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元
原本應該是叛軍的蠻民,莫名其妙的就被招降了,用的,是他每年上表的借口,蠻民當以安撫為主。
是的,魯元每年
而且劉毅還招募了大量的蠻族士兵
朱提的大戶被蠻族屠戮一空,而蠻族又被劉毅招降和接管,以后蠻族方面的稅賦不再由他管,而朱提的官員、百姓,現
出門的時候,魯元
而且魯元悲哀的
十幾年經營的人脈和勢力,如今卻如同鏡花水月一般不真實,更讓人難受的是那種從萬人敬畏的一郡太守,一夜間成了人嫌狗厭的存
“府君,莫要再喝了。”鄭主簿從門外進來,看著桌案上空掉的酒壇,苦澀道。
“你還敢來!”見到鄭主簿,魯元的眼睛有些
“夫君,我們斗不過他的。”鄭主簿苦澀的笑道,對于魯元的埋怨和憤怒,并沒有去反駁,只是跪坐
說到最后,鄭主簿嘆了口氣,沒有再往下說。
“如今說這些還有何用”魯元看了鄭主簿半晌,悶悶的喝著酒,沒給鄭主簿倒。
“府君,我等未必就沒有機會!”鄭主簿突然往前挪了挪,低聲道:“蠻民之患已除,那劉毅卻并未撤走軍隊,反而大肆招兵買馬,是為何故”
“嗯”魯元有點兒上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茫然的看著鄭主簿。
“府君莫忘了,那劉毅此番來南中,是為何故!”鄭主簿無奈的提醒道。
“銅山!”魯元打了個寒顫,酒徹底醒了。
他們這些人為何敢無視如今強勢崛起的劉備最大的原因,就是手中掌握著銅山,而且不止一座,如此巨大的利益,誰愿意放棄,將大部分交出去再說南中各種特產,同樣能為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別看南中偏僻,這里隨便一個大戶,放
如果說劉毅這種種作為,就是為了聚集力量謀取銅山的話,那這就不是朱提一家之事了。
看著鄭主簿,魯元目光變得有些深邃起來:“你是說,他想對建寧動手”
“不錯。”鄭主簿肯定的點點頭道:“眼下那劉毅自以為得計,放松了對府君的監控,府君何不趁機逃離朱提,去往建寧投奔雍闿,講明原因,邀那雍闿著急南中大姓,共同出手,到時候,何愁不能奪回朱提”
劉毅就是有這幾千蠻兵又能如何蠻族真正聚集的地方,是建寧、是牂牁、是越嶲,而非朱提!
“好!”魯元聞言嚴重的迷茫與頹廢漸漸被斗志所替代,這段日子以來的憋屈仿佛找到了
鄭主簿道:“事不宜遲,不如我等即刻啟程”
“只是家中妻妾……”魯元聞言有些猶豫,家還
“府君,大事一成,何患無妻!”鄭主簿沉聲道:“只要他日能夠率軍殺回,自能救出你我妻兒!”
“好!”借著幾分酒勁,魯元聽得熱血上涌,當下答應一聲,便決定帶著鄭主簿去往建寧投奔雍闿,兩人也不拾,只是帶了一些吃食,找到兩匹馬便上路。
朱提舊城如今已是空城一座,就算有沒走的,對于這位太守也沒人會去理會。
“幼常,就這般放他們離開。”城墻上,魏越拿著劉毅給他的竹筒望眼鏡,看兩人消失
“嗯,是時候了。”馬謖點點頭:“亭侯
“那姓鄭的真的放他”魏越問道。
“留著他的家眷,此人既然愿意為我所用,便不為難了。”馬謖點了點頭,一個主簿,就算貪點兒又能貪多少況且此人放到對方那邊,以后還有用,還沒過河就拆橋,那就有些太蠢了。
魏越點頭答應一聲,徑直帶著人去抄沒魯元家產,人都走了,罪名也足夠,若非魯元還承擔著報信的重任,劉毅怎會放任他
這邊抄家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樹倒猢猻散,失去了太守給魯元帶來的光環之后,所有的敬畏自然也都蕩然無存,太守府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即將被遣散的家丁偷偷地把一些值錢的物什揣
另一邊,蠻軍的訓練已經到了尾聲,至少隊列相當整齊,可以保持隊列的情況下進行奔跑而隊列不會因此亂開,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足夠了,至于戰斗技能,蠻兵本身是有的,與之前不同的是,那些魁梧的讓男人看到想自衛的女兵們現
這大概是自東漢建立之后的第二支女兵吧。
至于第一支,其實是否存
“亭侯,這是何物”馬良看著劉毅做好的模型,疑惑道。
“噴火車。”劉毅扣動了一下擠擴,便見那猛獸形狀的模型從嘴里噴出一道火焰。
馬良好奇的拿起來,看著是木質的,但入手沉重。
“里面有銅膽填裝火油,獸嘴也是銅制的。”劉毅笑著解釋了一下。
“何用”馬良雖然覺得這東西挺神奇,但不明白做這東西意義何
“我聽說南蠻之中有一種藤甲頗為堅固,刀劍難傷,或許用得到,而且蠻族擅御猛獸,總能用上。”劉毅仔細回想了一下,上輩子看過的書,很多地方已經模糊,但記憶總是存
“可有實物”馬良好奇的問道。
“太過笨重,做出來不好搬運,如今也只是做成部件,托運過去,需要的時候再行拼裝。”劉毅搖了搖頭,實物做出來不難,但分量不輕,哪怕有機括可以自己動,但速度確實慢的令人
馬良端詳著這噴火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最近各洞又陸續送來些人馬,方才趙廣前來詢問,是否編入軍中”
“作為押運糧草的部隊吧。”劉毅搖了搖頭:“我軍兵甲就這么多,而且軍隊剛剛訓練有成,再加上這些人,反而容易令陣型混亂。”
兵不是越多越好,數量優勢當然有用,但如果新加入的會將原有的陣型打破,那反而會影響整體的戰斗力,倒不如將新來的單獨分出來作為后勤以及支援,需要的時候再頂上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