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你神經(jīng)病啊”高露幾乎被折了半截, 腹部抵著池城的肩膀,被骨頭膈的差點(diǎn)沒了半條命。
媽的,就不能公主抱
工作人員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說點(diǎn)什么,看高小姐好像不怎么愿意, 可要是情侶吵架的呢
經(jīng)紀(jì)人徒然睜著眼,跟上去幾步, “池池池總, 這樣不好吧。”
“滾”
“嗯那您動作輕點(diǎn)。”經(jīng)紀(jì)人停下, 兩只手搭
高露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說的還是人話
池城三兩步到了化妝間, 百無禁忌的動作嚇了化妝師一跳, 茫然無辜的看著他們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出去。”
“哦, 好, 我馬上就出去。”
化妝師出去還不忘替他們關(guān)上了門。
一桌的瓶瓶罐罐被池城掃到地上,幾個動作下去將高露放上去, 抵著冰涼的鏡子,近
手臂抵著鏡面, 手臂間留給高露的空間并不多。
高露早憋著一肚子氣,“池城你是不是有病”
“罵完了”
“做夢呢你,我還沒開始呢。”高露瞪著他, “我以為我上次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池城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無恥”
“我現(xiàn)
“你能不能, 放過我”
池城就那么看著她,一直等她說完,“不能。”
高露“”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高露呼出一口氣,靠著鏡子可能的離他有一定的距離,強(qiáng)迫著自己冷靜下來,而不是抓花這張令人討厭的臉。
“我爸知道我們的事,他讓我娶你,而我向來聽話。”一句話說的簡明扼要,卻讓高露險些覺得自己聽不懂人話。
什么叫他們的事,他們有什么事
憑什么就讓他娶她
王八蛋池城又什么時候聽過話
高露怒極反笑,“你是失了智還是瘋掉了”
“為了你,兩者我并不介意。”池城薄唇彎了下,“考慮的怎么樣”
呵。
高露心里想,我現(xiàn)
“太突然了,考慮一下。”高露面無表情,“你讓開,靠的太近我都快不能呼吸。”
“敷衍我”
“就這樣僵持也不是不可以。”
池城妥協(xié),說的假惺惺,“好,誰讓我喜歡你喜歡的無法自拔呢。”
他直起身,看著高露的狐貍眼像是含著蜜糖般,演技高超的高露都不得不折服。
她甚至
娶不了她,就不能繼承家產(chǎn)之類的狗屁
高露垂著眼思考了大概三秒時間,“我想了下,不好。”
“嗯”
“一想到要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我寧愿紅顏薄命。” 高露眨眨眼,語氣平和,像是說什么無關(guān)痛癢的東西。
池城并不意外。
他皺了下眉像是頗為的懊惱,“那可就有點(diǎn)麻煩了。”
麻煩你大爺。
手邊上是玻璃水杯,高露笑著的同時,恨不得直接一瓶子砸過去。
“不過值得,我可以等。”池城微笑看著她,活像是看著什么叛逆小姑娘的,值得他花時間感化。
“滾”
“兄妹做不成,相親相愛我可以。”
可以你大爺,高露臉一黑,“滾滾滾”
高露行程少的時候,基本選擇宅
晚上,門鈴?fù)回5捻懫稹?br />
門口的攝像頭屏幕里,池城抱著一束,似笑非笑的看著屏幕。
仿佛透過攝像頭,清楚的知道高露是看著自己的。
“不至于連門也不開,放心,送完花我就走。”
至于,太至于了。
高露冷笑一聲,拿了電話打給了物業(yè)。
“喂您好,這里是2棟17b業(yè)主,樓道這好像有癡漢,嗯,抱著花一直亂摁我們家門鈴,希望你們能解決一下。”
“嗯,好,必要時候報警處理好像會更好。”
“好的,麻煩了。”
掛了電話,高露咬了咬唇,到底是忍不住笑了下。
到底是拿了不少物業(yè)費(fèi)的,做起事來也非常的有效率。五分鐘后,物業(yè)就帶著幾個保安過來了。
“先生,電話里說的癡漢就是你吧。”物業(yè)大哥走過來,直直的朝著池城走過去。
初初,池城并未反應(yīng)過來,大概是從未想過癡漢這個詞有一天會跟自己的掛鉤。
等大哥碰了碰池城,“先生,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池城轉(zhuǎn)過頭,略皺眉,“我”
“沒錯就是你,電話里有人舉報樓道里有癡漢,抱著花騷擾住戶。”
“癡漢”池城刮了刮眉骨,氣笑了,“她就是這么跟你說的”
“廢話別說了,早點(diǎn)跟我們走一趟,我們都輕松。”
“女朋友真可愛,生氣了怎么也哄不好,要是能讓寶寶開心,我跟你們走一趟,能留下花嗎,再哄哄女朋友。”
物業(yè)大哥看池城一眼也知道這男人不怎么像是變態(tài),跟女朋友吵架太正常了,女人一鬧起來,把男朋友往警局里送的都有。
小哥明白了,擺手,“得了,既然你女朋友不愿意給你開門,你就留下花走吧。”
“好,多謝。”
池城面對著鏡頭,嘆氣,“寶寶,早點(diǎn)休息。”
“”
“寶寶,明天見。”
一直端著杯子看戲的高露,被那句寶寶刺激的雞皮疙瘩冒起來。
池城的明天見,是字面上的意思。
一大早,對面搬家,與此同時新住戶急不可待的搬進(jìn)來。
高露出門,看見的是池城靠著門邊,氣定神閑的指揮搬家公司的員工將家具行李搬進(jìn)去。
見了高露,挑了挑眉,“新鄰居,早上好。”
高露“”
她以前怎么沒看出來,池城本命是牛皮糖。
“以前我問過你一個問題,現(xiàn)
池城支著眼皮懶洋洋的看她,“以前是不是覺得我該掛個眼科”
提到以前,高露想到她那時候沒臊沒皮的時候,稍顯底氣不足。
“懶得搭理你。”
“早點(diǎn)回來,一起吃飯。”
高露哼了哼,“吃屁吧你。”
自從池城搬到她對門,高露的日子就沒安生過。
打著增進(jìn)鄰里感情的旗幟,沒少不當(dāng)個人。高露冷眼以看,始終保持對池城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被利用的感覺太糟糕,她到底覺得膈應(yīng)。
當(dāng)天,經(jīng)紀(jì)人送剛深夜工作完的高露深夜回去。
“寶貝記得早點(diǎn)休息,我就送你到這了。”經(jīng)紀(jì)人做完那套油膩的告別后,目送高露進(jìn)去。
“啪”對面的門被打開。
一高大身形晃過來,額頭抵著墻,“我病了。”
“啊。”經(jīng)紀(jì)人條件反射的一個激靈退了一步,“露露露露,這打哪里蹦出來的啊”
高露聽到動靜,轉(zhuǎn)身,看到靠著墻的池城。
看著樣子,是不太正常。
他雖然無恥是歸無恥,可是從搬過來這樣子倒是第一次。
“是人,你認(rèn)識的,池總。”高露隨口解釋,“你回去吧,不早了。”
“那他”
“自生自滅,有意見”
“咱露露真是越來越幽默了,既然這樣,寶貝我先回去了。”事實告訴他,這種事少參與命會長一點(diǎn)。
高露看了眼池城,“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了,不知道生病上醫(yī)院,我是醫(yī)生還是什么華佗”
“難受。”池城臉貼著墻,一雙眼睛紅的滴血。
“真好。”高露毫無人性,很不走心的道“回去吧,多喝點(diǎn)熱水,多休息。”
池城不再說話,只是望著她。
高露捏著門的手緊了緊,認(rèn)命的深吸了一口氣,“算我上輩子欠你的”
她將池城帶進(jìn)去,隨手丟
池城不舒服的翻身,嗯了聲。
高露探了探他的額頭,燙手。
看樣子是真燒的厲害,高露拿了醫(yī)藥箱,找出來藥讓池城吃下。
之后又大
前前后后忙活好一陣,高露停下看他一眼,“倒是便宜你了。”
半夜,高露睡的斷斷續(xù)續(xù)的。
她只好起身,去看外面的池城死了沒。
“我只是來看你死沒死,要死也別死我這。”高露打開一盞落地臺燈,慢吞吞走了過去。
“池城”
本以為吃了藥池城多少該好點(diǎn),可是池城蜷縮著身臉色紅的異樣,抖得厲害,一腦門的細(xì)密汗珠。
“怎么回事,怎么越來越嚴(yán)重了”高露拿了紙巾擦掉池城的汗,被池城的反應(yīng)嚇的不輕。
再待下去,該燒成個傻子了。
高露隨便套了件衣服,帶著池城去了醫(yī)院。
很快,掛了急診。
醫(yī)生看了眼池城的反應(yīng),問高露,“前面有吃什么藥嗎”
“退燒藥,對了,藥我?guī)砹恕!备呗稄陌飳⑺庍f給醫(yī)生。
醫(yī)生一看臉黑下來,“你這藥都過期半年了。”
“啊。”高露一愣,她好像隱約記起來,醫(yī)藥箱里備的藥好像都很古早了,而她向來身體健康,沒用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知道。”
醫(yī)生抿唇,給池城測體溫,又開了藥。
“男朋友是自己的,生了病需要細(xì)心一點(diǎn)照顧,雖然感冒不是大病,也不能忽略。”醫(yī)生又囑咐高露。
只是看個病,也顧不得解釋那么多了。
高露沒反駁點(diǎn)頭。
池城整個人像是小死一回,聲音有氣無力,“對不起啊醫(yī)生,她第一次做人老婆,還不熟稔。”
高露伸手掐了他一把,“少得寸進(jìn)尺。”
池城笑,對手臂上的感覺無關(guān)痛癢。
“行吧,先去做皮試,然后輸個液。”醫(yī)生將開過的單子遞過來。
高露接了單子,又帶著池城去輸液。
她開了間單人病房,這樣池城輸著液還能休息。
護(hù)士過來做完皮試,確定沒過敏反應(yīng)后,又給他輸上液。
“好了,手注意不要亂動,容易回流。”護(hù)士囑咐完,推著車出了病房。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
池城淺彎了下唇,“上來,分你一半。”
作者有話要說高露微微一笑,火葬場還沒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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