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上野真很是順利的送了琴酒和魚冢三郎去了東京大學報道。
琴酒和魚冢三郎正式的過上了幸?鞓返拇髮W生生活。
不過—點也不輕松。
至少魚冢三郎是這么覺得的。
畢竟琴酒還是和以前一樣卷。
現在雖然因為上學了的原因,組織上面的任務接的少了不少,但是多了學習上面的事情。
琴酒并不太希望按部就班的上五年大學再畢業,于是在空閑的時間開始了自學,十分用力的卷,希望能夠跳級盡快的畢業。
琴酒大概是天生的精力充沛,永遠都不會累的類型,一天睡四個小時都能夠保證自己精神滿滿,比別人一天睡八個小時精神還好。
而且他確實是喜歡有事情做的類型,不喜歡無所事事。
但是很可惜,魚冢三郎并不是這個類型。
他雖然因為常年鍛煉身體強壯,但是精神上只是普通的程度。
就是那種普通的—天要睡八個小時,不然就會睡眠不足的類型。
他之前—直是這樣做的,但是隨著琴酒開始瘋狂內卷之后,魚冢三郎為了讓自己的大哥不要拋棄自己,就也跟著琴酒的步伐,試圖和琴酒—起跳級畢業。
不然到時候琴酒畢業了之后,自己還在學校里面,時間上不合適,琴酒就非常有可能把自己換掉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魚冢三郎十分努力。
但是他的腦子也不算特別聰明,之前在組織里面接受基礎培訓的時候,文化成績就很—般,中等偏上的水平。
看著可能也還湊合,但是絕對跟不上琴酒的水平。
于是他只能加長自己的學習時間。
很快黑眼圈就掛到了眼睛下面。
還是琴酒注意到了他最近實在不對勁,問過之后才知道他最近一直勤勤懇懇的熬夜學習。
琴酒當即讓他不要犯蠢,這樣下去別說畢業之后了,過幾個月就要猝死了,才讓魚冢三郎恢復了正常。
上野真在琴酒去東京大上學了之后,也經常的出現在東京大附近。
左右是和琴酒去吃個飯,交流—下感情之類的活動。
因為上野真過來的時候都是開的很貴的車,而且非常經常出現的原因,—些東京大的學生還討論過這件事情。
比如校門口經常出現的那輛車是來接誰的,是誰家的少爺小姐出來上學了之類的。
至于他們為什么這么好奇......
雖然東京大會有很多有錢人家的車停著門口接人,但是大家大概都知道這些車是誰家的,來接的是什么人。
知道了也就沒什么興趣了。
但是上野真的車子不同。
大家經?匆娚弦罢娴能囎釉跂|京大附近出沒,但是從來沒有看見過有什么本校的學生上車的畫面。
非常的神秘。
這也是吸引了大家注意力的原因。
畢竟全校這么多人居然—個人都沒有看見過有人上車,放在高中里面,都能在校園十大恐怖傳說里面占有一席之地了。
他們很好奇很正常。
還有人專門的想去調查一下到底是學校里面的哪位同學家的車,特意去盯梢。
當然全都失敗了。
琴酒想躲,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看見他的身影一一他連這種程度的監視都躲不過的話,也就不用在黑衣組織里面混了。
不過很快大家就看不見經常出現在學校附近的無名豪車了。
琴酒讓上野真換了車,上野真換了一款黑色的馬自達6。
四百萬日元不到。
上野真之前最便宜的一輛車都能買十幾輛這款車。
這天,上野真處理好了公司的事情,開開心心的開著自己的馬自達6來到了東京大門口,給琴酒發了消息表達了自己想要請琴酒吃飯的想法。
琴酒答應的很快,兩分鐘后上野真就看見了雖然還是穿著—身黑色,但是和在組織里面出任務的黑色大衣不一樣,穿著寬松的黑色連帽衛衣,休閑褲,和運動鞋,并且把自己的頭發梳起來成一個低馬尾的琴酒。
他手上還拿著幾本書并一只筆袋。
如果上野真忽視掉他腰間和腳腕處的兩把□□,手腕上綁著的—把小刀,梳頭發的鋼線,以及口袋里面的—顆□□和兩顆□□的話......琴酒打扮的還挺像個普通的大學生的。
至少看上去挺像的。
琴酒上車,上野真沖著自己預定好的餐廳開去,過了幾分鐘,琴酒從口袋里面拿出煙盒,看見里面只有—根煙了之后,點上抽了兩口,讓上野真在前面不遠處那個便利店附近停一下,他去買—個煙。
上野真點頭,很快停車。
琴酒打開車門走出去,進入便利店。
便利店里面除了一個售貨員之外,里面還有五個客人,三個人站在冰箱前面商量著吃哪個口味的冰棍。
兩個人正在靠里面的位置,只能看見他們的腦袋,買什么看不清楚,應該是零食之類的東西。
很巧的是,琴酒認識買冰棍的這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琴酒在東京大的同班同學。
不過琴酒在大學里面的時候只是上學,并沒有和那些同學們交個朋友之類的想法,從來沒有主動的和班上的同學說過話。
這三位同學也是—樣。
雖然班上也有不少同學,主要是女同學們覺得琴酒看上去很帥,想要主動上前和琴酒說話,但是因為琴酒—直冷著臉看著很嚇人的樣子,目前最厲害的—位,也就是走到了琴酒面前,問了個好之后,就被琴酒嚇退了。
至今唯—和琴酒有聯系的就是班長,因為有事情的時候需要通知琴酒,班長出于職責,這才和琴酒說過幾句話。
但是也就是幾句話而已,除了通知琴酒事情之外,他—句私人的話都沒和琴酒說過。
班上的同學一致認為琴酒雖然長得很帥,但是氣場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少人還發散思維了—下,懷疑琴酒是不是什么殺手來著。
畢竟琴酒身上這種冷冰冰的氣場,和充滿殺氣的眼神是真的很讓人有想象的空間。
于是雖然琴酒和三位同學都看見了對方,并且認出來了對方,但是雙方都十分有默契的相互假裝不認識,沒有打招呼。
琴酒走去柜臺,沖著售貨員說道,“—盒七星!
售貨員轉身去柜臺上取煙,又轉身把煙掃上,說了多少錢。
琴酒正要取出錢包付錢的時候,門口忽然沖進來三個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進來,手上舉著槍,大喊—聲,“打劫!”
話音剛落,三人已經沖進了店里,然后鎖上了大門。
三人中—人直接沖著售貨員的位置走去,拿出一個包讓售貨員把店里的錢放進他的包里,另外的兩個人,則是走向琴酒和店里的另外五個客人,厲聲喊道,“你們幾個,給我站在一邊,不想吃槍子的話,都給我老實一點!”
琴酒在他們進來的時候眼神就已經掃過了三個劫匪手上的槍,很確定他們手上那玩意是個假貨了。
也正常,要是手上有真東西的話,也不至于來搶劫這個路邊上普普通通的小便利店。
早就去搶劫銀行了。
反正都搶劫了,要是被抓了搶劫銀行和路邊小店的刑法也差不多,能搶劫更值錢的地方,怎么會來這種小地方。
琴酒微微皺眉,雖然很確定這三個人自己動手的話很快就能解決掉,但是現在這里還有別人在。
琴酒沒有想要給自己找點事情的意思,直接按照劫匪的要求和那五人去站在了一個角落里面,準備等著這三個劫匪搶劫完成走人,再離開。
畢竟這三個劫匪帶著黑頭套,沒有露出自己的臉,看著也不像是想要搶劫之后殺人的樣子——就算是他們想殺人,怎么殺?
總不能用自己手上的模型砸死這些人吧?
所以琴酒很是平靜的站在了一邊,甚至還用手在口袋里面給上野真發了一條短信,說自己這里要耽誤一點時間。
具體的時間還不能確定,大概快則幾分鐘,長則半小時。
正常情況下劫匪應該拿了錢就立刻走人,幾分鐘完全夠了。
但要是不正常情況,比如這三個劫匪真的是純新手,還是那種腦子有問題的純新手,拿完了柜臺的錢還不滿意,決定在店里地毯式翻一下,查看地板下面,衛生間的水桶里面有沒有藏著金條,順便拿點零食之類的再走,那他們三個人,半個小時的時間也夠他們搞完的了。
琴酒覺得自己預測的時間十分合理。
而在琴酒發完了短信之后,他看見了自己身邊站著的那兩位陌生的客人,一個有一頭黑色卷毛,另一個有一頭稍長的頭發,兩個人和他一樣選擇了一個靠后的位置,用琴酒的三位遠怨種同學作遮擋,但是神色并沒有另外三位琴酒同學表情的慌張害怕,而是表情沉穩,在小聲的說著什么。
聲音很小,琴酒大概只聽見了零星幾句。
說是要想辦法解決那三個劫匪的樣子。
至于解決的方法,嗯,他們試圖用手在口袋里面盲打短信報警。
非常安全穩定,很可靠,很遵紀守法!
可惜他們的盲打技術明顯沒有和琴酒這種特意練過的人一樣熟練,打的不太成功。
并且動作過大,不小心被圍過來看著他們的兩名劫匪發現了。
兩名劫匪立刻讓他們交出手上的東西,看見他們手上的手機之后,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要收掉他們的手機。
看得出來確實是第一次出來搶劫,一點的經驗都沒有了。
琴酒在劫匪讓他們交出來手機的時候,沒有猶豫的把自己的手機交了出去。
手機里面的東西他都是及時刪除的,沒有任何自身的信息。
——除了上野真的,他消息發太多了,琴酒偶爾會沒有及時刪除。
而在收掉大家的手機之后,那兩名劫匪好像終于腦子里面靈光乍現了一樣,在店里找到了一些塑料軋帶,把大家的手在身后固定住,確認幾人都沒有行動能力了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琴酒一邊動了一下手腕,把一直在手腕處綁著的小刀子取出,劃開手腕的塑料軋帶,然后用手抓住,做成一個塑料軋帶還沒有被打開的狀態,一邊聽著身邊那兩位也在悉悉索索的嘗試打開軋帶。
因為正常人不會在身上帶刀子,所以他們兩個好像是找了個什么東西在摩擦。
琴酒并沒有看向他們,繼續等著那三名劫匪干完事情離開。
這時售貨員已經把柜臺的所有錢都裝好在劫匪的書包里,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劫匪,“您,您好,錢都裝好了。”
“全都裝進去了?”劫匪結過書包,粗聲粗氣的問道。
售貨員連連點頭,如同搗蒜。
另外兩名劫匪聞言,馬上有些緊張的開口,“大哥,那咱們走嗎?”
“是不是趕緊走啊?”
這位大哥瞪了自己兩個小弟一眼,說道,“走個屁!好不容易干一票,怎么能這么就走?”
說完他倒是沒有準備去地板下面或者是衛生間的水箱里面看看,而是徑直沖著琴酒六人走去,指揮自己的兩名小弟道,“去,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之前的東西?”
這時候卷毛和稍長頭發的那個手上的軋帶已經處理了大半,就差一點就能完全解開了。
兩人立刻加快了速度。
琴酒聽著兩人傳來的微弱的‘呲呲’聲音,微微偏了下身子,肌肉收緊。
如果這些人不動他的話,他自然無所謂這幾人做什么,但是要搜身,那他就只能動手了。
就在這時,隨著身邊兩人輕微的一聲響,那兩人手上的軋帶斷開,劫匪老大忽然看向琴酒,對著自己的兩個小弟說道,“你們重點搜一下那個長頭發的小子,他身上的東西都是值錢貨,這些我在店里看過都要好幾萬呢,我都沒舍得買,這小子衣服都這么好,肯定有錢......對了,小子,你鞋子多大號啊?”
劫匪老大沖著琴酒抬了抬下巴,問道。
琴酒:“......?”
其他人:“......”
就說三個人搶劫一個便利店完全沒必要啊,回頭分贓一下連奢侈品都不舍得買!
這時候,便利店的大門處忽然站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打開門走了進來,沖著劫匪們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幾位劫匪震驚的看著上野真,慌忙的用槍指著上野真的腦袋,連聲問道,“你,你怎么進來的?”
門不是鎖好了嗎?
劫匪老大看向了被自己安排了鎖門的那個小弟,表情惱怒,踹了他一腳,“你這個廢物,讓你鎖個門都鎖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小弟冤枉,喊道,“沒有。∥益i好門了,我還試了呢!肯定是他們家門鎖有問題!”
售貨員在大家后面弱弱舉手,“我們店里的鎖新換的,老板換的最好的那款,絕對沒問題!
小弟更加著急,他連忙看向上野真,催促,“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你快說啊!”
別冤枉他啊!
“哦。”上野真舉起手上的一根已經被扭曲的曲別針,開口,“我撬鎖進來的!
小弟立刻回頭,看向自己大哥,“大哥你看,我就說不是我的問題!”
然后他又被自己大哥踹了一腳。
而就在這個時候,琴酒忽然趁著所有人都看向了上野真,被上野真吸引了注意力的時間,順手抄起身后的一個電飯煲沖著距離自己較遠的劫匪面中砸去,隨后看都不看就沖向另一個距離自己更近一點的劫匪,趁著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掃腿之后上前伸手,就用手臂抵住這人的脖子,下意識要扭斷之前,想起來了什么,一掌砍向這人后頸。
這人軟軟倒下,另外那個被琴酒用電飯煲砸中的劫匪已經倒下了,手上的槍砸在地上,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時,那位劫匪老大才回過神來,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琴酒,下意識的用槍指向了自己面前的上野真,沖著琴酒喊道,“你別過來!不然我就開槍打死這個人,讓他給我陪葬!”
上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