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刻刀落
看著眼前的玉璽,劉毅有些失神,刻刀卻
嘖
回過神來的劉毅看著那玉石上鮮艷的血漬,微微皺了皺眉,這可沒有什么滴血認(rèn)主的說法,不過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玩兒刻刀的時候傷到了自己。
唑著受傷的手指,劉毅欣賞著這方玉璽,差不多已經(jīng)完工了,接下來就是細(xì)節(jié)處的打磨,比如龍鱗,玉璽之上的花紋雕刻,當(dāng)然還有下方的文字銘刻。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這是劉毅想到的文字,既符合天子的身份,也頗有逼格。
現(xiàn)
想那么多干什么
甩了甩頭,劉毅把亂七八糟的心思甩開,心里不能有太多的雜念,他
越往后,狀態(tài)會越差,所以還是先把玉璽給雕完了再說。
……
劉毅
無論劉毅還是馬謖眼中,鄂煥這樣四肢
“伯淵這不是為難我們么!”魏越聽著馬謖轉(zhuǎn)述的命令,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以招降為主,而且鄂煥那個傻大個兒還不能殺,這么束手束腳的,這仗還怎么打
“倒是不難。”馬謖疑惑的看了魏越一眼,以眼下的局勢來說,這哪里算得上難
“如何說”魏越皺眉看著馬謖,他是看不出怎么不難來。
“如今高定已失了進(jìn)退,我等要做的,便只是拖住他莫讓他走便可,不需一月,那高定不攻自破!”馬謖笑著將一封書信遞給魏越:“此乃永昌郡太守王伉今日送來的書信,十日前,他們已經(jīng)動兵去往越嶲,按時日來推斷,此刻恐怕已經(jīng)抵達(dá)越嶲,我等只需拖住高定主力,那高定如何能不敗”
王伉的書信是今天一早送來的,只是劉毅已經(jīng)進(jìn)了靜室,馬謖也不好去打攪他,況且這邊的事情,劉毅已經(jīng)交給馬謖來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事情又是事先交過底的,所以,馬謖直接做了主。
之前比較不確定的,就是永昌的兵馬何時能夠動手,如今既然有了明確的消息,高定那邊,恐怕也就是這幾天得到消息了。
“我等該如何做”魏越看向馬謖,詢問道。
“那高定若得消息,退兵也就
魏越
……
就如馬謖所言,馬謖這邊到王伉的消息時,高定這邊同樣也到了消息。
“主公,撤兵吧!”鄂煥看著面色難看的高定,沉聲道:“越嶲若失,我軍將再無立足之地,等擊退那王伉,我等可聯(lián)合南蠻之兵,再戰(zhàn)那劉毅!”
高定聞言點了點頭,眼下其實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滇池急切間根本不可能攻破,如果后路被切斷了,那可真的就一切都完了。
“傳令三軍,明日明日啟程,退兵!”裝模作樣的考慮一番之后,高定起身,沉聲道。
“喏!”
帳中眾將答應(yīng)一聲,開始拾行裝。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越嶲郡兵開始緩緩?fù)吮皇巧形赐说揭话耄涸綆е鴱埌㈥P(guān)興二將突然殺到,也不管那些已經(jīng)離開的將士,對著軍糧方向就是孟工。
也幸好,高定之前連吃了兩次虧,這次對軍糧尤為看重,見到敵軍攻來,那些輜重不要,卻是拼死保下軍糧,雙方一番纏斗,魏越不想損失太多兵馬,見對方回軍,便命號手響號,從容撤離,卻并不走遠(yuǎn),遠(yuǎn)遠(yuǎn)地監(jiān)視著這支人馬,打定主意要毀對方糧草。
高定恨得牙癢,但面對此刻的魏越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大軍帶著糧草徐徐而退,只是這樣一來,速度可想而知,整整一天,愣是連十里都沒有走出,便不得不安營扎寨。
傍晚的時候,滇池方向又來了一支人馬,卻是陳二狗和趙廣帶著人馬過來跟魏越換防,魏越率軍回去休息,陳二狗和趙廣則繼續(xù)監(jiān)視敵軍,只要有破綻或者想要趁夜跑路,就殺上來阻止,如此往復(fù)再三,高定兵馬三天愣是沒能走出三十里。
“主公!”鄂煥急匆匆來到高定身邊,看著一臉憔悴的高定,苦澀道:“那些雍闿的降兵今日逃走了不少!”
雍闿的兵馬,多是來自建寧,如今雍闿被殺,也不是劉毅殺的,他們跟劉毅并沒有直接仇恨,之前還能迫于對方的威勢,乖乖的待
“哼!”高定悶悶的哼了一聲,卻也不多言,他實
“主公,不能再這般下去。”鄂煥猶豫了一下,看向高定道:“我軍糧草本就不多,這般速度,糧草耗時,恐怕連百里都無法走出。”
三天二十里的速度,一個月才能走兩百里,而他們的軍糧最多能支撐一個月,但一個月之后該怎么辦
“那你說,該怎么辦!”高定有些暴躁的瞪著雍闿吼道,他現(xiàn)
鄂煥默然不語,這事情他若有解決辦法,早就直接說出來了,哪會
“滾!”高定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鄂煥面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憋著怒火,對著高定躬身一禮,默默地退走。
夜色漸漸深了,高定看著濃濃的夜色,煩躁的心情隨著之前對鄂煥那一通
當(dāng)下,高定又把鄂煥召回來,下令連夜行軍,將那些該死的漢軍給甩掉。
只可惜,他能想到的問題,馬謖一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否則也不用讓軍隊輪流出兵了,他這邊一動,陳二狗和趙廣自然也察覺到了,當(dāng)即出兵咬上去,也不進(jìn)攻,只是不時遠(yuǎn)遠(yuǎn)地來上那么一波箭雨,擾亂敵軍,夜幕下,不知道多少人中箭倒地,更有不少人直接趁著混亂逃走,高定日夜兼程的想法不但沒能實現(xiàn),折騰了一夜,三軍將士反而更加疲憊。
又過了兩日之后,不用靠近,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行軍的越嶲郡兵,都能感受到一股沉悶和頹靡之氣。
“幼常先生,這樣的軍隊,只需給我三千兵,一擊便可擊潰!”張苞看著眼前這支軍隊,搖了搖頭,實
“三千”關(guān)興不屑的看著張苞,冷笑道:“這般軍隊,先生只需給我兩千兵馬,我必將其主帥擒下,獻(xiàn)于先生。”
“嗯”張苞回頭,瞪了關(guān)興一眼,見對方毫不示弱,當(dāng)下道:“我只需一千!”
“我五百!”關(guān)興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我四百!”
“我三百!”
“我五十!”張苞感覺自己的威信被對方折辱了,脫口道!
“那你去。”關(guān)興沒有再爭,帶著幾分欽佩的目光看向張苞。
“我……”張苞張了張嘴,臉卻被憋得通紅,就算對方再怎么不堪,那也有兩三萬人
“夠了!”馬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兄弟倆,明明作戰(zhàn)的時候配合默契,但不知道為何,不打仗的時候卻是跟冤家對頭一般,實
“興國將軍,你去見一趟那高定,便說我要見他一面,記住,不可激怒對方,好言相說。”
“喏!”關(guān)興聞言,肅容一禮,得意的看了張苞一眼,帶了幾名親衛(wèi),打馬往高定帥旗方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