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直播間也該關閉了, ”岑書白笑意吟吟,“孤可不想之后和美人談情說愛,還要被圍觀!
岑書白難得拉出直播間面板,對
嗚嗚嗚雖然知道這一天會來臨, 但我還是舍不得陛下,以前哪能這么近距離看陛下。
誰舍得陛下qaq沒成為陛下腦殘粉之前, 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安國那會有那么多美人自薦枕席。追了這么久直播后, 我悟了誰不想被陛下捧
“你們現
岑書白忽然想起曾經還未舍身投河之前, 曾經指著天空,對身邊追隨者肆意笑言,“總有一日, 不僅天下處處是我的, 天外之地也將匍匐
當時他們是怎樣回答的呢
“該是您的!
岑書白看著四周洋溢著喜悅的大臣,再看著直播間不斷增加的人數,突然胸腔一熱他們竭全力,用一千年的光陰, 將她捧上至高王座,從此再沒人能撼動她的地位。
丞相眼看岑書白的面色逐漸回暖,眼中甚至有了幾分柔軟, 反而警惕了起來,“那個陛下。臣等當年”
岑書白嘆了口氣,“孤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就怕成這個樣子,真沒意思。”
您之前整人的時候就愛露出這種表情,讓他看了怎么能不心生警惕。丞相有苦說不出,卻只能自己的郁悶心里埋。
岑書白退出直播間的那一瞬間,直播間后還
一千年后的星際時代,已經
窗外的高樓,都是異常堅固的,但
忽然,高樓像是被人抓住頂尖往上拔一樣,飛快地竄高了許多。不僅僅只有一幢大樓是這樣,窗外所有的高樓都平地竄高了許多。最奇怪的,那些
什么情況千年前的安國人,如今的聯邦人對這情況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說陛下回歸,是件值得慶祝的好事,但一口氣把這些高樓都大變樣,是不是手筆有點大了。
他們正想拿出通訊器拍下這一幕
最重要的是,自拍時還會提示最適合自己的角度,后期修圖時自然又好看。
他們好像知道為什么聯邦會起大變化了。
而千年前的安國,每座城市的建筑,也像聯邦那樣,
堂下,一位著禮部尚書服飾,面容秀美的女子,似有所感地放下了手中酒杯。
旁邊有同僚好奇地看過來,“怎么了”
“沒事!倍Y部尚書微笑著搖了搖頭,對岑書白遙遙敬了一杯,“只是覺得咱們陛下,果然是天命所歸!
這不,一回來安國和聯邦都
岑書白雖然對愛卿忽然向她敬酒有點兒不明所以,但看到一舉一動堪稱禮儀典范的王琪,還是忍不住對丞相感慨,“阿琪越
“陛下,您和微臣說這些不太妥吧”丞相覺得自岑書白回來,他嘆氣的頻率就變多了,“微臣這個丞相還
“如果不是阿琪懶得處理那么多事,這丞相位置就輪不到你做這件事,孤以為你早就接受了。”岑書白語氣有點訝異,“這么多年,丞相居然還沒接受這個事實”
“雖然微臣已經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您這么直白,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都是自己人,說話直白一點有什么關系!贬瘯渍Z重心長道“而且這樣,不是能夠說明孤對你的重視嗎”
“我現
“回頭我再勸勸她,看能不能把她騙過來!贬瘯仔Σ[瞇道“到那個時候,丞相您就去做戶部尚書部,這樣就能人其才了。”
“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微臣還真不知道這算幸還是不幸!必┫嘤X得自己當年認為的明君就是個坑貨,偏偏他到現
不過話說回來,丞相還是認同王琪的能力,如果當初他不做丞相,那丞相肯定就是王琪。
王琪出身書香世家,王家從前朝開始就備受君王重視。其父
也是,能夠因為丈夫納妾而攜細軟逃出后宅的王琪,骨子里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
要不是當初王琪嫌棄丞相事情又多又累,沒準她就會是第一任女丞相。
這一場宴席可謂是賓主歡,散宴的時候,岑書白接到了帝國那位皇夫的拜帖。
拜帖上熟悉的字跡,一如岑書白記憶中的遒勁,送貼人也是熟悉的面孔。
“大人聽說您回來了,想來拜訪您,不知道您什么時候有空!焙|青難掩臉上的喜色,“大人等了您一千多年,如今終于等到您了!
“他想見孤”岑書白笑盈盈地說“可是,孤不想見他!
誒海東青愣
不過他
“他是以什么身份來見我的呢是帝國皇夫還是孤的前任”雖然岑書白感動岑寂的守身如玉,但心里對岑寂當年的一意孤行還是不滿得很,“如果是皇夫,我和他孤男寡女的,不好太親近,免得招人閑話。如果是前任的話,既然分了手,再藕斷絲連不妥。”
岑書白的話聽得海冬青冷汗都下來了,他想問岑寂分辨一二,岑書白卻已經端茶送客了。
雖然宴席結束了,但幾位親近的臣子還是沒有離開,而是興致勃勃地嗑著瓜子看八卦。
“陛下也好意思說孤男寡女,她什么時候
“就是說啊,陛下這借口找得一點都不上心。”
“要我說啊,陛下這趟旅游還是劃算的,最起碼身邊不再是孤零零的,也有桃花債了!
“陛下桃花債就沒斷過好嗎而且陛下可太狠了,人家等了她一千年。陛下卻連人都不想見一面,太不厚道了!
他們的說話聲沒有絲毫遮掩,聽得岑書白臉上笑意愈深,“這么愛看我的八卦,趕明兒我就讓你們專門聽別人的八卦,完了還得寫一萬字感想和看法,然后
這威脅不可謂不嚴重,一時間臣子們紛紛告辭回家。
雖然還想留下來繼續八卦,但看陛下的臉色,再留下來估計會被她拾。不如告辭回家,他們偷偷地
原以為這天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臨睡前雙兒告訴了岑書白一件事,“陛下,剛剛我們姐妹倆知道了一個消息,貓族少主和狐族少主和您
“真的同名同姓,一模一樣”岑書白手指一頓,“沒準只是個巧合!
“我們姐妹倆雖然
通訊器上有兩張照片,一張照片上的少年眼尾墜著顆淚痣,眼睛含光帶水,看得人心癢癢的;另一張照片上的少年拿著麥克風,一雙貓眼又大又亮,渾身上下透著股激起人占有的。
兩張照片不管怎么看,都和岑書白記憶中的沈慕之和言黎一模一樣。
岑書白罕見的沉默了。相似到這個程度,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沒辦法不承認這兩人是自己曾經的愛人了。
“我醒來這件事,是不是安國和聯邦都知道了”
“陛下醒來可是大事,現
“如果他們兩人要求見我,不用通報,直接放他們進來吧。”岑書白有些頭疼,但更多的是懷念,“他們兩個,肯定想我想得不行了。”
岑書白話雖這么說,但第二天醒來,
那只貓皮毛鮮亮,輕輕“喵”一聲,又黏又嬌,聽得人心頭癢得不行。
當那只貓化為人形,用那雙含光帶水的眼睛看向岑書白時,她那點一言難瞬間就飛走了,“大寶貝,這么多年沒見,你想不想我”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阿黎上線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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