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泉“三餅。”
亂步“杠”
蘭波“九萬。”
綾辻直接推牌“胡國士無雙13面”
蘭波“”目瞪口呆。開場不到一分鐘就胡牌,真的不是作弊嗎
就算他僅僅只是聽了綾辻講解一下日本麻將的規(guī)則,卻也自認不笨,出牌前也算過其他人的牌,都那么謹慎他竟然來個這么大的胡牌就離譜
亂步拍了下桌子,不滿的道“你是傻子嗎你是傻子吧笨蛋都知道不能出幺九,你竟然直接送上門了”你不輸誰輸
星野泉汗顏的看著自己的牌,幸虧他沒摸到幺九。他覺得蘭波可憐,因為他也沒明白亂步是怎么看出來綾辻胡什么的。
這才還沒打一輪呢你是不是作弊了啊
蘭波一臉懵,只能咬牙接受懲罰。事先說好了,贏的人可以用水筆
綾辻
綾辻冷笑“誰知道呢。”
其他人悻悻的看了蘭波臉上的字母一眼,到底還是搞不懂這代表著什么暗號。而蘭波跟魏爾倫當過多年諜報員,倒是一下子看懂了。
魏爾倫尋思著“武偵社和特務科關系惡劣,森鷗外應該會很高興。”
蘭波不想知道森鷗外會不會高興,他只覺得心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神開始下一輪。而下一輪,剛打了兩圈,蘭波再次點炮,這回給了亂步。
“清一色”亂步朝綾辻得意的怒了努嘴,綾辻做了個請的手勢。亂步毫不客氣的朝著一臉
星野泉愣愣的出來“阿泉是笨蛋為什么啊”為什么是我挨罵
“要是名偵探?jīng)]及時胡的話,你是不是要出中”見星野泉表情復雜的點頭,亂步呵呵笑道,“那金毛眼鏡就胡了,你輸了就等于名偵探輸了,差點毀了我的一世英明,你難道不是笨蛋嗎”
星野泉,此時與蘭波有著同樣的心情。他很委屈,心里更是堵了一口氣,就覺得這兩個名偵探合伙欺負老實人。好過分
綾辻和亂步倒是接受良好。一副麻將才多少張牌,洗牌時記住所有牌的位置,疊完牌算出位置,控制一下點數(shù)很難嗎難嗎
星野泉的運氣向來很不錯,就算亂步和綾辻算得再清楚,也只能算到蘭波先點炮,忍著氣開了第三輪,運氣爆棚。開場摸了張牌。“自摸,天胡”
三人“”
蘭波已經(jīng)絕望了,整個人都成了灰白色。兩個開掛就算了,為什么唯一可能跟他一起當受害者的同伴,也開了掛。就打三把,連輸三把
星野泉面無表情的拿起一邊的水筆,視線緩慢的掃過這三人。亂步咽著口水,他覺得自己完蛋了。阿泉絕對會趁機報復,難道會
好
綾辻蘭波“”過分了
亂步坐
不喜歡運動的亂步,跑出了歷史上最好的成績,連星野泉都追不上,被門板直直的撞到了鼻子。
“亂、步、君”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門里的亂步搬著鞋柜,又架上了一根晾曬棍,雙手叉腰對著他喊“死心吧,名偵探是絕對不會開門的”
“愿賭服輸,你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嗎”
“又沒有寫錯,阿泉就是笨蛋宇宙第一無敵大笨蛋”
“那我就笨蛋給你看”
聽到這句話是從后面?zhèn)鱽淼模呀?jīng)來不及了。亂步震驚的看著從窗戶翻進來的星野泉,猛地意會過來“好哇,你竟然事先用了錄音”
“不是錄音,只是恰好太宰先生回來了,他幫了我。”太宰會變聲,對他來說偽裝成星野泉的聲音輕輕松松。
亂步氣得鼻子都要歪了,太宰那個混蛋是真的想要跟名偵探魚死網(wǎng)破是不是
星野泉關上了窗戶,鎖上門,慢慢的走向亂步,手里的水筆刻意晃動著。腳步聲猶如死神的臨近,壓迫著亂步的神經(jīng),他很想從大門里逃出去,然而堵了東西,
他心生絕望,低聲哀求道“阿、阿泉,名偵探道歉,不至于此才怪”說著人就閃進了浴室,啪的關門上鎖,取下了淋浴蓬蓬頭。“有本事你進來啊你敢進來,名偵探滋你一身冷水”
“你有本事滋啊看誰先感冒”
“笨蛋是不會感冒的,所以感冒的只有亂步大人”
“那是謬論體質(zhì)差才會感冒,亂步君是個體力廢”
“你好大的膽子,這日子是不是不想過了”q皿q竟然敢罵名偵探
“你才是,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q皿q當誰不是寵大的啊
外面,太宰和其他人站
蘭波陰森森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用帽子擋住臉,手一抬放
綾辻頂著一副涂黑了的眼鏡,提著山姥切的后衣領,帶著辻村離開了這個院子。他們先后走人,太宰也拉著跟他一起回來的織田作往樓上宿舍快步走去。
被留下來的與謝野瞥了一眼安吾,掏出車鑰匙準備開車出去溜達幾圈,安吾看了看左邊,看了看右邊,有點莫名其妙。還見到回宿舍的其他武偵社的成員,一個個捂著耳朵低著頭快速從他面前走過,好像身后有什么東西
安吾“怎么奇奇怪怪的”
聽到宿舍里面?zhèn)鱽淼匿冷浪魉鞯陌得羷屿o,總算搞明白的他,整個人都僵硬了。
不是,你們吵得這么厲害,怎么就和好這么快他面紅耳赤,同手同腳的往太宰的宿舍走去。
夠了,以后還是離這對笨蛋情侶遠一點吧
安吾上了樓,太宰和織田作面對面的坐
安吾有多久不才幾天嗎開完慶功宴,我可是熬了好幾天的班處理善后工作好不光是給那些異世界公司的劍士建立異能檔案就忙到翻天
還有你們這兩份稿件哪里拿出來的事先也沒跟我通過氣要對稿啊是不是合伙耍我
織田作說了公道話“安吾跟我們這種閑人不一樣,對他要寬容。”還沒等安吾感動,他又認真的問,“我還帶了一些空的稿紙,兩個小時能寫出來嗎”
安吾安靜了幾秒,抓狂的道“怎么可能觸手怪都沒這么快的好不”
織田作歪了歪頭“還好吧,只是短篇的話,我聽說過一些作者一天能完成至少四部。”一日三萬,也不是不可能。
“那是什么恐怖的手速他們落筆都不用腦子思考的嗎”安吾不想知道那些作者是什么人,估計就是異世界的吧,那么卷的嗎
太宰恨鐵不成鋼的嘖嘖兩聲,織田作也不贊同的看著他,安吾頭皮
確實沒有道理。他自責,他內(nèi)疚,他心虛,他站起來想給兩位友人倒一杯茶道歉,剛起身,從他的角度恰好看到太宰和織田作手里的稿子只有一個書名,連一個字都沒寫。
安吾“”
太宰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你這臉色哈哈哈織田作快看,他上當了他真的想過敬茶道歉耶”
織田作手虛虛握拳,別開臉,噗嗤笑了出來。安吾,麻了。
太宰就不說了,他素來不愿意好好做人。為什么織田作也被帶壞了這份友誼,這份鐵三角的穩(wěn)定人設構架,已經(jīng)崩塌了嗎就只有他被留
安吾大受打擊,恍惚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太宰看火候夠了,去冰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清酒跟下酒菜,清酒浸
這也是安吾想要問的事情。因為織田作一直沒有提起,他和太宰只是暗地里調(diào)查,并沒有
織田作夾起一根筍干,還沒塞進嘴里,聽了這話,歪頭道“當然是投胎了啊。”
“”安吾和太宰一臉迷茫。
織田作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是誤會了,他放下筷子,想了想,才道“我之前說過,有不得不回港口的理由,是因為我、蘭波還有孩子們、大叔都是因為港口死去的。不管是直接間接的原因,與我們的死亡牽連最深的,是港口黑手黨。”
還有將復活機會讓給他的太宰,也屬于港口黑手黨。這個組織,是他們命運線牽扯的唯一共同點。
他頓了下,道“從哪里開始,從哪里結束。所以必須
“可我以為是會讓他們復活。畢竟連蘭波也”
“蘭波不一樣。”織田作深深的看著安吾,語氣平直得讓人分辨不出他的真實情緒。“我是例外,蘭波則是靠著自己的功績還有我的擔保,才能復活。而且蘭波的靈魂還活著,相對上復活會更容易一些,對世界的影響很小。”
他又道“可咲樂他們不一樣,他們是真正的普通人,而且將他們復活,對他們而言也并不能算是好事大叔還好,上了年紀,歷深。但咲樂他們還小,復活后還會記得死亡時的場景和痛苦,與其為了一己之私讓他們復活”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他們本身沒有功績,就算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換,也換不來他們的命。當然這些,就沒必要說了,他相信這二人會懂。
“所以我祈求的愿望,是希望他們六人能投胎
既然無法復活,與其讓他們
太平是他們未曾體會過的滋味。至少這樣,下輩子獲得幸福的可能性,會大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