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太陽照舊升起,又是一個陽光明媚,晴空萬里的天氣,雖說是窮山惡水,但就氣候而言,南中這邊可算得上是天堂了,只可惜沒有太多合適的耕地,否則的話,也是一處大糧倉。
昨夜雖然有些鬧心,但將前來搗亂的敵軍打了個丟盔棄甲,功勞也是自己這邊立的,高定的部隊頗有些趾高氣昂的意思。
雍闿卻是對鄂煥動了心思,這么一員猛將,放
軍營里,高定還沒有起來,雖然昨天勝了一陣,但
鄂煥
畢竟這桿方天畫戟跟了自己很多年了,而且
“鄂煥將軍。”看到鄂煥的那一瞬間,雍闿臉上的笑容燦爛了許多,如同菊花
“雍將軍”鄂煥已獲得看了雍闿一眼,不知為何,對方的笑容總讓他覺得有些惡心,但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是微微一禮道:“我家主公還
“無妨,那便等等吧。”雍闿來到鄂煥身邊,看著鄂煥手中的方天畫戟嘆道:“昨夜一戰(zhàn),鄂將軍大顯神威,當真令人欽佩,不愧是我南中第一勇士!”
南中第一勇士
鄂煥已獲得看著雍闿,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個名號而且自己并不知道。
“這南中諸郡,可沒人是鄂將軍對手。”雍闿笑著解釋道:“這第一勇士之名,除了鄂將軍,還有誰人可以當之”
“未必就沒有。”鄂煥覺得自己應該謙虛一下,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多起來。
實
雍闿笑著
“今日過來,是想與太守商議出兵之事。”雍闿心中改變了策略,他想先找機會把高定坑死,然后服鄂煥就容易多了。
“不等朱褒太守了么”鄂煥不解道。
“牂牁據(jù)此太遠,如今這建寧雖然堅固,但城中將士多是我舊日故交,如今出兵,還有些可能策反他們,但若等時日一久,就未必了,所以
朱褒他是要等的,這是一把好槍,但不妨礙
鄂煥聞言,覺得也有些道理:“那等主公醒來,我便去請主公。”
雍闿微笑著點點頭,跟鄂煥有一搭沒一搭說著,拉近雙方的感情,確保日后高定敗亡之后,能夠第一時間讓鄂煥想到投奔自己。
時間便如此一點一滴的流逝,高定終于
“與你商議一番如何攻城。”雍闿微笑道。
“不等朱褒”高定神色有些奇怪,他覺得雍闿跟自己想法應該差不多,找個愣頭青往上沖,他們漁翁得利,怎么雍闿突然改了主意還是腦袋被馬踢了或者說……有陰謀
心中疑云密布,臉上卻是微笑的看著雍闿。
雍闿將之前跟鄂煥說的話再說一遍,希望高定能夠助自己奪回建寧,好處也是放開了說。
高定心中更加確定雍闿又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否則雍闿怎么可能說出跟他共掌銅山的話這東西,誰不想獨吞
“
雍闿有些無奈,只能點頭,準備等朱褒趕來之后,再共商大事。
這般一等,就是五天,他們沒有等來朱褒的軍隊,卻等來了牂牁被劉毅攻破的消息,也就是說,牂牁的兵馬是不可能趕來了,這讓雍闿和高定都有些傻眼,仗還沒開始打,就先被滅了一路。
雍闿和高定幾乎是同時下令封鎖消息,并將前來報信之人就地斬殺,若消息傳出去,這仗也不用打了。
“攻城吧!”雍闿看著高定,嘆息一聲道:“既然對方攻破了牂牁,對方的主力并不
高定點點頭,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他懷疑雍闿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否則之前為何一直想要攻城,但既然知道,為何不直截了當?shù)恼f出來
“明日出兵。”雍闿見高定點頭,拍板道:“你我各領自家兵馬從東西兩向攻城!”
“好!”高定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否則合兵一處的話,反而會互相掣肘,畢竟高定對于雍闿并不是十分信任。
談妥了事情之后,雍闿和高定各自回營。
雍闿
“喏!”心腹答應一聲,匆匆離開。
魯元和鄭主簿已獲得看向雍闿:“正禮兄,莫非城中還有舊部”
“還有一些,不過未必有用。”雍闿點了點頭,并沒有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畢竟這種事做的有些不厚道。
魯元總覺得對方有什么
……
這一夜,注定不會是一個安穩(wěn)的夜晚。
馬謖
他本就是極為聰慧之人,很多東西學起來都很快,何況馬謖本身有著一定的數(shù)術基礎,
“將軍!”一名親衛(wèi)來到門外敲了敲門。
“何事”馬謖皺了皺眉,他不喜歡有人
“婺源求見。”親衛(wèi)
“婺源”馬謖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仔細想了想方才想起來,此人乃是建寧將領,昔日是跟雍闿的,后來雍闿敗走,劉毅招降各方軍隊,婺源選擇了投降。
并非一個忠貞之士,不過卻是能看得清形勢,如今依舊擔任校尉之職,但手中兵權卻沒了,對此人,馬謖談不上厭惡,但也絕對沒有太多好感。
“讓他進來吧。”想了想,馬謖還是將手中拿裝版的天工開物放下,對著門外道。
“喏!”
很快,婺源
“免禮吧。”馬謖點點頭,示意對方起來說話:“深夜來此,可是有要事”
“確有要事。”婺源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份竹簡,恭恭敬敬的遞給馬謖,躬身道:“末將今夜突然到一份竹簡,是那雍闿著人秘密送來的,末將不敢私自看信,是以特來交給將軍。”
“哦”馬謖聞言贊賞的看了他一眼,接過竹簡笑道:“莫不是那雍闿準備動兵,想要你作為內應”
“末將只忠于王上。”婺源連忙躬身解釋道。
馬謖只是笑了笑,沒有
只是竹簡上的內容,讓馬謖臉上竹簡露出幾分驚訝之色,半晌之后,魯元抬頭,看向親衛(wèi)道:“去請魏將軍過來,有要事商議。”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