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要去的地方是昆侖山。
特殊玩家
普通玩家玩的是交流,特殊玩家玩的是扮演, 普通玩家做了什么事情,只要是
“天見”版圖太大, 姚夏騎著馬趕了十來天的路, 向驛站車夫問路時卻還是那句“昆侖山啊,
玩家有傳送的途徑, 能
姚夏如今身處的地方是一處邊陲小鎮(zhèn), 入眼滿是青山白云,連綿村落,游戲細(xì)度極高,又因為她是個nc,不像普通玩家基本靠游戲艙模擬,所以她能感受到自然的清風(fēng)拂面,夾帶著花草樹木的香氣,就像是她真的來到了一處古代小鎮(zhèn)前似的。
游戲里的世界如今是個剛剛平定的亂世,五年前“天虛道帝”郁問寒一統(tǒng)凡世江山,自此進(jìn)入“王朝時代”,不用問姚夏也知道,這位天虛道帝也是個特殊玩家,亂世剛定,人心大定,即便只是個邊陲小鎮(zhèn),也處處透著革舊迎新的喜氣,姚夏
她準(zhǔn)備
這么多世界走下來,姚夏早已不是當(dāng)初只靠美色人心誘惑就能活得萬分滋潤的妖女了,只是她喜歡捷徑,喜歡享受情愛,除此之外,花費太多的力去面對情愛之外的現(xiàn)實,對她來說是一件很疲憊的事情,她就像向著陽的花草,
客棧規(guī)模不大,底下大堂只有十來張桌子,客房有三四間,都
游戲的世界,竟然還會有采花賊設(shè)定的nc
姚夏知道,王嬈娘不會死,只不過每次死后都會重新引動程序自救,回到花樓里而已,但她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那道黑影實
如果是玩家,自然能把這個不開眼的采花賊虐上一百遍,但姚夏不成,她不是沒有試過重新修煉以前的功法,但這個游戲世界哪來的靈氣王嬈娘弱質(zhì)芊芊,空有招式根本打不過一個健壯的成年男人,好
古代的二樓并不高,這一側(cè)的窗戶正對著一個黑漆漆的巷子,門栓被鼓搗著已經(jīng)快開了,姚夏再不猶豫,提起裙擺就跳了下去,她跳的姿勢很對,并沒有傷到自己,但動靜也足夠引起剛剛進(jìn)門的采花賊注意了,眼見那黑影罵了一句娘,也要跳下,姚夏只回頭看了一眼,就咬牙跑出了巷子。
她并沒有選擇叫喊,一是nc都有自己的程序,就像花樓夜里跑了姑娘也不會追,二是不清楚這里是否是玩家任務(wù)副本之類的地點,她進(jìn)鎮(zhèn)子后才
出了巷子,姚夏左右看了看,
那院子門口的燈籠黑著,紅木大門緊閉,門口卻睡著兩條油光水滑的大黑狗,聽見有人跑動的動靜,兩只狗都醒了,沖著姚夏和她后面的采花賊大聲地吠叫起來。
姚夏連忙跑到了距離黑狗不遠(yuǎn)的地方,按照常理,采花賊夜半心虛,遇到惡犬自然會心生退意,然而這個采花賊不知道是被加了什么設(shè)定,愣是沒跑,還站
姚夏靠得近了,兩只大黑狗更加憤怒,叫聲都兇惡了不少,離得近的左鄰右舍愣是沒有絲毫動靜,看著采花賊通紅的雙眼,姚夏心知大約她是碰了玩家劇情,只是玩家可以動手,她卻沒有半點武力值,不由得咬牙。
就
姚夏愣了一下,心想這莫非也是玩家劇情,面上卻絲毫不顯,反倒是飛快地紅了眼眶,抽泣道“那人夜半摸到小女子房里欲行不軌,小女子跳窗逃出,不想那人窮追不舍”
門里的人慢慢地走了出來,他里面只穿了一身褻衣,外面卻罩著一件十分華貴的黑狐裘,大約是怕冷隨手拿的,采花賊一見他就有些泄了氣的樣子,轉(zhuǎn)身就跑,姚夏這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樣,不由得吃了一驚。
如果人的面容也可以一筆一筆描繪而成,那這人必然是請了大師作畫,那眉那眼生得恰到好處,五官出奇俊美,即便是見過許多出挑的容貌,姚夏也不由得被這人的容貌驚住,美色總是有相似之處的,這人長得就像是那些相似之處的集合一樣,見了他的眉,便想不起比他的再漂亮的眉毛該是什么樣子,見了他的眼睛,便不覺得還有什么樣的眼睛能和他的媲美,就像夜空里的一雙寒星,全都合
“那人不會再叨擾姑娘了,回去吧。”青年似是見慣了對自己容貌驚艷之人,并沒有
姚夏吶吶地看著他,小聲說道“那人是客棧里的跑堂,我無處可去了呀”
青年想了想,笑道“只要姑娘不嫌棄,
姚夏眼里幾乎漫上了淚花,連連道著謝,跟著青年進(jìn)了門。
青年并不知道身后楚楚可憐的少女其實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話讓我進(jìn)了門,就別想讓我走了
是的,沒錯,眼前這個青年是特殊玩家,姚夏一路上不是沒有觀察過那些普通玩家,別管這些人穿得有多光鮮亮麗,面上有多驕傲自得,那種普通人的氣息是掩蓋不住的,真正的久居上位之人卻不同,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不一定有多規(guī)矩,但落
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青年和姚夏互通了名姓,他自稱姓元,單名一個月字,姚夏想了想,王嬈娘的名字太過風(fēng)塵,不適合報出來,只得低了頭,隨口取了個王蓮的名字。
元月似乎并不大
他的態(tài)度禮貌中透著一絲絲疏離,姚夏拾了廂房,躺
元月似乎也沒有阻止她的意思,淡淡含笑地送了一把傘,好讓姚夏去廚下的路上不必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