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卿和蕭長恭一起回到攝政王府,零露早已
“哭什么,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莫云卿笑著說道,替零露抹去了淚珠。
零露吸著鼻子破涕為笑“王妃今天怕是很累了,奴婢備好了熱水,您趕緊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
蕭長恭不滿的看了零露一眼,但也不好再出言留下莫云卿陪著他,想了想笑道“云卿,不如我陪你一起吧。”
莫云卿白了蕭長恭一眼“王爺早些歇息才是,和我一起做什么我先回去了,今日太累了。”
蕭長恭不依不饒的拉著莫云卿的手,低聲道“你別
零露看兩人的氣氛,抿了抿嘴笑著退出去了。
攝政王妃復位之事第二日便傳的滿帝京皆知了,不少的命婦都送了賀禮來,莫云卿舒舒服服的躺
“秋后問斬,那還得等好幾個月了,夜長夢多啊。”知宴這下也不用躲躲
莫云卿倚
知宴意味深長的附和道“是啊,早死晚死沒有區別,可是拖得越久,給莫云柔想后路的時間也就越長啊。”
莫云卿睜開眼,看了知宴一眼,沉吟道“你說的對,安興畢竟是實封的公主,不可能沒有忠心的部下,還是不能拖得太久了。零露,你差人去一趟孫府,將這話講與孫將軍,叫他拿個主意出來。”
知宴笑了笑“這才對,這才是我認識的莫云卿啊。”
莫云卿斜晲了他一眼“你今天來,不會就是找我說這事的吧”
“不是,我是想同你講,用不了多久,我可能得離開帝京了。”知宴微笑著點點頭,面上一片祥和。
莫云卿自然是知道為什么,笑道“怎么,和玄一談攏了”
知宴見她的神色有異,蹙眉道“那日,你是不是偷聽了笑成這樣。”
莫云卿嘆氣道“哎,不中留啊,我的伙計要離我而去了,我還能說什么呢”
知宴白了一眼莫云卿“我明明是東家。玄一說了,不日他就同他的主子講清楚,和我去別的地方,我打算先回桃花寨一趟,后面去哪我寫信告訴你。”
莫云卿聞言坐直了身子,聲音帶上一點擔憂“你不是不知道玄一的主子是誰吧”
“我當然知道啊,只是他不說,我也不想問,這不重要。”玄一平靜的說道。
莫云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行,你執意要走,我也不好留你,只是別忘了回來看看我。”
“你是怎么打算的不會真的要
莫云卿看了看外面的艷陽天,凝視著新開的迎春花“立儲之事未定,長恭不可能現
知宴疑惑道“蘇殊被囚禁,現
“那可是文帝,縱橫謀略恨不得將他的子子孫孫都算計了,”莫云卿有些不屑的說道,“他還
知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很快又不
莫云卿想了想,讓花媽媽取來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說什么都要給了知宴“你拿著,這算是我給你的儀程,也有我的份子錢。”
知宴嗔怪的看了莫云卿一眼,下了銀票“怎么,我給你干了這么久的活,你打算拿這一萬兩打
“該有的分紅我一分不少的給你,這是我們之間單獨的情誼。”莫云卿忍著笑說道,“好,當我提前祝賀你和玄一,百年好合。”
看著手中的銀票,知宴忍不住紅了眼眶,尤其是聽到“百年好合”這一句話,他的心中不知道有多熨帖。
不過日后,知宴差人往攝政王府送了封信,拾了東西便悄悄離開了,莫云卿趕到冷香金倪時,知宴已經走了好一會了,連說好的分紅也沒拿。
“這人,明明說了要拿我的分紅,怎么一聲不吭的就走了。”莫云卿有些不習慣分別,眼眶通紅的說道。
蕭長恭攬她
兩人
蕭長恭蹙眉道“太后暈倒了太醫可查看過了,嚴重么”
來送信的是一個小內侍,慌亂道“太醫把了脈,說是急火攻心,陛下請您趕緊入宮。”
兩人疑惑地對視一眼,按照太后和夏皇后的關系,怎么說太后都不該為著這事病倒才是,怎么就有了這一出呢
“你好好待
說著,不等莫云卿反駁,蕭長恭換乘了馬匹朝著大內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莫云卿也總覺得事情不是那個內侍說的那么簡單,便只好按著蕭長恭的囑咐回府去了。
蕭長恭直接去了慈寧宮,慈寧宮亂成了一片,來來回回的宮女內侍見了他都只是慌張的一福身便走了。
進了內殿,太醫們都面色沉沉的
“齊沅,到底是怎么回事”蕭長恭徑直上前詢問道,順便看了一眼齊沅寫的藥方子。
齊沅放下筆,忙起身謹慎的低聲回道“卑職見過殿下。太后的病來勢洶洶,好像是吃了什么催
蕭長恭看了一眼內殿,沉聲道“現
“現
此時太后身邊的吉安嬤嬤快步走了出來,看到蕭長恭不由分說的就拽住了他,道“王爺快跟老奴來,太后醒了,說要見您。”
蕭長恭不著痕跡的抽出了自己的袖子,眼神陰沉的看著吉安“不知道太后找我什么事,竟這么著急”
吉安嘆道“老奴也不清楚,左右王爺去自己問過便知道了。”說著,吉安看向殿內的太醫和宮侍們,低聲道“太后吩咐了,讓你們都出去,不用
太醫們面面相覷一陣,還是齊沅著急道“太后的病勢尚未控制住,微臣等怎敢擅自離開”
吉安神色一凜,朗聲道“皇后娘娘那也急需太醫診治,你們還不去況且這是太后的懿旨,你們還要抗旨不成”
抗旨這罪名一處,眾太醫們也就不再堅持了,紛紛行禮離開了,只有齊沅固執的待
齊沅出去后,吉安暗嘆了聲,看向蕭長恭“王爺隨老奴來吧。”
莫云卿這一夜都沒有合眼,只留了正院的燈等待蕭長恭,誰知道這一等便等了一夜,也沒見到蕭長恭的影子。
“差人去問問,到底怎么回事,這都一晚上了,還沒回來”莫云卿著了急,焦心的沖離月說道。
離月頷首應下,還沒出正院,便見守門的侍衛慌張的小跑過來,見到他便單膝下跪,沉聲道“離月大人,宮里有個自稱是太后貼身侍婢的宮女,喬裝打扮了前來傳消息,說是主子,一個時辰前被皇帝關進了宗人府。”
離月大驚,忙道“那人呢帶進來”
不多時,進來了一個披著斗篷的女子,容貌清秀,舉止有禮“還請這位大人帶我去見王妃,有勞了。”
想起蕭長恭所說不管是誰都不能見的話,離月有些遲疑,那女子見狀急道“攝政王殿下已經進了宗人府,陛下不多時就會派兵來王府圍剿,我還能騙您不成”
“怎么回事”宮女話音剛落,莫云卿便扶著零露的手快步走了出來,但她沒有聽見剛才的對話。
離月還未張口,莫云卿看到眼前的人遲疑道“你是,太后宮里的宮女我看你眼熟的很。”
宮女盈盈一拜“見過攝政王妃。王妃,趁現
莫云卿疑惑道“什么大事皇后小產”
宮女蹙眉道“太后駕崩,當時攝政王爺正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