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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說難其實也不難,封公子只需解除了這義子之名,明確了君臣之實便可。”大廳里,劉毅捏了捏眉心,說了一句廢話。
“封自然知道,只是這名義如何去除”劉封如何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明白歸明白,問題也就出
劉封
劉毅敲了敲桌案,看著劉封想了想道:“削名很難,但若要保命卻是還有些方法。”
這名義一但定下來,可不是那么容易反悔的。
劉封連忙道:“但請先生指點。”
“雖有些不敬,但高祖當(dāng)年平定天下,你可知,那些功臣良將是如何保命的”劉毅笑問道。
呃……
劉封茫然的看著劉毅,好像劉邦麾下的功臣良將,晚年境遇似乎都不好,韓信直接被弄死了,而蕭何張良是費心機,晚年過得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跟自己有關(guān)系嗎
“公子所憂者,說到底,你身上有著足以令主公忌憚的東西,若這些東西沒了,其實一個名爵,并不是太大的問題。”劉毅笑道。
劉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著劉毅不解道:“主公麾下猛將如云,謀士如雨,封何德何能,令主公忌憚”
聽了劉毅的話,劉封現(xiàn)
“現(xiàn)
“請先生指點!”劉封躬身道。
“將軍乃武將,便是他日主公百年之后,這偌大基業(yè),也需將軍這般將才來守護(hù)。”劉毅想了想道:“所以將軍統(tǒng)兵之能不能丟,然名聲……就莫要了。”
劉封聞言目光一亮,對著劉毅躬身一禮:“多謝先生。”
劉毅的意思很明顯,多做一些欺男霸女的勾當(dāng),把自己名聲給弄臭了,另外囂張一些,得不到朝臣的支持,又無民心基礎(chǔ),以后就算想做亂也沒人跟你,雖然對劉封的名聲和仕途是個毀滅性的打擊,但至少可以保住劉封的命,只要他還終于劉備,就不會有問題。
畢竟劉封的將才還是值得肯定的。
看著劉封離去的背影,劉毅揉了揉太陽穴,自污這種手段,似乎歷朝歷代的功臣都
其實說起來,以劉封的能力,就算是未來關(guān)羽、張飛這輩人老去,新一代之中,也絕非劉封一個,比如關(guān)平、魏延,再比如關(guān)興、張苞等等,劉封遠(yuǎn)遠(yuǎn)沒到功高震主的程度,唯一的問題,就是他這尷尬的身份了。
最好的辦法,還是去了這個劉備義子的身份,但這個命題,
但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眼下,劉毅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辦法。
并沒有
陽平關(guān)的戰(zhàn)斗聽說打的火熱,南鄭這邊已經(jīng)補了一次兵,劉毅這次前去,又帶了兩千兵馬過去支援,這一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
漢中、益州烽火連天,但遠(yuǎn)
漁鄉(xiāng),劉毅昔日的住所,自從劉毅離開不久后,呂玲綺便帶著鄧氏和幾名侍女回到了漁鄉(xiāng),岳陽雖好,但住的久了,總是覺得不如這漁鄉(xiāng)熱鬧,畢竟這邊兒都是昔日墨城追隨劉毅過來的人,看著也覺親切。
已經(jīng)能夠蹣跚學(xué)步的劉明歡快的
“明兒!”呂玲綺有些無奈的看著女兒,這小丫頭性子怎么就不隨他父親呢一個沒看住,又偷跑出去了,這大冬天的,萬一磕碰著了,呂玲綺還是會心疼的。
“啪嗒”
正說著,小家伙滑了一跤,撲倒
“旺財,多謝了。”呂玲綺帶著小環(huán)過來,也不去扶一臉淚眼汪汪的劉明,伸手摸了摸旺財?shù)哪X袋,對于這條從小就跟著夫君的狗,呂玲綺也是喜愛的緊,她知道旺財很多時候通人性,甚至聽得懂人話,很多時候,旺財護(hù)劉明比她這個做娘的護(hù)的都要緊。
“嗚”旺財輕嗚了一聲。
小丫頭眼見沒人扶自己,扁了扁嘴,最終沒有哭出來,一個翻身,自己爬起來了,對著呂玲綺張開雙臂,奶聲奶氣的道:“娘親”
“你呀”呂玲綺想要擺出一副嚴(yán)厲的姿態(tài),她聽劉毅說過,這孩子,小時候不能慣著,就算不打,也不能想要什么就給什么,只是看著女兒的眼神,最終還是心頭一軟,俯身將其抱起來,自家夫君雖然那么說,但哪次不是他自己先示弱的點著她的鼻尖兒道:“說了多少次,不得亂跑。”
“咯咯咯”小丫頭見自己娘親沒生氣,自己先咯咯咯的笑了。
“夫人!”鄧氏自門外帶著兩名風(fēng)塵仆仆的士兵進(jìn)來,對著呂玲綺笑道:“先生送信回來了,而且這次還帶來了禮物。”
呂玲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連忙將小劉明交給一旁的小環(huán),對著兩名士兵頷首道:“有勞二位,且先去歇息歇息。”
自由侍女上前,將兩名士卒迎入一旁的偏室,自有賞錢,兩名士卒連忙謝過。
鄧氏這才接過信箋和盒子。
“這禮物份量可不輕。”鄧氏有些驚訝的看著方盒,跟呂玲綺一起回到屋內(nèi)。
呂玲綺沒
“夫人,看看禮物”鄧氏已經(jīng)接過了小劉明,小環(huán)有些好奇的看著禮盒道。
“打開吧!”呂玲綺點了點頭,劉毅信里也提到了禮物,卻沒說是什么,呂玲綺也有些好奇,夫君總是這般神神秘秘的。
小環(huán)答應(yīng)一聲,有些興奮地上前揭開了盒子,只是臉上興奮地表情
盒子里,赫然是一顆面目猙獰的人頭,哪怕經(jīng)過處理,而且盒子還有保鮮的功效,但這幾個月才送過來,一股腐臭的氣息彌漫開來。
小劉明自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只是覺得有些臭,捏住了鼻子,抱著她的鄧母面色也有些
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呂玲綺,卻見呂玲綺怔
“夫人,這是……”鄧母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夏侯淵!”呂玲綺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眼淚卻是不爭氣的流下來,原本,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記了仇恨,但看到夏侯淵人頭的那一刻,她才
原本她以為這一生,都報仇無望了,但當(dāng)夏侯淵的人頭送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呂玲綺整個人有種難以言喻的輕松感,仿佛壓
“娘親不哭”小劉明不知道
鄧氏安慰著小劉明,沒有去安慰,她是知道呂玲綺過往事情的,大概能夠體會到一些呂玲綺此刻的心情,默默地抱著小劉明離開。
呂玲綺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嚴(yán)肅地將夏侯淵的人頭抱起來,走向劉毅特地為老丈人一家準(zhǔn)備的祠堂,卻并未去祭拜呂布,而是把夏侯淵的人頭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