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兒可以
趙婉兒也可以
名聲,能力,樣貌,乃至性格,趙婉兒可以讓趙雅婷全面勝出。
直到趙雅婷自視甚高,自命不凡。
有家庭教師教導,加上四個哥哥護航,趙雅婷混上了高中,成績還不錯。
這種情況下,誰不贊一句,趙家小公主天才。
趙雅婷也總是絞著手指,羞怯道一句,沒有。
義務教育結束,趙雅婷也成了別人家的孩子。
至于趙婉兒,一個平平無奇的孩子,
就是這樣的趙婉兒,把趙家捧
了。
本來是雙胞胎,自然容易被人拿來比較。趙雅婷一直是占上風的一個,誰知到了高中,趙婉兒突然
高二,第一次月考,
趙雅婷連冷熠都不理,逃課回家,一個人躺
一雙眼睛哭紅了,把冷熠四個以及趙家父母心疼死了。
趙婉兒甚至沒等到放學,就被趙子楠帶回了家。
客廳里,趙雅婷被圍
等趙婉兒一進來,又成了三堂會審的樣子。
“趙婉兒,你到底想做什么”趙父拍案而起。
“我做了什么”趙婉兒明知故問。
冷熠冷笑著,“你做了什么為了打擊雅婷,你就
那么下苦功”
“我怎么打擊她了”趙婉兒嘴角一勾,語氣分外嘲諷,“我連她為什么哭都不知道呢。”
“你敢說自己不是為了打擊雅婷,所以走了歪門邪道,抄了試卷答案”趙母厭惡地看著趙婉兒,“能力不行也就罷了,品德還這么差,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們趙家的孩子。”
“趁事情剛
幾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他們甚至沒有給趙婉兒解釋的機會,直接給趙婉兒定罪了,連怎么讓趙婉兒贖罪都想好了。
“現
“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考的成績呢”趙婉兒一臉疑惑,她軟軟的嘴唇里說出的話像是毒汁,“雅婷笨
成那個樣子,我考得比她好不是很正常嗎”
說完趙婉兒還煞有介事地點頭,“以前我就覺得學的東西太簡單,都不想做。”
“我也不懂呢,一母同胞的姐妹,雅婷怎么會這么笨感覺和小胖的寵物一個智商。”
趙雅婷嗓子都哭啞了,聽了趙婉兒的話都只能干嚎了。
小胖的寵物,那是一只肥豬,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體重都有一百八十八斤了。
“雅婷真的好笨哦,我覺得爸媽你們得帶她去醫院瞧瞧。”趙婉兒誠懇地建議道。
“趙婉兒”客廳里的怒吼聲此起彼伏。
冷熠是最忍不住的,他蹭的一下站起來,大跨步走到趙婉兒面前。
他已經是個半大少年,身高都有一米七五了,趙婉兒拼命找知了也只能堪堪到他的大腿處。
一個巴掌,還帶著掌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結結實實地落
一聲巨大的“啪”聲
趙婉兒現
冷熠這一巴掌下來,趙婉兒半張臉紅完了,手掌印從額頭蔓延到下巴,薄薄的眼皮上都是紅印。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趙婉兒覺得自己的臉下一刻就該腫了。
“打得好”趙母拍手稱贊,“德行敗壞,就該這么好好教導一下。”
其他人也一副認同的樣子,冷熠還回頭說,伯母不怪他多管閑事就好。
眼皮都腫了,趙婉兒睜著有些模糊的眼睛想到。
冷熠這一巴掌一點沒留情,打得趙婉兒眼冒金星,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的手都不敢往臉皮上挨,吸口氣都鉆心地疼。
斂了眼底的怨毒和狠辣,趙婉兒雙眼含淚,抬頭委屈道“爸,媽。”她遲早要把這些全部關回來。
趙父趙母對大女兒的傷勢視而不見,只注意著小女兒的心情好了些沒有。
趙雅婷哭久了也累,她偷偷看趙婉兒,見她狼狽不堪,哭聲也止住了,沒說什么,只咬著唇,時不時抽泣兩聲,做委屈狀。
“張媽。”趙母叫嚷著,“把大小姐關禁閉。”
說完她還摸摸趙雅婷的頭,“雅婷乖,姐姐做錯了事,媽媽幫你懲罰她。”
趙雅婷還是不說話,只垂著頭,不知道
張媽應聲而動。
她是花園里下苦力的,雖是女子,一身力氣卻大得很。
她一雙粗糙的手鉗住趙婉兒的肩膀,像提畜牲一樣把趙婉兒提了起來。
諷刺吧,趙家的小天使這么善良,卻從來沒聽她
趙夫人說關禁閉是關
叫的張媽。
趙家上上下下都喜歡趙雅婷,對趙婉兒這個惹小公主生氣的人大家都是厭惡的,張媽也不例外。
從她抓趙婉兒時粗暴的動作,把趙婉兒關進雜物間時什么也不說,燈也不開,直接把趙婉兒扔進去,還
后背碰到了什么東西,趙婉兒悶哼一聲。
等聽到房間外面傳來鎖門的聲音,趙婉兒才摸出自己的手機,開著手電筒找電燈開關。
電燈開關
這個是花園里一個簡陋的放園林工具的屋子,里面甚至沒有窗戶。
等開了燈,趙婉兒用手機自帶的鏡子看自己的傷勢。
這么一會兒,她臉上被扇的地方已經腫成一片,和另一邊完好的臉對比,更顯得可憐又可怖。
側著身子,趙婉兒拍照看后背,也是青紫了。
她被扔進來的地方有個除草機,大概是撞那上面了。
趙婉兒也不知道這回會關她多久,現
雜物間的燈閃了兩下,熄了。
除了手機屏幕
這些人也是夠狠,
趙婉兒要是個普通小姑娘,自己一個人待
但趙婉兒的出生地就是黑漆漆一片,她有什么怕的呢
打了個哈欠,趙婉兒靠著墻壁睡了。
她沒估計錯的話,關禁閉期間這些人是不會給她送飯的,還是睡覺比較節省體力。
趙婉兒被關了三天,三天里這些人只給趙婉兒送了點水,避免她死了,然后扔了個桶進來,讓趙婉兒解決生理問題。
等趙父趙母大
她出來第一時間,不是休息,不是吃飯,不是洗漱,是被帶到趙父趙母以及趙雅婷面前。
趙父問她知錯沒有,要她向趙雅婷道歉。
趙雅婷穿著公主裙,坐
趙婉兒頂著三天沒洗的頭,以及臟兮兮的臉,身上還帶著
一個天,一個地。
肚子里咕咕叫,趙婉兒溫順回道“我錯了。”這一次已經算計完趙雅婷,讓她心生嫉恨并付諸行動了,該受的罪都受完了。
再死倔,她不是白受罪嗎,她又不憨。
就是要受罪,那也得等她再次算計趙雅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