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題外話
3月29日留 今天不更新,要改掉文章之前的敏感內容
本章暫時還未捉蟲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可陳月洲卻沉默了。
“醫院里”
“醫院里。”
“什么時候”
“明天。”
“知道了, 我會安排。”對方說著掛了電話。
聽著對面的斷線音, 陳月洲的手指緩緩從耳邊滑落, 手機墜落
他呆滯地看著被手機砸下去個小坑的被褥, 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
時間回溯到呂佳音葬禮前一天
當時還沒有和趙可分手的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來電人是個陌生男人, 張口就問“你是陳月洲”
“嗯”陳月洲打著哈切應著,“誰啊”
“我叫蘇志恒, 我想和你見見,不知道有沒有空”對方聲音溫和道。
“你叫蘇志恒, 我還叫蘇志燮呢,誰管你叫什么名字,我認識你嗎”陳月洲掏了掏耳朵, 說著就打算掛電話。
最近這種網絡詐騙是越來越多了, 他以為只是
可電話即將掛斷的那一瞬間, 對面忽然道“你表哥察登科一家真是凄慘啊”
陳月洲瞬間皺起了眉頭。
電話那頭繼續道“雖然說是家庭糾紛引起的一場慘案,但人好端端的就這么出事了, 實
“你是誰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陳月洲有些警惕。
“聽說你們分手了。”對方道,“從云南回來就立刻分手了,為什么”
“問別人問題之前先自報家門和說出自己的身份是禮貌吧。”陳月洲越
“怎么, 是他打你了嗎或者他威脅你了嗎還是說他
“”陳月洲一聽,瞬間睜大了眼睛, 直接掛斷了電話。
數秒后,剛才的號碼
當時陳月洲無法判斷出來對方的身份,也懶得去猜對方是誰,只是想到以后任何需要還需要和端琰接觸,總覺得留著這么個電話也無所謂。
現
至于里面的意思是什么,明天見一面就知道了。
如今相比計劃和策略,物其用量能刷一分是一分才是關鍵。
從端琰這些日子所經歷的一切看來,和他們一家扯上關系的人,基本都不是什么省油燈。
當天下午,端琰忽然接到電話,領導說單位找他去教育學習,必須當晚就走,第三天早上才能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端琰有些意外,與此同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
煙草管理局又不是市公安局,他如今又是個取保候審期間的人,哪有這時候讓人去學習的為了什么或者說上面又
端琰想不通其背后的原因,只能回家取了換洗的衣服,又回到醫院陪陳月洲做了下午檢查,確定自己的妻子身體無恙時,才坐
“所以,明天你會一直學習嗎”陳月洲呢喃著重復端琰的話。
自己上午剛打電話約了那個根本不認識的人見面,下午單位就有人找端琰,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
如果是巧合的話,為什么單位會讓這么一個身份情況目前復雜的人去學習
如果不是巧合的話,為什么有人能控制端琰的領導做出這么莫名其妙的要求
陳月洲抓著被子的手緩緩緊。
“我后天就回來了。”端琰低頭抓住陳月洲的握緊的手,一點一點將他的指頭分開,“趙世風已經不
陳月洲沒說話,他低下頭,臉色陰郁。
是啊,趙世風已經不
這場耗時快要兩年的戰爭,說結束,就要結束了
再努力一把、再努力一點,一切就結束了。
可是,一切結束的時候,端琰就再也回不去斯德哥爾摩了吧。
陳月洲覺得胸口像是開了一個空洞,沒有明顯的痛覺,他不知道自己是悲傷還是空虛,他不能理解自己此刻的情緒,只覺得很難受。
端琰走后,當晚陳月洲失眠了。
隔天一早,她頂著黑眼圈爬起來時,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一個穿著灰色oo衫的
陳月洲沒說話,只是看了眼這個男人。
“真意外,沒想到你們已經結婚了。”蘇志恒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人生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不是嗎”
陳月洲嘆了口氣,這才道“你到底是誰,到底想做什么,你現
蘇志恒一聽,抿唇笑了“我是誰,我想和端琰已經結了婚的你,大概有點感覺,不然也不會打那通電話。”
陳月洲“”
“父親是北川市局副局長江陳輝,和黑暗勢力作斗爭最終犧牲被冤枉的大英雄,母親是清華知名慈善家,養母是和結黨營私作斗爭選擇勇敢接
蘇志恒笑著道“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聯系我我覺得如果你是個笨人,根本就不會記得我;如果你是個聰明人,猜到我的身份之后應該會避著我,對嗎”
陳月洲“”。
蘇志恒看著陳月洲“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合作。”
陳月洲仍舊沒說話。
“你可以考慮一下。”對方道,“當然,我也不介意等端琰明天回來你告訴他。”
陳月洲想了一下,雙拳下意識握緊。
“你休息吧,我也就是來探望一下。”蘇志恒說著起身打算離開。
開門的那一瞬間,陳月洲仰頭脫口道“他已經什么都沒有了,為什么還要針對他”
蘇志恒一聽,低頭笑了下道“我可聽不懂你
大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蘇志恒臉上的笑意褪去,漠然邁著步子走向電梯間。
什么都沒有
確定是什么都沒有嗎
的確,活著的親人都沒有了,可每一個親人的死,都為他“正義的兒子”的身份添磚加瓦,將他襯得越
如今的端琰不再是警察,從事一個錢多人閑的職業,看似毫無影響力可是,并不是如此。
這個身份給一個好吃懶做的劉阿斗那肯定讓他樂不思蜀喪失斗志毫無問題,可給一個城府深沉的司馬懿那反倒是給了他養蓄銳計劃平定遼東的好機會。
這個孩子,錯就錯
從他開始
毒瘤不快一點摘掉的話,是會破壞五臟六腑的。
可如今外界硝煙正濃,想要瓦解這顆毒瘤比較牽強和過于強勢,反倒是家庭內部瓦解顯得一切戲劇沖突而又
反正端琰老婆那種女人,查過背景之后
這樣的女人,用起來一定順手,她一定會來找自己的。
當天晚上,陳月洲托護士給自己買了一部新手機,辦理了一張網絡激活的電話卡,給蘇志恒回了電話“說吧,我怎么配合你。”
“你想要什么”蘇志恒問。
陳月洲想了想“我配合你,除了想要錢,還能要什么。”
他當然是為了任務不是為了要錢,只是貪錢的人其實反而專一且好控制,普遍讓外人更加放心。
“好。”蘇志恒道,“找一張你不常用的而且端琰不知道的銀行卡,我會將三十萬定金先轉給你。”
蘇志恒笑笑“了錢,你要是違約了,你可要知道后果。”
陳月洲面無表情應著“我知道。”
半個小時后,三十萬現款轉入了陳月洲的銀行卡內。
等陳月洲再打過去電話時,蘇志恒道“我希望你做的事情就一個,我
陳月洲聞聲,點開了這份資料,本能地咬緊了自己的下唇。
這份文件交出去,那個想回到櫻花雨中和家人牽著手并肩而走的少年,就再也回不去童年的桃源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