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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對劉毅顯然頗為重視,當天的接風宴,不但糜芳、伊籍、馬良這些人
“幼常之事,多謝伯淵兄費心。”馬良跟劉毅的桌子靠的近,眾人一番客套之后,馬良便往劉毅這邊湊了湊,低聲笑道。
馬謖自幼聰慧,有些恃才傲物,這一點,劉備能看出來,馬良作為兄長,自然也能看出,只是對于自己這個最有才能的兄弟,馬良也沒法勸,說不過,又不好直接動手打,雖然馬謖自出仕以來,頗得諸葛亮器重,但馬良總擔心這個兄弟弄出什么亂子來。
自從
雖然當初劉毅離開之后,馬謖被調回江陵,沒少抱怨過劉毅的懶,但馬良看得出來,自己這兄弟,對劉毅卻是有幾分佩服之心的,想來馬謖能有如今的變化,變得穩重下來,劉毅的影響是很大的。
“無需如此,幼常當年可幫了我不小的忙,要道謝也該
馬良只道劉毅是謙虛,對劉毅也更高看了幾分。
酒宴的氣氛隨著幾杯酒水下肚,開始熱絡起來,有舞女進來獻舞。
關羽一邊看歌舞,一邊對著劉毅笑道:“聽聞伯淵正
劉毅聞言頷首笑道:“不錯,漁鄉多為昔年追隨賤內的將領,如今多已成家,這些人追隨我夫妻多年,毅此番建立書院,也算是報答這些將士昔日貧賤不相棄之恩。”
廣招弟子這事兒,劉毅現
關羽聞言,摸著胡須點點頭,他生平最重義氣,而且關羽本身也是傲上而不忍下,對于劉毅這種行為,是頗為贊成的,當即笑道:“興兒昔年也曾跟
關興如今已經十三了,年紀相對于劉毅這次招的學子來說有些大,不過關羽對于劉毅的水平還是相當信賴的,畢竟關平就是
“君侯若是愿意,過幾日我回岳陽時,可讓興兒相隨。”劉毅聞言頷首笑道。
這種事情,終歸不是大事,不過對于書院來說,也有好處,世家豪族,大都詩書傳家,有著自家的家學傳承,不必外求,對于劉毅辦學,多半是有些排斥之心的,如今關羽將兒子送到劉毅這里學習,對書院來說,也是一種保護,劉毅既然要辦學,自然不怕有人找麻煩,但能少一些麻煩,對劉毅來說也是好事。
“不知伯淵先生辦學,可是傳承墨家學問”一名士人突然開口問道。
劉毅墨家傳人的身份,
“墨家之學有些復雜,這其中對數術造詣要求頗高,
馬良聞言,心中一動,看向劉毅笑道:“我族中亦有不少子弟久慕墨家之名,不知伯淵可愿多授些弟子”
劉毅聞言,點頭笑道:“自是不難,不過書院將以軍屯之法來教授,一但弟子加入,一年之中,也只能回鄉一次,其余時間,都必須
馬良點點頭,這并不是什么問題,馬家自然也有自身家學傳承,不過資源畢竟是有限的,著重培養的還是嫡出弟子,那些旁支子弟倒不如派一些去劉毅的書院,如此一來,除了能夠節省一些資源之外,也能交好劉毅,若真有一兩個能夠學有所成,對馬家來說,也是家學之中又多了許多東西。
其他人聞言,也不由動了心思,只是他們不像馬良這般與劉毅有些交情,這等時候,也不好開口,只是心里有了這個想法,準備時候著人帶著禮物去往岳陽拜會,看是否能讓一些族中子弟也加入進去。
酒宴就這般一直持續到很晚,方才
“子方兄!”眾人三三兩兩的散去,劉毅看到傅士仁去找糜芳,微微皺了皺眉,出聲喊道。
“伯淵”糜芳有些疑惑的看向劉毅,表情還帶著幾分郁悶,關羽不待見他,平日里對他便多有苛責,也使得他
這種被邊緣化的感覺,并不好,此刻見劉毅叫他,也只是勉強笑道。
“有些事情,欲與子方兄商議。”劉毅掃了傅士仁一眼,微笑道。
“那……
“伯淵有何事”糜芳也沒多想,只是詢問道,劉毅跟糜竺交情不錯,糜家一直以來跟劉毅合作都非常緊密,也是天工坊的主要合作對象,這短短幾年的時間,借著與劉毅的合作,糜家的家財已經恢復到昔日鼎盛時期的狀態。
雖說當初對于劉毅有些不服,但這幾年下來,劉毅的功勞和爵位越來越高,而且都是實打實打拼出來的,再加上兄長的關系,糜芳對劉毅自然也沒了那許多成見。
“此番我準備造一些兵甲,然荊南之地鐵錠、竹木儲備都有不足,此番希望南郡這邊可以調來一些。”劉毅笑道。
“此事,何須與我商議”糜芳搖頭道,關羽一句話的事情。
“你才是南郡太守。”劉毅看著糜芳道。
糜芳喝了一肚子悶酒,此刻酒勁涌上來,聞言卻是不屑的冷笑道:“伯淵看看今夜那滿堂士人,有幾人將我當做南郡太守”
南郡太守,地位不低,
雖說這沒什么可比性,但落
好歹,他也是劉備的小舅子,真論親疏遠近,比關羽更親,關羽憑什么這般輕賤他
喝大了,聲音有些大,也是劉毅有先見之明,把糜芳帶到偏遠處,否則這話要是傳到關羽耳朵里,這關系就更不好處理了。
這點上來說,關羽做的的確不地道,怎么說,也是跟了劉備多年的老臣了,劉備最落魄的時候,糜芳都未曾相棄,若說歷史上最后糜芳背叛,是糜芳一個人的責任,這話有失公允。
“但
糜芳這是被關羽打擊的沒脾氣了,這個時候與安慰,不如給他一些認可,這種東西有時候,比安慰更有用。
糜芳看了劉毅一眼,搖頭苦笑:“多謝。”
“公事公辦,何故言謝”劉毅拍了拍糜芳笑道:“此番來江陵,其實另有一事,此事跟君侯商議沒用,但卻關乎荊襄安危,所以毅想跟子方兄商議個對策。”
“哦”糜芳聞言,看向劉毅道:“伯淵只管說,只要芳能做到,必全力以赴。”
人
“明日再議不遲,等子方兄酒醒一些。”劉毅笑道,如今他還沒想好怎樣跟糜芳說這件事情。
“好!”糜芳痛快的答應道:“走,剛才未能興,你我再痛飲一場如何”
“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