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真的是說走就走,第二天一大早,劉毅就帶著莫名亢奮的小環(huán)丫頭以及關平還有五百護衛(wèi)跑去襄陽坐船了,鄧艾昨晚睡得比較晚,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劉毅的身影,也只能遺憾的回頭又睡了個回籠覺,這段時間他是真的很忙,屯田的事情要做不難,但要做好卻挺難,難得有機會,他也想學學劉毅那樣子,偷個懶,感覺諸葛亮的路子不太適合自己。
劉毅李開到現(xiàn)
說是現(xiàn)
雖然沒錢,但至少看上去還是很活躍的。
希望明年的稅上來之后,劉備老大那邊能拿出讓自己去南中浪的錢吧,那邊傳說是有銅礦的,若能開采出來的話,還是很有搞頭的。
如今南陽的狀態(tài)是地廣人稀,
當然,如果拿后世來比較的話,自然是沒辦法比的。
襄陽這座能讓人獸血沸騰的城池,劉毅是不想再去了,算不上什么壞屬性,但如果自己哪次上戰(zhàn)場也這么沸騰一把,那可是相當危險的。
“說起來,這次南陽之戰(zhàn),我等也算不得贏,上百萬人口的襄陽,最終成了這副模樣,雖然王上那邊
路過江陵的時候,劉毅去拜訪崔州平,兩人也有兩年未見,接下來劉毅要入蜀,再見又不知會是何年何月,如今到了新舊交替的時代,很多人見一次就少一次,當然,這并不包括崔州平。
不過兩人聊著,便也聊到了這南陽之戰(zhàn),畢竟這是改變整個天下格局的一戰(zhàn),也是近年來少有的大勝,但事實上,誰輸誰贏,真的難有定論。
“終歸是我們賺了。”劉毅拍著大腿道“不管曹操得了什么,但南陽丟了總是真的,我軍多了偌大南陽,南陽的潛力
“倒也是。”崔州平點點頭道,眼下劉備的勢力不是最強的,但
這一點上,曹操自退出南陽后,先后三次往關中調兵便看得出來,曹操現(xiàn)
但曹操就算勢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這邊緊了,那對江東的看管肯定就會松懈了,如果江東趁此機會出兵青徐之地,曹操這邊必然會手忙腳亂。
但以曹操的能力,怎會看不出這點來
眼下拼的,就是劉備和曹操誰能活的更長一些,若劉備先死,則這邊這段時間攢的這口氣兒就散了,想要再入關中,還得再等時機,而若曹操先死,那劉備完全有機會出兵關中,趁著曹魏權利更替這個空檔,先將關中拿
曹操活不了太久,這個劉毅是清楚地,但劉備沒了歷史上那些糟心事,又能活多久,這誰也不知道,但如今這邊未來的運數(shù)與劉備息息相關,若是能夠趁著這個機會拿下關中,說句
到時候,劉毅
崔州平看著劉毅笑道“那以伯淵來看,這天下會太平多久”
“那得看曹操還能活多久。”劉毅想了想道“而且曹操能為曹丕準備到什么程度,至少以眼下關中的局勢,我軍很難有機會殺入關中,曹操若亡,并且沒有準備好足夠后手的話,或者曹魏內部出現(xiàn)動亂,那便是我軍崛起之時。”
崔州平點點頭,這點上,兩人的想法差不多,這些年來劉備一步步崛起,迅速趕超東吳,已經(jīng)讓曹魏逐漸將重心給放
“我倒是希望,曹操能夠多活一些時日。”崔州平笑著說出了自己的觀點“眼下天下三國征伐日久,民生疲敝,眾心思定,眼下我軍擴張?zhí)^迅猛,根基終究不厚,若此時再開戰(zhàn),內部恐怕”
劉備現(xiàn)
人心是個很虛無縹緲的東西,但
所以崔州平雖然沒有明著說劉毅這個想法不行,但事實上,他等于是反駁了這個觀點,劉備和曹操誰活得更久的確關乎兩國運數(shù),但以眼下的人心來說,不管兩人誰先死,短時間內最好都不要開戰(zhàn),人心思定,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了。
崔州平的看法未必有錯,但劉毅覺得,
“受教。”劉毅笑著點點頭,這個話題也就到此為止了,這種事情的決策權終究不
事實上,劉毅也比較傾向于打這一仗,雖然曹丕也活不長,但劉備未必就能耗得過曹丕,哪怕他已經(jīng)
“此番回家,可是要再生一個”崔州平看著劉毅笑道。
“看情況。”劉毅搖了搖頭“內人現(xiàn)
“嘿,那便納些妾室。”崔州平隨口笑道“以伯淵今時今日之地位,納妾又無不可,我看弟妹
“再說吧。”劉毅搖了搖頭,每個人面對的局面都不是一樣的,對事的思考方式也不同,哪能一概而論
“嘿,你的家事我也不太好管,不過聽聞你那女兒可是了不得呢。”崔州平笑道。
“哦”劉毅下意識的問道“那丫頭又欺負誰了對方無恙否”
這些年的確對自己女兒關心有些不夠,反正提到自家女兒
當然,若自家女兒吃虧,劉毅會直接找上門去,就算劉備的兒子惹了自家女兒,他也敢去跟劉備理論個一二三來。
崔州平“”
“這倒不是。”搖了搖頭,崔州平對于劉毅的反應很無語,想了想道“經(jīng)學子集,你那女兒頗為厲害,論語、孟子被許世宣問道,背了一遍,被評為狗屁不通,直到后來才
許世宣,姓許,名,字世宣,小有名氣,對經(jīng)經(jīng)學頗有研究,算不上大家,但
劉毅聞言松了口氣,搖頭嘆道“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只望這丫頭莫要因此而自得,不過這記性卻是隨我,哈哈”
“哦”崔州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毅“論語、孟子便不必了,你且將你的天工開物給我倒背一遍如何”
劉毅那得意的笑聲戛然而止“這天工開物是數(shù)術之學,倒背也沒什么意義,這是一門很嚴謹?shù)膶W問。”
“那論語孟子”崔州平追問道。
“我又非那些死書的腐儒之流,這些東西倒背又有何意義”
“那你背誦一次”
“我又非你弟子,為何要背給你聽,不說這個,你我此次一別,不知何時再見,忘掉這些事情,大醉一場如何”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