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紅沒想到一個男人居然會動手打女人, 尤其是這一腳踢
“你你居然打女人”許慶紅嗷的一聲嚎啕大哭,“欺負人啊, 沒天理了。”
白若臻嘴角抽了抽, 有些想笑,這許慶紅到底是咋考上大學的,怎么跟村里的潑婦差不多啊。
不光她疑惑,屋里其他人也納悶, 現
許慶紅哭的聲音太大,很快引來舍管老師, 問清楚緣由后對顧長青道,“你這同志, 怎么能隨便打人。”
顧長青冷著臉斜睨許慶紅, “她要是再對我媳婦動手我還會打。”
“你”許慶紅捂著腰鬧騰,“這事兒沒完。”
白若臻一臉正氣道, “許慶紅同志,這事是因你而起吧,要不是你企圖打我,我男人能打你宿舍其他人都可以作證的。”
“我沒有。”許慶紅狡辯, “我只是要站起來, 沒想打人。”
“胡說,明明是你要打人,這男同志才動手的。”
“就是,說話這么粗魯一點都不像學生。”
白若臻觀察著許慶紅, 竟然從她臉上看到慌亂,白若臻勾勾唇覺得有意思,然后轉頭對舍管老師道,“老師,這事的確該調查清楚。”
舍管老師一聽又有學生作證,本想小事化了不想宿舍另外一個一直沒吭聲的女生道,“老師,事情雖小但是關系到京城大學的榮譽,入學前都是要政審的,人品、學識、家庭成分,我覺得這位許慶紅同學有問題。”
老師一凜,見女生說的嚴重,便點頭道,“我去找學校調查。”
這下許慶紅慌了,連聲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給你道歉。”說著就一改剛才囂張跋扈的模樣鞠躬道歉。
她若不這樣別人還不懷疑,可她越是這樣,別人越是懷疑。
那老師顯然也有所懷疑搖頭道,“許慶紅同志,若是沒什么問題查清楚對你更好。”
聞言許慶紅整個人都涼了。可轉頭又一想興許沒事,只是自己嚇唬自己罷了,她來上學的時候她爹可是給安排好了的。
許慶紅被帶走調查,白若臻等人也沒往心里去,晚上的時候許慶紅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半夜的時候白若臻正睡著就聽許慶紅啊的一聲。
屋里其他人都醒了過來,看到許慶紅坐
許慶紅捂著臉哭,“為什么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你自己欺負人不知道嗎。”
白若臻躺著沒動,翻個身打算繼續睡覺。
許慶紅從床上下來站到白若臻床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白若臻,我都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白若臻被氣笑了,她坐起來看著許慶紅這慘樣,“我怎么不肯放過你了是我讓老師去調查你的嗎是你自己心虛引起老師懷疑的好吧自始至終是你
許慶紅雙眸斂了斂,想
“什么”白若臻像聽了什么好笑的事,她打量許慶紅一眼,不
“沒有。”許慶紅趕緊反駁,“我、我就是覺得被調查很沒面子,別人該咋看我啊。”
“那不正好。”白若臻不理她又躺下了,“調查清楚好還你清白啊,而且你求我又沒用,我又不認識老師,老師也不會聽我的。”
聽她這么說許慶紅抿了抿唇,瞪了一會兒見白若臻都要睡著了,氣惱道,“你別后悔。”
“嗯。”白若臻嗯了一聲直接睡了過去。
許慶紅氣的撓墻,奈何白若臻根本不搭理她。
第二天是正式開學的日子,白若臻和宿舍的人先去教室和同學認識一番,中午的時候也沒和顧長青一起吃飯,一直到晚上的時候夫妻倆才湊到一起吃了午飯。
顧長青問她,“那個女的沒再找你麻煩吧”
白若臻夾菜吃,“估計被調查了,不過她很心虛,鬧不好真有問題。”
白若臻猜的挺對,過了沒幾天學校真的調查清楚,讓白若臻他們意外的是這個許慶紅還真不是許慶紅,而是叫許慶花,是許慶紅的堂妹,只是這個許慶花的爹是他們當地公社書記,許慶紅卻只是個農家小姑娘,考上大學許慶花的爹把通知書扣下,然后許慶紅以為自己沒考上,直接讓自己閨女頂替了許慶紅來上大學。
居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白若臻簡直嘆為觀止,顧長青道,“這樣的事估計不少,就看學校愿不愿意查了。”
只是這事一出,有的學生就懷疑學校內壞
開始的時候學校覺得這樣的不會多,只讓輔導員暗中觀察,后來居然又
學校直接震驚,當即開會決定來此考試,三天內把試題出了,然后考試。這不考不知道,一考下一跳,居然有五十多個考試成績嚴重不符,能考進京城大學的,各省市的狀元不少,再不濟也是前幾名,可居然考出特別低的分數,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于是分數不達標的學生全部調查,過了月余調查清楚真的是弄虛作假。
京城大學尚且這樣,其他學校也不遑多讓,有了這個例子,華清大學還有其他學校也紛紛考試調查,到最后讓人大吃一驚,居然還真有。
等所有事情調查完畢的時候學校才允許學生離開學校正常過周末。像白若臻這樣的小夫妻雖說白天能見面,可也有一個多月沒一塊睡覺了。
顧長青想弄媳婦想的
而
好不容易放了兩天假,白若臻晚自習也不上了,和宿舍的人打了聲招呼就趕緊出去找她男人了。
顧長青
白若臻抿唇一笑,心里有些緊張,“長青哥。”
“臻臻。”顧長青上前牽著她的手,倆人一起出了學校然后去坐公共汽車回家。
顧二嬸夫妻來了肯定不會住
到了院子外面兩人就聽見院子里傳來孩子的嬉鬧聲兩人剛想走進去,就聽見大門那兒有啥動靜。
兩人對視一眼小心湊近,就聽見兩人說話的聲音。
“小梨,我想親親你。”
白若臻看了顧長青一眼,居然是李修明。
哈哈,他們這是逮著倆約會的了
顧長青憋著笑,慢慢湊近,然后就看見李修明捧著顧小梨的臉親了上去。
親的是臉不是嘴。
顧長青看了眼白若臻,轉身把白若臻壓
隔著一道影壁,兩隊情侶忘我的親著。
白若臻好歹還有點理智,親了會兒趕緊推開他然后氣惱道,“進去吧。”
說著揚聲喊了聲,“我們回來了。”
接著影壁那面傳來咣當一聲。
白若臻忍不住直樂,拉著顧長青就往里走。
顧長青嘆了口氣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遮擋著帳篷,想著晚上必須得過足了癮。
“你們回來了。”影壁這有些黑,李修明的臉沉浸
“臻臻姐,我可想你了。”顧小梨直接抱著白若臻的胳膊訴說思念之苦。
白若臻打量顧小梨,
后面顧長青和李修明說著冒名頂替的事,待知道是從白若臻宿舍開始的時候還笑,“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
估計那些冒名頂替的人該罵死那個許慶花了。
進了院子白若臻就看見兩個小炮彈朝她撲了過來,“媽,媽。”
白若臻也想兒子想的辛苦,蹲下身子就將倆兒子抱住。
“豆包,餃子”白若臻抑制不住,聲音都哽咽了。
“媽,豆包可想你了。”豆包摟著他媽的脖子道。
餃子也不甘示弱,也急忙表示,“媽,餃子也想你。”說著又補充道,“餃子可乖了,聽二奶奶的話,豆包不聽話。”
豆包本來就比餃子調皮,一聽這話不干了,“媽,我聽話,餃子不聽話。”
“胡說,是你不聽話。”
餃子急了趕緊分辨。
本來好好的喜慶團圓眨眼間就變成了誰更聽話的辯論會。而且倆小子光動嘴還不消停,說著說著居然就打起來了。
顧小梨嘆為觀止,“這也太快了吧咋的也得吃完飯啊。”
白若臻哭笑不得拉著顧小梨站
倆小的打了一架,誰都不服誰,看見他們爸來了又去找他們爸評理。
最后道理沒講通又打了起來。
于是四個大人瞅著倆孩子打架看熱鬧。
屋里顧二嬸和邱蘭英拾飯桌,笑道,“家里有孩子就是熱鬧,要是再有個小姑娘就好了。”
邱蘭英笑,“臻臻倒是想再生一個,可是老五不樂意,說生孩子太痛苦,不想讓媳婦再受一次罪。”
“現
邱蘭英不知道,頓時急了,“一個”
鄉下低頭哪家孩子不是個的。不過隨即她又想開了,老五家這都倆小子了還擔心個啥。