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番外一:鬼殺隊解散后日常 這是正文的番外哦,日常向
*【戀愛公開倒計時】
鬼殺隊解散后,見月便帶著銷兔回到了幸村家,同行的還有小拖油瓶無一郎和杏壽郎。
幸村翔太成婚有一段時間了,作為長子,他和新婚妻子一同住在幸村家,指不定什么時候,見月 就會當上姑姑,再加上美穗的年紀見長,也不太合適與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性住在一起,幾人商量了一番, 決定還是讓無一郎和銷兔住到煉獄家去。
煉獄家作為炎柱世代相傳的宅邸,寬敞又氣派,還有各種設(shè)施齊全的武道場,簡直是習(xí)武人士夢寐 以求的居所。
除此之外,見月還壞心眼地想,植壽郎叔叔就是因為太閑了,現(xiàn)在多送幾個人過去,吵得他頭疼, 看他還有沒有閑情逸致整日里酗酒,要不把義勇也叫過來吧,以他的氣人水平,絕對能夠把慎壽郎叔 叔氣得酒都喝不下,這樣就更熱鬧了。
無一郎不太在乎自己住在哪兒,雖然他和杏壽郎也不太熟,但聽說前任炎柱也住在那兒,有機會 能夠向他討教一下劍法,便欣然應(yīng)允了。
至于錆兔,答應(yīng)了暫時住在煉獄家之后,他沉吟了一會兒,忽然轉(zhuǎn)頭,對著身邊人問道:@無限 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見月,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有自己的宅邸,想要布置成什么樣子?“
“嗯?怎么突然問這個。”
見月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不明白話題為何忽然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是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房子不需要太大,夠住就好。但院子我希望能大一點,周圍種上樹,建一個不大不小的道場, 若是有個小池塘就更好了”
看著一臉興奮,暢想著屬于自己的宅邸的對方,錆兔的眼神更加柔和了些,簡直像是能滴出水似
的。
無一郎默默向外移動一小步,遠離了這兩人,嘖,戀愛的酸臭味。
自家老師還在那傻傻地展望未來呢,殊不知錯兔問出這句話時的險惡用心,看來他是不會在煉獄 家久呆的,是想要物色屬于他們的宅邸吧。
“當然最好也要離幸村家近一點,這樣我閑著沒事就能去串門……啊,對了!”
正說到勁頭上的見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過頭,有些緊張地望向錆兔。
“那個,錆兔,我們在一起的事,能不能先瞞著幸村嬸嬸他們一段時間。”
將自己要回去的消息通過小黑傳回去后,第二日她便收到了幸村嬸嬸的來信,除了開頭兩句表達 了對她能回家的欣喜后,接下來全篇,講述的只有一件事——趕緊找對象談戀愛結(jié)婚!
見月:頭皮發(fā)麻。
翔太已經(jīng)解決了終身大事,健太正在讀書,美穗年紀還小,那全家唯一適合被催婚的,就只有她 一個人,光是想想回去會面對的催婚場景,就讓見月膽戰(zhàn)心驚。
雖然她已經(jīng)成功完成了前兩個步驟,但她真的不想就這么早結(jié)婚啊!!!
19歲就不是個寶寶了嗎?!
因此,即便對鑄兔感到愧疚,但見月依舊硬著頭皮,忐忑地提出了這個建議。
她有想過他可能會對這個提議不太開心,但她沒有料到,對方的反應(yīng),竟然會這么大。
在她說完這句話后,錆兔的眼眶,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隱隱還有水光在其中閃動,像是下一秒 就要哭出來似的。
“為,為什么,你討厭我嗎?“
看他這幅反應(yīng),見月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拉住他的手,好聲好氣地解釋了一番。
哪想到,錆兔聽了她的解釋,卻更加委屈了。
“你不想嫁給我嗎,那……”
“我只是不想讓幸村嬸嬸催婚而已。”
“我嫁給你也不是不行。”
此話一出口,三人皆震驚地看向他。
無一郎和杏壽郎是沒有想到錆兔竟然這么舍得出去,見月則是在短暫的驚訝過后,被狠狠地感動 到了。
見幾人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錆兔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握著對方的手,卻更加用力 了些。
他深知見月的性格,吃軟不吃硬。
對待挫折苦難之時,自然要“男子漢”起來,但面對喜歡的人,怎么示弱都不為過。
撒嬌裝哭是假的,可他說的話,卻全然出自真心。@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就像他當初表白時所說的那樣,他喜歡見月,同時喜歡她自由的天性和不羈的靈魂,他想和她永 遠在一起,但不愿以犧牲對方作為代價。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即使沒有在這方面深談過,但錆兔依舊隱約明白了見月的想法。
她討厭嫁人就要改姓這一套,她討厭成婚便要安安分分操持內(nèi)外,相夫教子的世俗習(xí)慣,她并非 反感幸村嬸嬸、瑠火夫人那樣的女性,她只是遺憾,遺憾這個社會沒有給予她們選擇第二條路的權(quán) 利。
這樣獨特的她,卻讓錆兔更加心動。
所以他理解見月為何對婚姻如此抵觸,但是沒有關(guān)系,他們有的是時間,他會證明自己。
“我回來啦!“
將隨身攜帶的行李往地上一丟,見月?lián)P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伸手就熊抱住了迎上來的幸村嬸嬸 以及小美穗。
“知道了知道了,看你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趕緊回房間換身衣服,出來用飯。”
幸村嬸嬸推了推已經(jīng)長得比她都高了的見月,雖然是不耐煩的語氣,但那臉上的笑容,明眼人都 看得出來,她有多么欣喜。
見月笑嘻嘻地松開手,低頭又虎摸了一把小蘿莉的腦袋。
“怎么樣,想姐姐了沒有。”
美穗還是那副小大人的樣子,小小年紀,看起來卻頗為靠譜,她極為認真地點了點頭,一字一句
地說道:
“嗯,很想見月姐姐。”
說完這句話后,她又向著見月身后看去。
無一郎和錆兔已經(jīng)將行李都放在了煉獄家,幸村嬸嬸想著幾個孩子好不容易一起回來,干脆就邀 請煉獄一家三口一同前來用飯,當做接風(fēng)了,因此見月身后,烏泱泱站著一堆人。
鄰居家共用一張臉的煉獄父子,已經(jīng)很熟悉的錆兔哥哥,還有…….美穗頓了頓,認真打量起了無 一郎。
嗯,年紀不大,看起來比哥哥姐姐們小多了,長相嘛,還算可以,好吧,她承認,很漂亮,就是 跟在見月姐姐身后的動作,怎么這么眼熟呢?
看著自家姐姐熟練地轉(zhuǎn)頭招呼人進屋,特別是對那個小少年的熟稔態(tài)度,美穗瞳孔微縮,她悟
了。
這個人,是和她來搶姐姐的!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用完飯,見月坐在矮桌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似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她和錆兔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每每用完飯后,她總是會習(xí)慣性地握住對方的手,接著便開始一通 天花亂墜的彩虹屁,圍繞著他做飯有多好吃,展開長達十分鐘的歌頌。
這樣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通過夸夸,讓對方更加心甘情愿地做飯。
今日他們一群人吃完飯后,她下意識就想去牽錆兔的小手,沒有想到,她剛把手伸過去,下一 秒,就被對方毫不客氣地拍了回來。
見月愣愣收回手,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哦,對哦,還是她說的要假裝兩人不是情侶的呢。
她抬頭,看向兔兔,見他依舊是那副溫和的樣子,笑著同眾人說話,只在偶爾將視線投向她時, 微微皺起眉頭,眼里閃過幾縷不易察覺的警告。
席間眾人喝了點酒,不至于醉倒,但臉上難免染上了幾分醉意。
嫵媚的一抹殷紅氤氳在他的眼角,讓那雙本就溫柔如水的銀灰色眼睛,像是夕陽下的湖面般,倒 映著瑰麗的晚霞,動人極了,即便是斜睨著她,依舊有萬種風(fēng)情。
同這抹艷色形成劇烈反差的,是錆兔原本的氣質(zhì)。
他向來溫和,微醺也是極力端正儀態(tài),巖巖若孤松之獨立,傀俄若玉山之將崩,醉玉頹山之態(tài), 讓人心都顫了顫。
見月:嘶,心更癢了。
她深深地唾棄自己,明明知道他這般行事才能更好地瞞住幸村嬸嬸他們,但是為什么,看著這樣 的兔兔,她更想調(diào)戲了捏?
好辣,好想欺負他哦。
她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于是,在錆兔收拾好碗筷,從廚房回來之時,一只手從暗中冒出,“唰”一下就把他拉進了黑暗 的小角落里。
錆兔下意識想要反抗,感受到身前人熟悉的氣息后,才放松了下來,任憑對方把自己壓在墻上,
無奈問道:
“見月,你又在鬧什么。快讓開,大家都還在屋里等著我們呢。”
蕪湖,居然敢拒絕我,更興奮了。
“兔兔~”
將人抵在墻角,兩手緊緊攬住對方的腰,她拉長了尾音,撒嬌似的喊著對方的名字。
錆兔心軟了一瞬,但想起兩人的約定,又很快堅定起來,毫不客氣地伸出一根食指,抵在見月的 額頭上,將她推遠了些。
“別撒嬌,這可是你自己提出的要求。”
“不能在明面上來,我們就私底下來嘛,像偷情一樣,好刺激哦。”
偷情……
錆兔沉默了,很想撬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里面裝的到底都是些什么。
見他久久不說話,見月伸長了脖子,又靠近了點。
“兔兔。”
“又怎么了。”
“想親親。”
兩人此時的距離格外近,近到兩人呼吸交纏,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氣時的溫度,輕灑在裸露的肌 膚上,染上了對方的味道。
又沒有等到錆兔的回話,見月忍不住嘟了嘟嘴,懊惱般小聲嘟嚷了一句,剛想松開手后撤,便發(fā) 覺身前的人,動了。
他一只手緊緊攬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脖頸往上伸,熾熱的指尖輕蹭過頸側(cè),耳垂,最 后隱沒進發(fā)絲中,這片狹小的黑暗空間中,溫度劇烈上升,心跳聲大得像是在耳邊敲鼓,見月忽然有 些慫了,卻又硬著頭皮不肯示弱,只能無助地摟著身前之人,為這陌生的情愫而無所適從。
“別怕。”
錆兔輕嘆一聲,同平日里溫和的嗓音有些不同,低啞的讓她有些腿軟。
還沒等她回答,他便覆了上來,唇舌相交的那一瞬間,見月只覺得像是被點燃了似的,灼熱的令 人心慌,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兩人接觸的地方,酥麻感蔓延全身。
兩人都是第一次接吻,青澀卻也熱情,漸入佳境,一時都忘記過了多久。
直到一聲鳥類的啼鳴在身邊響起,他們才慌張地分了開來。
小黑一身純白的羽毛在夜色中十分醒目,此時正居高臨下地盯著自家主人,見月不知怎滴,硬生 生在它那張鳥臉上看出了鄙視。
她現(xiàn)在卻沒空治這只鳥不敬主人的罪,仍有些羞澀地別過頭,不敢直視錆兔。
稍稍清了清嗓子,還沒等她開口,對方卻搶先一步,說道:
“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zé)哦。“
見月:誒?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屋內(nèi)的眾人已經(jīng)閑談許久,卻遲遲沒有等到見月和錆兔兩人回來,千壽郎有些擔心地拽了拽杏壽 郎的衣袖,在他看過來之際,低聲詢問。
“見月姐姐和錯兔哥哥一直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什么事了。”
杏壽郎下意識想到他們情侶可能是躲著人談情說愛去了,卻很快反應(yīng)過來,見月威脅他若是敢說 出來這件事,就告訴他父親可以為他找媳婦了,連忙閉上了嘴,只是安撫性地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腦袋 瓜。
坐在兩人身旁的幸村優(yōu)子卻是聽到了千壽郎的問話,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看著幸村嬸嬸耐人尋味笑容,杏壽郎可疑地頓了頓。
幸村嬸嬸她,不會已經(jīng)察覺到了吧,應(yīng)該.….不會吧。
*【黑暗料理——蘿卜鮭魚】
“吃。”
將手中的小碗放在桌上,見月緊鎖眉頭,神情嚴肅,語氣里滿是肅殺。
端坐在桌前的義勇定定看了她半晌,才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碗里那一坨不明物體上,接著,便陷入了長 久的沉默。
這是……….蘿卜娃魚?
南無阿彌多婆夜.…
在心中為這死不瞑目的蘿卜和鮭魚持誦了一遍往生咒,義勇表示自己沒有勇氣動筷。
倒是見月,見他久久沒有動作,忍不住催促起來,“吃呀,諾,當初答應(yīng)過給你做的蘿卜鮭
魚。”
鬼殺隊解散了,眾人也都閑了下來,見月偶然間便想起了當初解決完烏丸家的事后,向好友們許 下的承諾。
不死川的萩餅雖然是錆兔幫忙做的吧,但兔兔可是她對象,怎么能算作弊呢,充其量幫了點小 忙,剩下的,就只有答應(yīng)義勇的蘿卜鮭魚和答應(yīng)杏壽郎的鹽燒鯛魚了。
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就試著自己動手試試看,正好有現(xiàn)成的小白鼠(劃掉)。
見月的態(tài)度如此理直氣壯,仿佛沒有看見那碗里的黑暗料理有多么恐怖似的,一個勁兒地催促義 勇趕緊試試味道。
僵持良久,眼看著自己不吃一口是走不出這扇大門了,他把心一橫,端起碗,猛地往嘴里灌了一
口。
復(fù)雜的味道在舌尖爆炸開來,難以用單薄的人類語言描述的味覺炸彈,無情地推殘著這位曾經(jīng)的 鬼殺隊水柱的味蕾。
“義勇,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有這么好吃嗎?!”
杏壽郎,快跑,別被.…….抓到。
*【厭學(xué)少年——時透無一郎】
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藏不住的,比如,厭學(xué)。
無一郎站在院中,45度仰頭看著明媚的藍天,那張精致的臉蛋在陽光下一覽無余,此時,卻籠罩 著淡淡的愁緒,讓旁觀者也忍不住為其登起眉頭,不知道這位美少年在煩惱些什么。
“↓↓“
就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道破空聲,一顆小石子正以驚人的速度,直沖他的臉蛋而來。
無一郎看也不看,行云流水般往后移動了一小段距離,完美躲避開石子,卻沒有避開身后之人猛 拍在他肩上的一巴掌。
看著這小子居然還在院子里磨磨唧唧的,見月忍不了了。
“你怎么還在這發(fā)呆,上學(xué)快遲到了知不知道!“
沒錯,即使鬼殺隊解散了,無一郎,依舊要上學(xué)。
甚至因為跟著見月來到了幸村家所在的城鎮(zhèn)生活,他每天是否有去乖乖上課,都被見月及幸村一 家人牢牢盯著,絕不讓他有逃學(xué)的機會。
默默捂住被一掌拍得隱隱作痛的肩膀,無一郎深深嘆了口氣。
正在思考該怎么解釋自己不是想逃學(xué),就是簡單在上學(xué)前哀悼一下之時,一個方方正正的包裹出 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來,這是你今天的便當,做了你愛吃的煮蘿卜拌醬汁,記得要吃完。”
他抬起頭,面前站著的是一副居家和服打扮的錆兔,腰間甚至還系著白色的圍裙,遞來便當之 際,臉上還帶著如沐春風(fēng)般的柔和微笑。
在他乖乖接過東西之后,便轉(zhuǎn)過頭低聲勸慰著依舊有些生氣的見月,以無一郎的耳力,能清晰聽 到對方是如何三言兩語間,就安撫了自家脾氣暴躁的老師。
其順毛技巧之嫻熟,讓無一郎自愧弗如。
該說不愧是“師母”嘛,膽識魄力,缺一不可。
*【產(chǎn)屋敷輝利哉的倒霉日常】
在鬼殺隊解散以前,輝利哉從來沒有想過,自家那負責(zé)任,有擔當,能吃苦的父母,怎么會變成 如今這個樣子。
這一定都是竹之內(nèi)見月的錯!
他親眼看見母親收了署名為對方的信后,第二天就和父親收拾行李出去旅行了。
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畢竟產(chǎn)屋敷的產(chǎn)業(yè)放在那里,他學(xué)習(xí)到的知識早就遠遠超過了學(xué)校的水 平,現(xiàn)如今只是呆在家中,自學(xué)感興趣的東西。
姐姐妹妹們在身為神官的外公家玩耍,有傭人照顧,他一個人呆在家中,倒也清閑自在。
當然,關(guān)鍵詞是,一個人!
看著喧嘩熱鬧宛如鬧市的家里,他只覺欲哭無淚,心如死灰。
罪魁禍首——竹之內(nèi)見月,看著獨自站在門口,一臉感動(大霧)的輝利哉,熱情地揮了揮手。
“歡迎回來呀,主公大人!”
聞言,其余眾人紛紛轉(zhuǎn)過頭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異口同聲道:
“歡迎回來,主公大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輝利哉努力平復(fù)下跳得略有些快的心跳,看著這群本該住在天南地北的柱們,聚在了他的客廳 里,宇髓天元甚至還把他的三個老婆也帶來了!
“吶吶,主公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香奈惠輕笑一聲,為輝利哉解釋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
“蜜璃和伊黑先生已經(jīng)決定好了成婚的日子,見月知道后,便書信請求耀哉大人和天音夫人,能 夠借出產(chǎn)屋敷家的宅邸,為他們舉行婚禮。”
蝴蝶忍點了點頭,接話道:
“兩位大人聽聞后,特意向京都的百年老店訂了一套白無垢和紋付羽織袴,只不過新人最好還是 親自過去量體裁衣,他們二位便和蜜璃他們一起過去了。我們幾個想著反正也是要來出席婚禮的,干 脆先來聚一聚,布置婚禮現(xiàn)場。“
“是的喲。“
宇髓天元坐在三個老婆中,一臉自豪地揚起了頭。
“就讓華麗的我和我的妻子們,一起布置一場華麗麗的婚禮吧。”
聞言,排排坐在他對面的杏壽郎、不死川、義勇,齊齊扭過了頭,不想看這個愛炫耀的家伙,不 管怎么說,三個老婆實在是太多了吧!簡直像是截斷了隊里其他柱的桃花運!
“話說回來,你和見月打算什么時候成婚。”
不死川看向錆兔,眼神復(fù)雜,這個該死的幸運的家伙,和他的初戀在一起了,就要好好珍惜啊 喂!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成婚,甘露寺和小芭內(nèi)可是鬼殺隊正式解散后才在一起的,卻比他們先一步成 婚了。
錆兔笑了笑,回答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義勇打斷了。
“八卦。”
該說不愧是義勇嗎,短短兩個字,就成功勾起了不死川的怒火,兩個沒長大的家伙,又開始了斗 嘴,好在這一次,兩人還知道分寸,沒有動手。
看著又重新吵鬧起來的客廳,輝利哉頭疼扶額。
沒辦法,既然父親母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下來,他也只能認命了。
“主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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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其他人都在嘮嗑,見月悄悄摸了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容。
輝利哉現(xiàn)在看到她就頭疼,但良好的修養(yǎng),還是讓他穩(wěn)住心態(tài),冷靜出聲。
“怎么了。”
“誒呀,沒多大事,就是除了我們之外,炭治郎他們幾個,尚有聯(lián)系的隊員們,都被邀請來了婚
禮,到時候還要麻煩您費心安排了哦~”
輝利哉:麻木了,無所謂,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