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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說道,“曹國斌,你該不會是找的判官劉氓吧?據(jù)我所知,整個酆都城里也只有他能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酆都大帝可能會收禮,但是絕對不會向凡人提供任何歷史信息。否則他也不會在酆都城掌控這么久。更甚者,曹國斌根本沒有見酆都大帝的資格,他沒這個機會。堂堂的陰界首腦,不是誰都可以隨便覲見的。
曹國斌臉色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莫非就是你扳倒了判官劉氓?這也太難以置信了。”
“不錯,就是因為劉氓霸占白荷,不但強行逼婚,還逼迫她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才出手扳倒了他。曹國斌,你該不會再向我撒謊了吧?”我點頭說道。
“是!是!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哪敢在真人面前說假話。”曹國斌額頭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想擦卻苦于雙手被銬,只好用力搖頭,甩了幾下。
“小哥,當(dāng)時我給還是判官的劉氓送了幾樣現(xiàn)實世界的東西,一臺留聲機,一輛豐田小汽車。咳咳,都是倭國人提供給我的。”曹國斌有些尷尬,“劉氓似乎很喜歡現(xiàn)實世界的物品,他非常高興,就讓我見了他的女人。哦!就是小哥你剛說的那個樓蘭女王白荷。說是能從白荷那里得到我想知道的。”
接下來,通過曹國斌的口述,我才知道事情真相有些偏差。
秦始皇在得到兩枚長生丹后,他自己服用了一枚。他原本想著讓皇后服下另一枚長生丹,兩人一起長生不老,做一對神仙眷侶,誰知卻出了變故。
樓蘭國世襲到了白荷年代,因為古樓蘭的人們過度砍伐森林,無休止的向大自然索取,不知道讓森林和草原休養(yǎng)生息。最終得到了大自然的懲罰。無邊的森林被砍伐殆盡,原本水波蕩漾,浩瀚無際的羅布泊開始逐年萎縮,流經(jīng)樓蘭國的數(shù)條河流也開始出現(xiàn)斷流。北方的沙漠逐漸逼近了樓蘭國境。白荷就算沒有如今的環(huán)保意識,但是已然意識到了危險臨近,她一方面安排大祭司祭祀祈求上天的眷顧,一方面親自到秦國求援,爭取為自己的子民弄一塊棲息之地。
秦王嬴政見到白荷后驚為天人,他竟然想讓白荷充實自己的后宮,成為他的女人。幸虧白荷機敏,才智過人。她對秦王嬴政說西方的羅馬帝國非常強大,擁有數(shù)十萬能征善戰(zhàn)的將士,強大的武力足以征服整個世界。傳聞,羅馬大帝對神秘的東方大秦帝國非常有興趣,正打算組建一支龐大的東征軍,來征服秦國。而樓蘭國正處于羅馬帝國進(jìn)攻秦國的必經(jīng)之路上,如果秦國能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樓蘭國可以成為秦國的第一道防線,為大秦帝國不惜血戰(zhàn)到一兵一卒。
秦王嬴政思索再三,權(quán)衡利弊后終于答應(yīng)了白荷。并且跟白荷定下盟約,還把另一枚長生丹作為信物送給了白荷。
白荷回國后,她并沒有服用那枚長生丹,而是把長生丹交給大祭司保管。
大祭司的祈求祭祀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樓蘭國的環(huán)境日益惡化,最終變得不再適宜人類居住。白荷不得不帶領(lǐng)國人轉(zhuǎn)入地下生活,最終國滅人消。而那枚長生丹也被大祭司的后人敬獻(xiàn)給了隨后興起的西夏王國國王。
西夏國王在壽終正寢的時候,服用了那枚長生丹,可惜也沒令他延年益壽,長生不老。在他的肚子里陪葬著進(jìn)入了墳?zāi)埂2車笳菑陌缀煽谥械弥四敲堕L生丹的下落,利用他能通陰的本領(lǐng),帶領(lǐng)倭國人找到了西夏國王的陵寢。在找到長生丹的一剎那,曹國斌偷偷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中。畢竟是人都想成為長生不老者,曹國斌也不例外。倭國人無功而返,只能帶著無數(shù)的西夏珍寶回去向軍部統(tǒng)帥交差了事。
正是得益于那枚長生丹,曹國斌的身體才異于常人,年近九尋卻并不顯老。
時代變遷,國興國衰!
曹國斌帶領(lǐng)一幫掘金校尉從地下獲得了巨額收益,還被奉承為華夏國的盜墓祖師爺。他知道自己干的都是些缺德事,早晚會遭受天譴,近些年逐漸收斂,不再輕易出山。
這次盜挖秦陵陪葬坑,他本不打算參與的。但是架不住對秦陵地下秘密的好奇之心,他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那群盜墓賊的請求,來到了安市。
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那群盜墓賊在曹國斌的指引下,打通了那座秦陵陪葬墓。
就在打通墓穴的剎那,曹國斌已然意識到犯下了大錯。這次他走眼了,腳下的陵墓根本不是陪葬墓,而是一座殉人坑。一股強大的陰氣通過氣孔盤旋而出,繼而化作漫天怨氣散布在周圍的空氣中。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下起了乳白色的冰霜,溫度瞬間下降了十多度,讓那些盜墓賊身體幾乎無法動彈。不過這種現(xiàn)象并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也就一炷香的時間,那些人就恢復(fù)了正常。
墓穴打通,陰氣外泄,曹國斌自知情況不妙,于是借口身體不適離開了秦陵。
誰知道曹國斌的借口竟然變成了現(xiàn)實,他的身體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就像打擺子一樣,忽冷忽熱,而且大白天的也開始做夢,夢到無數(shù)赤身裸體的鬼魂來找他索命。而他的通陰本領(lǐng)也不復(fù)存在,已然無法從陰間獲取到任何信息。
九天后,一名盜墓賊驚慌失色的跑來找他。說是,他們那晚從墓穴里拿出一些古代的弓弩和槍械,都非常完整,就像新的一樣。本想再多拿出一些的,但是墓穴里突然開始涌出血水,很快就淹沒了整個墓穴,他們不得不把盜洞口掩埋,帶著東西離開。
從那天開始,凡是參與盜墓的人開始身體潰爛,長出一個個膿瘡,散發(fā)著惡臭,再三醫(yī)治也沒有效果。有幾個人甚至受不了這種折磨,竟然自殺了。
曹國斌聽完那名盜墓賊的話,不由仰天長嘆,“唉!這都是報應(yīng)啊!血墓出,萬物枯!人類的劫難來臨了。”
曹國斌打發(fā)走了盜墓賊,他深知其中的厲害,如果不是他的體質(zhì)強于一般人,也許已經(jīng)是全身臭不可聞了。打開的墓穴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定哪天就會爆發(fā)。漫天的怨氣會布滿全世界的天空,人類或許會因此而滅亡。曹國斌猶豫了三天,然后徑直走進(jìn)了安市公安局。
“曹國斌,你之所以到案后一言不發(fā),是不是等一個能幫你收拾殘局的人出現(xiàn)?”我問道。
“不錯!血墓已出,劫難難逃,凡人根本無法挽救,我說了又有何意?小哥,那種強大的怨氣不是你能所化解的,如果說竇娥冤可以令六月飛雪,秦陵里埋藏的怨氣足以沖天幻日。”曹國斌黯然道。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之所以身上長瘡,都是血墓中的怨氣所致?”我問道。
“不錯,幸虧那只是警告,否則那些人都會死,就算我服用了長生丹,也會死。”曹國斌說道。
“安市文管局的兩名工作人員被血墓吞噬,你可知道?”我問道。
“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強大的怨氣拖進(jìn)了陵墓深處,恐怕再也出不來了。”曹國斌神色黯然,深深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