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大多時候是因為看不清前路,但當有人講未來的結果一個個擺
雖然有些冷血,但事實上,這并不是一個很難選擇的題目,全家死還是投靠劉毅,有可能保住全家,哪怕全家死了,也有機會報仇
阿黑做出了理智的選擇,但看得出來,他的情緒并不是太高,關平和張苞依舊防著他,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查問路線,一石偏離既定的路線,就會立刻停止行軍,不過這一次,阿黑顯然沒有再玩兒心思。
馬氏兄弟來到劉毅的車廂內,與劉毅相對而坐,卻并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只是
這才剛剛進入南中,就遭到算計,連幕后之人是誰都不知道,就算是阿黑匯報了一些信息,報出來的也只是犍為郡主簿,雖然已經命人去查,但馬良和馬謖都很清楚,這條線很容易斷,而且就算查出來了,恐怕也沒有太大用處,到最后還是得兵戎相見,而
“看來有什么東西踩到他們的線了!”劉毅摸索著下巴道:“我倒不覺得他們能看出我們的真實意圖。”
要是對方這么有遠見,也不會一直縮
劉毅更傾向于自己此番對外宣稱的目的可能碰觸到對方的利益了。
“銅礦”馬良思索道。
劉毅此番對外宣稱是以少府之名前來南中采銅鑄幣,但若真是如此的話,可就難辦了,等于是一來就跟對方站
“現
“亭侯可有計策”馬良看向劉毅詢問道。
“幼常,你如何看”劉毅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身旁的馬謖,這家伙雖然有些好高騖遠、眼高于頂、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但腦子還是很好使的。
“示敵以弱,不聞不問,先去朱提建立我們的大本營,鋪橋修路,結好南蠻各族,這南中之地用到錢的地方卻是不多!瘪R謖思索道:“我們可以用以物易物之法,甚至我們提供場地,招荊蜀商販來此貿易,我們負責維持秩序,一步步與南蠻各族建立信任關系,以其心!
“釜底抽薪”馬良聞言目光一亮,這是個好主意,那些南中豪族之所以如此張狂,不就是壟斷了蠻族與漢人之間的交易,肆意壓榨和剝削蠻族,又將這個鍋丟給了官府,他們反倒
“不錯!”劉毅點點頭,放下茶碗笑道:“便依計行事!荊襄、蜀中豪商
“喏!”馬謖躬身領命,起身告辭,神情帶著幾分亢奮。
“亭侯,幼常性子孤高,此事怕是做不好。”馬良待馬謖走后,方才看向劉毅,一臉擔憂,對于自家這弟弟的性子,馬良太了解了,你若沒有一定的本事,就算地位比他高,他該看不起你還是看不起你,這種看不起并非流于表面那種,表面上,他依舊會客客氣氣,但真到了做事的時候,你想用他還要按照自己的法子,那做夢去吧。
“就是因此,才讓他去!眲⒁銚u了搖頭道:“一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敵眾,他這不是孤傲,現
“亭侯高見!”馬良聞言,有些感激的對劉毅道。
自家人知自家事,馬良自己雖然號稱白眉最良,但事實上,他已經到了極限了,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諸葛亮、龐統那樣的水平,但馬謖不同,他是有這個機會的,只是相比于那些頂尖謀士而言,馬謖缺少了一種沉穩。
如今劉毅顯然是想要通過這次南中之事,來鍛煉馬謖。
“談不上高見,只是我們想要跟曹魏爭雄,未來
其實劉毅他們的條件已經不錯了,他的馬車是有屬性加成的,坐
馬良
地圖攤開
只看那些雜亂無章的洞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南中有多興旺呢,但事實上,南中遍地的瘴氣嚴重阻礙了人口的繁衍,這些洞府,小的有一兩百人乃至數十人,多的也不過千人,再多就養不活了。
內心里,劉毅其實對這些人也是真的想伸手幫忙,跟北方的胡人不同,無論山越還是南蠻,其實已經大多數漢化了不少,只是很少有人想徹底把他們漢化,或者說更多的人,看到的是眼前的利益,只想著壓榨他們,甚至拒絕漢化他們,那樣一來,自身的利益會受到損害,就如同現
但幫忙這種事并非一廂情愿的事情,想幫他們,首先先得讓他們服你才行,否則,說什么都是假的。
……
“那劉毅的人馬已經快要抵達朱提了!”雍闿狠狠地將心愛的瓷器砸向幕僚,怒聲道:“當初你是如何與我說的!”
“主公,那劉毅察覺到了。”幕僚苦澀的解釋道:“犍為主簿已經被下獄,雖說是因為貪墨之事,但
雍闿心疼的看著那碎了一地的瓷器,聞言面色陰沉道:“那主簿……”
“主公放心,已經解決,劉毅不可能知道是我們。”幕僚沉聲道。
“最好如此!”雍闿冷哼一聲道:“但那劉毅若是到了朱提,又該如何”
劉毅這次可是來采銅的,這可是雍氏最大的利潤來源,若就這么讓劉毅公,他如何甘心
幕僚思索道:“
“去辦吧!”雍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已經懶得再聽對方所謂的妙計。
“喏!”幕僚答應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有家仆進來,躬身道:“家主,彝族首領孟獲求見!
“他來干什么”雍闿聞言皺眉道:“就說我有事外出,不
“喏!”家仆答應一聲,準備去傳話。
“慢!”幕僚突然攔住家仆,回頭看向雍闿道:“主公,孟獲此人,
“他能有何用”雍闿不屑道。
“若主公與漢中王撕破了臉面,主公可通過孟獲著急南蠻勇士助戰!蹦涣艙u頭道:“此人對主公頗有用處,依
“哦”雍闿聞言想了想,看向那家仆道:“去準備一番,我親自去迎接他!”
禮賢下士這種事情,只要對方有用,必要的時候,他還是愿意放下身段的。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