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同學們！今天先宣布一個重要消息。”帶隊老師格外興奮, “我們這次的游學活動有人贊助了，費用全包，時間延長一倍！有些去不了的地址現在也可以去參觀了！”
同學們一陣歡呼, 能省下一筆錢誰不高興呢？
但又同學好奇了, “老師，是誰這么好心贊助我們啊？”
“是紐約闊佬斯塔克。”老師并不賣關子, “和哥譚闊佬韋恩。”
又聽取哇聲一片。
路易莎麻了，她凌晨的時候接到院長媽媽的電話, 說是有人給福利院捐贈了一大筆錢，還來了一個外國人說是調研，以后福利院的孩子不管是上學還是生活費用他們全包了……
原本她還不清楚到底是誰這么大手筆, 現在一聽，還能不知道是誰嗎？
“可為什么啊？我們學校也不出名來著。”至少沒有出名到國外有錢人都知道的地步, 甚至每年來國外游學的學校不知道有多少。
老師笑而不語。
但不久之后, 老師落在后面, 拍拍路易莎的肩膀, 微笑道：“你這孩子, 還真是低調，不過低調些好, 外國發生的綁架事件可不少, 注意安全。”
路易莎：……
不是！老師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啊！
但肉眼可見的, 老師對她要出去這件事已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只要她按時回來參加活動就行。
杰森來接她, 騎著路易莎心愛的機車阿爾茜，抱著頭盔臉上沒什么表情。
她跑過去, 眼睛亮晶晶的，“我來開我來開！”
杰森一時語塞, 好笑道：“不行，你沒駕駛證，戴上頭盔，有人要見你。”
“還以為是我倆的約會呢。”路易莎跨上后座，坐穩扶好，“是誰啊？”
“辦完事情就去。”杰森一點不掃興，“至于是誰，見到了就知道了。”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路易莎語氣得意。
“哦？你覺得是誰？”
——
“托尼！我就知道會是你！”
他們來到了哥譚郊外，風景很不錯，可以直觀看到哥譚城內的景象。
今天陽光燦爛，微風吹拂，并不算炎熱，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一個人正倚在車旁，瞧見人，遠遠就朝他們招招手。
女孩下了車，一路跑過來，直接撲進張開雙手的男人懷里，就像倦鳥歸林。
托尼沒好氣道：“還知道是我？怎么不見你先聯系我？”
“我誰也沒聯系。”路易莎發誓自己一碗水端平，反正她誰的聯系方式都沒記住過，她現在能認出來是托尼，還多虧了他常年不變的有特點的胡子。
以及杰森也不可能帶她去見一個有這種胡子的陌生人。
“好久不見，托尼，能再見你真好。”
托尼道：“好久不見，小屁孩以后可不要再玩這么刺激的事情，老父親的心臟可受不了。”
路易莎左右張望了一下，試探喚了一聲，“好久不見，管家先生？”
只聽，“好久不見，路易莎小姐，歡迎歸來。”
是熟悉的英倫腔，路易莎滿意地笑彎了眉眼。
她問：“資助福利院的是你對不對？”
“嗯？效率還挺高，你這么快就知道了。”托尼本以為還要個幾天的。
路易莎真心實意感謝，“謝謝你托尼，你真是最好的——”
“嗯？最好的什么？”
“最好的爸爸！”
路易莎眼眶一紅，她從來沒見過父母，但一個陌生人因為一場奇遇，給了她比想象中更好的父愛。
托尼拍拍她的小腦瓜，“可不要哭鼻子啊，做父親的可看不得這個。”
路易莎忍住了，破涕為笑。
托尼給人發了消息，說：“待會我們去見幾個人，還有些事情沒解決。”
路易莎正疑惑著，不解看向杰森，難道不是見托尼嗎？還有誰？
杰森倚在機車旁，見她看過來，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當一個發著火光的圓圈圈才不遠處亮起，路易莎小小地驚呼一聲，等等這個東西的樣子，“哇！傳送門！”
“呦還記著呢。”托尼笑了一句，招呼他們進去。
杰森本不打算跟上，畢竟他可和紐約的英雄不在一個區域，也沒打算加入復仇者，他們要談論的事情或許并不簡單。
但路易莎連拖帶拽的，杰森還是妥協了。
托尼挑挑眉，倒是什么都沒說。
斯特蘭奇博士的圣殿總是有很多好東西，不管來幾次，路易莎還是會表示自己的驚嘆，以前她就想著搬空這里，可從來沒成功過。
這里除了從來沒見過的真人版斯特蘭奇博士之外，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光頭男士，和博士打招呼的路易莎見到他瞬間就愣住了。
這光頭……好眼熟的樣子，好像在哪里見過？
“是你！亂跑別人夢里的家伙！”
“路易莎，好久不見，你沒事就好……”查爾斯教授頓了頓，微笑不變，“旺達和皮特羅很想你。”
這熟悉的聲音，路易莎望著對方帶著柔和笑意的藍眼睛，迅速捂著腦袋就跑杰森身后躲著，“對不起……教授，好久不見。”
她可憐兮兮地探出頭，眼巴巴看著查爾斯教授，希望他不和她計較。
查爾斯教授自然不會和她計較，畢竟更讓人心梗的話她都說過，事情做的也不少，現在再計較就顯得他小氣了。
簡單地寒暄幾句后，大家在會客室尋了個位置坐下，就要開始今天的正題。
托尼自己占據了一個單人沙發，路易莎和杰森坐在一塊。
路易莎確實有很多的問題，她糾結著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所認為的游戲到底是什么？每一件事都是真實發生的嗎？”
“是你的能力，路易莎。”這個問題查爾斯回答道，他簡單解釋了一下她的能力是什么，根據她的想象，用能量構造出一切認知中的東西，而游戲，不過是她無意識時最能接受的媒介而已。
也就是說，如果她能量足夠，能夠想象，不用游戲體現，她就能憑空造物。
“但我現在好像用不了？”路易莎奇怪道。
查爾斯微笑不變，用簡單易懂的語言解釋道：“就像是游戲，你的等級歸零了，想要使用那些，你需要接受，重新開發、練習才能掌握。”
路易莎懂了，也就是說她現在身懷寶藏，但是找不到開寶箱的鑰匙了。
“我醒來的時候家人說我從來沒有離開過，那為什么這邊會有一個我，那邊還存在一個我？”
斯特蘭奇道：“那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你和我們接觸時的身體是你的意識和能量構造出來的虛假的載體，當你的靈魂離體，身體也會慢慢潰散為你的能量。”
“至于為什么你的靈魂會離體，想來你現在也大致清楚了，你的身體遭受到重創，啟動了自我防御，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有了這邊的一切。”
“謝謝您，斯特蘭奇博士。”路易莎解下脖子上的項鏈，還給他，想來斯特蘭奇博士早就預料到她身上會發生的事情，于是將這個項鏈送來保護她，引領她回歸本體。
“不客氣。”斯特蘭奇挑挑眉，這個項鏈現在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揮揮手，路易莎手中的項鏈便消失不見。
路易莎繼續問：“那這個世界是不是出現問題？原本我記憶中的世界里沒有你們，但我醒來后，所有原本沒有的都出現了……”
“是世界在融合，孩子。”斯特蘭奇知道這是其他人也想知道的問題，即便其他人并沒有路易莎這么清楚的知道，也會有模糊的感知，覺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樣。
“這是世界的選擇，為了更加的穩定和強大。”
“在我的國家，也有如你們一樣的英雄嗎？”
“當然，但他們都很低調，是默默無聞的英雄。”
說到這，路易莎就懂了，那些不尋常的危險的事情即便發生了也不會大肆宣揚來引起恐慌，一定也有特殊的部門在處理這些事情。
“那為什么我還會記得？那個沒有你們的世界。”
“孩子，就當做是世界的饋贈。”斯特蘭奇表示不必恐慌。
路易莎想問的事情都問完了，她就和杰森安安靜靜聽托尼、教授和博士三人聊一些關乎世界的事情，杰森聽得很認真，路易莎聽得半懂不懂，大致意思就是要保持警惕。
而后托尼和查爾斯教授就路易莎的學習問題展開了討論，世界融合后，她擁有了兩個身份，即便因為相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不可能出現相同的一個人，不會懷疑她什么，但她的學習是需要重視的。
路易莎現在大學，如果一直在國外上學，就不可能完成變種人學校的學習，但她需要熟練掌握自己的能力。
托尼表示他會處理好這件事，至于怎么處理，他什么都沒說。
事情并不多，簡單聊完之后大家就各回各家。
路易莎重新添加了他們每個人的私人聯系方式，在離開之前，路易莎忽然問教授，“教授，您知不知道一個叫馬克思·艾森哈特的變種人？”
這個名字怎么可能不熟悉？
查爾斯不動聲色地反問：“為什么忽然問這個？”
路易莎沒有什么隱瞞的想法，“我的母親留了一封信給我，說這個人是我的生父，我有些好奇。”
見她這么坦誠，查爾斯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馬克思·艾森哈特是他真名，現在他被眾人熟知的名字是埃里克·蘭謝爾，代號萬磁王。”
托尼挑挑眉沒說什么，他是一點不怕有人來和自己搶孩子，那家伙孩子可不止一個，對方的理念就代表了路易莎不會認同他。
萬磁王？
好耳熟的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
路易莎想了很久，最后還是哦了一聲，“謝謝你教授。”
查爾斯嘆息一聲，“路易莎，我并不贊同你單獨去找他。”
路易莎笑了笑，“我知道的教授！”
她可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穿過傳送門，又回到了哥譚外的小山坡，周圍沒有任何的異樣。
托尼拿了她手機鼓搗了幾下，給她接上了智能管家，但看樣子是不太滿意的，路易莎倒是不介意，畢竟她手機早就是好久之前的，她一點不嫌棄，能用就成。
托尼說現在她的安全上升了一個等級，只要叫一聲智能管家，喊一聲救命就會有人來救。
路易莎捧著手機，眼神亮晶晶的，她的手機升級了，現在不要叫手機，要稱呼為——召喚器！
看著兩人騎著機車離開的背影，托尼若有所思地摩挲下顎，嘖，好像有情況啊。
…
從郊外回到哥譚內，路易莎心情格外美妙，特別是在知道世界融合并不會對自己在意的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后。
以及托尼又給她發了零花錢！托尼用他平平無奇的money牢牢牽扯住她的心，當然，想起“游戲中”的自己視金錢為糞土，她就是一陣嘆息。
明明自己早就是個富婆了，但想不起“密碼”就夠糟心的。
不過杰森說不用擔心，教授已經讓她有時間就回澤維爾天賦少年學校上課，或者那天忽然就開竅了。
路易莎原本是不憂心的，但看到哥譚時不時發生什么搶劫事件，她沉默注視著杰森。
杰森無奈道：“搶劫這些事情，在哥譚已經算小型犯罪了，大多數是不會傷及性命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哥譚就是因為這些大大小小的事件，才常駐城市犯罪榜第一的席位。
路易莎重重嘆息一聲。
杰森嘴角一抽，“你不會是想著早點掌握能力，然后又來……”
路易莎懂他的未盡之語，嘿嘿笑了兩聲，那可是夜巡哎！那么刺激——
杰森沒好氣敲敲她腦門，到底還是沒說什么罵醒她的話。
“這幾天大概會有人來找你，你實話實說就好。”杰森知道，那些家伙指定盯著他們呢，一群無聊的家伙。
這句話路易莎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但沒想到，壓根沒有過幾天，今天他們就來了。
杰森正帶著路易莎到處跑，全部由路易莎指揮，去她“游戲”見過的但現實沒見過的地方游玩，理由是出國一趟，來都來了。
路易莎不僅要拍照，她還要合照，說是要帶回去給院長媽媽看。
杰森只語言上反抗了一下，又根本拗不過她。
路易莎還特意找了個路邊的人幫他們拍了幾張合照，照片很不錯的，但就是為了杰森的表情那么僵硬？
路人還一臉姨母笑地看著他們，杰森冷哼一聲偏過頭去。
路易莎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你們認識啊？”
杰森：“不認識。”
路人笑瞇瞇的，“認識啊，路易莎，好久不見，你回來我們大家都很高興，特別是我們杰森，真沒想到你們發展這么快呢。”
“你誰呀？別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路易莎毫不留情。
黑發藍眼，她實在想不起來這家伙是誰。
被當做路人的迪克·格雷森：……
杰森沒忍住笑出聲。
“我是理查德·格雷森，杰森的大哥。”迪克自我介紹了一遍，“我們去那邊坐坐？好好聊聊，這邊不是說話的地方。”
所謂的那邊實際上是迪克的車上，不用擔心被普通人偷聽他們的談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原本布魯斯要來的，但杰森看著他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不管是阿爾弗雷德還是迪克都反對他自己來，最后票選出來的就是迪克自己來。
而其他人就在蝙蝠洞聽他們的談話，實時更新情報。
那天一個小丑的模仿者鬧事時，提姆出去解決了這件事，翻找監控進行記錄的時候，沒想到看到了一個熟面孔，再一查，身份和他們熟知的截然不同，但提姆還是告知了杰森，他們自己也在偷偷監視，最后從杰森他們的態度上確定了這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路易莎。
至于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扎坦娜已經從斯特蘭奇博士那里知道了因果。
簡單寒暄了幾句，迪克在杰森不耐煩的神情中，切入正題，“路易莎，阿卡姆瘋人院出逃的罪犯都是被你抓走的對嗎？”
路易莎眨眨眼，回憶了一下，點點頭。
“你講他們關在了地獄里？”
路易莎再度點頭。
“為什么？”
路易莎：“因為帶不走，只能關進地獄。”
“是個好主意，但是你為什么要抓他們？”迪克不解，不管是路易莎的哪個身份，都和那些家伙沒有任何的仇怨。
路易莎笑而不語。
見她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迪克嘆息一聲，無可奈何道：“那你能將他們都帶出來嗎？地獄里的惡魔打算借用他們的身體出現在人間，那可是個不小的麻煩。”
康斯坦丁這段時間都快忙昏頭了，還說這要將罪魁禍首暴揍一頓。
“不能。”路易莎笑盈盈地，攤開手一副無所謂地模樣，“我現在還用不了任何能力，就是個普通人。”
迪克：……
他倒是無所謂，但有些人就不這樣想了，特別是康斯坦丁，他為了在地獄里找人，都快被惡魔拉進黑名單了，至今還有好幾個人沒找到，天知道他們有沒有被惡魔占據了身體，正找機會重返人間呢。
杰森一臉幸災樂禍，反正他和路易莎是不會為了這些事情憂心的。
“你只抓了那些罪犯的，對吧？”迪克無可奈何，畢竟人親口說了自己用不了能力了，也不可能逼人去干活，不說杰森這邊不可能同意，托尼和變種人學校那邊也不會允許。
路易莎沒有猶豫地點頭。
迪克沒有其他的問題了，杰森不耐煩和他表演什么兄弟情深，直接帶著路易莎就下了車。
他們慢吞吞散著步，杰森還特意檢查了一下路易莎衣角上有沒有監聽器，畢竟迪克又不是干不出來。
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杰森忽然間想起來一件事，以前路易莎看上去是臉盲的，她認人有自己的辦法，但現在，她幾乎是在重新認識大家。
所以之前在便利店可以說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她一直盯著他實際上……杰森眉梢微挑，決定不去深究這個問題。
杰森牽著她的手，問：“你抓人的時候，是怎么確定他們的位置的？以及怎么確定自己抓的就是正確的人？”
路易莎抓著他手晃了晃，“你猜？”
“不是你自己對吧？”杰森想到了關鍵，他不認為靠路易莎自己就能在臉盲的前提下準確無誤地抓到人。
“聰明！就是這樣，光靠我自己，當然不太行了。”
路易莎一點都沒有夸大其詞說就是自己做的的意思。
“所以……”杰森想了想，“是你的姐姐和哥哥與你合作了？”
路易莎沒想到他一下就能猜中，眼神游移，過左右而言他，她實際上沒想將旺達和皮特羅供出來的。
杰森一陣好笑，用了之前路易莎的說辭來質問她，“不是說我們組了隊？要一起行動？你怎么就拋棄了隊友？”
明知他只是逗弄，路易莎卻依舊心虛，她現在想起來，自己當初為什么想要背著他抓人了。
“這個嘛……你以后就知道啦。”
…
游學日程原本計劃是在哥譚待四天，而后前往下一站，但由于資本的入駐，他們多待了六天，幾乎將哥譚各處景點都踩遍了，才前往下一站舊金山。
大巴車上，大家興致不減，討論著他們夜間雖然不能外出但是沒睡覺時看到的蝙蝠燈、蝙蝠俠、羅賓等從未見過的景象。
路易莎欲言又止，蝙蝠俠和羅賓都被同學們當做了景點，也不知道他們知道了會是什么想法。
她興致勃勃給杰森發消息討論這件事，得到杰森的回復：蝙蝠俠和羅賓要是能當眾展覽，哥譚的GDP能多漲幾個百分點。
看得她一陣發笑。
“哇！大家快看！天上有座橋在飛！”
順著驚呼的同學的手值的方向看去，大家再度齊齊發出充斥著驚嘆意味的哇聲，和本地人的驚慌相比，他們就簡直像是瓜田里的猹，興奮的不可思議。
“那是什么橋？”
“這也是本地的特色嗎？國外的人過的也太刺激了吧。”
大家不約而同拿出手機相機拍攝記錄他們在國內幾十年都不見得能碰到的畫面，自從出國游學，他們的發朋友圈都不缺素材了。
他們距離挺遠的，只能看見一個輪廓，隱約還能看見旁邊有個人在半空中懸浮著。
“那是誰啊？在報社嗎？”
“我知道我知道！那是萬磁王！有名的反人類組織成員首領。”
路易莎：……
正和好友們分享這一“奇觀”的路易莎手頓住，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她拿TNT炸實驗基地加自己，她生父拿金門大橋砸舊金山，很好，一脈相承，一切都有源頭。
認親是不可能認親的，她都擔心生父拿大橋把自己這個半路出來的不爭氣的女兒給砸了。
一路上有驚無險的進入了舊金山，直到來到酒店入住，大家都還處于興奮狀態，一個個手指在手機上點的不亦樂乎。
路易莎沒打算和院長媽媽他們分享這些，院長媽媽不會覺得新奇，她只會擔心她在外面是不是遇到危險。
托尼他們對這些場面可以說是司空見慣吧，她想著，不過依舊忠實于內心，和他們分享自己今天的行程和所見所聞。
托尼讓她注意安全，杰森倒是說了不少，總結來看就是脫離不了主旨——注意安全。
她是遇到事情就無腦往上沖的家伙嗎？
好吧，如果自己現在還是“玩游戲”，她一定不會錯過這樣的熱鬧。
行程并不緊張，他們上午來到了舊金山入住，吃個午飯再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才回去繼續游學課程。
路易莎倒是不累，她要出去購置一下生活用品，老師見是在酒店附近的店鋪，叮囑她快去快回有事情給她發消息，也不會阻撓學生的自由。
她還沒走近便利店，忽然就感覺有人站在她旁邊，還沒反應過來呢，一只手護住她后脖頸，風在耳邊呼嘯，兩邊的景色飛速倒退。
等到停下的時候，路易莎有些腳軟，扶著墻，捂著嘴，努力遏制自己的反胃想吐的生理反應，現在她可算是理解了，為什么有些人不愿意讓皮特羅帶著走。
“路易莎！你還好嗎？”皮特羅側身探頭，試圖分辨女孩現在的狀態，“你以前也不暈的呀，怎么現在變弱了？”
路易莎很努力才不讓自己朝他豎起中指，現在能一樣嗎？！
一旁的旺達給路易莎拍拍背，好笑道：“別逗她啦，皮特羅，教授不是說過了嘛，現在路易莎的視角和我們一樣，誰第一次被你帶著不暈啊！”
“還好嗎？路易莎，真高興還能再看到你，以后不要再做那些事情了，好不好？”
路易莎緩了過來，直點頭，“當然，沒問題。”
“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旺達回答：“當然是問了斯塔克先生啦，你在哥譚的時候我們就打算去的，但不想嚇著你。”
路易莎揚起一個笑，望著面前的紅發女孩，抱住了她，“謝謝你，旺達，還有你，皮特羅。”
她一視同仁地也擁抱了皮特羅，她能認出他們來，靠的可就是皮特羅這神出鬼沒的能力。
以前，她以為所謂的血脈親緣不過是游戲設定，現在，知道自己在世界上還有血脈相連的親人，即便是同父異母。
在她真正意識到這一點前，他們就已經相知相遇了，沒有比這更讓人欣喜的事情。
一場像夢一樣的經歷，她知道了母親和生父，親情、愛情、友情一樣不少，她在乎他們，就像他們在乎她一樣。
“我真幸運。”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