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節(jié)一過,又到了開始忙碌的時候。
不過這個年,大多數(shù)人都是過的不錯的。
比如說像崔澤之,雖然被崔松和訓了一頓最后還被崔老爺子制止了,但是由于追到了女朋友的緣故,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差
比如說像是陸霖,終于成功地
不過有些人嘛這個年就過的不怎么樣了。
“我就不明白為什么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大年三十為了個女孩子的事情,飯也不吃了就往外跑。關鍵是說都不能說,我只要說一句,就連我爸都讓我閉嘴,更別說我爺爺了。”崔明義心中忿忿,年剛剛過完,就找朋友喝酒去了。
那天崔澤之走之后,他跟著家里抱怨崔澤之年三十突然跑回s省,連年夜飯都不顧了。本來這就是崔澤之的錯,可是他抱怨了兩句,崔老爺子就不高興了,就連一向對他寬容的崔松溪都疾言厲色地把他訓了一頓。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崔澤之做的不對,可是我爺爺一個字都不提,我說了他,可是我爺爺反而說起我來了。”他將杯中酒一仰頭喝了個干凈,抱怨的聲音也越
他的朋友隱約能猜出來是什么原因。
崔澤之這個事兒哪怕確實不對,也得是崔老爺子或者他親爹來管。這兩位要是沒開口,崔明義先急吼吼地開始說崔澤之的不是這不就讓人覺得這是借題
何況崔明義不就是想找崔澤之的茬嗎
這朋友本來想把這事兒和崔明義好好說,讓他別這么行事沖動。
可是一旦涉及到崔澤之,崔明義就不是個能聽得進勸的。他對崔澤之的敵意自從去年以來愈演愈烈,
這樣下去,如果讓崔老爺子明白,他哪里會再培養(yǎng)崔明義
現(xiàn)
朋友剛斟酌著想勸,這個時候酒吧的另一頭走過來一個人。
這個人生的有些眼熟,模樣也俊美,看上去是個溫和好相處的主兒,他走到崔明義身邊,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
“怎么
“白總怎么來京城了這個年怎么樣”崔明義認出了來人,他之前沒和白世勛怎么打過交道,就是見過幾次面,大家喝過幾次酒的交情。
說起這個年過的怎么樣,白世勛過的當然也不怎么樣。
年前的時候,江宇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消息,轉過頭來咬上了他。這人確實是個廢物,但是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怎么都甩不掉。
他現(xiàn)
這兩個人一個老一個殘,白世勛還沒辦法把他倆怎么樣,要是把人打出去,按照這兩個人的身體狀況,可能碰一下就要出大事。要是沒人盯著,怎么樣都沒事,可是這么眾目睽睽之下這就有些不好辦了。
江宇見到他,張嘴就是一句。
“你當然可以把我趕走,但是望山度假村和白家的關系,你總不會希望鬧得人皆知吧。”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一下子掐中了白世勛的軟肋。
如果望山度假村和白家的事情曝光,白世勛和江宇之前的聯(lián)系曝光,那么這已經(jīng)平息下來的事情,性質(zhì)就又變了。就變成了白家為了打擊報復黎明酒店,從而造謠生事、故意抹黑。
雖然這件事,業(yè)內(nèi)都知道了個七七八八當然也有人還蒙
這個事情要是鬧出來,影響就大了。
為著這個事,白興德
當初一定要打擊報復黎明酒店的究竟是誰
白世勛低眉順眼地安靜聽訓,心里殺機頓生,一方面對著的是江宇,另一方面對著的卻是他自己的生身父親。
這種事情只要開了個頭,就沒完沒了。可惜現(xiàn)
可惜屋漏偏逢連夜雨,年關一過,白世勛就聽到了另一個讓他坐不住的消息。
黎明酒店要開分店了
這個分店的選址非常巧妙,國內(nèi)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不少,可是孟黎和江一甜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和他作對,偏偏就選了a省省城外的一片地方,已經(jīng)開始改建了。
這個位置非常巧妙,距離這個地方幾公里外,就是白家的老店之一,這個度假酒店裝潢格外奢華,是白興德親手督造的,整個外形就往國外的幾家名酒店那里靠攏,靠著外表是可以糊弄人的,再加上是
可是黎明酒店如果開過來,那就不一樣了。
現(xiàn)
白世勛沒辦法弄到黎明酒店的計劃,但是只看孟黎圈出來的那片地皮,他就知道,黎明酒店的這個規(guī)模,根本就小不了。
這是明著要和白家打擂臺了。
可偏偏他現(xiàn)
雖然過得不怎么樣,
畢竟他今天,是專程來偶遇崔明義的。
“還成吧,就是最近家里的事情有點忙。”白世勛笑得溫和,三杯酒下肚,他和崔明義迅速地熟悉了起來。
白世勛和崔澤之先前的針鋒相對也只是
他們只覺得白世勛為人有親和又有本事,迅速就打成了一片。
酒喝的多了,崔明義又開始抱怨起了家里的事情。
白世勛這次沒多說什么,只是不動聲色地聽著。
謀定而后動,這次他得多看看再說。
不提這幾個日子過得堵心的,江一甜現(xiàn)
她和孟黎重新簽訂了一些合同的條例,把藥酒加進了合同當中,從此藥酒的入就和酒店總入完全分開,這意味著江一甜手里的資金即將迎來一次起飛。
自從換了機器之后,新藥酒的產(chǎn)量迎來了一個飛躍。黎明酒店的老顧客別提多開心了,王老爺子是最高興的一個,他藥酒用的多,每天就光用
這一次不限購,他足足用自己的老顧客身份,硬是磨下了50斤。
一臺機器一次可以出500酒,算下來差不多900斤。
那可是50斤,都能
孟黎聽到這個都驚了,還想勸兩句,王老爺子哪里是個聽勸的,美滋滋地讓兩個兒子扛著酒壇回家了。
再來十幾個像這樣的客人,這酒就直接給他們包圓了。
不行,必須限購。
限購還不算,她給江一甜又打了個電話,開頭就是一句。
“甜甜,你說你怎么不多買幾臺機器呢”
聽到這個反饋,江一甜趕快多買了幾臺,可是現(xiàn)
靠著這個藥酒,江一甜現(xiàn)
哪怕高二下學期開學,學習壓力一下子就提了上去,她的心情也別提多好了。
“你看。”她拿著自己卡里的余額,格外開心地和崔澤之顯擺,“照這么賺下去,我都可以養(yǎng)你了”
崔澤之剛剛打完電話,他雖然年紀小,但
不過嘛
聽到江一甜喊他,崔澤之那股氣勢當即就煙消云散了,他跑過去,還沒來得及去看江一甜卡里的數(shù)字,就被“養(yǎng)你”這兩個字當頭一棒擊中。自己卡里的千萬余額
“甜甜太厲害了靠你了靠你了。”崔澤之從背后摟住江一甜,湊過去親了親她的
旁邊圍觀的陸霖和孟黎“”
怎么回事
崔澤之這人怎么傻得越來越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