這算釣魚嗎?”
“不算。”基安蒂說道,“你這是自己跳我桶里送上門的,不是我釣的,是野魚。”
卡爾瓦多斯:“……”
之后基安蒂無視了卡爾瓦多斯,重新看向琴酒。
眼神期盼的等著之前的答案。
“不知道。”琴酒回答。
他怎么知道誰上誰下,反正兩人從來也沒做過。
呵。
可惜基安蒂不知道琴酒說的不知道就是字面意思,以為琴酒不愿意回答。
她抱怨,“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怎么和伏特加一樣說話,他說不知道就算了,畢竟他沒看過,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還真不知道的琴酒:“……”
反正就算基安蒂努力了許久,也什么都沒從琴酒的口中得到。
最終基安蒂選擇了轉換對象。
她看向上野真。
安靜的喝著其實并不覺得好喝,但是必須假裝這酒很好喝,姿勢還要優(yōu)雅貴氣的上野真:“?”
“告訴我吧,你和琴酒誰上誰下?”基安蒂好奇的問道。
上野真……上野真也不知道啊,一到關鍵時刻就給他拉燈,狗游戲一點選擇權都沒有交給過他啊!
于是他看向了旁邊的琴酒。
眼中滿是詢問。
其他人只會覺得上野真在詢問琴酒能不能說這件事情,但是實際上……琴酒很清楚上野真在問的是他到底是上是下。
……這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琴酒瞪了上野真一眼。
上野真自動把這個眼神翻譯成為了‘閉嘴,不然要你好看。’
于是乖乖閉嘴,抱歉的搖了搖頭,對著基安蒂開口,“抱歉,但是我也不知道。”
基安蒂:“……不想說就不說,干嘛把我當成傻子騙,說不知道?”
她抱怨道,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什么都問不到了,于是失望的化悲憤為動力,拿起酒杯就開始使勁喝酒。
溏淉篜里 很快,她就和卡爾瓦多斯一起喝了個爛醉。
科恩還好,只是喝了一些,在旁邊看著他們,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
伏特加也被灌了不少,不過他酒量不錯,雖然喝的不少,但是還沒醉。
諸星大也喝了幾杯,看著臉上帶了幾分微醺,微微泛紅,動作語氣都有些模糊的樣子。
不過上野真注意到這人眼底清明,明顯沒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醉。
看來這人深懂職場技能,已經(jīng)出神入化,學會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高端技能。
至于琴酒——他本身就沒喝多少,看上去坐下去的時候什么樣子,現(xiàn)在也是什么樣子。
酒精完全沒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不過喝的最少的應該是上野真。
一杯酒,他喝了大半個晚上都沒喝完,現(xiàn)在還剩下了一個根。
反正也沒人敢勸他喝酒就是了。
大家準備散場,因為說好要買單的卡爾瓦多斯醉的不省人事,琴酒正準備先給錢的時候,科恩很是利落的把卡爾瓦多斯的錢包掏了出來,拿出了他的卡付款。
伏特加在旁邊驚訝,“你知道他的密碼?他這都告訴你?”
他們兩人的關系這么好的嗎?
他怎么不知道。
科恩回答,“我猜的。”
伏特加更震驚了,“你猜的,這都能猜到?你怎么做到的?”
他怎么不知道科恩還有這種技能?
“貝爾摩德的生日。”
“網(wǎng)上查的。”
在場眾人:“……”
……這舔狗當?shù)倪真是挺敬業(yè)的。
付完錢,科恩重新把卡爾瓦多斯的卡放回錢包。
之后科恩喝大家告別,抱著基安蒂,拖著卡爾瓦多斯十分艱辛的走了。
上野真喝琴酒還有伏特加當然是一起的。
只有諸星大是一個人走。
不過諸星大看著也能走路的樣子,大家也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很快離開。
走到琴酒的車邊,伏特加下意識的就想去駕駛座,但是被琴酒攔下了。
“喝多了去后面坐著。”琴酒沖著一身酒氣的伏特加說道。
他能接受自己的死亡,但是暫時沒有做好死于酒駕的準備。
伏特加也沒有準備解釋一下自己應該沒多醉,還能開車。
他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話,既然大哥讓他坐后面去,他自然麻利的去了。
上野真就上了副駕駛。
同時忽然想起來了身上的那張紙條。
之前因為琴酒在一邊等著沒來得及想,現(xiàn)在一想,諸星大當時把他的手機號給他,原因自然只能是想讓自己聯(lián)系他了。
應該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他說。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于是他拿出手機,給諸星大發(fā)了一條短信。
【苦杏仁。】
算是告訴一下對方自己的身份。
對面消息回的很快。
【黑麥威士忌,暫時是行動組的成員,目前是狙擊手,以后還請前輩您多多指教了。】
上野真還是不是特別的清楚這人是什么意思。
總不能是想要自薦跳槽,來他這里做事吧?
他一個狙擊手跳槽來他這里專業(yè)也不對口啊。
上野真也不是那種喜歡廢話的人,于是很干脆的沖著對方問道。
【有事?】
之后赤井秀一發(fā)了好長一段的小作文給上野真。
情緒到位,字字珠璣。
上野真認認真真的看了兩邊,簡潔的總結一下他的意思。
他已經(jīng)加入組織挺久的了,干活很辛苦,還挺危險的,每次都是提著腦袋,而且他能力很強,非常的勤奮,對組織兢兢業(yè)業(yè),死而后已。
但是無奈背后沒人,在組織里面沒有根基,上面的人也不認識他,所以他雖然能力足夠,但是一直沒辦法往上升一下位置,非常難過。
然后又開始轉換話題,瘋狂拍上野真的馬匹,從外表到氣度到人品,總之無一不拍。
意思明顯的就差在臉上寫著,他想走后門了。
上野真人都傻了。
他之前一直沒有沖著這個方向想過,就是因為他剛玩這個游戲的時候,游戲系統(tǒng)強烈的譴責并且拒絕了他想要開后宮的想法,說他們的游戲是健康和諧的游戲,沒有那種封建殘余思想,讓他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結果現(xiàn)在這個諸星大是什么東西?
這破游戲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給他開后宮了?
……不,絕對不可能!
這一定是系統(tǒng)在釣魚!
只要他稍微的表達了一丁點危險的想法,這個游戲肯定就會封他號,想要陰他!
他絕對不能讓這個游戲得逞!
況且就算這個游戲是真的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給他開后宮他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琴酒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雖然琴酒傷心的表現(xiàn)可能是當場砍死他,但是他也不能讓琴酒傷心!
況且這個諸星大哪里比的上琴酒,琴酒又香又軟,這個諸星大看著完全不怎么樣,一點也比不上琴酒!
上野真決定嚴詞拒絕對方。
他想起來了這人好像有個女朋友,于是嚴厲斥責,試圖讓他回憶起自己的良心。
【你女朋友宮野明美呢?怎么處理?】
諸星大并不覺得上野真這是在拒絕他,反而是上野真真的看上他了的暗示。
畢竟上野真要是不關心他的話,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連他有女朋友的事情都知道了?
這肯定是對他有意思,馬上調查他了啊!
于是他立刻回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回答。
【這只是一個誤會,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出了一點事故,她不小心撞了我,之后在我受傷的時候一直很善良貼心的照顧我,我當時很感動,所以可能不小心誤會了對她產生的情感,其實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我喜歡男人。】
上野真:“……”
上野真截圖保存,想了想,重新說道。
【但是我已經(jīng)和琴酒在一起了,我不想讓琴酒傷心。】
諸星大心領神會,甚至很是愿意的快速回答。
【您放心,我是不會出現(xiàn)在琴酒面前,讓他誤會您的!】
【只要您能偶爾想著我,我就已經(jīng)滿足了。】
他本身的目的就是接近苦杏仁,在他的身邊得到他想要的情報,并且借著上野真的手上位,提高自己的地位和權限,得到更多的情報,又不是真的想要和琴酒搶人。
不讓琴酒知道他和苦杏仁的事情,還能免去琴酒對他的為難,少了他的麻煩。
他很愿意。
上野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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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沒有老婆!感同身受!
諸星大的腦子是有毛病吧!
居然以為自己要讓他當小!
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諸星大把他當成什么人了?
他才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他很忠貞不二的!
和諸星大完全不一樣!
他現(xiàn)在覺得諸星大能這么想他,肯定是推己及人,自己毫無男徳就覺得別人也和他一樣。
但是他可不是諸星大那種人!
就在上野真想要嚴詞拒絕對方的時候,坐在上野真旁邊開車的琴酒偏過頭,沖著皺眉眼神震驚的上野真問道,“怎么了?”
“?”上野真茫然的看向了琴酒。
“你的表情看上去很震驚。”琴酒看著道路前方,淡淡說道,“出什么事情了嗎?”
“啊,沒什么啊,沒出什么事情!”上野真下意識的開口說道,語氣甚至透出來了一絲慌亂。
這倒是之前沒有出現(xiàn)過的情況。
琴酒撇了上野真一眼。
很緊張,而且在他開口之后,下意識的收了一下手機。
好像有點擔心他發(fā)現(xiàn)上面有什么的樣子。
……
不是工作的事情,和他有關?
不愿意讓他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琴酒斂眉,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現(xiàn)在他開著車,顯然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不過后面的伏特加沒開車,或者他開車的時候也不會覺得不能問,好奇的看著上野真的臉,問道,“苦杏仁,你怎么看著這么緊張的樣子?”
上野真:“……有嗎?”
“還挺明顯的。”伏特加點頭確認。
“你之前表情從來沒有這樣過,我認識你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你這個表情,怎么了啊?”
說著他就下意識的往危險的方向去想了。
畢竟一般的事情,按照上野真那么能沉得住氣,永遠一副毫無波動的表情,好像是假人一樣,連笑容弧度都一模一樣,從來不出一分差錯的性子,怎么可能露出這么明顯的緊張表情來?
肯定是出事了!
還是大事!
于是他想了想,“是組織完蛋了嗎?”
上野真:“……”
念著組織點好吧!組織本身也活不了多久了,就不要盼著他更早完蛋了!
“不是,組織沒事。”上野真回答。
“那你怎么這副表情?”伏特加疑惑。
上野真想了想,“可能是我要完蛋了。”
伏特加:“”
上野真剛才是太過于心虛了,加上諸星大的那種話的對話框還在那里放著,他擔心琴酒誤會他,下意識的逃避了琴酒的問題。
但是他不是故意的,也不是真的想要瞞著琴酒。
于是他飛快的打字,語氣嚴厲的斥責了諸星大,讓他不要想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大丈夫生于天地間,一定要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人,干干凈凈做事。
不要滿腦子封建殘余,權色交易之類的東西。
這些都是罪惡的,不法的,要被人唾棄的!
總之是好好的給諸星大上了一節(jié)素質教育課程,并且充分的說明了自己對于琴酒堅貞不屈,忠貞不二的核心思想。
表明了自己絕對不會對不起琴酒。
讓諸星大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好好干活,組織的上升通道還是挺干凈的,他現(xiàn)在的位置升的已經(jīng)非常快了。
總之廢話非常多,滿口大道理,讓諸星大都開始懷疑上野真的年齡了,覺得他是不是只是看上去年輕,實際上和貝爾摩德一樣用了藥物。
不然正常的三十來歲的人,怎么可能和苦杏仁一樣,一開口說話簡直像是上個世紀的人。
……其實這是因為上野真已經(jīng)打定主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決定一會兒把這件事情告訴琴酒,這些話都是他想要一會兒給琴酒看的。
總之弄得諸星大一頭霧水。
畢竟現(xiàn)在的苦杏仁和諸星大短暫的見了一面的苦杏仁,甚至和苦杏仁剛剛在手機上聯(lián)系他的時候只說幾個字的樣子區(qū)別太大,話多的讓諸星大覺得換人了的程度。
他甚至還懷疑了一下苦杏仁的這些話中是不是有什么暗號,但是找了半天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他這才不得不確認,苦杏仁是真的拒絕他了。
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本來以為苦杏仁對自己有意思是挺明顯的一件事情的。
首先有貝爾摩德的話打底,她說過苦杏仁喜歡自己這個類型。
而且他確實和琴酒長得有些相似。
加上他們兩人剛剛見面的時候,上野真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明顯比其他人多停留了一秒。
尤其是最后,上野真居然加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主動給他發(fā)了短信。
他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就差在臉上寫我要走后門,有興趣聯(lián)系我,上野真要是對他沒興趣,怎么可能會主動的聯(lián)系他?
他不信上野真這種人能看不出來他的意思。
這人又不是小學生,或者剛出社會沒見識過,上野真這種一看就久經(jīng)高位的人,像他這種想走后門的人怎么可能沒見過?
說不定私底下有多少情人呢。
所以在上野真聯(lián)系他之后,他都以為穩(wěn)了,魚兒上鉤了。
誰知道已經(jīng)咬鉤了的魚還能跑了?
……肯定有什么原因。
難道是上野真還是對他不放心?擔心他有問題,絕定再多對他調查幾遍,觀察一下他?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上野真看性格應該是個很謹慎的人。
既然如此,這魚也不一定完全脫鉤了。
等等看吧。
或者他可以再努力一點。
而且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他現(xiàn)在有了一個能夠光明正大主動的去調查接近上野真的理由。
說不定能趁機得到什么情報。
另一邊,很快到家了。
三人進門,伏特加非常有眼色的察覺到了氣氛不對,竄回了自己的房間。
琴酒脫掉自己身上的大衣,掛在門口,然后脫下了里面穿著的防彈衣——他出任務的時候都會帶著這玩意,以防萬一。
這玩意不算輕,上野真一直覺得這應該算個重量不小的負重了。
之后琴酒換了拖鞋,姿勢隨意的坐在了客廳柔軟的沙發(fā)上,看著上野真,微微沖著前面抬了抬下巴。
上野真:“?”
琴酒冷嗤一下,“不是說回來要給我跳舞,一邊跳一邊告訴我事情的嗎?跳啊。”
上野真表情有點驚訝的看向了琴酒。
他當時隨便說的騷話,這種話他經(jīng)常說,說的更離譜的話多了去了,比如【……】但是除非他堅持要付諸于行動,琴酒從來是聽過就忘,從未主動提過。
這次為什么和之前不一樣?
跳舞這種話他之前說過的次數(shù)也不少,不可能是琴酒確實很喜歡看他跳舞。
倒是有點像是……
上野真看著琴酒的表情,飛快的判斷出。
生氣了。
看著很不爽的樣子。
但是他剛剛也沒做什么……事情吧?
他剛要這么想著,馬上就想起來了諸星大。
……
他好像確實是干了點什么呢。
他在現(xiàn)在就坦白從寬和干脆跳個舞再坦白從寬兩個選項中猶豫了一下,覺得他其實真的跳舞跳的很不錯的,可以先活躍一下氣氛,再老實交代。
而琴酒在看見上野真走到自己面前,一副真要跳舞的樣子,表情更難看了幾分,都要氣笑了。
琴酒特別特別生氣的時候就會笑出來。
特別恐怖的那種笑。
上野真動作一頓,猛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抬步?jīng)_著琴酒旁邊走去,坐下。
“怎么,不跳了?”琴酒抬眼,眼神冷淡。
“一邊跳一邊說話我擔心你聽不清楚,所以先和你說一邊再跳。”上野真說道。
“我發(fā)現(xiàn)了組織里面有幾個臥底,現(xiàn)在上面的意思是先把人放著監(jiān)視,不要有動作。”
上野真解釋道,“畢竟就算把他們解決了,外面那些人還是會放新的臥底進來,組織內部也很可能還有潛伏的更深的臥底,所以不如先監(jiān)視他們。”
“監(jiān)視的事情有人會去做,這些人是可能和你有接觸的人,你小心一點。”
說道了正事,琴酒立刻嚴肅起來,點頭表示清楚了,然后打開自己郵箱,準備先簡單的過一下上野真發(fā)給自己的臥底名單的人物。
然后他沉默了。
上野真管這叫幾個臥底?
這都能直接組成一個連了!
琴酒從前往后快速的過了一下,結果過了十來分鐘都沒過完。
上野真再旁邊貼心的說道,“身份比較重要的都放在前面了,后面的都是些小魚小蝦,不用太在意。”
琴酒微微點頭,還是認認真真的往下翻,翻到中間的時候,猛的看見了一個很是熟悉的人臉。
他眼神一凌。
諸星大,或者說是赤井秀一,因為加入組織的時間有限,雖然已經(jīng)獲得了代號,但是在一眾臥底中在組織中的地位也不算是特別高,所以在中間偏前面的位置。
琴酒看著他在資料上面那張穿著fbi制服的證件照,和上面的簡要背景的時候,沒忍住冷笑了一下。
本來組織里面的老鼠已經(jīng)很多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只老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呵。
等他沒用了之后,自己一定要……
“對了,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上野真看見琴酒看到了諸星大的資料了,適時開口。
琴酒抬眼。
上野真交出自己和諸星大聊天頁面的手機和那張被諸星大塞給自己的紙條,簡要的講解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然后指天發(fā)誓自己一點奇怪的想法都沒有,這都是諸星大不擇手段,想要彎道超車,主動找他的。
但是他已經(jīng)堅定嚴肅的拒絕對方了。
琴酒:“……”
半響,琴酒捏碎了那張寫著諸星大名字和手機號的紙條,看了上野真兩眼,轉身回了房間。
同時系統(tǒng)音響起。
【黑澤陣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58】
【黑澤陣狀態(tài):憤怒[黑澤陣和赤井秀一的想法一樣,覺得你不可能看不出來赤井秀一的目的,他覺得你是故意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很生氣!】
【叮!您已失去權限:親親。】
上野真:“?”
不是這破系統(tǒng)怎么回事,怎么又不顯示字啊,這游戲怎么還不修好這個bug啊!
而且為什么扣他好感度!琴酒可是已經(jīng)好幾年都沒怎么扣過他的好感度了,平時最多也就扣個一點,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這次怎么扣掉了這么多!
一下十點!
上野真的心簡直在滴血!
而且親親還沒了!
現(xiàn)在的空氣對于上野真來說都是痛的!
嗚嗚嗚……
半響,上野真一臉惡毒的拿出手機,把之前截圖的赤井秀一的‘我只是把她當妹妹,我其實喜歡男人’為重點的所有聊天記錄發(fā)給了雪莉。
他沒有老婆,別人也休想有老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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