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 金洛都要叫人擠新鮮的牛奶給自己做下午茶, 順便享受女仆的服侍,
現(xiàn)
“雷茜”
每次聽到金洛的怒吼, 雷茜就害怕, 甚至瑟瑟
周圍的仆人看見她雄赳赳氣昂昂地提起裙子大步向前走,都認為她瘋了。
引起仆人們注意的, 還有雷茜身后的三個陌生人
“你
雷茜下意識地一縮脖子, 因為她是奴, 生死捏
她揚高頭顱, 走到金洛的面前“恕我最后一次稱呼您為少爺, 因為您馬上就不是了。”然后讓開身體,站到一邊, 恭敬地欠身等待自己真正的主人上前“雨陽少爺,歡迎您回來, 雷茜永遠是您最忠誠的仆人。”
擲地有聲的一句話,重重敲擊和金洛和門外那些仆人的心坎上。
“什么”
秦雨陽這個名字,
金洛住進來之后,也聽了快十年,但是對方不是野獸殺死了嗎
“你們是誰”他終于注意到了跟隨雷茜進來的三位不速之客,一個令人心慌的猜測彌漫心頭,但是怎么可能。
“我們又見面了。”秦雨陽望著這位曾經(jīng)居高臨下辱罵過自己的青年,唇邊泛起一抹冷笑,并
金洛猛地睜大眼睛,顯得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不是”那只心智不全的畜生,根本沒有變成人形的能力。
“你侵占了我父親的財產(chǎn)長達十年,這筆賬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算”秦雨陽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揪住金洛的衣領(lǐng)“你吃的穿的用的,使喚的,全都是屬于秦家的東西,而你卻這樣對待秦家的子嗣你自己說說看,你應(yīng)該受到怎么樣的懲罰”
對方身上瞬間爆
“難道你想否認,你曾經(jīng)侮辱過我”秦雨陽逼近他,兇狠地問。
“我不不,你不能打我”金洛憋紅了臉,高喊“我的家族不會允許你這么對待我”
“嘁”秦雨陽本來沒有揍他的念頭,但是聽見這句話,二話不說先揮一拳頭再說。
至于克雷格教授,輕咳了一聲,轉(zhuǎn)過臉去,假裝看不到自己的學(xué)生對別人動粗。
“唔啊”金洛被揍得鼻青臉腫。
“你不是說你的族人不會放過我嗎”秦雨陽腳踩著金洛的肩膀,說“我現(xiàn)
說罷,彎腰把金洛揪起來“如果你想私了的話,現(xiàn)
金洛瞪著被揍黑的眼睛“你蠻不講理”身為未婚夫,他被邀請來莊園生活,吃用秦家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那就是說你想上法庭”
當(dāng)然不,金洛沒有那個底氣,要是這件事情鬧大,他還怎么混下去。
“賠償是不可能賠償?shù)摹边@些年他花了不少錢。
“哦”
秦雨陽二話不說,扔下去就是揍。
“你你打人也是犯法”金洛
秦雨陽的話卻讓他絕望“除了你以外,誰看見我打人了雷茜你看見了嗎”
雷茜解恨地搖搖頭“沒有少爺,是金洛少爺自己摔傷的”
“你”金洛心里一陣氣憤,兼絕望“唔啊”他抱著頭忍受踢打,卻死不想賠償,要是家里有這么多錢的他何必跟一個傻子訂婚呢
“那就上法庭吧,現(xiàn)
“不,不不不,我愿意私了”金洛被人拖著往門外去,他終于哀嚎著答應(yīng)賠償。
“早說不是好了嗎”秦雨陽
“”翻倍二字使金洛表情扭曲。
“是的,少爺。”雷茜聽到命令,立刻動手計算。
粗略得出一個天文數(shù)字之后,舉到鼻青臉腫的金洛面前,客氣疏離地說“這個就是您要還款的數(shù)目,請您拿好。”
照雷茜說,就這么輕的懲罰當(dāng)真是便宜了對方。
秦雨陽知道雷茜的想法,笑了笑,讓雷茜放心,假若金洛真的掏出了這筆錢,他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如果掏不出來,那也好辦,就
兩個年輕力壯的仆人,接到吩咐,要把他們平日里尊敬伺候的金洛少爺扔出莊園。
“是。”他們聽令行事,毫不猶豫。
趕走了金洛,莊園里面恢復(fù)平靜。
仆人們行動起來,熱情招呼遠道而來的客人們。
“老師,看來我們要明天下午才能離開。”秦雨陽面露歉意。
“沒關(guān)系,來之前我已經(jīng)預(yù)計了兩天時間。”克雷格教授看了看兩位學(xué)生,微笑著提議道“既然這樣,何不
“但是這么簡陋會不會委屈”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隔壁那頭出身優(yōu)渥的龍秦雨陽扭頭看著他。
“重點是這個嘛”景煊翹著漫不經(jīng)心的嘴角,有點生氣,跟未婚夫的事情比起來,這叫委屈嗎
“說的也是。”秦雨陽沉吟了片刻,得出結(jié)論“畢竟還沒有當(dāng)面跟金洛的家人說清楚,所以還是推遲訂婚比較妥當(dāng)。”
景煊氣得牙癢癢,他要表達的才不是這個好不好
“克雷格教授哪有那么多時間陪你耗著”紅
傲嬌又霸道的模樣,本來是秦雨陽最討厭的類型,但是人家景煊怎么看怎么可愛。
他就笑了笑,直接吩咐雷茜“去吧,準(zhǔn)備訂婚的宴席,我要和這位龍族的少爺訂婚。”
景煊豎起耳朵聽著,滿意地撇了撇嘴,幸福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偷吃蜜蜂的滋味。
這么好的一個人,以后將永遠陪伴
一起度過漫長的時間,一起面對所有困難,光是想象就令人興奮。
訂婚禮,一般都需要雙方的父母和親人
雖然遺憾,但是并不想推遲。
“訂婚快樂。”秦雨陽舉起酒杯,碰了碰對方的杯子。
“同樂。”景煊笑瞇瞇地晃了晃嫣紅的酒水,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他,雙頰通紅,眼眸迷離,今天晚上異常乖巧。
秦雨陽不動聲色,結(jié)束晚餐過后,率先把克雷格教授安頓好,然后回到餐桌,把那位醉醺醺的龍族少爺扛到肩膀上。
“啪”一個有力的巴掌,扇
平時傲嬌的青年,
“現(xiàn)
“你呢”景煊抬起腿用膝蓋抵住,滿臉通紅和兇殘“我絕不允許,絕不允許”
“不會的,我只睡你一個。”秦雨陽低頭,吞掉對那些戾氣滿滿的警告。
“嘖,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要被你睡”
“那現(xiàn)
“不許問這樣的問題”龍族傲嬌地翻身看著他,嘴上不肯被占半點便宜,行動卻讓人招架不住。
“嗯,你有沒有
“沒有。”景煊是不會承認的,龍族的字典里沒有羞澀,只有大膽和熱情。
特別是剛訂婚的夜晚,他悄咪咪地打定主意,要讓秦雨陽見識一下瘋起來的龍族是怎么樣的。
至少要讓對方明天早上累得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